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所以其实是被媚药激发出来的,对吧?”我感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怯生生的。
“也许吧……我想应该还没有那么快?——不过,我们做了那么多次,”白狼趴在我的身上,嘴角展露出坏笑,“也许早就有结果了呢?”
“doctor啊,我现在似乎已经得到自由了呢~你曾经问我是谁?当时,虽然我觉得自己死神的名头已经被传遍了,但……”
“我谁也不是,只要我想,我就是可以是任何人……在叙拉古我是孤狼或者白色的死神,在罗德岛我是你的情人,在做爱的时候,我是你的小白狼——对了,doctor很喜欢这个称呼吧?做的时候都更卖力了呢~”
“而现在,doctor啊,只要我想,不,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是任何人……既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也可以是在午后的教堂里,靠在你肩上的小狼,所以……你想让我是谁呢,亲爱的doctor?”
“拉普”和“老婆”的音节很像,在平时的时候也许混淆二者的情况也是屡见不鲜 而此时我脑子空空,澎湃的愿望难以言表,便就这么呼唤了一声——而谁知道最后喊了拉普还是老婆?
但也许无所谓了,因为我的话已经为我们的关系定性:
“……我们,结婚吧?”
“嗯,好啊。”白狼的爽快也是我能预料到的结果,“只是,我希望以后能去叙拉古结婚呢,或者拉特兰也不错,以前有几个教堂我也去过,环境不错,也许适合办婚礼?”
“当然,我都听你的,老婆。”
“doctor很激动啊,恩,我感受到了……现在,这颗心脏,正把doctor美味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送到我的各处呢……怎么~想摸摸它吗?”
我吻着她的脸,任由她向后倒在床上——连带着我一起。
……
我拿起桌子上的信,是絮雨寄来的,在出外勤中,她喜欢在各地的驿站亲自写信寄信,见字如面,说实话,这样的方式让人更觉亲切就是了。
久疏问候,博士。
最近我已经行进到拉特兰境内,此时的我就在教堂旁边的糖品店里一边品尝这里的特色点心一边写信呢,此次来信和往常的任务汇报大致一样,详细的记录已经附在一起,就烦请博士转交了。
……
当然,像这样给博士写这样一封私人信件而不是和平时一样用终端和邮件是因为近来我的经历……让我有了点分享欲。
无论是之前在罗德岛任职还是近来的外勤任务,我发现自己的心境都在慢慢变化,从前那个畏惧世界的我,似乎也在渐渐消失了……这次生命的经历,真是有趣啊……
在和罗德岛的同僚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真是让人觉得自己会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到呢,请问拉普兰德小姐的伤势怎么样了呢?
虽然我不是白狼小姐的护理医师,但是毕竟在当时也短暂地担任了她的医生嘛,作为医生的责任总是要负担起来的。
另外……不知道博士和白狼小姐的进展怎么样了呢?
我想两位一定在一起了吧,拉普兰德小姐一定很喜欢博士的吧?
毕竟您可是罗德岛中很值得信赖的人啊。
对于我这种体弱的人来说,生命是格外值得珍重的事物,每一次的重新即使让我可以在一个全新的视角去面对这个世界,但是……这样的意义到底有多大呢?
白狼小姐的样子总是在我的脑中停留,如果拉普兰德小姐和我一样拥有重生的能力,她会怎样呢?
在重生中,她会自由吗……抱歉,我不该评说别人的人生的……
但无论如何,生命总是自由的。而生命的存续,乃至于生命的创造就更是无比自由的……
对了,博士知道莫斯提马小姐吗?
她现在就在我的旁边呢小,本来她只是看出我不是拉特兰人而想给我推荐一些当地特色的茶店,没想到她竟然也是罗德岛的干员诶……
世界真小啊,即使是在异国他乡、随便选择一家咖啡馆也能遇到素未谋面的同事呢~加入罗德岛以后经历都变得很神奇呢,莫斯提马小姐说要是有空的话希望博士去拉特兰一次呢,博士意下如何呢?
“哟~doctor的表情好有意思啊,怎么,是哪个女孩子给你写的情书吗?”白狼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暧昧过后的狼总是懒懒的,所以她用慵懒随性却但着笑意的语气问道。
“当然不是,是絮雨的信而已……”
“哦——絮雨啊,我们之前还互相写过信呢~让我想想,她很温和,感觉还不错——应该算不上情敌吧?毕竟她似乎对于我感情更深厚一点啊……那么,她说什么了嘛?”
“嗯……一些小事。”
“嘛,doctor有秘密我也是接受的,我要休息了——不过啊,我还以为是doctor想起哪个女伴了呢,你的表情出卖了你哦,那么,我睡了,晚安。”
……
哄着白狼入睡后我又把信看了一遍,那四个字的名字萦绕在脑内散不去,莫斯提马……潇洒的堕天使,琐与钥的守护者,我曾经的……
不不,还是不要想了。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要是再任性而为的话迟早出问题啊。
我转身在白狼的额上吻了吻,而狼则是动了动耳朵,这不禁很让人怀疑她的睡眠状态。
睡吧,睡吧,有她在身边,我是毫不介意享受美好的梦乡的。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