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秋,我,赵军,三十岁,就在二十世纪快要过去之际,我的生活发生了一次巨大的变化!
我是个跑边贸的,长期跑云南和缅甸边境这条线。
当然我可是做合法生意的,和毒品沾上的这种掉脑袋的事情我可不干。
我主要往那边贩药品,熟悉的人都知道由于这条线毒贩子太多,所以,这条线的危险系数也最大,当然利润也最大。
几年下来我积蓄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我在某沿海城市已经成了家,但还没小孩。
妻子是个十足的悍妇,当然要不是她那在卫生局里当官的爹,这些年我也做不成这生意。
也就因为这个,妻子动不动就冲我发飚,难听的话也越骂越难听。
有时想想,钱够花就行了,自己挣了那么多生活的开心吗?
尤其让我忍受不了的是,她之前非常滥交!
记得新婚之夜松垮的小穴,还略带一点异味,让我倒足了胃口,纵然她经常向我索要,我也无奈应付,也许因为她以前人流多了,所以一直都没怀上小孩,这更加剧了她和我家之间的矛盾。
逃离…逃离…我一直都想逃离,可是家庭的压力,社会的舆论等等都让人喘不过来气。
生活的不愉快促使一向机警的我一直用一个匿名身份在云南开了个帐户,每次都把一部分利润存进去,积累到现在也有很大一笔钱了。
我想许多人都对现实生活的不满,但却非常无奈,这种无奈深入骨髓,深入到你生活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让人有时觉得死了比活着强!
抛开烦恼的思绪,放眼望去清山绿水晨雾缭绕,顿觉身心为之一振。
破旧的货车在孤单的山道上艰难地行驶着。
这公路也有年头了,是当年滇缅公路的一部份,年旧失修极其难行,从开始时而能看见几户村屋到逐渐人烟全无,可见已经离边陲的黑龙村不远。
说是村其实那是个刚发展起来的交易点,这几年由于边贸的发展,才有了一条街道和几栋房子供交易的人歇脚,这固定的居民并不多都是过客。
在颠簸的摇晃中我迷糊起来,困了。
“滋~”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急刹车,我瞬间被惊醒。
拉门、解安全带、转身、翻滚,动作一气呵成,这都得益于我早年在军队里得到的训练。
心理素质过硬的我坐在崖边仍然被汽车掉下悬崖后的惨象惊呆了,滚滚浓烟直冲上来,我知道这一车的药品里有大量的医用酒精,车彻底被焚毁了。
我摸索的站起来,还好只是膝盖上磨破了点皮。
我稳了稳心情,从不太陡峭的一条路摸向货车。
足足半个小时才来到货车旁,火已经灭了,除了汽车翻滚过程中掉下来的一些药品用具,一切都焚毁了,包括阿旺的尸体连影都不见了。
我捡了一些用得着的药品放在身上防身,意外地发现我用来自卫的手枪也掉了出来,我赶紧捡起来在身上藏好。
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了傍晚,我赶紧往前徒步赶路。
要知道在这袅无人烟之地久留可是很危险的,碰上毒贩子那可就没命了。
我婆娑地往前赶,也不知赶了多久的路,最后一线太阳还是无情地消失了。
我找了些干松枝绑了个火把继续赶路,希望能尽快赶到黑龙村,到了那才能和外部联系上。
火把渐渐小了,最后消失了,附近也找不到合适做火把的东西,四处只剩下一片漆黑,还好有点月光,借着微微的月光勉强还能往前赶路。
就在我饥渴难忍的时候我听到了前面有潺潺的流水声,我往前赶去,痛快地喝了个饱。
就在我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对面的草丛里动了一下。
坏了,该不是碰上什么野兽了吧?我拔出手枪壮着胆,往前探去。
咦,竟然是个人,女人。
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的是少数民族的衣服,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已是气若游丝。
我仔细观察周围,好家伙,旁边一副抽大烟的器具,难道是抽多了“醉烟”了。
云南边民抽大烟并不希奇,可醉烟就稀奇了,这抽大烟的都是老烟鬼,不会这么没经验。
我再仔细一看,原因找到了,雪白的乳房上两个猩红的牙印!
看样子是吞云吐雾之时被蛇给咬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恻隐之心一动。
常年做医药生意,我对医术还真有不少的了解,翻开刚才收拾的一些药品,你命还真大,正好有蛇毒血清,闹不清哪一种蛇咬的,我把几种都给她注射上。
然后俯下身帮她把伤口的毒血吸出来,少妇似乎迷糊地望了我一眼。
荒郊野岭的一阵乳香袭来,下身不觉一阵热气升起,鸡巴正好摩擦在她的大腿上。
快感袭来,一种野性在瞬间被释放出来。
她脸色逐渐红润起来,性命应该无忧,我望着包里捡回的药品,忽然心生一计,给她喂了一片安定。
她还在熟睡这会儿,我已经把她背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然后把硫磺软膏往身上抹了一大坨,我可不想那条蛇给我再来一下。
刺激的时候要来了,毕竟第一次干这事,手有点发抖,可抖归抖,不一会她已经是身无寸缕了。
一副美艳的画在我面前横放着,仔细瞧她样子还不赖皮肤很白,胸脯上的两个奶子更是饱满,唯一的缺憾就是乳头有点大。
再往下看,哇塞!光洁无毛阴唇很小,非常干净宛如幼女一般,天生的白虎,我喜欢!
亲了亲她下面的小穴,丝毫没有腥味,只有一点点尿骚味,这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的鸡巴已经坚挺地立了起来,也许是即将第一次和婚外的女人做爱,它似乎比平时更大更粗。
我继续亲那条紧紧闭合的小穴,火光下湿漉漉的一片刹是好看,对比起家里的黑逼,这不知道强到哪儿去了!
不行了,我要插进去,我把她的腿分开对准了穴口摩擦起来。
说来也怪,她虽在昏睡中,但小穴却流出了些淫水,我见差不多了一挺腰。
“啊~”不自觉地叫了出来,好紧啊!
真他妈的是个名器!
有了口水和淫水的润滑,抽插起来却没有半点干涩的感觉。
一滑入小穴,里面仿佛有许多个肉环一下一下地按摩着我的龟头,我不顾一切插到最深,一个软骨样的东西抵住了我的马眼,仿佛有吸力又仿佛有个小舌头在舔我的马眼。
我开始抽插,享受这一节一节的滑入匝紧、滑入匝紧、抵住的感觉,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感觉到一种眩晕,我快要射了!
我一插到底,不再继续抽插,然后用龟头划着小圆圈磨子宫口
终于爆发在小穴的最深处,由于马眼抵着子宫口,我明显地感觉到大量的精液射进了紧闭的子宫口,涌进子宫里!
“哈哈,我要搞大你的肚子,等你肚子大了我还要继续操你”我心底呐喊着。
这一炮,干得是天昏地暗,由于怕她窒息,我把她侧过来后,坐在火堆旁喘口气,歇息一会儿。
过了一会,精液开始往外淌,白嫩的穴口泛滥着晶莹,顺着缝往后流,湿润了粉嫩的屁眼。
看着这淫糜的场景,我的鸡巴又有了反应,开始一抖一抖地往上爬。
妈的,长那么大还没干过女人的屁眼,家里那位说怕疼碰都不让碰。
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从袋子里找了一管四环素软膏在已经硬得生疼的鸡巴上涂抹了一圈,把她翻过来后食指上涂抹了一堆软膏往她屁眼上按去,慢慢的食指被吞没在粉红的小屁眼里。
妈的真紧!
仿佛有一圈肉紧紧地箍着我的手指,慢慢的按摩,屁眼似乎放松了一点,我试着把食指和中指一起挤进屁眼里,顺便加了一点四环素软膏,这时她动了一下但很快又不动了。
吓了我一跳,鸡巴已经硬到快要爆炸了,我抓着鸡巴在屁眼上磨了两下,往前一挺硬生生的插进了紧窄的屁眼。
屁眼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紧紧的咬住了龟头的边缘,这一咬几乎把老子精虫都咬了出来,真舒服!
我并没做大的抽动而是做微小的动作,使龟头的倒钩在肉箍上来回的滑动。
退出去的时候肉箍往外推,插进去的时候肉箍往内咬。
这感觉,就像升了天,尤其是现在身下的女人任由自己摆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太紧了,俗话说得好,十个黄花闺女也抵不上一个好屁眼!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已经精在弦上不可不发了,“呲~呲~”我射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击着我的神经,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向了女人的屁眼。
射完我还不舍得拔出来,直到鸡巴软小了才不情愿地滑了出来。
女人的屁眼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往外淌着精液。
干了两炮我也有些倦了,帮她穿上衣服我在旁边睡着了。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