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来就用控水之术给整个南州来了一场大雨,绕是强如十一境的萧曦月也有点消耗过大,才在随后与旱魃的打斗中让其逃离,继而阻止了欲要追击的紫竹婆婆。
萧曦月了换了口气道:“婆婆,先找个地方修整一下吧,如今南州旱情已解,这旱魃,它逃不掉的。”
二人就在离旱魃战斗三十里的地方寻了处破庙住下。
萧曦月挥了挥垂落下来的蛛丝,缓步跨过门槛,一双美目四处转了一圈,庙里并不大,由于时间久远,加上无人打理,是以显的破烂不堪,正中的佛像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甚至有些地方还有缺失,却是看不出到底是哪一尊佛陀了。
紫竹婆婆皱着眉,虽是冠以婆婆之名,看上去其实并不老,修行中人,若非刻意,或者后天起步太晚,就没有丑的,紫竹婆婆只是平日里打扮的有点老成,这也和她的身份有关,毕竟作为一朝公主的守护者,你一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也不是个事。
绕是如此,此刻一身翠绿的华裳,也遮不住那体态风流,若不然也不会把老杂役迷的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强肏她了。
此刻略带风情的眸子巡视四周,手中的翠竹轻轻点地,翠色的光芒如波纹般,一圈圈的往四周延伸,如涟漪般,将所有的灰尘杂物一扫而空。
如此的破庙除了看上去破之外,里里外外已是一尘不染。
萧曦月含笑道:“婆婆有心了。”
“原本是自家事,辛得仙子相助,到教老身惭愧了”
但听的仙子清冷的嗓音道:“我辈修行中人,住得了琼楼,下得了地狱,唯有超脱自我,方可得大自在…”仙音袅袅,在这苍茫的大森林里,如水波般传开,也不知道惊起了多少飞禽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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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挨了几次打后,旱魃也学的聪明了,每次在萧曦月聚集无数水汽,予以术法攻击时,这厮就拔腿而跑,凭借着强悍的身躯,一时两女也是奈何不得,几次之后,紫竹婆婆脸色难看道:“仙子,如此纠缠下去那也不是个办法,得想个法子才行。”
萧曦月蹙着好看的柳眉,沉吟道:“此獠防御惊人,一般的攻击对它无法作用,偏偏它速度奇快,而如今我们缺乏牵制它速度的手段,不然,我倒是有一招,可以蓄力斩它。”
众所皆知,大招都是需要蓄力的,而对着这种上蹦下跳的货色,往往不等你蓄力,早就跑没影了…
接下来的十数日,在萧曦月的强大神念下,旱魃几乎无所遁形,无论它躲在哪里,只要还在南州范围之内,都逃不脱萧曦月的搜捕,但二者之间仿佛变成了相互试探,你来我往之间,一时间倒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只不过谁也不好过而已,旱魃每每都会被水系之类的术法打的嗷嗷痛叫,但其本身所带的火之精华,亦难免会对萧曦月产生一点影响,哪怕只是一丁点,因而,随着时日的久远,萧曦月偶尔间也会泛起一丝丝的烦闷,只不过实在太过轻微,不等仙子反应过来就已消失无踪。
经过一连串的跋涉,公主大人一行终于进了南州地界,随之而来的是一大车一大车的粮食肉类等救灾物资,而明珠公主的声望,在南州也达到了最顶峰。
众人被隆重的迎进了南州主城都天府,主城内自古就修有帝王行宫,一行人在行宫下榻后,轩辕明珠忙着与南州大小官吏应酬,李仙仙则是第一时间给师姐发了传音。
因此,当萧曦月住进为她专门准备的小院子里时,已经半月未见仙子的老奴,屁颠屁颠儿的找上了门。
这厮端着厨房做好的汤盅,假模假样的敲了敲仙子的房门,直到屋内穿来仙子清冷妙音“请进”时,老杂役轻轻推开了门。
“仙子,老奴给你送补灵鸡汤来了。”一边讨好恭敬的道,一边偷偷的打量着这翩翩仙子,脑海中却不禁泛起了龌龊的想法。
想起了仙子被肏到高潮时的骚媚模样…
萧曦月今日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广袖留仙裙,白色的束带将本就盈盈一握的小腰束缚的更是掐手可握,胸前在束带的紧绷下更显鼓鼓囊囊,下身是裹着透肤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足底蹬着一双白色的十公分高跟鞋,鞋邦的两侧是镂空设计,将雪嫩幼滑的玉足侧面显露出来,足弓与鞋底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性感诱人。
透肤色的丝袜一直到大腿根,根部经过加厚设计,一圈圈白线勾勒出加厚的镂空蕾丝花纹,随着走动,在裙摆间若隐若现,几乎将老杂役的眼珠子直接吸附在了上面。
自打李仙仙带回这种奇特的衣服后,除了衣服和裙子因为太过羞耻外,其他两样大受欢迎,如今在轩辕皇朝的帝都大为流行,渐渐的有向外扩散的趋势,而萧曦月对这种有着奇特魔力的服装,也颇为喜欢。
“嘶…”老杂役抽吸了口气,被迷的差点手中的汤盅都掉了,仙子只是皱了皱眉头,放下汤盅,老杂役腆笑着凑近,狗腿般的道:“仙子可还好,可让老奴挂念死了。”边说着还深深的吸了口气,“真香…”鼻尖环绕的俱是仙子淡雅芬芳的体香,让老杂役沉迷享受不以。
而就在老杂役靠近的时候,一股以往从未有过的粗烈阳火之息扑面而来,牵动着仙子体内那一丝丝旱魃所留的火之精华,一时间,萧曦月顿感通体燥热,丝丝异红,悄悄漫上了仙子的脸颊。
显然老杂役的阳绝体质,无意中勾动了仙子体内的火之精华,纵使仙子,也有着一刹那的失神。
“这骚仙子怎地突然就脸红了…”心中诧异下,放下手中汤盅,状似关心的道:“仙子这是…身体不适?”
“无事…”萧曦月稳了稳心神,正待开口,忽而一股更加强烈的阳息扑来,体内的火精宛如烈火遇油,哄的一声着起,烧的仙子晕红如玉,更显娇媚诱人。
萧曦月差点腿软倒地,周身功法都运转不灵,靠着毅力,方才勉强站稳…
吞了吞口水,老杂役本就不怀好意,当下哪里还忍的住,只觉的仙子这般模样,哪怕是丢了老命,也得肏弄一番,色胆包天之下故计重释,一个滑跪,抱着仙子的丝腿,一张老脸就帖了上去,摩挲着道:“仙子,你今天好美…”
体内的火精一次又一次的被勾起,老男人的双手仿佛带着魔力,在双腿间每一次划动,都带来炙热酥麻的触感,濡湿的舌头在丝腿上舔动,带来一条条湿漉漉的路感,湿意散发间引起的微微清凉,冰火交加间带来的刺激,让萧曦月几欲失声。
恍恍惚惚下,在身体里情欲的勾缠下,仙子被推坐在了屋中的圆桌上,在熟悉炽烈的欲望驱使下,萧曦月微眯着美目,一双芊芊玉手,牢牢的揪住了桌沿的布帘。
“斯哈…嘶”一路往下,顺着小腿,老杂役一路舔吻至仙子的玉足,捧着高跟玉足,宽厚的舌尖顺着鞋邦两侧的镂空,老杂役缩紧舌根,使的舌尖更为细长,探过足背两侧,老杂役将舌头尽力伸长,去勾触隐藏在鞋底的足弓嫩肉。
“嗯…”应激式的收腿,仿佛被触摸到了不为人知的敏感地带,仙子闷闷的哼了一声,便欲将修长丝腿抽回,老杂役哪里肯放,用力捧着,舔的更加起劲,直舔的仙子情不自禁的抽搐式颤抖。
“哦…仙子啊…”老杂役呻吟出声,黝黑粗长的肉杵顺着镂空鞋邦,直刺入足弓与鞋底之间,反复抽插研磨,进行另类的足部交媾。
仙子轻轻喘息着,昂躺在桌面,姣好的玉容泌出细细麻麻的香汗,纤细的雪颈泛着艳丽的透红,双手无力的搭在身侧,气息急促间任由老汉在身下舔弄抽插。
老杂役昂天叹息,“太美妙了…”丰腴的足底没有一丝死皮,足弓紧握着呈弧形,带着密密细纹的足底肉呼呼更显几分可爱,在丝袜的质感下又没有一丝的滞感,丝滑,软嫩,丰腴,等等滋味几乎让老杂役直接缴枪喷射。
临射之际,老杂役连忙抽出肉茎,为了那肏大仙子肚皮的伟大梦想,自是不会放任精种外流,如今的每一颗种子,可都得灌进仙子的体内才好哩!
伸手拨开仙子的亵裤,老杂役摸了一手的汁水。
“仙子,你湿了呢…”指尖的绵密汁水,在老杂役的张合之下,拉起一道道透明水丝。
萧曦月偏着头,单手挡着玉容,只是喘息,间或发出呜呜嗯嗯的吐息之声,仿佛闷着水的瓦罐,让喘息声更加的湿热…
“忍不住了…”老杂役狞着老脸,掐住仙子的柳腰,拨开裙摆,黝黑的龟首抵着那两片馒头般中间的小凹陷,潺潺水声中,低吼一声“仙子,老奴这就来陪你修行…”
“唧咕…”声中,带着水意,肉杵抵刺而入,先是粗圆的肉龟破开两片凝脂嫩肉,挤出一注清亮黏丝的汁水儿,接着是黝黑的杵茎,推进间蜜肉缠绕,宛如刺开层层血肉般,一环紧扣一环。
老杂役爽的龇牙咧嘴,直抽凉气“嘶…哦…仙子…哦…真紧”,伴随着仙子紧绷的胴体,玉手紧紧揪住了两侧桌沿,老杂役的粗长肉茎终于顶到了底,肉龟顶端刺到了一枚脆软如嫩脂的小肉团儿,滑溜溜间中心的小肉孔儿宛如小嘴般吻住了龟头顶端的马眼,密密麻麻的的吸意传来,吸的人魂销魄融,骨酥筋麻。
“嘶…”男人的抽吸声和女人的闷哼声中,一黑一白两具躯体紧紧交融在了一起…
夜凉如水,屋内一阵一阵的啪啪肉击声,间或夹杂着女人呜咽低声的娇喘声,以及男人粗狂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令人听了脸红心跳,气血沸腾。
室内,萧曦月趴附在桌面,两条玉臂紧紧把住桌沿,素手紧握用力到青筋微露,挺着的臻首上,面容一片坨红,微微张开的樱唇,吐露出一声声炙热的闷哼喘息,好看的秀眉微蹙,随着身后的冲击,如玉贝齿时不时的咬着粉艳娇脂如果冻般的下唇,难耐中带着丝丝欢愉,身后的裙子被撩起,露出了玉白到耀眼的色气翘臀,雪晃晃的一片刺入眼中,随着老男人的冲刺,啪叽的肉击声中,肉感雪臀泛上了连片魅红,整个人随着身后的冲击,胸前的玉乳摇晃间前前后后抵着桌面,挺立如栗子般的脂红乳头不时与桌面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激感。
老杂役掐着仙子的柳腰,整个人恨不得都撞进仙子的内里,伸出干枯的老手,用力扒开仙子的玉臀,中间一朵宛如雏菊般的臀眼儿露了出来,肉色粉嫩,一圈圈,一簇簇,犹如花瓣般次第绽开,肉眼儿娇嫩,干净异常的毫无一丝杂色。
伸出手指轻轻按揉,立马引起仙子的挣扎闪躲,肉杵重重一击,如攻城般砸击内里的嫩脂肉球,呜咽声中,挣扎扭曲的胴体颤栗般挺起又落下,最后瘫软般俯了下去。
手指离开臀眼儿,将两瓣如切开馒头般的阴唇嫩肉显露出来,肥嘟嘟,油润润,抽插间汁水横流,就这么将仙子最美好的地方,展露出来。
粗黑肉杵抽出时,肉穴里的嫩肉环绕杵身,随着肉茎的拔出,一层层的绵密缠绕,几乎被带出来指节长短,被拉拔紧绷的泛着透明的粉嫩红,紧覆在肉杵上,如蛞蝓般次第收缩,插进时,又如热刀切牛油般,滋滋声中,黝黑粗棒几乎尽根没入,粗大杵根将大小阴唇撑的犹如圆弧,大大的张着,嫩嫩的唇肉几乎扩撑成了白色,每每这个时候,仙子都会痉挛般抽动,素手揪扯着桌帘,蹙着眉,咬着唇,脑门上泌出细细的汗珠,整个胴体都绷了起来,泛着大片大片的红…
实在是~~~太深了…
粗圆的肉龟头宛如拳头般,毫不留情的轰击在仙子最深处的肉环上,誓要轰开城门,登堂入室,夺取那最神秘的地方,肉与肉的研磨间,清亮的汁水被研磨的发白,一簇一簇的溢出,在两人的相交处,宛如下了一场“白雨”,更甚的是,被磨成了丝,啪叽声中,扯出一根根的银亮白线…
男女的战斗还在继续,浪吟尖鸣声中,渐渐跨入了白热化,老杂役毫不手软的轰击着那团脆软肉球,粗圆的龟头撞上再用力的研磨,磨得曦月仙子如筛子般颤抖,几乎尖叫出声,呜呜的噎声中,已然带上了隐隐的泣音,更是要磨得那脆软花心肿胀如球,软烂如脂,马眼怼着宫口中间的小肉孔,用力的左右磨动…
“啊…”仙子昂着臻首失声尖叫,一双美目更是翻的只剩眼白,圆润丝腿打摆子般曲起又伸直,踩着的十公分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哒哒哒的胡乱踢动,大股大股的花汁如雨水般,在肉杵与穴肉的抽动摩擦间,顺着缝隙激射而出。
哈…喷了…仙子喷了…仙子被他李明远肏喷了,老杂役兴奋欲狂,平生第一次,仙子被肏到了喷潮…
“嘶…”红着眼,老杂役昂头抽吸,潮喷中的仙子肉穴宛如血肉磨盘,刮吸揉磨,生生的刮人感几乎让老杂役以为身下的大鸡吧都被刮去了一层层肉皮…
狞着老脸,咬着牙,绷着青筋,老杂役再次挥动肉棒,誓要将仙子,斩于胯下…
萧曦月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她几乎不敢相信,下面那个歪着头,流着眼泪,嘴角流着口水,趴在桌面上如抽风般痉挛扭动的女人…会是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木着脸,看着下面如肉虫般缠绕的两个人,开始了思考,然而没等她思考多久,伴随着下面老男人的嘶吼,干枯瘦黑的老手紧紧的把着仙子的腰,将仙子死死的拉向自己,身下的肉杵早已穿过宫口,进入了那逼仄的神秘宫房,一股股浓浊白浆,夹杂着炙热的阳息,狂暴的打在了仙子小腹深处,将仙子的小腹撑的臌胀如球…
一股无形的力量揪着她,投进了那个女人的躯体里,身体被刺穿的串透感,以及那铺天盖地的绵密液感夹杂着狂暴的射入感,让她眼前一黑,歪着头,就此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