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从厕所里快乐的嘘嘘出来却只希望刚刚那一切都是幻觉,激动之下花去一个亿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等他稍作休整之后,一切又恢复常态。
高跟鞋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清脆悦耳。
“Lu先生。”有人在背后说。
猛地转身,88号伊斯兰少女距离他之后一尺之遥,瞳子冰冷,眼角妩媚的绯红色带着一抹肃杀。
路明非总觉得这气场凌厉的伊斯兰少女会从旗袍下边掏出一把弯刀往他身上砍。
“最后出家的气魄不错哦,虽然我也喜欢这套刀具,但没有Lu先生这样的财力,只好割爱咯。”伊斯兰少女居然微笑起来,不知为何她微微有些喘气。
她微微前倾,做了一件路明非想不到的美事——她在路明非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温暖的少女体温,淡淡的花香气息瞬间包裹了路明非,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很淡。
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亲,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头上似乎冒出了红色的爱心。
“小哥很帅哦……听见掌声了吗?他们这是在为你鼓掌,也许有一天……全世界都会为你鼓掌。”伊斯兰少女和木然的路明非擦肩而过。
有什么东西滑入了西装的口袋里。
路明非走到旁边,将口袋里的东西给掏出来,一张纸条,散发淡淡的幽香,和伊斯兰少女身上的味道接近,路明非顿时懵逼了,没有搞明白这位伊斯兰美少女是什么路数,再看看那张纸条。
白纸黑字,一个电话号码,一个殷红的唇印。
我去!
路明非震惊了,当了快二十年的单身好汉,仅仅只有诺诺生日那天晚上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和自己干了一炮,虽然后边也做了几次,但是场地和时间都不合适,没有尽兴,浑浑噩噩,也就到了今天。
第一次有女孩子给自己发出这样的邀请,而且女方还和自己并不相识,凭什么?凭自己一掷千金,不对……一掷亿金的豪迈?就此一见钟情?
路明非脑海里浮想联翩。
回去时坐的还是昂热的车,路明非看到昂热双腿微微打颤脚步虚浮,心说拍下七宗罪就能让校长高兴成这样?
没去多想,他脑海里被伊斯兰少女和她塞进口袋里的纸条,很显然,她是在暗示自己有需要,可以打她的电话,但至于是哪方面的需要,路明非还不明白……
……
数月后,北京。
呛人的烟雾中,欢呼与谩骂夹杂,有人叼着香烟与网络另一头的小妹妹诉说儿女情长,每一张破损的沙发上都塞着一位对着屏幕杀红眼了的少年,又或是大叔,随手将手里的烟头丢进还没拿去丢垃圾桶的泡面桶里,二手烟与食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被认为将用心底的火焰燃烧世界的男人路明非,此刻也窝在其中一个沙发上,手里是鼠标键盘,眼里却是烽烟四起战火纷飞,将这间网吧里玩星际的兄弟们杀得丢盔卸甲,他耷拉着眉毛,喝着一罐接一罐的可乐,一边挠痒痒,用左手操作鼠标……
自认已是天下不败寂寞如雪的狗哥,被这个少年给震慑到了,遇见他到有一种独孤求败和东方不败活在一个时空的幸福感,直到七连闷棍,败得颜面扫地。
路明非窝在网吧里,就没再出来,偶尔大家散去,自己感觉空虚寂寞的时候,偷偷看一些小电影排解寂寞,这几个月时间里,他和诺诺就做了两次,那边凯撒正不知道研究什么的时候,诺诺就拉着他跑到隐秘的角落……
他又摸出了那张纸条,有时候他觉得那个伊斯兰少女也许就是偶然就会流溢于指尖的美好,若是抓住了,就会是一段时间的风花雪月柔情美好。
心里的野兽作祟了。
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路明非掏出手机,点开了拨号界面,这让他想起了当初入学之前给自己的选择,不同的选择注定了不同的人生,但好在自己血统牛逼,古德里安教授当自己是稀世珍宝,要不然就要在赵孟华的戏耍中,带着羞耻与阴影下平庸的度过一生。
虽然现在也挺平庸的,但怎么说好歹也是直面过龙王的货了。
“算了,试一试……”路明非咬咬牙,拨通了号码。
“嘟嘟嘟……”路明非开始觉得会不会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人家根本就没去在意自己,当时意外接踵而来,路明非始终没有打通纸条里的电话,电话的主人似乎也没有打电话给自己的兴致,好像塞纸条只是惯例,她觉得某个人看对了眼,就将纸条塞给他,但这个人有没有勇气打给她又是另一回事。
奇迹的是电话接通了。
“喂……”对面是那个撩拨心弦的声音。
“你……你……我……”可这时候路明非却卡壳了,就像是精心保养了枪,填好了子弹,等真正上硝烟战场的那一刻,扣动扳机,子弹没射出来,于是下一秒就被敌人的射出来的子弹,嗖的击穿脑袋,红的白的,流进了黑的灰的。
他想放弃了,就是没能干一次炮而已,也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出乎意料的是,伊斯兰少女开口了。
“是Lu先生吗?”她说。
……
蓬头垢面的路明非离开了待了好几天的网吧,他来到了美人下榻的五星级酒店,富丽堂皇的酒店里走进一个穿着有些邋遢的少年,免不了被人瞩目,但路明非难得的没去注意这些,因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万万没想到,伊斯兰少女也参加了这次混血种的屠龙盛宴,来到了北京,在得知自己也在北京后,她盛情的发出了邀请。
他得到了美人恩宠,又一次。
这让他想起了小巧的金发真空女王,也不知道零现在在干什么。
酒德麻衣现在觉得心情极为畅快,当初塞给路明非纸条算是一时兴起,但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真的起了作用,精心的打造的屠龙英雄李嘉图·M·路先生,这些天都窝在那个地下网吧不出来,三餐食外卖,沙发睡成床,和观察着他的酒德麻衣同步发酵,要不是他还记得那个纸条打来了电话,酒德麻衣真是恨不得奔赴网吧一脚把高跟鞋甩在这个游戏宅的脸上。
洗漱打扮好自己,化了美美的妆,酒德麻衣就在她和薯片妞待的酒店里又开了一间房,专门候着这位屠龙英雄,按薯片妞的说法,这是必要的牺牲,说是牺牲,但酒德麻衣却不太这样认为,有幸见过一些李嘉图的身体数据,那个规模大小让她惊叹,几乎称得上是一无是处的李嘉图·M·路先生,居然有超越常人的本钱,意外,且惊喜。
尝遍美男和丑男后,来些强劲的平庸男人也不错。
“咚咚。”敲门声很轻,说明敲门的人不确定门后边会不会有一个穿着长袍的伊斯兰美少女。
门后边当然不会有一位穿着长袍的伊斯兰美少女,但是会有一个身着黑色皮装的性感长腿女忍者,路明非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惊到了,因为他对眼前这位有一头如墨的漆黑长发,发髻上系着明媚红绳,眼角一抹勾人的绯红的古意美人有印象,正是诺诺生日那天晚上匆匆见过一面的女人,没法不记忆深刻,她的身材实在是太惹火诱人。
现在近距离看到她,紧身的皮衣将身体的曲线勾勒,每一个弧度,每一个浑圆,都毫无保留的展现,更是让路明非按奈不住,美人身上传来香水的芳馨和洗发水沐浴露的清新,香气像是精灵从她身上跑出来围绕着路明非舞蹈。
“呃……我……应该是找错地方了。”路明非又怂了,很快啊,当他怂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你没找错哦,Lu先生。”
这撩人心弦的声音,带着丝丝甜腻,如此熟悉的语调,眼前的这位漂亮的大姐姐,难道?
“如果你是想来找一位伊斯兰大姐姐的话,这里没有,但是你想和我这位来自日本的大姐姐亲密交流的话,我热烈欢迎,我叫酒德麻衣~”酒德麻衣太清楚路明非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一个热衷于二次元文化的男孩,不可能会对来自日本的美女大姐姐缺乏兴趣,所以比起藏着掖着,以伊斯兰少女的身份和他见面,不如用真实身份和他见面更稳妥。
“噢噢噢噢!扣你起挖!”路明非鞠躬道。
果然啊……
“こんにちは~”酒德麻衣笑着指正了读音,也算是对路明非问好。
路明非好像明白了,虽然一开始他是懵逼的,可酒德麻衣刚刚那番话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再搭配那双长腿和身材,他很快就明了,路明非的机灵总是出人意料。
哪有什么伊斯兰美少女,那天给自己塞纸条,还强吻自己坏了自己清白的女流氓,可不就是这位酒德麻衣小姐姐吗?
这种坏人清白的事情,千万不要对别人做,冲我来就好了!
路明非心情激动。
可是等等……酒德……好熟悉啊……
路明非打了几天星际,脑子有些透支。
“先进来吧?”酒德麻衣转身请路明非进房间。
路明非那当然是点头哈腰的进去了,这可是真正的樱花妹诶!啊不对,真正的樱花欧内酱啊!
“先去洗澡换身衣服吧,看你也有几天没有清洗了,一位真正的男士可不能邋邋遢遢的。”酒德麻衣取出一套烫得平整的西服,“虽然拍卖会那天你穿的品牌很杂,但好在看起来还是清爽的。”
“哦哦,好。”路明非哪敢不从,这位麻衣姐姐自带一股强势的气场,令人难以抗拒她的指令,更何况她说的,倒也没错。
路明非关上浴室的门进去冲澡了,酒德麻衣看了看时间,还是下午,时间还很充足,于是将身上的皮装全部脱掉。
路明非急匆匆的将身上衣服脱光,打开淋浴冲洗身体,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干炮还要穿上西装,但可能是小姐姐的情趣喜好,现在他除了激动就是迫不及待,恨不得掌握一门一秒钟洗干净身体的本领,好出去和酒德麻衣小姐姐共赴云雨。
门却打开了,一道性感的皓白身影迅速窜进来,在路明非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步靠近他的身体,将他压在了墙壁之上,双手被那身影死死按在墙上,竟是无法挣脱,这得多大力气?
真不愧是具有真本事的混血种啊。
那张可以称得上是精雕细琢而出的美丽面庞离得很近,近到路明非已经可以闻到她鼻子里和微张双唇间呼出的温热芳馨。
“酒德麻衣小姐……”路明非一下子懵逼了,想不到这位姐姐居然如此的饥渴,像是饿坏肚子的母老虎。
“我想了想,洗澡的时间也不能浪费,足够我们做好多事情了~”瑰丽的眸子中流转着汹涌的情潮,透过黑色的羽帘传递出情爱的信号。
“那……那……我们做什么?我们互相搓背?”话说出来路明非就想扇自己的巴掌,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在说这些白烂的话。
“你可以先感受,我来让你享受。”酒德麻衣缓缓地将路明非推向一旁的浴缸,五星级的浴缸就是够大,足够两个人泡澡。
踏入其中,酒德麻衣打开了浴缸里的淋浴喷头,任由满天的水帘砸在两人身上,温热的水流冲刷掉路明非的心中的不安,但也让情欲的温度提升。
一只娇柔的手向路明非身下探去,轻轻地抓揉起那根沉睡的巨龙,也许是太过于紧张,整个过程中路明非居然没能有勃起,可在温软小手的揉捏摩挲中,巨龙缓缓地恢复了活力,散发出它本该具有的生机。
“嘶……”路明非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从来没有被这么娇嫩的手抓住命根子,更不用说是享受这种绵软进了骨子里的服侍了,他曾以为诺诺的手就已经很舒服了,没想到到头来自己还是一只井底之蛙,没有见过更广阔的天空,就以为井底所见的天空便是全部,与酒德麻衣想比,诺诺的手还是太粗糙了。
他联想到了一些酒德麻衣家乡特产的小电影和纸片人小电影,里边那种爽得只是撸管就让男优们大呼过瘾的桥段,得是拥有酒德麻衣这样的手才能实现的吧?
“肉棒一跳一跳的很可爱哦。”酒德麻衣用最柔媚的声音在路明非耳边低语,像是深夜里引诱男人释放精元的魅魔。
酒德麻衣的一只手无法将恢复了狂霸之气的凶龙彻底握紧于是她采取了另外一种方式,掌心倒入一点沐浴露,在温热水流的冲刷下,让手掌若即若离的轻轻摩挲着棒身,给肉棒润滑时,她的手掌心也变得黏滑,算是模拟小穴内的感觉,很显然,路明非很是受用,他已经张着嘴喘气了,但就是不敢出声。
既然不敢出声,酒德麻衣也有不让他尴尬的方法。
红唇贴着路明非的脸颊,向着嘴唇的位置一点一点的吻过去,每一次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在路明非的脸上留下自己唇齿间的气息,直到两人四目相对,酒德麻衣比本该主动霸道的路明非更加霸道的吻住了路明非的嘴唇,这股气势让路明非觉得自己才是霸道总裁里的娇弱小职员,深得总裁大人的喜爱,只不过霸道总裁是女的,娇弱小职员是男的,只有他倚靠在帅气的总裁欧内酱怀里犯花痴的分。
美人嘴里的甜香很快就溢出,流进了路明非的嘴里,他可以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所尝到的最甜最香的蜜露,那滋味一进嘴里,就迅速在口腔里窜开,盘绕在其中,将口腔完全占据,随后是一条滑腻柔软的像是小果冻一样的东西钻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撬开了自己的嘴唇和牙齿,带着更多的那种香甜的蜜露,灵活的宛若一条游蛇,又似具有灵性的丝织物,一圈一圈的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将她嘴里的甜香蜜露全部往他嘴里输送,这种玩意实在是吃得有些上瘾,只是几口下肚,路明非就再也停不下来,只懂得一口一口的吞咽,但蜜露再美味,也是稀少珍贵的等到路明非上头时,输送停止了,酒德麻衣松开他的舌头,灵巧的小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游动起来,在他的牙齿和牙肉上下翻飞卷动,将刚刚积攒起来的口水全部卷走,舌尖钻到舌头的下边,将里边的液体全部带走,酒德麻衣吃得也相当上瘾。
与诺诺相比,酒德麻衣的吻技和舌技显然更加出色,已然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而且她手上的服侍也在同步进行,肉根被她的手抓住,在沐浴露的润滑下,掌心的滑动极为顺利,而沐浴露也在反复的揉搓下变成了纯白的泡沫,像是一层保护膜一般,将路明非整根肉棒覆盖,而且酒德麻衣的服侍还不止于此,她的手掌在滑到肉棒的根部时,向下探去,温柔的抓取住两颗垂落的卵蛋和阴囊,五根玉指翻飞,有节奏的搓揉,给予阴囊最舒适的按摩。
路明非感到一阵阵的舒爽从阴囊处传来,一股积攒了一段时间的精华开始躁动,在眼前这位古意美人的服侍下,心底里涌现了射精的渴望。
他的手在被酒德麻衣松开后,便无处安放的垂落在两边,他既不敢直接上手去抚摸洁白柔软的身体,也不敢张开双臂去拥抱,但现在一阵阵的快感从下肢传出,大脑很快就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欲望和渴求,才是主导一切的根本,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抬起,一手一只握住了酒德麻衣的乳房,看起来像是装满了乳汁的两颗比棉花更软,比冰雪更纯净洁白,比冰淇淋看起来更香甜可口的乳球,就这样被路明非握在了手里,与酒德麻衣白嫩的小手不一样,路明非作为一个男人,手更大更粗糙,一手一个捧在手心里,滑嫩的乳肉竟是从他的指缝间还有手掌的边缘溢出,一只手握不下一只肥美雪乳,只感觉有些沉甸甸软绵绵的两团,随时会从手心掉落,路明非收紧五指,将两团雪乳紧抓,乳肉在路明非的手心里变化形状。
感受到眼前的男孩终于主动地跨出了一步,酒德麻衣并不嫌弃,反而有些欣慰,有种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终于有出息了的成就感,而且路明非开始搓揉乳房后,从乳房传来的快感和刺激,也让酒德麻衣享受,过程的进展得比酒德麻衣想的还要顺利,嘴唇享受着火热纠缠的吻,双乳享受轻柔的抓按,双手则让自己将要享用的肉根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股炽热的温度,就像是在长条肉袋子里包裹得不是海绵体,而是一根烧的赤红的但能够随意变换形状的金属。
路明非手中不停地按、推、揉、挤,而酒德麻衣手里也不停的抚、抓、撸、搓,两个人都在对对方身上自己所不具备的位置大肆下手,两个人都沉浸在这一系列动作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当中。
十分钟左右,路明非终于是撑不住了,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一想到这一次射精是在如此倾城绝世的美人服侍之下达到的,觉得不射爆至天际都对不住美人如次用心的服侍,肉棒一下下的颤抖,精液开始向着枪管涌出,精炮上膛,就等美人“扣动扳机”,酒德麻衣在性事上何等老练,仅凭肉棒的抖动频率,她就感觉到了,路明非即将射精,于是她手中撸动的速度加快,一手放开阴囊,纤细玉指在路明非乳头上轻轻地按压磨蹭,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头传开,身体一阵阵的颤抖,全身上下一阵酥麻,精关最后的限制被解除,射精的时刻到来。
然而这时,酒德麻衣却停下了手中的撸动,一下子,那种积攒起来的射精感止住,酒德麻衣迅速松开嘴巴,和路明非的唇舌间还拉着一根晶莹的水丝。
“酒德麻衣小姐,怎么停下来了?”正准备大肆喷射一轮的路明非很难受,只觉得涌上来的精液正缓缓地退去。
“还不能射精哦。”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脸上啄一口。
“因为还有些想要尝试的,所以不能让Lu先生那么快射精。”
一边说着酒德麻衣蹲下身子,长大嘴巴,将肉棒的龟头含进嘴里,射精的感觉已经退去,虽然路明非此刻是难受的,但是看到酒德麻衣如此热情的将自己的鸡巴含进嘴里,一下子也说不出什么怨言。
受到邀请的路明非可没那个狗胆提出抗议,人家麻衣欧内酱说什么,就是什么。
樱花妹即是正义,这个想法现在就在路明非脑子里乱窜。
“唔嗯……唔嗯……”小舌头灵巧的舔舐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舌头游动得像是一条小蛇,酒德麻衣的口交技术也是纯熟的。
酒德麻衣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将棒身吸进嘴中,肉棒的前半截每一寸被没有比她放过,柔软的嘴唇和口腔嫩肉,抚慰着路明非的肉棒,她粉嫩白皙的面庞,也在这期间鼓起了一个肉棒的形状,时而在左边的脸颊凸起,时而在右边的脸颊凸起,无论是哪边,这样的情况也只传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酒德麻衣的口腔已经被路明非的肉棒完全占据,全部塞满。
“嗯……”
酒德麻衣一边吸含着肉棒,一边想办法将肉棒吞得更深,似乎是想要给路明非玩深喉口交,但是路明非的肉棒实在太大了,仅仅插入了一半左右,就让酒德麻衣的鼻子不停地喘着粗气,似乎她也很难受,路明非现在爽得如同腾云驾雾,可以说是舒爽到了一个极致,但还是看得见酒德麻衣的表情,他想要阻止酒德麻衣继续,却被酒德麻衣那坚定的眼神给制止了。
肉棒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就像是一根狰狞的猛兽正使劲往叫人爱怜的美人嘴里钻,要是旁人看到了,估计也不会觉得是美人主动地将肉棒吞进自己的嘴里。
酒德麻衣发觉这样硬塞似乎也是没有用的,于是放弃了深喉,将肉棒吐出些许,开始上下的摇晃脑袋吞吐起来。
路明非在一瞬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发全部竖起,毛孔舒张,因为酒德麻衣吞吐的速度很快,让他有种正插在小穴里边的感觉,柔软的舌尖在围绕着龟头旋转打转,口腔舌头和嘴唇三方配合,带给了路明非最佳的口交服务。
酒德麻衣一边吞吐,手掌贴上没有含进嘴里的下半部分撸动起来,现在是双管齐下,路明非一边倒吸凉气,嘴里不停地喘息,这份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快乐,舒爽的深入骨髓,刻入灵魂,怕是今生都难忘记。
反反复复的吞吐了几十下后,酒德麻衣做出了一个完全出乎路明非预料的动作,她的脑袋猛地沉下,让那根肉棒在一瞬间滑过口腔,向着喉咙而去,竟是深深地插进了喉管里边。
原本稍微宽阔的口腔就已经爽得路明非魂游天外,现在龟头直接被一处更加紧窄的湿润地包裹,路明非下意识的就抓住了酒德麻衣的头,想要晃动腰肢,将酒德麻衣的喉咙当作小穴来抽插,同时,之前已经退去的射精感,再一次涌上来,这一次比之前还要凶猛,路明非抓着酒德麻衣的头腰肢向前一挺,将龟头顶进了喉管的更深处,龟头将收拢起来的喉管肉生生撑开,变化为了肉棒的大小和形状,同时精门大开,一股炽热的液体汹涌的喷射出来。
精液射爆的过程中,路明非已经爽的将身体死死抵在墙上,头颅上扬,眼白翻出,下肢一阵阵耸动,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最后所感受到的那处暖融融的滑腻洞中。
“咕噜……咕噜……”酒德麻衣大口大口的吞着路明非的精液,许久没有发泄,量还是很充足的,但可惜是在喉咙里射出,她只感觉到又一股股的热流从喉咙处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喷射了足足有半分多钟,终于射了个爽得路明非松开了酒德麻衣的头。
而酒德麻衣也扶着肉棒,将它缓缓地从喉咙里抽出,随后吐了出来,一根带有些许乳白的口水丝连接着肉棒和酒德麻衣的口腔,些许刚刚被堵着的口水从酒德麻衣的嘴角流出来。
“咳咳咳……挺不错呢,这个量~”酒德麻衣面色恢复后,露出满足之色。
路明非还稍微沉浸于射精的余韵中,脑袋像是被敲了个闷棍刚醒一样迷迷糊糊,身体贴着墙面缓缓地滑下,坐进了浴缸里,淋浴喷头中喷出的琉璃细珠砸落在身上和浴缸,积攒出里淹没过腰部的一缸水。
“我感觉人生别无所求了。”他喃喃道。
“只是这样就别无所求了吗?”酒德麻衣跨坐在路明非腿上,将他的头楼进自己怀中,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脑垫波。
头枕着从未享受过的柔软,鼻子里是芬芳馥郁的女子香和淡淡的乳香,路明非顿时清醒了不少,赶忙想要从酒德麻衣得怀里挣脱,但酒德麻衣的力气之大,竟是没让他成功。
“不要激动,只是倚靠一下我的胸部而已,又不是要吃了你。”酒德麻衣像是揉狗狗的毛一样揉弄路明非那头被水浸湿了的头发。
“咕噜……”路明非下意识吞咽唾沫,如此幸福的事情,居然能落到自己身上,今天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可以去买彩票?
“你刚刚射了很多哦,而且棒棒也很硬,我现在也能感觉到,它还有充沛的活力呢。”酒德麻衣笑道,“Lu先生果然很棒哦~”
“哎……嘿嘿嘿……没有了……叫我路明非就好。”得到了夸赞,路明非受到鼓舞。心里不禁洋洋得意。
“那我叫你明非好吗?明非~”
“好好好!”
另一间房,薯片妞摇着装满香槟的杯子,看着屏幕里,酒德麻衣和路明非在浴室中的激情,表情异常精彩。
路明非估计不会想到,房间里各处都装满了微型摄像头,这些也都还是临时装入的。
“对付小男生,还是你厉害啊麻衣……”
“那么,明非,我们继续吧?大好时光不可以浪费哦。”酒德麻衣将路明非的脑袋释放,注视着他的双眼,表情活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姐姐。
“好好,继续继续!”路明非觉得体力充沛,可以爬几十层楼。
“果然明非这样的男孩就是叫人喜欢~”
……
泡在温暖的水里,身体像是得到了洗礼,在网吧里积攒了数天的疲惫像是在此刻得到了净化,滴入了玫瑰精油的水中散发着花朵的芳馨,虽然与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那朵花想比,这一切都不值一提。
路明非靠在浴缸边缘,而酒德麻衣则趴在他的下体,那对丰满的雪乳之间,此刻正夹着自己再次耸立的巨棒,路明非心想,也许这就是整个世界上最顶级的服务了吧?
娇嫩的乳肉贴着肉棒上下滑动,发出咕滋咕滋的摩擦声,还有水面被翻搅的哗哗声。
肉棒被两团比棉花还软的胸部包裹,给予了路明非极强的快感,而酒德麻衣时不时地俯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一吻,更是刺激极了,似是被无尽的温柔包裹,也许这就是世界上最棒的享受了吧?
“嗯……”酒德麻衣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喘息。
路明非的肉棒实在是坚硬,又狰狞,柔嫩的乳肉肌肤在这么坚硬的肉棒上滑动,免不了受到一定程度的刮蹭,在刮蹭的同时,也免不了受到刺激,酒德麻衣的乳房还是很敏感的,只要是被抓揉,还有被这样坚硬的物体刮蹭,就会受到刺激,刺激后产生快感,快感会从乳房处传导至全身上下,让她的身体发热发情,接着可能会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疯狂事情,虽然多年的忍者修炼让酒德麻衣的忍耐能力异于常人,但在性事上,还是无法避免的。
雪白的乳房上,有着一根根隐约可见的“青筋”,酒德麻衣的乳房太大,而她的身材又异常的好,皮肤薄和脂肪层薄,让这些静脉血管变得清晰可见,而两团雪乳之间的那根肉棒,却是又粗又大又狰狞,还很黑,看着有些接近黑人的肉棒了,白与黑的对比,娇柔与坚硬的冲突,这一幕看起来是在过于色气。
路明非看得一阵气血翻涌,他想像了一下自己的肉棒中喷出白浊液体,然后喷洒得酒德麻衣整张脸都是的样子,男人都喜欢在脑袋里意淫一些场面,就比如说一个倾城绝世的美人跪在自己身前,脸上和身上满是从自己肉棒里喷出的精液,而她则一脸痴醉的张开嘴伸出舌头,眼眸上翻,迎接身前的男人,将更多的精液射进嘴巴里,这个男人可能是她的主人,也可能是她的丈夫。
路明非臆想中,这个女人曾经是诺诺,诺诺为了她渴望的肉棒彻底抛弃凯撒,从此心里只有她唯一的主人爸爸路明非,每次意淫这一幕,路明非心中都喜滋滋的。
现在这一幕的女人变了,变成了眼前的酒德麻衣,她美丽温柔,性技巧更加,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个性感的樱花欧内酱。
酒德麻衣略微无语的看着表情逐渐放肆的路明非,她可以通过眼前的环境和两人的姿势联想到路明非所想的事情,不过这也正常,这也许就是报复性意淫吧?
双乳紧夹得肉棒开始一抽一抽的,显然是要射精了,没想到路明非会在意淫中射精,这岂不是说比起现在自己的服侍,还是意淫里的更好吗?
酒德麻衣不高兴。
故技重施,在路明非即将射精之前,她迅速松开乳房,让肉棒抽离,射精临界点前来了一次寸止,失去了绵软肉团包裹得肉棒,孤零零的耸立,看起来可怜极了。
路明非也在一瞬间清醒,看到酒德麻衣一脸的不爽,明白是自己惹酒德麻衣不高兴了。
“酒德麻衣小姐,抱歉……”他连忙道歉。
“哼,你刚刚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正爽呢吗?不需要我了吧?”酒德麻衣故作生气样子。
“没有没有……我保证,绝对没有!”路明非坐直身体,扶着酒德麻衣的双肩。
“算了,暂时没有兴致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在楼下的餐厅订餐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说着酒德麻衣从水里站起,“快点起来穿衣服。”
在一旁冲洗了一下身体后,酒德麻衣裹着浴巾出去了。
“哎……自作孽啊……”路明非叹息一声,还能怎么办?老老实实听话呗。
……
路明非跟着酒德麻衣乘着电梯来到了楼下的餐厅,她穿着一身华美的长裙,脚上套着一层黑丝袜,底下的白嫩隐约可见,脚下踩着恨天高噔噔噔的走在前边。
而路明非穿上了那身替他准备好的西装,还别说,挺合身的,像是量身订做的一样,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气派了,只要他不耷拉着眉毛低垂着头。
路上很多人看到酒德麻衣都不禁转头望去,只觉得她身后那个家伙实在碍眼,前边走着一位看起来潇洒霸气的绝色美女,双勾人眼珠的黑丝长腿,那冷厉肃杀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一位女王,她的身后本该跟着美丽优雅的侍女,而此刻只跟着人模狗样的某人。
餐厅里的人不算很多,酒德麻衣叫侍者特意挑选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一个可以纵览整个餐厅的位置,别人未必看得到这里,而这里却看得到任何人。
侍者给入座的两人倒入红酒后,便离开了,酒德麻衣不想有人在一旁碍事,这会阻扰她想做的事情。
“你这些天都在哪里?”品着红酒,酒德麻衣似是不经意间问道。
“哦,我都住网吧里。”这时,路明非突然察觉到奇怪的地方,自己上次和她见面时,还是一身名牌堆积在身上,今天就是个穷酸小子,酒德麻衣为什么还会想要和自己……咳咳,那个什么,有什么理由继续?
像是看出了路明非的疑惑,酒德麻衣饮下一口红酒,“我说啊明非,糖纸设计的再精美,拆开包装后入嘴的确实难吃的糖果那会叫人失望的吧?那是华而不实,可要是包装设计一般,但糖果美味,无论多久,都会有人想起它并且品尝它的哦。”
“啊……好有道理!”路明非恍然大悟。
可酒德麻衣没有将话说完,包装一般的糖果,多半会被人直接忽视。
除非……
侍者将菜肴端上来之前,路明非始终找不到可以跟这位漂亮姐姐聊的话题,始终是由酒德麻衣来引出话题。
忽然,路明非听得了一声很轻但是并不是完全听不到的脆响,有点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接着,他就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那根沉睡的凶龙。
路明非身体一僵,最开始的几秒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可看到酒德麻衣摇晃着红酒杯,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后,他顿时明白了。
动作僵硬的,机械式的,慢慢的低下头,靠着无人一边的右手缓缓地向着身下探去,抓住精美的桌布,一点一点,缓缓地扯起。
年幼的时候,人们总是害怕黑色,认为它太阴暗,由心底对它感到不适,认为它不如白色圣洁美丽,可当人们长大后,才发现,黑色的美丽,是如此叫人倾心。
它包裹着纯净的白,也展现着属于自己的诱惑力。
被黑色包裹的白嫩小巧探到裤子的拉链旁边,灵活而熟练的,脚趾夹住了那枚还不足小趾大小的拉扣,动作轻轻地,缓悠悠的,将束缚欲望之物的第一层大门打开,随后,闲庭信步似的走进了大门里边,欲望之物只是被这丝滑的黑隔着第二层大门触碰就已经耸立。
但它似乎并不想再深入了,只是让它耸立,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路明非唰的将桌布盖上,抬起头,冷冽的花朵绽放了她的妩媚,浅浅的笑容就具有勾魂摄魄的威力,“我想……偷偷做点有趣的事,好吗?”
“好好!”哪有拒绝的道理,只有强撑颜面的最后倔强,路明非不具备这些东西,好事情怎么能错过。
五根灵活的脚趾压在凶龙上,它们灵动,有规律的,有节奏的,在凶龙的身躯上边弹奏着无声的乐曲。
桌面上风平浪静,桌面下暗流涌动。
周围的男人只是羡慕嫉妒的看着那个始终耷拉着头的小狗,凭什么他有资格能和那样的美人共进晚餐?
却不知道,桌面下,他们一见倾心的美人正给那条小狗进行何等刺激的服侍。
侍者将菜肴送上来时,只见美人面带着笑容,对面的男人低着头,恨不得将头塞进桌底,侍者想着估计是这男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结果被美人拒绝了,此刻毫不顾场合和颜面的低头悲伤,泪泫欲滴。
可谁又能知道,实际上路明非是爽到不行了,生怕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才低下了头。
要是周围没有人,也许他真的会仰天长啸:“爽爆了!”
整个用餐的过程中,酒德麻衣的脚就没有一刻是停下的,甚至还偷偷抬起了另一条腿,小脚踩了上来,狰狞的凶龙已经自行撞开了最后一层大门,主动的跑出来享受美人足底的丝滑和温热。
期间几次酒德麻衣都察觉到路明非的肉棒正不停地跳动,显然是兴奋到了一个极点,于是她就挪开脚掌,让将到来的喷射停止,路明非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又耐不住过程中的舒爽,两只散发着芬芳的黑丝玉足夹着肉棒揉搓,用脚来撸管,路明非还是头一次体会。
这顿饭吃得艰难,终于到达尾声时,他说了一声要去厕所,赶忙就往厕所跑,倒不是来用手发泄的,而是刚刚这一轮搞下来,让他尿急,需要来五谷轮回之所释放一下。
一通释放,神清气爽,胯下那股炽热消退了不少,路明非认为自己短时间内都不会像刚刚那样兴奋了,个屁。
一出厕所门,就看到倚靠在不远处的酒德麻衣,很巧合的,酒德麻衣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风情万种,就连洁白光滑的腋下都露出来了。
路明非当场就觉得欲火大喷发,果然,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大踏步前进,来到酒德麻衣身边,不等她开口说话,就率先扣住了她的手,按在墙壁上,吻住了她涂抹了口红的嘴唇上,现在,立场和浴室里相反了。
酒德麻衣也不反抗,任由路明非粗糙的舌头撬开自己的嘴唇,索取口腔里的香甜滋味,舌头主动地回应,与路明非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酒德麻衣嘴里和身上都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很好闻,口水的味道也很是香甜,路明非如痴如醉的吞吃。
两人旁若无人的热吻,发出滋滋的口水吸吮声,两个从餐厅里便走出来的男人经过,一般人会对自己身边发生的亲热行为感到尴尬和害羞,会主动的挪开视线,但两个男人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热吻的两人一般,直直的走进了厕所,路明非虽然正沉浸在接吻的舒爽中,却也有注意周围的事情,公共场合做这些太亲热的举动,毕竟是不好的,两个男人没有看他们,他也注意到了。
“怎么回事?他们,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们?”路明非松开嘴惊讶道。
“呵呵,他们当然没有看到咯,你这么主动地吻我,我当然不好意思叫人打扰,于是我用了我的言灵。”
此刻在外人眼中,两人就是散落在墙角的影子,这就是酒德麻衣的言灵·冥照。
“居然有这么实用的言灵?!”路明非忍不住惊叹道,“当然。”酒德麻衣的言灵在她的忍者之路上给予了莫大的帮助。
“我们要不要回去?”路明非心想既然饭也吃完了不如早点回房间。
“那么快就回去多没意思?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玩一玩吧?”酒德麻衣说着就掀开了自己的长裙,露出黑丝包裹得两条长腿,但是让路明非比较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穿内裤!?
“酒德麻衣小姐,你……”
“叫我麻衣好了,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子才有意思吗?总是在房间里,会很无趣的,难道说,你的勇气,仅限于强吻我?”
路明非很想反驳,但实际上一直以来,他真的称不上是一个很有勇气的人,刚刚强吻酒德麻衣那一下,也算是他近期比较有勇气的事情了。
酒德麻衣瞧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蓬松头发下的脑子又在天人交战。
“诶……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酒德麻衣暗暗叹息一声。
主动地将手伸向路明非下身,将拉链拉开,扯出了其中的肉根,熟练地在肉肉棒上边撸动起来,柔软的手指瞬间带给路明非极大地刺激,似是通了电一样,海绵体充血勃起,逐渐的变得粗大,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真的好大啊。”无论看多少次,酒德麻衣都要感叹路明非肉根的巨大。
这么棒的巨棒摆在眼前,酒德麻衣可不打算放过,虽然现在不做,今晚上两人也一定会做的。
酒德麻衣主动搂住路明非的脖颈,用力一撑,整个人轻轻跃起,两条修长的美腿一下子攀在路明非的腰肢上,于路明非的腰椎处交叠,动作灵活迅捷,路明非差点没来得及捧住酒德麻衣的屁股,但好在,在酒德麻衣身体滑落之前,他的双手捧在了浑圆丰腴的臀部上,五指像是陷入了泥潭一样,被臀部柔软且弹性十足的美肉给吸住。
“既然麻衣你那么客气,那我就不客气了。”酒德麻衣这一番举动毫无疑问是向路明非发出性爱的邀请函,身体就是她的邀请函,路明非底气也足了一些。
于是他捧起酒德麻衣的身体,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酒德麻衣蜜穴所在,即便不去看,路明非居然也能找得到蜜穴的位置,此刻他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只觉得龟头顶到了一处汁水泛滥的地方。
“好湿啊。”路明非情不自禁的说。
“当然湿咯,毕竟看到了你这样大的鸡巴,应该有不少女孩子会湿吧?”其实酒德麻衣自浴室开始就是有感觉的,甚至她当时就想和路明非在里边干炮了,只是她强忍这份冲动,硬是等到了现在,虽然没有必要,但不会让自己显得那么饥渴。
“那我进去了?”
“插进来,我想品味下你的滋味。”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脸颊啄一口,以示鼓励。
路明非缓悠悠的放下酒德麻衣的身体,让自己的肉棒顶在湿淋淋的蜜穴外边,蜜穴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湿热气息,龟头随着身体的下沉一丝一毫的往蜜穴里推进,先是挤开了粉嫩的穴口,整个穴口被龟头撑开成了一个圆洞,足以让龟头进入的大小,随后是坚硬如铁的棒身。
“噗……”一声轻响后,路明非的肉棒顶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里边,破开层层叠嶂的穴肉,直直插进了最深处,顶在了子宫口上。
“啊……嗯……”酒德麻衣嘴里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被路明非的肉棒侵占,除了肿胀感和充实感,还有一个股一段时间没有过的满足感,说实话,最近酒德麻衣是真没什么时间去和那些个炮友进行亲密的交流,小穴正处于最饥渴的时候。
路明非捧着酒德麻衣的肥臀开始上下耸动起腰肢,肉棒在蜜穴里抽送,这是他除了诺诺之外,唯一插入过的女人,但对他来说,酒德麻衣就是最美最舒服的那一个,肉棒插入蜜穴时,只觉得那一层层的蜜穴不断收紧,想是一张小嘴,正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要将他身体里的那些精华,通过肉棒全部榨取出来似的,而肉棒抽出时,层层穴肉抚慰他的肉棒,又是另一种滋味,爽得路明非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嗯嗯啊啊的抽送肉棒。
而酒德麻衣的感觉完全不同,肉棒的温度和热度,就像是一条烧红的热铁正在自己的小穴里肆虐,然而这根肉棒却不会将她的阴道烫伤,反而会被坚硬的肉棒刺激的快感连连,淫水分泌,每一次路明非抽出时,都带出一小股水流,就是她小穴里边的分泌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啪……”路明非小腹撞击在臀肉发出的声音,在餐厅外边的走廊里会当,四下无人,走廊格外宁静,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路明非大力的抽送肉棒,而长裙下的那一对丰满的雪乳,也在撞击下不断地摇晃,上下抛动,像是被撞击的钟摆,又像是两袋装满了牛奶的袋子,被人甩动。
渐渐地,路明非找到了抽插得节奏,开始缓缓地走动起来,每一步走动,配上一次插入,给予酒德麻衣更强烈的快感,路明非强而有力的插入让她觉得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边撞飞出来。
“麻衣,我们走动一下?”路明非开始走动后,才询问酒德麻衣,显然是肯定要一边走一边抽插她。
“好……嗯……走吧……我的言灵还开着……你可以随意……噫嗯……走动……”快感一波胜过一波,酒德麻衣死死地搂住路明非的脖颈,但她的身体向后仰,被红绳束缚的黑色长发垂落,高跟鞋里的脚趾紧紧蜷缩,她张着嘴,不停地发出色气而好听的歌声,快感像是叠加状态一般,一层叠一层,将酒德麻衣送上越来越快乐的高处。
路明非一边抽插一边向前,不知不觉间竟是回到了餐厅,但是在外人眼里已经是一团影子的两人根本不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只是餐厅里的众人好像听见一个女人的娇喘呻吟,全都停止用餐,四下张望起来。
路明非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俯首在酒德麻衣耳边说:“麻衣,他们听得到你的声音。”
被快感冲刷了脑袋的酒德麻衣此刻才注意到这一情况,于是收敛了自己的呻吟声,改成低低的娇吟,但就是这样,还是会让人听到的程度,于是路明非干脆吻住了酒德麻衣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堵在嘴里,变成细微的嘤咛。
“嗯唔……咿唔……”酒德麻衣嘴中发出一阵阵舒服的闷哼声,炽热的铁棒在娇柔的的蜜洞中横冲直撞,肆意搅动,嫩肉蜜汁宛若翻江倒海,铁棒的温度像是能将蜜穴里的汁水全部蒸发,又像是能将蜜汁全部转化为催情的春药,酒德麻衣越发的兴奋,精神与思想一同沉沦。
“太舒服了,这也许就是世界上最棒的小穴了。”路明非心中丝毫不吝啬对酒德麻衣蜜穴的称赞,身体的享受更是一刻也没停。
抱着酒德麻衣一步一插入的走到每一个顾客身边,也许是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和禁忌感让酒德麻衣更加兴奋更加冲动,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紧紧地吸附于肉棒,自主的摇摆起下身,让肥美的臀胯用力的碰撞在路明非的胯下。
此刻的酒德麻衣衣衫不整,长裙被路明非掀起,胸口的部位被路明非扯开,两只雪乳没有半点遮挡,压在路明非的胸口,变成了一个凹陷的半圆乳饼,在身体颠动时上下晃荡,似是以乳尖为笔尖在路明非的胸口描画着各样图案。
经过一位独自用餐的男士身边时,那位男士似乎是听到了酒德麻衣低低的娇嗔,疑惑地扭头看向路明非和酒德麻衣所在的方向,感觉前方有不可视的存在。
满脑子好奇的,他伸出了手,向前抓取,接着看到自己的手臂一整扭曲渐渐变得透明,犹如化作了一股黑烟消散,这让男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抽回了手,却在抽手的瞬间,碰到了一种很触感绵软,具有弹性的东西,同时传来了“噫嗯”的一声娇吟,尽管遭受了惊吓,但刚刚触碰到的绵软却让他有些回味,渴望又一次触摸,而那类似女人欢愉中发出的声音,也瞬间勾走了他的魂。
惊疑不定的男士再次伸手,但这一次,他的手臂没有化作黑烟消散,也没有触摸到什么绵软,就这样直挺挺的对着旁边不远处一桌的女士,女士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侍者赶忙走来,阻止一场冲突的爆发。
路明非抱着酒德麻衣走远,冥照包裹下的两人已经离开了餐厅。
刚刚那位男士碰到的,其实就是酒德麻衣的臀部,而且是路明非特意摆向男士的手边的。
两人已经唇分,酒德麻衣嗔怪道:“明非你学坏了,居然让别人摸我的屁股。”
“可是麻衣你……刚刚似乎很舒服也很享受啊。”路明非尴尬笑笑,酒德麻衣被摸到屁股时那个痴醉的表情让他回味无穷。
“舒服是舒服,但是我没准你这样做。”酒德麻衣伸手按在电梯楼层上,两人进了电梯准备上楼回到房间,四下无人,否则看到无人的电梯口前按钮突然被按量,怕是要吓得魂不附体,五星酒店爆出灵异事件,那影响也太大了。
只因为酒德麻衣的身体还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路明非的身上,粗硬的钢铁巨棒还深深地擩进酒德麻衣花汁泛滥的温柔乡中。
“所以我要惩罚你。”酒德麻衣不怀好意的眯起眼睛,“让你毕生难忘的惩罚。”
“呃……是……是什么呀?”路明非心底发怵。
“我要榨干你~”滑腻的粉红舌头挑逗似的滑过路明非的嘴唇和脸颊。
路明非一愣,接着摆出一个即将从容就义一般极其悲壮的表情说:“请,尽情榨干我吧!”
“嘭!”
房门被用力推开,激吻的两人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不像是在享受情爱,更像是猛兽的厮杀。
路明非很快就将酒德麻衣的裙子扒下,倒是酒德麻衣搞了半天才脱点他上身的衣服。
大力摔门,嘭的巨响,路明非和酒德麻衣撕扯着,纠缠着,热吻着,他们来到了房间的落地窗边,窗外是黑夜中璀璨的霓虹,有的人还在为生活而困扰,有的人早已经深处肉林酒池,忙碌了一天后的灯红酒绿最是欢畅。
路明非则为如何满足身前的美人而烦恼,他很少为了某件事绞尽脑汁,现在这样的情况算是千载奇遇。
早已经被脱得浑身赤裸的酒德麻衣被路明非压在落地窗上,仅有到大腿处的长筒黑丝,将浑圆的腿肉勒出一圈凸起,上半身紧紧贴着玻璃。
两团雪乳压在玻璃上,变成了两团看起来尤为可口的雪饼,双腿岔开站立支撑身体,挺翘丰腴的屁股向撅起,得到美人恩宠的路明非抱着美臀用力冲刺,他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以最快的速度挺动下身,腰肢前后摇摆,挺立的炽热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蜜穴的深处,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水肉搅动声,小腹撞击在肥美臀肉上啪啪作响,掀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臀肉波涛阵阵起伏。
“啊……好紧……麻衣的小穴……被撞击到深处时……就会缩紧……夹得我好爽……”路明非一边耸动臀胯,嘴里不停地哼哼,满面的销魂。
“都是……你的肉棒太硬太烫了……每次插进来……都感觉啊……噫嗯……小穴里像是插入了铁棒一样……哦哦……一直在刺激我……”酒德麻衣放声呻吟,回到房间后她再无顾忌,将路明非冲击小穴所带来的快感,全部通过自己的声音释放。
那声音婉转娇啼,就像是在唱着一首节奏混乱但依然动听的歌谣,乱唱又如何?只要是酒德麻衣唱出来的歌谣,怕是有人愿意花天价听一夜。
事实上还是路明非不懂得这些玩意,那些真正会玩的老司机,在和酒德麻衣做爱时,不仅仅会听她的呻吟声,还会将她蜜穴里边流出的蜜汁全数吞进嘴里,毕竟对他们来说,酒德麻衣的淫水,那就是琼浆玉露,价值不亚于神话故事中诸神所饮用的神酒。
现在路明非这样完全不顾顺着酒德麻衣大腿流淌而出的蜜汁,任由它们喷洒滴落在地板上,只顾着大开大合的抽插酒德麻衣的小穴的行为,要是有人在旁边看着,一定会暴跳如雷,指着路明非破口大骂,你这畜生真是暴殄天物。
有人将美丽的酒德麻衣比作是北欧神话中掌司爱情、性欲、战争、财富的女神芙蕾雅,她拥有无可比拟的美貌,太多男神们为之倾心,想要娶她为妻,虽有机会和她欢度良宵,却无缘娶她为妻,要是路明非明白其中价值,估计会慎之又慎。
“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巨响,像是路明非不断地在用手甩酒德麻衣屁股巴掌。
酒德麻衣的乳房死死地顶在玻璃上,被挤得便便的,因为兴奋而耸立的樱桃小乳头也在身体晃荡之间于玻璃上磨蹭。
大楼的对面还有一栋建筑物,里边灯光大亮,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正往这边看。
“麻衣,对面……也许有人在看哦。”路明非说。
“那我的身体……嗯……岂不是都被他们看光……啊啊啊……”酒德麻衣一边呻吟,享受着肉棒冲击带来的快感的同时,也享受着那种自己有可能被人视奸的刺激,要是被人看到的话,那个人会怎么想?
自己会不会成为他的撸管素材?
而且更过分的,会不会马上跑到这里来,闯进这个房间,将路明非推开,然后用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和屁穴里?
然后痛痛快快的将精液射满自己全身。
一阵阵的羞耻感袭来,但身后的快感一次次冲刷向大脑,阻止她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对面那么多人,要是被看到的话,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酒德麻衣摇晃臀部,将臀部向后挺,迎合路明非肉棒的撞击。
大概半个小时后,抽插了数百下的路明非也即将达射精的状态,这一次他尤为持久,从餐厅里黑丝脚踩肉棒开始,再到后来火车便当游走餐厅,再到现在落地窗前后入,时间起码有一两个小时以上,虽然这中间有酒德麻衣玩寸止,导致路明非缓和了好几次。
“麻衣……啊……我要射了!”路明非发出低沉的吼叫,湿滑紧致的小穴夹得他舒爽无比,时常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现在正是释放的时候。
“射吧……嗯……射进来……全部射给我……我也要去了……我们一起去!”酒德麻衣说着,更加剧烈的摇晃起美臀,紧紧地夹着路明非的肉棒。
精关大开,路明非将肉棒死死地抵在子宫口,将炽热浓稠的精液尽情的喷射进酒德麻衣的子宫里边。
“好……好烫……要去了……我也要泄了……”这股炽热的温度烫得酒德麻衣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小穴里边开始抽搐痉挛,一股股的花浆从她的蜜洞里喷出,还喷射在路明非龟头上,嘴里发出颤抖的尖叫。
同时来到高潮的两人下身死死地紧贴在一起,共同沉浸在高潮后的恍惚与混乱中,发出沉沉的低吟,大张着嘴喘气,酒德麻衣红唇间呼出馨香呼吸。
大概过了足足有数分钟,两人才回过神来。
“麻衣,你刚刚是不是在幻想被对面的人看光了?而且呻吟时的样子好淫乱,但是好美。”不由自主的,路明非说。
“呵呵,也许哦,你喜欢吗?喜欢我淫乱又美丽的样子吗?”
路明非想了想,“喜欢的。”
酒德麻衣却是淡笑道:“你犹豫了,说明你在纠结,是因为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吧?”
“……”路明非沉默了半晌,“像我这样的人,仅仅只能够喜欢而已吧。”
“也许吧,喜欢一个人的过程,就是体验一种酸甜苦辣的过程,有的人在这段喜欢的过程中,直到不再喜欢,也都是甜蜜的,但有的人因为喜欢上一个人,就将酸甜苦辣全部尝尽了。”酒德麻衣向后靠在路明非怀中,侧过头在耳边低语道。
“这段喜欢的过程中,你觉得甜吗?”
“嗯……”路明非挠挠头,“酸得像是没成熟的果子。”
“呵呵呵~”酒德麻衣的笑声像是一段悦耳的旋律,“既然如此酸涩,那何必要继续去尝试?”
“你这样的美女也许很难明白,黑暗笼罩的人生里,突然照射下一束光,那束就会成为前进的指引。”
“那……让我成为另一道光怎么样?一道始终甜蜜的光。”
路明非一愣,这是什么展开?这是麻衣欧内酱要自己喜欢她的意思吗?
“你可以喜欢我。”
又一次,像是二度看穿了内心。
“我会让你始终感受蜜的甜,而不是未熟果子的酸涩,又或是……茶的苦涩,我是认真的。”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脸上轻轻落吻,“你喜欢我,是可以得到让你满足的回馈的。”
“就像是每次都灵验的魔法,咒语,只是一个电话号码。”
似是魔女的低吟,入耳后回荡于心,路明非心动吗?
他心动的。
“明非,你在犹豫吗?你会犹豫,只是因为没人告诉你怎样是对,怎样是错,可是世上的对错又哪里分得那么清楚,你喜欢的人吊着你,有的人看来是错的,但她自己觉得这是对的……而我,决定今晚将自己完全交给你,这对我来说,是对的。”
路明非神色一震,今晚,完全交给自己?
美人的眼睛不躲也不闪。
“我真的能喜欢上你吗?”
“随时。”
路明非猛地抄起酒德麻衣的大腿,双手抓着她的腿弯将她扛起,肉棒还插在蜜穴里边,此刻第N次恢复活力,顶在蜜穴的最深处,帮着路明非将酒德麻衣抬起。
“咿呀~”酒德麻衣惊叫一声,随后发出了动听的笑声,双臂向后抱住路明非的脖颈。
路明非一边走一边挺腰抽插,像是抬起哑铃一样,上下抬放酒德麻衣的身体,将她的身体当做人形飞机杯一样使用。
“咕滋噗滋……”路明非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刺进蜜穴中,将一层层的水润蜜肉挤开。
“嗯啊……啊啊……好棒……这么快就又硬了……你的性能力果然强得不会让人失望……”酒德麻衣靠在路明非怀中呻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肉体碰撞的喜爱。
两人一路走一路干,路明非直直带着酒德麻衣来到浴室里,来到了马桶前边。
“这是要做什么……嗯……”酒德麻衣被路明非干得软趴趴的,任由路明非摆布自己的身体,但她也不在意,毕竟做爱嘛,最重要的就是享受。
“麻衣,能尿尿给我看看吗?”
“看不出你小心思还挺多,都被你带到马桶前边了,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嘛。”酒德麻衣露出无奈的笑容,“好吧,满足你小小的心愿。”
实际上刚刚酒德麻衣喝了不少酒,现在也有些尿急了,刚刚落地窗前还差点就被路明非干尿了,虽然被人看着尿尿,总是会有一定的羞耻感的,但……情趣嘛,不就是为了刺激吗?
酒德麻衣放松身体,感受着尿液在尿道里的流动,身为忍者,具备让身体静如止水的本领,尿液顺着尿道缓缓流出,即将到达尿道口,但饶是如此酒德麻衣还是有些许面红耳赤的,只因为看到美人放尿这一幕的,不止路明非一个人。
吃完了外卖继续盯着屏幕发酵的薯片妞面红耳赤,“妈的,长腿妞你也太拼了!”
她默默地将一个振动棒抵到阴蒂上。
黑暗的房间里,藏匿于黑暗中的男人盯着屏幕,握着鸡巴使劲套弄,今天他已经看着路明非和酒德麻衣的淫戏撸了好几发了,可他就是停不下来,实在是太爽太刺激了。
“哗啦啦……”晶莹的淡黄尿液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马桶里,酒德麻衣的脸蛋渐渐红的可以掐出桃汁,这个姿势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女儿被爸爸捧着把尿。
路明非一副长见识了的样子,仔细观察着喷尿的地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算是第一次观赏到了女孩子尿尿的画面。
这个过程持续了有二十几秒,结束时,路明非还意犹未尽,但他也知道有的事情就是得适度,“很精彩啊麻衣,谢谢你。”
“没……没什么,你开心就好。”酒德麻衣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刚刚既然是说是要榨干路明非,那便不可能停下,当路明非抱着酒德麻衣来到外边时,他才明白自己今晚更大概率是会被酒德麻衣榨干。
他们在套房里的每一个角落做爱。
在单人沙发上做爱,酒德麻衣将双腿岔开放在两边的扶手上,路明非双手撑着沙发一边低头和酒德麻衣热吻,一边挺腰肏干。
随后两人又跑到茶几上做爱,路明非躺在茶几上,酒德麻衣骑坐在路明非身上,宛如一位驾驭着神勇骏马的女骑士,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身体上下起伏,肥美的臀部啪啪啪的撞击在路明非的大腿和卵蛋上,激起一阵阵的臀波乳浪,最开始她还像是在驾驭一匹骏马,但渐渐的更像是在骏马的背上舞蹈,她扭动身体,跳着妩媚而妖娆的艳舞。
在路明非又一次射精后,酒德麻衣带着路明非爬上了床,床上,两人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舐着对方的性器。
路明非不停的吸吮着酒德麻衣敏感的阴蒂,嘴上的不停的变化着挑逗的方式,吸、吹、咬、舔、含,可以说是将自己毕生所学所见全部用上了。
他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方式将酒德麻衣下身挑逗得快感连连,让她的下身爆发出一阵阵的快感,爆开的电流席卷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令酒德麻衣一次又一次的呻吟,甜美的声音所发出的淫乐,路明非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变得酥软了,但肉棒却是越来越硬了。
湿润饱满的花唇间,蜜穴里不断地受到刺激流出蜜汁。
酒德麻衣则吸溜吸溜的吸吮着路明非的肉棒,爽得肉棒一阵阵的抖动,酒德麻衣吸吮的力道之大,让路明非产生了一种自己的精液是饮料,而肉棒是习惯的错觉,那自己不是一个被子咯?
嗯,还是个傻杯。
随着快感渐渐袭来,酒德麻衣的双腿不断夹紧,身体微微扭动,最后,她忍无可忍,迅速起身,面向路明非,随后将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得到了足够润滑的蜜穴插入非常顺利,只听轻轻地噗滋一声,肉棒就又一次完全的占据了酒德麻衣的小穴。
这一次,酒德麻衣在床上用了女上骑乘位。
酒德麻衣一边摇晃自己的丰满翘臀,一边用纤细玉指揉搓挤压丰满的双峰以及两颗像是樱桃一般漂亮可爱的乳头,满脸的沉醉和享受。
而路明非扶着酒德麻衣的纤腰,使劲的向上挺腰,配合着酒德麻衣臀部的起落,啪啪啪的撞击她的屁股,肉棒每一次插入都会将蜜雪口的嫩肉带着陷入其中,而肉棒抽出时,则带出蜜穴内红润的嫩肉,龟头不断地磨蹭阴道壁,刺激着淫水的分泌,每次抽出时,必会带出一小股淫水。
乱花渐欲迷人眼,在酒德麻衣手中揉搓翻飞的乳肉比花更迷人,路明非干脆直接坐起身,将酒德麻衣的双手扯开,一口叼住一只乳肉吸吮品味起来,牙齿细细咀嚼品尝,口感有点偏向软糖,但没有软糖那么容易被牙齿撕碎,他的牙齿不轻也不重的咬着乳头,以防咬痛酒德麻衣,乳头处的刺激得酒德麻衣嘴里发出更加淫乱的声音。
两人死死地抱着彼此,身体不断地纠缠在一起,灯光照射下的两道影子逐渐融为一体。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酒德麻衣纵声大喊。
“我也要射……了……”
足足数十分钟的交合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淫水与精液同时爆发,哪怕是在射精时,路明非的腰肢仍在不停地耸动,他忘却了一切,忘却了诺诺,他的眼中和他的心理此刻已经完全被酒德麻衣占据。
他只想在酒德麻衣身上发泄性欲。
但逐渐疯狂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酒德麻衣表情中,那种宛若获胜一般的满足感。
疲惫不堪的路明非最后在酒德麻衣怀中睡去,他睡得很沉很沉,酒德麻衣轻抚着路明非的头发,他们的淫戏从下午开始,一直持续到深夜凌晨两三点,路明非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久的爱。
“像蜜一样甜的生活,总是很容易让人满足,还有放松,晚安了,明非~”
她低头在路明非唇上深深地吻下……
……
薯片妞拿着电动按摩棒始终无法感到尽兴,得不到满足就性情烦躁,她丢掉按摩棒,打开门准备去透透气,但是门外,她和一个精壮的高大男人正面相遇,男人温和的笑容,如此具有吸引力……
……
老板身边的地上丢满了纸团,今天他很满足,因为酒德麻衣和路明非很满足。
“麻衣不愧是麻衣,总是没法让人失望,那么接下来,你又会带给我什么样的作品呢?真是期待啊~”
酒德麻衣就是不会让人失望。
第二天一早,路明非模模糊糊的从睡梦中醒过来,这一觉睡得很是踏实,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他的视线渐渐清晰,晨间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到房间的墙壁上,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留恋身下软绵绵的床,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一切皆虚无梦幻,不确定自己在哪,无法证明自己是否还在梦中,或者已经苏醒,答案很快的就明了,被子遮盖的下身,某种湿热的温软的且具备吸力的东西,正大力吸吮着自己因为晨勃而耸立的肉棒,某个灵活柔软的东西缠绕着棒身。
他的意识在刹那间彻底的清醒,所有的回忆全部浮出水面,他记起来了,昨夜自己可不是像前几天一样鏖战网吧大睡沙发,而是在和一个千百年都难以见上一面的绝世面人欢度良宵纵享床笫之欢,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在美人的怀里累得睡着了。
掀开被子,披着一头乌黑长丝的古意美人正趴在自己的双腿间,恰好将自己的肉棒吐出来,两瓣红唇大张,粉嫩小巧的舌头于唇齿间滑动,像是品味什么难以忘怀的美味。
注意到了路明非醒来,她微微一笑道:“早安啊明非,睡得怎么样?精神补充好了吗?你的小弟弟可是很有精神哦~”
路明非老脸一红:“睡得很好,很舒服。”
他可没想到这样的美人居然会一大早给自己吹箫。
“那就好,晨间是生机最充足的时候,所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来个晨间炮吧?”酒德麻衣倒是很主动,品尝过如此强劲有力的肉棒,说什么也不可能马上将那销魂的滋味忘却,而且,现在他们有着充足的时间,没有理由不继续在床上挥洒汗水和淫水。
酒德麻衣从被子里爬出来,那姿势加上披散的长发倒有几分岛国知名女鬼的味道,无论是房子里的还是录像带里的,都很相称。
她不由分说的想要俯身去吻路明非,却被路明非撑住了肩膀。
“怎么?嫌弃我刚刚给你口过的嘴吗?”酒德麻衣眉头紧蹙。
“不不不!哪里会嫌弃,只是我还没刷牙……唔!”
话还没说完,路明非的嘴就被堵住了,美人的红唇饱满多汁,口中的汁水甘甜可口,哪里有嫌弃的理由,而酒德麻衣毫不犹豫的吻住路明非的嘴唇,说明她根本不在意路明非有没有刷牙。
两人时而啄米般轻吻,时而唇舌纠缠着热吻,路明非主动的将舌头侵入酒德麻衣的小嘴,酒德麻衣俏脸微红,舌头主动地迎接路明非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里交织翻卷。
两人搂抱着彼此,就好像身处在无人的寒冷世界,仅能从彼此的身上寻求到温暖,身体的温暖看似稀少,却弥足珍贵。
这一吻竟是足足吻了一个小时,好在两人醒得都很早,唇分时,路明非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八点钟。
酒德麻衣舌尖在嘴唇上滑动,似乎是在回味刚刚的吻,接着她说:“时间还早,我叫了早餐,在早餐送来之前,我来跟你说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也许会喜欢的。”
“我会喜欢的?有意思的事情?”路明非不解,其实自己喜欢的东西好像很多,但又好像少得可怜,曾经的追求是去卖报的他,又能渴求多少东西?
酒德麻衣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从里边掏出了一大盒避孕套,看着路明非笑笑说:“这里边大概有三十只左右的避孕套,如果你能把这些避孕套全部用完,那我会给你任何一切你想要的奖励,当然,前提是,必须在每一只避孕套里都射一次,只是用过可不算~”
“三十多只……全部用完?”路明非好像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这全部用完,自己怕不是得精尽人亡吧?
“嗯哼。”
“麻衣……这……射完的话,我应该小命也不保了吧……”路明非弱弱的说。
“所以你也可以放弃,不挑战,但奖励可就没有了哦。”
“我想知道,奖励可以要什么?”抱着侥幸心理,路明非问,这种心理其实许多人都有,看似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同时觉得自己有能力拼一把,心里又格外纠结。
酒德麻衣凑到路明非耳边轻声道:“我说了呀,任何一切你想要的,嗯……举个例子,比如说……你说你想要我做你的女人,那我立马和你领证结婚,举办婚礼,是不是很诱人呀?”
她的声音魅惑撩人,似是深夜里在耳边低语,勾引人堕入欲望深渊的魅魔,只要答应她,那么接下来就将会享受无与伦比的欢乐与迷乱。
但,即便是魅魔,又哪里比酒德麻衣好看,比酒德麻衣勾人心魄?
这可真是一个,叫人完全无法拒绝的奖励!
温柔乡,英雄冢。
多少的英雄豪杰一朝失足只为红颜,他路明非虽然算不上英雄,但狗熊也能为红颜。
刚刚还满面纠结的路明非眼神逐渐坚毅,为了一丝丝希望而就义,也比此生都无望的好,他说:“那好,麻衣那可要说话算话!”
眼看着衰仔神色变得比天气还快,酒德麻衣心里得意,觉得他果然很好对付。
“那我们马上?”
“马上!”
说马上,那时间也就一钱不落虚空地,酒德麻衣拆盒,开袋,套套子,整个流程也就一分多钟,显然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套套子了。
“好熟练啊。”路明非呆坐在床上,看酒德麻衣动作之娴熟,忍不住夸一嘴。
“技多不压身。”酒德麻衣起身向前挪动,蹲在路明非身上,在从吹箫到现在就没软过的肉棒此刻对准了她的蜜穴口。
昨晚直接睡去,小穴没有清洗,黑暗的森林被溢出的汁水浸湿糅杂在一起,看起来泥泞不堪,肥厚的阴唇下,粉色的肉丘看起来湿淋淋且晶莹剔透。
纤细手指撩拨着龟头,刺激的肉棒越发熊壮坚硬,酒德麻衣缓缓沉下身,对着肉棒坐下,龟头轻轻松松的挤开阴道口,穴口撑开,却吸附着路明非的肉棒,变成了和路明非肉棒一模一样的轮廓。
“嘶……哦……”一夜过去,再次插入酒德麻衣的小穴,路明非仍觉得和初次插入一样爽一样紧致。
要知道,酒德麻衣可以算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了,与许多身强力壮的男人交合过,但路明非的肉棒插入时,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和一位处女性爱的感觉,那种阴道嫩肉紧紧吸附着肉棒的感觉,真的无比销魂。
“嗯……”而龟头破开穴口的一瞬间,酒德麻衣嘴里也发出一声闷哼。
穴肉被挤开,一瞬间产生了充实感和摩擦感,这也从一方面证明了路明非在性能力上的强劲,棒身坚硬不说,长度足以占据整个阴道也不说,光是那份持久力,就已经是许多男人望尘莫及的了。
插入后,酒德麻衣也没有多犹豫身子继续往下压,湿热的蜜穴再次将肉棒吞入,转瞬间就已经插入了一半以上,更加强烈的冲击感袭来,酒德麻衣身体微微痉挛,脸上满是愉悦,眼眸里的情欲已经掩藏不住,她实在是太喜欢这种阴道被粗壮的物体占据的感觉了,那是身体交融时才会产生的感觉。
随着肉棒缓缓地没入其中,穴口的嫩肉和阴唇似乎也连带着被挤压进去,向着蜜穴口凹陷。
“啪……”轻声脆响,酒德麻衣熟透了的肥美桃臀撞击在路明非的大腿上,路明非的肉棒彻底的插入其中,与昨天无套性爱不同,戴着套子插入酒德麻衣的蜜穴里的感觉是不同的,酒德麻衣的感受也不一样,两边都能感受到肉棒与穴肉之间的那层隔膜,但不变的,是肉棒的炽热坚硬和穴肉的娇嫩紧致。
“啊……好满……明非的肉棒真是不给我的小穴留一丝缝隙呢,都快要插进子宫里了。”酒德麻衣娇嗔一声,闭上眼,似是在细细的感受侵入身体的巨物。
“麻衣喜欢吗?”路明非一手自然的摸向酒德麻衣的屁股,将那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在手里。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都已经在考虑和你发展成长期炮友了。”酒德麻衣双臂环住路明非的脖颈,用甜腻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
有时候,美人的一句夸赞,比伟哥更顶用,路明非瞬间心潮澎湃,感觉全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劲,捧着酒德麻衣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起,带离了床铺。
酒德麻衣很自然的抬起腿勾住路明非的腰,配合之默契,像是混迹床上多年的搭档。
随着路明非一步一步的走动,酒德麻衣的身体在他怀中自然的上下颠动起来,火车便当已经是两人毫不陌生的姿势,路明非走动时每一步便向上挺腰插入一次,而酒德麻衣则时机恰当的抬起臀部随后向下撞去,因此每一次肉棒都异常顺利的挤开阴道内的嫩肉,直直撞击在子宫口,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汁水喷溅的滋滋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从开始的那一刻,便没有停下过。
阴道的嫩肉随着肉棒插入抽出而收缩蠕动,给予肉棒最大的程度的刺激,爽得路明非更加奋力的向上挺动腰胯,小腹用力的碰撞着臀肉,掀起一阵阵的臀肉涟漪,被插得泥泞不堪的阴道口,丝丝的汁水顺着肉棒的抽出而溢出,顺着棒身流到甩动的阴囊处,滴落在地板上,两人所过之处,都留下些许芬芳的气息。
路明非将酒德麻衣带来茶几处,将酒德麻衣平放在茶几上,双手离开了酒德麻衣的臀部,转而攀上酒德麻衣的那对硕大无朋的雪乳,两颗粉红色乳头在刚刚胸口紧贴路明非胸膛摩擦时耸立,看起来像是乳白糕点上边摆放的一颗点缀用的樱桃,但它并不酸涩,也不甜腻,路明非一手抓着一只送进嘴里时,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奶香涌进了嘴里,他像是吸奶一样吸吮起乳头,连带着将周围的乳肉一同吸进嘴里,发出滋滋水声。
路明非趴伏在酒德麻衣的身上,双手揉着乳房,嘴里吸着乳头,下身却不曾停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没有停下,却变得极有规律,每次插入深处时,酒德麻衣的穴肉便会因为受到刺激而紧密收缩,这时,路明非便会将肉棒抽出,给予蜜穴一次刮蹭,刺激的得蜜穴蠕动收缩,而这时路明非便会耸动腰肢,将肉棒又一次用力的撞进蜜穴的深处,将阴道口和整个阴道撑开,变成属于他的形状。
“噫啊……噫嗯……”酒德麻衣的双臂始终没有离开路明非的脖子,随着一阵阵销魂的淫叫声从她嘴里发出,双手十指紧紧扣在一起,她的双腿则依旧缠在路明非的腰间,路明非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会让她的腿收拢一下,十根小巧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
路明非不打算就在这里干到底,于是十数下的奋力抽插后,将酒德麻衣抱起,酒德麻衣下沉的身体一瞬间将肉棒完全吞下,坚硬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子宫口,刺激得她来到了一次小高潮,淫水噗呲的溅射而出,喷了路明非一腿一地板都是。
就在路明非将酒德麻衣抱起带到餐桌边时,门铃声响起。
“嗯……是送餐的来了……”酒德麻衣指了指门口,“带我过去开门吧。”
“没事吗?会看到你的身体吧?”路明非嘴上问着,身体却一刻不停。
“呜嗯……”酒德麻衣摇摇头,将头埋在路明非肩膀,刚刚路明非的一击抽插带给了她强烈的快感。
随手将门打开,推着餐车的侍者先是一脸惊愕的看着这对抵死缠绵交合的男女,随后很快的整顿情绪,收敛表情,礼貌地将餐车推进来,显然,他是一位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有足够的应对经验的老手了。
侍者摆盘的过程中,路明非和酒德麻衣的交合一刻不曾停下,完全没有要避嫌的意思,路明非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就感觉到酒德麻衣的阴道猛烈的收缩了一阵,显然,这样的暴露,带给了她一定的刺激,虽然她现在只顾着呻吟。
侍者摆完盘之后,没有带走餐车,跟两人说了一声,便带上门离开了。
“看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啊,不过刚刚麻衣你的小穴收缩得好紧,感觉我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路明非一边抽送一边调侃道,带着酒德麻衣麻衣来到餐桌边。
“你的肉棒那么硬……呜嗯……断不了的……”
性爱不能停,但早餐还是要吃的。
中式早餐,豆浆、包子、油条、麦片一应俱全,当然,酒德麻衣可不会选择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吃一顿早餐,对于性欲上头的她,哪怕是吃早餐也要有一定的情趣,于是路明非坐在椅子上,她坐在路明非身上,倚靠在他的怀里,腰臀随意的摇动,吃早饭的过程中虽然没法抽插,但是可以让肉棒在小穴里搅动,一定程度的摩擦肉壁,刺激其中的快感神经。
酒德麻衣拿起一根油条,咀嚼了几口,“味道还过得去吧,不过还是老字号早餐铺的好吃。”
她又张开红唇撕咬下一块油条,咀嚼了一会后,对着路明非嘴吻过来,路明非知晓她的用意,于是张开嘴,让她将嘴里嚼碎的油条送到自己嘴里,酒德麻衣咀嚼后的食物少了几分食物本身的味道,但掺杂了酒德麻衣嘴里的口水的香味,变得比之前更加香甜。
“好吃吗?”酒德麻衣拿起豆浆细品着。
“好吃,很甜。”
废话,掺杂了酒德麻衣口水的食物能不好吃吗?
“那就好~”酒德麻衣又送过来一口豆浆。
一顿早餐便以互相喂食开始,互相喂食结束,盘子里连一点碎渣子都没有剩。
“吃饱了,有力气了吗?”酒德麻衣拿着纸替路明非擦掉嘴边的油渍。
“有了!”饭饱后路明非思起了淫欲。
实际上,刚刚互相喂食的时间里,一时间的松懈让他直接射了一发,射进了套套里,想到装满了自己精液的避孕套此刻还插在酒德麻衣的阴道里,路明非不禁一阵兴奋。
他打量四周,想要选择几处可以纵情欢爱的好地方,也就是这时,路明非才好好地谛视一番这间豪华的套间,除了餐厅和小厨房,客厅的旁边还有一个推拉门,向外看去,一个不算大的私人泳池映入眼帘,再看近处,侍者用于送餐的餐车还摆在餐桌旁边,大小嘛……倒也合适。
稍作休息,他一把将酒德麻衣抱起来,让她趴伏在那辆送餐的小推车上,将装满白浊精液的避孕套扯下打了个结挂在一边,第二个避孕套又接着套上阴茎,射过一次精后,阴茎的形状似乎变得更加狰狞,整根棒身散发着一股能够击穿山岳搅动汪洋的气势,散发着一股混杂着精液、阴道内淫水以及路明非身上本来的雄性气息。
路明非将肉棒对准了趴在餐车上的酒德麻衣,餐车本身不算大,酒德麻衣这双长腿要跪在上边,也只能将两只玉足垫在扶手上,而另一只手则撑着另一侧的扶手,浑圆半满的水润桃臀平平的对着路明非的肉棒。
路明非抓住扶手,将承载着酒德麻衣体重的餐车拉向自己,青筋暴跳的肉棒早已经等不及插入了。
路明非将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也不用手去扶,而是抓着餐车扶手,将酒德麻衣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他相信酒德麻衣会明白他的意思。
酒德麻衣当然明白,没想到路明非玩开之后花样还挺多,于是她在肉棒挤开阴道口往蜜汁横流的穴洞里深入时稳住身体。
“啪……”小腹撞击肥臀发出了一声闷响,肥美的臀肉掀起一阵微波。
路明非注意到,酒德麻衣两瓣臀肉间粉嫩的菊蕾肉旋,在他肉棒插入人的一瞬间快速的收缩了一下,这很有意思,宛若一朵悄然绽放,却又受惊收拢的花朵,这漂亮的后庭幽处,此刻绽放出异样的美丽。
“啪啪啪啪啪啪……”路明非推拉着餐车,让酒德麻衣的身体随着餐车前后挪动,自己的小腹一次次用力的撞在臀肉上,发出清晰地脆响。
“嗯……啊……居然还会用……餐车这样玩……很棒噢……”酒德麻衣承受着身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那根一次次直捣黄龙的肉棒就像是一根快感传输管,一次又一次的与自己的子宫口对接,源源不断地将快感输进自己的身体里边。
事实上这样的性爱讲究的其实就是一个玩法上的刺激,本身的体验与寻常的寻常的性爱方式无异,但还要想到等会那位侍者小哥回来带走的,是美人曾趴在上边做爱的餐车,而他极有可能看到顺着美人白皙长腿滴落在餐车上边的淫液。
这样的情况下,侍者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美艳如画一样的酒德麻衣,其实是个骚媚入骨的浪货,这样想着,酒德麻衣愈发感到兴奋,她扬起脑袋婉转娇啼,一声比一声媚,散落的黑色长发在身后舞动,微眯的眼眸中盛满了春意。
路明非一边推着餐车,在整个套房里边到处走动,他清晰地看到在自己一次又一次强劲的撞击下,若隐若现的菊蕾褶皱紊乱的收缩扩张,每一次张合,都是象征着菊蕾主人所受到的刺激,所得到的快感,还有内心的激动与欢愉。
两人来到冰箱旁边,路明非从中取出一瓶冰镇香槟,还有一桶冰块,冰块入手的瞬间,路明非只觉得寒冷刺骨,那股寒意像是穿透了皮肤,渗透进血肉和骨头里边,十几秒后,稍微适应的路明非将两块冰直接贴在酒德麻衣的乳头之上。
“噫啊~”冰冷的冰块瞬间刺激她的乳头,随后那股寒意像是从乳头渗透到全身上下,让她身体不住的打抖,甚至在一阵的抽搐痉挛下,迎来了高潮,淫水喷的小推车和地板上都是。
一次高潮不会让酒德麻衣就此满足,高潮余韵过去,气息平缓的酒德麻衣只是对路明非勾了勾手指,“我们继续~”
……
前来收走餐盘的侍者进门后所见的就是一位绝世美人身体呈九十度曲折,一手扶着年轻男人的身体嘴里吸舔着男人那根被避孕套所包裹的肉茎,而她手里拿着一瓶还带着寒气的香槟瓶子,粗大的瓶身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小穴里,随后又拔出来,阴唇被瓶身带着一齐陷入与翻出,紧紧的包裹着看起来十足冰凉的瓶子,小穴里的淫液沾满了瓶身,在十数下抽插后,由透明变成了一层的隐约可见的乳白,而一股股夹着着乳白色的淫水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
侍者离开后,酒德麻衣吐出了肉棒,刚刚路明非又一次射精了,避孕套里的肉茎被大量的白浊包裹,他再一次将避孕套扯下,更换一枚新的避孕套。
扯掉的这枚是他射入精液的第十五枚,已经用了一半左右了,出乎路明非自己预料的是,自己的状态比自己想到的还要好,身体没有感到虚弱无力,腰肢和肉棒没有感到酸痛,身体里似乎还蕴含着更多的精力,等着他喷射出来。
既然状态没有什么变化,那性爱自然没有必要停下来,自己和酒德麻衣做爱时,似乎感觉不到疲惫,甚至精力充沛,只想和酒德麻衣死命的缠绵。
两人换了许多的地方做爱。
路明非躺在餐桌上,而酒德麻衣则坐在他的头上扭动腰肢,小穴正对着路明非的嘴,绵柔的手掌握住路明非的雄壮肉棒上下撸动,路明非张着大嘴,将整个阴户包裹,他的舌头肆意的挑逗着那颗因为舒服而勃起的小巧阴蒂,每一次舌尖刮过阴蒂时,酒德麻衣便爽得浑身一阵颤抖,身子发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路明非身上,但路明非并不介意这样,酒德麻衣的下身私处散发着一股馥郁芳香,带着些许淡淡的腥臊,但这味道非但不会叫人嫌弃,反而让路明非很是上瘾,他大口的呼吸,只为将更多来自酒德麻衣下身的味道吸进自己的口鼻里,随着接触的时间变长,路明非也逐渐意识到,酒德麻衣必然是那种深受万千男士喜爱的女人,男人们为她疯狂,为她一掷千金,只为获得跟她度过一夜春宵,又或是只为得到和她进行一次亲密的接触,一个吻、一个拥抱、一次牵手,也可能仅仅只是一次交谈,在她转身离去时,男人们还沉醉在她秀发间的醇香,能够肆无忌惮的和她交欢,舔舐她粉嫩的阴穴,饮用她穴口中流出的蜜汁,那简直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可他路明非就是享受到了。
勾、挑、撩等技巧使出,舌头在娇柔的肉壁上刮过,卷食其中的美味,带着淡淡腥味的汁水一入嘴里,那股香甜的滋味就在嘴里窜开,于唇齿间留下香气,味道之浓郁,只是尝过一次,便再也忘不掉。
而酒德麻衣则被刺激得浑身舒爽,俯下身给路明非口交,最后,两人同时到达高潮,酒德麻衣喷了路明非一脸。
随后酒德麻衣又趴在地上,给路明非后入,路明非抓着酒德麻衣的手腕,身体前后推进,撞击着酒德麻衣阴穴的深处,直撞得淫水四溅,娇声连连,路明非的腰部不停地发力,将酒德麻衣的身体撞得点点的向前挪动,双膝不停地向前挪,一直啪啪啪的被撞击着屁股挪动到推拉门旁边,随后路明非将她扶起,死死的将她压在透明的玻璃推拉门上,一双巨乳被压得扁扁的,抬起她的一条长腿,以单脚站立的后入式疯狂的耸动腰肢,酒德麻衣的身体被他顶起,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脚的后脚跟不断抬起,肉棒在阴道里抽送,发出清晰地摩擦声,虽然一条腿被抬起,阴道缩得没有之前那么紧,但是在路明非的强力冲刺之下,酒德麻衣的小穴还是阵阵的痉挛,收缩夹紧了那根让阴道里边淫水泛滥的罪魁祸棒。
路明非觉得这个姿势干酒德麻衣特别有感觉,于是生生的用这个站立式的姿势,用掉了许多枚避孕套,每一次射精,他都亲吻着酒德麻衣的后颈,将肉棒死死地抵在子宫口,就好像自己的精液能够射进酒德麻衣的子宫里边一样,但酒德麻衣在强烈的性快感下,被炽热的精液一烫,毫无例外的也达到了高潮,她的阴道壁被这根坚硬的玩意磨蹭到了一个相当敏感的程度,一阵突然强烈的刺激,就会让她到达高潮……
……
泳池里,路明非抱着酒德麻衣的双腿,用力的抽送着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水的阻力让抽插的速度不及平时快,却也给予了酒德麻衣强烈的快感,她死死地抱着路明非,与他唇舌相交,死命的亲吻着,急促的鼻息灌入彼此的鼻子里,泳池被激烈性爱的两人搅动得水波涟漪,涛澜汹涌。
“唔……嗯……”红唇与舌头被路明非吸吮着,酒德麻衣麻衣嘴里发出一阵阵舒服的闷哼。
她不断地摆动腰肢,迎合插入自己蜜穴深处的肉棒,而蜜穴里冒出的那些淫水,早已经与泳池里的水混在一起。
“啾……”一声轻响后,两人唇分,舌尖挂着的一丝晶莹,也被翻涌的池水带走。
“带我去梯子那边,我想要你后入我,那样插得很深,很舒服。”酒德麻衣说。
美人有令,怎能不从?
路明非带着酒德麻衣来到梯子边,酒德麻衣握着不锈钢的栏杆,将臀部对准了路明非,这是个将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现给男性的羞耻动作,但在酒德麻衣看来,只是让男人见识自己浑身上下那无处掩藏的魅力的动作。
龟头缓缓的挤进了狭窄的阴道内,酒德麻衣感受着这份粗硬,嘴里发出舒服的嘤咛,路明非插入后,动作越来越快,下身不断耸动,两人的腰胯激烈的碰撞,激起一阵阵水花。
“啊……咿唔……啊啊……”酒德麻衣麻衣被粗大肉棒干得只会张嘴呻吟,即便意识清晰,也想着意识完全沉入性爱中,两人都没有空闲去和对方调情,说些触动愁肠的情话,性爱的快乐,无疑比这些更为重要。
美人扭动着圆臀,承接着身后男人的插入,她纵声的淫叫,仿佛天地间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
路明非完成了挑战,三十多个避孕套一个不剩的用完了,他惊讶,酒德麻衣也惊讶,仅仅不到半天,就将所有的避孕套用完了,想来是对奖励势在必得,酒德麻衣觉得路明非肯定是要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这样的奖励,可他却说出了一个完全出乎她预料的奖励。
“我想要和你肛交。”路明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红粉的菊蕾看起来诱人至极,路明非在后入的过程中就已经被吸引了注意力,酒德麻衣全身上下也都算是玩了个便,中间甚至给路明非来了个腋交,散发着香气的腋肉软呼呼的,给予了路明非不一样的新体验,但他真正想从酒德麻衣这里索取的,还是肛门。
酒德麻衣讶然,“没想到你居然会要这样的奖励,我以为你会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呢,既然你选了,我也不多说什么,毕竟我说了,任你选择嘛。”
既然选择了,那就没什么可纠结的了,酒德麻衣起身去卫生间灌肠了,但路明非没被允许跟来,毕竟被看着排出大便这种事,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哪怕是酒德麻衣这样玩得很花的女人,心里也还是很膈应。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酒德麻衣从里边出来了,她趴在穿上,将雪白浑圆的桃臀翘起来,对着路明非,“为了让你开心,我可是很努力的清洗了哟,甚至还用了沐浴露呢。”
粉嫩的肉旋褶皱间,可以清楚地看见一个还未闭合的小洞,它的直径比之前一开一合的时候明显要长,显然酒德麻衣是将某种管子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边冲洗,此刻的菊蕾宛若浸染了晨露,看起来晶莹剔透,也如美玉般无暇。
“好漂亮。”路明非称赞道。
“哼哼,那当然。”酒德麻衣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
然而说是要肛交,可路明非却全无肛交的经验,差点闹了个直接插入将括约肌撕裂的大乌龙,虽然以酒德麻衣的体质倒不至于那么容易受伤。
里里外外都涂抹了润滑油后,这才握着路明非得肉棒顶在肛门上,粗圆的龟头一寸寸的挤开紧缩的菊蕾,将菊蕾褶皱撑开。
“嗯……噫嗯……嘶……”酒德麻衣也是缺乏肛交经验的人,此刻路明非那根凶龙一点点的往紧窄的菊洞里边钻,倒像是破处的感觉。
肉棒缓缓的滑入屁洞里,消失在臀缝间,酒德麻衣麻衣的菊道异常的紧窄湿热,路明非只感觉肉棒进入菊道的一瞬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死死地吸扯包裹住肉棒,紧致、湿热、没有阴道那么润,却比阴道更舒服,更要命。
“嘶……啊……”路明非感觉无尽销魂。
过了一会,路明非适应之后,扶着酒德麻衣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
炽热的棒身也像是在灼烧酒德麻衣的肠壁,伴随着那种肿胀感传开,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肉棒在屁洞里边钻进钻出,磨蹭着娇嫩的肠壁,给酒德麻衣带来了久违的感觉,随着抽送的时间越来越长,直肠内的分泌液也越来越多,插入逐渐变得顺利。
差不多十秒才能进行一轮的抽插慢慢变得只要两三秒就能一次,路明非扶着大屁股死命的抽送着,两人的肉体不断地撞击在一起,酒德麻衣逐渐习惯了肛门处那种异样的感觉,渐渐地转变成了一种完全不同的快感。
“啊……嗯啊啊啊……”酒德麻衣忍不住的放声淫叫起来。
身后的路明非也揉捏搓弄着两瓣完美的臀肉。
近百下的抽插后,从未经历过这般摧残的菊蕾开始变得有些许红肿,却不明显,粘稠的汁液不断地被路明非的肉棒从菊蕾中带出来,些许淫液粘在肉棒上与肠壁相互摩擦,变成了一片的白沫。
屁洞的紧致终究不是处次尝试的人能够完全驾驭的,还没多久,路明非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快要失守,于是猛烈的又耸动了几下之后,一个滚烫的精液便从菊洞中喷射而出。
那炙热的液体就好像是拿沸腾的开水直接往屁股里边倒一样,烫得酒德麻衣的屁洞猛的收缩,随后开始痉挛抽搐。
“啊……”屁股摇摆,一股股的淫水从小穴里喷出,她竟然是被烫到了一次高潮,随后双手无力支撑,瘫软在床铺上,汗珠顺着她的额头和背部流下。
射精后的路明非趴在酒德麻衣雪背喘着粗气,“呼……呼……好紧……太爽了……”
“你也很猛呢,居然让我的屁股里边这么舒服,搞得我还想再来了~”
再来?路明非一愣,坐直身体,不敢置信的看着酒德麻衣,他本以为这样的事情,就只能来一次。
“舒服的事情,当然是要多享受几次了。”酒德麻衣又一次支撑起身子,撅起了完美的臀部。
“那我就……不客气了。”
路明非又一次扶住了她的屁股。
……
“啊……好爽……肛交真的好舒服……早知道和你肛交那么舒服就一直肛交……啊啊……”
“……那……还要再来吗?”
“说什么废话呢,不来难道干躺着吗?”
“可……可我……”
就像是触发了开关,整整两天的时间里,两人除了吃饭就是在做爱,连睡觉的时间都很短,干完前穴干后庭,干完后庭又干前穴,这一次,路明非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榨干。
直到最后一滴都不剩了,酒德麻衣才终于放过他。
虽然路明非也切切实实的体会到酒德麻衣那一层层的紧致湿热的菊穴。
但他还是要走了,狗师兄芬格尔打来电话,路明非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来北京,即便摸鱼也得摸得像个样才行。
分别前,两人又来了个又湿又长的吻,吻得嘴角边全都是口水。
酒德麻衣依依不舍的说:“明非,以后记得还要找我啊。”
“嗯嗯!会的会的!”路明非猛点头,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想到以后还能见到酒德麻衣,路明非就忘却了被榨干的痛苦。
“要不……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路明非,他完全避不开那个真挚的眼神。
……
黑暗的房间里,几乎扔了一地的纸巾。
路明非和酒德麻衣成为了恋人,酒德麻衣露出了“欢喜的笑容”,这是老板喜欢看到的场面。
“啊……继成为了死老头的情妇之后,又成了衰仔的女朋友啊,麻衣太会对付这些人了,只需要一些他们渴望的甜头,就能迷得他们晕头转向。”
“呵呵……不过嘛……”老板看向屏幕里那个头发杂乱的男孩,“要真能让你高兴,真把麻衣送给你又如何呢?”
屏幕里,酒德麻衣挥手准备送别双腿发软的男孩,男孩却又一把搂住酒德麻衣,霸占了她的嘴唇,和她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