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凰国,都城玄京。
“都别挤,都别挤,全都往后让让了!”
一群穿着严整而华丽的铠甲的守卫阻拦着不停向前蛄蛹着的人群。
那人群中男女老少都有,此时全都前赴后继地向前挤着,就连那些全副武装的守卫都要用尽全力才能抵挡住。
“别逼我们动手啊,都靠后点,不许再往前了。”
守卫们不停地大喊着威胁到。
“我们就想看看!”
“这里根本看不见!”
“公主殿下在哪,我要看看!”
“啊!谁踩我的脚!”
人群中不断地有人发出叫喊,守卫们面对着这些狂热的百姓们也很是头疼,总不能真动手吧,于是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抗住他们。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公主殿下来了!我看到了!”
随后一声尖锐而嘹亮的高喊。
“公主殿下驾到!”
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守卫们连忙向前顶上一步,防止狂热的人群冲破他们的防线。
而在那些守卫身后,那幢高台上,两名年轻的侍女搀着一位年方二八的貌美少女走上前来。
那名少女气质高贵,容貌极美,头戴金制的小巧凤冠,一头柔顺的青丝束成发髻后披散到地上。
精致的五官如诗如画,乌黑而狭长的凤眼如同会说话一般灵动,妩媚的眼角上擦着淡淡的亮粉色的眼影。
细长柔美的眉毛卧在眉头,看上去眉头轻蹙着有着千万种风情。
小巧俏皮的琼鼻曲线柔和,与灵动的双眼相映成趣。
擦着淡粉色唇脂的樱唇看上去吹弹可破,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她看上去总是带着和煦如风的微笑一般。
少女身穿着一身粉色的锦袍,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
优美的脖子上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绒,粉色的锦袍上画着许多可爱的白狐花纹,腰间用一根绣带束拢,凸显出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小巧柔嫩的双手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袖子内的玉臂上穿着臂套,臂套前端有一个小环套在中指的根部,十根葱白的玉指在指甲上涂着粉色的蔻丹。
锦袍那长长的下摆一直拖到脚腕处,少女娇小的玉足上穿着一双浅浅的绣鞋,嫩白的脚背露在外边,看得人口干舌燥。
这位绝色少女正是大凰国的瑰宝,桃华公主。
作为明空女帝的女儿,可以说将母亲的美貌继承了十成十。
高台之下那不分男女老少的人潮,冒着被挤伤的风险,都要过来一睹她的芳容。
今天桃华公主出面登高为的是进行大凰国一项传统的祈福仪式——弹水祈福。
往年都是由女帝亲自主持,用手指沾上浸泡着花瓣的水,然后轻轻地弹向高台下的百姓们,预示着甘霖天降,希冀着百姓们可以过上幸福而富足的生活。
今年是桃华公主第一年露面主持这项仪式,虽然她显得稍显紧张,不过端庄的仪态和绝美的长相还是让高台下的百姓们对她赞不绝口。
公主全程带着和煦的微笑,用自己的玉指沾着那浸泡着花瓣的甘露,轻轻地弹向高台之下,就连原本躁动的人群似乎也在这场甘霖中平静了下来。
短暂的祈福仪式很快就告一段落了,在仪式的最后,桃华公主用她那黄莺般清脆动人的嗓音,念完了祝福举国风调雨顺,国富民足的祝词,随后便在百姓们不舍的挽留中退下了高台,回到了深宫。
百姓们对这般美丽高贵而又优雅端庄地公主赞不绝口,一时间桃华公主的美貌也成了都城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重要谈资。
参加了那场弹水祈福的人们往往会带着骄傲的神色,添油加醋地向没能参加的人描述着那场盛景,哪怕他只是被挤在人群最外围的人之一。
而后者往往会带着又羡慕又遗憾地神色,津津有味地听着前者滔滔不绝。
大凰国皇宫桃华公主闺房。
“啊,累死我了。”
一名穿着粉色锦袍的少女脸朝下趴在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头上的凤冠早在她一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扔到了一边。
刚才还在祈福仪式上端庄无比的桃华公主,现在就像同年龄的其他调皮少女一般,趴在床上不停地蹭着,双腿向后翘起一下一下的踢着。
两名侍女在一旁静立着,仿佛对眼前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
那小公主调皮的踢着双腿,把脚上穿着的绣鞋也给踢掉了,露出了自己那双娇嫩可爱至极的白嫩脚丫,十颗软糯圆润的脚趾一下张开一下屈起,脚趾甲上也涂着粉色的蔻丹。
这时,小公主突然把埋在床上的脸蛋抬起来,转过头来看着那两名侍女,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说道:
“今天母后不在都城,我也完成了母亲交给我的任务了,你们可以奖励我一下了对吧。”
那两名侍女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对桃华公主说道:
“公主殿下,这种游戏毕竟不太好,您不用征得陛下的同意吗?”
桃华公主脸上做出夸张的惊恐表情。
“征得母后同意?别开玩笑了。上次玩的时候被我母后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说了,如果下次再被她发现我玩这种游戏,她就要把我的双脚变得再也无法穿鞋子。”
“陛下不会做那种事吧,陛下可是很疼爱公主殿下你的。”
“得了吧,你们都不了解母后,如果她那样说了,就一定会那样做到的。快点快点,趁现在母后不在皇宫,我们赶紧玩一会儿,你们这次可一定要让我好好地舒服一下哦。”
那两名侍女只好无奈地答应了公主。
“那就请公主殿下脱下衣服躺好吧。”
桃华公主兴奋地脱掉了衣服,浑身精光地平躺在床上,满脸期待的看着那两名侍女。
她的身材虽然已经初具规模,但仍然十分青涩,洋溢着美好的青春气息。
两名侍女一名拉着桃华公主身下薄被的一侧,另一名将另一侧盖在她的身上,随后慢慢地向另一侧卷去。
卷得过程中,每翻动一下公主的身体,都会把被子塞到她的身下,确保公主的身体被被子紧紧地包裹住。
当卷好后,两名侍女还脱下自己的鞋子,手拉着剩下的那端,用脚把裹着桃华公主的被卷踩实。
桃华公主在紧紧卷起的被卷中丝毫无法动弹,只有脑袋和双脚从被卷的两端伸出,她看着自己在被卷底端那不停摆动着的白嫩脚丫,内心十分兴奋,无比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那两名侍女这时凑在公主的耳边,轻声低语:
“公主殿下,想不想试试看比上次更加刺激,更加无助的玩法?”
敏感的耳朵被故意凑近了说话,弄得公主不由得嘤咛了一声,此时公主被弄得兴起,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侍女的提议。
只见那两名侍女拿来了针线,那种线预先用油浸过,无比坚韧,完全不会被挣断。
那名拿着针线的侍女把被卷留出的那端,细细密密地缝在了被卷上,这样子一来,不通过他人的帮助,桃华公主已是完全无法挣脱这个紧紧的被卷了,严实的拘束感和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让她更加兴奋,红着脸蛋一下下地喘着粗气。
然而对桃华公主的拘束还远远没有结束,这时那两名侍女拿来了一条长长的红绫,用红绫从卷着公主脚腕的被卷底端开始一层层地向上包裹,直到她除了头脚之外连人带被卷被一起紧紧地用红绫裹起来,那两名侍女再用剩下的红绫在公主的胸口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现在的桃华公主已经被打包得如同一个蚕蛹一般,同时也像是一份精心包装的礼物。
那两名侍女又从床底搬出了一块麻布,看那两名侍女吃力的样子,这块厚厚的麻布似乎十分沉重。
当她们把那一大块麻布盖到公主身上时,发现它的大小足以把公主从脖子到脚腕完全盖住。
那块麻布上纵横布满了一根根宽皮带,皮带上还有着铁链,上下两端对齐公主脖子和脚腕的敌方还有两块宽大的皮革,内部还有棉质的内衬,这也是这块麻布这么沉重的原因。
那两名侍女把公主和麻布翻了个面,在公主的背后把麻布上的那些皮带一条条扣紧,随后还把那些铁链收紧后用一把把铜锁锁在一起。
然后把公主翻回正面,从麻布在公主胸口的开口处抽出那之间用红绫系上的蝴蝶结,之后侍女二人分别把桃华公主颈部和脚腕处的厚皮革也收紧,牢牢地锁住她的脖子和双脚。
束缚着公主脚腕的皮革在上下左右各有一条细长的金属扣,那两名侍女稍稍调整了一下桃华公主在床上的位置,把她的脚腕放进床尾栏杆中央的空隙中,随后再调节了一下床尾栏杆的高度和间距,让那栏杆呈方形抵在公主脚腕外的皮革上。
这时那四条金属扣的作用出现了,它们刚好可以把那四根栏杆扣在皮革上,合上金属扣后再用铜锁锁住锁扣,桃华公主的脚腕便被死死地锁在床尾的栏杆里动弹不得了。
公主身子两侧还有着许多多余的铁链,两名侍女这时把这些铁链一一锁在床底一个个预先排好的小铁环上,公主项圈两侧的铁链也被锁在了床头的两侧,最后公主的一头青丝被理成一束,系在床头中央的铁环上,一根与项圈用铁链连接在一起的皮带绑在她的额头,完成这一切后,两名侍女喘了口气,稍稍擦了擦汗,之后拿来了一副互相连在一起的眼罩,口塞和耳塞,轻柔地戴在了桃花公主的脸上,完全封住了她的眼睛,嘴巴和耳朵。
在这样的拘束下,桃华公主的全身除了双脚已经动不了分毫,而且什么都感觉不到,听不见,看不见,说不了话,可以说是绝对的无助,但是这种感觉却让桃华公主兴奋至极。
她唯一能动的双脚不停地摆动着,脚趾也不停地搓来搓去,显得十分兴奋,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马上她这最后能动的部位会被用更残忍的方式拘束起来。
那两名侍女把床帘拉了下来,把床帘的底部固定在床底,同时床尾的床帘也被系在一起,整个床都被床帘笼罩了起来,只留桃华公主那双白嫩的玉足从床帘的缝隙中伸出。
随后她们拿来了一个造型怪异的金属架,架子的下端可以牢牢地卡在床尾栏杆的上部,架子主体如同一块弯曲的金属,内部有柔软的内衬,这块金属与公主双脚并拢时的弧线完美地贴合。
架子上部是十根分得开开的弧形金属杆,只有最中间的两根杆子靠得较近。
在弧形金属杆的弧顶处有一个小圈,上端还有着一块半圆环形的金属,顶端各有一个旋柄,用途不明。
那两名侍女把这个架子固定在桃华公主脚腕上方的栏杆上后,把公主的双脚按在了金属架上,形状完美贴合并且还有内衬,所以公主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接下来,另一个侍女捏着公主的小脚趾,抵在弧形的金属杆上,随后用一根长长的红丝带,穿过弧顶的小圈,在趾关节处把公主的小脚趾牢牢地绑在金属杆上,然后轻轻地把小脚趾头也按到金属杆上端的半圆环里,轻轻旋转顶部的旋柄,那半圆环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环形,把公主的小脚趾头牢牢地锁住。
接着继续用那根红丝带依次按着从两侧小脚趾开始向中间大脚趾的顺序,把公主的每一颗脚趾都绑在了金属杆上,然后把每颗脚趾头也固定在了上端的金属环里。
红丝带最后把桃华公主的两颗大脚趾系在了一起,并且在中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样一来,公主的双脚便被完全固定在了这个架子上,动弹不得,不仅每颗脚趾都完全分开,把脚趾间隙缝的每一个角落都暴露在外,脚趾更是向后绷紧,强迫公主的脚底紧绷,如同平静的湖面般没有一丝褶皱。
现在的桃华公主全身上下都被紧缚着,她的眼睛也被完全不透光的厚实皮革眼罩给蒙住,耳朵里也被堵上了棉质的耳塞,外面还用皮革罩住,完全听不见任何动静。
嘴里还被塞着棉球,撑满了她的小嘴,外面再用皮革封上,真的是一点声儿都发不出来。
身体不仅仅被裹成一个卷,更是被一堆乱七八糟的锁链死死地锁在床上,稍稍扭动都做不到。
甚至她连脑袋都无法晃动,被皮革和铁链的组合给固定在原地,稍一用力挣扎,被绑在床头铁环上的头发还会扯得自己头皮疼。
并且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着自己怕痒嫩脚的每一寸,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连求饶也做不到,只能被迫地等待着她期待已久的挠脚心攻势的到来。
按理说,被这样子层层密密地裹紧全身,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桃华公主现在内心却无比兴奋。
作为一个高贵的公主,她的内心可并不如她的外表那般端庄,她其实是个满脑子想着被绑起来挠脚心的小淫娃。
她幻想着自己是王公贵族们家中犯了错误的小女奴,被主人们紧紧地缚在囚笼中,只留一双动弹不得的小脚丫露在囚笼外,等着主人们对这双小可爱施以惩戒。
她感觉到脚趾间有酥酥麻麻的痒感,那是侍女们手拿着羽毛,如同清洁摆设一般不停地扫过她那被迫张开着的脚趾缝。
她感觉到前脚掌上有刺挠的感觉,那是侍女们拿着猪鬃做成的毛刷,如同刷碗一般毫不留情地刷在她紧绷着的前脚掌上。
她感觉脚后跟有尖锐的痒感,那是侍女们拿着梳子,如同梳发一般用梳齿上下来回地刮着她动弹不得的脚后跟。
她感觉到脚心里有钻心的痒,那是侍女们拿着挖耳勺,在她的脚心上一下下扣出一块浅浅的凹陷,之后有用挖耳勺扒着那凹陷的两侧,再用织毛衣用的织针轻轻地划弄着那凹陷的深处。
侍女们对桃华公主那双被死死缚住的双脚毫无怜悯之心,熟练地运用着各种工具调教这对尤物,有时还会用上自己的双手,感受一下公主那双嫩脚的绝妙手感。
而公主这边,明明已经痒得快要跳起来了,可那床严密的束缚却让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公主的双脚似乎有着让人着迷的魔力,侍女们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里,侍女们完全没有停过手,而且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桃华公主的脸蛋早已被汗水,口水和眼罩里流出的泪水给打湿了。
下体也早已泛滥成灾,除了少女达到快乐巅峰时流出的神秘液体,甚至还有因为太过刺激的痒感导致括约肌失守而流出的尿液。
侍女们还在不知疲倦地调教着桃华公主那已经被挠得微微泛粉的脚底,一点想要让她休息一下的一丝都没有,毕竟桃华公主本人也没有表示不满或是想要停下的意思——如果她能做出任何表达自己意愿的行为的话。
就在这时,桃华公主闺房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要知道,这可是公主殿下的深闺,如何可能在没人允许的情况下突然被人开门闯入。
侍女们连忙超门口看去,只一眼,就让那两名侍女跪倒在地,脑袋伏在地上,冷汗直流,身子不住地发抖。
她们顺着地面慢慢向前看去,只看见一双惊天的美足从华贵的长袍下伸出,涂着鲜红色的蔻丹,肌肤奶白细滑,食趾上套着红绳系成的小环,小环连着盖在脚背上的绸缎足饰,脚趾和脚底不着寸缕。
在这皇宫,或者说放眼整个大凰国,会赤着着如此美足行走的女子唯有一人,那就是大凰国的女帝,明空!
桃华公主。
话说这明空女帝,可谓是千古罕有的奇女子。
她虽已年近40,但仍是美艳动人,天姿绝色。
岁月非但没在她的掩盖她的美貌,反而为她那本就国色天香的五官更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女帝身姿高挑,婀娜的身躯尽显成熟风韵。
可她的肌肤又是那样的雪白细滑,仿佛可以嫩得掐出水来,足以让青春少女都羡慕不已。
女帝头戴金色的华丽凤冠,身穿修身的凤袍,凤袍以火焰般的红色为底,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色凤凰。
袍子的设计将女帝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但偏偏却又没让她暴露出任何身上的肌肤,让女帝看起来更加端庄威严,不可亵渎。
而在那严实包裹住双腿的裙摆下,女帝的一双玉足竟然不着袜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赤裸着,只用一块绣着金色凤纹的红色绸缎覆盖在脚背上,一端用红绳圈勾住食趾,另一端则系在脚腕上。
一般来说,大凰国的女子还是比较保守的,几乎不会在他人面前裸露自己的双脚。
可是女帝赤裸着的双脚并不让人感觉不得体,只因她的那双脚实在是太完美了,美得如同艺术品一般。
女帝的双脚大小适中,正好适合握在手中。
脚型修长,脚掌肉感丰满,脚弓微微凹陷,白里透粉的肌肤细腻而光滑,满是嫩肉的脚掌柔若无骨。
十颗珍珠般的脚趾纤长而柔软,精致的脚趾甲涂着鲜红色的蔻丹。
在女帝双脚脚心的正中央,有着红色的凤形花纹,这种神秘而妖艳的花纹被称为“赤凰纹”,据说乃是明空女帝天命归属的象征。
在明空称帝之前,大凰国原本叫做大玄国,而年轻的明空女帝,原本是大玄国皇帝的妃子,靠着自己的美貌和智谋,一步一步在众多妃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皇后。
可惜当她成为皇后之后,大玄国已经陷入了风雨飘摇的境地,于外,周边蛮国对大玄虎视眈眈,于内,皇帝沉迷于明空皇后的绝色,日夜欢愉,不理朝政。
明空也知长此以往,大玄必将在内部分裂与外部蚕食之下国不复国,她开始刻意疏远皇帝,即便是皇帝前往她的寝宫,她也会细声软语地哄着皇帝让他处理大臣们的奏折,并且还会时不时地提供一些极为高明的建议。
在明空的过人智略下,政事上一时间还算是处理得井井有条。
然而好景不长,皇帝在另一位妃子的谗言下,对皇后疏远他的行为逐渐心生不满,并按照那名妃子的提议,开始大肆招募各地美女入宫赏玩,一时间举国上下怨声载道。
明空皇后前往皇帝寝宫劝说,整整三天后才双目无神,面如死灰地从皇帝的寝宫离开。
从这之后,明空皇后似乎对皇帝和大玄国彻底死心了,她开始广招天下的能人异士,拥有了自己的心腹班底,并亲自从荒淫无度的皇帝手上接管了朝政。
最后,在全天下的响应下,明空逼迫皇帝禅位,据称女帝受禅前一晚,皇宫夜空中有龙凤争斗之异象,最终金龙之气慢慢消退于皇帝的寝宫,而火凤之气则傲然振翅于皇后寝宫上空。
受禅当日,明空女帝身穿华袍,头戴帝冠,赤足登上受禅台,以致百官惊异,议论纷纷,后女帝展示自己足心的赤凰纹,并称自己将“以凰代龙”,并将从此不再穿鞋袜遮蔽足底,百官遂不疑,明空女帝终以女子的身份称帝,同时也将国号改为大凰。
之后三年,明空女帝以雷霆手段清扫了全国上下的异己势力,同时还亲自带军接连战胜周边蛮国,让他们重新对大凰国俯首称臣,不敢再心生觊觎之心,大凰国因此迎来了一片盛世,国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人人对这位女皇帝歌功颂德。
只是时至今日,仍有流言不断在宫中流传,说是女帝并非是从受禅时才开始不穿鞋袜,而是自从她前往皇帝寝宫劝帝,三天之后返回时开始,她就一直赤着双脚了。
其中孰真孰假,在前任皇帝的寝宫中的那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无人知晓了。
明空女帝与前任皇帝生有一女,也就是桃华公主。
桃华公主也算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智慧,天资聪颖,甜美动人。
本是一个优雅端庄,才色双全的公主,只可惜,她也继承了她父亲最大的缺点——“好色”。
这里的“好色”,倒不是说桃华公主小小年纪就好男女之事,她对这方面的事反而暂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
她的“好色”体现在一种极为特殊的方面,让明空女帝更是头疼,例如女帝每次在晚上前往女儿的闺房,都会发现她女儿被脱得精光绑起来,有时绑在床上,有时则会吊起来,然后侍女们围着她不停地挠痒。
而桃华公主本人则一边媚笑一边娇喘,一副舒服到不行的样子。
起初女帝以为是那些侍女的问题,于是她把那些侍女赶出皇宫,重新安排一批既听话又纯洁的侍女服侍桃华公主。
然而用不了多久,女帝就会发现她女儿又被绑起来挠痒了。
就这样,女帝为公主更换了好几批侍女,但那些事先经过她严密选拔的侍女,每次都会在不久后,偷偷地把她的女儿绑起来挠痒,而且还越绑越结实,越挠越专业。
她事后询问那些侍女,她们都说自己被鬼迷了心窍,仿佛只要看到公主伸出赤脚,并要求她们把她绑起来挠脚心,她们就会满脑子想着怎么调教那双小骚蹄子。
女帝意识到问题的根本可能出在她女儿的身上,这情形不由得让女帝想起她女儿的那个倒霉老爹,也就是前任皇帝,他也对这种游戏情有独钟,只不过他们父女俩立场相反,女儿喜欢被人绑起来挠脚心,而她的皇帝老爹以前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当时还是皇后的女帝捆起来,然后狠狠地挠她的脚心。
本来这种游戏还算是夫妻间正常的情趣手段,但后来皇帝好像着魔了一般,不仅挠脚心的手段愈发过分,更是开始不理朝政,没日没夜地找她寻欢作乐。
明空女帝十分担心自己的女儿以后也会变成像他爹那样的废物,于是当她又一次发现她的女儿被侍女们绑起来挠痒时,她轻描淡写地让侍女去干其他事,不用再服侍她的女儿了,然后恶狠狠地对她女儿说道:
“如果你再敢用你那双小骚蹄子勾引侍女把你绑起来挠痒,我就让你尝尝以后再也穿不了鞋袜,只能永远光着脚的感觉。”
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明空女帝原定是要去附近的园林赏花,但是突然心血来潮,提前返回直接来到了女儿的闺房,于是就看到了之前的那一幕:
她的女儿只有一双脚从床帘里伸出来,而且双脚如同展示品一般被牢牢束缚在架子上。
两名侍女跪坐在那双脚前,贪婪地舔舐着桃华公主那被迫张开的脚趾和之间的缝隙,同时手指还如同弹琴一般在那紧绷着的脚底上四处游走。
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显然是刚才已经用了个遍,导致桃华公主原本雪白的双脚现在已经被挠成淡淡的粉色了。
那两名侍女,看到开门进来的是明空女帝之后,顿时清醒了下来,吓得冷汗直流,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低头看着女帝莲步轻摇,慢慢地走到了床边。
“把帘子打开。”
听到女帝的声音,那两名侍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依然在那跪着。
“听不见朕说话吗?让你们起来,把帘子打开。”
这时两名侍女连忙起身称是,解开系在床底的帘子,展示出了帘子内床上被束缚得像个茧子一般的桃华公主。
女帝看着桃花公主的样子,轻轻地冷哼了一声。
“之前让你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你倒是好,还变本加厉了是吧。就这么想以后再也穿不了鞋子吗?”
那两名侍女连忙上前,想要帮桃华公主解开束缚。
“谁让你们放开她了?”
女帝冷冷地嗓音再次响起,吓得那两名侍女连忙躲到一边低头立定。
“拿把椅子过来,再把公主脸上的眼罩口塞和耳塞取下来,然后去把婠儿叫来,叫她准备好给公主“上课”的东西。”
女帝看似镇定地命令着那两名侍女,但那两名侍女哪能听不出女帝语气中那冷彻骨髓的怒意。
一人连忙给女帝搬来了一把太师椅,另一人轻柔但迅速地把遮在桃华公主脸上的束具解开取下,然后两人连忙快步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突然间重获光明的公主还有些不太适应,微闭双眼看不清当前是什么情况,嘴里也发着可爱的呜咽声,似乎想表达自己还想继续下去。
“呜诶,人家的脚脚刚才好痒好舒服,怎么突然停了?”
“刚才很舒服是吧?等下让你更舒服,你别急哦。”
听到自己母亲熟悉的声音,桃华公主连忙睁开眼睛,当她看到她的母后坐在一边,脸色冰冷地看着她时,她不由得浑身发颤。
“母,母后?您,您怎么来了?您不是要去赏花吗?”
女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地绕到桃华公主脚边,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划过,一边说道:
“花哪有你那双小骚蹄子好看啊。喜欢花是吧?脚丫子喜欢被锁得像花儿一样张开着是吧?正好,等下让婠儿过来,让她送你几朵花!”
说完,女帝用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扣了公主的脚心一下,弄得公主发出了一声尖叫。
“母后,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公主一边想要挣脱束缚,一边抽泣着向自己的母亲求饶。
可是侍女们只帮她解开了脸上的遮挡物,她的脑袋和身体依然被拘束得死死的,挣扎完全属于徒劳。
女帝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十根手指灵巧地游走在桃花公主的脚底。
桃花公主只觉得脚底时而有尖锐的指甲划过,时而有柔软的指腹划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仿佛有许多种痒感同时袭击着她的脚底,她只觉得比之前被侍女挠时要痒得多,完全无法忍耐便笑出了声来。
“诶嘿哈哈哈哈脚嘿嘿啊哈哈好哈啊啊痒啊啊啊,嘻嘻嘻咦咦诶嘿嘿嘿,不哇哈哈哈不诶嘿哈哈嘿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桃华公主顿时被痒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一道甜美而软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女帝陛下,婠儿来了。”
“进来。”
“是,陛下。”
随后门被轻轻地打开,为首走进来一名身穿白裙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娇小,一头青丝整齐地披在身后,精致的五官配合着文静的神情让这名女子散发出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感,乌黑透亮的眼眸散发着智慧的光芒,身上穿着素净淡雅的纯白宫裙,白嫩的柔荑握着一支碧绿的玉质毛笔,脚上穿着一双干净白色布鞋。
这名少女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才气,甜美的外表也分外惹人喜爱,只是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右眼稍下方的位置,纹着一只小巧的脚丫的图案,虽然不大,但是在这样一位少女的脸上纹上这种图案还是十分侮辱人的。
但是也正是这个脚丫形的纹面,透露出了这位少女的身份,这名少女正是女帝最信任的女官——云婠儿。
这云婠儿,是当初大玄豪族云家的独生女,从小才华横溢,是知名的才女。
可惜云家得罪了当时的皇上,祸及满门,云婠儿本也将被一同处死。
但明空皇后爱其才华,不忍心当时才十多岁的云婠儿就这么香消玉殒,故而为其求情,从皇帝手上保下了云婠儿一人的性命。
而作为代价,云婠儿的脸上被纹上了那羞人的脚丫图案。
从此以后,云婠儿便一直死心塌地地追随明空,明空也视她为心腹,私下让她参与了许多机密的事。
如今明空已称帝,虽为给云婠儿正式官位,仍让她在自己的身边随侍,但她手中掌握的实权丝毫不亚于宰相,甚至可以说是女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云婠儿进入房间后,两名侍女跟在云婠儿身后一起进入了房间,她们双手各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两名侍女进门后,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随即向女帝和云婠儿行礼后便转头出门。
云婠儿在侍女离开后关上了房门,并从里面把房门锁上,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了女帝的身边,恭敬地站立着,同时面露一丝惊讶地看着被紧紧缚在床上的桃华公主。
这时的桃华公主仍在不断地向女帝求着饶,但是女帝则是一脸冷漠。
云婠儿轻叹一口气,微微低头向女帝示意。
“陛下,婠儿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
说完这句话,女帝便转身走到床边,亲自把那把椅子移到了云婠儿的身后,随后坐在了椅子上,静静地观看云婠儿给她女儿“上课”。
云婠儿将那两个托盘放在了自己身边的地上,随后俏脸微红,轻轻褪下自己脚上穿着的白布鞋,露出了自己那双粉嫩可爱的裸足。
接着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裙摆,然后便脚底朝天地跪坐到地上,目光正对着公主那双从床尾栏杆中伸出的足底,同时手上戴上了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
女帝看着云婠儿粉粉的脚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伸出自己那双不着鞋袜的美足轻轻地踩在云婠儿的脚底上。
云婠儿浑身微颤,脸上的红霞更浓了,手里倒是没停下,从一旁地上的托盘里拿起一个小瓶,打开后把里面的不明粘稠液体慢慢地倒在公主紧绷着的脚底上,随后双手如同按摩一般轻柔地把那粘稠的液体在公主的脚底上涂抹均匀。
公主感觉云婠儿那双灵巧而柔软的小手温柔地把那凉凉的黏液涂遍了自己脚底的每个角落,并没有很痒,反而十分舒服,不禁发出一声声轻哼。
“嗯~~~这是什么啊?感觉好舒服~~~”
云婠儿并没有回答她,倒是不想回答,而是她现在其实也并不轻松。
女帝的脚趾一直在自己的脚心窝附近动来动去,弄得自己心神不宁,同时她还必须分心保持自己脚趾反弓着,分毫不敢弯曲,不然一旦自己屈起脚趾,就等于用脚趾触碰女帝的脚心,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女帝非得尖叫出声不可。
所以云婠儿憋得脸蛋通红,丝毫不敢放松,好在女帝只是稍稍戏弄她一下,并没有刻意让她忍受不了。
云婠儿涂得非常仔细,从脚趾到脚跟,连脚趾间的缝隙都满满地涂上了一层,把整个瓶子里的液体全都涂完之后,云婠儿看着公主那双光滑润泽的脚底,开始对着它们轻轻地吹起。
说来神奇,本来覆盖在脚底的那厚厚一层黏液,被轻轻一吹,竟然瞬间消失,直接露出了黏液下方的娇嫩肌肤。
云婠儿就这样一路吹着,直到把公主脚上的液体全部吹干,此时再看公主的脚底,仿佛比起刚才更加嫩滑不少。
随后也没有管疑惑的公主,云婠儿继续拿起第二瓶液体倒在了公主的脚底上,这瓶液体看起来没有第一瓶那么粘稠,颜色也有些许区别,不过流程还是一样,先是用软软的小手涂开涂遍,然后在吹气吹干。
这次涂得过程中,公主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嘻嘻,这是什么呀?嘿,有点痒痒的,但还是好舒服哦,哈哈。”
云婠儿也没管她,从边上又拿来了第三瓶,涂满她的脚底,然后吹干,然后是第四瓶。
随着云婠儿一瓶一瓶地涂着,桃华公主慢慢地开始觉得不对劲,她开始觉得脚底越来越痒了,刚开始涂得时候明明感觉很舒服,现在涂第六瓶时,在涂的时候她已经笑得都停不下来了。
“咦哈哈哈哈哈这诶嘿嘿嘻嘻嘻嘻到底咦嘻嘻嘻嘻是什么额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云婠儿还是那样,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瓶瓶地往公主脚底上涂着,一遍遍地再吹干。
公主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每次她的脚底被涂满液体再吹干后,她都会觉得自己的双脚变得更怕痒几分,直到后来,就连吹得过程她都无法忍受了,涂的时候更是已经被痒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像疯了一样地大笑,而那些可怕的小瓶连一半都没用完。
可是桃华公主现在满脑子想的却是:
“更痒了,人家的脚脚又变得更怕痒了,好棒!这样以后人家被挠起来就会更舒服了,不要停,快继续涂,人家的骚蹄子还想变得更加怕痒!”
女帝看着逐渐笑得歇斯底里的女儿,也有点消气了,便用脚趾轻扣云婠儿的脚底,让她稍停,自己则问道:
“怎么样,乖女儿?你婠儿姐姐把你的小骚蹄子伺候的还舒服吧,以后还敢这样吗?”
公主双目失神,丁香小舌从嘴里微微吐了出来,她听到自己母亲这样问,当即就想讨饶,可是如同鬼使神差一般,她用娇浪妩媚的声音,说出了让她自己都吓一跳的话。
“好舒服,母后,人家好舒服哦~~~,快让婠儿姐姐继续弄人家的脚脚,人家还想要变得更舒服!”
如此淫词艳语,让女帝和云婠儿全都大吃一惊,女帝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云婠儿则呆呆地看着桃华公主那双紧绷着光滑如镜的脚底。
女帝只是惊讶了一瞬,下一秒又恢复成了那位威严果决的大凰女帝,只是脸上的表情已经满是冷峻,用压抑而无情的声音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吧,婠儿,把这些药全部用完,然后再帮她的骚蹄子纹上“桃花纹”。”
“!陛下,您确定要在公主殿下的脚心纹上那个吗?”
“无妨,朕当初被那贱人和那死鬼坑害,导致脚心被纹上了那个花纹,如今,朕的女儿竟然这副德行,实在是让朕心寒。既然朕无法纠正她,那还不如索性随了她,就当是我们母女俩的宿命了。”
云婠儿听罢,便也不再多劝,继续拿起地上剩下的那些小瓶,倒出里面的液体涂抹在桃华公主的脚底。
桃华公主不愧是世所罕见的尤物,明明一双骚蹄子已经被药液改造得怕痒至极,连吹气都忍受不住了,云婠儿在她脚上涂抹按摩时,她仍然在大笑中夹杂着浪叫,仿佛无比满足舒爽一般,让云婠儿不禁暗自心惊,这是何等骚足才能在这种痒感下还能舒服地叫出声。
女帝坐在椅子上看似毫不在意,可云婠儿却知道她内心的挣扎,毕竟她的双脚就踩在自己的脚底上呢,脚趾总是一下一下地扣紧,弄得云婠儿奇痒难耐,但是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辛苦地忍耐着。
一瓶一瓶又一瓶,地上的空瓶越来越多,公主的笑声也愈发的凄惨,只是她笑声中夹杂着的骚浪呻吟也不曾停断。
终于托盘内只剩下最后一瓶看上去与众不同的小瓶了。
这个小瓶比起其他的瓶子更小,同时也更为精致,瓶盖上甚至还用蜡封住缝隙。
云婠儿轻轻地拿起这个小瓶,用小刀轻轻刮开瓶口的蜡封,打开盖子,瓶中瞬间散发出一股让人恍惚的香气。
看到云婠儿打开这个小瓶,又拿出了之前一直拿在手中的玉笔,女帝连忙从她的脚底上收回了自己的双脚,让云婠儿得以专心地应付接下来要做的事。
毕竟这个液体,画上去就再也去不掉了,可不能因为自己导致婠儿画错啊。
云婠儿将玉笔的尖端伸入那小瓶中,轻轻地蘸取了一点瓶中的液体,那种液体呈粉红色,晶莹地沾在笔尖,很是漂亮。
云婠儿聚精会神,下笔轻点在桃华公主那紧绷的脚心上,留下一抹粉色。
还残留在之前按摩双脚的痒感余韵中的桃华公主如遭雷击,原本微微眯着的眼睛突然圆睁,嘴巴张开,可是什么声音也没从嘴里发出。
她只觉得刚才自己的脚底如同针扎,丝毫不痛,但却痒入骨髓,以至于她想尖叫都没能发出声音。
紧接着云婠儿又是一笔描在她的脚心,桃华公主整个人想要从床上弹起,可是她的身体却牢牢束缚在床上,动不了分毫,她想要屈起自己的脚趾,试图稍微减缓一下脚心的刺骨之痒,可是她的脚趾也被锁死。
桃华公主本能地感觉到画在她脚心的液体很不妙,连忙想要叫停,但是云婠儿的第三笔又来了,桃华公主那叫停的话语从嘴中出来就变成了: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钻心的剧痒让她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难以表达,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绝望的笑声,而她的笑声完全没有影响到云婠儿,她柔软的小手此时稳如泰山,一笔一画地把那瓶中的液体画到桃花公主的脚心上。
在她眼中,桃华的脚心现在如同一块洁白平整的画布,而她只需要把脑海中的那抹桃花图案画到这块“画布”上即可,无论“画布”的主人怎样歇斯底里,她的目的都不会变。
这对本就极擅丹青的云婠儿来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但她现在依然全身心投入,没有丝毫懈怠。
那粉色的神秘液体经云婠儿的手笔化作一朵娇艳的桃花纹样落在桃华公主那比娇花更惹人怜爱的脚心上,堪称绝配。
而云婠儿却没有丝毫放松,甚至不等桃华公主喘口气,便又落笔在她那另一只玉足的脚心上。
女帝坐在后方,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脚心上的花纹,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底,在脚心的位置,有一个展翅的赤红色凤凰花纹,不由得感叹到天意弄人。
在桃华公主近乎癫狂的笑声中,她另一只脚心上的桃花纹也完成了。
此时再看桃华公主,双眼中隐隐地浮现出一轮粉色的桃花,只是一双桃花媚眼早已向上翻白,檀口微张,一截嫩滑的香舌吐在嘴外,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呢喃声,已经在剧烈的痒感下不省人事了。
自那以后,桃华公主似乎变得成熟了许多,不再任性,用心地跟女帝学习着帝王权术和治国之术。
没过几年,女帝便以身体原因为由而退居幕后,由桃华公主来管理大凰国。
这位继承了母亲美貌与智慧的公主广受百姓们的欢迎,尤其是当她不穿鞋袜,脸上带着娇羞的表情,赤裸着自己那双香软白嫩的玉足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时,更是引领了一波风潮。
许多的年轻女子也开始不穿鞋袜,而是在脚上佩戴一些饰品,裸露出自己美好的双脚,男性们见此美景,也是不吝赞赏之词,大胆地欣赏品评女子们的裸足。
从此,裸足与赏足成为大凰的一种风尚。
大凰国,都城玄京,品蹄楼。
“喂,听说了吗?”
“品蹄楼新来了一个极品,据说是西域那边来的,那双蹄子美得哟,而且骚得很,越挠越来劲!”
“快瞧快瞧,这不来了吗!”
只见一名长相甜美的少女,身穿着翠绿的丝绸短衫和短裙。
推着一辆小推车走向了人群,瞬间被等候已久的宾客们团团围住。
那车上放着一个银罩子,边上放着各种羽毛,毛刷,不求人等工具。
那名少女做手势让周围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然后大声说道:
“今天香芙姑娘亲自下场,请各位客官品赏一番她的美蹄子,请各位尽请赏玩,务必尽兴!”
说完便拿走了那个银罩子,只见那罩子之下,竟是一双如玉般的惊世美足,脚底朝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十颗脚趾都张开着被用铁环锁在推车的平面上,紧绷着的脚心中央竟然还各画着一朵桃花。
周围的人群见此玉足纷纷发出惊呼,慢慢地围上了小推车,手里拿起小车上的工具,准备好好地“品赏”一番这对极品尤物。
小推车那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内,一名绝世美女双腿向上把双脚从车顶伸出去,全身不着寸缕,双腿和娇躯被一根根皮带紧紧地束缚在车上,车顶上吊着许多羽毛与羽绒,密密麻麻地悬在那女子的娇躯上,小车一晃,那些羽毛就会刷在她那全裸的身体上。
那女子嘴巴被用口塞堵住,一头粉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
这时,那些悬着的羽毛开始晃动,一下一下地扫在她被皮带们紧紧缚住的娇躯上,而她那从车顶伸出去被紧紧锁住的双脚也感觉到了那些熟悉的触感。
女子那双妩媚至极的桃花眼中露出了满足地神色,同时隐隐地浮现出一轮粉色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