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精神大好,我早早起了床,即开门出来准备到厨房边的洗手间里洗漱。
我望了一眼主卧室,只见白色木门兀自紧闭,可见主人家仍在恋床。
“萍姐,早!”刚走到厨房即看见了萍姐已在忙上忙下,正在做早餐。
她已换过衣物,非是那件白色睡裙,而是一件普通到极点的宽松花边衬衫及花边裤,那副打扮,像是一个为家庭累死累活的黄脸婆,又或像是个不晓时尚情调为何物的欧巴桑……
我心中有一丝迷茫:这个女人就是我昨晚肏的那位吗?
昨晚她看起来是那么风骚,尽管她装得不淫荡;而此时她看起来却又是这么老土,若未尝其肉根本不会对她有任何性趣。
萍姐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后马上又转过头去,但我清晰地看到她居然脸刷的一下红了,极是有趣。
起床时我一柱擎天,本来出房门后,那东西已软了下去。但此时再次见到她的脸红,我顿时回味起昨晚那淫靡的风情,顿时阴茎又抬起头来。
我往过道的转角处看了看,空无一人,也未听到那边有什么动静。
暗自吞了口唾液,难压冲动,一步跨到萍姐的身后,一手各自握住她的一团峰峦,微微地揉动起来。
萍姐惊慌失措,全身颤抖不已,哆嗦道:“你……干什么?别这样……小强走了……但小月还在……一会肯定就起来了!”边说边用力地扳着我的两手,却哪里有我力气大?
嗯??
哥这么早就走了?
我怎么没听到?
走了也好,免得看见他,我心中始终有根刺似的,既是老板又是情敌还是我堂哥,看着未免有些痛苦感觉。
哈,卿月那么嗜睡,哪天上午不睡到九点?
哪有这么巧,现在还才八点就起来了。
我不屑的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萍姐裸露于外的脖子上轻舔着。那脖子较为白皙细嫩且有着浅浅的绒发,很是好看!
“你梦到我没?我梦到你了!昨晚美吗?”我每舔一下就说一个字,像一个魔鬼似的。
与此同时,我两手开始加重了搓揉她胸部的力道,但因其内里戴着胸罩,故没有昨晚的好感觉。
萍姐在我的舔舐下顿时浑身发软、呼吸凝重,但依然挣扎着,嘴里又急又喘地说:“小轩……你放开我好不好?姐求你了……一会小月真要起床了……”
我心中其实也隐隐担心卿月今日会一反常态早早起床,她只要走到过道转角处定能马上看到我对萍姐的猥亵。
即使如此担心,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却让我深陷,根本不想放手。
于是我一边竖着耳朵听身后有无动静,一边坏坏地说:“萍姐,我摸你奶子你不喜欢吗?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我伸到里面去摸吧?”
“啊,谁说的……快把手拿开……啊……你别解扣子……别……”
在她说话的这一会功夫,我不顾她手的阻扰,已经将她衬衣上面两颗纽扣解开了,想将右手从敞开的衣服里伸进去,却被她死死拉住。
我又不愿太过用强,所以就在她两乳之间纠缠着。
“小轩……姐求你了……”萍姐一边拉扯一边持续讨饶着。
“姐啊……我求你不要求我了,你感受感受……我的鸡巴好硬……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它想肏你啊!”下体阴茎确实得发疼,自己刻意地挺着它去来回顶着萍姐的臀部。
我故意把话说得淫荡,想借身体及言语的双重刺激来引发她隐藏的欲望。
其实我很清楚现在并非做这事的好时机,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很想看到萍姐如昨晚般那含羞受辱的模样;就是想看她被挑逗得欲罢不能的淫荡表情。
至于是不是真的能此时肏上屄,从心底深处来讲,并没看得太重。
“姐,你不许我摸奶子,那我就摸你下面……”右手实在伸不进她衣服里,于是左手很快速地移了下去,在她尚未反映过来之时,已从花边裤腰探了下去,隔着内裤对那地方揉了起来,只觉有些粘湿,原来她口头说不要,身子早是有了感应!
萍姐见耻丘被袭,本能地立刻放开了我的左手而伸下去按住我的右手。
这正和我意,右手立刻顺势进入了她的衣服里,再很轻松地探进乳罩之中,直接贴肉捏住了一团峰峦,那棉花糖般的柔软及乳头的勃硬之感,顿时令自己下体阴茎更是勃硬无比。
“姐啊,你明明就想嘛,你内裤都湿了哦……奶头也硬了……”我在她耳边调笑。
她把头摇晃得跟锣鼓似的,嘴里呻吟着“不要”。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感觉此时就像是在强奸她似的,心中不仅没有丝毫收敛之意,反而更是想予索取。
于是我的右手更加快速地揉着阴穴,左手亦加快了搓捏乳房的节奏。
之前或许无所谓是否真能肏屄,但慢慢的脑中如有什么炸开似的,一点都耽搁不得,只想把身前的大姐按倒于灶台之上,大肆地肏弄一番。
“啊……小轩……”这一刻萍姐也似乎终于受不了了,抓住我的两只手开始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臂上喘着粗气,任由我的左手掀开了她的内裤直接探出一指在那阴道口上来回拨弄;任由我的右手捏住乳房的嫩肉而乳头被食指快速地压揉。
一阵后,我喘息着将左手手指竖起塞进屄中上下抽插,“吱吱”响动不断,淫水也顺着我的食指流满整个左手!
“萍姐……想不想日屄?”我喘息着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萍姐那红彤彤的脸上非常难耐,闻言摇着头,却是说:“想……啊……我不想……”又是牛头不对马嘴起来。
我看了看背后的过道,始终觉得芒刺在背,兴奋之余还是有些害怕,于是我说:“我们去房间里日……这里不安全……”
我两手未歇着,但双腿开始迈动,搂着萍姐往她的卧室走去。
萍姐浑身发软背靠在我怀里,娇喘吁吁,每行一步那下体阴道就会紧夹一下我的左手指,极是有趣。
来到她的卧室门前,因那门关着,于是我对萍姐说:“姐……你开门,我两手没空……”
萍姐仿若未闻,急急喘息着,颤抖着身子,两手却依然搭在我左手手臂上,不曾动弹。
我急道:“快点……我们好进去日屄啊……”
萍姐依然不动,仿佛我的猥亵挑逗动作令她已丧失了听觉……
我偏过头看着主卧室紧闭的门,心中极感紧张、刺激,还有一丝矛盾……
紧张与刺激的情绪来源于偷情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
矛盾的是那奇怪的念头--十分担心在突然间,那门打开了;但又很莫名地十分渴望……那人出现在门前……
最后担心还是战胜了渴望,我又低声催促,“姐啊,快点!一会嫂子就起床了啊!你不觉得这里很危险吗?”
此时萍姐仿佛才听到我的话一般,软绵绵地伸出自己的右手搭在门把手上扭了一圈。
顿时门开,我迫不及待地耸着她进入房内,还算我有点理智,进去后一腿往后一踢将门关上。
却不想用力过猛,那门竟发出“彭”的一声巨响,令我们同时全身僵硬。
我条件反射似的停止手上作怪的动作。萍姐也将头转过来,与我互相惊恐地对望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萍姐,却是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听外面有无动静。
过了足有一分钟之久,外面仍没有丝毫响动。我想卿月肯定仍在酣睡,根本未曾听见,于是放下心来,很是松了一口气。
本是想对萍姐从容地笑一下,却是见到萍姐仍一脸的紧张,那垂涎欲滴的小嘴微张着,仿佛散发着无比的诱惑!
我顾不上笑了,一口吻住她的红唇,并立刻将舌探进她的口腔里如昨夜般的纠缠舔刮。
而双手又恢复了开工,该玩奶子的玩奶子,该插阴道的插阴道。
萍姐在与我口舌交缠的同时,鼻子里发出了“嗯嗯”的淫荡喘息,也没了刚才在外面的矜持,竟一手探在身后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阴茎使劲揉动。
她真是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这样隔着衣物使劲揉,鸡巴会不太舒服的吗?
虽难耐她的揉动,但更是难耐欲念勃发,于是含糊不清地边催促着萍姐移步,边又耸着将她前推着直至床前。
“时间无多……你把屁股翘起来,我就从后面日……”我令萍姐双手趴在床沿上翘着那臀,然后很快速地连同内裤一起拉至她的脚踝,顿时那大白屁股连同中间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及下方黑乎乎的茂密森林,全部在一瞬间暴露在我的眼球底下。
我将脸凑近嗅了一下萍姐阴部的气息……一股浓郁的妇人气息飘来,带着那么一点腥味。
哦,我记起来了,昨晚我们肏屄后一直都没有洗澡,难怪这味道这么浓!
这样的味道虽说不上好闻,但是却无疑带给我无比的刺激,我来不及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只是解开了拉链,手伸进去扒开内裤将阴茎取出。
那玩意因为形状弯翘像是一根大香蕉;又因其上血管狰狞而像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茎身顶端那光秃秃的和尚头因充血显红得发亮,中间马眼大张着,一滴亮晶晶的水珠兀自挂在那处,像是受到跟前的销魂洞勾引而流出了不堪的口水……
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右手端着阴茎,一点一点地剥开那两片微带暗红的肉唇,首先是陷入了半个龟头,再然后是整个龟头,接着是茎身一小截一小截地消失。
在茎身尚余一半之时,伴随着萍姐的“慢点慢点”的请求,我猛地一下子全部肏了进去,只剩我的牛仔裤紧贴在她的耻丘上。
“小冤家……你要我的命啊……叫你慢点……你偏偏日这么重……”萍姐扭过头来轻声呻吟着,依然满面红润,露出责备与享受的神情。
“谁叫你这么勾人的……我日了哦……你忍着点别叫出声来……”我开始徐徐的抽添起来。
阴道里淫水充分,以至于我将阴茎拉出来时,上面裹了一层油似的,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这样缓慢的抽动让萍姐很是舒服,一边轻轻的呻吟一边说:“我老太婆一个了,勾什么勾人啊……就这样……别日太快了……昨晚你把我日得好痛……”
“你哪里老了?在我眼里你一点都不老……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日起来好舒服!”我一手握住萍姐的一瓣臀肉,微微使力往两边一分,顿时那满是皱褶的小菊花露了出来。
“你和很多女人……都做过是不是?”萍姐居然对这件事很好奇。
“没几个……我只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我故意这么说。
萍姐闻言居然满脸羞涩,“那你喜欢……姐吗?”
“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脑中却加了三个字“你的屄”……
我以为这“喜欢”二字会让她心花怒放,谁知萍姐却面无表情起来,也不呻吟了,只是那呼吸仍然很急促。
她的样子令我有些不知所措,故停止了阴茎的抽插,只将它顶在最深处。
“怎么了?”
萍姐闻言竟是一脸的痛苦,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
不是吧,这也太没情调了,这个时候竟是要哭?
我再急急问了几次“怎么了”,萍姐才带着轻声呜咽:“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守了这么多年寡,却是糊里糊涂被你这个毛头小子给日了……你叫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孩子她爸啊……”
我顿时被萍姐的话给雷得天昏地暗,都已经被我日了,这时才想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家人……这事哪能怨我啊?
她自己也是一团干柴烈火啊,若是守身如玉的话,哪有我的机会?
不过她说守寡多年了,这个……才四十来岁就没了丈夫。
真是个不幸的女人啊,唉!
我大起同情之心,“萍姐……你别想那么多啊……每个人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你这么年轻,没谁规定要一个人过下去的!你放心,只要我呆在GZ一天,我就对你好一天!”
也不知我这话让她心中作何想法,她的泪水没有关住,闭眼之间竟落了下来,但是嘴上却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你继续啊……要快点……你射了……我们就出去。”
闻言我虽感觉像是给自己下任务似的,有些不快,但却只应了一声好,即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萍姐不再跟我废话了,低着头只知凝重地喘息着。我也低着头,但不只是喘息,也是为了看清楚自己的阴茎在屄里进进出出的情景。
只见萍姐那张淫荡的“小嘴”不停地吞吐着我的阴茎:随着“嘴皮”翻出,阴茎被吐了出来;而随着“嘴皮”收紧,阴茎又被吞了进去。
这本已乐趣十足,更为有趣的是,在那“小嘴”发出“噗嗤噗嗤”声响的同时,竟有好多白浆冒了出来!
其状甚粘,或被猛一下粘成一堆集予耻丘之上,或一下被拉长连接于阴茎及阴唇之间。
我忍不住断断续续叫着“好爽”,只因视觉、听觉、触觉全都倍感萍姐给予的淫靡刺激。
开始的时候我还知抑制自己的声音,到了后来忘乎所以,抽插速度加快的同时,声音亦逐渐加大,每抽插一个来回,就大声叹息一句“太爽了!”
而萍姐在我奋不顾身地撞击之下,阴部被搞得一塌糊涂,淫水竟随着我的抽拉被带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地板上落着。
她开始的时候还知告诫我不要唤那么大声,到得后来竟也逐渐忘乎所以地大叫起来,如哭泣一般。
突然,我的阴茎没掌握好方向,竟是滑出了萍姐的膣道,令我们都无比失落地发出“啊”一声无奈叫唤!
萍姐急急地说:“快……快……你混蛋……取出来干嘛?别取出来……姐要到了,再日进来……”
哪里是我故意取出啊?
我看了一眼自己如被裹了一层油的阴茎,马上挺刺回销魂穴里,再次的进入令我俩同时舒坦地吁了一口气。
我试图调整自己的站姿,稍微侧了侧身子……
这不侧身还好,一侧身子我眼角余光所见,顿令自己呆立当场!
原来不知何时,屋间的木门竟敞开了一条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