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姆很早就起床,精神上准备好应付即将到来的事情。
他平常吃的水果、面包和薄荷茶已备妥。
不过,他只喝了点冰水,什么也没吃。
为了完成他的任务,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装满金币的两个保险箱放在他房间的中央。收集这些钱花了几天的时间。
阿尔及尔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对失去他们财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愤愤不平。
卡西姆对他们的怨气完全不在意,因为自己的欲求,又树敌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玛丽塔和莉拉身上。
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经回来。
哈曼德拒绝和他对话,甚至不承认。
他的使者红着脸不得不在大锁把门的宅邸外等了数小时,最后,使者放弃了希望,耳边伴随着一阵阵嘲笑声和辱骂声离开了。
哈曼德这种无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与卡西姆本人,他不愿与任何人谈他的条件。
所以,现在,卡西姆要走进哈曼德的据点,面对面向他挑战,如果威胁和暴力没有效的话,只有求助于钱的力量。
哈曼德对金钱一定会有回应的。
他清楚地记得,哈曼德当海盗就是为了钱财,卡西姆已经多年没有看到他这位死对头了。
哈曼德有没有变化呢?
马上他将亲眼看到。
卡西姆集中精力思考他所了解的哈曼德,反复琢磨他们的交往,铭记着哈曼德决不是一个傻瓜。
他受过教育,天资聪慧。
尽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过还不可能让他草率从事。
目前的形势需要精心,严密的设计,这需要卡西姆运用一切心力。
他决定不需要贴身奴仆的帮助,独自一个人穿衣服,穿这种复杂的衣服可以极好地让人的思想集中起来。
他用冷水先冼一下精瘦,但肌肉发达的身体,然后用一条粗糙的毛巾擦干身体。
他穿上高领黑色外衣和宽松的红色皮裤,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而且经过了反复考虑,一定没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内心对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衬垫的汗衫,然而扣住摩尔人的紧身胸甲。
下垂的金属翻褶边保护着腹股沟和大腿,坚实的武装靴从大腿中央往下顺贴着双腿,脚趾向上弯曲成硬直的细长尖钉。
他僵硬地向窗户走去,那儿有一张转角桌子,上面放着一面镜子。
金黄色的雕花盔甲将清晨的阳光反射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苍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下面的胡子深暗模糊一片。
只有宽厚、性感的嘴唇稍有点血色。
他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冷笑,把额头上的长长的黑发往向一甩,在后颈部整理好,戴上头巾。
他笨手笨脚地把黑色丝绸外套系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来,扔到地上。
他骂了一句,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完成这项穿衣任务。
瞧,衣服穿好啦。
现在,该戴头盔了,他把它拉下来。
低低地压在前额上,他几乎没有在意它的沈重。
美观、漂亮的头盔与他的面孔轮廓相符合并雕有花纹,紧紧贴着他的面颊,头盔的顶端成一个尖顶,使他那令人难忘的身长又增加了几分高度。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后飘动。
他的马及侍从在庭园里等候着,赫梅特拿着卡西姆的铠臂在等着,另一名侍从把武器交给卡西姆,他尽力挤出一点笑容,向他们表示谢意。
保险箱装上了马车。
侍从们站在后面,卡西姆策马飞奔而去。
他紧闭的嘴巴成了一条细长而刚毅的线,鲜明的颧骨上一片阴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谁也不说话,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庭园里所有等人都清楚这场战争只是事情的开始,他的死对头对卡西姆的凌辱还在后头呢。
卡西姆的随行人员已经飞奔出了城,马蹄在碎石路面上发出得得的声响。
他们到哈曼德的据点必须绕路走,因为马及马车不能乘船前往。
卡西姆身子向后埋在马鞍里,呼吸着凉爽,带着雾气的清晨空气,在沈重的臂铠里面,他勒紧绳,头脑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身影。
它就像黑暗内心里的一盏灯。
她白嫩、可爱的面孔是他战胜一切困难的法宝。
“决不要害怕,我的爱人啊!我就要去救你们二个人,”他喘息着,“我发誓,无论如何,我要把你们夺回来。”
有那个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撑住。让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成功地救出玛丽塔和莉拉。他不让自己去考虑失败。
……
加布里把玛丽塔护送到她的住处。
笔直地站在门两边的警卫,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前方,他们训练有素,对主人和快乐奴隶的来来去去视而不见。
一会儿以前,一位头发如火焰的威尼斯女人偷偷溜进房间,他们对传来的闷声喊叫和抽噎声感到纳闷和好奇,不过,决不会蠢到去议论和或干涉它,几分钟以后。
罗克斯拉纳出来了,妩媚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闪动着满足的目光。
她目不斜视,轻盈地沿着走廊往下走去,拖鞋的高后跟在地砖上发着卡塔、卡塔的声响。
警卫们面面相觑,但没有妄加议论。
这威尼斯女人一向独断独行,谁惹她不愉快都要遭殃。
来到玛丽塔的房间门口,加布里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必须离开你一会儿,宝贝,哈曼德像平常一样将等着我去见他,给我一天的工作指示。”他弯腰靠近她,低声说,“我会说我命令你到我房间来的。这样,你就不会因擅自在走廊上走动而受到惩罚。”
玛丽塔目送着加布里走开以后,才进入自己的房间,这些天来,她第一次感到心情舒畅。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那一边,看到莉拉脸朝下,成大字形趴在绉乱的床罩上;取笑说:“还没有起床。”
她突然发现莉拉正在无声地啜泣,玛丽塔立刻走到她身边,当她在床边跪下时,红色的丝绸外套在她四周慢慢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出了什么事?”
玛丽塔把披散在莉拉俯伏身体上的浓密黑发整理到一边,莉拉裸露的屁股上那一道道血痕、鞭伤印入她的眼睑。
莉拉挣扎着坐起来,用手背擦掉眼泪,她转身面对着玛丽塔。
玛丽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莉拉的大腿上同样布满了伤痕,一道长长的血痕歪斜在她乳房最丰满的地方,另一道穿过她的体侧。
“这是谁干的?”玛丽塔厉声问道。
“罗克斯拉纳,”莉拉浑身颤抖,“她趁我熟睡之际,溜进我的房间,接着就抽打我,我被纠缠在床单里,而她用鞭柄把我按住。我努力躲开她的鞭子,可是她不停地抽打我,最好还是躺着不动,让她发泄完心中的怨气。”
玛丽塔义愤填膺。
她和莉拉被卡西姆惩罚过很多次。
不过,从来没有这样残忍地虐待过她的,罗克斯拉纳一定用尽全身力气挥动鞭子。
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变色,发紫。
虽然没有破,但莉拉伤势不轻。
“她罗克斯拉纳说这是为了警告你,除非哈曼德有命令,你要远远地离开加布里。你是不是去了那里?我大声喊你救我。”
“噢,莉拉,原谅我,我太自私了。我应该告诉你我去的地,可是你睡得那么沈。是的,我去了加布里的房间,因为我无法容忍我们之间有这样的仇恨。我走进房间,罗克斯拉纳和她在一起,加布里把她打发走了。但我决不会曾想到她会到这里来,拿你出气。这是我的过错,你因为我而受到了伤害。”
莉拉艰难地露出笑容,“不要责备你自己,我想罗克斯拉纳不需要很多刺激就会大发脾气,看来我们必须谨防她,过去她是这儿特别受宠的人,她讨厌我们来到这里,她说她知道哈曼德已经和我们两个人享受到了肉体快乐,这件事似乎比任何事更便她忿怒!”
玛丽塔搂住莉拉,把她拉近,“罗克斯拉纳应该受到教训,我可以肯定,哈曼德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我们会看到他对此事的态度。”莉拉紧紧握住玛丽塔的手说,“小心点,别鲁莽行事,否则,只会进一步触怒罗克斯拉纳。”
玛丽塔没有吭声。她的心里为她的朋友充满了愤怒。她不知道将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她要让罗克斯拉纳为她清晨的杰作付出代价。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奴隶来渲泄那些血痕,”玛丽塔十分老练,“这些伤痕脏得吓人,让人不快,不过,它们不会留疤痕。现在你躺下来休息,等比希来。”
莉拉俯伏着身子,玛丽塔轻轻地把床罩拉拖过来给她盖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屁股和大腿。
一会儿工夫,比希端着食物托盘进来了,并把鼻子放在一张低矮的桌子上。
当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玛丽塔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这位侍女。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来时行色匆匆,轻轻走进房间,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身后跟着一位侍从。
“你们一吃完后,我们将帮你们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动人。哈曼德命令你们到他的私人房间去。”
玛丽塔感到有些紧张,第六感告诉她这次召唤决不同寻常。
哈曼德的私人房间是城堡顶上的一个圆形房间,那充足的光线从许多弓形玻璃窗中照射进来。
彩色聚光灯使铺满地砖的地上斑剥陆离,却使褪色的地毯变得鲜艳明亮。
尘埃在日光中翩翩起舞。
墙面用雕花的木襄板装饰,处处以贴上金箔的绘画作补缀。
用子遮住的凹室支撑着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软垫的大沙发环绕,沙发的面上是织金锦缎,带有流苏的丝绸软垫堆在四周。
几个巨大的橱和一只稀有襄花木板箱放在墙壁的四周。
身着“制服”的玛丽塔和莉拉被领进房间,玛丽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则为白色,她们成了引人注目的一对,她们所选择的服饰使彼此色彩的对比显得愈发鲜明。
优美,健壮的哈曼德穿着鲜绿色,有花纹的天鹅绒长袍,懒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发上,吸着加有香料的烟草,这古铜色的水烟袋产自东方。
罗克斯拉纳坐在他的脚边,盘曲在一个丝绸软垫上。
墙的四周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卫。
当玛丽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时,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赏着。
莉拉裸露的乳房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见。
尽管她的步子像平时一样轻盈,但脸上明显地反映出她在忍受着某种不舒适。
哈曼德把睑转向罗克斯拉纳,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罗克斯拉纳沈着从容地对他一笑,“这个女人惹我不高兴,我的君主,”
她一边咕噜说着,一边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们不受你指挥,”哈曼德简洁说了一句,把她的手拿开了。
罗克斯拉纳可爱地噘起嘴,“那么,我就得默默忍受她们的悔辱吗?难道我不能惩罚这些任性不听话的宝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没有这个权力,你有什么疑难应先到我这儿来,不要惹太多麻烦,宝贝,这是两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训斥你。其它以后再说。看来要教训你一顿了。”
罗克斯拉纳脸色一沈,不过,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她头一扬,将散开的红发用到肩上。
哈曼德轻轻一拍手,立刻,玛丽塔和莉拉被带到用子遮住的凹处,叫她们在那儿等到召唤才能上前。
“你们若发出一点声音,那是自找麻烦,”哈曼德对她们说。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声对玛丽塔说,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是来救我们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哈曼德蓄意将他引诱到这里,他不愿轻易放弃我们。
加布里在哪里啊!
什么地方都看不到他。
正在此时,大门开了,卡西姆走进了房间,玛丽塔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觉得双腿发软。
她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而且从未见他穿过决斗的服装。
穿着金黄色的盗甲,他显得健壮、优美,黑色的丝绸外套从他宽阔的肩膀上落下来,擦着他身后的地面。
头盔线条鲜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
当她看着他时,感到内心的热血在涌动。
其他一切都抛在九霄云外。
哈曼德、罗克斯拉纳、甚至加布里与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威风凛凛的卡西姆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欢迎你来我的据点,”哈曼德说,“我们荣幸之至,你已经许多年没有光临寒舍了。”
“我到这儿来既不是为了进行动人的演说,也不是为了拜访你,”卡西姆冷冷地说着。“只为了把人归还问题。”
哈曼德装出一副天真模样。“噢,难怪你身穿作战服装,并带着荷枪实弹的随从。”
卡西姆不理会他这一套,“说你的条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愿意你把我当作野蛮人。坐下来吃点东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经下令去拿冰冻甜瓜汁。罗克斯拉纳,快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笔直地坐下来。
面对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在倒满一杯冷饮时,卡西姆欣赏着她,眼睛里闪动着光亮。
罗克斯拉纳抬起头看着他,不禁为他英俊容貌惊叹不已。
性感的小嘴上露出了着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当她把高脚杯递给他时,并且深深地弯腰屈膝。
使他的脸离她裸露的乳房只有几英寸。
卡西姆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动作,只是谢谢她端来的冰冻甜瓜汁。卡西姆脱下头盔,交给他的贴身侍从拿着,他边喝,边打量着四周。
当卡西姆乌黑发亮的眼睛扫视着房间时,子后面的玛丽塔浑身颤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
她极想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吻他那刚毅的嘴巴。
在明亮的阳光下,卡西姆的脸棱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细细品尝着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
他看上去沈着冷静,不过哈曼德知道在他轻松自如的表情背后、有着多么敏捷的思维和多么深沈的情感啊!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
他要知道条件的细目,卡西姆情绪低落下来,骄傲的脸上那沉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环视。
“那么,言归正传吧,”哈曼德说。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不过哈曼德知道,他很机灵,决定老老实实讲。
“我不否认我有两个女人,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这里是我的贵宾。”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这两个女人归还给你,我倒是愿意那样做,不过,有一个条件。”
“请讲,”卡西姆连忙问,“你想要多少金额?”
“多少金额?”哈曼德像不知道这个概念似的重复了一遍。“不,你误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吗。我说多少你都能马上满足我。”
“那你是想决斗吗?”
“不,绝对不想。我只要求你将心甘情愿地到这个地方来当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务后,按规定住上一段时间。”
卡西姆一脸的迷惑,“什么目的?”
哈曼德淫猥地一笑,停顿了片刻。
接着回答说,“你要答应当我的快乐奴隶,这件事用不着公开,当然,你要对你的臣僚们说你相当安全,一段时间后,再重新处理你的职责。”
玛丽塔看到卡西姆脸色发白,心想,他一定会拒绝。
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考虑如此亵渎他身份的建议。
她感到自己的情感真是不可理喻。
内心邪恶的自我几乎希望他接受这个提议,她想像着卡西姆优美的身体为了享受肉体快乐,和她一样,无遮无掩,一丝不挂,真是令人陶醉的一件事。
噢,只见他双膝跪地,侍奉着主人,他在皮鞭下呻吟……然而,这不正常,也不可能,他不会为了莉拉和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苦恼极了,轻声叹了一口气。
哈曼德的条件太苛刻了,看来她们不得不继续充当哈曼德的阶下囚,而卡西姆将在宅邸外长期忍受折磨。
这时,卡西姆说话了,玛丽塔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抬,而莉拉把她的手抓得是那么的紧,以致于她疼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接受你的提议,”卡西姆冷冷地说,“我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要拟订一个正式凭证,这个你懂,一个需要我们两个签字的协定。”
哈曼德诧异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同意,不由得对自己的对手肃然起敬,要接受他这个条件,需要巨大的性袼力量。
“我……我想一个月足够了。”
“没问题。”
“好,好。你需要多长的时间进行必要的安排呢?”
“我能在一周内回到这里。”
“那么,就这么定了。你待到一个月后,在最后的一天,释放莉拉和玛丽塔。我把这个明确一下。你真的清楚要你做的事么?”
卡西姆点点头,“我明白。”
哈曼德丰满的嘴唇笑得成一条弧线,“我相信你将是一个十分顺从的奴隶,像你这样一个主人,将学习侍候别人,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啊!我真羡慕你。”
卡西姆面颊上的肌肉猛然一个痉挛,不过,再也没有别的情绪痕迹。
“那就好了……”哈曼德开口说。
“还没有,”卡西姆打断了他的话,“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单独会见玛丽塔和莉拉,以证实她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嗯,单独见她们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们是不是安全,你可以自己判断。”哈曼德轻轻拍了一下手掌,这两个女人从子遮住的凹处被带了出来。
一看到她俩,卡西姆的眼睛因高兴而变得闪亮有神。
他没有说一句话,玛丽塔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能读懂他的内心。
她看到了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爱和强烈的肉欲,不禁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
这美貌曾深深激起情欲,并使男人甘心情愿的充当奴隶。
她曾多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卡西姆面前,或者只戴着轻巧的金链和丝绸面纱。
不过,从来没有穿过如此刺激性欲的服装。
深喑的皮革和天鹅绒服装使浅白色的头发和肌肤比往日更加惹人注目,卡西姆仔细看着衣服的每一个细节:
收紧的腰身,高耸、裸露的乳房,以及闪烁着耀眼的发光的乳房夹子。
黑色的透明短裙显示出她的下腹和大腿间有阴影的三角区。
意识到他在看着她,便微微把大腿分开一些,这样优美、雅致的阴唇夹子银链的末端上带有黑色的珍珠贴着她白晰的肌肤微微颤动。
卡西姆露出了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然而把目光投向莉拉。当他看到她身上道道血痕时,眼睛立刻成了一条缝。
“这是什縻?”他询问道。
“啊,是的,”哈曼德回答说,“一个意外的不幸事故,不是我做的。事情正在调查之中。不用担心。我希望这两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决不会再有此类伤害发生。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直至你返回,你会看到是如何对待她俩的。”
“但愿如此,否则我们的协定作废,你务必记住,如果你食言,这个城堡将夷为平地。”
“我心里十分清楚,我会遵守诺言的,你知道我是一个有信用的人。况且,将实现我想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还想伤害任何人呢?”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极了,请坐着,在你离开以前,我为你安排了一些娱乐节目。别慌,放松些。”
他轻轻一拍手,加布里便缓缓走进房间。
他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皮革围腰,优美的身体健康饱满。
一条白皮带裹住额头,在后面系住他长长的金发。
刚刚洗过,充满了亮泽的头发在肩膀上飘动,用宝石点缀的泄色腕带光彩夺目,几乎要碰到肘关节。
他拄拿着一个像鞭子样的东西,他走动时,鞭子的绞合末端左右晃动。
卡西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一点,显然看到加布里使他吃惊不小。
他有些好奇,但一点都没有感到沮丧,玛丽塔心里想着,要说有什么不同,卡西姆仔细打量加布里的目光中充满了快乐和欲望。
没有一个人,甚至卡西姆,不为他强壮有力的男性美不动心。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悲惨的经历,心想,他一定是那么渴望随意支配卡西姆啊!
玛丽塔暗暗许下诺言,她会尽一切可能让卡西姆在充当奴隶这段时间内舒适,也许要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取悦哈曼德。
如果她要求对卡西姆宽大,他也许会听她的。
她突然想起哈曼德在运河边第一次检查她时的某些行为。
哦,对了,就这个办法。
她感到信心百倍。但愿比希能助她一臂之力。哈曼德对她的迷人魅力难以抗拒。如果哈曼德厌恶她,那就好好伺候罗克斯拉纳。
“我一直没有机会考验这些快乐奴隶是否顺从,”哈曼德的声音打断了玛丽塔的思路,“我要检验她们是否合用,我想,你会有兴趣观看的。加布里是这里奴隶的总管。他对工作一丝不苟,马上,你自己会看到的,很快。”
卡西姆不经意地点了一下头,一双黑眼睛直盯着加布里的每一个细节。
玛丽塔看着卡西姆专心一致的神情,心想。
他对加布里仍充满欲望。
卡西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肌肉发达,完美健壮的肉体,以及他腹股沟处,白色围腰下显示出他饱满,丰实的阳具。
玛丽塔明白了哈曼德话中的含义,不免一阵害怕,心怦怦地跳着。
她和莉拉将当着卡西姆的面遭受惩罚。
的确,他曾看过很多次,但今天,是卡西姆以前的奴隶,加布里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顺从的快乐,她只能猜测卡西姆的感受。
他是不是渴望自己是惩罚她的人?
也许他极想引起加布里的注意,还是对他的快乐奴隶傲慢无礼而怒火中烧呢?
玛丽塔不敢正视加布里的眼睛,那天早晨,他们作爱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她无法将它和即将对她俩的行为一致起来。
尽管知道他作为哈曼德的奴隶总管,迫不得己,但看着他无情的面孔,玛丽塔心里一阵发慌,她早先见到过的那种柔情荡然无存。
“你将看到我是那么出色地操作我的……,或许我应该说你的快乐奴隶,”哈曼德笑容满面,“昨天晚上,玛丽塔在加布里的房间里被他独自侍奉过了。难道不对吗?罗克斯拉纳。”
罗克斯拉纳狞笑着,“是这样,我的老爷。”
看到卡西姆的脸抽搐了一下,玛丽塔的脸涨得通红。
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情感。
罗克斯拉纳心想道,她唆使曼德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想让卡西姆心痛如绞。
“加布里将为你显示他高超的本领。我相信他是在当你的奴隶的时候,学会了这么多的本领的。”
他对加布里打了个手势,“把她们准备好,为我们的贵宾展示她们的肉体,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你,罗克斯拉纳,站在旁边,加布里也许需要助手。”
“遵命,老爷,”罗克斯拉纳回答着,站到长凳的那一边。
玛丽塔和莉拉背靠着长凳,脸对着平台。
尽管玛丽塔的眼睛朝下看,但她能感觉卡西姆在注视着她。
她下决心要表演好,做成功,只为卡西姆。
哈曼德和罗克斯拉纳想当着他的面展露莉拉和她以此来侮辱卡西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假如她喜欢他们所做的事,并向卡西姆证明她的表现是为了他高兴。
那么,哈曼德他们就伤害不了他。
听到加布里的命令,她和莉拉转过身,身体向前俯伏在长凳上,木凳铺了软垫,趴在上面很舒服,而且正好符合她身体优美的曲线。
长凳很宽,足以支托住她整个躯干。
肩膀和裸露的乳房冲在前面,浅白的圆球自由悬挂着,吊着的乳头夹在微微地摇摆。
玛丽塔向上翻卷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一部分视线。
她感到很高兴,因为罗克斯拉纳细的绿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脸,罗克斯拉纳热切地注视着她有没有忧伤和明显痛苦的表情。
玛丽塔下决心要让罗克斯拉纳感到失望。
她抬起头,脸上荡漾着令人目眩的微笑。
罗克斯拉纳气得嘴都歪了,然而她只能看着加布里绕着这两个女人走了一圈,将她们摆成最刺激的姿态。
“再斜过去一点,”加布里命令着玛丽塔,并用螺旋形鞭子轻轻抽打了她一下,把她的短裙掀起来,拢在腰间。
他对莉拉做了同样的事,并仔细看着她白晰肌肤上的血痕。当他的指尖在一个肿起的鞭痕上划着时,莉拉感到一阵疼痛。
“别担心,我看得出这些鞭痕一碰就疼。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声对她说完,便提高嗓门,“抬起你们迷人的臀部,显露出你们圆球里面较暗的色调。你们的色彩对比精彩绝伦。莉拉的头发乌黑发亮,而玛丽塔的头发却是如此的浅白明亮。”
当加布里有声有色地叙述她和莉拉的身体时,玛丽塔感到脸上滚热发烫。
像这样对卡西姆细述似乎是一种伤害,因为那些隐秘部分,他是那么的珍爱和充满欲望。
哈曼德没有得到我的芳心,地想道,这是为你,卡西姆。
“把大腿展开来,使你们下面的洞口可以看得见。分开双腿,露出阴唇夹子,快点!”见玛丽塔犹豫不决,加布里用巴掌那打了一下她的阴阜。
不是很用劲,不过足以使她明白他要她立刻服从命令。
玛丽塔按照加布里的吩咐,把背弓起来,伸出她的阴阜,同时,展开大腿。
莉拉也跟着做了。
夹子上细小的链子前后摇摆,弄得玛丽塔大腿内侧那柔软的肌肤痒趐趐的,她知道马上要拍打它似,自己将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快乐痛苦。
加布里站在她的双腿间,轻轻拉了一下夹子,黑色的珍珠在他的手指间滚动。
接着分别捏住她的阴唇,把它弄得光溜溜的,再向下拉,她那匀整的小阴唇微微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在外头。
他用力拉扯金色的阴毛,使之蓬松,柔软,接着把干燥的鬈毛从阴唇微噘起的小孔上抚摩开。
他来到莉拉身边,对她无毛的阴唇也这样做了。
哈曼德对莉拉无遮无掩的阴部,以及贴着他的嘴的隐秘阴阜的味道,它的光滑柔软津津乐道;很明显,他试图刺激卡西姆。
因为他从未和莉拉用那种方式满足过肉体享受。
莉拉把脸转向玛丽塔,牙齿紧紧咬住丰满的下唇,她羞得满脸通红。
停顿了片刻以后,玛丽塔感到加布里的手指滑进了她屁股问的槽沟里,他轻柔地抚摸着,并给她的山谷抹上油。
他热乎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屁股里面的皮肤。
她推着加布里的手,气喘吁吁,加布里用手指的指肚轻轻按压缩拢的肛门口,先用一个手指,然后是二个手指,把油深深地擦进里面,使紧闭的小口润滑、放松。
当有力的手指深深探进她的身体里时,玛丽塔轻轻舒了一口气。
罗克斯拉纳不满地咕哝着,她没有想到玛丽塔喜欢用这种方式展露身体。
没有使她的老主人受辱,倒先让她出丑,想到这里,玛丽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没有那么糟糕。
卡西姆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莉拉和她为他展开的动人心神的美景。
当她期待加布里用鞭子抽打她紧张的阴阜时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涌了上来。
她曾被卡西姆抽打过很多次。
尽管这种耻辱是可恨的,但也令人着迷。
一阵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温暖,这种温暖总是能到达她的体内,然后从女性潮湿的井中流出液体。
不久,噢,马上,液体开始流出她的体外,她的阴部发热,变得更加柔软,为加布里坚挺的阳具的冲刺作好了准备。
她如痴如醉地期待着,沈浸在性快乐的梦境中。
当加布里一心一意注意莉拉时,身边的她呼吸变得急促、浅短。
玛丽塔借此机会放松一下,她把下身紧紧贴着长凳铺了软垫的木条,背弓得更弯了。
她圆圆的屁股高高抬起,好像在乞求鞭子残忍的亲吻。
她知道阴户里面深红色的肉身正在生辉,分开的大阴唇间那深暗的峡谷从来不曾如此引人注目。
这种无助、暴露的感觉变成一种实实在在的巨大快乐像波涛一样袭来。这样的惩罚是多么美妙啊!
然而哈曼德接下来的命令像尖刀一样砍断了她的思绪。
它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的令人费解,玛丽塔浑身紧张起来。
她的眼睛一定流露出了沮丧和惊愕,因为罗克斯拉纳的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神情。
“给她们装上尾巴,”哈曼德说,“把那东西给她们看一看。”
于是,加布里便慢慢绕到长凳背后,以便玛丽塔和莉拉能看到他展开卷绕的鞭子。
只是他拿的不是一根鞭子。
皮带分成二个东西,加布里一只手拿着一个。
玛丽塔看到一个像阴茎的皮具。
又粗又短的把柄末端圆圆的,显得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残忍。
茎杆有许多长长的悬挂着的皮条。
一个“尾巴”是白色的,尖端饰有珍珠,另一个则是黑色的,尖端饰有黑曜石。
玛丽塔对这两个饰有宝石的东西赞叹不已,尽管想到它们将作用在她身上仍浑身发颤。
哈曼德从没有打算让人来抽打她们。
那么,她们受到的惩罚将精巧细致,总之将更加敏锐幽深。
想到这里,玛丽塔羞得满脸通红,那暖流并向下扩散到她的胸部。
她真是太愚蠢了!
还一直认为哈曼德会让她和莉拉保持体面呢。
加布里绕着长凳走了一圈,最后在她身后站住。
罗克斯拉纳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猛地向上一扬,使玛丽塔不得不直视她的脸。
玛丽塔立刻闭上眼睛,她不愿意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痛苦,她就是不愿意!
然而,罗克斯拉纳下了决心要享受这一时刻。
她弯下腰,嘴唇轻轻拂过玛丽塔的嘴巴,接着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玛丽塔疼得心神一阵收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她直瞪瞪地盯着罗克斯拉纳,目光里充满了嫌恶和愤怒。
“这样就好,法国女人。把你的眼睛睁开,否则,下次我把你弄得更疼。让我看到你的羞愧,仅此而已,把它给我。”罗克斯拉纳慢吞吞地说着,漂亮的猫脸上,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玛丽塔感到皮把手圆润的尖端在她的臀沟里推动。
不在那儿,噢,不对,她是那么的紧张,那鳞茎状的阴茎大极了。
当那东西的头靠着她的肛门时,玛丽塔忍不住一阵战栗,它确实太大了,一定会痛的。
然而,只有一点点疼痛,而且只是在一开始,加布里慢慢地把它推进她的里面。
为了更容易地伸进去,他在把手上抹了很多的润滑油。
加布里来回试探着,直到那紧闭的洞孔接受它的闯入。
伴随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搔痒感觉,阴茎完全滑进了她的体内,这小小的洞孔淫荡地张开了。
噢,卡西姆看到她那填得那么满的洞孔,是那么渴望皮阴茎,真是太可怕了!
肛门和阴道间结实的肉身被填满她身体的东西压得向外突了出来。
她想夹紧双腿,以挡开她曲线优美的臀部间突出的东西。
“用力将它吸进去,”加布里厉声说,“不要把它挤出来,如果滑到外面,对你是最糟的。”
玛丽塔用力绷紧臀部、大腿和腹部,努力让这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
它完全彻底地填满了她,闯入了她的身体内,从里面压着她的阴部。
阴部跳动着,并热烈燃烧起来。
这尖端饰有冰凉的黑曜石的、拖着尾巴的长皮带悬挂着,遮住了她的山丘。
当她极其痛苦地扭动身体时,皮带淫猥地拂过她已经张开的小阴唇,摩擦她那火一样灼热的肉盖头。
她从来没有如此被虐待过。比她那次在公开惩罚台上以相似的方法被展开还要糟得多。那些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人都成了一张张陌生人的面孔。
当莉拉也被秘方“尾巴”插进去时,她低声啜泣看,尽管加布里对她那受到酷刑的屁股小心翼翼。
她那噙满泪水的眼睛朝玛丽塔瞥了一眼,她丰满红润的嘴唇因耻辱而微微颤抖。
当这些东西各得其所时,罗克斯拉纳放声笑了起来。
“好极了,”哈曼德喘着气,“加布里难道不是一位出色的奴隶总管吗?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为你保留的东西。”
卡西姆没有答话。
玛丽塔意识到这示范是为了给卡西姆一个暗示;哈曼德要他完全清楚当他返回来时,为他保留的东西。
泪水在玛丽塔的眼睛里打转。
她想像着卡西姆弯下腰,摆成这种姿势,一条皮尾巴插在他的体内。
他怎么能够忍受呢?
她和莉拉非常喜欢卑躬曲膝,充当工具。
是的,她是忠诚的,即使以这种侮辱的方式暴露。
然而,卡西姆既骄傲又保守。这样会毁了他。想到这里,玛丽塔更加坚定了信念。她要付诸于行动。哈曼德对她的魅力会难以抗拒的。
这时,她感到加布里温暖的手在她双腿间移动。
她能想像得到那饥渴的阴部的跳动。
他的二个指头捏挟着她的肉盖头,并慢慢地前后滑动。
她感到快感在渐渐上升,当他熟练的摸弄把她的欲望慢慢挑逗出来并渐渐释放时,她的肚子似乎扭成了一团。
玛丽塔贴着他的手摆动臀部,皮带轻轻柔柔地碰触着她的肌肤,她马上要达到高潮。
加布里的手指深深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他湿漉漉的手指一进一出。
加布里紧紧抓住皮带尾巴,从她的里面拉出来一点,并轻轻地转动着。
抹了油的皮带在她的里面转动着,将波浪起伏的感受传送到全身各处。
那最后的触弄使她神魂颠倒,头晕目眩。
现在,她不在乎罗克斯拉纳注视着她面部所有的表情,只感觉到卡西姆如饥似渴地盯着她大腿间潮湿的小实物它的装饰是如此的有趣:阴唇夹子夹住肥厚的阴唇,拖着尾巴的皮带尖端饰有宝石。
这次轻松是为了他,仅仅为了他。
当内心的颤动开始时,玛丽塔吸住下嘴唇,气喘地发出一串叹息,她尽可能地伸展开双腿,并摆动臀部,以便皮带能上下抖动,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快乐享受。
她希望这位威尼斯女人妒忌她。
事实上,罗克斯拉纳也的确如此,因为她放开了玛丽塔的下巴,嘴里发出憎恨的声音,转身走开了。
不过,玛丽塔还是看到了她的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微光。
罗克斯拉纳将注意力转向莉拉。
现在,加布里正在让莉拉彻底地享受着肉体快乐。
他揭掉腹股沟处的皮围腰,站在莉拉伸开的大腿之间,加布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便插进了她的体内。
莉拉喘着气,猛力将那匀称、标致的臀部推向他,骑跨在加布里强烈勃起的阴茎上。
当加布里的阴茎插进莉拉的身体里面时,玛丽塔只能无力地悬挂在长凳上。
一眨眼工夫,加布里便发出了轻松的一个哼声,倒在她的身上。
玛丽塔的呼吸渐渐趋于正常,现在,快乐已经过去了,她的脸再次因羞愧而涨得通红。
皮带的把柄仍淫猥地连着她的身体,这就需要她专心一致以保持在她的体内。
她极想抓住把柄,从自己隐秘的入口处拔出来,然而,她不敢。
她必须等待加布里的指示。
可是,根本就没有命令让拿开这个尾巴。
看来她将不得不保持它在里面,这时,却传来这样的命令。
“站起来,脸朝着平台,”加布里一面系上围腰布,一面下令道。
玛丽塔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向下看着。那阴茎使她的里面发痒燃烧着。
饰有宝物的皮带垂挂下来,轻轻碰触着她大腿的后面。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卡西姆,但似乎不需要那样做。
因为,他现在正从平台上下来,大步走出了房间。
他的头低着,玛丽塔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仆拿着他衣服头盔,在他的身后疾步小跑。
“我期待着你回来,”哈曼德在他身后大声说,“一周以内,别忘了。”
加布里对着哈曼德,咧开嘴笑着,“你认为他会回来吗?”
“他会的。我提供的东西令人难以抗拒。任何热血男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交换。所有的主人难道不羡慕他们的奴隶吗?尽管卡西姆对我的条件感到惊讶、厌恶。但还是十分感兴趣的,你难道没有看到他睑上强烈迷恋的神情吗?我敢说,他正在想像自己处在莉拉和玛丽塔位置上时会有如何的滋味呢。”
“那么,我们的展示获得了成功,”加布里放声大笑,“你新的快乐奴隶知道要他做什么。这太妙了。让他这几天去想像吧!我都等不及要训练他呢。”
哈曼德身体前倾,真诚地说道,“你自己要作好准备,加布里,我要你别出心裁,匠心独运,为我安排一些新的娱乐项目。”
加布里把头一低,“荣幸至极,我的老爷。”
罗克斯拉纳的眼睛里流露出淫猥的兴奋神色,而哈曼德英俊刚毅的脸庞因渴望而变得松弛,哈曼德对罗克斯拉纳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过来,上身挺直,跪在他的脚边,他把手指伸进那鲜红的秀发中,让缕缕光滑的头发在手指上滑过。
“你喜欢那展示吗?我的宝贝。”
“非常喜欢。”她轻声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穿有天鹅绒外套的大腿。
哈曼德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把这两个人带走,”他命令着加布里,“给她们洗个澡,然后带到我那儿,我想检查那受到良好训练的肉体。”
罗克斯拉纳脸上满意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再倚靠着哈曼德的腿,她直挺挺地坐着,眼睛细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加布里将玛丽塔和莉拉带出房间。
玛丽塔心里清楚,罗克斯拉纳对她有了新的仇恨。
罗克斯拉纳会努力让她为这种无耻的享受付出代价。
玛丽塔在展示中找到了快乐,使这位威尼斯女人没有看到她因受侮辱而抽泣。
这怎么不便罗克斯拉纳恼火呢?
想到这些,玛丽塔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当她走到房间门口时,她的目光掠过肩头,脸上慢慢地绽出了笑容,对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