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杏枝感觉怀孕是在雨前十几天,眼瞅着快入了秋,杏枝的肚子也看出来大了,干农活也不那么方便,屋后的几亩地就让周昆打理。
军官留下来的钱按日子算虽然够花到杏枝生产,但周昆坚持要到对门张巧婶儿家帮工,一则省了家里的饭,二则能赚几个小钱,手头能活泛点。
周昆心疼杏枝的身子,眼瞅着杏枝的肚子渐渐隆起,周昆就不敢再弄杏枝的屄,杏枝身子也确实不方便,但对周昆的鸡巴仍是爱不释手,虽然周昆坚持不弄自己下面,但杏枝隔一两天就会用嘴给周昆挫咕鸡鸡儿,二人夜晚的生活就这样静静地继续了下去。
槐乃村的夏秋之交仍然有些难熬,白天的日头一股脑地把毒热的火气倾泻在田地屋瓦上,夜里却又被地里反出的冷气覆盖,槐乃村的人家纷纷撤去草席,铺上了被褥,树上的蝉也衰弱了十二分的聒噪,有一搭没一搭地叫唤半宿之后便仰头盯着树梢渐冷的月光一动也不动。
周昆光着屁股坐在炕里,杏枝则裸着奶子靠在周昆的身边,一手握着周昆硬梆梆的鸡鸡儿,一手拿着亮着微光的油灯,黄黄的灯火弱弱地照着周昆高高竖起的肉棒子,映的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当家的,俺就喜欢瞅你的鸡巴,你说咱生个孩子,鸡巴能有你的长不?”杏枝笑着抓着周昆的鸡巴根子来回地卟楞,一大根影子在油灯的映照下在墙上来回地晃着,就像个抻着脖子来回晃的大黑鹅。
“说不准称,鸡巴大了,给他找媳妇不好找。”周昆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着。
“咋?”
“入洞房了把大姑娘吓坏了再。”周昆的手臂环过杏枝的后背,手搁在杏枝愈发鼓胀的大奶子上轻轻地撚着乳头,小小的乳汁粒顺着奶头不时流到奶子上。
“要是生个闺女像婶子似的能产奶呢?”
“那十里八乡的小伙子都得把咱家墙扒倒了。”
“咋?”
“偷看咱闺女洗澡呗。”杏枝躺在周昆的大腿上,一双嘴唇裹住了周昆粗粗的鸡巴杆子。
杏枝的手轻轻地摩擦着周昆的鸡巴头子,时不时抠一抠周昆的马眼,周昆的鸡巴头胀得紫红,晶莹的液体不住地沾在杏枝的手指上,散发出一股腥味。
周昆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小手温柔地盖在杏枝的奶头上,不住地揉搓着杏枝白面团一样的奶子。
杏枝挺起身子,小嘴罩住了紫亮紫亮的肉鸡蛋,“呜”地吞了进去,口舌并用,周昆很快便一泄如注。
周昆在和杏枝肏屄时往往能在杏枝点屄离坚持很长时间,却总也抵不住杏枝的口交带来的巨大快感,周昆脑袋里一阵空白,良久,那阵失神才渐渐褪去。
射精的余韵中周昆突然没来由地伤感,或许是来自曾经度过又失去的安逸日子,或许是来自颠沛流离的悲伤,或许是被杏枝接纳并委身所带来的感动……周昆心里五味杂陈,柔柔地看着满脸精液的杏枝。
“咋了当家的,我脸上埋汰?”杏枝抹了抹脸上的精液。
“没,婶子,你老漂亮了。”周昆捧起杏枝的脸亲了一口。
“哎呀妈呀。”杏枝的脸刷地红了,她起身搂住周昆,夜自私周昆脸上“啵”滴亲了一口。
“今天咋的啦当家的,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婶子,我最近不老在家,你要有个叉劈咋整啊。”周昆的神情莫名地悲伤了起来。
“别瞎鸡巴说。”杏枝没好气地拍了下周昆的脑袋。
“婶子好着呢,别瞎担心。”杏枝这样说着,沉吟良久,又说:“婶子家里有狼狗,不怕。”
“啊?”周昆似疑问又似释然地叫了出来。
周昆来杏枝家快两个月,但从来没听见杏枝家里有狗叫,只觉得杏枝天天往后屋送点剩饭菜挺蹊跷,今天听杏枝这么说,心里就突然明白了。
“就养在后屋,不老叫唤,挺老实。”
“拴着点没?”
“不栓,狼狗通人性呢。”
“为啥不栓?”
“俺以前一个人住,心里害怕呢,狼狗能帮我咬人。”杏枝盯着窗外,神情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失神。
“领俺看看去?”
“裤子穿上,别再让狗把你那根大肉肠子咬掉。”杏枝泼辣地一笑,顺手把裤子甩在周昆身边,穿上肚兜下了炕。
“穿上裤子跟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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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来到后屋的狗窝边,借着月色,周昆看见了那条大狼狗。
那条狼狗见杏枝和周昆一道来倒也没冲着周昆叫唤,周昆先见着两只亮晶晶的光点在黑暗里来回晃动,接着一闪,周昆感觉一双爪子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脸上温柔地舔着,周昆先是一阵惊吓,随后便开心地摸着狼狗的脑袋亲昵地打闹在一起。
“确实通人性哩。”周昆放开了狼狗。
“这狼狗真大,站起来快比我都高了。”
“这狼狗精着呢。”杏枝说“这狼狗稀罕你,要换别人这会儿你脑袋都得让它咬下来。”杏枝笑到:“咱家小骨头还是闺女呢。”
“小骨头?”
“可不,刚到俺家前儿还没骨头棒长,现在长的跟狼似的。”杏枝看着静静坐在地上摇着尾巴的小骨头,也静静地想起自己的过去。
周昆见杏枝沉默了,也不再说话,低头抚摸着小骨头尖尖竖起的耳朵。
槐乃村的夜静悄悄的,秋天的星星仿佛多了起来,黑夜静谧而安详,却也悄然酝酿着迫害人的阴谋,周昆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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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秋天在日头的东升西落中大踏步跑来,地主们都加紧催起了粮食,张巧婶儿家是个富农,有本事的丈夫蓝三叔在省城里开着个大饭店,儿子在张大帅军里混了个排长,因此陈光祖虽然觊觎着张巧婶儿家的土地和房屋,却不敢对张巧婶儿家怎么样,眼下秋收在即,张巧婶儿家的田里缺人手,周昆便到张巧婶儿家里做起工,一天早午两顿饭,帮前忙后给的钱虽然不多,但给家里置几套新碗新盆,或者加固一下鸡舍鸭舍,买几只鸡鸭还是足够的。
这天天刚蒙蒙亮,周昆便扛起锄头拎着镰刀挎着篮子奔了张巧婶儿家地里,不声不响地低头割起了没割完的杂草。
“干哈的?”响亮的女声有力地砸破了清晨的寂静,周昆擡起头扯着嗓子喊到:“巧婶儿,我,昆子!”
“呀,来这早干哈呀?”田垄上的小屋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挺着鼓鼓的胸脯笑着走了出来,周昆认出了女人圆圆的脸盘上的又大又媚的眼睛,正是张巧婶儿。
“雇的长工都没起你就来了。”
“俺帮婶多干点,快着点结工,我回家照顾杏枝婶。”周昆弯下腰,像是在回应又像是给自己提劲般地喊到。
“成!”张巧婶儿爽快地喊到。“今晌午吃完饭你就回吧。”
“哎!谢婶子!咱家鸡下了蛋送你点。”
“俺家不缺呀。”张巧婶儿大声喊到:“俺家缺大公鸡配母鸡呢。”
虽然张巧婶儿是那个意思,但周坤并没往那方面想,继续低头割起了草,张巧婶儿见周昆不再搭话也没再多说什么,她站在田垄上远远地望着周昆瘦瘦小小的背影,轻轻嘀咕了一声。
“杏枝这个母鸡,咋配的这么俊的公鸡?”
“要是我早来一步,就算偷一次也得爽上天去。”张巧婶儿暗暗地想着。
日头悄摸摸地爬上天空,等众人意识到酷热难耐时已经快到了快晌午,张巧婶儿从村东头回田里路过陈府,看见陈府的管家陈安凑了三个老爷们,四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
“说什么也弄一下那个狗崽子,他不在家就奸了他家娘们。”
“我看杏枝挺骚的,早就想干她了。”
……
张巧婶儿听在耳朵里,没惊扰他们一众,快步赶回田里。
看着田里的周昆,张巧婶儿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他要是回家,指不定得被那几个老爷们打成啥样呢,再说了他这个身板,能不能保住杏枝还真没准。
“昆子,来,来婶子这。”思来想去,张巧婶儿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周昆。
“啥事啊婶子?”
“啊,这么回事,你上次是不是让陈安家大小子打够呛?”杏枝问到。
周昆沉吟良久说道:“是,咋了?”
“你还手没?”
“其实是我先打的他……”周昆顿了一下,又说到:“谁让他侮辱俺家女人呢。”
“哎呀,你咋敢惹他呀……”张巧婶儿脸上显出担心的神色:“他那不是人的爹惯着他,那小子也混蛋,都是让他家里人惯的。”
“没事,他最近没找我家麻烦。”周昆思考片刻:“婶子,俺把手头活计做完就回去,晌午饭不搁你家吃了。”
“哎呀我的娃呀。”张巧婶儿明显担心起来。
“不成,晌午你搁咱家吃,婶子给你加菜,下俺儿也别走了,你搁这多忙一阵,我提前两天给你结钱。”
“那哪行,我还得照顾我家婶子哩。”周昆对着张巧婶儿莫名的担心起了疑惑。
“婶子,咋了?出啥事了吗?”
“你说呀婶子。”周昆见张巧婶儿没回话便开始着急起来。
“反正就是不能回去,你要不听话,婶子不给你结工钱了。”张巧婶儿也急了,一把扯倒周昆:“你给我消停儿坐着!不用你干活了,晌午吃完饭呆小屋里给我看地!”张巧婶儿细细的柳眉紧紧地皱着,张着大大的眼睛露出凶相。
“婶子,你干哈呀?”周昆见张巧婶儿发这么大火,心里有点懵也有点发怵,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俺不是不听你的,俺实在是担心我家女人。”
“你妈了个逼的,就因为她让你裹奶头,让你操那个勾男人的二手逼?”
张巧婶儿被周昆的固执气得火气上涌,又见周坤不停地“女人”“女人”地把杏枝挂在嘴边,一大壶酸醋实实地泼在张巧婶儿冒了火的心里,激的张巧婶儿尖着嗓子狠狠地骂了出来。
“你说啥呢!”周昆也来了火,身子仿佛猛地长了老高。
“俺让陈光祖欺负的连土房子都住不了,成天到晚喝风的时候,谁能像杏枝婶似的给我个家?”周昆的眼里泛起闪光,坐在地上抹起了眼睛。
想着周昆家两代人的遭遇,张巧婶儿心里也一阵不是滋味——张巧婶儿家当时和周昆家住的近,亲眼看的周家从比自己家还大的瓦房里搬进那个破土窑,听着周昆的娘被陈光祖带着儿子奸淫霸占,又看着周昆从小受苦到现在,街里街坊的,看着周家受苦自己也没说出点力,也没怎么照顾过这个命苦的孩子,张巧婶儿走到周昆身边,蹲下身子搂住周昆的头,大大软软的奶子轻轻压着周昆,周昆慢慢停止了哭泣,静静地坐在阳光的暴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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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孩子,不哭了,都过去了,杏枝是个不错的女人……”张巧婶儿突然想到什么。
“不过中午你不能回去,俺看着陈安领了四五个人商量要害你呢。”
“什么?啥时候说的?”周昆脑袋里里炸雷似的一惊,浑身上下刷地凉透了。
“我头晌午看见他们的,这会早应该到了,听婶子的,你千万别……”
张巧婶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一阵狗的狂吠声传来,一条大得出奇的狼狗一阵风一样跑来,吓得张巧婶儿“妈呀”地一声叫了出来。
“狼毛青呀!”
“小骨头!”周昆认出了小骨头黢黑尖脸下的一圈白毛,腾地站了起来,大惊道:“你跑过来干啥呀?是不是婶子出事了?”
小骨头绕着周昆来回地蹭着,时不时焦急地扯着周昆的裤脚,用头指着家的方向。
“张婶儿,你啥时候看见的陈安他们?”
“有半晌了,我说,你别回去,回去也没用!”张巧婶儿紧张地喊着。
“我得回去!”周昆的热血冲上脑子,抄起锄头就要跑回家。
“昆子,你站住!”张巧婶儿一把拽住周昆的裤子用力拉扯,周昆不顾张巧婶儿的拉扯死命地挣着,破旧的裤子叫张巧婶儿一拉,“刷”地裂开,周昆胯下瘫软的肉棒子卜卜愣愣地甩着,叫张巧婶儿看了个满眼。
“婶子,俺得走!”周昆抢过被张巧婶儿撕掉的裤腿掖在腰上,转身跑了出去。
张巧婶儿望着周昆半拉黑黑的小屁股和当当啷啷的大鸡巴头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操,小兵疙瘩咋带着那么大一杆子枪……”张巧婶儿怔怔地呆在原地。
“那一老大袋子子弹,全打出去不得给我填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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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论力气,周昆知道自己一个半大小子打不过四五个大老爷们,他放下锄头,起身一边往家跑一边回忆着家里各种家伙什摆放的位置。
周昆跑到家,远远地就看见院门口站着个人,周昆认得他,他是当年帮着陈光祖当着自己面奸污娘的家丁之一,周昆看了看篮子里的小榔头心想家伙什儿太小不成,转身悄悄地翻墙进了院子,拿起院子角里杵着的长柄大榔头“邦”地照着那人后脑勺来了一下,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周昆用麻绳将他捆住扔进柴屋,一边抄起柴屋的斧头摸进了屋子,一边招呼远远地蹲在院门口的小骨头进院。
周昆挑开帘子,眼前的一幕让他又怒又怕。
只见杏枝被捆着双手扒的精光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手腕在挣扎中不断地被勒出条条深红色的淤痕,长长的头发乱蓬蓬地散开,就像深秋天没了生命力的杂草;白白的乳肉已经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毫无生机地摆着,就像被顽劣的孩子不住拎达的小鸡崽子般到了垂死的边缘,原本白的能掐出水的皮肤现在已经通红,巴掌印牙印遍布整个奶子,触目惊心,见者心疼。
杏枝隆起的肚子被鲜红的肚兜盖着,那里可能是杏枝唯一一块没被侵犯的地方,杏枝阴阜上原本乌黑蓬松的屄毛也被扯掉不少,凌乱地散在炕上,原本花一般的屄门上沾满了浑浊的白浆,一条短的可笑的黝黑鸡巴正不住地再屄门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带出污浊的液体。
杏枝的脸上清晰地印着两个巴掌印,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和委屈的水,无力地盯着房梁,小小的嘴里塞着自己的亵裤,却仍能听见细小而尖厉的嚎叫声不住地传出来。
周昆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在等待着进攻的时机——即使现在程牙噬心,周昆仍明白:如果不能把这帮子杂种一网打尽,自己肯定会被按在当场承受更大的屈辱,到时候杏枝的清白毁了,自己的仇也报不了,说不定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家也就这么散了,香喷喷的鸡蛋打卤面,坚固安稳的瓦房,温香的大炕和有杏枝陪伴的长夜,都这么没了……周昆的眼珠子瞪得快要蹦出来,血色悄然漫上眼白。
一个周昆不认识的老爷们光着身子坐在炕头抽烟,软绵绵的黑鸡巴无力地垂在胯间,肮脏而可笑,一个比黑鸡巴男人稍微年轻一些的瘦家丁也脱的精光,胯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鸡巴倔倔地挺着,正被瘦家丁握在手里不停撸动着。
杏枝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炕上,身体就像死去般毫无反应,两个家丁的注意力全都在陈安沾著白浆的性器之上。
“你他妈还别给我装贞洁烈女,等咱们都完事就把你送进陈府,也当个奶妈,嘿嘿……就和你老婆婆一样。”陈安黑瘦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拧起杏枝鲜红的奶头,四溅的乳汁不停地从血红血红的奶头里喷出来,股股奶汁甚至带了些红丝,
“老婆婆?”坐着抽烟的黑鸡巴男人嘲讽地问到。
“可不嘛,叶奶妈是周昆的娘,周昆又是这个骚婊子的小人,按辈分算确实是老婆婆呢。”
“娘?”周昆心头一紧,如果自己猜的没错,娘会不会也……?
周昆心头一阵悲痛,小手狠狠地捂着颤抖的嘴。
“要说还得是叶奶妈更过瘾,屄里紧,哎我说杏枝,你这屄这么宽,莫不是让马肏过?”
“可不咋地,我跟你说小李子,嘿,别他妈撸了,射了我告诉你没你份了,你是不知道,当初小逼崽子的娘送到陈府还不老实,当天夜里就给老爷踢下床,半宿都没爬上炕呀,老爷急了,把叶奶妈扔进柴房里交给咱兄弟几个奸了半宿,奶头都给咬烂了,好家伙那屄里红的白的往外流,那老白鸡巴多大,前后奸了叶奶妈老了次,后来我再上叶奶妈也没觉着她的屄比这骚娘们的松,妈的,插进去跟插进大瓮里似的,啥也感觉不着……”
“娘……”周昆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仇恨的热血冲得脑门子上的青筋乱蹦,小骨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雕塑般伏在周昆身前蓄势待发。
“红的?我看这回没有呀。”
“这得亏老白在外头站岗呢,要是他呆会进来这娘们别说屄了,屁眼子都得拉血,我说老陈,小李子干完还给老白留一炮不?”
“算了。”炕上的陈安突然说话了。
“这个怀孕的不行,咱把杏枝带去陈府,回头再给他弄一个就完了。”
“说的轻巧,这年头女人哪他妈那么容易找,诶别说,对门蓝老三家的张巧儿看着挺俊。”
“傻逼。”坐在炕头抽烟的黑鸡巴男人说话了。
“你要是敢动她,头脚进陈府,后脚老爷想八擡大轿擡她出来都得嘬牙花子,你敢上她?你敢吃枪子不?”
“你妈的老黑子……”撸鸡巴的小李子刚想骂,陈安立刻出言制止:“行了,不送就不送吧……”
“张巧儿……”陈安嘀咕着出了神,下身猛地挺了一阵,仿佛把杏枝当了张巧婶儿。
“啊,啊,啊……”陈安发出一阵低吼便停在那不动了,过了一会,陈安和拇指头一边大的鸡巴软趴趴地带着一股白精滑了出来。
“操,要不是老爷稀罕大肚子奶妈,我高低给她整掉了。”陈安满足了兽欲,脸上露出了恶狠狠的淫笑——因老爷喜欢哺乳的怀孕奶妈,陈安等人并不敢太使用暴力手段,四个人一人一边七手八脚地捆住杏枝,陈安才指使现在正抽着烟的老黑子强奸了杏枝。
陈安刚射了精坐在炕上,一旁的老黑子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小李子喜滋滋地爬上炕头,小小的亮亮的鸡巴头不住地在杏枝布满白浊淫液的屄门上来回蹭着,肉体与液体摩擦发出哗哗的声响。
杏枝仍在尖厉地哭嚎着,房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声一下下地锥着帘子后的周昆堕入绝望与愤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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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噔咚,噔咚……”周昆听见了自己有力的心跳。
“妈了个逼的狗杂种敢弄掉老子的儿子,老子肏你妈的老骚逼!”周昆猛地掀开帘子,小骨头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冲到炕上,对着陈安的下体猛地咬了过去,陈安胯下登时鲜血乱喷,又疼又吓间刺激得陈安当场昏了过去。
撸鸡巴的小李子被暴起的大狼狗吓得软了,屎尿不争气地喷了一炕。
“我……我怕狗啊……!”小李子被吓得大声惨嚎,大张着的嘴满满地接了一口陈安喷出的血,呛的小李子当场昏死过去。
几乎一瞬间发生的血腥场面吓得老黑子懵了半天才缓过来神,连裤子都没穿就撒开腿玩了命地往外跑,周昆飞起斧子想砍倒老黑子,却没料到飞出的斧子擦过老黑子的脑袋卡在了门框上,老黑子的半拉耳朵都被削了下来,两腿一软坐在了门坎上,包门坎的铁皮起了钉子,兀突突的尖头钉子带着锈正迎上老黑子压坐下来的卵子,扎的老黑子“嗷”地蹦了起来,黑黢黢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门框上的斧头柄,“邦,啪”两声后就见老黑子整个人都扔在地上,下身被钉子扎的血流如注。
“你他妈跑得过狼狗了?”周昆狠狠地揣了揣老黑子煤球般的卵子。
“没出息那样。”
霎时间,周昆一件大仇得报一件大恨半雪,一瞬间的大怒大喜冲的周昆小小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但想到四个人仍会逃跑,周昆还是硬撑着脑内的眩晕取出捆猪的麻绳把三人捆得结结实实,不放心又拿着厨房捆猪的粗绳浸了水,把三个人捆得得像一串粽子后便和早就被打晕捆严实的老白一起锁在柴房里。
忙活完之后周昆晕晕乎乎地坐在炕上,没准是一会还是半晌之后周昆醒了神,三魂七魄归得了位周昆看着蹲在炕上的小骨头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他把手伸进小骨头的嘴里,抠出了只剩一半的人鸡巴和残缺不全的人卵子。
“不能吃,人肉埋汰。”周昆顿感一阵疲惫,他从掖在腰间的裤腿上撕下来一快布,把残副的人鸡巴人卵子包在一起后揣进了兜里。
办完这一切之后周昆终于有空取下杏枝嘴里的异物,他给杏枝松了绑,扯出草纸细细地给杏枝擦着下体。
杏枝仍像死了一样没有反应,原本闪着光的眼睛失了神,乜呆呆地盯着上面,洁白的牙紧紧地咬着红的快滴出血的嘴唇,周昆检查着杏枝的身体——杏枝的奶头让四个畜生咬破了,但所幸只是破了一点没伤及根本,无数的红印漫步硕大的奶子,让周昆心疼不已,杏枝的脸上满布淤痕,胯下红肿的屄门里不住地冒著白浆,不停地浸湿周昆手里的草纸,白浆擦净,见屄里没流出其它东西,周昆放下了心。
“孩子没事。”周昆坚硬的心软了下来,伸出手想搂住杏枝。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瓦房里,周昆捂着脸,怔怔地坐在炕上。
周脸上的五指印,带着女人无声的绝望和尖叫。
午后明媚热辣的阳光打在崩塌的土房废墟上,打在废墟边的槐树上,打在张巧婶儿家的地里,打在槐乃村午后安详沉睡着的人们的笑颜上,照耀着阳光下的一切,带院子的瓦房仿佛被大水泼洒过般格外亮堂,阳光透过窗户纸,照着瓦房里一尊躺着的雕塑,一只嗜血的野兽,还有一只蹲着的狼狗,格外的明亮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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