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五一小长假的第二天,我们还会在这里住一晚。
今天的天气依旧很不错,阳光明媚,温度适宜,郊区比市区要凉爽一些,更适宜户外活动。
原本我们今天约好的行程是去爬一个很有名的网红栈道,栈道顶有一处风景很好的观景台,最近不少网红在那里疯狂打卡。
但因为我早上睡了个懒觉,起床后又听了一上午的录音,午饭过后已经下午两三点钟了,大半天的假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悄悄溜走,感觉好不值。
于是,在炫完午饭之后,我提议继续原本的行程,我们现在立刻出发开车去栈道,来一个暴汗暴走。
我的提议很快便得到两位女士的响应,唯有老黄扶着他惨兮兮的老腰,摇头表示自己恐怕坚持不来。
我不想让他扫了大家的兴致,便问他:
“老黄,你这腰是咋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睡一晚上觉就疼成这样,你昨天晚上到底干啥去了?”
老黄憨憨一笑,说:
“别提了,昨晚睡觉睡到一半,大概是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半夜想下床,结果一个翻身直接趴在地板上,这把我给疼的……”
我嘲讽道:
“下个床你就能这样?我还以为你昨晚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老黄眼睛一瞪,说:
“我就睡个觉,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两位女士在一旁看我们两个大男人为这点小事拌嘴个不停,深感无趣,她们纷纷摇头叹气,决定先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待她们走后,老黄才悄悄跟我说: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昨天晚上非得叫我过去,我能着急的摔地板上嘛!”
“就这么急?”
我无情的嘲笑起他来,笑得很大声。老黄涨红了脸,那张脸黑红黑红的,就像一颗大里子。我笑得更大声了。
我的笑声很快引起已经走远的江雪的注意,她不禁回过头来问我们:
“你们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我和老黄齐齐摆手,表示没什么。
江雪露出一副“男人啊”,以及“我为什么要多此一问”的无奈表情,拉着晚晚的手,继续走远了。
我则用胳膊肘戳了戳老黄,说:
“怎么着,今晚继续?昨天我实在是太困了,没想到直接睡着了……”
老黄一听,顿时来了脾气。
“还来?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去敲门,发现开门的是江雪,我有多尴尬!”
我敷衍道:
“昨天赖我,赖我行了吧?我今天保证不提前睡着了!赶紧过来吧!”
我见老黄还是犹豫,便用拳头使劲儿锤了一下他的腰,他龇牙咧嘴的,刚要骂骂咧咧,我立刻说:
“假期马上要过完了,过了这村儿可没这个店儿,你好好想想,你今天晚上要是不来,你昨晚这腰不就白摔了吗?”
“疼疼疼,你他妈轻点,我真疼!”
“有多疼?肏不了逼了?”
“你他妈嘴能不能干净点?那可是你老婆!”
“逼怎么了?逼是学名,天王老子来了它也叫逼啊!”
“滚你妈的吧!我算是发现了,你小子是越来越贱了!”
“嘿嘿,咱俩谁也甭说谁,半斤八两!”
碎嘴的功夫,我俩也回到房间,开始换衣服。男生没什么讲究,无非是换上一套适合户外的运动服,戴一顶遮阳帽,和平时的打扮没什么两样。
女生就不同了,尤其是江雪,哪怕她提前回来,还是最慢的一个。
我跟老黄在楼下等她,老黄看了眼我戴的帽子,说:
“哟,你这帽子,颜色不错啊!”
“是吧……”
我摘下头顶的绿色棒球帽,说:
“怎么样?江雪挑的!”
老黄竖起大拇指,说:
“行,真行,你们两口子的品味都够特别的!”
这时,江雪从楼上下来,说:
“我好了,咱们出发吧!”
车开到栈道附近的停车场时,已经快下午四点了,再过两个来钟头,天都要黑了。
这会儿正是返程的高峰,人流都是往外走的,像我们这样这么晚才到栈道入口的,已经看不到人了。
我们的计划是赶在太阳下山前登到山顶的观景台,也过一把网红打卡的瘾,但这段路程不算短,悠闲攀爬可能要大半天的时间,看来这次真得暴汗了。
我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江雪在我身后,跟着是老黄和晚晚。
栈道很陡,也很窄,许多地方只能一个人通过,我们四个排成一排,像串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行进速度倒也不慢。
江雪穿了时下很流行的某加拿大品牌的瑜伽裤。
富有弹性的面料将她修长的美腿和挺翘的臀部紧紧包裹,纤薄得就好像直接贴在皮肤上似的。
我总是禁不住想,不知道他们家的瑜伽裤有没有肉色的,要是谁穿了一条肉色的瑜伽裤,岂不等于没穿一样?
江雪的瑜伽裤是深蓝色的,但也足够亮眼了。
老黄跟在她后面,每当栈道要上坡的时候,江雪的屁股就等于直接怼在他的脸上,真担心他会遭不住。
我偷偷瞄向他的裤裆,尽管他的运动裤很宽松,但似乎已经升旗了。
真难为他了,不过这样一来,他晚上应该就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我继续开足马力往前走。约么个把小时,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一处平台,这里有供人歇脚的地方,还有一间小卖部。
老黄痛苦的扶着腰,佝偻着身子,找了一处座椅坐下来,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往上走了。
我猜测,腰疼大概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可能是他下面已经快要爆炸了,这才没法继续往前走。
江雪也累了。
她平时本来就很少进行户外运动,体力堪忧,这下连续暴走了一个多小时,她的体力早就告罄。
于是我们就在平台上停了下来,暂做休整。
江雪去小卖部买水和雪糕,老黄坐在椅子上疯狂的冒汗,晚晚倒是精神头儿十足,一直吵着想要继续往前走。
江雪买好了水出来,每人分了一瓶,将雪糕也分了。众人一边吃着雪糕,我一边询问他们的意见,看还要不要继续往前。
老黄拼命的摆着手,说什么也不肯继续走了。
江雪犹豫了一下,网红打卡地对她还是有吸引力的,可吸引力再大也比不过肌肉酸痛敲响的退堂鼓,她最终也决定不走了。
我只好劝晚晚:
“晚晚,你爸爸和你的江雪姐姐都走不动了,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好不好?这次主要怪你吕山叔叔,都因为我上午耽搁了太长时间了,咱们才没时间爬到顶的。吕山叔叔答应你,下次放假咱们还来这里,到时候吕山叔叔一定陪你爬到山顶,好不好?”
晚晚小嘴一瘪,一副马上要哭的模样。
对付小女孩我真不拿手,便求救的看向江雪,她摊摊手,表示也爱莫能助。
我一咬牙,说:
“行,吕山叔叔带你上去!不过咱们可得说好了,天黑之前就得下来,晚上登山还是挺危险的!”
晚晚立刻换了一副面孔,高兴得直拍手。
我拿上水,对老黄和江雪说:
“你们俩在这儿歇着吧,我带晚晚上去。”
江雪有些不舍,拉着我的手说:
“老公,你慢点,注意安全。”
老黄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对不住了兄弟,我这腰实在是坚持不了了。”
我摆摆手,说:
“没事儿,我刚才看了眼地图,还剩下一半左右的路程,我们快去快回,我估么着再有个把小时,怎么也应该回来了。”
说罢,我便拉着晚晚的手出发了。
别看晚晚是女孩子,年纪又小,体力却相当好。
她一溜烟跑在前面,我险些追不上她。
更要命的是,后半程远比前半程难走得多,很多路段都是坡度很大的大上坡,对体力绝对是个不小的考验。
好在,我们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太阳下山前登到了山顶。
夕阳正好,金色的落日余晖洒下来,将山下的世界全都染上了一片金黄色。
今天的能见度好到让人感动,打卡的人已经陆续下了山,此时这处网红观景台只有我和晚晚两个人,再没有比这个更幸运的事了。
我给她拍了不少照片,晚晚也给我拍了好几张,最后,在晚晚的要求下,我给老黄拨去了视频电话。
山顶的信号不太好,电话断断续续,拨了好几次才拨通。
老黄和江雪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奇怪的是,他们似乎没在我们先前分开的那个平台,好像在一片树林里。
夕阳刺眼,我没能看清楚。
晚晚一下子从我手里抢走了电话,兴奋的向她爸爸和江雪姐姐展示着观景台的美景,迎来一片赞叹。
晚晚化身为小话痨,一直说个不停,我站在一旁,看着手机屏幕上卡顿成幻灯片的画面,不禁哑然失笑。
我真怀疑老黄和江雪什么也看不见,但又不能扫了晚晚的兴致,只能附和着夸个不停。我都替他们累。
我不再理会晚晚,独自一人去旁边赏景,享受夕阳和微风的惬意。
半晌,晚晚突然来到我旁边,举着手机说:
“吕山叔叔,好像卡了。”
我接过手机一看,果然卡住了。
刚才好歹是连续播放的幻灯片,现在卡顿成只剩下一张幻灯片了。
视频停留在一帧失真的画面上,一动也动不了。
但声音还好,还能勉强通话,不至于完全听不清对面说什么。
我将手机举高,试图恢复信号。
夕阳打在屏幕上,随着夕阳西下,现在的光变成了柔和的橘红色,不像刚才那般刺眼了。
借着快要落山的夕阳,我这才终于看清了屏幕上卡住的画面,手一抖,险些将手机摔到悬崖下面去。
画面里,老黄的一只手分明放在江雪的大腿上。
也不知道是画面卡顿出现的错位,还是老黄的手确确实实的摸了江雪的大腿。
总之,好死不死的,画面刚好停顿在这个尴尬的位置上。
嗯……这个画面最好还是别让晚晚看见了,也不知道她刚才看见什么没有。
我将手机举高,骗晚晚说这样信号会更好,好像确实比刚才好了一点,虽然画面还是卡住没有动,但通话的声音好像比刚才流畅了一些。
于是,晚晚就扯着脖子对手机说话,车轱辘话来回说,这些话她都反复说了几遍了,但就是不肯挂电话。
我举着手机,心思完全被那幅画面占据了。
老黄和江雪现在在干什么?
他们为什么没有呆在我们分开的地方,而是在树林里?
我突然想到,这里是景区,人流量大得很,完全没人认得他们。
和我们分开后,他们俩要是假扮情侣,根本就没人能发现得了。
我开始浮想联翩,想象着老黄把江雪拉进一旁无人的小树林里,粗暴的扯下她的瑜伽裤,连同内裤一起。
哦,不,他们很可能一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江雪在出门的时候根本就没穿内裤,她还故意在上山时走在老黄前面,登台阶的时候故意将屁股怼在他脸上左摇右扭,难怪老黄的裤裆会升了旗!
老黄大概会把江雪抵在树上,从后面扶住她的屁股,将他那根粗得不像话的鸡巴捅进去。
他开始大力的肏干她,不停的抽打着她的屁股,江雪的屁股都被他抽肿了,红彤彤的像水蜜桃一样。
他们俩偷情的时候,可能会被路过的游客撞见。
江雪羞涩一笑,默认了老黄是她的情人或老公,老黄肏干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更加卖力了。
游客见状,露出会心的笑容,或围观一会儿,或径直走开。
可能还有人拍了照,录了视频,贴在知名的情色论坛上,点赞量瞬间突破好几百,被转载得到处都是。
我的想象无边无际,眼看着就要进行到内射那一步了,突然被电话里的声音拽回神来。
电话里,老黄和江雪说:
“你们快点回来吧,天都快黑了,待会儿路更不好走了。”
我抬头看了眼夕阳,果然更低了,像一个红彤彤的大水球。
我又想起脑海中幻想的江雪被老黄抽肿的屁股,自嘲的笑了笑,生出一丝荒唐的感觉。
我挂掉电话,拉上晚晚的手,踏上回程。
因为回程基本是下山,比上山时快了许多。
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就重新回到分开时的那个平台,江雪和老黄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他们两人看起来和分开时没有什么区别,我脑子里全都是刚才凭空臆想出来的画面,见到他们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晚晚也累了。我们在小卖部买了点零食和水,原地休整了一会儿,晚晚还在兴奋的向两人讲述着刚才见到的美景。
片刻后,我们起身准备回程。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晚晚的水壶不见了,好像是落在了上一个歇脚的地方。
我对他们说:
“你们先下山去拿车,我去去就回。”
老黄说:
“要不算了吧,一个水壶而已,丢了就丢了,摸着黑上山太危险了。”
我说:
“我记得在哪,离这儿不远,现在已经基本没什么游客了,不会丢的。”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上山了。
水壶是真的落在了上面,不是我故意找的借口。我顺利取到水壶,再次下山来到那个平台,这时我心念一动,没有马上下山去追他们。
天已经慢慢黑了,好在周围的岔路并不多,我凭印象寻找着那片树林。他们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才对,大概率就在这附近。
我找了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想要凭印象找到那处没什么标识物的小树林,还是太难了。
于是我放弃了寻找,打算往回走。
在经过一处垃圾桶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这山上的垃圾清理起来很费事,一周也不见得能清理上一回,尤其是这种藏在犄角旮旯的垃圾桶,基本没什么人在这儿扔垃圾。
冥冥中,我总觉得能发现点什么。
于是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全然不顾自己的洁癖,用一根路边捡的树枝在垃圾桶里翻找起来。
我没有去翻小卖部周边的垃圾桶,那里垃圾太多,太显眼。
他们俩要是真想扔点什么,我猜他们大概率不会选择那里。
因此,我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那些藏在树林里的垃圾桶上,一个接一个的翻找着,好在数量并不算太多。
我的运气还不错,在翻找到第三个垃圾桶的时候,就有了重大发现……
那是一条沾满了精液的女士内裤!
我确认,这条内裤是江雪的。这次出来玩,她的内衣都是我帮忙打包的。
我用树枝挑起这条内裤,上面的精液尚未完全干涸,精液独有的腥臭味道在空气中四溢弥散。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江雪。
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响起江雪焦急的声音:
“老公,你怎么还没回来?要是实在找不到就算了,你赶紧下山吧!”
我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用树枝挑着那条满是精液的脏内裤,将它伸到我眼前,冷静的说:
“我已经找到了,这就下去。”
“那好,你下山的时候小心点,天越来越黑了。”
“嗯,放心吧,我已经到平台了,这就下去。”
“好的,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老婆……”
我对手机亲了一下,然后挂掉了电话。
我盯着那条内裤。这是我第一次抓到江雪主动出轨的实锤,当沉甸甸的证据出现在我手里的那一刻,我的情绪远比预想中的要平静许多。
啊,江雪还是出轨了啊……
这大概是我当时唯一的念头。我很难去怪罪别人,因为造成这一切,将江雪亲手推倒别人手里的人,不正是我吗?
终于下了山,我看到他们都在栈道通往停车场的出入口等我。
我扬了扬手里的水壶,晚晚开心得跳了起来,江雪眼里的担心和嗔怪看起来不像是假的,老黄则露出一副“兄弟,真有你的”的表情。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三步并作两步,汇入了大部队,和他们一起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我和江雪落在后面,我将手放在她穿着瑜伽裤的屁股上,那软弹的手感让我心旷神怡,仿佛一路以来的疲惫都消散了。
指尖没有摸到内裤边缘的痕迹,她的瑜伽裤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裤!
我将手指悄悄探进她的臀缝中间,从指尖传来一丝潮热的触感。
江雪扭动了一下屁股,躲开我作怪的手,悄声对我说:
“你干嘛,还在外面呢……”
我也咬着她的耳朵说:
“老婆,你今天屁股摸起来手感格外好呢!”
“你要死啦,说这种话……万一被晚晚听见怎么办?”
我心说,合着被老黄听见就无所谓是吧?
终于回到酒店,我们大家都累坏了。
晚饭的时候,我和老黄小酌了两杯,饭还没吃完,晚晚就已经困得不行了,吵着要回去睡觉。
我们快速解决战斗,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八九点钟了。
话不多说,我们一行人分头去洗漱,洗漱后晚晚上了床,很快便睡着了。
江雪先去洗漱。
我和前一天一样,准备好两瓶水,其中一瓶下了药。
我的药所剩无几,这一次只放了两滴左右,就算江雪又掉包了我给她的水,在刻意保持清醒的状态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也能马上醒过来。
做好这一切后,我坐在沙发上给老黄发信息,这一幕恰好被刚洗完澡的江雪看见了。我也没有避讳她,自顾自的给老黄发着消息。
跟着,我便去洗澡了。
我洗完澡出来,江雪递给我一瓶水。
我留神注意观察了一下,果然又被她给掉了包。
我也没多说什么,当着她的面,一口气把整瓶水全都喝掉了,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
江雪问我:
“老公,你今天不累吗?要不要早点睡?”
我说:
“我玩会儿手机就睡,今天的游戏日常还没做完呢,你先睡吧。”
流程和以前一样,江雪也没多说什么,翻个身便睡了。
过一会儿,我脑袋里的困意已经开始侵袭我的神经,我晃了晃脑袋,强忍着澎湃的困意,去床边小声叫江雪。
“老婆,你睡着了吗?”
江雪没反应,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我给老黄发微信,说江雪已经睡着了,让他赶紧过来。
不多时,门口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我过去开门,看到穿着背心和裤衩的老黄站在门外。
我悄声对他说:
“进来吧。”
说罢闪身让出位置,老黄不情不愿的走进门来。
他看见躺在床上的江雪,手又不自觉的扶上了自己的腰,露出一脸便秘似的痛苦表情。
“老吕,要不今晚还是算了,你看我这腰……”
要不是亲眼看见垃圾桶里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我就信了。但现在,我真想扇他几个大耳瓜子。
我没好气的说:
“你个大老爷们,怎么总是磨磨唧唧的,你怎么舒服怎么来,你的腰又不是断了,还能肏不了逼不成?”
我故意用粗俗的言语刺激他,我确信江雪此时大概率是醒着的,而且我已经知道了他们俩今天在山上做的好事,那么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既然江雪和老黄没有出轨的心理负担,我也乐见其成,索性再推他们一把,让他们俩清醒着好好玩个痛快。
我独自在沙发上坐下,调整好姿势,静待他们的表演。
老黄不知道江雪已经把药掉了包,还以为江雪真睡着了,他熟门熟路的摸到床边,将被子小心翼翼的掀起来。
床上,是只穿了睡裙的江雪。
老黄缓缓将她的裙子掀开,她两腿中间换上了一条崭新的内裤。
不知道看见这一幕,会不会让他联想到下午在树林里偷情时的那股子激情。
答案似乎是明显的,因为老黄的裤裆里已经顶起了一个大鼓包。
他索性脱掉江雪的内裤,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仰面躺在她的双腿间,用手将她的屁股托起来,压在自己的脸上。
这种姿势最不费腰,老黄在这方面,还真他娘的有天份!
老黄用两只手分开江雪的臀缝,将鼻子凑进去,抵在她小巧的菊蕾上,用力嗅着。跟着伸出舌头,去舔她已经流了汁的蜜缝。
不知道江雪现在是什么感受,这个姿势,她为了不让自己的屁眼压在老黄的鼻子上太狠,大概会不自觉的收着劲儿吧?
果然,老黄舔了一会儿,大概也觉出什么异样,他艰难的从江雪的屁股底下钻出来,重新趴在她身上。
老黄一边用手不疼不痒的揉着江雪的胸,一边犹豫着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眼睛总是不自觉的瞟向我的方向。
我心中一阵火大,我本来就困得要命,他再这样犹犹豫豫的,我都要睡着了!
于是我便催他:
“你倒是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我听见老黄咽了口唾沫,对我说:
“老吕,这可是你让我来的啊……那,那我可就真来了!”
我知道他这句话不是说给我听的,但没戳穿他,继续催促道:
“费他妈什么话,又不是第一回了,你还跟我这儿磨叽个什么劲儿?”
听到我这样说,老黄的心里似乎终于有了底。他扛起江雪的两条腿,将自己那根油光锃亮的鸡巴亮了出来。
乖乖,这家伙可真要命,江雪怎么能受得了?
我裤裆里已经快要爆炸了,紧要关头,我还是没忘了最重要的事。
我提醒他:
“别忘了戴套!”
老黄照做了,这一次,他真的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轻,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他大概也已经发现了江雪是装睡的,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她承受不住穿了帮。
他这就未免忒小瞧了江雪了,以前他动作那么大的时候,江雪不也伪装得好好的吗?
女人啊,她们的承受能力远比我们男人想象中的要强大得多。
老黄的动作虽轻,但架不住他尺寸太大,视觉冲击力拉满。我褪下裤子,把自己裤裆里的那根玩意掏出来,放在掌心用力揉搓。
强烈的快感抗拒着困意,让我已经打架的眼皮又多撑了一会儿。
老黄的动作变得更大了,他的腰似乎还是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于是将整个身子趴了下去,伏在江雪的身上,依靠前后耸动着的屁股完成抽插。
他趴下去的时候,江雪的两条腿还扛在他的肩膀上,饶是江雪柔韧性足够好,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但这些都不重要。
老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整个床,甚至整个地板都跟着他一起颤动。
江雪有没有动,真的一点也不重要了,因为在老黄的无情鞭笞之下,她本来就整个人都在不停的上下摇摆。
她这会儿心里大概已经恨死了我吧?
不,她可能更爱我了也说不定。
啪啪啪……
嘎吱……嘎吱……嘎吱……
单调重复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在药力的作用下,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我决定不再和困意死磕,将时间彻底交还给两人,任由他们表演,而我自己,则陷入了睡眠。
我睡得并不沉,也许是心里装着事,也许是药的剂量真的不够多,因此没过多一会儿,我便醒了。
我醒来时,听见床上传来江雪和老黄微弱的声音。
老黄似乎在叫我:
“老吕……老吕……”
我没理他。
我听见老黄说:
“他好像睡着了。”
江雪终于卸下了她全部的伪装,我听见她长舒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夜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变松弛了。
紧接着,我听见她不断推打老黄的声音,她小声对老黄说:
“那你还不快点下去,压得我沉死了……”
老黄没有动,仍旧伏在江雪身上,说:
“别催……让我缓缓……哎哟我这腰,疼死我了……”
江雪似乎还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模糊了,我没能听清。她的嘴好像被什么给堵住了,我猜是老黄的舌头。
不一会儿,从那个方向传来老黄的痛呼,他喊道:
“你……你咬我干什么?”
“哼,不咬你不老实!”
老黄好像很不服气,嘟囔道:
“你这小浪蹄子,今天下午爽完了,这会儿开始咬我了是吧?”
江雪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也不知道这一巴掌是扇在哪了。
江雪怒道:
“今天下午怎么成了我爽了?明明是你看见我老公和晚晚走了,非要拉着我去小树林的!你这老东西,没一点正经,腰明明都疼成那样了,脑子里还是那些龌龊事!”
老黄一听,不干了,对江雪说:
“行行行,今天下午都因为我,那昨天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非拉着我去院子里的,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故意把泳池里的水放干,然后躲在泳池里搞了一晚上,把我腰都扭到了……”
我躲在沙发上听得真切,原来昨天晚上他们俩是去了院子里的游泳池,难怪我录了一晚上的音,什么也没录到。
“哎哟!”
老黄突然哀嚎一声,我猜是江雪气不过,狠狠掐了他一下。她平时生我气的时候偶尔也会这样,我知道那滋味,钻心的疼。
江雪埋怨他道:
“你怎么还不下来!”
老黄哼哼唧唧:
“让我再趴一会儿,实在太疼,真下不来……”
江雪又打了他一下,说:
“你少说便宜话了……你那根还杵在里面,我也疼着呢!”
老黄说:
“你刚才也听见了,这回可不是我要插进来的,是你们家那口子,非得让我插进来,还说什么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江雪呸了一声,说:
“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你要弄就赶紧弄,弄完赶紧回去,不然待会儿我老公醒了,咱们俩就麻烦了!”
老黄竟开始卖起惨来:
“哎哟,你这娘们可真够狠的,我腰疼成这样,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这都是因为谁啊?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这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无耻!你快赶紧的吧!”
于是,老黄重整旗鼓,重新开始了抽插。
或许是刚才停的有点久了,甬道里的汁液已经干涸,再次抽插起来没有刚才那么爽利了。
江雪被老黄一顿抽插之下,禁不住发出了丝丝痛苦的呻吟。
这还是淫妻计划开始以来,我第一次听到江雪的呻吟声,和我平时干她的时候,她那种刻意讨好的呻吟声明显不同,她这次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我听得又硬了,其实从刚刚开始,我的鸡巴便一直被我攥在手里。
江雪和老黄这会儿正在床上打得火热,估计也没空理会我,我偷偷的将眼皮睁开一小条缝隙,偷窥着床上的动静。
江雪咬着嘴唇,两条腿被老黄架在肩膀上,承受着他大力的肏干。
她想搂住老黄的腰,奈何他身躯实在太过庞大,她搂不住,只好将手指深深嵌进老黄后背的肉里,闭着眼睛呻吟。
老黄重新去吻她的唇,将舌头粗暴的挤进她的嘴里,恣意的吸吮。
江雪只能被动的承受,迎合着老黄那条肥硕濡湿的舌头,吞咽着她以前一定会觉得恶心的口水。
用腰太费力,老黄索性蹲在床上,用自己的体重一下一下去撞击江雪娇嫩的屁股。
江雪每被他撞一下,便忍不住由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但马上被她克制住了。
老黄用舌头去舔她的唇,边舔边说:
“怕什么,他那个药那么管用,你今天早上回房间洗澡他都没发现,睡得跟什么似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江雪呻吟了一声,娇嗔道:
“海哥……你别说了,咱们俩的事要是穿了帮,我也没脸见人了!”
老黄不服气的说:
“没脸见人的是他吕山,和你江雪有什么关系?吕山他娘的都对你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了,你怎么还在护着他?”
江雪咬着牙,拼了命的忍住呻吟,喘着粗气说:
“因为……他是我老公,我爱他……当然……要维护他!”
老黄不忿的啐了一口,说:
“你现在正被我按在床上猛肏,我的鸡巴不知道已经在你的逼里进出多少回了,你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你们两口子,真是一对奇葩!”
江雪咬紧了嘴唇,不说话了。
老黄不依不饶:
“现在你的老公就是我,换成我来爱你了!”
说着,老黄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别……求你了……轻点……”
“我就不!我就是要狠狠的肏你,还要当着你老公的面,狠狠的肏你,把你肏出水,把你肏到潮喷,让你一边含着我的屌,一边叫我爸爸!”
“啊……啊……海哥……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了?平时晚晚不总是江雪姐姐江雪姐姐的叫你吗?我也没见你反对啊……怎么,现在让你叫我一声爸爸,就委屈你了?”
“你……你怎么还有脸提晚晚……咱们俩做这种事,怎么对得起她……”
“那不然你叫我老公吧,叫我老公总行了吧?晚晚正好缺个妈,你来当她的妈,她肯定会很乐意的!”
“啊啊……不能这样……”
“来,快点,再大声点,让你老公也听见!你信不信,你老公现在正清醒着呢,他把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了,你叫我老公,他会很兴奋的,你看不见吗?他下面那根还硬着呢,你平时有见他这么硬过吗?”
“啊啊啊……”
江雪突然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连整个身子也弓了起来。
“他妈的,你还真是骚啊!我就随便提了一句你老公,你就骚成这样?单独和我做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骚啊,怎么着,一提到你老公,你下面的水就流个不停,你看,你下面都快流成瀑布了……”
老黄突然拔出鸡巴,将鸡巴抵在江雪的嘴唇上,说:
“含进去,尝尝自己的骚汁!你还没尝过这个味儿吧?”
“唔……”
老黄的鸡巴不讲道理的捅了进去,由于尺寸太大,只能塞进去一个龟头,但也足够江雪受的了。
让我震惊的是,江雪在含着老黄鸡巴的同时,竟主动岔开腿,将葱白的玉指伸向自己的两腿中间,塞进自己的蜜缝里,一上一下的进出着。
我从没见过江雪主动自慰,这场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老黄不停用言语羞辱着江雪: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吃吗?是不是一想到你老公,你蜜壶里流出来的水都变得更骚了?嗯?”
“唔……唔……”
江雪被老黄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呻吟声。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老黄终于肯将鸡巴拔出来,江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功夫,老黄又插进了她的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
“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
这一次,江雪的呻吟声比先前高亢了许多,随着老黄的拼命肏干,江雪的穴里面也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这回是真的动情了!
老黄似乎还是不满足,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突破口,能将一直以来压抑在内心的情绪发泄出来。
他将江雪从床上拽下来,拽着她来到我的跟前,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的穴对准我的脸。
我赶紧将眼睛闭起来,希望我的这一举动没有被他们察觉。
老黄又插入了,他就在我面前插入了我老婆。
由水声便能判断,老黄的鸡巴正在飞速的进出着江雪的穴,甚至由它带出来的热气,以及从江雪穴口飞溅出来的水,都喷溅在了我的脸上。
我时刻注意着表情管理,生怕让两人看出我睡着是装的,希望我的演技不会比江雪差太多。
老黄的话响了起来。
“怎么样?当着你老公的面被我肏,感觉如何?”
江雪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
“别说了……海哥,求你快别说了……”
“好啊,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说了!”
“老……老公,求你了,你快别说了……”
听到江雪这么说,我的心在滴血,我的鸡巴却在充血。
老黄却还是有些不满意,说:
“你个骚货,叫老公叫得这么轻松,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了,我反悔了,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啊……这,这……”
“叫不叫!叫不叫!”
每说一句,老黄的鸡巴便狠狠的撞在江雪的穴上,每一次,都能从里面挤出一大堆的爱液来。
江雪的呻吟声愈发抑制不住了,是那种由喉咙,由心底发出来的呻吟,如何能够抑制得住?
最终,老黄(或许还有我)期待中的情形没能出现,江雪并没能亲口叫老黄爸爸,因为在持续的强烈刺激下,她已经率先到达了高潮!
一道水箭由她的穴口飚射而出,直直打在我的脸上。
我如遭重击,但还是拼了命的想要让自己保持住不要动,任由江雪体内奔涌而出的热流淌过我的满脸,满身。
“跪下!”
老黄根本不打算给江雪预留喘息的时间,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然后一把扯掉套在鸡巴上的套子,将怒胀的鸡巴深深塞进江雪嘴里,然后开始了他的喷射。
这已经不是老黄第一次射在江雪的嘴里了,他的第一次,还是在我的帮助下完成的,没想到,他现在已经熟练如斯。
尽管下午已经射过一发,甚至昨晚射了几发我也无从知晓,但老黄的量还是大得惊人。
江雪小巧的嘴巴盛不下,有一些流到了下巴上,还有一些被她吞进了肚子里,但更多的,仍然被她含在嘴里。
老黄爽过之后,拉江雪起来,将她按在我怀里。
对她说:
“去,和你老公亲个嘴吧,你这么爱吃我的味道,怎么能吃独食呢?让老吕也尝尝我那里的滋味,哈哈!”
我紧闭着双眼,不知江雪作何想法。我等待了半晌,等到的却是满噙着老黄腥臭精液的濡湿的嘴唇。
江雪的舌头带着老黄的精液闯进来了,我没办法完全不动,我的舌头在吞咽本能的作用下,还是不由自主的迎合了上去。
我知道,江雪已经感受到了我正在蠕动的舌头。
她已经知道了,什么都藏不住了。
我的心不断坠落,坠落,直至彻底跌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