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自叙常言旧人相见,泪满衣裳自愧;情起不知何处去,事至谁来解烦。
不过巧言令色,莫道风月无量。叹得杯中酒已空,且看周身寂寞。
分析员回了基地,才知凯西娅遭了训。
他本打算上门慰劳,谁晓得芬妮那天录的匆忙,录像未成,尽是实时,还在陶董办公室的凯西娅看他与芬妮莺莺爱爱,只觉得醋意上涌,闭着门不愿见他。
陶董倒是平常,对他无甚表情,只是脸上带着几丝红晕,迎着他回来说了几句,便匆忙离开。
芬妮受了分析员猛偿,心中高兴的紧,奈何全身酸痛,需得修养几日,也由着他去了,待到芬妮携着分析员回了寝室,她对镜敛神,卸了头箍,散落垂腰长发。
分析员见芬妮这般,识趣地站在她身后,取那楠木金丝梳,柔情款款,慢理青丝。
“一梳过,落腰肢;二梳至,尾垂红;三梳毕,到白头;此间身,与君合,此间人,不相弃。”芬妮低声慢唱,眸中柔情更盛几分,她抬手,分析员便停住,退了两步,静静地站侍。
只见芬妮绾起秀发,挑弄青丝,十指翻飞,时分而束,左拧右旋,发蟠便盘结起来。
一眼望去,青丝堆若流云,芬妮又别一琉红扶桑簪,一晃,便生万丈风采。
她对镜细观,转身笑道:“真快意哉!”
正有诗赞:唇角媚笑勾风起,腰肢轻摇恍魂惊,流云垂髻随势走,红云相映光彩照。
分析员不由得痴了,呆呆地望着,芬妮见他这般模样,并不恼羞,只吻他唇齿,舌尖翻来覆去地绕,做弄的他浑身燥热,才晃过神来,赶忙夸赞,覆手下腰,揉来揉去得挑。
芬妮却轻推以避,指点门外,分析员方才转过头去,只见一人面色阴郁,斜倚门闾,咬牙剔指,身上衣裳无风自动,点点雷霆传鸣声,正是里芙。
分析员正要开口,却遭芬妮一搂,被她那柔荑捂住了口,不得言语,只觉里芙眸中凉意又重几分,几近发作,只得祈祷芬妮莫要胡来。
却不想芬妮忽得抓起他,便朝里芙那推去,二人始料未及,慌乱中相互搂抱,翻滚着跌出了屋。
待回神,大门早已紧闭,分析员本欲叫门,却听得芬妮高声道:“前些日子,可苦了本小姐,现如今红肿难消,自当罚他。且让几日予你,多让他吃些苦头,莫要留情~”
只听里芙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手臂发力,便挟着分析员往内房径走。
分析员本欲开口解释,只听她冷冰冰说了句“噤声”,便知她气极,只得由着她摆布。
入房,门闭,分析员顿感周身冷意。
低头望去,才知自个浑身衣衫尽数碎裂,仅赤条条地露出一身筋肉,他尴尬难言,里芙冷眸直盯,将他推进沐房,自顾自的拿出刷牙,皂膏,推至他身前,冷声道:“莫要言语,你只管洗漱。”
说罢,里芙便退出门外,分析员有苦难言,也知晓自个理亏,只得温汤淋身,暂缓其神,内外悉索,没于水声。
分析员冲遍身子,只觉得浑身舒畅,郁结一去,心里便想补救之法。
余光一瞥,见门开一细缝,知是里芙在外徘徊,灵机一动,挤些许皂膏,涂抹于身,留得后背空白,旋即喊道。
“娘子!且帮我一帮?”
门吱呀一声,里芙已启门而入,也同分析员一般,赤条条的裸着,晃那一身柔骨,双目寒意虽在,更多柔情娇涩。
分析员与她深知已久,晓得里芙绝非那吃醋捻酸的刻薄妇,只是面子受了拂,不想在芬妮前露怯罢了。
谁叫他与二人都立了恒誓呢?此间情事,也怨不得别人,他反倒甘之如饴咧。
里芙进了分析员身子,一言未发,只附身贴他后背,一手挽他腰腹,一手搂他胸腔。
待到捆得分析员动弹不得,便见她玉峰抵腰上下浮,香舌舐背情意乱,冰雪肤柔起精神,自是媚骨天生成。
分析员闻她身上那阵阵扑鼻暖香,又被她舌尖温热撩拨的凶,不觉那阳物已硬挺挺的支棱起来,身子更是软了一分往下沉。
里芙自然不肯放过,便动那柔荑起双龙,这边并指夹揉尖,那边下移握阳具,搓弄得那皂膏潮起涌白沫。
分析员口中抑喘粗气重,抵墙弯腰,恰如公牛跨身,奈何前方无人,只得后行,怕不是要将自个蜷进里芙身子里似的。
他这一顶,教里芙不得不直起身子,全力搂抱他那壮硕身躯,夹尖细手也只得收回,就着上面的皂沫给那裸背涂抹均匀。
那握阳具之手却是一刻不停,忽急忽缓,感触那阳物突突地跳,这一到则又死命勒紧,不给分析员丁点快意。
待势去,不给些许喘息,就再来的紧。
此番来回两合,且教分析员憋得愤,却又只敢哑声哀求,赶忙回首道:“娘子,权且饶个,莫要作弄为夫!”
里芙听了这话,见他脸色涨红,眉头紧缩,知他实难自抑,冷哼一声,笑意却藏不住,道:“你这冤家,莫要多想,不过帮你洗沐,怎地还要我帮你泄火?且待我帮你冲洗罢了,你便回你房去,休要见我。”
分析员听她这般狡辩,欲火更重,谁叫把柄在握,不得有方。
正欲思解,里芙已开淋沐,并她生寒玉手,随邻暖流拂过,分析员只感通体舒畅,原先遏制那快意阀口,也随里芙动作缓缓放开。
分析员早已饥渴难耐,这一激,便如化冰春水入海去,阳关顿时失守,噗呲噗呲地吐出大堆阳精,粘在里芙玉手上,再与白沫混作一团,随着冲水洗刷去。
分析员这一泄,失了力气,里芙稳他身形,将他贴贴顺顺地靠着墙放下去,便赶忙洗漱起来。
她起床时早已净过身子,此刻洗濯起来,全赖先前与分析员调情时,她那颗春心萌动,这一动,未免有淫蜜流出。
她只怕自个待会与分析员相欢,遭他摸着,定要要讥诮与她,索性洗净,此后再湿,也无谓哉。
里芙仅洗濯了下身,便停了水帘,取一旁干巾随意揩过,又从那柜里取出一条新汗巾,自身蹲倒,去替分析员细细抹去那些儿水渍残沫。
分析员见她来抱,洋洋儿将手搭在里芙肩上,那清冷寒香扑鼻来,温润顺滑娇嫩肤紧贴自个,下边阳物不觉复昂起来,里芙见了,掐他腰间软肉,分析员却是不顾,直将手捧住里芙脸儿,把嘴儿直递过去。
里芙哪里不晓得他要亲嘴儿,轻轻一扭,便把脸儿闪开,故意板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析员见她这般模样,更是兴起,便耍其无赖,笑道:“娘子,为夫口渴的紧,且给两口津唾润润喉咙,解解心火。”
说罢,就又添将上去,他那舌头一撬,里芙贝齿大开,他又咂得她香舌,吸吸吮吮,夺那口中琼浆入喉去,心火反倒更盛几分,那复昂龙头此刻身着铁甲,直挺挺的顶里芙小腹。
里芙伸手将它压了压,分析员也弯弯身子,那根铁棒便直竖着,贴那裂隙去了,他二人吻得凶,腰便不自觉晃荡起来,这一荡,恰是替阴户摩肩擦背,使里芙里面瘙痒难过,不消片刻,里芙那身子一阵抽搐,自是泄了一回,那及干未干之处,又生滑溜水来。
她回过神来,赶忙分开唇齿,独留一线凝珠,扭头过去,不敢看分析员,假意推道:“水未干,地滑,莫要再动。”分析员笑道:“怎的?此前没得由头,现尝了乐,便要推托?此地不成,岂是理乎?”自是揽她腰肢,抵她背脊,双手一抬,便将她顺顺当当地搂在怀中,俯首看去,那片空荡荡,白嫩嫩,鼓蓬蓬,粉艳艳的地儿,此刻正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儿,更是乐不可交,道:“此地不成,我与娘子去里面床上干,你看如何?”里芙不敢看他,捂着脸,冲指尖缝里应诺一声,分析员便大步出了浴门,近了床铺。
这一近,分析员便坐在床上,搂着里芙亲嘴儿,里芙那两个乳峰满压着他胸脯,柔,姣,嫩,又沉甸甸的,美的他喜不自胜,便取她枕头,垫于腰背,顺着她身子转了一转,便将里芙身子掇起,玉麈便正抵着入她玉门中。
这一插,便是抵了个满,里芙一声长吟,直觉得自个被铁棍贯穿了身,快感却是滚滚涌来,这许久未给的吃食,乐得她直叫起来。
“夫君!再来些!我许久未尝了!”
分析员听得,哪里忍耐得住,放出真本事来,尽力抽送,抽急抵急快的凶,入的那玉门吱呀响,他知晓里芙那密道细长的紧,可那花心点不深,却是藏得极好,就需这般横冲直撞,搅得那里屋天翻地覆,才能迫那花心亮相来。
分析员作弄的凶,忽觉有一软肉,堵他铃口,他稍一用力,便撞得里芙要死要活起来,口里止不住的叫道:“夫君!今要死咯,莫要停罢!”他便晓得自个儿顶到里芙花心,更是兴起,活计更是愈弄愈大,愈干愈热,撞得那突出龙口来回晃,抽送之间也没得落空,作弄的里芙愈发无力,星眼微撑,泪珠滴流,朱唇半启,口中淫音也低了半响,玉门处那阴精更是横流,一副要死要活的可怜模样。
只见:
罗烟毯上,羲阳正里;
一急一撞,一冲一往。
珊瑚久翻撞金砖,翡翠帐掀斗法剑。
这一位双臂高举,那一位玉莲低落;
这一方喘声嘶吼,那一方娇鸣婉转。
永誓恒约,今朝再提。
狂蜂蝶恋,颠鸾倒凤。
揉的是玉乳丰尖,搓的是软囊粗河;
划的是铜皮铁骨,顶得是密道花蕊。
五访九州探四海,巧取龙珠献八荒。
又亲又吻,又哭又笑;
交椅下作,女希斜出。
正是:唇齿吻情厚,百战不愁秋。
这一狂浪,不知过去多少时辰,只晓分析员阳精涌入,二人便搂紧彼此,齐齐昏睡,待到醒来时分,天已晦暗,分析员取表来观,惊觉自个儿真真禽兽,自正午作弄到末时,那玉柱仍硬挺挺地插在玉门里。
他慢慢地把阳物抽出头,那白液混汁一泄而出,染床铺一袭墨色。
里芙也醒,微微开眼,慢慢转动身子,分析员搂她身子,便问:“怎的今日这般着急?”里芙应,道:“我老实对你讲了,莫要笑我,昨日去找陶董,芬妮那笨人,竟连录像与投影都一起打开了,我便恰巧见你二人交合,自是心痒难耐。”分析员赶忙道歉,搂着她不住地哄,又摩梭那两环戒指,道:“娘子可觉我有偏心?”
里芙摇头,说:“何来忿恨,这般寻你,自是难得。再者,往常是极好的姊妹,我焉能不由着她去?只是慕她直率,又怨你避嫌,独留我与她二人守空房。所以今日前去寻你,也本心也。再者说,你这般风流,我若吃醋捏花,岂不成小人?众多姐妹皆视我为首,当家之人,自是当大度些。”
分析员听了,不觉手舞足蹈,却被里芙一把按住,继续说教:“虽说大度,却难免生意欲,要你别去与她们相会,若是你能使手段,变我心肠,使我心甘情愿,教她们也知天地见那妙物手段,让大家鉴赏鉴赏,方才使得。”
分析员大喜,便又将她两乳揪弄起来,道:“这次可饶了为夫?”里芙贴着脸道:“随你。”分析员连忙亲嘴,又一阵翻云覆雨,直弄得里芙口中又叫起亲爷乖弟起来。
再填了几次回合,如当初觅欢,他二人终是累了,交颈而睡,直至天明,便再度过日子去。
正是:寒玉嗔娇怪寂寞,鸳鸯俏侬淋沐帷,郎君莫问无穷乐,惟愿霜花永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