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仇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满天的桂花。
长枪插在地面,一个酒葫芦挂在上头,此时的苏听瑜正倚靠在长枪上喝着酒。
这次她穿的是跟秋少白类似的道袍,纹饰更为简朴,应该是弟子的宗门制服。
面庞稚嫩,虽然不知现在的她是多少岁,但身高才一米五,想必还不到能喝酒的年纪。
王仇好奇地问道:“没想到你还会饮酒。”
苏听瑜感觉他的话有些可笑:“酒剑仙的徒弟哪有不会喝酒的?”
耸了耸肩,王仇走过去摘下酒葫芦,也蹭了一口酒。结果酒体入口酸辣苦涩,差点没让他一口喷出来。
苏听瑜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眉目间有些讥讽:“这是黄酒,出去后你可以试试,味道还不错。”
王仇扫视四周,这桂花林子中除了面石壁之外什么都没有:“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被关后山了,因为偷偷喝酒。”苏听瑜的手指抚过石壁,接着说:“从小师父就教我剑,但我觉得剑太多情,我只相信凶猛刚烈的一枪。偷酒次数多了,在这石壁的时间也就长了,于是师父告诉我,当我的枪能洞穿这石壁的时候,我的枪就练成了。”
王仇笑着说:“原来你的话这么多?”
“可能快死了吧,话多点就当遗言了。”苏听瑜把地上落叶踢飞,将一柄深埋土中的旧枪踢给了王仇,然后说:“我的执念就是我的枪。来吧,若是你能抗的住我的枪,被你炼化又何妨。”
王仇苦笑。
执念的世界,说白了就是意的世界。
当初在炼化秋少白的时候虽然也没修为,但秋少白已经将她所有的招式克法都告诉王仇了,于是他相信自己会赢。
认为自己能赢,于是便赢了,这就是此方世界的规则。
苏听瑜相信自己的枪。扫、劈、刺,她知道每一招每一式的运转逻辑,她的脑海中有无数年积攒下来的对阵经验,所以就能如指臂使。
可王仇又能相信什么呢?
“我无法打败你!”王仇感叹道。
“那就得罪了!”
言毕,苏听瑜长枪向前,王仇的脑袋顿时炸裂开来,血花喷了她一脸,脑浆子把地上的残花染成了灰白色。
苏听瑜收枪,看着王仇无头的尸体逐渐倒下,转身又去刺那石壁去了。
就在这时,天上下起了小雨,雨滴是她厌恶的白酒。而她身后,那个失去头颅的男人又站了起来。
丢了头颅还能再长一次么?苏听瑜摸了摸脸上的血渍还在,说明刚刚那个男人的确是死过一次。
再去杀,男人再活;再去杀,男人再活。
雨一直下个不停,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东升西落,生命与死亡的轮回在此方天地间不断上演。
残肢、尸块、内脏、血肉,男人的血将大地都染成了红色,猩红的肉块堆积成了小山。
蝇虫蚕食腐烂的尸体,将它们消化成泥土,不久后又会有新的尸体出现。
长枪插在尸山血海当中,苏听瑜倚靠在长枪边上大口地喘着气。
枪头已经钝了,身上的道袍也变成了红黑色。
而那个杀不死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前,面色狰狞犹如厉鬼。
苏听瑜不解:“你为什么杀不死?”
王仇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葫芦:“你相信你的枪能洞穿世间一切,所以你甚至能做到千里追魂;而我相信我的葫芦能让我死不了……仅此而已。”
王仇接着说:“你杀不死我,而我连让你受伤都做不到。若你的执念是败北,那我无可奈何;可你如今的执念是杀死我。按照此间规则,你输了。”
苏听瑜听罢叹了口气。她看着天上的雨,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白酒真他妈的恶心。”
……
这是一块白玉的无事牌,四四方方,白白净净,两面没有刻任何花纹,也没有任何杂色。
巴掌大的牌子拿在手里却很重,仿佛里面装了一个人的一生。
“你有什么功能?”王仇好奇的问这块牌子。
“寻物,穿梭。”冷冰冰的声音从玉里传出来,连多一个字都懒得施舍给王仇。
王仇一脸迷惑,看向秋少白,后者解释道:“这块无事牌可以锁定一个人或一个地方,然后让人或物品穿梭过去……主人不妨默念『前方』,然后将手指伸进牌子里试试。”
王仇如她所言,将手指伸进无事牌中。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的手指就这么穿过牌子,凭空出现在前面,吓得他赶紧把手指头伸了回来,生怕出什么意外害得自己的手指就这么断了。
看到这一幕,秋少白咯咯直笑:“主人莫怕,已被炼制成的灵器,是永远不会害你的,尽管把玩就是了。”
牌子里的声音反驳道:“你可以试试,看看你的手指会不会断。”
王仇默念了一声“秋少白”,整个身子都钻进了这个手掌大小的无事牌中,须臾之后凭空出现在了秋少白身边。
“好神奇!”
王仇爱不释手,将牌子放在手心中仔细把玩。
瑜,玉之光彩也。王仇将苏听瑜往阳光下比了比,那块玉佩就映射出了温润而冰冷的光泽。温润为玉,冰冷的是苏听瑜。
苏听瑜,苏听瑜……王仇又将玉佩往耳边放,只听见玉佩中传来了一声金玉良言:“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王仇怒问秋少白:“她从小嘴巴就这么臭么?”
秋少白笑着说“真是奇了,我还是第一次见瑜儿骂人呢。”她转而补充道“不过主人放心,灵器是绝对忠于主人的。只是瑜儿她……她有些忠言逆耳罢了。”
忠言不忠言王仇是听不出来,反正挺逆耳的!
王仇双手一合,把牌子扣在手心里,然后快速地上下揉搓。
就如同秋少白的碧玉葫芦摸上去的手感是她丰腴的美肉,四四方方的无事牌就是苏听瑜富有弹性的年轻肉体。
手指从镜子一样玉面上摸过去,先是触碰到了她嫩滑的脖颈,随后就是她柔软的乳肉、坚硬的乳首、凹陷的脐眼、无毛的肉尻……嗯,无毛?
王仇将指往回移了移,在牌子上离底部约五分之一处仔细地又揉了揉,确定是无毛。
“你对着个玉牌都能,嗯……发情,可真是个变态。”苏听瑜冰冷的声音从玉中传来,时不时漏出的娇喘声暴露了她此刻的状态也不是那么平静。
“那你个玉牌都能发情,岂不是石女融化?”王仇发现,跟苏听瑜这个冷面女子顶嘴也挺好玩的。
据《阴阳炼器法》所言,修士所化灵器有通感之能。
虽然在外人眼中灵器与一般物品无二,但只要主人想,就能让灵器的手感随意变化为肉傀的各个部位。
王仇将手指伸入玉牌当中,指尖直接触碰到了苏听瑜未被人触碰过的两蚌软肉,细腻的肌肤纹理直接从指尖传来。
将手指再往那软肉之间插进去,王仇发现那河谷之中早已湿漉漉的,但手指却寸步难行。
“你混蛋啊啊啊啊啊!”
苏听瑜大声地叫骂着。但是声音越大,王仇感觉指尖越湿润。
苏听瑜看上去很高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人望而却步,但她其实只是心防高而已。
若是真戳破了那层心防,露出了那娇蛮羞涩的模样,想必没有男人不会动心吧。
只可惜啊,这天下似乎就只有王仇能剥下苏听瑜的那一层保护壳了。
王仇将玉牌往地上一扔,一个面色清冷的女子就从玉牌中钻了出来。
如同初见时的那样,苏听瑜一身黑色劲装,高高地昂起头,马尾和刘海随风轻飘,好一个飒爽英姿的女侠!
可惜此刻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红润到能滴出水,嘴里低声骂着“变态”、眼神却飘忽不定,一副发了情却欲说还休的模样。
这哪里还像什么高冷女侠?
分明是个傲娇的邻家青梅嘛!
此刻几人还在那片鏖战的麦田里。经过秋少白天地灵液的洗礼,曾经的麦田已经变成了一片原始森林。
王仇往旁边巨木的根系上一坐,将胯下的腰带解开,一条粗黑的肉棒狰狞而出,渗着先走汁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苏听瑜的娇躯:“坐上来,自己动!”
王仇哈哈大笑,他没想到自己辗转颠簸两世,还能有说出A片名台词的一刻。
“混蛋……”
嘴上叫骂着,高傲侠女的素手缓缓在自己身上移动,嫩白的指尖在衣襟上一勾一弄。
黑色的劲装落在地上,白嫩的娇躯就如同绽放的花朵般显露了出来。
她的身体原本白皙如玉,没有一丝杂色,此刻却慢慢地荫出了几片似有似无地粉色。
她的身体虽不如秋少白那般的丰腴,但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丰满的胸部、平坦小腹与深陷的肉尻交相呼应。
王仇在远处翘着二郎腿,摸着自己的下巴,用手指往旁边凭空拨弄:“转过身去让我看看。”
高冷女侠满脸羞红地转过身,任这个淫邪之徒像审视货物一样品鉴自己的娇躯。
秋少白本来站在苏听瑜身后,如今后者转过身,让她能看见徒儿正面赤裸地模样。
仔细想想,上一次看见瑜儿的裸体,还是为师一百多年前帮瑜儿洗澡呢……
秋少白扫视了一下,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瑜儿……你怎得没有毛啊?”
王仇哑然失笑:“你活了七百多年,都不知道白虎么?”
秋少白又说:“白虎我可是见过的。想当年我酒后还在山间骑着白虎、在邪修的老巢来去自由呢!”
王仇点了点头,确信了她的确不知道白虎是什么。
苏听瑜听着二人的对话,感觉云里雾里地:“我怎得无毛?”说着还摆弄了一下自己脑后的高马尾辫。
王仇看着这对活宝一样的师徒。
她们两个女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九个世纪了,居然对女性的了解还不如自己这个十八岁的穿越者:“秋少白你枉做老师,快给你的好徒弟展示展示你的黑森林,好好教教她罢!”
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
秋少白鹅蛋似的脸上羞红一片,眼神尽量不去看她的徒儿。
她把道袍的下摆掀开、亵裤褪到膝盖,将自己胯下的森林美景事无巨细地展示在徒弟面前。
“把自己的小穴掰开。”这等美景似乎还没让王仇满足,他又命令道。
秋少白咬了咬牙,纤纤玉手伸向自己的小穴,用食指和中指把肉穴掰出一条缝来……
她此刻将衣摆掀开,在山野之中肆意地展示着胯下嫩穴,微风吹过嫩尻之上的细毛,让她有些痒痒的。
路过的黄鹂看到这一幕,都羞红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在这奉行礼法的修真世界,它还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露出痴女呢!
苏听瑜看着师父身下的郁郁葱葱,再低头看自己没有一丝杂色的粉色小穴,自言自语道:“难道女人都是如师父这般?难道我不是女人?”
这时她感觉一个瘦小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她,一双手在自己的乳肉上随意揉捏,坚硬火热的肉棒抵在自己的大腿根部。
只听得身后的男子说:“说什么傻话呢。你当然是女人,是我的女人,还是我最爱的女人。”
听了这话,苏听瑜顿感身上酥麻难耐。
王仇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将她缓缓推倒。女侠此刻跪趴在地上,高撅起臀部,双腿微微分开,让那双白皙的长腿之间的幽谷暴露无遗。
他用手指拨弄着白皙玉体身下的两蚌软肉。
苏听瑜早就做好了准备,下体一片湿润,可就当王仇试图染指那片处女地时,手指却被她的肉穴死死卡住,再难进一步。
秋少白的体丰腴软糯,当初王仇的肉棒更是直通到底无比顺滑。
可如今他仔细瞧着苏听瑜的肉穴,只见里面的红粉色粘膜死死地粘在一起,只能通过隐约的缝隙才能一瞥那珍藏百年的处女膜。
王仇心中了然,怕不是真遇到石女了。
他往肉棒上唾了口唾沫,又蘸了一把苏听瑜的淫水到上头,双手将两种液体抹匀,紫黑色的肉棒晶光闪闪更显可怖。
苏听瑜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那根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不断开垦,让她想到了小时候练枪的画面。
那时自己整天被关禁闭,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拿着长枪在石壁上捅来捅去,一开始自己的长枪只能在石壁上留下小小的刮痕。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铁杵都能磨成针,那石壁上的小洞也逐步扩大。
最后当那个石壁被自己彻底戳穿的时候,自己的枪法就练成了……
如今王仇的长枪在苏听瑜的腔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更进几分,她的肉穴俨然变成了那块后山的石壁。
随着不断地深入,王仇的长枪戳破了她珍藏百年的处女膜,顶到了她肉腔的最深处。
一层坚实的肉壁挡住了长枪的枪头,王仇只是加大力气,那枪头就把石壁给彻底洞穿了。
蓬门今始为君开。顿时间冰川融化,石壁开花。
只有当苏听瑜这朵雪中孤梅彻底盛开后,深山中的万千花朵才敢开放,顿时间碧绿的山野都有了颜色。
“啊啊啊……”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苏听瑜大声地叫嚷着、嘶吼着、呻吟着。被束缚了一生的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放肆与快意。
同样是温暖的肉穴,苏听瑜的肉壁却无时无刻不在挤压着王仇的肉棒,像是高冷的侠女要把这淫贼的作案工具用肉穴碾碎一样。
即使她的腔道已被贯通,王仇还是感觉自己的肉棒进退维谷,只能不断地用长枪疏通着。
“好痛……主人……慢一点……”
肉壁激烈的摩擦让苏听瑜香汗淋漓,她下意识地喊了主人,然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高傲的她一直不想向王仇屈服……但她真的很舒服……
王仇一手抓住苏听瑜的高马尾,一手在她的臀肉上扇着巴掌。
马尾为缰绳,屁股为马鞭,王仇将女侠狠狠地骑在身下,像骑着马一样不断地抽动着她的身体。
王仇的手掌拍在q弹的臀瓣上留下阵阵诱人的肉波,苏听瑜为修行锻炼一生的身体成了男人随意发泄欲望的肉壶。
他手头用力,将苏听瑜的高马尾往后一拉,让女侠像嘶鸣的马儿一样抬起了头:“让你师父好好看看你此时不知羞的样子!”
苏听瑜从肉欲中回过神来,眼神中逐渐恢复清明,这才意识到师父一直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
由于没有主人的命令,秋少白还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二人的面庞对视在一起,犹如百年间这对师徒无数次在武场、书苑中师传身授的温馨画面。
那时的她们,一人是快意洒脱的酒剑仙,一人是高冷孤傲的剑宗大师姐。
现如今,那位快意洒脱的酒剑仙不知廉耻地在徒弟面前展示着自己的黑森林、用玉指撑开早就湿漉漉的淫穴;而那位高冷孤傲的大师姐则在自己的师父面前被男人像马儿一样骑乘、粉白的口中还发出催促的呻吟声。
“不要看我啊师父……哦唔唔唔呜……”
理智的弦骤然崩断,苏听瑜的眼中只剩下眼白,曾经“识人辩事”的大脑空白一片,宛如所有的智慧都随着那高潮的淫水喷到王仇的鸡巴上。
“没想到居然是杂鱼肉穴啊,主人我还没高潮呢!”王仇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蹂躏着苏听瑜的屁股,将她q弹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肆意捏成各种形状。
“混蛋,你又想干……噫……干……什么……”恢复过来神智的苏听瑜刚想反驳,随着王仇肉棒的愈加深入,娇喘声居然逐渐变成了淫糜的叫声,连言语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爬过去舔你师父的小穴。”王仇说道。
“什么?”苏听瑜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混蛋在说什么胡话……
王仇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啪”的一巴掌抽在了苏听瑜的屁股上。
他的手已经被反震震地又肿又麻,手掌都抽成了青紫色,才在苏听瑜这个合体期女修的屁股上抽出一道淡淡的红痕。
王仇扇着苏听瑜的臀肉,就这么驱使着她一点点地爬向了她的师父。
等近到身前,王仇拉了一下她的高马尾,那高傲的头颅下意识地往上一翘,粉白的嘴唇贴上了那个敞开的肉穴。
谁知道苏听瑜仅仅是轻轻吻了一下,就失控地开始左右摇摆。女修的反抗让王仇一时间控制不过来。
“你怎么了?”王仇问道。
苏听瑜左右摇着脑袋,说什么也不想再舔师父的肉尻了:“我不要喝白酒!”
就因为这个?王仇转而又问秋少白:“那你这肉壶能产黄酒么?”
秋少白斩钉截铁地断然拒绝:“不可能。”
不是“不能”,而是“不可能”。
她凤眉微眯,仿佛听到“黄酒”这两字就是在侮辱她一样。
她将苏听瑜的头狠狠地扣在自己的肉穴上:“为师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喝黄酒的孽徒!给我舔!!!”
王仇看着这一对为了酒的品类产生矛盾的美女师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后王仇惊喜地发现,好似喝了白酒的苏听瑜产生了什么身体本能的抗拒反应,肉穴竟然开始更为剧烈地吮吸起他的肉棒。
她的手一下下地锤着地面,五个白嫩的脚趾紧紧地攒在一起,身体不住地抽搐。
一阵剧烈的快感传来,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发出 咕叽咕叽 的水声。
最终三人不约而同地达到了高潮。
王仇的精液冲到了苏听瑜的子宫里,跟她高潮的淫液混在一起;而秋少白的淫水也喷了苏听瑜一脸,让厌恶喝白酒的她万念俱灰,彻底昏死在了地上。
……
众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秋少白侍候在一旁,王仇则趁着皎白的月光打量着手中喜人的玉佩。
“少白,帮我准备根绳子,我要把牌子挂在身上。”
听到王仇的话,秋少白拽了根头发,化作了一条绑着玛瑙和平安扣的绳结。她接过王仇手中的无事牌,将绳子小心系好后又还给了王仇。
谁知道王仇笨手笨脚地就是系不上去。秋少白叹了一口气,跪在了王仇的右侧,将无事牌仔细地系在了王仇身左的腰带上。
长者赐玉,有勉励后辈、以物铭志之意;无事牌,寓意诸事平安、万事如意。
无事牌,子冈牌,平安牌。
朝寄平安语,暮寄相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