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晨歌放下手机,目光呆滞地坐着,良久后端起咖啡,徐徐吹着热气。
听到下课铃声响起,他的眼神才恢复些许灵动,默默打量着对面工位的同事。
封校第一天,午休时间到。
“程老师心情不错,遇到什么大喜事了吧。”晨歌的嗓音有些沙哑。
“哦,借你吉言,昨晚睡了一个好觉。”程冬抬起头,仔细观察着晨歌,“晨老师不就住在我隔壁嘛,你昨晚听到我打呼噜没?”
“那怎可能,隔着一堵墙呢。”晨歌失笑道。
“那看来旧宿舍的隔音还挺不错的。”程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提议道:“今天下午的社团活动,晨老师有什么安排吗?”
“我能有啥安排,就是听学校指使呗。”晨歌叹息道,“就是今天这电话信号真不行,我给家里反复挂号吗,就是没法接通。”他眼神忧郁地望向窗外。
昨夜凌晨时分,忽然一阵浓郁的白雾飘来,笼罩了整座校园,伸手不见五指,仿佛身处1950年代的伦敦雾霾事件。
哪怕到了正午时分,窗外依旧雾霭浓厚,白茫茫看不到任何情况。
体育课被取消了,下午的室外社团活动,也都暂时停止。
学校严令各教室不得开窗上课,至少避免雾气飘到室内,影响学生上课。
但至于走廊里荡漾的雾气,就只能无可奈何了。
受到异常天气影响,今天上午,几乎没哪个学生有心思上课。
很多教室里都非常浮躁,任课教师索性也停了教学计划,针对这场浓雾天气,展开专题性的讲述,这才挽回了不少注意力。
但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师生,每次呼吸都伴随着浓雾,心情开始焦躁。
教研室里的诸多老师们,虽然都坐在办公桌前,却几乎没有工作的心思。
有些男老师感到燥热,频繁到走廊里放风,更显得坐立不安,干扰着大家的工作情绪。
从清晨时分起,晨歌就尝试给两个女孩挂电话,想了解她们的情况,提醒她们多多注意。
但这电话就是死活挂不通。
很多老师也尝试拨打电话,甚至收发微信、使用QQ,以及浏览抖音等,发现居然都不好用,仿佛电信号都被屏蔽了。
晨歌暂时联系不到林清,跟没法跟警局联络,正考虑着要不要等中午时分,直接在校园里搜寻他们。
按理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林清怎么也跟他打个招呼才对……
“哎呀,吵死了。”
桌对面的程冬掏了掏耳朵,“从早上就开始逼逼叨叨,还不消停!”
“是啊,确实很吵。”晨歌搭腔道。
何止如此,程冬这句话就像开启了一个话匣子,旁边的两位历史老师立刻抱怨起来。
程冬也加入话题,跟他们讨论着恼人的噪音。
要不为啥大家都没心思工作呢,除了这诡秘白雾之外,还有别的干扰因素!
“不行,忍不住了,我得赶紧出去。”
程冬突然站起来,“晨老师,想加入的话,跟我来游泳馆更衣室!”
“欸……”
晨歌刚来得及应一声,就看着程冬跑出教研室了。
“游泳馆更衣室是吧……”
他磨了磨牙齿,心脏砰砰直跳。
今早刚起床的时候,他就感到一种幻听,仿佛有一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存在,正贴着他的耳朵,不断念叨着什么。
这好像是一种陌生的语言,但他莫名能听懂其中的意思。
然后跟周围同事一打听,居然每个人都能听到。
封校之夜,全体教师入住旧宿舍楼,睡得都很不踏实。
早晨起来后,很多人都不停抱怨着,再加上浓雾遮天蔽日,压根就没有工作热情。
好在学生们的状态也很糟糕,原谅了教师们的不称职,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度过一节节课。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很多人的按捺都到了极险。
噪音带来的并不是精神衰弱,而是极度的亢奋,以及精神亢奋引起的生理反应。
晨歌很奇怪地发现,他竟是学校里难得比较冷静的人,受到噪音影响轻微。
对此程冬老师很不服气,戏谑称晨歌是早就被影响过了,这才产生抗体。
晨歌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自己的心理确实发生了很大改变,也具备相应的生理反应,可以说是走在了众多师生的最前锋。
很多人还在适应这些情况,他则早已淡然。
“晨老师,已经午休了,去食堂吃饭吧。”
坐在附近的中年女教师提醒道。
“好的,那我下午可能就不会来了,麻烦您帮我看一下电脑,我要是真没回来的话,您给帮关一下机器。”晨歌礼貌地提出要求。
然后他就走出了历史教研室。
行政楼已经完全被浓雾笼罩了。
不知有多少工作人员隐藏在角落里,哪怕以晨歌的视觉,也无法透过浓雾,找到他们的身影。
只有声音穿透阻隔,飘进他的耳朵。
但因为呢喃噪音作怪,他根本无暇理会同事们的呻吟。
晨歌要去食堂,那就要穿过校园,才能抵达目标。
来到户外,压根看不到天空,若非还有些许阳光透入,恐怕连这傍晚前的光亮度都无法享受。
但也因为场所开阔,浓雾消散了很多,能隐约看到学生们的身影了。
大家确实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折腾得不行。
其实晨歌也不是很饿,今早食堂半瘫痪了,很多人压根没吃到早饭,但谁也没抱怨。
似乎从睡醒开始,饥渴就与他们无缘了,进食也不过是日产习惯驱使罢了。
所以他并不是很需要去食堂,那干什么去呢?
“看看章翎怎样了吧。”
晨歌迅速打定主意,就朝高中部教学楼赶去。
刚进入教学楼,他就再次听到异常声音,但因为浓雾隔绝了视线,他很难看清正门楼梯的那群身影,也就不想理会。
其实这种心态很不正常,他自己也能意识到,但的确就是不想管。
很快地,他来到了保健室前。
这里位于走廊尽头,平日里鲜少有人靠近,向来是很安静的。
但今天情况不同,晨歌才刚靠近,就听到里面同样传来异常声音。
这就不是他想不相关的问题了,因为他确实需要走进来。
“王老师,您在吗?”
晨歌敲了敲门,然后就进屋了。
“啊,晨老师。”
金色短发的混血女教师坐在办公桌前,“你怎么有空来了。”
她不是单独一个人。
桌上坐着一个男孩,可能是高中部三年级的,被扒掉了裤子。
爱丽丝正在检查他的生理健康,双手抚摸着他的肉棒,并按压着他的阴囊。
男孩痛并快乐着,旁边一个塑料杯子里,积攒了很多精液。
“我来找章翎,她醒过来了?”
晨歌直接略过那个男孩,瞧着空荡荡的床铺。
“是呢,她今早就睡醒了,念叨着想要见你。但现在所有人手机都挂不通,我也没法通知晨老师,就只能让她自己去找你了。”爱丽丝·王漫不经心地说道,“她的男朋友晚来了一步,第二节课间才赶过来,我说这孩子早晨离开后就没回来过,他就沮丧地离开了。”
“原来如此,她找我去了?为什么呢?”晨歌很纳闷。
就在这时,那个男孩叫了起来,身体颤抖着,并开始射精。
保健老师的眼眸闪过一缕紫芒,她兴奋地笑了,拿起旁边的塑料杯子承接。
男孩的精液灌入杯子,剂量很是不凡。
“您这是在做什么?”晨歌嗓音沙哑地问道。
“今天这一上午,很多学生都生病了。”
爱丽丝轻轻说道:“其中很多男生的病症,就是止不住地遗精。好多人上课的时候,都把内裤给弄脏了。我已经帮七个男生排泄过了,李子明是第八个……真是累死人了。”
与此同时,那射精过后的男孩,气喘吁吁地,对保健老师说道:“谢谢老师,这已经是第三波了,应该可以了吧?”
办公桌上已经有两个装满的塑料杯了,起初晨歌还没搞懂是怎么回事,原来都是这个李子明喷射的。
他再看看墙角的医用垃圾桶,可惜扣着盖子,感情里面已经装满了?
“嗯,你跟大家都差不多,应该只要排泄三次就够了。”
爱丽丝点点头,满意地说:“等再有感觉的时候,就再来找老师,老师帮你都给排泄出去。”她挥了挥手,示意男孩可以走了。
同时,保健室外又来了两个男生。
晨歌看到他们脸色涨红,神情扭捏,并且胯部明显肿胀着。
看到李子明要离开,其中一个连忙拦下他,询问欲望是否被缓解了,李子明给了一个肯定回答。
“王老师,我跟张洵也憋得受不了啦!”
“嗯,知道,都进来吧。”
王老师穿着白大褂,笑着朝他们招招手,然后对晨歌说:“晨老师要是没事的话,就先请便吧,我还要接着给学生看病呢……哎……一个个都在排队……”
保健室的窗开着,浓雾能轻易飘荡进来,晨歌做了个深呼吸,只觉得生理反应极强。
甚至他前后脚看到,那个连续三次射精的李子明,就因为吸了一大口白雾,脸色再度潮红,明显又产生欲望了。
“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嘛。”
他怜悯地看了王老师一眼,心想这工作得忙到啥时候。
然后就退出了保健室。
一直都有学生排队,但很多人没有聚到保健室门口,而是在附近走廊等着。
毕竟手淫需要时间,每治疗一个学生都需要很多工夫,大家不可能老老实实地排队。
何况排解欲望的方法有很多种,大部分人早就自行解决去了,根本需要找保健老师帮忙。
“或者说,凡是需要来保健室的,都是没找到伴的?”
晨歌知道,他肯定错过了什么。
昨晚趁教职员工尚未入住,他跟雨宫凉打了一炮,顺便偷窥程冬老师跟陆雪柔老师做爱。
但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就全都记不清了。
“果然还是要找程老师确认一下。”
游泳馆距离高中部教学楼颇远,晨歌需要走很长的路,期间碰到了许多学生。
由于浓雾遮掩,加之校园里灌木很多,到处都是能藏人的角落。
等他赶到游泳馆时,都数不清见了多少野鸳鸯,整个学校到处都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程老师说,要我到更衣室找他……”
晨歌很清楚同事的行为目的,所以感到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
但自己应该是多虑了,因为刚走到更衣室门口,他就看到外面好多老师在排队。
“晨老师,想加入的话,要排队哦。”
“啊……谢谢,我没打算加入,我就是看看。”
晨歌很清楚看到,现场每位教师都跟他一样,眼睛泛着紫色,并且大多面色潮红,精神无比亢奋。
这天杀的浓雾也不知从哪来的,干扰了所有人的理智,也就是他还能算正常。
晨歌满腹抱怨着,走进了男子更衣室。
刚进来就看到,空地间的长凳被挪开了,铺了一张充气床垫。
程冬老师正仰躺着,怀里抱着赤身裸体的陆雪柔老师,他的阴茎正充分插在陆雪柔的阴道里,尽情享用着她的美好。
至于其他男老师们,则纷纷排队,将阴茎插进陆雪柔老师的肛门里,经过平均三分钟的交媾,然后射精拔出,再由下一位接替。
当晨歌走进来时,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趴在陆雪柔老师身上,阴茎插在她的肛门里,正奋力驰骋着。
“啊……老公……你好棒……比他们厉害一百倍呢!”
没错,正享用陆雪柔老师肛门的,正是她的未婚夫周文昌!
晨歌都忍不住叫好,怎么就这么巧呢,那么多人排队,偏偏就在他进来的时候,能看到周文昌上场。
这位文质彬彬的同事,由于受到白雾影响,早已经丧失理智,正嗷嗷叫着操干他未婚妻的肛门。
但因为陆雪柔早不知被多少人光顾过了,她的肛门已经有些松垮,并且能清楚看到精液咕咕淌出,那都是“前辈们”遗留下的!
“啊……晨老师……你来了……”
程冬老师躺在气垫床上,看到晨歌出现,咧嘴笑道。
“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忍啊!我这一整个上午,一直都在上课,一只都在憋着!现在总算能发泄了!咱们大家都是这样啊!除了下课时间见缝插针,其他时候还都得工作不是?学生们也得上课……大家就是捡着午休时间才能……啊……”
“程老师,你都语无伦次了。”晨歌哼笑道。
晨歌对陆雪柔老师并没有太大兴趣,哪怕看到大家正排队上她,也没打算加入。
他心里有挂念的人,别看他表面云淡风轻,但失联到现在,他心里一直都很焦急。
“保健室没人,游泳馆也不在,能去哪了呢?”
晨曦,还有张雅。
他的妹妹,以及女朋友。
没多一会儿,周文昌老师爆发了,在他的未婚妻肛门内射精。
等起身之后,应该是大学部数学系的一位老师吧,立刻接替上来,插入陆雪柔的肛门继续驰骋。
晨歌不仅非常好奇,也不知程老师坚持多久了,看样子他已经淘汰了很多人呢!
晨歌的内心很矛盾。
一方面,他急于从这混乱的状况里,赶紧找到他的亲人。
但另一方面,这么精彩且混乱的校园情况,也很值得一看。
程冬老师明显特别喜欢操穴,他早就射精了,却并没从陆雪柔体内拔出来,而是静待体力恢复,就直接继续驰骋。
可怜陆老师的小穴都被他射得满满当当了,早就都溢出来了,但他还是在射,疯狂地射,不断灌满这位短发美人妻。
晨歌足足旁观了半个小时,才离开游泳馆。
下午的上课铃声响了,全校师生无论在做什么,都立刻停下手里的事,准备各回各班,准备上课。
男孩女孩钻出灌木,提起裤子,跑进楼里。
游泳馆里也迅速涌出一大群老师,纷纷提着裤子,仿佛刚想起来还要上课似的,别提多滑稽了。
晨歌没有着急,他慢慢赶回教研室。
上午失联,中午也没找到,那就只能等下午了。
今天下午有课。
那就能直接看到她俩了。
“本来想着,直接找到她们,哪怕翻墙也要赶回家去,结果还是要回趟教室。学校里乱成这样,就算她们都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也肯定要受影响。这场大雾来得莫名其妙,就像是有人在背后念咒,想要施展祭祀。但能是为了什么呢?”
要不是阅读了色孽圣经,晨歌也压根意识不到这是场灾难。
他固然无法破解,但也不至于成为祭祀品。
那位下咒者应该也没有把他当成敌人。
但这种不闻不问的状态,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对方肯定会找到自己,并发出结盟邀请,或者表示宣战。
晨歌自问以现在的心态,肯定不会主动跟对方为敌,但天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真难啊。”他叹息道。
(02)
看看手表,马上就该下课了。
班级里坐满了学生,都在认真听讲,等晨歌布置作业。
他今天讲述的是近代史历程,话题比较沉重,但也朝气蓬勃。
大家都听得很专注,教室里静悄悄的,全是写笔记的声音。
明明中午那会儿,他还在草丛里见到两对情侣交换来着。
此时那四个学生分布在教室里,表面看着平平无奇,完全没有发情迹象。
也许是中午的发泄已经让他们满足了?
那为什么窗外操场上,依然能听到群欢作乐的声音呢?
“好了,下课。”
到时间了,晨歌宣布道。
这是下午最后一节课,时间还不到三点,后续是社团活动。
同学们收拾书本,准备四散离去,基本都是要前往各自的活动地点。
只有少数没参加社团活动的人,以往可能就直接回家了,现在则可能是要回宿舍。
“老师。”
一个清亮的声音说:“您下课后有时间吗?”
晨歌看向张雅,心脏砰砰直跳。
谢天谢地,历史课开堂时,他成功找到了晨曦和张雅。
两人就坐在教室里,等着他的到来。
只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法询问两人上午跑哪去了,更没法关心她们过得怎样。
“有时间,你有事吗?”他温和地说。
附近同学正鱼贯走出教室,没有谁在意他们的谈话……也许有那么几位,比如说晨曦,比如说陈雅琳。
但除了晨曦靠过来外,哪怕少数关切的人,也都顺利离开了。
陈雅琳最多瞥了眼,旧默不作声地离开,让晨歌深感宽慰。
“您休息一下,然后请来图书馆吧。”
张雅的嗓音轻盈,“最后的步骤,需要你的加入。”
什么意思?
未等晨歌明白过来,他耳边响起了一阵呢喃。
虽然这一整天下来,他跟全校所有师生一样,耳边总是充斥着呢喃低语,严重摧残着精神健康,但晨歌的意志力总归是强的。
但随着张雅话音落下,这一声呢喃却格外响亮,宛如洪雷般命中了他。
晨歌的眼神呆滞了片刻,“好的,我随后就到。”
同时他注意到,晨曦的表情不太对劲,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充斥着某种渴望。
但她并没说什么,只是凝视着她的哥哥,无声地笑了笑,便乖巧地离开了。
“哎,张雅。”
“嗯?”
张雅也正要离开,被晨歌叫住了。
“那个,你说的最后步骤,需要晨曦帮忙吗?”
这是一种非常莫名的感觉,张雅也没说究竟是什么事,晨歌却充分地理解了。
他只关心妹妹会不会参与进来,毕竟涉及……那样的事情,会给她带来很大负担。
“不用,就是我。”
张雅微微一笑,“是我被选中了。”
身材高挑、气质灵动的张雅,就这样悠然离开了教室。
晨歌总觉得有点奇怪,试图念诵几句色孽咒语,给自己做个检查。
但就当他要张嘴时,无形间一股魄力压制着他,让他不愿反抗。
“好的,我明白了。”他呢喃道。
再次来到图书馆。
在入口处就看到一个男同学,他瞧见其他同学靠近,都给拦下来了。
但看到晨歌迎面走来,他只是侧过身子,做出请的手势,便不再作声。
晨歌并没有跟他对话,进入图书馆大厅后,便径直朝右走,很清楚他要到哪里去。
“但好像……虽然没必要……却还是给准备了。”
图书馆行政走廊的入口前,第二个男同学守在那里,负责指引。
晨歌点点头,径直穿过走廊,来到楼梯间。
那里还站着一个男生,已经帮他开门了,晨歌谢过之后,便径直走下楼梯,穿过幽暗的环境,一直来到底部。
老旧的铁门面前,足足站着两个男生。
“我是应张雅邀请,前来参加仪式。”晨歌呆滞地说。
现场男生的眼神也是呆滞的,印象里这是色孽的一种低级咒语,倘若使用高级咒语,则能避免这木偶般的姿态,使精神操控达到完美境地。
施咒者应该是觉得没必要吧。
“请进。”守门的男生说道。
晨歌抖了抖衣襟,踏入铁门当中。
刚走进来,他就被房间里的烛火所吸引。
原先布置在各处的烛火架,已经全被启用,塑造出祭祀所需的氛围。
大约有二十名男生聚集在这里,并且脱光了衣服,全都眼神呆滞,如兵马俑般站立着。
祭坛前方,站着两名女性。
“……张雅。”
晨歌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并缓缓上前。
“还有……清姐?”
他的心感到颤抖,本能催使着他行动,但任凭他如何努力,身体却不听使唤,脑袋也昏昏沉沉。
甚至在闻到熏香气味后,他也快要像现场学生们一样,彻底沦为傀儡了。
“嗯,晨歌。”
林清悠然说道:“我确实没有想到,你能这么快找到这里。”
她抱着胳膊,态度倒很和善,“但为了计划顺利进行,我只能用最强力的咒语,让你配合行动了。主人时间有限,不能等你被慢慢侵蚀,就只能加速了。”
“什么……意思?”晨歌茫然道。
林清笑了笑,但没有解释的意思。
张雅也只是静静矗立,没有开口。
她将自己脱光了,并戴着一具贞操锁。
这是晨歌第一次见到爱人裸体的模样,那高挑迷人的身姿,白嫩饱满的乳房,修长笔直的大腿,无不在深深震撼着他。
但张雅似乎失去了廉耻心,眼神茫然空洞,仿佛混未发觉周围的二十多名男生。
那些男生到也同样失去理智,没有贪婪地凝视她的身体,只是呆滞木楞地站着,等待主人发落。
祭坛前方,摆着一张充气床垫,这似乎跟中世纪宗教风格的现场布置很不搭边。
随着林清一声令下,张雅缓缓走到床垫前,然后看向晨歌,两眼无神地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晨歌愣了愣,“知道。”
“那就行。”
张雅点点头,然后跪倒床垫上,弯下腰来。
所有讯息都是耳旁呢喃所带来的,根本不需要现实交流,晨歌就恍惚明悟了一切。
他看向地下室正对面的墙壁,就在那原本用来安置色孽圣经的讲台后方,被刻画了一尊魔法阵。
某种强大的存在即将临世,只需要最后的献祭。
“我来了。”
晨歌木然说着,并走到床垫前。
此时,他心爱的女朋友正跪在床垫上,高高地撅着屁股。
但因为佩戴贞操锁,晨歌无法看到她的阴部,只能瞧见另外一个后门。
那正是他今晚的目标所在,于是他脱掉了衣服。
他用勃起的阴茎顶住了她的后门。
张雅轻轻叫了一声,菊花收缩,身体颤抖。
“别怕,亲爱的。”
晨歌柔声说:“给你开苞的是我。”
这句话听着多么温柔,张雅颤抖的身体逐渐恢复。
“快点。”她悄声说。
晨歌自然不会让爱人失望,虽然没有任何润滑,但他依然能本能地念诵咒语,使他分泌前列腺炎,包裹住整个龟头。
然后他缓缓地向前挺动,使龟头充分进入了张雅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
张雅浑身紧绷,勉力忍受着。
晨歌并没有过多安慰她,感到龟头插入后,便缓慢但坚定地继续,感受到直肠的紧致火热,以及骤然升起的射精欲望。
他坚定不移地插入着,很快就使肉棒达到了最深处。
“很好,后庭之门洞开,仪式全面运转……”
相较于张雅的赤身裸体,林清倒是衣冠楚楚,穿着那件前灰色风衣,只是在旁冷笑。
随着她话音落下,理应密闭的地下室里,也当起了一阵甜腻腻的微风。
晨歌抱着张雅的翘臀,感受着掌心的温润柔软,内心无比兴奋。
他已经用前列腺液充分包裹了肉棒,并开始缓缓抽送,逐渐适应着爱人的灼热直肠。
张雅的后门开苞,菊蕊龟裂开来,渗出道道血丝。
她难耐呻吟着,并不感到舒服,但还是努力适应着。
晨歌逐渐加快节奏,充分贯通着张雅,并不在意她的感受。
前列腺液的润滑只是让他能插得畅快,并不能使未经开发的直肠充分适应,张雅的痛呼越来越强烈。
但她丝毫没有挣扎,只是咬紧牙关,攥紧拳头,拼命忍受着晨歌的侵犯。
晨歌的节奏越来越快,逐渐进入全速,奋力挺动着腰杆,操干张雅的后庭。
肉体拍打声,女孩痛哭声,以及男性喘息同时弥漫在地下室里。
晨歌感觉离射精越来越近了,于是他更加奋力地操干,眼看着张雅的后庭充分龟裂,血丝缓缓流淌,他终于迎来了高潮!
“啊……射了……射了!”
他压根来不及拔出来,肉棒更深深插在张雅的直肠深处,随着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他几乎快要虚脱。
“嗯……啊……晨歌……好痛……”
张雅直到现在也不觉得舒服,她娇喘呻吟着,脑袋紧紧挨着床垫,屁股高高翘起,后庭火辣辣的。
但她依然没有反抗之意,侧脸贴着床垫,眼睛完全呈现出紫色,表情近乎失神。
与此同时,讲台后方的墙壁上,那副绘制精美的魔法阵图,隐隐散发出紫色光泽。
林清高亢地欢呼起来,音调宛如吟唱,仿佛是在歌颂,充满欣喜之感,“很好,很好,忠实的信徒们,伟大的守密者,终将因你们的努力,降临于世……”
伴随着她的话语声,晨歌缓缓拔出肉棒,并清楚看到爱人的后庭已被他彻底摧残,渗着血迹,并敞着一个深红的洞穴。
他企图说些什么,但被旁边的男生推开了。
地下室里,足足二十名赤身裸体的男性学生,都在兴奋等待着。
第二个享用张雅的男生,天知道究竟多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着很文质彬彬。
但他吸食了太多白雾,面色充血胀红,脑袋里只剩下欲望可言。
他跪倒张雅面前,完全不在意她的后庭一片狼藉,就接着把肉棒塞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好痛……”
张雅继续趴着,搞搞撅着屁股,低低垂着脑袋。
她紧闭着眼睛,忍受着后庭再次遭受侵犯的痛楚,依然还是没有反抗打算。
男生开始在她的后庭里驰骋,但显然坚持不了太久,几分钟便射精了。
然后是第三名男生,第四名男生。
晨歌就在旁边看着,他发现只有自己是最持久的,其他男生最多三分钟时间,就必然会射精。
这倒是让张雅免了许多摧残,而且魔法阵的复苏也没被耽搁,紫芒越来越亮,逐渐浮现出一个魁梧的身影。
“竟然是他?”
晨歌认出了这道影子的身份。
虽然只是凭空立着的一道阴影,但五官轮廓明显,俨然就是学校董事的那个孩子。
前段时间在图书馆里,他还跟雨宫凉做爱来着,怎么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这里?
“冕下,您的转生容器即将准备就绪,还请稍待片刻。”
林清恭敬地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