时光如流水 ,不知不觉中 ,转眼间三四天,已从指间悄然溜走。
胖瘦两人的相处生活简单平淡,云舒也就是每天下课回家,路上都得收拾一下李富贵,自从那天过后,他感觉在李富贵面前人设有些小崩塌。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天到学校,他兴致勃勃地去找老师练习一下课程,不曾想,秋枫婉明显在刻意躲着他,如人间蒸发一样,在学校里根本看不到她人影。
这也导致他郁闷异常,胯间的肉棒每天早上都肿胀无比却得不到安慰,也只能将身体的欲火,转换为拳头发泄到住在一起的胖子身上。
这三四天中 ,李富贵每天晚上都在另外一个卧室里,打游戏、开视频,看小说,美其名曰说着『在学校已经学了一天,回家放松放松怎么了。』
更甚者,李富贵索性直接不装了,他每次在卧室里码完字,出来喝杯水 ,或者上厕所,听到胖子卧室里的声音:“松花香子,说你是不是我的性狗 ……骚货把屁股翘高一点,把骚逼掰开,看看流水了没?……把跳蛋塞好,在你父母面前有走一圈……把淫水用杯子装下来留着,给你韩国男友当饮料喝……”等等淫荡不堪的虎狼之词。
尼玛!还是人前看着人畜无害对爱情充满期待的李富贵?
这人后胖子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大黄毛。
对此,他只能对松花香子韩国男友说一句:“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顶点绿。”
咳!开个玩笑,他可没有这奇葩癖好。
除此以外,他对松花香子感观不好不坏,但总归受到点历史影响,或多或少有一点异样情绪参杂在里面,每次在教室里碰到,就点头示意一下,秉着『你不要来打扰我,我也不来打扰你。』以至于胖子调教凌辱她,他内心没有太多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以后还得提醒一下胖子,松花香子诱惑也好,还是胖子主动出击也罢,毕竟林姨身份摆在那,不要被有心人给利用,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唉~”
每当放学回家,他忍不住会想起秋枫婉那勾人魂魄的魅影身姿,殊不知一回到家,一进入卧室坐在电脑前,空气中还残留一点帝秋月身体清香,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什么精气神都消失殆尽。
到现在,这双腿像患上老寒腿一样,莫名其妙地发抖、发胀、发酸 ,起初以为是撸管后产生的癔症,过几天就好了,谁想到非但没有好转,还严重了些!
搞得他在学校都不敢看众人那“我懂你,稍微节制一点。”的表情 。
这叫什么事嘛!
此时此刻,在他反复推敲下,一定是帝秋月在书中把他以自己原型并无差别而设计的云老汉,做了什么事情 ?
从而不知什么原因反馈到他身上。
换作以前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这种违背科学原理的神奇事。
自从,帝秋月从书里跑出来了,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哪怕现在说猪都会飞,他都不带犹豫的点头相信,还有比这更梦幻、更玄幻的事吗?
距帝秋月上次回书中 ,已过一个星期左右,想来要不了多久她会再次来现实世界,威胁他,质问他。
呵~
帝秋月来吧,等着你的是万千种套路,有的是办法把你忽悠瘸喽,让你见识见识情绪价值的威力。
环目看向纱窗,清风徐来,轻柔如女子的指尖,轻轻掠过窗棂。
它不疾不徐,恰似一位温婉的佳人,轻抚着那细软的帘幕。
帘幕随风起舞,宛如女子乌黑发丝般飘逸,随风摇曳,轻盈而优雅。
那里似乎站着一位身材苗条的女子身影,看不起面容,黑发如墨,发丝如瀑,正背着他看向窗外初露金黄色圆角。
是秋枫婉吗?还是……
女子慢慢转个身,那张脸儿眉如远山,双眸如星辰,吹弹可破的脸颊桃腮白瓷,盈润娇艳的唇瓣鲜艳欲滴,美艳得不可方物,这是一张绝色无双的绝美脸庞,清丽如雪,却有着无法言说的动人风韵。
然后整张脸慢慢拼接起来就是……
帝秋月!!!!
咚咚──
“云哥起床了没?”
门响声至,云舒瞳孔放大,寒毛竖立,目光再次投向纱窗,哪里还有人影,不过是他产生的幻觉。
“刚起,怎么了胖子?”云舒回个神,无他恐帝症无疑。
“云哥牙膏没了,就问云哥有没有备用的。”看向墙上的时钟;【6:35 星期一】,又是一个新的一天,他回应道:“有的,你先去卫生间洗漱,待会儿送来。”
“好的云哥……今天是新生大会云哥是不是上台演讲。”
云舒在床头柜寻找牙膏:“呃,好像是有这么个回事……怎么你想上去,我可以给你这次机会?”
“云哥,我哪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胖子我社恐,就是随便问问……只是今天学校的学姐学妹们估计晚上又有素材了。……唉~可怜的男同学们,我仿佛都能听到心碎一地的声音……嘿嘿嘿~”
踏踏──
云舒听见胖子离去的声音,这是齐校长点名让他上台演讲,推脱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正想着,却看见中华牙膏旁有一个金属吊坠,拿起吊坠,翻开金属盖,只见一位披散着头发端庄优雅如仙子下凡般的女人,脸贴着脸的和一位胖乎乎有着一对虎牙的孩童 ,两人喜笑颜开对着手机拍了一张合照,只是那个时候手机像素不高 ,照片略微不清晰,但也挡不住女人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脸颊,而那位孩童就是他本人,抱着孩童的女人是他伟大的母亲 【凌安然】
云舒看着吊坠里的合照,大拇指细细地摩挲着照片,细若蚊声般自言自语:“妈 ,你在那边还好吗?也不对,妈妈肯定很幸福……姐姐越来越像你了,就是脾气不好喜欢欺负孩儿,你也不管管。”
“其次就是外公身体健康着呢,每天就是和院里老头子、老太太下棋、跳舞。妈妈你知道吗?院里老太太们,争着要和外公老来作伴,吓得哟外公都不敢去院里连说『怕了,怕了。简直比他带军打仗还要可怕。』其实啊,私底下孩儿偷偷看见外公在外婆遗像面前,一坐就是一天,外婆才是他老人家心中的白月光,只是外公嘴硬不说而已,毕竟老人家要在外人面前维持某军区退休大佬人设,怎么可能私底下是俱内的糟老头子一个?明显对他人设不符。妈妈你说外公搞不搞笑……哈哈……”
“你和外婆在那边要好好的,孩儿身体也健康,睡觉也不蹬被子,吃什么都香,学习也可以,最后爸爸……父亲身体也非常好……爷爷也是身体硬朗着呢,不用担心我们。”
“妈 ~你说孩儿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上……”
“嘶──”云舒说到这里,双腿突然一阵剧痛直扑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李富贵的嗓音:“云哥,快点啊,在磨蹭一点,老婆孩子都快热炕头了。”
“马上好。”云舒放好吊坠回应道,他这次到是没有回怼胖子,拾起牙膏,关上抽屉,平复心中情绪,推开门却看见李富贵双手环胸 ,背靠着墙壁,右脚一点一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云哥,你今天怎么没骂我,我有点不习惯。”
云舒慢慢靠近李富贵,二话不说抬手就用牙膏盒“啪”的一声,敲响胖子圆滚滚的头:“你是不是犯贱 ,哪有人想被人骂的,你这种要求我第一次见。”说完,他还想再来一击,李富贵一下子低头,说着:“你打不着。”说话的同时往旁边闪躲几步,速度极快,像练了凌波微步一般,导致拍了个空气,“咦,胖子你这是被林姨给锻炼出肌肉反应了不成。”云舒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富贵调侃道,“还带预判。”
李富贵装模作样甩了甩没有刘海的平头,打了个响指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无他……”话还未说完,他眼眸里就看见,云舒那一副看不惯你装逼的样子,从远及近,身影在瞳孔里慢慢放大,直至眼前,那白色的牙膏盒犹如一把利剑一般,正往他头劈来。
啪──
云舒把控力量抬手一击,但在空旷客厅内却异常响亮。
李富贵弯腰抱着头:“云哥,疼~”
啪──
“还犯不犯贱 ?”
“嘶,云哥,轻点……”
啪──
“问你话,还犯不犯贱 ?装不装逼 ?”
“就这!”
啪啪啪──
云舒觉得李富贵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把握力道连拍三下,看着抱着头的胖子:“怎么不说话了?”
“比起我妈打的力道还差那么一点点。”
“你真是……”他咬着牙,扬起牙膏盒再次拍下,却在胖子头上三厘米处停住,此时弯腰抱着头的李富贵,见没动静,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云舒,像极了犯错的孩子被家长教育的模样,两人目光交接,都感觉有点滑稽,两个大男人却这么幼稚。
噗呲──
不只是谁先笑了一声,从而引起连锁反应,整个客厅内就听见两人哈哈哈哈大笑声在屋内弥漫……
…………
随着晨光的温柔洒落,校园里洋溢着新学期的活力与希望。
宽阔的操场上,彩旗飘扬,红毯铺就,从教学楼一直延伸到讲台 ,仿佛一条迎接未来的红毯。
学生们穿着整洁的校服,脸上洋溢着朝气蓬勃的笑容,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会场,兴奋地交谈着即将开始的大会。
讲台背后,巨大的横幅上书写着“新学年,新起点,共创辉煌”的字样,字迹刚劲有力,彰显着学校的教育理念和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音响设备经过精心调试,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能清晰地听到台上发言的声音。摄像机和摄影机已经就位,记录下这难忘的时刻。
随着校领导和嘉宾陆续登上讲台 ,会场逐渐安静下来。
主席台上的领导们身着正装,面带微笑,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学生的关怀和对新学年的期待。
在一片肃穆而庄重的气氛中 ,一位留着地中海发型的齐校长,戴着一副眼镜,身材如怀了七八个月的女子一般,正慢条斯理地走上主席讲台 ,一脸严肃,对着坐在台下全体师生微微鞠躬。
啪啪啪──
随着雷鸣般的掌声结束,齐校长拍了拍话筒,开始了他的致辞:
“各位同事,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集会,举行2024级新生开学 ……”
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激情 ,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激励着学生们在新的学年里努力学习,全面发展。
在台下,云舒、李富贵二人坐在所处班级最后排,校长的演讲声在他们耳边回荡 ,但显然两人注意力并不在校长的讲话上。
李富贵则是手中攥着一个粉红色遥控器,目光往坐在最前方的松花香子身上,嘴角似乎上扬到耳根,咧都咧不下来,手中却是不停地按着按钮,看着松花香子身体微微颤抖,就好像是她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想叫又不敢叫,以至于他按到最高档的时候,松花香子快压抑不住,浑身剧烈颤抖转个头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用眼神隔空对他哀求示意:【李少,求求你,狗儿受不了了。】李富贵环顾四周后,对松花香子用口型回了一句:【骚货,给我忍着!】,同时手中继续加大档位,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嘤~”松花香子感受到一直在她阴蒂上震动的跳蛋 ,震感猛地增强一级,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腰部微微地扭动着,便知道李富贵调到了最快的档位。
松花香子想要甩掉深入骨髓的快感,可那个东西,始终紧紧贴在她骚逼上,不断震动、蠕动,似乎要钻进阴道里面,那种空虚感、瘙痒感在加上外部环境的刺激感,私处不由地泛滥成灾、狼藉一片,内裤都完全湿透,怎么能甩掉。
“嗯~”
松花香子难受得蜷缩在座椅上,极小声的呻吟了下,她双腿相互不停的磨蹭,企图来转移骚逼里面的瘙痒感,可是越是磨蹭,阴道里面越是瘙痒难耐,犹如万只蚂蚁在阴道肉壁上在爬、在撕咬,急需用肉棒止痒填充。
松花香子感觉骚逼被刺激得不断流出淫水 ,导致她只能用座椅棱角像擀面团一样,来回碾压着已经完全充血凸起的阴蒂,以此来舒缓骚逼的极致瘙痒,那透明粘稠的液体,很快把座椅棱角浸湿 ,原本光滑的座椅,越发的顺溜起来。
“嘤嘤嘤~嗯~”松花香子难耐地用手捂住嘴巴低头呻吟 ,将自己的身体裹住一团,似乎是把座椅棱角幻想成李富贵的肉棒 ,在下面狠狠肏进她的身体,湿润的座椅棱角在她腿间来回磨动,她那颗敏感红肿的阴蒂被磨得不成样子,快感就是在这般变态的折磨中 ,越积越多,直至在她体内爆发出来,松花香子只觉得身体像通电一般,颤抖着攀上了高峰,就在快要潮吹之际,她顺手将旁边的矿泉水打开,往身下百褶裙淋去。
滴答滴答──!!!
淫水混合着纯净水发出响亮的滴溅声,在地上画了幅水墨画,顿时引起了周围师生们的注意,发现只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生,不小心打翻了水瓶,也没过多关注,而一旁的女同学歪头看着松花香子双手捂住腹部发抖,低声说道:“香子,你是不是不舒服?”
松花香子没有回应,只是摇了一下头,女同学见没有什么异样,也没在继续问下去,安心听着主席台上的演讲。
松花香子现在已经不敢抬起头,只能做出喝水 ,不小心打翻在地的样子,极致的潮吹已经让她没有过多力气回复别人话语,现在贴着阴蒂的跳蛋没有继续震动,想来是李少趁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关掉了跳蛋 ,以此来恶意调教她不上不下,谁知她的身体在李富贵过度调教下,变得异常敏感……
……
片刻前。
云舒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完全不在意身旁的胖子在干些什么,他目光四周来回巡视,最终在兴趣课老师区域瞧见秋枫婉,此时的她扎着高马尾,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低头不知道看什么资料,就显得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距离有些远,只能看见秋枫婉穿着黑色教师职业装,下身穿着紧身直筒西裤,搭配一双黑色侧边镂空高跟鞋,那雪白的肌肤在日光下,透过黑色丝袜显得十分刺眼且诱惑,整个穿搭就三个字──裤里丝。
“滴滴滴──”
云舒终于忍不住,侧个头低声问李富贵:“胖子,你又在搞什么么蛾子,手里拿的是什么?”
李富贵头也不抬,专注地继续按着遥控器,回答道:“云哥你居然不知道这个东西……”他抬起头一脸不信的样子看着云舒,“我有必要知道吗?”云舒平淡道。
李富贵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云舒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哦,这个其实是汽车遥控器,我在测试把它调快咯,车子会不会爆缸粉水 。”
云舒一脸无奈,他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现在是新生大会,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校长在上面讲话呢,被发现了怎么办?要玩就去教学楼后山去。”
李富贵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发现就被发现呗,人多才显得刺激,你看松花香子不是挺享受这异样的刺激,估计爽得都升天了。”说着,下巴往前方指了指 。
云舒顺着李富贵目光看去,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松花香子像是刚从热水里泡完澡出来一样,那如鸭脖的细颈通红,身躯时不时颤抖,以他没有实操经验的刘备文作者也知道这是高潮的特征。
云舒看完后,对李富贵叮嘱道:“不要太过火,林姨可是在家里等着你的。”想了想,对此道:“胖子,你今天回去好好给林姨认个错,在写个保证书,然后在说点好听的话,林姨也不会过多责罚你。”
“唉~”李富贵顿时没了精气神,呈现出葛优躺姿势,望着蔚蓝的天空飘过一朵白云,慵懒地说:“真不想回去,还是和云哥住在一起舒服,云哥要是我的……”
“……最后,衷心的祝愿全体同学学业有成,身体健康,快乐幸福,未来可期!”
啪啪啪──
随着校长的致辞结束,李富贵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给打断闷在肚子里。
李富贵立马坐直:“云哥待会你要上场了吧?”
“差不多。”云舒点头道,余光打量了一下兴趣课老师区域,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就像那晨曦的微光,不经意间照亮了我的世界,让我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充满了色彩和期待……” “嘶──”一道剧烈疼痛传来,如附骨之蛆,深入骨髓,他剑眉紧蹙,今天是第二次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生疼痛,也不知道帝秋月在书中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云舒老化版:也就是跪搓衣板而已……呃外加清洗马桶】
李富贵望着云舒棱角分明的侧脸,如剑一般细而直的双眉揪在一起,便知道云哥在想些事情 ,他看了片刻,叹了口气,继而双手枕在脑后,目光略带疑惑投向云舒将才所看的区域,心底喃喃道:“其实今天在客厅里他还是听到一点,云哥在卧室里说的一些话语,直到他开门出来的那一刻,就算云哥把表情管理隐藏得再好,他李富贵作为云哥不多的兄弟 ,也能发现云哥抑郁情绪,不然为何他要嘴贱 ,不就是把自己当成沙包一样,逗云哥开心嘛,不让他这么抑郁寡欢下去……唉~”
“接下来有请代表新生上台演讲的云舒同学 。”
哗──
随着主席台主持人话音落下,整个操场上鼓掌声不绝于耳,全体师生齐刷刷的目光投向云舒所在的位置,李富贵感受到这些目光如万箭般飞来,紧张得险些嘣出一道屁 ,立马正襟危坐,也鼓起掌来,面容略带严肃看向前方,厚唇微启:“云哥,该你上场了。”
踏踏踏──
云舒点个头,强忍双腿传来的酸麻感,站起身来,目光打量了一下秋枫婉的位置,四目相对,随之错开,接着迈着从容的步伐,从学生群中脱颖而出,走向主席台 。
……
秋枫婉不免有些心跳加速,黑色丝袜包裹下十颗小巧玲珑般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死死勾紧,看着大屏里显示的画面:云舒185公分的身高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梳着三七分发型,露出宽阔而平整的额头,身材挺拔,肩宽窄腰,配上那张被女同学们私底下称为“祸国殃民”的英俊脸庞,此刻在西服式校服的衬托下更显得风度翩翩,黑色领带打得恰到好处 ,既显得专业又不失时尚感,九分西裤恰到好处地露出穿着男士黑色长袜的脚踝,搭配一双擦得锃亮的切尔西靴式皮鞋,整体造型既显得干练又不失雅致,但又不符合他这年龄阶段所展现出来的气质。
踏踏踏──
秋枫婉听着云舒迈着铿锵有力地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年轻将军出征般充满决心和力量。
他的步伐既不急促也不迟缓,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
随着他一步步接近主席台 ,全体师生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仿佛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当他站定在主席台上,目光扫过全场,而后又挪回看向她,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秋枫婉连忙低头不去看那带有暗示性的眼神,却听见周围男女学生的切切私语:
“妈呀好帅啊~我受不了了,好想尿尿 ……”
“切,这也叫帅,这些女生什么眼神……”
“你快看,云舒往我们这在看,他笑起来好好看呀,要是能和他睡一晚上,我死都愿意……”
“你做梦吧,云舒又不好色 ,你看上学这两年,他闹个绯闻吗?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还睡一晚…”
“就是,不像有些死肥宅,一条到晚就知道看黄色小说打飞机,天天意淫这个又意淫那个,没正事可干 ……多学学人家云舒,人又帅,成绩又好,人又低调……”
“……”??
秋枫婉愣了一下,一双媚眼眨了又眨,云舒不好色 ?
他简直脸皮比谁都厚,胆子比谁都大,她第一天上班就被云舒给猥亵……这个她得保留一下意见,正想着,却听到主席台上传来“砰砰”拍话筒的声音,她抬起头就见云舒那低音带着磁性的嗓音开始致辞:
“尊敬的学校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我是高二一班云舒,非常荣幸能在新生入学会上代表新生发言……”
……
在离主席台不远处 。
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略显干瘦的女生,满脸痤疮,双手肌肤上粘满五颜六色的颜料,指甲缝里布满黑色污垢,一对大小眼,厚厚的嘴唇正弯起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弧度,一口发黄的大暴牙还残留着些许菜叶,仿佛隔着几米都能闻到其中的异味,正坐在不远处悄悄的观察主席台上的云舒。
当她看到云舒走上台的时候,那挺拔的身影,修长的大长腿 ,宛如谪仙下凡的英俊脸庞,悦耳动听的嗓音,这丑女的眼神越加黯淡无神。
三年前,在一次家族聚会上,她第一次见云舒就被他帅气的脸庞和高大挺拔的身姿深深吸引,仿佛勾了魂魄一般,深陷其中 ,无法自拔。
导致她一直在一旁不敢上去搭讪,加上联系方式,只能躲在暗处观察,猛咽口水 ,以至于聚会结束,都没能回个神来,过后连画画都没心思,甚至去求父母一定要找到云舒在哪上学 ?
家住哪里?
她想得到云舒!
可如今,自打她转到这学校来,云舒极少露面,一整天都呆在教室里,除此之外,只能在他打篮球的时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幻想着那篮球就是她自己,被他抚摸、玩弄……
“云舒……我的云舒……”
回想往日岁月,与现在能和云舒做同班同学相比,这满脸如月球背面的丑女越发感到愁容,几次想离开这所学校,却又舍不得那位坐在高二一班教室里,高冷俊朗的绝世身影。
“云舒……男神,我的云舒……”
丑女把目光再次看向主席台上,双眼充满陶醉、痴迷和狂热。
从来到这所学校开始,她以得到云舒作为人生信条,每日早晨上学和下午放学 ,必然在校门口暗处呆着,默默守护着他,她多么希望云舒身边的胖子是她自己,可以形影不离地跟着云舒,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久而久之,她越发痴迷,像吸毒上瘾一般,云舒的身影深深扎进她血管流向全身,打入只有他的烙印……
“……最后,祝愿我们的学校繁荣昌盛,祝愿我们的老师身体健康、工作顺利,祝愿我们的同学学业有成、前程似锦 !谢谢大家!”
哗──
全场激起热烈的掌声,云舒微微鞠躬,在掌声中缓慢从主席台走回班级所在的位置。
这时,丑女用书包盖住腹部,环顾四周后,见没有人关注这里,目光投向正行走间的云舒露出一副癫狂的神色 ,双眼布满血丝 ,似乎在幻想云舒正朝她走来,那充满淫欲的眼神,全身打量云舒上下,“咕噜咕噜”猛吞了两口唾液,恨不得立刻跑上去抱住云舒一顿猛吸 、猛舔 ,继而伸出略显褶皱满是颜料的右手,缓慢往下体摸去,手臂清晰可见地大幅度摆动,隐隐听见“噗呲噗呲”的水声,同时,那牙缝满是菜叶的厚嘴唇低语呢喃:“云舒欧巴!” 脑子里幻想着正插弄她小穴的手指比作云舒粗大肉棒 :“云舒~我要肏死你……你是我的!干死你……干死你……我在后山等你云舒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