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勇,是个可怜的孤儿,是个弃婴,他生下来才弥月,就被母亲丢弃在孤儿院门口,被孤儿院拾到,养育长大至九岁时,才很幸运的被一对年轻的夫妻,领养去当儿子,过有家庭的日子。
这对年轻夫妻,男的才三十五岁,女的二十八岁,因结婚快五年了,妻子还没有生育,经过医生检查的结果,是男方不能生育。
丈夫本来要妻子作人工受孕,但妻子想想,无端端的要为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怀孕、生育,也不是好办法,与丈夫商量的结果,是领养一个儿子。
本来要领养一个婴儿,但当时两夫妻,事业刚打下基础,夫妻均很忙碌,无法照顾小孩,最后才决定领养一个大孩子。
郑勇就这么幸运的被选上。
转眼过了八年。
这八年来,他的父母亲均已事业有成,开了一家很大的工厂,妈妈就不再工作了。
郑勇也十七岁了,读高中一年级了,而且是读最好的私立学校。
有一个星期三的下午,他去找最要好的朋友玩,他的朋友说:“我放录影带给你看。”
“什么录影带?”
“黄色录影带。”
“不是彩色的?”
“井底之蛙,真的没见识。”
他的同学,也是富家子弟,住在公寓的七楼,这公寓有八十多坪,光卧室就有五间,而且有两间套房式的卧室,分别由父母各占一间。
郑勇傻楞楞的说:“我家也有录影机,所有的录影带都是彩色的,从未见过黄色的。”
同学说:“傻瓜,你看了就知道。”
于是同学放了录影带,原来是妖精打架,看得他心惊肉跳,下面的阳具也又硬又翘起来。
同学突然摸了他的阳具一把,害得他差点儿跳了起来,同学说:“让我看看你的鸡巴。”
“不要。”
“你害臊?”
“也不是,在学校上一号,还不是我看你,你自我的,有什么可害臊的。”
“那你是不敢。”
“并不是不敢,而是……”
“这样吧!我去拿一只尺来量,我先拿出鸡巴来,你再拿出来,我们量量看,好吗?”
“也好。”他想了一下才回答。
同学真的去拿一把尺来,同学先把阳具拿出来,对他说:“你也拿出来呀!”
他看同学的又硬又翘,约有四寸多,为了取信于朋友,他只好拉下裤子的拉炼,把他自己又硬又翘的大鸡巴拉出来。
同学大叫一声:‘天呀!好大哦!’
录影机的影片还放着,室内充满着:‘亲达达……雪雪……奸死了……’的淫叫声。
同学又故意把声音开大声一点儿。
所以这时候,有人开门进来了,两人还是没有发觉,同学帮他量完了,大叫一声:‘骇死人,阿勇,你的大鸡巴有二十公分,快七寸长了。’
阿勇有点儿害羞说:‘真气人,为什么这么大。’
同学说:‘大才好阿!以后被你奸的女人,也一定会叫你亲哥哥,亲达达,舒服死了……’
猛然听见:‘你们这两个小鬼。’
两人都惊呆了,不是别人,正是同学的妈妈回家了。
阿勇手拱着大鸡巴,呆立当场,竟忘了要藏那里好,也忘了,它原来是藏在裤子里面的。
同学比较机警,连忙把鸡巴放回原位,关了保险,再去关掉电视,直到电视关掉了,阿勇才回过神,也慌忙把大鸡巴放回原位,拉好了拉炼,羞得满脸通红。
同学的妈妈叫同学去买饼干和汽水,阿勇坐立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同学的母亲,很客气的对他说:‘阿勇,你坐坐,我马上就来。’
同学的母亲走进了房间。
他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等一下同学的妈妈,他叫她林伯母,林伯母一定会骂人,那有多难堪,想着,他就决定回家。
要走了,必须向林伯母打个招呼,于是他喊着:‘林伯母,我要走了。’但却听不到回音,他连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回音,只好走到林伯母的卧室,说:‘林伯母……’
他站在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大开,他看到了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光。
原来,林伯母正在换衣服,外衣脱掉了,乳罩脱掉了,只剩下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裤,她那美丽的胴体,白馥馥得迷人已极,两会肥满的乳房颤抖着。
下面的阴毛,透过白色三角裤,隐隐若现。
阿勇看傻了,林伯母也发呆的怔住了。
阿勇只是尽情的看,看得下面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了,他只觉得,林伯母的胴体,比录影带上,妖精打架的女人,美丽得太多了。
半晌,林伯母含羞地转过身,才说:‘阿勇,有什么事吗?’
阿勇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心想这下糟了,他一定闯下大祸了,赶忙说:‘林伯母,我要回家了。’
说着,仍然对着林伯母的背后看,心想,林伯母的曲线真是玲珑窈窕,皮肤尤其白得如玉如莹,那阴户突突的,若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不知有多舒服。
林伯母说:‘不要走,在我们家跟阿明玩呀!’
这时,林伯母已经穿上了外衣,连乳罩也不戴,就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阿勇,阿明快回家了,我们到客厅坐。’
触手如电,阿勇但感一股电流,窜向全身,他着了魔似的,跟林伯母来到客厅坐下。果然不久,阿明就回来了。
林伯母很亲切地招待他吃饼干,当林伯母为他倒汽水时,娇躯微弯,阿勇就透过她的领子,看到她那两个粉团似的肥大肉球,但颤抖着,真是荡人魂魄。
看黄色录影带的事,林伯母好像忘了。气氛渐渐地融洽起来,像往常一样的有说有笑。
他一直注意着林伯母的一举一动,只要林伯母的双腿微张开,他立即目不转睛的看着,看她的三角裤,那黑黑的阴毛,及又突又隆的阴户。
电话铃响了,是阿明的电话。
阿明听完了电话,对他妈妈说,有同学在楼下,向他借笔记本,他拿下去马上回来,林伯母答应了,阿明到房间,拿着笔记本,匆匆的下楼去,就只留下阿勇与林伯母。
本来林伯母,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这时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说:‘你常常看黄色录影带吗?’
‘没有,第一次看。’
林伯母微一转身,她的膝盖正好碰到阿勇的大腿,按着他的肩膀,说:‘听伯母的话,以后不要看。’
阿勇的大腿,被林伯母的膝盖一碰,全身突然麻了起来,肩膀被一按,更是心噗噗跳着,赶忙说:‘伯母,我以后不会看了。’
‘那就好,来,喝汽水。’
林伯母又弯身倒汽水,这一次因距离这么近,阿勇可看得真清楚,这对乳房性感又白嫩,形状美极了,乳头是粉红色的。
看得阿勇全身血液都沸月腾起来,伸手去碰了林伯母的乳房。
‘嗯!’林伯母又嗯了一声,娇躯微颤,粉脸嫣红。
其实林伯母也想入非非了,她因丈夫患了早泄,无法使她性满足,被他丈夫的一个商场上的朋友,勾引了,今天中午就是去跟那个人约会,结果还是无济于事,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她非常痛苦又难受的回到家里,正好碰到她的儿子跟阿勇在量鸡巴,看得她芳心荡漾,连下面阴户里的淫水都流出来了。
她想勾引阿勇。
阿勇见林伯母没有生氯的样子,伸手就握住了林伯母的大乳房,但觉入手软如馒头,虽然隔了一层布,还是好受极了。
‘嗯!不要这样嘛!羞羞羞。’
这等于是鼓励阿勇再进一步行动,他伸出手,直接插入衣服内,摸着了真真实实的乳房,美透了,又嫩又细,那个大乳头像个小葡萄。
阿勇揉捏着乳头,把玩起来了。
‘嗯!羞羞,不要这样嘛……’
其实,她早已冲动得欲火难禁,禁不住的拉开了阿勇裤子的拉炼,玩弄着阿勇的大鸡巴。
阿勇被玩得全身都发了麻,飘飘欲仙。这时,突闻开门的声音,一定是阿明回来了,阿勇赶快缩回手。
林伯母也很快的把阿勇的大鸡巴,塞进裤子里,把拉炼拉好,站了起来,正好阿明进来。
她的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小穴里更是淫水津津,今年正好是四十岁,是虎狼之年,所以她这时真是恨透了阿明破坏好事。
她在想如何把阿明支开,门又开了,她的女儿也回来了。
她的女儿今年二十三岁,长得婷婷玉立,像她母亲一样美,却拥有青春和活泼的气息。
阿勇见状,再看看手表,已经快四点,也该回家了,就站起来告辞。林伯母见状,支开了儿子,支不开女儿,只好作罢,不再挽留。
她的女儿,小名叫阿芳。
阿芳不服地对阿勇说:‘你是什么意思,见我回来就要走,我又不是老虎,会把你吃下。’
阿勇说:‘快四点了,我得回家了,不然会挨妈妈骂的,对不起。’
‘哼,以后不请你看电影了。’
‘对不起,我真的要回家了。’
阿勇就要回家,阿明自告奋勇的要送阿勇到楼下,阿明由一堆杂物中,找出了一本书,说:‘这是黄色小说,借你看。’
阿勇说:‘我不敢拿回家,万一被妈妈发现,那可糟了,我不要。’
‘你小心点,藏在衣服内不就得了?’
‘好看吗?’
‘好看极了,不看你会后悔一辈子。’
阿勇只好把黄色小说,藏在衣服内,回家了。
回到家,正好他的妈妈睡醒来,就叫阿勇去读书和写习题。
阿勇有点心虚的走入房间,迫不及待地拿出黄色小说来看,那情节真是迷人极了,又有插图,看得阿勇下面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简直翘得可以吊上三斤猪肉而不垂。
他难受极了,猛然想起黄色录影带里,男人自渎打手枪的情形,于是他把拉炼拉开,用一手拿着黄色小说看,一手套动着大鸡巴,打手枪。
巧得很,阿勇的妈妈见阿勇回家,那种魂飞守舍的样子,觉得古怪,等阿勇进去一会儿,再悄悄地打开阿勇的门,蹑手蹑脚的走进,要看阿勇在玩什么花样。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连她的粉脸都羞红,芳心更是噗噗跳个不停,那种场面,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最后决定拿出母亲的威严来,叫了声:‘阿勇。’
阿勇抬头一看,大惊失色,怕得只顾藏那本黄色小说,忘了他的大鸡巴正如怒狮般的傲然峙立。
母亲说:‘把书拿来。’
阿勇不得不把书拿给母亲,才发现母亲的秀眼,正看着他的大鸡巴,他赶忙把大鸡巴藏进裤子里,这瞬间,他可害怕极了,像是大祸临头。
母亲温和地问:‘书从哪里来?’
阿勇不敢告诉是阿明的,随便说是一位同学的。
母亲说:‘小孩子不可看这种书,看了这种书一定会学坏的,知道吗?明天拿去还给同学,今晚不可看,知道吗?’
阿勇唯唯诺诺,母亲才走了出去。
他想,这下真的要糟了,母亲若认为自己是个坏孩子,又把自己送回孤儿院,那就惨了,都是阿明那坏蛋害的,明天非找阿明好好的算帐不可。
他忧心重重,再也顾不得看黄色小说了,心里面只是担忧和害怕,直到吃晚饭时,母亲还是很慈祥的,他才放心不少。
饭后,妈妈带他去看电影,这是一场恐怖电影,当电影渐渐进入恐怖高潮的时候,妈妈也紧张的害怕起来了,娇躯靠着他,柔柔的玉手,紧捏着他的大腿。
他闻到了妈妈幽幽的体香和发香,那种香味令人全身发麻,好不难受,下面的大鸡巴硬了起来。
在最紧张的关头,妈妈怕得玉手死捏着他的大鸡巴,全身发抖,都没有发觉是握着大鸡巴的。
他只感到好难受、好难受,全身热得发烫,真想伸手去摸摸妈妈的大腿,但他就是不敢,因为她是妈妈;他也想用嘴去吻吻妈妈的脸颊,也不敢,只是在紧张关头,用自己的脸颊,去贴在妈妈的脸颊上。
妈妈也紧张得脸颊都发烫了。
看完电影,去吃了点心才回家。
回到家,这个家,也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因爸爸生意做大了,开了一家大工厂,要应酬,出差,有时候要到外国去拿订单,所以常常不在家。
在家的日子,一个月不到五天。
这时候才晚上十点,还早,妈妈说:‘阿勇,你的功课都做好了吗?’
‘妈,都做好了。’
‘那就陪妈妈看电视吧!’
‘好的。’
‘妈妈去换件衣服。’
他妈妈就走进卧室了,平常妈妈换衣服时,都是卧室的门关上的,今天却忘了关门,害得他一颗心噗噗跳着,很想去偷看妈妈换衣服,又不敢去。
他卧室的门,正好对着妈妈卧室的门,他假装回卧室,再偷偷地看妈妈的卧室内,也许他站的角度不对,只看到卧室的一小角,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只好回卧室,换下衣服,因为是夏天的关系,通常在家他都裸露着上身,穿了一件运动裤,如此而已,他换好的衣服,走到卧室门,整颗心噗噗跳个不停的往妈妈的卧室一看,这次他看到了。
他妈妈只穿着三角裤和乳罩,正在衣厨找衣服,这时妈妈正面向他,只听:
‘哇!’妈妈的一声娇叫,她马上闪到阿勇看不到的地方去了,他也赶快的走到客厅,把电视打开看电视。
其实,他的脑海中,只想着妈妈那裸露的胴体,真是又美又诱惑人,林伯母跟妈妈的比,还差多了。
妈妈的身材高,差不多有一百六十八公分高,而且比林伯母瘦一点,平常穿衣服的时候,已经婷婷玉立,脱光了衣服后的胴体,更是耀眼生辉,白得如雪如霜,宛如石膏雕刻出来的美女像,那样的诱人和美丽。
妈妈走出来了,阿勇因为心虚,不敢正视妈妈,避到厨房,从冰箱拿出可乐来喝,妈妈也来到厨房,她说:‘阿勇,你看那场电影怕不怕?’
‘怕,好怕,妈!尤其是那个怪人,突然走到那女人的背后,双手……’
妈妈已经粉脸变色,惊得大叫:‘妈妈,不要说,不要说……呀!……’
她是怕极了,赶快抱住阿勇。阿勇顿感温香满怀,妈妈己经怕得脸儿发烫了。
他见妈妈抱着他,心里虽然有点儿怕妈妈,但妈妈太美太美了,尤其是妈妈现在已不再戴乳罩,一双乳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整个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紧碰碰地很是好受。
尤其是妈妈那股淡淡的体香,幽幽地送进阿勇的鼻内,使他下面的大鸡巴,早已又硬又翘起来,这时候,阿勇也忍不住的,用手按着妈妈的臀部,使她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大鸡巴。
妈妈扭动着娇躯,臀部大规律地扭着,娇叫:
‘嗯……嗯……好可怕……可怕……可怕极了……阿勇,我怕……好怕……’
其实,妈妈这时感到一阵颤抖,舒服与刺激同时涌上全身,她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阿勇也感到妈妈下面的阴户,渐渐的硬起来,硬得像一块铁,他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他只知道,妈妈一定在回想刚才的可怕场面。
但是他想亲吻妈妈,在黄色录影带里,男女两方接吻得很热烈。
他从未吻过女人,就是不敢吻妈妈,再回想刚才看到她那曲线暴露的赤裸胴体,是那么妩媚,艳丽和动人,可惜穿着三角裤和乳罩。
阿勇说:‘妈妈,你还在怕吗?’
‘嗯……怕极了……好可怕……哎唷……妈妈好害怕、好害怕……’
阿勇趁机把妈妈死紧的抱着,下面的大鸡巴更是拼命磨擦她的阴户,他偷偷的吻了妈妈的脸颊一下。
‘嗯……嗯……哎唷……’
妈妈突然全身精疲力尽,双手垂了下来,要不是他抱着妈妈,她一定会跌倒,还好阿勇虽然只有十七岁,但身体高大魁梧,肩膀宽阔。
阿勇大惊地问:‘妈,你怎么了?’
妈妈有气无力的说:‘阿勇你很乖,妈妈只是害怕而已,你扶妈妈到客厅沙发上坐,好吗?’
‘好,妈妈!’
他的右手伸过妈妈的腋下,扶着妈妈走到客厅,阿勇的手掌,正好放在妈妈的乳房上,她又不戴乳罩。
‘嗯!’他妈妈轻哼一声,娇躯微颤。他则不敢太明显的摸妈妈的乳房,只用手按着。
妈妈的乳房,比林伯母的乳房,好得太多了,林伯母的乳房软如棉花,妈妈则紧蹦蹦的像个少女的,可能是没有生育吧!
阿勇扶着妈妈,妈妈的娇躯就有一半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鸡巴偏偏是被妈妈贴着正着,被妈妈的臀部所贴着,他想挪开,但又怕妈妈生气。
从厨房到客厅没多远,到了妈妈快坐上沙发的时候,他乘机揉了妈妈的乳房。
‘嗯!’
妈妈眼睛含羞的看了他一眼,并没作生气的样子,他放心了一些,服侍妈妈坐好,他也坐在旁边。
妈妈的眼睛,只是看着电视,他就不敢再做非非之想了。
电视做完了,妈妈叫他去睡,他只得回房去睡觉,看见妈妈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他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睡,一入睡就天亮了。
第二天,他下课回到家,四点多,妈妈说:‘阿明的妈妈打电话给你,叫你打电话给林伯母。’
他打电话给林伯母,林伯母轻叫他晚上七点到她家,说阿明的数学一团糟,请他去教阿明,他想了一下后,答应了。
心中却满腹狐疑,阿明的数学是一团糟,自己的数学是很好,这都不错,要教阿明,应该去请家庭教师才对,怎么要自己去教阿明呢?
妈妈说:‘林伯母要你去教阿明数学,你就要认真教,现在你先把自己功课做好。’
他回房里,开始写作业。
妈妈为他捧来一碗冰的莲子汤,放在他的书桌上,不小心,妈妈放莲子汤的时候,太贴近阿勇了,所以妈妈的阴户,碰着子阿勇的臂弯,乳房贴着了阿勇的头,他只感全身的一阵麻痒,如触电般,瞬间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好受极了。
他想乘机摸摸她的阴户,就是不敢。
妈妈走后,害得他停了很久,才开始写作业。
写好了作业才六点,妈妈叫他洗澡。
本来这公寓有二间套房,妈和爸拥有了一间,所以他洗澡总是到另外的一间去洗澡。
可是,前二天因为马桶漏水,仍未修好,所以他借用了妈妈的洗澡间。
他脱得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再拿了一条洗好的内裤,就往妈妈的房间走,妈妈在房间内,他走入了洗澡间,放水,脱内裤要洗时,忘了拿毛巾,他只好再穿上了内裤,要到另外的一间洗澡间,去拿毛巾。
走出浴室,看到妈妈。
‘哇!’妈妈惊叫一声,呆立当场。
原来,这时候的妈妈,已脱得全身精光,连乳罩和三角裤都没有了。
妈妈惊骇得忘了用手,盖住乳房和阴户,所以阿勇是看得整颗心,宛如小鹿乱闯一样的,跳个不停,下面的大鸡巴更是翘得好高好高。
太美了,窕窈玲珑的曲线分明,如柳的细腰,丰满的臀部,构成了一座美女的裸体雕刻,太迷人了。
双峰乳房,虽不及林伯母大,那形状真是荡人心魄极了,尤其阴阜,隆突得像一座小山丘,阴毛虽不长,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的覆着阴户,扣人心弦。
妈妈赶快转过身说:‘阿勇,忘了带什么?’
‘毛巾,妈妈,我忘了带毛巾。’
‘去拿呀!’
‘好。’
阿勇贪婪的看着妈妈的背部,全身的血液沸腾,真恨不得去摸妈妈的全身,尤其是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穴里。
但他就是不敢。
他边看边走出卧室,跑到另一间洗澡间,拿了毛巾,又跳进卧室,妈妈已穿上了外衣。
边洗澡,边想着妈妈如玉如莹的胴体,胡乱的洗完澡,走出洗澡间,妈妈已不在卧室,可能已在客厅,听电视机的声音响,他知道妈妈在看电视了。
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妈妈说:‘阿勇,你要早点儿回家,九点以前回到家。’
‘是!妈妈。’
他就到阿明家。
阿勇家到阿明家,用走路的不过十分钟,七点正,就站在阿明家的公寓门口按电铃,林伯母知道是他,就赶紧开门,让他进去了。
他问:‘阿明呢?’
林伯母说:‘阿明跟他爸爸、阿芳去喝喜酒。’
阿勇有点失望的说:‘那我回家了。’
林伯母说:‘既然来了,陪陪林伯母,有什么不好吗?何必回去。’
阿勇突然想起,林伯母对他很好,昨天他摸她的乳房,她都不生气,既然要陪她,何不对她乱摸一通,也摸摸她的阴户。
他只在录影带里看过女人的小穴穴,还没有看过真实女人的小穴穴,也许今晚可看看林伯母的小穴穴。
何况他今天看了妈妈的胴体之后,很不好受,虽然林伯母比上妈妈,但比录影带里的那些女人,美得多了。
主意拿定,就说:‘也好。’
林伯母说:‘到我的卧室,我拿照片给你看。’
‘好。’
阿勇说着,才发觉今天林伯母,穿着一件短短的睡衣,没有钮扣的那种,腰间用一条带子,他眼睛微一注视,就看到林伯母大乳房的上一半,往下一看,也看到了林伯母大腿的一半。
看得他心又跳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做个急色鬼,跟着林伯母到了房间,本来林伯母的房间,也有一套沙发,但他想想,还是坐在床边好。
他坐下,林伯母就从衣厨里拿.出一本相簿,来到阿勇的身旁坐下,而且坐得很近,阿勇因天气热,只穿短裤,林伯母也只穿短短的睡衣,大腿也露出一大截。
这样,二人的腿与腿就贴在一起了。
林伯母是故意要勾引阿勇的,所以她是恨不得全身都裸露,但她的腿触及阿勇的腿,芳心已经荡漾起来,欲火也熊熊地烧着。
她边翻相簿,边芳心噗噗跳着。
阿勇也被林伯母的大腿,贴得全身发麻,虽然林伯母没有妈妈那么美,却肌肤也雪白细嫩,虽然四十岁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裁也是婀娜多姿。
他知道林伯母不会生气,就伸出一只手,去抱住了林伯母细细的腰。
‘嗯!……’
林伯母还是翻相簿,向阿勇解释照片的情形,只轻哼一声,不再表示什么。
阿勇得寸进尺,本想伸手去摸摸林伯母的大乳房,但大乳房昨天他摸过了,今天就摸阴户吧!想着,他的手,先放在林伯母的大腿上。
‘嗯……’
林伯母一阵轻轻的颤抖之后,又不再表示什么,他的手,就慢慢的往内滑,穿过睡衣,滑进去。
阿勇想起了昨天林伯母玩自己的大鸡巴的事,更加大胆的滑进去,到了尽头,又是三角裤,他也不客气的伸进三角裤内。
‘哎唷……’林伯母娇躯一阵抽慉,娇哼道:‘羞羞……你好坏……’
阿勇摸到了阴毛,因林伯母是坐着,摸起来很是不方便,他就说:‘林伯母,你躺下来好吗?’
林伯母的粉脸已经含羞带霞,娇滴滴的说:‘你好坏好坏……羞羞……’
就真的丢了相簿,躺了下来。
阿勇高兴异常,原来林伯母愿意跟他玩,他就把林伯母睡衣带子的结解开,然后把她的睡衣左右掀开,林伯母裸露的胴体,就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他看见林伯母的阴户了。
林伯母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裤,完全是透明的。
阿勇以发抖的手,伸进三角裤内,摸着了阴户,全身都发火了,连口也干了。
另一只手去摸大乳房。
‘嗯……羞羞……不害臊……’林伯母微微扭动着娇躯。
阿勇心想,既然林伯母愿意,不如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不是更好,于是伸手去脱林伯母的三角裤。
林伯母突然坐起来捉住他的手,娇滴滴的说:‘你羞羞,只占人家的便宜。’
阿勇已经欲火大炽,问道:‘脱掉这裤子,让我摸摸吗?林伯母,你做做好心呀!’
‘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人家害羞嘛!你自己呢?’
‘我怎么样?’
‘我被你脱个精光,你呢?’
‘我怎样?’
林伯母粉脸红霞,含羞带怯地说:‘你也要脱个精光,这样才公平呀!’
‘哦!原来林伯母也想玩我的大鸡巴,这样好,大家都光光的。’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阿勇很快的脱光了衣服,只见那根大鸡巴,雄纠纠气昂昂的,很是愤怒。
林伯母不但脱掉了三角裤,连睡衣也脱了,然后走上了床,躺在床上,很是诱惑人,小穴里,已是淫水津津了。
阿勇上了床,就要摸阴户。
林伯母刚才被阿勇一阵乱摸,已摸得欲火蠢蠢,再看看阿勇那根大鸡巴,又长又粗大,恨不得那根大鸡巴立即插进小穴里。
林伯母说:‘不要乱摸嘛!’
阿勇说:‘我要玩呀!’
‘伯母教你玩,要摸等玩后,随你摸。’
‘怎样玩?’
‘你不是看过黄色录影带了,像那样的,压下来,抱紧伯母就可以了。’
阿勇真的也全身被欲火燃烧了,一下子就压下了林伯母,紧搂着林伯母。
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他压着了一个女人,林伯母已急不可待的用玉手,握住了阿勇的大鸡巴,说:‘插下去,用点力。’
阿勇不但全身如被火烤着一样,而且非常高兴,想不到林伯母愿意跟他玩妖精打架,让他尝到快乐的滋味。
一听伯母的话,听话的用力往下一插。
‘呀……呀……停……痛死了……’
林伯母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样子。
阿勇则感到好受极了,他这一生第一次把大鸡巴插进女人的小穴穴中,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舒服得差点叫出来。
他看林伯母那样痛苦,于心不忍的说:‘林伯母,你很痛吗?’
她娇哼着:‘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阿勇说:‘那我抽出来,好吗?’
‘不……不要抽……不要……’
她的双手像蛇般的,死缠着阿勇,娇躯轻轻扭着,扭动起来了。
她只感到阿勇的大鸡巴,像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的,插在她的小穴穴里,虽然痛,但又麻又痒,又舒服极了,尤其是由阴户里的快感,流遍全身,那种舒服和快感,是她毕生所没有领受过的。
‘……呀……好美……美死了……亲哥哥,你动吧!你……插呀……’
她粉脸含春,那淫荡的模样,真的勾魂荡魄,害得阿勇心摇神驰。
阿勇怕她痛,轻轻地抽了一下,又插了进去。原来,他的大鸡巴,还留三寸多未插进去。
他一抽一插,也插出味道,感到好受极了。
林伯母的小穴里,淫水更是泛滥,泊泊的流了出来,娇哼着,浪声更大。
‘……亲哥哥……美死了……呀…呀……妹妹被你的大鸡巴奸死了……呀……你插……你插死妹妹了……’
阿勇越插越猛,但听‘滋!’的一声。
‘啊……’的一声掺叫。
林伯母双腿乱伸,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迷,她感到自己周身的骨骼,在一骨骨的融化,舒服的呻吟着。
‘……亲哥哥……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好美……好舒服……’
这淫荡的娇呼,刺激得阿勇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他拼命的抽插着。
她紧紧搂着阿勇,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全身像在火焰中焚烧一样的,她只知道,拼命地抬高臀部,使阴户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那样会更舒服更畅快。
‘呀!……哎呀……亲哥哥……我……’
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大鸡巴碰到她阴户底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她娇呼出声。
这时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她舒服得几乎疯狂地来,小腿乱踢着,娇躯不断地痉挛,只知道拼命的摇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嘴里大叫:
‘亲哥哥……呀!……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我要命的亲……呀……’
林伯母歇斯底理的大叫。
阿勇渐渐插得猛急了,他也是舒服死了,第一次玩女人,就玩到这人间尤物,又淫荡,又娇媚,艳丽的女人,难怪阿勇愈插愈起劲。
‘呀……哼……痛快死妹妹了……我要……要舒服死了……我的亲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勇的大鸡巴一插一抽得使林伯母更无法坚持了,才抽了七、八十下,已使得林伯母被插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跳,口中频频娇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呀……我的大鸡巴哥哥……你要插死我了……哼……亲哥哥……用力插……我要……’
阿勇愈插愈兴奋,他的大鸡巴,已经全根尽入林伯母的心穴穴里,林伯母的小穴,就像肉圈圈一样的,整个把大鸡巴圈住,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顶。
他用双手捧起了林伯母的粉臀,一阵狠命地大抽大插插得林伯母大叫。
‘……哎呀……哼……亲哥哥……我的心肝……哎呀喂……妹妹不行了……我泄给你了。’
林伯母浪哼着,激得阿勇像个狂人似的,更如野马奔腾。
他紧搂着软软的林伯母,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的狠插,急抽猛送,大龟头雨点似的吻着花心,含着大鸡巴的阴户,随着大鸡巴的急抽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外流,顺着粉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这一阵的急猛抽插,直插得林伯母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噤,小嘴里更喘不过气来。
‘亲哥哥……心肝……你要了我的命……把妹妹插死了……’
林伯母此时已精疲力尽,像他那样养尊处贵的玉体,那里经得起如此的狂风暴雨。
阿勇看着林伯母这样子,起了怜惜之心,连忙停止了抽插,那又粗又壮的大鸡巴,乃满满地插在小穴中,此时林伯母得了喘气的机会,轻轻地吐了几口气,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你怎么这么厉害,伯母差点儿死在你手里!’
‘不是林伯母,是妹妹。’
‘妹妹?’
‘对呀!你刚才叫阿勇是亲哥哥,你自己说是妹妹,难道说了不算?’
这一说,使得林伯母粉脸羞红。
‘……’
‘不说算了!’
‘嗯!羞羞羞……占人家便宜。’
阿勇看她那娇模样,爱得真想一口把林伯母吞下肚子,这时他突然想起,在电影电视里,男女双方,很热烈地拥抱接吻的镜头,而他现在不但拥抱着林伯母,更压着她,他应该试试接吻的味道。
于是,他用双唇,吻上了林伯母的樱唇。
林伯母很合作,阿勇的唇与她的唇相接合处,她就热烈地吻着他L并把她的舌尖,伸进阿勇的口中,让他又吮又舔起来。
阿勇第一次亲吻女人,尤其有林伯母教他怎样接吻,吻得他昏头转向,快乐无比。
他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中。
这一接吻,他的胸膛,又紧压着林伯母的两个大乳房,舒服得他,又抽插起来了。
‘啊!……’
阿勇只想丢精,他拼命地插着。
林伯母粉脸摇着,娇声急道:‘停……阿勇……停……我受不了的。’
阿勇只好停止说:‘亲妹妹,我要呀!’阿勇说完,俯在林伯母的娇躯上揉动着。
‘好了……好……你听我说。’
‘我要呀!’
‘好,让伯母给你舔,好不好?’
‘舔什么?’
‘你起来,保证你很舒服就是了。’
‘不骗人?’
‘决不骗你。’
‘林伯母若骗我,我以后就不跟林伯母玩了。’
‘好了,请相信伯母好了。’
她先推起阿勇,他只好依依不舍的把大鸡巴,抽出小穴,仰卧着躺在床上,林伯母再俯身在他的腰际,用一只玉手,轻轻握着粗大的阳具,张大了小嘴,轻轻地含着红涨的大龟头。
‘啊!好大呀!’
塞得她的小嘴满满的,她不时用香舌,舔着阿勇大龟头的马眼,不住地吸吮。
‘啊……亲妹妹……好舒服。’
阿勇被舔得心里麻痒,再看林伯母那曲线玲珑的胴体,禁不在的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他慢慢的摸向她的阴户,用手指好奇地翻开大阴唇,看到了肉缝,那淫水津津的小穴。
他用手指头,插进小穴口,乱弄了一阵,想起黄色录影带里,男人舔女人小穴穴的情形,他把林伯母的玉臀压下来,小穴正好在自己的眼前,他微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舔弄。
‘哼……亲哥哥……我要……我要死了……哼……你好厉害……好美……好舒服……’
林伯母被舔得心花怒放,魂儿飘飘,她的小嘴里还含着涨涨的大鸡巴,腰部以下因为受阿勇舌头的舔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缺堤一像,不断地往外流,娇躯发抖,浪哼不已。
‘亲哥哥……妹妹……呀……美……美……妹妹死了……要……要死了……’
她感到阴户之中,又麻又痒畅美极了,欲火高炽,心更急促地跳动,那肥突而隆起的阴户,用力的,用力的向前挺着。
‘啊……亲哥哥……我的心肝……舔得妹妹好难过……难过死了………我就要不行了……’
林伯母很快的翻过身来,就伏在阿勇的身上,玉手握着大鸡巴,就向自己的小穴里套,连连套动了六、七次,才使得大阳具,全根尽入,使得小穴里涨的满满的全无空隙,才嘘了一口气。
‘哎呀!……哼!……’嘴里娇哼,粉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
‘我的亲哥哥……呀……你真…真要了妹妹的……的命了。’
她发疯的套动着,动作更是加快,还不时的在旋转,磨擦,并用她的樱唇,雨点似的吻着阿勇的脸儿,阿勇也快活得直叫。
‘亲妹妹……呀……好……美死了……加重一点……你的小穴穴真美……美死了……’
‘嗯……我的亲哥哥……哎呀……亲丈夫……亲偷子……小穴要泄了……又要泄给大鸡巴哥哥了……哼……美死了……’
林伯母的女儿阿芳,到了喜宴餐厅后,突然想起,她在喜宴之后,要拿一封信交给同学忘了带来,于是匆匆的骑着伟士牌机车赶回来。
一开房门,她的母亲跟何勇,正在翻云覆雨,欲仙欲死,她最先是极为愤怒,等地偷看了之后,看见阿勇像百战沙场的老将,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勇,再看看母亲那种欲死欲活的舒服样子,连她小小穴里的淫水,也流个不停。
她不敢冲散了这对野鸳鸯,赶快拿了信,轻悄悄无声的又出去了,赶快回到喜宴,芳心是噗噗跳个不停,连骑机车都差点儿跟别人相撞,好险。
阿勇与林伯母,两人都不知道。
林伯母鼓起余勇,死命地套动着,娇躯是又颤又抖,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爱死你……这个大鸡巴哥哥……呀!……我又要丢了。’
‘亲妹妹……我的林伯母……不能丢……我也要泄了……快……用力……等等我……’
两个人搂在一趄,浪仿一团,套得痛快,哼哼的淫声不绝,她用力的套动,小穴抽插不停。
‘亲……亲哥哥……不行了……我要死……要死了……不行了………要丢给哥哥了。’
她又泄了,阿勇的大鸡巴正感到无比的舒服,这突然的停止:使他难以忍受,他忙抱着林伯母,一个大翻身,林伯母娇美的玉体,就被阿勇压在下面了。
这时阿勇像是野马,两手抓往林伯母的两只乳房,下面大阳具狠命地抽插。
‘呀!……哎……我受不住了……’
林伯母连泄了数次,此时已瘫痪在床上,只有头东摇西摆乱动着,秀发在床上乱飘。
‘亲妹妹……快动呀……我要泄了……’
林伯母知道阿勇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勉强的扭动着臀部,并用力使小穴里一挟一狭的。
‘啊……亲妹妹……我丢了……’
阿勇感到一刹那间,他全身似乎爆炸了似的,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林伯母更是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两个人都达到热情的极限,紧紧地抱在一起,腿而相贴,口儿相接,死紧地搂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好一阵子,林伯母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阿勇,你好厉害!’
阿勇说:‘要叫亲哥哥,不可叫阿勇。’
‘占人便宜。’
‘要不要叫?’
林伯母突然搂紧了阿勇,猛吻着他,嗲声娇叫:‘亲哥哥,亲哥哥,我的亲哥哥,亲亲哥哥,这样你满意了吗?亲哥哥。’
阿勇满意地点点头。
林伯母说:‘以后还跟我玩吗?’
‘好,以后你要玩就叫我。’
‘嗯!’
‘林伯母!’
‘什么事?’
‘林伯父时常跟你玩吗?’
‘他没有用,鸡巴短短的不过四寸,玩起来,一下子就草草了事,那样使伯母很痛苦。’
‘为什么痛苦?’
‘得不到满足就痛苦。’
‘那你跟我玩,满足吗?’
‘满足,很满足,太满足了。’
‘好,林伯母,以后你不乖,我就不跟你玩了。’
‘乖,乖什么?’
‘乖就是听话,不乖就是不听话。’
‘听谁的话?’
‘林伯母要听阿勇的话,才乖呀!’
林伯母玉手轻打阿勇的屁股,娇滴滴说:‘人小鬼大,小孩子就要威胁大人,好,好,伯母听你的话,这不就得了。’
‘伯母好乖。’
‘占便宜。’她说着娇躯微扭,粉脸含嗔,一付嗲劲。
阿勇的大鸡巴尚在林伯母的小穴穴中,被她娇躯这一扭,不知怎地,突然的膨胀起来了。
“啊!……”她娇哼一声,说:“你怎么了?又硬了。”
阿勇说:“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为什么又硬了呢?”
“不知道,也许是林伯母太美,太美了。”
“真的?”
“我好爱你,你的小穴穴真美。”
“送给你,好吗?”
“好呀!”
“我们星期六再玩好吗?”
“阿明呢?”
“我拿钱叫他去玩就可以了。”
林伯母真是爱透了阿勇,才是个说大不大的小孩子,就能如此坚强持久。
又有那骇人心弦的大鸡巴,她活到四十岁,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若非她遇到阿勇,她这一生,算是白活了。
阿勇说:“林伯母,我有点怕。”
“怕什么?”
“万一给人知道了。”
林伯母想了一下,说:“我明天起,就去租一间公寓,我俩要玩,就到那里去玩,这样就不怕任何人了。”
她的小穴穴里又感到胀和满,使她舒服极了,恨不得这根大鸡巴,就如此的永远插在她的小穴,不要抽离。
“嗯……嗯……”
她轻哼着,扭动着娇躯,阵阵的快感又冲击着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两条腿不断地伸缩着,蠕动着,显然欲火再起。
阿勇被林伯母这淫荡的媚态,逗得性起,又想开始玩。不经意的看了手表。
“呀!快九点了。”不由分说,猛然坐了起来。
“啊!不要离开我,不!不!……”
林伯母大惊失色,也赶忙坐起来,紧搂着阿勇,疯狂地吻着阿勇,用胸部的两个乳房,去磨擦阿勇的胸膛,很缠绵地娇哼。
“亲哥哥……不要离开我嘛!”
“快九点了,我得回家了,不然妈妈会生气。”
林伯母当然不知道阿勇是养子,她想若让阿勇的母亲起了疑心,就惨了,只好说:“好嘛!你回去,但星期六,你一定要来。”
“几点?”
“两点。”
阿勇走到洗澡间,清洗他的大鸡巴,才穿衣服,林伯母又走过来,紧紧抱着阿勇,无限娇羞的说:“亲哥哥,你爱我?”
“我当然爱你,不爱你,怎会跟你玩!”
“那你就不可以变心了。”
“傻伯母,心怎么会变呢?”
“嗯!你不要有了别人,就不爱我了。”
“不会了,你放心,我走了。”
“嗯!……”
“什么事?说呀!”
“你要走了,也不抱抱人家、吻吻人家……再摸摸人家,你……你不是亲哥哥嘛!”
阿勇感到有点儿烦,但这种撒娇的嗲劲,还是令阿勇爱得不得了,他搂紧紧了林伯母,如疯的吻了一阵,才伸手摸摸她的乳房与阴户。
“嗯!……嗯!……你好坏……”
两人甜言蜜语了一阵,才分开。
阿勇在回家的路上,想了许多事情,从他这一次碰到林伯母的乳房,到今天林伯母毫无保留的让自己玩个尽情为止,原来从头到尾,是林伯母在引诱自己。
再回想起妈妈来,他发现妈妈可能也是在引诱自己,如看电影时握自己的大鸡巴,抱着自己时,用下面的阴户磨擦自己的大鸡巴等等,显然,妈妈也禁不住了。
“可怜的妈妈。”他心下这样想。
养父老是不在家,她独守空闺怎么受得了呢?只是妈妈没有林伯母那么淫荡,不敢表现得那么露骨而已。
他开了门,叫着:“妈妈,妈妈。”
奇怪,家里没有人,电视又开着,是综艺节目,女歌手在唱歌,那妈妈到了哪里去呢?
他关好了门,并把内锁也锁上了,公寓的门户真烦,光内锁就有上下两个,他小心的锁好后,才走入客厅,心想:莫非妈妈在洗澡?
阿勇心噗噗跳了起来。
“妈妈!妈妈!”
又没有回音,他先走回自己卧室,脱掉了衣服只穿了一条运动裤,走出卧室门时,故意望望妈妈的卧室,妈妈的卧室门开着,也不见妈妈,就大胆的走到妈妈的卧室内,叫着“妈妈,妈妈!”向洗澡间一看,也是没有人。
他有点儿紧张起来了,妈妈到哪里去呢?
到了客厅一看,天呀!原来妈妈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睡着了。
睡着了,却有无限的春光,活色生香的。
原来,妈妈今天也是穿着一件,像林伯母一样的睡衣,中间用带子结起来的,显然的,带子结得太松了,下面裙子部份掀开了,露出了白白如玉的大腿,及三角裤,上面的衣领部份也翻开,露出了乳房。
阿勇心想:妈妈是不是也难耐寂寞,要引诱自己?
不然,妈妈从来也不会在晚上九点钟睡觉的,假如妈妈是在引诱自己,自己当要假装不知道的接受引诱,好好的让妈妈快乐。
想着,也不敢不消受美人恩。
他走到妈妈的沙发旁,坐在地毯上,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摸着她的阴户。
他的心跳得极为厉害,又紧张刺激,又极为害怕,万一妈妈不是在引诱自己,自己会错了意,那可真是闯了大祸,那可糟了。
她的阴户隆突得像个小山丘,诱惑人极了,尤其是阴毛,浓密蓬乱的延伸到雪白的小肚上,不长不短柔细极了,乌黑亮丽得很是迷人。
他摸着,轻轻的,轻轻的。
因为妈妈今天穿的是白色透明三角裤,所以整个阴户,他是看得清楚。
还好,妈妈还睡得很熟。
他想看一看她的小穴穴,好在这种尼龙的三角裤很有弹性,他轻轻的拉开三角裤,一手拨开了阴毛,就看到那条朱红色的细细肉缝了。
他听到妈妈沉重急促的鼻音,几乎可听到妈妈的心跳,像战鼓一样的剧烈。
阿勇得到了证实,就放胆的用手指伸进她肉缝的小穴穴里,淫水已顺势,流了出来。
“嗯!……”妈妈的娇躯轻轻地颤抖着,也娇哼了一声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阿勇心想:妈妈必定也像林伯母一样的春心荡漾,要忍受这独守空惟的寂寞,非常难受的难受,只要妈妈能快乐,他什么事都愿意做。
于是他低下头,用舌头去舔那小穴穴。
“恩!……嗯!……”
他的舌头慢慢的伸进小穴穴里,然后再缩回来,又伸进去,又缩回来,很有规律的行动着,另一只手伸去握住妈妈的乳房。
“嗯!……”
妈妈的乳房紧绷绷,像少女的乳房,虽然没有林伯母大,却也粉团似的丰肥,白嫩嫩的,细腻腻的,入手手感很舒畅。
妈妈颤抖着,抽慉着,樱桃小嘴里不停地呻吟着,但并没有醒来。
阿勇边舔边伸缩,看那种情况,妈妈已经舒服透了,为了让妈妈更舒服,他把嘴更贴进小穴穴,以便舌头能伸得更深入。
他的鼻子正好碰到妈妈的阴核,他还不知道阴核的作用,但为了好奇,他用鼻尖去磨擦那硬硬隆起的一小粒阴核。
“啊!……”妈妈痉挛了一下,如莹如玉,雪白如霜的粉腿,开始不规则的伸缩着,轻踢着。
这种反应,阿勇看过林伯母,知道妈妈一定非常快乐,他更加卖命地把舌头伸缩着,他发现鼻子有这么好的作用,鼻子的磨擦更不敢停。
“嗯……哎唷……嗯……嗯……嗯……哎……哎………哎……”
妈妈梦幻似的呻吟着,粉脸也津津出汗。
呼吸更加急促地喘息着,喘的声音很大,胸膛快速的起伏着,臀部更是一再的挺高,把阴户整个的送进阿勇的口中。
“……呀……哎……嗯……嗯……”
阿勇的手,更是忙碌着,他一下子揉弄右边的乳房,一下子捏抚左边的乳房,忙得不亦乐乎。
他发现这种情况,嘴唇失去了作用,很可惜,于是他的嘴唇也加上去工作,他用嘴唇去磨擦大阴唇。
“嗯……嗯……哎呀喂……”
妈妈在一阵急促抽慉中,瘫痪在沙发上。他才停止动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可是阴水却泛滥成灾,泊泊地一阵阵流出来。
他赶忙冲到洗手间,拿了一叠卫生纸。
妈妈还是闭着眼睛不想醒来,只是那两个白馥馥的肉球,像对他示威似的,他很快的用睡衣,把两个乳房盖住,再用卫生纸,为她清理阴户。
一会儿工作完成,他又为妈妈把裙子盖好。把卫生纸放进抽水马桶后,才安安心心地坐在沙发上,把妈妈摇醒。
他知道妈妈一定是矜持、害羞、和自恃,这是妈妈的尊严。
妈妈终于醒来了。
醒来却粉脸飞霞,含羞地怯,那娇滴滴的俏模样,令阿勇爱死了,妈妈不但比林伯母年轻多了,而且美丽迷人多。
妈妈要起身坐好,却娇佣无力。阿勇赶快去扶起妈妈坐好,不小心,又碰到了妈妈那紧绷绷的乳房。
“嗯!……”妈妈羞得低下头,不敢看阿勇。
阿勇知道妈妈害羞,紧贴着妈妈坐下,说:“妈妈,你睡得好熟,好甜噢!”
他妈妈虽然刚才已有过性高潮,但现在还处于相当紧张的情绪中。尤其她的大腿与阿勇的大腿相贴,使她又颤抖起来。
她说:“阿勇,乖,去倒杯可乐,拿条冷毛巾来给妈妈,妈妈有点儿头痛。”
她边说,边看着阿勇的大鸡巴。
阿勇自从见了妈妈的无限春光后,自始自终,大鸡巴是又翘又硬,刚才他也想把大鸡巴插进养母的小穴穴中,但他就是不敢。
像林伯母那样,生过两个儿女的小穴穴,都承受不了他的大鸡巴,妈妈没有生育过,如何受得了呢?
他的大鸡巴要插进妈妈的小穴穴中,最少限度,也要在妈妈完全的同意之下。
阿勇应声:“妈妈,我去拿。”
妈妈芳心大悦,可是不解的是,阿勇为何不敢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穴中?
她想:他的大鸡巴太大了,开始有点儿痛苦,以后一定很舒畅。
她知道阿勇不敢,她知道阿勇在等她的同意,而她委实没那份胆量。
阿勇很乖的拿来可乐和冷毛巾。
妈妈擦了冷毛巾、喝了可乐之后,看样子舒服多了,阿勇才问:“妈!还头痛吗?”
“好多了。”
他本来想跟妈妈坐在一起,腻在她的身旁,又怕她不高与,只好另坐一张沙发看电视,不久就被电视迷上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嫣妈则大感奇怪,阿勇只是个小孩子,怎会懂得用舌头去舔阴户,把舌头伸进小穴中当鸡巴伸缩,又会用鼻尖去磨擦阴核,怎会这么厉害?
她想问,又不好意思问,无法开口,再看他兴高采烈的在看电视,又叹气又摇头,小孩子毕竟不失天真和可爱,只是他懂得太多了。
到了星期六。
中午放学后回了家,他就告诉妈妈,他今天跟同学有约,要出去玩,妈妈答应了,规定他五点钟以前回家。
他吃完了中餐,看了一下书就一点半了,告辞了妈妈,就往阿明的家中,反正时间还早,他就边走边玩,到了一点五十五分,才到阿明的家。
他按了电铃,林伯母出来开门。
他进屋后,果然只有林伯母在家,他不放心地问:“他们呢?”
“谁?”
“林伯父、阿明、阿芳。”
“阿明爸爸出差去南部,阿明跟同学去看电影,阿芳今天加班,这样你放心了吧!”
林伯母说着,就已依偎在阿勇的怀中。
柔情万千的,像小鸟依人般的,阿勇来者不拒,早伸出双手,把个林伯母紧搂着。
她也不害羞的,用火烫的小嘴,吻上阿勇的嘴唇。
原来她一见了阿勇,想着那天阿勇像天降神兵一样,锐不可当,她的小穴里,早已淫水泊泊了。
阿勇突然想起,应该逗逗她,她才会乖,但是如何逗她呢,一时还想不出办法来。
经过热烈的接吻后,林伯母娇滴滴说:“亲哥哥,我们到房间嘛!”
阿勇说好,林伯母半偎半搂着与阿勇进入房间后,两人就躺在床上。
林伯母翻身伏在阿勇身上,说:“亲哥哥,这两天,你想我吗7”
“想得很。”
“什么想得很,是想?不想?”
“不想。”
“你好狠心。”
“只想你那甜美的小穴穴。”
“坏东西,只会占人家便宜。”
“林伯母,不才亲妹妹,你并不便宜呀!你是董事长的太太,怎会便宜呢?”
“坏!你真坏。”
她今天又是穿那件睡衣,阿勇伸手摸摸她的大乳房,虽然软软的,在摸起来很好受。
“你想我吗?”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那么严重?”
“真的嘛!”
“看样子你不是想我,只是想我的大鸡巴。”
“坏人,这么坏。”
她吃吃笑的伸手拉开了阿勇裤子的拉炼,把他的大鸡巴拉了出来,大鸡巴早已又硬又翘了,她握着,如获至宝般的玩弄着。
阿勇也掀开了她的裙子,哇!连三角裤也没有穿,他摸着她的阴户。
“嗯!……”
她娇躯一阵颤抖,阿勇用指头,伸进她的小穴穴中,已经春潮泛滥,淫水津津水。
这个时候,林伯母的女儿阿芳,并没有加班,她是故意骗她的母亲加班的,她知道母亲支开了阿明去看电影,一定是要跟阿勇约会。
她的脑海里,浮出了她看到的那幕:
她的母亲,竟然压在阿勇的身上,更令人气愤的是,母亲竟叫阿勇是亲哥哥,阿勇叫母亲是亲妹妹,这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
她本来想告诉父亲,但也没有,爸爸见了妈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害怕。
再说她的爸爸自己也乱七八糟,在外面包,女人金屋藏娇,而且据说,把金钱乱花在许多女人的身上,向爸爸说了,只是引起父母的不和而已。
她知道,阿勇一定是被妈妈引诱的,否则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子,他再大胆也不敢对妈妈怎样,假如妈妈骂他一声,他也怕得逃之夭夭,那敢跟妈妈在那里“亲妹妹”、“大鸡巴哥哥”的翻云覆雨。
她是订过婚,有未婚夫了,但未跟未婚夫玩这套,大鸡巴小穴穴的游戏,所以说,她还领略不出其中的乐趣来。
她真的不相信,阿勇能给妈妈那样的快乐。
想着想着,她的小穴里,淫水也流出来了。
她站在她家的对面,果然被她猜对了,她看到阿勇坐电梯而上,一定是去找她妈妈了。
“这对狗男女”。她这样骂着,又觉得不对,她不该这样的骂妈妈,她也是可怜的女人,被爸爸冷落,一定非常的寂寞,才会引诱阿勇的。
她想,这样说来,阿勇反而理成受害者,他才十七岁,正是最天真,最无忧无虑的童年,就被母亲引诱来做这种事,真是罪过。
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阿勇和她妈妈正在翻云覆雨的时候了,就走电梯而上,很小心的,悄悄无声的打开门,还好,内锁并没锁上,她就进来了。
这时,阿勇已把林伯母,逗得忍受不了了,两人也不知几时都脱光了衣服。
林伯母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火中燃烧一样,猛地翻身伏在阿勇身上,手握着他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娇躯抽慉着,颤抖着,双腿伸缩着。
“啊!……”阿芳也惊叫一声,只是她没有叫出声来。
原来,原来阿勇有那么粗壮的大鸡巴,难怪妈妈要勾引他,假如,假如阿勇的那根大鸡巴,也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知又多舒服,多爽快。
林伯母并不立即套动,只用两片火辣辣的香唇贴在阿勇的唇上,两人死缠着,她的香肩紧缠着他的舌头,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吸着。
“嗯……哼……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啊……”
大鸡巴才被套进了一个龟头,林伯母边娇哼,边用臀部磨起来,旋转起来,她颤抖的磨转着,大鸡巴就一分一分的被小穴吃进去。
“亲哥哥……啊……亲哥哥……”
阿勇并没有很激烈的兴奋,他也叫着:
“亲妹妹……小穴妹妹……你要加油……加油呀……小穴亲妹妹……”
大鸡巴进入小穴三寸多,突然“啊!”林伯母浪声高叫,娇躯一阵痉挛,娇哼着:
“……你的……你的大鸡巴……碰到妹妹的花心了……哎呀……好舒服,好舒服哦!……”
她又转又磨又套动,娇躯颤抖,娇脸粉红,星眼欲醉,她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像要融化了,舒服得使她差点儿晕迷过去。
“小穴亲妹妹……快动呀……”
“好嘛!……啊……受不了的亲哥哥……”
她愈套愈猛,臀部一上一下,急如星光,她的呼吸急促,粉脸含春,那样子真能勾魂荡魄。
阿勇这时也发动了攻势。
原来,林伯母那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扭动,正好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摆动着,惹得阿勇心猿意马,伸出双手,握住了那双乳房。
“啊……亲哥哥……好舒服……美……美死了……亲妹妹……就死给你了……小穴给你了……哎呀……命也给你了……”
阿勇揉弄乳房一阵子,就抬起头来,用口含住了一个乳房,吮舔着,像吃乳,又像舔乳。
“啊……美……美透了……亲哥哥……”
她更加用力的套动,小穴已把整根大鸡巴吃起来,又吐出来,又吃进去……狠狠的套,猛猛的套,夺得她魂飞九宵,阵阵的快感,使她张着小嘴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阿勇也没有空闲,他一手揉捏着乳房,口中也含着一个乳房,吮着、吸着、舔着。
她小穴里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滴在阿勇的身上,湿了一大片,又掉落在床单上。
“……哎呀……我受不了了……亲哥哥……我要丢了……丢给亲哥哥了……”
阿勇但感一股阴精,冲激得他的龟头,使他也舒服得大叫:
“小穴亲妹妹……不要停……快动……呀……你怎么停了!”
林伯母已经无力地伏在他的身上,晕迷过去了。
她的女儿阿芳,看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场,情不自禁的也芳心荡漾起来,小穴里也淫水津津,难受极了,又酸、又麻、又痒。
痒得她只有用自己的小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抽插不已。
阿芳是看得心神俱颤,这活生生的春宫,逗得她也脸红心跳,欲火如焚,真恨不得阿勇的那根大鸡巴,也是插在自己的小穴中。
想不到玩大鸡巴小穴穴,会这么舒服,看母亲快乐成那样子,真是美死了。
她胡思乱想,还是不能止痒,小指头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
想到她的未婚夫又不能像阿勇那样,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免自怨自哎起来了,既然妈妈能引诱阿勇,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她愈想愈多。
林伯母已长长吁了一口气,悠悠的转醒过来,嗲声道:“亲哥哥,你太会逗人了。”
阿勇说:“亲妹妹,你太自私了。”
“自私什么?”
“你只顾自己痛快,从不想想别人。”
“对不起嘛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亲哥哥,你要怎样嘛!”
“亲妹妹,不才这样叫起来多难听,我还是叫林伯母好,你也叫我阿勇比较顺耳。”
“嗯!才不要,我要叫你亲哥哥。”
阿芳愈听愈感不是味道,这是肉麻当有趣,她反而一想,若她也是处在妈妈的情形,她一定也会叫阿勇是亲哥哥,因他太令人舒服了。
阿勇说:“你太痛快了,你丢了,那我呢?”
“谁叫你那么厉害。”
“你想个办法,我也要丢精。”
女儿阿芳更是惊的玉脸颜色大变,经过这一番的大战和折腾,阿勇竟然还没有丢精,难怪她妈妈要叫他亲哥哥,是应该叫他亲哥哥的。
想自己的未婚夫。
已经当兵回来了,跟他玩的时候,常尚不久就丢了,无能为力了,多气死人!
林伯母娇滴滴说:“我再给你舔吗!亲哥哥,你不要生气嘛。”
阿勇说:“不要。”
“嗯!那我给你挟吗?”
“什么挟?”
“你翻过身来,我挟起来你就知道了嘛!”
“不要翻身,就这样好。”
“嗯!……”
“怎么了?”
“人家不喜欢这样嘛!”
“那你喜欢怎样?”
“人家喜欢被亲哥哥压着,这样才充实,才满足嘛!亲哥哥,你压我吗?”
“好了,你的花样特别多。”
“不要生气嘛!对不起嘛!”
阿勇抱紧林伯母,一个翻身,他就俯压在林伯母的娇躯上了。
其实,他也感到这样比较舒服,他的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大乳房很是畅美。
阿勇说:“你挟呀!”
“好嘛!”
她用力在阴户,阴户一收缩。
“啊!……”阿勇叫了出来,真是美透了。
“舒服吗?亲哥哥。”
“很舒服,快挟呀!”
“好嘛!”
于是她挟着,挟着,本来是让阿勇痛快舒服,谁知她自己挟出味道来,边挟边扭动着娇躯,白皙皙的小腿乱踢着,舒服得娇哼着。
“亲哥哥,亲哥哥……呀……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美……好美呀……”
阿勇感到这是种很美妙的感觉,仿佛林伯母的小穴,是一张嘴似的,在含着他的大鸡巴,舔着、吮着、捏着他的大鸡巴似的,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连阿勇也舒服得浪叫起来:
“亲妹,妹……哦……小穴穴亲妹妹……你的小穴穴……真美,真美透了……哦……”
他也扭动着腰,让大鸡巴像条蛇一样,在小穴旋转,乱闯,扭动着。
美得林伯母双眼翻白,拼命地咬着牙,粉脸露出极为满足的样子,她挟着更用力,娇躯抽慉着,一阵接一阵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像是撒尿一样的,歇斯底里的娇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我把命…交给你了……哎呀……好美……美死了……死给你亲哥哥……唔……亲达达……哎……哎呀……”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一阵阵的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的全身,像是碎裂了,成灰成粉似的。
阿勇也进入了美境,他拼命地扭着,有时候狠抽猛插一两下,又磨又扭,舒服得颤抖起来。
“亲妹妹……小穴穴亲妹妹……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呀……看你浪不浪……”
“……哎呀……哎呀……亲哥哥……亲哥哥……我……我要死了……要被你奸死了……我……要……死……要丢了……”
“不可以……你要等我……亲妹妹……小穴穴妹……等等……你不能……不能丢……”
“不行了……哎呀喂……美死了……舒服死了……忍不住了……呀……呀……要……丢了……丢了……美……死……了……”
林伯母的魂儿已在半空中飘浮了,她晕迷在床上抽慉,痉挛,连小嘴都吐出了白沫。
阿勇气得直叫:“你滚蛋……混帐……呀……自私……坏人……你……不是好东西……”
骂也没用,她已魂儿魄儿都离了娇躯,都已不知飞向何方了,哪有心情听阿勇的骂。
阿勇顿感没趣,一个人演独脚戏多乏味,只好停止的伏压在林伯母身上,用胸膛去磨那两颗大乳房。
“嗯!……嗯……好人儿……好人儿……”
女儿阿芳看得娇躯也颤抖起来,好像地也感染了那份舒服似的,但并非真的舒服,而是小穴里淫水已湿透了三角裤,全身是又麻又痒。
恨不得冲进房内,把阿勇拉出来,跟自己玩一番。
但她就是不敢,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知道了奸情。
林伯母悠悠的醒了,嗲声嗔叫:“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双手紧搂着阿勇。浓情密意,柔情万千地吻着阿勇,如雨点般的吻着。
“你滚蛋。”
“嗯!……”
“嗯什么,你这个自私鬼,只顾自己快乐,也不想想我怎样,以后不再跟你玩了。”
阿勇说着,突地起身。
“啊!……”
林伯母立即爬了起来,猛抱着阿勇,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嘛!我叫你亲爹嘛?”
“不要。”
“求求你,不要离开亲妹妹嘛了亲妹妹把命给你好了,不要生气嘛!你是好人嘛!”
“你最自私了。”
“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鸡巴,从林伯母的小穴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怒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巴,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鸡巴小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
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么嘛!”
“好了,好了,你躺好。”
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
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
“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
“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
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乳房,与雪白的小肚上,乌黑绒毛似的阴户,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阳具对准小穴,一口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一张一合,恰似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可谓不怕死的勇夫。
因此她处于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个像征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鸡巴……这么利害……小穴会……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小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以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里一紧张,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大鸡巴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泄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里糊涂地压着林伯母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裤也让淫水湿透了,于是她就悄悄地换下内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来该怎么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前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鸡巴,还在她小穴穴中,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么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么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丢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么办嘛?”
“什么怎么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且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么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三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鸡巴小穴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你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尬,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再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淫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还是很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著,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小穴穴,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阴户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鸡巴尽根而入,然后用阴阜压着林伯母的阴阜,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双乳,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重了……大鸡巴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阴阜,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呓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阴阜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肉体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双乳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乳房,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
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了,这很好呀!
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阴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己的大鸡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
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
正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穴,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干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干净。”
“我会洗干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竟连下面的鸡巴也胀大起来了。
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穴里又充满了淫水,他那根鸡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于,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阳具,也磨擦着她的阴户。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胴体,太美,真太美了,那乌亮丛生的阴毛,那么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阴户,那如梨子般的乳房,乳头只有小红豆那么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丝丝的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么盼望阿勇的那根大鸡巴,能插在自己的小穴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么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么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么辨?”
“妈若说不好,那么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么不急?”
“急什么?”
“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
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
“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
“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
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
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
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
阿勇说:“妈妈准了?”
“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
“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去呢?”
“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
“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后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么变了样?昨天的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阴户,今天的手,怎么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囗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好美,好美呀!你未婚夫呢?”
“去南部出差。”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我和芳姐了?”
“正是。”
“芳姐,你不怕我?”
“你阿勇又不是老虎,我难道会被你吞下?”
“对,对,你未婚夫很有钱,是个豪富?”
“不是。”
“是个骗徒?”
“你积点口德,我未婚夫虽然不是豪富,但我未婚夫的爸爸却是豪富,你混帐懂了吧!”
“不懂。”
“不懂,你就去死!”
“好,我死在芳姐的怀抱中,做鬼也风流。”
他和芳姐两人,平时是斗惯了嘴,见面就是这样的不可收拾。
芳姐坐在很有气派的沙发上,阿勇则紧挨着芳姐,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拉着芳姐的玉手,而且把手放在芳姐的大腿上,才说:
“芳姐,开玩笑,怎么生气了?”
芳姐被阿勇的手,摸得春心荡漾,她嘟着小嘴说:“你老是惹人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芳姐。”他边说,边摸着芳姐那莹莹如玉的大腿。
芳姐被摸得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阿勇的手拨开,她还是嘟着小嘴说:“你最可恨了。”
“我什么可恨?”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呀!”
“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你跟我妈的事呀!”
谈起这个问题,阿勇故意轻叹“唉”的一声,像无限委屈似的,放开了芳姐的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说:“林伯母真会缠人,不知该怎么办。”
芳姐说:“怎么了?”
阿勇说:“也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芳姐,你是要跟我谈判对不对?”
芳姐想了一下,说:“对!谈判。”
阿勇说:“不要谈了。”
“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你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叫她以后别缠我,不就得了。”
“阿勇,你,你……”芳姐也急了起来,她也知道若阿勇真那样做,事情可闹大了。
“我怎么了?”
“你混帐。”
“我为什么会是混帐,你不是要跟我谈判吗?谈判就该有个结果,我给你一个结果,你还不满意了。”
“我只是可怜林伯母,才不得不应付她的。”
芳姐愈想愈不对,突然站起来,怒叱道:“阿勇,你欺人太甚!”
阿勇也站起来,说:“我欺谁?”
“你欺负我妈妈。”
“这你也看到了,是我欺负你妈妈,还是你妈妈欺负我?”
“阿勇,你……你……”芳姐举起玉掌向阿勇打来。
阿勇心想,芳姐虽然动了春情,但她毕竟是太年轻,不懂得勾引男人,要她主动、自己被动是不可能,不如自己主动来得好。
“拍!”的一声,芳姐的玉掌已结结实实的,打在阿勇的脸上。
“呀!”阿勇叫了一声,想不到芳姐真的打他,女孩子家的掌力,当然不会很痛,可是他不得不假装很痛的样子,而且装出像要哭的样子。
芳姐大惊失色,她想不到阿勇没有闪避。
两人本来已站得近,芳姐更趋前一步,差不多要跟阿勇贴在一起,她用手摸着阿勇的脸,急声说:“阿勇,对不起,对不起嘛!”
阿勇见机会来了,他伸出双手,把个芳姐紧搂着,并用唇要去接芳姐的唇。
芳姐的粉脸猛摇,骂着:“要死了,要死了。”
阿勇见芳姐不跟他接吻,那也没关系,他用手搂紧她的臀部,使她的阴户跟自已的大鸡巴磨擦也过瘾。
“啊!”芳姐轻叫一声,如触了电似的,全身都麻了起来。
“阿勇……嗯……你欺负芳姐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妈妈欺负我,我要报仇,所以我欺负你。”
“嗯!……”
芳姐这时全身又麻又痒,想起阿勇跟妈妈玩大鸡巴小穴穴,那种舒服的样子,她的小穴里也流出了淫水,春情荡漾起来。
阿勇的唇就是不离芳姐的粉脸,芳姐说:“你要……要怎样嘛?”
“要跟芳姐接吻。”
“嗯!”
“芳姐不跟阿勇接吻,阿勇绝不放手。”
“好嘛!”
芳姐只好把她的香唇,送去与阿勇的唇贴合在一起,阿勇现在也是接吻高手,他只感到芳姐的囗中很香又很甜。
芳姐被阿勇吻得昏头转向,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片刻,阿勇才放开手,说:“好了,现在我俩好好的谈谈。”
芳姐早已被阿勇吻得欲火高涨,突然被阿勇放开手,还傻楞楞的问道:“谈什么?”
阿勇说:“你不是约我来谈谈的吗?”
他心中暗叫一声“罪过”,芳姐是很美丽,迷人,又善良的女孩子,因为太美丽了,专科刚毕业,就考入一家大公司当秘书,立即被董事长的独子看上,猛追了三个月就被追上订婚了。
这样的女孩他再对她想入非非,委实罪过。
芳姐这时才回过神来,说:“对,是要谈谈的。”说着,芳姐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小腿很长,所以看起来特别的婷婷玉立,现在坐下来,小腿更显得修长均匀,很是迷人。
阿勇贴着她坐下说:“谈什么?”
芳姐被阿勇贴得芳心大乱,说:“阿勇,你不要欺负人嘛!”
“我欺负你什么?”
“你这样坐,人家很难受。”
阿勇得寸进尺,一手搂着她的柳腰,说:“这还难受,以后有得你难受的。”
“什么意思?”
“你的丈夫是大富豪,大富豪就事业多,事业多就工作忙就常常在外面,在外面就不能回家陪你,不陪你,你就会空虚寂寞,那你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我可以找你陪我,或看电影呀!”
“那晚上独守空帷,又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
“芳姐,我说真的了,你晚上独守空帷,是不是也找我陪你睡觉?”
“要死了,你要死了……”
芳姐说着,拼命打着阿勇的大腿,阿勇不由分说,就把芳姐压在沙发上,猛吻着她。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说:“阿勇,你又欺负人。”
阿勇说:“不是欺负你,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惟,那时你只好找我陪你睡,我俩现在先试试睡觉的味道怎样,难道不可以?”
“睡觉也不是在沙发上了。”
“好,那就到床上去。”
阿勇说着就站了起来,也把芳姐拉起来,说:“走,到房间里去。”
芳姐就阿勇这一阵的胡缠,早已芳心荡漾,她被拉起来,不知该怎么办,声音有点发抖说:“阿勇,你,你欺人太甚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走不走?”
“好嘛!”
阿勇搂着芳姐,走入卧室,阿勇说:“哦,这卧室好美,像皇宫。”
芳姐说:“是我的卧室。”
“你未婚夫的呢?”
“在隔壁。”
一进入卧室,阿勇就忙着关门,也忙着为芳姐脱衣服,芳姐挣扎着,说:“你要怎样嘛?”
阿勇说:“要跟你睡觉呀!反正你以后总是要独守空帷,到那时候再要找我,我可不理你了。”
“你最会欺负芳姐了。”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要怎样?”
“嗯!……好嘛!要欺负就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从来未曾帮女人脱过衣服,七手八乱的,终于把芳姐的衣服脱下了。
“啊!”芳姐粉脸含羞的低叫一磬,阿勇逗趣的问:“芳姐又啊什么了?”
芳姐气得跑上床去,说:“你又欺负人,又羞人,你最可怕了。”
阿勇则惊住了。
虽然芳姐还穿着乳罩和三角裤,可是那肌肤之光洁晶莹,实非任何一个女人可比,因为身高将近一百七十公分,脱掉衣后,更显得修长纤秀,再加上曲线分明,窕窈玲珑,婀娜多姿,更是迷人已极。
阿勇赶快脱掉衣服,赶忙上床说:“对不起,对不起,芳姐,我是逗你的。”
芳姐侧过身不理他,说:“逗人也不是这样的逗法,又欺负人,又羞人,最最可怕了。”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向你陪罪。”
阿勇说着,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紧张得差点儿把颗心跳出口腔,芳姐就像是白玉雕成的美女像,那么晶莹与艳丽,他依偎在芳姐身旁说:“不要生气,我已向你陪罪了,你又要怎样呢?”
“要你去死。”
“好,我决定死,就死在芳姐的肚子上。”
不由分说就把芳姐扳过来,与芳姐吻在一起来了,一手忙着解开芳姐的乳罩。
“啊!”
芳姐轻叫,乳罩已被阿勇解开,他忙着摸抚芳姐的乳房,她的乳房虽没有林伯母那么大,却也不小,摸起来紧碰碰的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阿勇……不要……不要嘛……”
“芳姐……要……要嘛!”
芳姐被摸得娇躽轻轻的颤抖,全身只感酥痒极了,于是她的手,也盲目的搜索着,当她的玉手,握住了阿勇的大阳具时,芳心乱跳。
“啊!……”
这是一条火烫的大铁棒,又粗又长。
阿勇的手顺势往下,通过平坦的腹部、小腹,终于摸到了芳姐的阴户。
她这时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一丝气力也没有,只有小腿伸缩着,柳腰乱扭,不知是挣扎或是迎接。
阿勇摸到小腹下面的小山丘,在茂密的阴毛中高挺着,他寻探小山丘的洞中,渐渐的,他拨开阴毛,把手指伸进湿淋淋,滑润润的小穴穴内。
“啊……”
阿勇很快的就把她三角裤褪掉,然后翻身上马,把个白玉似的芳姐压着,说:“芳姐,握住我的阳具,对准你的小穴穴……”
芳姐玉脸含春,双眼含娇,猛摇着头,呻吟着:
“不要……阿勇……不要……真的不要……我怕……我怕你……”
呻吟归呻吟,她还是把阿勇的大阳具拉到她小穴穴囗,等待阿勇的攻击。
她迷着眼凝视阿勇,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是勾魂荡魄极了,两只玉手同时也不停地在阿勇的身上摸。
她的小穴穴已经流出很多淫水,阿勇的臀部猛往下沉,大鸡巴就往小穴里插。
“啊……啊……好阿勇……轻点……轻一点……我好痛……”
阿勇看到芳姐粉脸苍白,泪水纵横,便于心不忍的停止不动,柔声问道:“芳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芳姐,你忍耐一下,马上会好转的,好吗?”
“好嘛!你轻点,你的那么大……”
阿勇这时才发觉,只进去了一个大龟头,他当然不能就这样停着,他用灼热的双唇,吻着芳姐,下面的臀部,也缓缓的摆动起。
旋转着,又旋转着,不敢再插下去了,怕伤了芳姐。
只是慢慢的塞进去,直顶处女膜。
“啊……哎……哎……哎哟……”
“很痛吗?芳姐……”
“哎……不……不很痛……很痒……很胀…很舒服……”
阿勇只感到芳姐的香唇火热,阴户发烧,知道她已渐渐地进入佳境了。
“芳姐,我慢慢插进去,好吗?”
“唔…阿勇……你不要太用力……轻点……”
阿勇旋转了一阵,就用力插了一下,一下就冲破了那道薄膜。
“啊……轻点……”
“痛吗?芳姐……”
“哎……啊……很痛……很……痛死了……”
阿勇不敢再动了。
渐渐的,芳姊也扭动起臀部了,粉脸上也呈出了消魂的表情,娇躯战颤着,伸缩着。
阿勇不敢茂然猛插,他只是旋转一阵,再插深一下,大鸡巴,已渐渐深入小穴中,有四寸了。
只听芳姊娇叫一声:“哎哟……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她抽搐着,粉脸左右急摆,把个秀发摆的乱飞,她咬牙切齿,娇躯蜷缩着,而且两条小腿乱踢。
“……阿勇……好舒服……哎哟……我快受不了了……好阿勇…………我的好阿勇……哎……哎……不要停……不……不要……停……”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涓涓的流出香汗。
阿勇也感到舒服透了,芳姊的小穴穴又紧又暖,把他的大鸡巴包得文风不透,那种舒服的快感,激发了他原始的野性。
他不再旋转臀部了,他猛然抽出,狠命地插入。
“啊……哎哟喂……我真的要死了……好舒服……好美……好美喔……”
这处女的小穴,是阿勇在林伯母处所享受不到的,他愈插愈深入,已经全根尽入了。
“啊……啊啊啊……我丢了……丢了……”
她抽搐了一阵,就垂死晕迷在床上,魂儿也飘飘的飞向空中,载浮载沉。
阿勇插得兴起,突然见她晕迷过去了,大感失去了对手的无趣,只好伏在她的娇躯上,无聊地吻着她的粉额、玉鼻、脸颊。
吻吻停停,看她的反应。她只是张开着樱囗,迷迷糊糊地哼着:
“……舒服……好舒服……好美……好美。”
阿勇又无奈地吻着她的粉脸,同时挺起胸膛,挪出一只手来摸捏她的乳房。
少女的乳房本来就美,芳姊的更美,白得如雪如霜,像妈妈的那样大,有三十四吋了,比红豆还小的乳头,凹下乳房内,乳晕粉红色的,渗着血丝,使人见了就失魂落魄。
“嗯……嗯……嗯……”
芳姊还在余味无穷,阿勇耐不住的说:“芳姊……芳姊……你醒来了吗?”
“嗯……醒来了……”
“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
“我欺负你了吗?”
“让你欺负好了,你要欺负,就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的大鸡巴还硬如铁的插在芳姐的小穴穴中,他的欲火还末消。看芳姊那样的舒服,心理上也大感好受。
一会儿,芳姊才展开她的美目,很快的又闭上。
何勇好奇的问:“芳姊,你闭眼睛干嘛?”
“芳姐害羞嘛!”
阿勇说:“芳姐,你害什么羞,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帷的,总要我来陪你睡觉……”
“阿勇,再胡说,芳姐要生气了。”
“好,你生气吧!我要回家了……”
阿勇放开了搂着芳姊的手,挺身就要起床。
“不!……好阿勇……不要抽出来,不要离开芳姐,芳姊要你,要你……”
芳姊花容失色,惊得一双玉腿抬起来,挟阿勇的臀部,一双玉手,死紧的搂着阿勇。
阿勇见要胁成功,就说:“你要不要生气。”
芳姐说:“不!不要了。”
“你要叫我亲哥哥。”
“嗯,叫亲弟弟好吗?叫亲哥哥多难听。”
阿勇想想也对,是该叫亲弟弟,这样是好听多了,于是说:“好,芳姐叫阿勇亲弟弟,阿勇叫芳姊亲姊姊。”
“好嘛!叫亲娘也可以。”
“芳姐,你欺负人!”
“嗯!你能欺负芳姊,芳姊就不能欺负你吗?”
“也对,但叫亲娘不好听,啊!”阿勇发现了新大陆。
“啊什么?”
“我还是叫你亲娘好。”
“为什么?”
“我叫你亲娘,我要钱,你就得给我钱呀!”
“钱个鬼,芳姊被你卡油得太多了,难道还不够!”
“啊!对,阿勇连芳姊小穴穴的油,都卡出来了。”
“嗯!”她扭动着娇躯。
娇躯一扭动,小穴里的大鸡巴就动了起来,大鸡巴动了,阿勇但感全身一阵抽搐,快感由龟头传达全身,引发了熊熊的欲火。
尤其是芳姐一阵阵的少女体香,馥郁的传入他的鼻中,更增加了他的刺激,他欲火高炽,大鸡巴开始抽动起来了。
“啊……亲弟弟……插得好……哎……哎……你插……你欺负吧……”
她被阿勇插得舒服透了,那雪白的玉腿,已举起缠在阿勇的身上,舒服得飘飘欲仙。
阿勇也感到全身着火,芳姐的小穴穴和林伯母的小穴穴,完全不同,芳姐的小穴穴又紧又暖,好受得太多了,他插得又畅美,又痛快。
芳姐何曾享受过这种千军万马似的攻击,早已被插得欲死欲活,渐渐的进入神妙的世界。
“哎……哎哟……喔……喔……好阿勇……好弟弟……真要被你插死了……被你欺负死了……哎……喔……好舒服……”
芳姊已挺起臀部,为的是让她的阴户与阿勇的大鸡巴结合得更真实才小穴口,淫水一阵阵的流出来,湿满了床单一大片,红的白的,真像万点梅花一般。
两人尽情地玩着,直到芳姐连泄了三次之后,阿勇突然感觉到,芳姊暖暖的阴户,像只肉圈圈,阴户内的孔道紧紧地挟着阿勇越发涨大的阳具,阿勇也叫了:
“亲姊姊……呀……好芳姐……你的小穴……好美…好美…好美……呀……”
“亲弟弟……好舒服……我舒服死了……姊姊又要死了……死给亲弟弟了……哎……”
阿勇但感一阵热流直冲龟头,他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肉柱一阵美感,整个人像飘飞升空似的。
“阿勇……哎哟喂……姊又丢了……”
“芳姊……亲姊姊……我也要丢了……呀……呀……丢了……好舒服……”
于是两个人都泄了。
阿勇紧搂着芳姐,若姐也紧搂着阿勇,也许兴奋过度,两人由于晕迷都睡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芳姐先醒来,发觉阿勇还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来,微微的一移动,惊醒了阿勇,阿勇猛地起身坐在床上。
“勇……阿勇……”芳姐也坐了起来,双手紧搂着阿勇,说:“阿勇,你怎么来。”
阿勇一看手表,才十一点,才吁了一口气说:“还好,才十一点,我妈妈说,十一点半要回到家的。”
他说着,伸出双手握着她的乳房。
“嗯!……”
“不能摸吗?”
“好嘛!你只会欺负芳姐,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放开手,说:“不欺负你了。”他有林伯母的经验,对女人,事后女人总会要求一番温存的,相信芳姐也是女人,不会例外。
芳姐挺着玉团似的双乳说:“好嘛!让你欺负嘛!”
阿勇说:“不!”
“嗯!你要欺负人嘛!芳姐要你欺负嘛!”
阿勇才伸出摸揉着她的乳房,并和她热烈的接吻一番,才双双步入洗澡间。
阿勇边清洗,边说:“芳姐,下次我俩来玩洗鸳鸯浴,好吗?”
芳姐羞答答的说:“好嘛!”
“我洗芳姐,芳姐洗阿勇;我洗芳姐的小穴穴,芳姐洗阿勇的大鸡巴,你说好吗?”
“好嘛!”
“芳姊,你不能再说阿勇欺负你了。”
“你是欺负芳姐嘛!”
两人打情骂俏之后,阿勇回到公寓,开了门走进去,还真准时,正好是十一点半。
妈妈在厨房炒菜,叫道:“阿勇,你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妈!”
“去换衣服,要吃中餐了。”
“是,妈!”
阿勇到卧室,把衣服脱掉,裸露着上身,还是穿着一条运动裤,就到厨房帮妈妈的忙,也不知怎地,芳姐虽然比模特儿还美,可是还是比不上妈妈。
妈妈是全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妈妈问:“电影好看吗?”
阿勇说:“普通了。”于是把同学看完电影后,说给他听的故事,也照样的说一遍给妈妈听。
阿勇真的是个鬼精灵,他边说故事,边帮妈妈忙,还边藉机在她的身上,摸一下,碰一下,或擦一下,害得她无心于炒菜。
妈妈笑着说:“阿勇,你到餐桌坐好。”
阿勇说:“妈,我帮忙好吗?”
“算了,你愈帮愈忙,闹得妈妈无心炒菜。去去,去整理碗筷。”
“是,妈妈。”
他很无可奈何到餐厅,把碗筷排好。
她今天还是穿那件中间只有一条带子的睡衣,带子又结得松,有意无意之间,总会露出一部份的乳房和那如莹如玉的大腿。
阿勇坐在餐椅上,突然想到,呀!养母一定春心荡漾了,她大概耐不住长期的空虚,和小穴的发痒,看来下午要有事了。
可是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妈妈主动,定要妈妈保持她的矜持,害羞和尊贵,这样妈妈好下台。
妈妈总是在紧要关头打退堂鼓,相信她事后一定很后悔的,小穴穴也一定难受极了。
妈妈,好可怜。
他胡思乱想着,妈妈已端上丰菜,她放下菜,一定要稍微弯身,乳房就会露出来。
阿勇就在妈妈要把菜放在餐桌前,故意站起来,她弯身放菜,他的眼睛就虎视耽耽的看着她的乳房,真是太美了,妈妈的乳房像极了梨子,肌肤又是白里透红,诱惑得他垂涎欲滴。
妈妈放下菜,两个乳房微微摆动,差点儿把阿勇的魂儿钩出体外。
阿勇的动作,也逗得妈妈的粉脸都羞红了,含羞带怯的好不自在,她很希望阿勇看她的乳房,又很害怕和羞怯。
好几种复杂的心里混合著她,使她不知要如何才好。
她真的很需要阿勇的大鸡巴,插在自己的小穴穴中。
记得,她很久没和丈夫玩过了,一年,二年,或者更长,直到那天,阿勇舔她的小穴穴,使她满足。
但那也不是真满足,只算勉强的满足,她需要真正的满足。
她的小穴穴,须要像阿勇那样的大鸡巴,插进去,插得死去活来,领略人生的乐趣,享受它,她不能守活寡,那对自己太残忍了。
她端好了菜,开始吃饭。
阿勇注意到了妈妈心情很乱,他不想说什么,也不敢说,两人默默的吃着饭,反而缺少了平时谈天说笑的快乐气氛。
只是偶而,妈妈看他一看,脸儿羞红的又把视线移开,像有话说,又没说。
他则很大方地看着她,阿勇觉得,他现在像个猎人,而养母则是他的猎取物,他要得到她,并不困难。
吃饱了饭,妈妈默默收拾碗筷。
阿勇也默默地帮着妈妈在收拾餐桌,她的情绪似乎非常紧张,做工作都心不在焉,她在洗碗的时候,阿勇偎过去,说:“妈,我帮你洗。”
她瞪着美目看阿勇,那样子就像只惊弓之鸟,阿勇伸出手搂住她的腰。
“嗯!”
她轻哼一声,全身如触电似的,热火流遍全身,阿勇看得有点儿不忍心,又垂下手来,往客听走,妈妈颤声说:“阿勇,你……”
阿勇很镇静的说:“妈,我看电视,好吗?”
妈妈像放下一颗心似的,说:“你看电视……”
阿勇打开电视机,就专心的看了起来。
妈妈的脑海里,则是纷乱极了,就像遇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无法决定般的,她知道阿勇这鬼灵精已知道了一切,知道她无法忍耐下去,知道她急需发泄,真正而又满足的发泄,所以阿勇挑逗她。
而她,他决定接受挑逗,她小穴里的春潮已泛滥,从早上阿勇跟芳姐出去,到现在,她没有一刻心灵安静过,她想许多事情。
她草草的,又无心的把工作做完,也走到客厅,本来,她应该坐另张沙发,或坐在离阿勇最少有半尺的距离,可是不知怎地她贴着阿勇坐下。
阿勇并不惊讶,妈妈的举动,最少也证明她是很需要了,他很自然的伸出手,搂住妈妈的腰,说:“妈妈早上都在家里?”
她坐的姿势,使左右乳房均半露出来,裙子更是开了一边,那像极了一个风骚女人,阿勇并不激励,他早上刚跟芳姐玩过,而且丢了精。
他微一侧转,把他的大腿贴住妈妈的大腿,手有意无意地放在她大腿的内侧。
“嗯!”
妈妈已经春情激动,就像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
阿勇说:“妈,下星期我们去郊游。”
妈妈的声音,有点发抖说:“到时再说。”
“嗯……嗯……”阿勇假装撤娇,把头埋在妈妈的胸膛里,用脸颊去碰如玉如粉的乳房。
“嗯……阿勇……嗯……”
阿勇用双唇,轻吻着她的乳房,火山快要爆发了,她的小穴中已淫水津津,她闭着眼睛,两片湿润的樱唇,充分显露出性的冲动。
阿勇顺着乳房慢慢的吻,已用口含着了她的乳头。
“嗯……阿勇……起来……不……不要……不可以……哎………妈要……要生气了……”
阿勇怕妈要生气,赶忙地抬起头来。
妈妈匆匆忙忙地用睡衣,盖住了乳房,站了起来,往卧室就走,阿勇被这幕情况惊住了,他嚅嚅地问:“妈!你生气了吗?”
临入卧室,她发抖地说:“没有……没……没有。”
阿勇这才放下心来,他也站起来,想走回他的卧室,关掉电视,他走到自己的卧室,看见妈妈的卧室门并没关。
他会过意来:妈妈不敢在客厅玩。
阿勇轻轻地叫了声:“妈妈……”
她的声音仍发抖的:“嗯……”
“要睡了吗?”
“嗯……怕睡不着。”
阿勇走了进去,只见妈妈睡在床上,那睡态真是春色撩人,一对乳房均已露了大半,裙子更是左右掀开来,露出了粉红色半透明的三角裤。
阿勇说:“妈,我陪你……”
妈妈的声音,有点发抖说:“不……妈妈怕。”
“妈!你不能永远怕呀!”阿勇说着,一步步缓缓的走近床旁。
“阿勇……不……妈……妈真的很怕……”
阿勇已走到床旁,他知道他妈妈现在是要,只是怕而已,他有责任克服妈妈的怕,因为凡事第一次最困难,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平常了。
所以他毫不考虑的,就爬上床。
“啊!”她发抖着,战颤着,娇躯卷缩着。
阿勇为她解开了睡衣的带子,为她掀开了睡衣。
“啊……阿勇……”
她的美丽胴体,已呈现在阿勇的眼前,她的皮肤本来雪白,白中透着粉红,更是肤色的极品,那白皙、光滑,而又细嫩的粉腿,是长得很匀称,那玲珑的小腿更是醉人,在雪白的小肚下部,虽然穿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但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已延伸过三角裤,到了肚脐下二寸的地方,浓黑一片,很细很柔。
她那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正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颤抖着。
她似乎想挣扎,想反抗。
“阿勇……我好怕……妈妈好害怕……”
她急促的呼吸着,美丽迷人的脸儿已显出了性的饥饿,神经刺激得到了高峰,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火焰里焚烧着。
阿勇说:“不要怕,妈!总要有第一次的。”
他俯下头,张开大口,把她的乳房含了一大半,再用舌头舔着乳房的乳头,同时手也往下滑……滑到了绒绒的阴毛处,然后钻进三角裤了,他在寻找桃源洞口。
“啊!……”她打了一个寒噤,感到一阵舒服的刺激涌上全身。
“嗯…嗯……啊……”
阿勇找到了桃源洞口,用手指插进去,呀!好暖好紧的温柔乡,已经涨满了潮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他知道妈妈不能忍受了。
很快的,他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再为她脱下三角裤。
“阿勇……不……不……可以……妈……好怕……好怕。”
三扒两扣,已解下她的三角裤。阿勇俯身,把她压了下来。
“啊!……”
她颤抖,抽搐着,她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她挣扎地摇动着娇躯,像要逃避,也像是在迎接。
面对着这么美丽的胴体,阿勇的大鸡巴也一跳一跳,像急着要跳进小穴里吃淫水。
阿勇用双唇贴住了她灼热的双唇,手握着大鸡巴对准了小穴,猛然地把臀部沉下来,大鸡巴往小穴里插。
“啊!”她一声惨叫,同时也呻吟着。
“痛……阿勇……好痛好痛哦……”
阿勇知道只进了一个大鸡巴的龟头,好在他有早上对芳姐的经验,他就把臀部旋转起来了,同时柔情万千的说:“妈,你忍耐点……一下子就不痛了。”
“唔……唔……轻点儿……阿勇……妈妈好怕好怕……”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粉臀也随着阿勇的旋转而扭动起来,一阵阵畅快的刺激,涌上了全身,她的粉颊泛红已被阿勇旋转得欲死欲活,不时呻吟着。
“唔……唔……勇儿……好……好舒服。”
阿勇听妈妈的呻吟声,知道她已不痛了,他在旋转时,加了臀部的力量,使大鸡巴一分一厘攻占城池,缓缓地往小穴里前进。
这是非常迷人的小穴,紧得密不通风,阿勇的大鸡巴好受极了,他也舒服得快发疯,等到大鸡巴已进入了有三寸左右,他才改为抽出来、插进去的动作。
起先是慢慢的,后来加快加重,约二十几下后,阿勇已猛抽狠插起来了。
她姣美的脸上,产生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她舒服得魂儿都飞上天,不断地摇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小嘴里大叫:
“好勇儿……唔……唔……美极了……舒服透了……阿勇……你……唔……唔……你要奸妈妈……妈妈就给你奸吧……呀……”
“妈妈,你还怕吗?”
“不怕了…不怕了……哎哟……妈妈真要浪……哎……浪起来了……舒服……真舒服……呀!……你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妈妈给你奸死了……快要死了……”
阿勇这时的大鸡巴特别敏感,他真的感到龟头,碰着了一粒硬块,那也许就是妈妈所谓的花心,他就拼命的那粒硬块冲刺。
她的两条腿不断地伸缩,蠕动,她的双手搂紧阿勇,用她那高耸的乳房,去磨擦阿勇的胸膛,她的阴户淫水直流,已经湿满了床单一大片,像撒尿一样。
“阿勇……妈妈快要死了……好舒服……好好舒服……唔……唔……”
她歇斯低里的浪叫着,娇躯不停的颤抖着。
突地。
“啊……阿勇……妈妈受不了……要丢精了……舒服舒服……好舒服……妈就丢给阿勇了……”
她舒畅得几乎眩晕了过去,全身瘫痪在床上,只是娇躯还颤抖着,樱桃似的小嘴张开着,脸上显出了一种极为满足的微笑。
阿勇但感大龟头,被一阵暖流冲击着,他感到极为舒服,知道妈妈丢精了,才停止的动作。
过去很久,她才悠悠的转醒过来。
一醒过来,见阿勇凝视着她,她害羞得闭上眼睛,却把香唇送到阿勇的唇边,并把香舌送进阿勇的嘴里,让阿勇尽情地吮吸着。
阿勇说:“妈妈,舒服吗?”
她说:“嗯!”
阿勇想起,现在应该是打破妈妈的矜持、害羞、尊贵的时候了,以后妈妈放弃了这一些,才能尽情的玩,才得到更满足。
他说:“妈,你要叫我亲哥哥。”
她瞪大眼睛说:“为什么?”
“黄色录影带都这样叫的嘛!”
“嗯!……”
“妈妈叫不叫?”
“嗯……你不要欺负妈妈嘛!”
“不是欺负,是这样叫起来,我才会更快乐,我也会使你更快乐,叫呀!”
“嗯!”
“妈妈不叫,我不玩了。”
“……好嘛!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
“我阿勇的亲妹妹。”
“你也不害臊。”
“玩的时候才这样叫呀!”
“阿勇……嗯!亲哥哥嘛!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是谁教你的,芳姊吗?”
“不是,黄色录影带。”
“你真坏,坏亲哥哥。”
“坏亲哥哥才能使亲妹妹快乐呀……”
“嗯!……”
“要不要再玩?”
“你,亲哥哥还没丢精?休息一下再玩嘛!”
她说着,又紧搂着阿勇,两人又搂着一团接吻着,阿勇乘机来了一个大翻身,让妈妈俯在他身上,压着他,姿态变成妈妈在上,他在下。
“啊!阿勇,不!亲哥哥……”
“亲妹妹,你又怎么了?”
“不能这样呀!”
“妈!不!亲妹妹,你要放开心胸来,尽情的玩,不然就不会尽兴。”
“好嘛!”
“亲妹妹,你的小穴穴是世界上最美的小穴穴,爸爸最可惜了,暴珍天物。”
“什么暴珍天物?”
“妈妈的小穴穴……”
“要叫亲妹妹嘛!”
“亲妹妹的小穴穴是天物,爸爸不会享受,那岂不是暴珍天物?”
“唉!你不知道你爸爸。”
“爸爸怎么了?”
“他……他……”
“他怎么了?”
“他已经性无能了。”
“爸爸还不到四十岁,怎么会呢?”
“这是真的呀!”
“妈!亲妹妹,以后我们玩的时候,万一被爸爸看见了,他一定很生气。”
“不会。”
“为什么?”
“你爸爸曾建议我去交个男朋友,只要不跟他离婚就好了。”
“妈!亲妹妹,你为什么不去交呢?”
“亲妹妹害怕吗万一交个歹徒,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你爸爸呢!”
“说的也是,那亲妹妹的小穴穴,是阿勇的了。”
“嗯!你真坏!”她撒娇。
阿勇说:“我们再玩呀!亲妹妹你动。”
“嗯!我不会这样玩,太羞人了。”
阿勇见妈妈不动,他就动起来,他挺高了臀部,然后突然放落,这样妈妈的小穴穴,就套动大鸡巴了。
“嗯……亲哥哥……呀……”
这样才几下,妈妈已情不自禁的自己套动起来,粉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嘴里哼着:“我的亲……哥哥……你要了妈妈的命……啊……”
哼几声,又发狠的低头咬着阿勇的肩,下面套动着更急,娇躯也发抖起来。
“心肝……我的亲……哥哥……我又怕又爱的……亲儿子亲哥哥……刚才差点儿又……又丢了……唔……美死了……”
“妈妈怕什么?”
“……我不说……羞死人了……”
“我要亲妹妹说。”
“嗯……哎哟……”
“……不说阿勇就不玩了……”
“亲儿子……亲哥哥……哎……哎……喔……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使妈妈亲妹妹……又爱……又怕……哎……”
动作更加快了,还不时的在磨、在转,使阿勇痒到心里,舒服得直叫:
“亲妈妈……亲妹妹……啊!……好……美死我了……加重一点……好……好小穴……”
“嗯……我的小丈夫哥哥……哎呀……亲儿子哥哥……咬呀!………小穴要泄了……又泄给大鸡巴亲哥哥了……呀!”
“亲妹妹妈妈……你不能丢……要等我……快……快用力……”
两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套得更快,哼哼的淫声百出,她用力的套动着,小穴抽送不停。
“儿呀!……亲哥哥……妈妈亲妹妹不行了……唔……唔……舒服死了……我要死……要死了……不行了……丢给亲哥哥了。”
她又泄了,精疲力尽的伏压在阿勇身上,娇喘着,吞汗淋漓,阿勇见状,紧搂着妈妈,来个大翻身,又把她压在床上。
这时阿勇的双手,抓着两个乳儿又捏又揉,又摸又抚,嘴唇更吻着她的樱唇,使她舒服得飘飘欲仙,满足直哼着:
“舒服…嗯……真舒服……”
连娇躯都还颤抖着。
过了片刻,她就沉沉的入睡了。
阿勇不敢动,直到听到妈妈均匀的鼻息声,他才慢慢的抽出大鸡巴。
“嗯……啊……不……不要抽……”
妈妈突然醒来的紧搂着他不放。
阿勇说:“亲妹妹,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你骗人,你要去找芳姊玩。”
“不会了,妈!你放心睡吧!”
“嗯!……”
“怎么了?”
“你要天天陪妈妈睡。”
“好妈妈,阿勇求之不得天天陪妈妈睡呢?”
“不骗妈妈?”
“绝对不会!妈妈不怕了?”
“嗯……不怕了嘛!”
“那好,妈妈你睡吧!”
“妈妈睡了,你就要偷偷跑走。”
“不会了,勇儿也要睡,就睡在妈妈的肚子上,好吗?”
“嗯!……好嘛!只要不离开妈妈就好。”
妈妈又睡了,阿勇想了许多,他想他应该要放弃林伯母和芳姊,专心的来侍候妈妈。
但林伯母太淫荡,太嗲,太娇媚了,跟林伯母玩,可以尽情的玩,玩得极痛快,而且不要管林伯母丢精几次,他要插就可尽情的插。
放弃了林伯母太可惜。
芳姊是娇嫩嫩的少女,他可以欺负她,又可以跟她斗嘴。
放弃了也可惜。
他胡思乱想一阵,就压在养母娇美的胴体上,沉入梦乡中。
(全书完)
徐娘风情徐娘风情(一)
夕阳西沉,一天的辛勤工作又到尾声啦!整个黄昏已降临大地,繁华的市区,到处闪烁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发出斑眼生辉的光彩。
夜幕中的世界,都被一种罗漫帝克的情调所笼罩了。
“夜幕”,这个神秘而诱人的名称,就好似一个大布幕一样,把“你和她”
全部遮盖在它的后面,不让别人看见,也不让别人知晓!
你和你去“随心所欲的做”你和你“喜欢要做的事”,他和她“乐意爱做的事”啦!
一位西装毕挺、英俊潇洒、身材高大的青年,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快乐的从一家颇具规棋的医院大门里走了出来,去赴美人的邀约。
是他老师的太太之约!与其说是美人,倒不如说是位美妇人还来得恰当些。他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正在兴奋地想着一些车情。
李中光院长是私立XX联合医院的院长,兼任XX医学院的教授,既是他黄健刚的老师,也是他现在的老板。
黄健刚是该医院的药剂师,在中午休息吃饭时,接到院长夫人的电话,说有事要和他商量,叫他下班后到XX餐厅再面谈。
他挂断电话后,心中摸不清院长夫人要和他商量些什么?
为何在电话中不能商量呢?
院长今天上午到南部XX医学院作客座教授授课去了,每个月他都要去三、四次,每次来回都要三天左右。
本来李院长不愿意如此的南来北往奔波,只因该医学院院长和他是中学一直到大学的好同学,又是好朋友,因碍于情面,只好免为其难的做个客座讲师。
今天又是李院长南下之日,黄健刚一直坐在配药处想着。
他的脑海中,浮现了院长夫人许曼铃女士那美艳性感迷人的俏影,她有一股贵妇人神圣不可侵犯的风度和气质,年龄大约三十五岁左右,正是女人性生理异常成熟的阶段,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迷人,令人想入非非。
她是贵妇!但是,她不会像俗话所说的:“出门像贵妇,上床后荡妇”那样呢?这个谁知道!只有李院长白己才知道她是不是荡妇了。
然而,有时又不尽然。
那一次李夫人到医院来探丈夫时,发现了身为新任药剂师的黄健刚,那时候,黄健刚看到她的眼色中,流露着万千的情意出来。
如果下流一点说,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简直是对他这个小子起了很大的诱惑--那就是所谓的:“桃花眼或是叫淫眼”吧!
从此以后,他每次都从李夫人的眼中看到那种令人心跳的情意,使得黄健刚的脑海中时时系着她都美艳性感成熟的影子。
晚上睡在床上时,马上就想着她赤裸的胴体和他在做爱。
直到前两天,她在配药处稍稍的问他:“健刚!每天下班后,你都到哪里去消遣呢?”
“我……”健刚正在调配药水,回头看李夫人时,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微笑,教他看了心头猛跳,一时摸不清她笑容背后的含意是什么?
“你一个人难道不寂莫吗?”那温柔的声音又再说道:“除非……你有女朋友,下班后陪你谈心,那又不同了!”
他听到这里,心跳加速,“这……这是露骨的挑逗嘛!这些话,与她那贵妇人的身份是不相称的,她何以问得出口……”他脑海里猛地闪过一连串的想法,难道她……他说:“我……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真的?”她向他偎了过来,使他闻到了清幽的香水味和粉味及肉香味。
“那密斯陈怎么样?为什么你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呢?”她的笑容趋向更神秘了。
密斯陈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小姐之一,年轻漂亮,身材属于丰满的那一型,看起来很性感迷人,这也是黄健刚所喜欢的那类型。
可是他不敢存有染指的心,因为人家已有未婚夫了。
“师母,她已经是人家的未婚妻啦!”他坦诚的回答。
“哈!哈!”她的笑声笑得有点放荡:“你真是追不上时代潮流了。健刚,凭你的条件,英俊潇洒的仪表,高大的体型,和大学生的条件,可以去把她抢过来呀!”
“怎么?你不敢呀!好,我来教你!”他走到药柜去拿药,她也跟了过来,又说道:“健刚,你都二十多了,还怕难为情吗?真的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吗?”
“师母,你是知道的我的家境不太好。我利用业馀的时间去学医,哪有空闲的时间交女朋友呢?”
他避免在配药处单独的和他谈话,怕引起别人的误会,若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到李院长的耳朵里去更为不妙!
因为,他在这家医院任职以及业馀去修续医学课程,都是李院长一手安排的。
李院长是个的恩师兼老板,对他可说是恩重如山,故此,他想尽快结束这种场面。
但是,李夫人并不了解他心中的想法,却乘胜追击似的,再讲一次更露骨的挑言词:
“那么!我来教你,先和我到外面走走去见见场面!驱除一下害怕的害羞的心理,以后就可以放心的去追求女人了。”
他一听,连手都发抖了,回过头来一看,又接触了她那双含满春情奋意的媚眼,那里面似乎含着一股“你敢来亲它吗?”的含意一样!
“这个,怎么行呢?让人家知道了,会误会的,也会影响师母你的名誉,那就糟了!”
“我不怕,你还怕什么!过两天我打电话给你好了!”
她拍拍他的肩,媚眼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在他又惊又喜的凝视她时,她回头走出了配药处。
健刚则在后面用眼光望着她摇摆的背影,和那高耸肥大的丰臀,以及那修长而浑圆的小腿,这个女人确实是美妙的“性”的象征!
她那纤瘦的腰和肥臀,使健刚心中升起了一种无名的欲望,欲火高升,真想即刻去把她抓起过来而就地解决,才能平息心中的欲火!
但是,现在是大白天,又是人来人往的医院,只好将那激动的心情和欲火慢便压制下来,默默的工作。
在那次的谈话以后,李夫人那丰满性感成熟迷人的俏影,一直在他脑海中留连不去,尤其她那几句话更令他兴奋:
“怎么!你不敢呀?我来教你!我不怕,你还怕什么!”
“她教我什么?”他常常在工作中、休息时都在想着,使他在工作或看书时都心不在焉,在配药时差点连药都配错了。
“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他警告着自己,若是配错了药给病患者,吃死了人,还要打人命官司,那才糟呢!
于是收起胡思乱想的心情,安心的工作。
要不然的话,真的配错了药,那事情就大条了!直到今天中午,李院长南下授课去了,她马上就打电话来:
“健刚,你还想着我吗?哦!不!不!我的意思是否按着我前几天对你所说的事吗?”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由电话传来。
“当然想着啊!”健刚一听,不禁脱口而出。
“那么今天下班后,你到XX餐厅来,别害怕!知道吗?”
“好的,回头见!拜拜!”
收线后,他的心猛跳了起来。
对于他这样的小伙子而言,和一位性感成熟的中年贵妇约会,今晚不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最后,真如自己的幻想,能够达到与她赤裸裸缠绵做爱的心愿吗?
说不定,她今晚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心愿呢?
他骤然想到李夫人的性生活上面去了……李夫人今年已是卅五岁,但李院长却已五十开外,二人相差十七、八岁,听说她是看中他的地位和财富而嫁给他的。
李夫人本身也是大学毕业的,读的是文学,他们结婚已十年了,生有一个女孩子现已九岁。
前妻所生的一子一女不愿和后母住在一起,所以另买一拣房子给他们兄妹住,免除了许多的麻烦。
李院长平日生活严肃,将全副精神都放在病患者身上,以及在医学院授课和研究上面,从他脸上很难看到一点笑容。
像他这样的人,在夫妻鱼水之欢时,不知是不是也是那么的“道德”化呢?
他们结婚七年多了,家里有钱,孩子有佣人照顾,李夫人过的是丰衣足食、豪华优裕的生活,然而她是否尚嫌苦闷空虚,缺乏某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呢?
她可能是为了排解这苦闷空虚而无聊的岁月,才想出这个办法,借着以教导他追女人为借口,对自己有所企图,来消磨她那难挨的日子呢?
一连串的沉思……随后,他又觉得这种想法是极下流的,对于高贵的李夫人,竟怀着这样的念头,那真是罪过。
那么,她是真心要启发自己对异性追求的心理吗?可是,那似乎又不可能。
从她的眼光中,那一双水汪汪含满春意的媚眼,那饱含情意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包起来似的!
越想越使健刚迷糊了。
算了!
干嘛还要这样傻想呢?
今儿个晚上,不就什么都可获得解答了吗?
他特别穿上作客的新西装,坐上计程车来到XX餐厅,一看手表还只有六点多一点,叫了一杯饮料等候她的来临。
耳听优雅的音乐,眼看周围对对情侣,这种情形,当然使黄健刚这个尚无异性朋友的单身汉羡慕死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他放下杯子,抬头一看,原来李夫人已经站在他的身边,笑口的望着他。
他连忙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说道:“师母!你请坐!”
“谢谢!”她道声谢坐了下来,笑道:“健刚,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叫我师母,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别再师母师母的把我都叫老了!”
“这个……我是院长的学生,你是院长的夫人;长幼有序,我当然要称你是师母啦!”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以后在院长及医院等外人的面前,就叫我是师母;若是只有我们俩人相处在一起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曼铃姐都可以,不然会将情调破坏了,知道吗?”
“哦!是!!曼铃姐!”黄健刚已经神魂颤倒,也只好唯命是从了。
“嗯!乖弟弟,我们先在这里听听音乐、跳跳舞,然后吃晚餐,现在我先教你第一课:如何的和小姐交际。”
“是!曼铃姐。”他笑着答应,然后打量着她今晚的打扮。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低胸晚礼服,胸前挂了串珍珠项链,在昏黑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深深的乳沟和那雪白粉嫩半裸的酥胸,以及高耸的乳房,这是多么引人入胜的焦点。
她双臂雪白滑嫩,他想,若摸在手中一定是柔软而充满弹性吧!
他正在想入非非时,突然被一阵悦耳的娇媚之声惊醒:“健刚,我们先跳舞吧!”李夫人为了驱除他紧张的心情而说。
“记得!下次应该是男生主动的邀请小姐跳舞才对!”她轻声的又说。
在舞池中,他按着李夫人腰部的手,感觉很柔软,她也温柔的偎了过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极了。
渐渐地,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健刚已感觉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
她微微地闭着媚眼,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展露眼前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他真想痛痛快快、亲亲热热的猛吻她一阵。
可是,他没有这个胆量,他也不敢,因为她是自己老师的太太--师母。
想到此处,不禁使他脸红耳赤起来了。
“健刚,你为何脸红耳赤,全身发抖呀?”她吹气如兰的轻声问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嗯!这里似乎太热了吧!”
“真的太热吗?这里有冷气喔!”
“但是不知什么缘故,我觉得全身热得很!”健刚极力要掩饰自已的窘态,这正让他的弱点被暴露出来了。
“该不是刚才喝多了酒的缘因吧!让我试试你的体温看。”她说着时,假借试试他的体温,竟把俏脸贴了过来。
健刚只觉得一团热气迫来,因为她此时的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呢!
试过之后,她不但不把粉脸收同去,反而将高耸的乳房贴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还故意将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随着舞步去磨擦。
俗话说:“异性相吸,磨擦生电”,黄健刚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顿被这样娇媚的中年美妇引诱得欲火攻心:“曼铃姐,我、我好紧张呀!”
“紧张什么!追小姐不能太老实,像你这样子,女人才不喜你的!要放轻松点,你心里想要怎么样做,就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常言道:“情场如战场”,你若是不去进攻占领它,就会被别人占领去了。
李夫人的这番话,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毫无条件的任凭自己处置,是毫无问题了。
于是壮起胆,把她用力搂紧在怀抱中,吻住她那野性迷人的红唇。
李夫人被他一吻,也热情如火的回吻着他,并把她的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就热烈地亲吻舐咬了起来。
健刚的双手毫无顾忌地一手握住她的大乳房搓揉着,一手在她那肥大高翘的丰臀上抚摸揉捏,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是摸在手上,柔软而有弹性,真是过瘾极了。
李夫人披他摸得全身微微颤抖,酥麻酸痒。
但是,她是个过来人,虽然欲火难捺,急欲发泄,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岂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情呢?
于是,只好暂时忍耐下去。
急忙用玉手抓住他活动的双手,娇声耳语道:
“健刚,把手拿开,这里人很杂。我们跳完了这支舞,就用餐,好吗?”
“不,我还要摸嘛!”他依依不舍的说。
“乖!听姐姐的话。吃好了饭,找一处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地方,姐姐会尽量的让你摸一个够。怎么样?”她声轻说道。
在XX天饭店XX楼XX号房间内的沙发上,坐着一对男女。看年龄不像是一对情侣,然而看表情却像一对恋人。不错,他们确是一对恋人。
男的是位年轻风流、英俊潇洒、身体健壮、气宇不凡的美男子,刚刚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子。
女的是位花容月貌风姿绝代,丰满成熟性感华贵的美妇人,虽已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
黄健刚现在是美人当前,而又是关在房间之中,使他兴奋得如置身在梦境之中一样,真没想到今晚竟有这样的一番艳福,高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夫人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过来人,知道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人,少不更事,必须要先除去他心理上的障碍之后,再慢慢的引诱他才能成其好事。
于是,她先发动攻势。
“怎么啦?健刚。刚才在跳舞的时候,你那一双手东摸西揉的乱来一通,怎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在房间内,你反而那么乖啦?”
说罢,自动的把两片火热的唇吻上了健刚的双唇,香舌也伸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双手拉开他长裤伸入内裤里面。
乖乖!一手都握不住,真是天降珍品。
那个话儿好似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
李夫人见了,难怪她心中会凉了半截啦!
因为她的丈夫不但是人老物小,而又患了早泄,她始终没有尝过高潮的滋味。
天长地久都处在性饥渴的状态之下,也曾在外偷偷的去打过几次“野食”,谁知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人。
害得她更难受,只好暂时忍着没去另找野食。
自从这个新到任的药剂师黄健刚来了以后,知道他的家境不太富裕,是个半工半读的学生,并且还是自己丈夫的学生,而且这份工作也是靠自己丈夫所安排的,自己若对他有所企图,谅他也不敢对自己的丈夫去讲。
黄健刚又生得英俊潇洒、身高体壮、气宇非凡,使她一见之后芳心激荡,这正正是她心目中的理想情郎。
因此,她经过周密的计划和观察之后,才敢放心大胆的让他闯进自己的秀帷之中,以填塞自己心里的空虚和寂莫。
当时她想,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子,该不会教她再失望吧!在跳舞时,她故意使用了手段把他引诱上的。真教她兴奋、激动极了。
她今晚俘虏了这个美男子,现在已是她口中的美食了,当然要好好的品尝这一块新鲜美味的童子鸡,方才不辜负她所费尽的苦心及冒险而得到手的美食啦!
黄健刚被她那骚浪淫媚的举动也挑逗起他男人的野性来了,紧紧地把李夫人丰满性感的身体搂在怀中,火辣辣的猛吻着她的艳唇。
“吻吧!爱人!”她娇呼着,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舐搞着。
二人粗重的急喘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四片红唇似火般的烫热!在热吻中,健刚的手再也不能保持规矩了,迅速地伸向她酥胸上进袭。
她鼻里“唔……唔……”哼了两声,柳腰款摆几下,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呢?
那高高的乳房,已被他握揉抚摸在手中了。
而他并未满足,另一只搂腰的手又从腰部抚摸下去。
她那充满神秘、又肥又大的丰臀被他摸到了,他兴奋得几乎叫了出来。
因为每次在配药处看到她的后影时,她那柳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那浑圆白哲的小腿有力而优美的行走姿势,着实会使他想入非非,而不知自慰多少次了。
现在是真真实实的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么不叫他兴奋发狂呢!
李夫人被摸得“喔!喔!”淫荡的叫着:“啊……啊……亲弟弟,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
健刚的手离开了肥臀,伸到她衣裙的下摆,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
她感觉到健刚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便她全身颤抖起来,显示她已经是极度的与奋和舒服了。
她的淫声浪语助长了健刚的欲火,他的手突破了她那条薄薄的三角内裤,肉缝中湿湿的骚水,黏得他满手,原来李夫人早已流出浪水来了。
健刚则吻咬着她的耳垂道:“亲姐姐,你好浪啊!你看,弄得满手都是你的骚水!”说罢,抽出在三角裤抚摸的手伸给她看。
李夫人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又羞涩、又肉紧的道:“我不要看!死健刚,你真坏死了!都是你挑逗的,还要来整我,真恨死你了。”
她口中说着,翻身压在健刚的身上,抱着他的头猛的吮吻他的嘴唇和舌。
二人已是欲火攻心,难以忍受,健刚的两只手就像把李夫人剥个精光,再把自己也剥个精光大吉。
李夫人看得猛吞口水,心跳急促。
“哎呀!我的妈呀!”她心中暗叫道。
真不敢相信,男性之中真有如此壮硕的!
在那明亮的日光灯下,李夫人那洁白粉嫩丰满性感的胴体及那最美妙的神秘之处,显示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妇人。
李夫人偷眼一看,健刚正睁大了双眼凝视着自己的裸体,他警叹和喜悦的表情,教她兴奋而又刺激。
也许、或者、可能,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像自己这样美妙的女人吧!
自己一身雪白细嫩的饥肤,以及性感突出的三围,已经使他魂飞魄散了吧!
不错!
确实的不错!
黄健刚是被李夫人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副丰满成热娇媚的裸体迷得神魂颠倒,真是不知白己身在何方,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舐吮那顶端之敏感。
李夫人兴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感觉到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
她不由白主的把个巨臀猛往上挺。
“哦!喔!你别……别这样!我受……受不了……呀!……”
她的声音可真有点异样的颤抖着,充满性感、淫荡,就像惊心动魄的叫声。
健刚含含糊糊叫道:“我要……亲你个够!”
他的舌头晓得怎样进行活动,知道如何运用技巧拨弄她,使她的欲火更形高涨,而两手伸在她的酥胸上不停的捏揉她的一双大乳房及奶头,来一个上下夹攻她身上的两处重要的性敏感之据点。
“啊!亲弟弟……别这样……呀!姐姐难受死了……哎呀!”她浪叫着。双腿乱舞,腰扭动、肥臀上挺。
她说话时,把手伸向他的大腿之间,不用摸索,马上就把她所要的东西抓到了手中。
“亲姐姐!你也……你也可以吻我的东西嘛!”他说。
“我不喜兽这样!也不习惯嘛!”
“那我就永不让你得到它!”
“不!亲弟弟!还是停止那样的怪动作吧!”
“我不停止,这又不是什么怪动作,这是性爱中的一种爱抚--口交嘛!我还要!”
她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凑过脸去,把健刚要她吻的东西吻一遍。
他那强烈的本能,简直便她吃惊,这也是李夫人破题儿第一遭舐吮男性的生殖器,使她更有一种奇妙难言的快感。
健刚被吻吮得更加血脉贲张,而那种舒畅感,若非亲身经历者,是无法享受得到的。
李夫人虽不大懂得“吹喇叭”的技巧,但是她那温热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驰神往。
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紧他的命根子,尽量的向口中送,以香舌不停的舐吮,不时轻轻地咬向那敏感的部位,使他紧张得差点跳了起来。
健刚实在无法忍受了,回过身来,粗鲁地扑向了她,把她那丰满性感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马上把她占领。
她也立刻把娇体摇摆起来,娇声亦随着开始。
李夫人虽是已生过孩子的妇人,但丝毫没有损及她肉体的美妙感,那三角要塞之地,使健刚有种紧凑之感。
尽管是春潮怒涨,有如洪水泛滥,然而她的灵魂深处,那种深闰怨妇的饥渴与寂莫,并未被男性的侵占所驱散。
因为许多年来,她的丈夫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事业上面,再加上年纪已五十开外,对性爱已无多大兴趣了,这也就是所谓的进入“倦待期”。
而女人呢?就大不相同了。有“卅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语。“女人是卅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六十才太平。”
李夫人正值狼虎之年,又是有钱的贵妇。
像那些有钱的太太集团,整天打牌啦!逛街啦!等等……这些无聊的玩意,她是不喜欢参加的,使她终日在家无所事事。
而她生来就性欲极强,丈夫年老物小软弱无力,她除了爱好男色之外,别无他好。
故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偷偷去打过几次野食来充饥。
但都是中看不中用而不济于事,粉碎了她对男子的信心。
刚才,健刚在她那奥秘敏感的地带吸吮,颇使她觉得出乎意外,尤其是他那灵巧舌头的运用。显示出他并非是一个没有做爱经验的男人。
而今,使她快活极了。快感的神经听他的支配,那中年妇人的怨情,正一点一点地被他消解,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感。
他进入到某个程度时,又徐徐的退却了。
这时,在她那里面退却到某一程度之后,他马上又全力冲刺。
到了后来,他愈加深入了。
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她心中的疑惑和空虚寂宽之感,都被一驱而散了。
她想不到,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真没使她失望。
现在,她浑身的神经都被性爱的快感所包围了,每一个细胞被欲火烧得酸麻酥痒。
只有尽量地从这个男人的猛力冲击中,才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
李夫人是更高地、更猛地耸动肥臀,迎接他那强而有力的抽送。
健刚也感受到她的反应了,他知道这个中年怨妇,一定是长期处在性饥满中,心中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如今一旦好像火山爆发似的,那么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便她得到满足,才不负美人对自己的青睐与恩宠!
于是,他加快了动作,嘴唇频频吻着她额头及粉颊上的香汗,她娇喘及含糊的叫声,听来是多么刺激啊!
他俩就像两头失去理怪的野兽一般,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冲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
此时此刻的李夫人和黄健刚心目中所存在的,只有“性爱”二字。
大家都知道男女之间,只有性爱是人生唯一美妙的享受,也只有从性爱当中,才能得到人生在世的欢乐。
万事都有其开始和结束,性爱也是一样,如今是一切都趋于平静的时刻了。
他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把她快溶化了,最后几下更猛烈、更有力,是最使女性快活而舒服的。
她软绵绵的躺下来,但是双手双腿仍旧紧紧的把他缠着,让他的它留在自己的里面,享受那性的高潮、欲的顶点之馀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恋。
就像是个新开掘的水井一样,水源不断的涌现出来,而带来火辣辣的热情,使他更感舒畅和兴奋。
“曼铃姐,我们若是永远能够像这样的躺在一起,那有多好啊!”他亲吻着她的艳唇,如痴似梦般的说。
“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双充满温情的玉手,在他裸背上抚摸着说:“小宝贝……我也是这么想嘛!”
“真的!曼铃姐……”他高兴的说:“我们都需要对方的安慰是不是?”
李夫人点点头,忽然紧紧用力搂住健刚,猛亲猛吻一阵之后道:
“小心肝,姐姐以后不能没有你来安慰了……小宝贝呀,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心肝宝贝……姐姐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小冤家、小丈夫……姐姐是一刻都少不了你啊……”
看她那一副痴迷的模样,健刚也不劳感慨的说道:“亲姐姐,我们虽然都深深相爱着,但是你终归是尊贵的李夫人,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我有资格爱你吗?真的能够永远这样在一起妈?”
“小宝贝……姐姐已经是什么都给了你啦!如果你没有资格爱我,又怎么能够这样赤裸相对,吻我抚我。而且,你那条大宝贝还在我的那里面呢!”
健刚一听,忙搂紧她热烈的亲着吻着:“亲姐姐……我好高兴啊!”
“亲弟弟……我也是……”
二人缠绵一阵之后,健刚问道:“亲姐姐,告诉我,方才弄得你舒服吗?满足吗?”
“姐姐就是好舒服……好满足……所以才希望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可是你有丈夫和女儿……”
李夫人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打断他的话,说道:“这个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吧!我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你不能对我变心啊……”
“我决不会对你变心,不然的话,让我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快别说了……”李夫人连忙用手扪住了他的嘴。
“亲姐姐……你刚才像是很饥渴的样子,你丈夫他……”
“他根本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他太老了……”李夫人说得很伤感,也很无奈的样子。
“他真的是这样无能的吗?他才五十出头,又是医学博土,懂得如何保养身体,我想决不致于无能到这个地步吧!”
“怎么不?难道你忘了吗?他把全副的精神都放在事业上,好像对妻子满足了衣食住行的物质享受,就是个好丈夫似的。但是他……不知道,女人除了物质的享受之外,还有一样东西比那些物资更重要,就是『性』,需要发泄和满足,而他全都忽略了!”
“他身为医学博土,应该知道夫妻之间性爱的重要才对,尤其是……对你这样丰满性感、美艳成熟虎狼之年的尤物嘛!”他说时,轻挑的一手摸向她那芳草茂盛的禁地上面,一手摸在她那滑腻肥厚的粉臀上。
“死健刚!你玩了人家的身体,还调笑我是个尤物,真气死我了。”
“真的!我决不是调笑你,刚才你那种娇媚骚浪的模样真是好看,真动人。可惜我没带照相机来,不然的话,拍了下来,没事的时候,来欣赏一番,那才棒呢!”
“死相!真气死我了,越说越难听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了你啦!你还这机的欺负我,不来了嘛……真恨死你啦!”她边说边用粉拳打着他,修长圆润的粉腿夹着他磨着……天啊!
这位徐娘半老的师母,在和他做完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骚媚浪荡。
下面的东西本来还泡在她的温柔乡里面,如今又开始胀硬起来了。
“要死了!小宝贝……你又想作怪了。”
“谁教你惹它的!”说罢,低头合住她乳头吸吮着,而下面也开始挺动起来了。
离第一次做爱还不到二个小时,它又好似生龙活虎般的蠢蠢欲动了。
李夫人的性欲又被他挑逗起来,身不由己的扭摆臀部去迎凑,她真不敢相信他以前不曾和女人做过爱,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冲刺,而更有技巧。
李夫人在得到舒畅满足以及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搂紧他,长久以来几乎忘掉的快感,又再一次获得,怎不叫她兴奋呢?
真不知身在何处了!
只听二人的喘息声、两个生命接触点所发出的淫水声、她那含糊不清的浪叫声,听来是多么的美妙和刺激!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足足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
二人已达到性的颤峰、欲的顶点,方才疲倦已极地相拥相抱睡去!
翌日,两人仍旧住在XX大饭店的房间内,除了用餐之外,其他的时间则尽情的享受性爱的甜密乐趣,用尽各种方式交欢。
一遍结束、又做一遍……直到四肢发软,浑身乏力为止。
一连三天,二人都缠绵在一起,尽情欢乐,做过了无数次的爱,真是难分难舍,说不尽的柔情密意,也道不完心中爱慕之言。
可是,三天已到,她的丈夫要返回台北,她不得不依依和他分手,再定幽会之期,才返回家园。
徐娘风情(二)
经过那次消魂的三天两夜风流阵仗之后,在医院里工作时,李夫人常常找藉口跑来医院里,健刚每次在看到她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冲动。
在他人面前李夫人还是老样子,但是当她轻巧地进了配药处时,马上把那冷冷的脸色,改变为和颜悦色了。
当她在注规黄健刚时,把那和颜悦色的粉脸,改为含情脉脉而春上眉梢,淫媚浪态的衷情都表现出来了。
在轻轻细语的谈话中,带着无比的柔情密意。
而有时不断地说些轻挑的话儿,听得健刚心中兴奋发狂,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抓起来,脱个精光而大战二百回合,才能宣泄他心中的爱欲。
李夫人是采用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并不轻易和他幽会一次。
而要准备和他幽会之前,往往在医院的配药室中,把他撩拨得欲火高涨到极点,难以自禁后,才择定在当天晚上幽会的地方见面,去尽情尽兴的交欢。
健刚埋怨她幽会的次数和时间太少。
而她也有解释的理由,那就是:她的丈夫不爱社交,下班后都待在家里,晚上难得有机会出来和他幽会。
而白天他也要上班工作,若是请假去和自己幽会的话,要是被丈夫起了疑心,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健刚听她一说,想想也有道理,也只好听其自然地发展。
这天上午十点左右,健刚正在配着药。
“得!得!得!”的一阵高跟鞋的声响自背后,李夫人一只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肩上。
“健刚,我来了!”
“早!夫人!”他回过头来应了一声,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而艳光四射,身穿一件湖水色的洋装,看起来是更加青春少年,妩媚动人!
“你真美!曼铃姐。”他不由得低声赞美着她。
“别太放肆了,外面有好多人等着领药呢!”
“看到你丈夫医院的生意这么好,你一定很高与吧!”
“我才不高兴呢!”
“为什么呢?这样一来,你丈夫不是更有钱吗?”
“哼!就是因为这样好的生意,他以为自己是成功了。有钱了,就越醉心在医学上面去研究、发展、授课、演讲,也更不关怀我!”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事业比一切重要。不然的话,你怎么能有此豪华的生活享受呢?再说,院长他是一位医学专家、学者,当然把事业和名位看得重要嘛!”
健刚的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像自己家境贫寒,半工半读,为了将来能出人头地,希望能有像院长这样一位老师的学历及名位成就的一天,才心满意足。
然而,李夫人有了这样一位富豪,而又人人敬仰的丈夫,还不满意,究其原因,就是在于肉欲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使她有了“红杏出墙”之举。
想想实在是可怕之极。
他说的这些话也是有意在试探一下李夫人对李院长的感情,究竟是不是从根本上发生了问题,还是仅仅由于性欲得不到满足,还是把自己当作她泄欲的玩物呢!
但是,李夫人毫不考虑的说:“难道你比我还更了解他吗?在结婚的初期,他对我确实是温柔、体贴。自从生了女儿之后,他……他好像已完成了丈夫的责任,把精神和点力全都放在事业上,很少再关怀我、体贴我、抚慰我。甚至于连夫妻敦伦之情,都好似我在求他赏赐一样,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来亲近我。健刚,你想想看,我是个身心健康、生理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够忍受他的冷落呢?我当然……”
正说到这里,有病人在窗口递进医生的处方单:“先生,请你给我配药!”
“好的!请你坐在那里等一下。”
健刚此时,都有点心不在焉了。
听李夫人说话的口气,已经表示了她对她丈夫失去了做妻子应有的忍让和关怀,简直是生有恨意。
那么,她是把对丈夫的爱情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了,真若如此的话,自己是否能够接受这一位大白己十多岁、有丈夫有女儿的中年妇人,而要她为妻呢?
他是越想越心乱,干脆不去想它了。要是精神不集中工作,一个不留神,替病人配错了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他定下心情来配药。
等病人拿了药离去后,他对李夫人说:“你不能这样误解他,其实,他是很爱你的!”
“爱我?嘿!嘿!”她苦笑着,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健刚,最好使你变成我,让我以局外人的身份,来看看你饱受空虚寂莫。性欲苦闷饥渴到极点,而又得不到满足,饱受那折磨之苦的可怜相,也让我说几句不着实际的安慰话。那么,你就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了。但是,可能吗?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始终是活在那痛苦边缘的女人,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么?”
“曼铃姐,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牢骚嘛!”
“雏道不对吗?正如我所说的,你不是局中人,而是个局外人,当然不会了解我的心境了。”
“我了解!曼铃姐,你别再说了嘛!谈点快乐的,好吗?”
她说完,看看四周之后,轻声说:“今天早上他到南都教课去了,晚上下班之后,在老地方见!”说罢,珊珊而去了。
当天晚上,二人又在XX大饭店用罢晚餐,手挽手走进房间。
李夫人脱下衣服之后,健刚则替她挂在衣柜内,返身看到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性感的胴体,在那若隐若现的三角裤之下,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
脱光后的李夫人,那美艳迷人的胴体,真是百看不厌。
她那脱下的衣服、三角裤、裙子及高跟鞋是东一件西一件的丢了一地。
“健刚,我要去洗个澡。”说罢急忙进入浴室,关上浴室的门。
她脱光衣物的胴体,惊鸿地消失在健刚的眼前,再从浴室中传来水声,便他听得禁不住心中扑扑的跳起来。
上一次和她的幽会,已是在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他怀疑那是李夫人对他用“吊胃口”之手法,就是因为如此,每次和她幽会时,使得他热情如火,性欲亢奋。
现在,眼前的情形始他欲火高涨、热血沸腾,那丢满地的衣物,都是从她的那雪白的胴体上面脱下来的,裸呈的她,一定是美妙绝伦,风情无限吧!
健刚想到这里,禁不住兴起强烈的偷看之心。
于是,轻轻的走了过去,在浴室的门前,俯身下去,试图偷看一下,而饱餐秀色……可是这浴室由于在套房之中,所以没有锁,根本无法偷看,他用手一堆,浴室的门应声而开了。
“啊!健刚怎么在偷看吗?我不依!”李夫人急忙用浴巾掩住三点重要的部位。
“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
“还说不是有意的!难道这门会白己自动的打开不成吗?”
“好,好!算是我有意的。曼铃姐,你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吻遍了、也玩遍了,还害什么羞呢?来,让我替你擦背。”健刚说罢走到浴缸前,正要用手去抱她。
她指指他身上说:“你这个样子来替我擦背呀?在浴室中西装挺毕,给谁看呀?”
他尴尬的一笑,把衣服迅速的剥光,下身只剩一条内裤。
“将内裤也脱掉!”她以命令的口吻说,脸上露出异样笑容。
“啊……不……”健刚低头一看,胯下已被兴奋所致,形成高涨如帐蓬显出了尴尬之情势。
“你要脱掉它,不然不让你留在浴室里面!”她浪笑着。连着又催促的说:
“原来你也害臊啊!是不是?如同你刚才说的,你身上的东西也都让我看遍了、也玩遍了,你还害什么臊嘛?”
“好!既然彼此彼此,我数一、二、三,大家一齐脱!”
健刚数完口号,将内裤脱下时,李夫人也把浴巾展开,抛在墙壁的衣钩上面去了。
两双贪婪的眼睛,互相凝视着对方美妙的地方。
面对面看得更加真切,李夫人那雪白柔嫩、性感无比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这真是上帝的杰作,她那美丽而略带淫荡的容貌,透着春意,白晰滑嫩的肌肤,肥白丰满的双峰挺拔秀丽,峰顶上面粉红迷人的焦点,尤如鲜艳的草莓般。
李夫人虽然已生有过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嫩,有点浅灰色的花皮纹,可是不但不影响视觉的观瞻,反而显示出她是个性生活颇具经验,而已至异常成熟之阶段,能使年轻的男孩子看了都会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性敏感度,而不克自恃。
小腹下面生着一大遍茂密乌黑的芳草,好像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这就是女性最自毫、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桃园仙洞--温柔乡--性的乐园。
从古到今,不论中外,每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
可想而知,女性那个方寸之地,是多么有魅力!
健刚心里觉得,像李夫人这样一位美艳高贵而富有的贵妇,现在竟赤身裸体的展露给自己去欣赏、玩弄,可见得自己真个是艳福不浅。
更感到她是自己的师母,是不是会有不敬之嫌。
但是当他看到李夫人也是同样以贪婪的眼光凝视自己全身时,他就觉得应该两相抵消而释然了。
她跨进浴缸中,并极具诱惑的向他招招手。健刚再不犹豫了,连忙跟着跨进浴缸中去。
现在在亮丽的日光灯下,肉碰肉的看得更加真切了。
李夫人的胸围至小有三十八寸,虽然是毫无乳罩的趁托,还是显得那么挺拔而毫无下垂的迹象。
在浴水中漂浮动荡的两个大肉球是更加勾人魂魄了,他禁不住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触在手中是酥柔兼带十分弹佳,不由得赞叹道:“曼铃姐,你的两个肉弹真棒!”
她被他揉捏得睑热心跳,两粒粉红色的乳蒂也硬胀挺立起来。
他的手移到她那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去,先抚摸那深深下沉的肚脐眼,再往下移到那浓密茂盛的草丛中,手指探进夹缝中的幽谷快感中心地带时,李夫人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软软的在她的怀抱中,娇喘呼呼的呻吟着:
“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啊!”
她的声音叫得有点异样,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
“健刚……亲弟弟……我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啦……”
李夫人被他缠得要死要活,也只好用玉手握住他的那个宝贝。李夫人玩得兴起,心甘情愿的一口贪婪的食入口中,舐吸吮咬起来。
“啊……亲姐姐……你现在的口技……好……好捧呀!美极了……”
健刚和她已幽会过几次了,每次都是他要求她用口交,她才免为其难的接受的。
想不到今晚她竟自动的先用口交,而且技巧又是那么纯熟生动,当然会使他兴奋不已啦!
“哦……吻我吧……亲弟弟……爱人……心肝宝贝……”李夫人柔情蜜语的哼叫着。
在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着得到他热情的安慰,极度的表现出她的饥渴之情。他急忙搂紧了她,吻向她的红唇。
李夫人的反应非常热烈。
事实上,她并非天天渴望健刚的慰藉,而是她恐怕太频繁的幽会会降低二人的热情。
因此她刻意按捺心中的欲火,不让健刚太过接近自己。
而让他每一次在看自己之后,都会自发性放射出难以压抑的热情火花。
如今,这个年轻力壮、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已经迷上这丰满成熟、性感娇艳的胴体了。
她觉得在健刚的怀抱中,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了,她要彻底撤去妇女的假面具,放开一切所有顾忌,尽情的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欢乐和满足。
健刚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着、舐吮着、吸咬着她的香舌。
她快乐的呻吟着,不住的舐咬吸吮他的嘴舌,胴体也不停的扭动。
她只感到乳房和阴蒂被他的手在抚动揉捏得酥麻酸痒,浑身难受死了。
她笑道:“你看你,已经这样兴奋了。”
“哦……这是男人的要害。你这样挑逗它,真是要我的命呀……”
“你摸捏我的乳房及那里,也是我最敏感和要命的地方呀……”
健刚低头一看,她的双乳被揉捏在手中时,似乎突然的胀大了许多,显示她已春意激荡、热情奔放、欲火高烧了。
“铃姐……这样的摸你……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我不知道。”
“你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你总会有感觉吧?”他说着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唉哟……要死了……你别捏得那么大力呀……好痛呀……让我来捏捏你,看你痛不痛……”
健刚突然感到一阵痛楚,禁不住的呼痛起来。
“你现在明白了吧!轻轻慢抚才会使人感到舒服快活。若是太用力了,就只有让人感到痛苦,而毫无乐趣可言。”
“是……我的亲姐姐……你真不愧是沙场老将、性爱能手。真谢谢你又教我一套调理女人的方法。”
“得了吧……你在第一次时还说没有交过女朋友,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伙子。可是以后的动作看起来,那种事都那么熟练,这就证明你在骗我,其实你是什么都懂得了。而我呢,明明知道这是你的手法,我也不去拆穿它。我也将计就计,装出那个样子来,使我心中感到你是一便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大为舒畅。健刚,你的经验是从哪个女孩的身上学来的?是女朋夫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铃姐,我们现在先别谈这个问题,等欢乐完了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好吗?”
“嗯!好吧!”
此时李夫人只感到浑身热情阵阵,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弦。
“亲弟弟……抉……快抱我到床上去!”她用颤抖的声音,在健刚的耳边说道,一边用双手将他的全身紧紧的搂住。
“你不是要我替你擦背的吗?亲姐姐。”
“嗯!还有比擦背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呢!”
“是什么这样要紧的等我去做呢?”
“你是明知故间……哼……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健刚笑一笑,后从浴缸中把她抱了起来,水淌淌的两个人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来……让我替你擦去身上的水迹吧……”健刚体贴的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也抉擦擦自己,我……我等不及了……”
李夫人随手拿起浴巾,娇声的背过身去,匆匆的擦去身体。
健刚一看她的背影,真是称得上是一流的身材,又像是熟透了的水密桃,香甜可口。
自己真不知道那来的福气享受到这样一位娇艳肉感的美艳妇人之肉体。
李夫人躺在床上时,侧脸望向健刚,她那兴奋的前身向他挺立致敬,使她禁不住欲火高强。
“亲姐姐,我来了……”
健刚飞快的向她伏了下去,先由额头吻起,然后是耳垂、粉颜、眼皮……直至香唇,一手也在忙碌的游移在她身上各处的名胜之地。
他是登山又涉水的抚摸把玩着,把她挑逗得是肉紧极了,也兴奋情动达到热点,伸过柔软的玉手也在健刚的胸上爱抚着:
“亲弟弟,你真强壮!尤其是你那个大宝贝,更是粗壮有劲,每次的交欢,都使姐姐痛快得魂飞魄散,如登仙境,真是又健壮又刚强,和你的名子真是名符其实的吻合。小宝贝,姐姐实在是爱你入骨,今生今世我的心目中,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你的丈夫--李院长呢?”
“别提他呢!他根本算不得是男人,只有你才能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天生的战将。不瞒你说,我在先生的身上得不到满足,也曾经交过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可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使我大失所望。我也曾经是个无需求的女人,但是自从和你有了肉体关系,你使我得到了生平以来从没有过的满足的性生活。”
“健刚,坦白的对你讲,我是个性欲特强的女人,我的丈夫也经常说我是个性欲异常型的女人。他是学医的都没有办法能够便他满足我的性需要。只有你和我作爱时,才能够使我得到那种激情震荡,如排山倒海的高涨而起之性满足。所以,我对你真是爱之入骨。也可以说,我也对你已经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我现在拥有你这个小宝贝,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枉此生,也不虚度此生啦!”
她的一番言语,听得健刚是感慨万千,他想:“女人的身上天生有两个口,上面的那个口,只要丈夫的有一口粗茶淡饭给她吃,就可以了;下面的那个口,作丈夫的能拥有粗壮硕大、经久耐战的,就算环境再贫穷、生活再困苦,作妻子的也不会红杏出墙的。因为她下面那个口已经吃饱喝足了,再也吃喝不下别的东西了。”
“像李夫人的丈夫,有钱又有名望。然而,他胯下拥有的不是粗壮、硕大的东西,无法满足太太的性欲望,难怪常常弄得李太太有点哭笑不得的气恼,怨他不知情趣了。”
健刚正在胡思乱想,冷不防被李夫人在背上一捏:“死鬼,关头上你怎么忽然间又停下来?人家……人家……正难受得很哩!快来嘛……”
健刚连忙回过神,辩解说:“好姐姐,我正欣赏着你洁白如石膏般的肉体,不禁看得呆了而已。”
“唷!那你是说我像个石膏像,冰冰冷冷硬硬的啦!”
“不!不!你真是上天的杰作,石膏美女哪有你这身柔滑的肌肤!”
“嗯……那么你就快点来嘛……我……我等不及了!”
“真的吗?让我摸摸看!”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到她的三角州去,在那个生满浓密草原高凸的所在地一摸,整个美妙的仙洞都润湿湿的了。
“嗯……明白了吧?小实贝,人家好像……”
“好像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是吗?”
“好吧!随你怎么讲都可以!你……你快给我吧……”
“给你什么嘛?”
“死相!明明知道,还在逗我。给我现在最需要的,也是你身上最神奇的,能使我舒服、痛快、满足的生命之泉源,知道吗?”
“好,我知道啦!”他故意低下头去,伸出他的舌头,轻轻的在她的乳蒂上面舐吮。
她真是心急如焚了,看健刚这个动作,知道他是存心在捣蛋,却又无可奈何的任由摆布了。
事实上这样做使李夫人是十分的快活,这种充满甜蜜的调情手法,是她从丈夫的身上得不到的。
现在,由她心目中所喜爱的男人做出来,那种滋味更加妙不可言啦!
健刚也不说话,只是热烈的吻下去,再继续往下吻,一只手不断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揉捣。
她那敏感地带被捣弄着,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最后,健刚突然移下嘴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上她那神秘的禁地。
“啊……”她脱口叫了起来,双腿猛的一阵伸缩后,再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
舌头,那要命的舌头、这可爱的舌头、这讨厌的舌头,能美死人的舌头、而又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
“啊……不要……这样嘛……亲弟弟……不要嘛……求求你……”
李夫人近似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叫着,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
“我要尝尝你那里面流出来的淫液滋味……”健刚抬起头来,兴高彩烈的说完,马上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
“啊……噢……小宝贝……我……我实在受不了……啦……”
李夫人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了,饥渴已极而兴趣的洞口,在一张一缩的咬合着,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
健刚当然能礼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
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了。
李夫人感到快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
健刚好像要更发掘她的秘密似的,舌头在拼命的舔舐,深入再深入的搅动。
他心中熊熊的欲火,而今被烧得更加旺盛,若要熄灭这场大人,必需要大量的水源。那幽谷中的滚漫流水,对于这种烈火而言,简直无济于事。
“唉呀……你这个小要命……姐姐……真要被你……你整死了。”
她觉得浑身发热,那热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就像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径的旅人,缺少了饮用之水一样。
假如她再得不到水源灌救的话,那么她非被渴死、干死不可。
她迷失的叫吟着,又好像被人遗忘了的太空人,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真是难过透了。
“快!快点……你再不上来……我快要死了……恨死人的小东西……”
她实在忍耐不住了,猛的用那长长尖尖的指甲,使劲的在他的肩上抓下去。
其实,他的兴趣度也达到顶点。
不过他在强忍着,来达到自己报复的心理目的而已。
但是,一个人的忍耐度毕竟是有限的。
而且他是个充满精力热情的小伙子,在一位美丽性感的尤物身上,眼观着迷人心神的胴体,还有那饥渴难耐及火热的反应,要想教他再保持那一份冷静,而又无动于中的心情,确实是一回很艰难,而又无法办到的事。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若不再给她好好的滋润一番,她不恨死你才怪。
趁现在她正处于饥渴难耐,痛楚难当的时刻,赶紧给她男人身上的泉源,来熄灭她身上的烈火,才是正理。
于是他一跃而起,伏在她的身上,迅速而有力的和她结为一体。
“啊!好了……小心肝……快动……快……快用力……动……”
李夫人期盼多时的大宝贝,现在得偿所愿而得到了。
她快活的叫着,两条雪白粉圆的大腿,尽量的张开,为心爱的人儿开放了一切……“好!现在就给你最满意的……”健刚也低声叫着,将他男性的特长,把她的空虚填满。
此时的李夫人马上采取了主动,狂放的把他搂着,用力的把他压到她的胴体上面,把两颗乳房都压得变形了。
但是她仍不满足,继续再把她的臀部往下压,而上面则扭动腰肢,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动,紧量争取紧密的结合之快感。
男的像出山的猛虎……女的像饥渴的野狼……一个是年轻健壮、精力充沛,物大又善战的骑士。
一个是虎狼年华,饥渴苦闷,治艳骚荡而又奇淫欲强的妇人。
二人只杀得地动山摇,你死我活的大战着,变换各种姿势,竭尽所能的使双方都能得到尽兴的满足。
健刚那不可当的冲峰陷阵之势,真能比美一位英雄。
李夫人的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性爱之感所侵食了。
使她骨酥肌软,暗暗作痒,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压中、磨擦中,才能搔到那里面的痒,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
所以,她更高的、更猛烈的耸动巨臀,迎接他那忘形而有力的侵入。
浅出、再深入……拼命的纠缠,拼命的耸动,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下肚似的在忘形忘命的干!
最后,二人终于达到性爱之顶点、欲海的高峰。
双方都化在这男女之间奇妙的性爱之中去享受那人生在世的真爱!
经过这热烈激情的结合,两人都已显得精疲力乏,再也欲振乏力,才进入梦乡。
这一觉直睡到午夜才起来,感到腹中有些饥饿,就命侍者送上小菜及美酒,二人边吃边聊起来。
“亲姐姐,刚才你有没有痛快满足?”
“还问呢?差点把我的命都取去了,到现在我全身还是软绵无力,连骨头都好像要散了似的……你呀……真厉害……”
“说真的!亲姐姐,你不但长得美艳骚荡,丰满性感。真性感、真迷人,我就是喜欢像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假如我是你的丈夫的话,天天晚上要你脱光衣服和我睡觉做爱。可惜不是!而你是高贵的院长夫人,是我的师母!哎……”
“叹什么气嘛!小宝贝!我何尝不希望天天都能够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毕竟是人家的太太,我若晚生十年,能嫁给你该有多好呢!”
“亲姐姐!既然我们彼此相爱,又都需要对方的安慰,不能永久的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吧!你是否能想一个什么方法,让我俩能够永远的长相斯守在一起?”
“这个……先让我想想看,等过几天我会结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吧,希望你能做一个好好的安排,我都听你的!”
“嗯……就这样说定了。让我俩以后天天都能够在一起,过着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生活,小宝贝!”
“哦!我太高兴了!我的亲姐姐!肉姐姐!”
“哎呀!肉麻死了!什么肉姐姐!多难听!哦!对了。我问你玩女人的经验是从什么她力学来的!你还没有答复我,你可以讲给我听了吧!”
“我讲给你听是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怪我太下流哦!”
“不会的!若说下流的话,在第一次还是我引诱你的,我不是也下流吗?你也没怪我呢?”
“好吧,那我就讲给你听吧!我对男女间的第一次经验,是在一位中年妇人身上得来的,她大约四十岁左右,那时候我才有十八、九岁,刚刚高中毕业。”
……
那是几年前的往事,我刚参加了学校所学行的毕业惜别会,心头虽然念着惜别会中同学们的欢乐,但是另有一股愁绪!
因为我是一个穷人家的子弟,父亲是一个目不识丁,出卖劳力的苦工,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病逝。
我是老大,我读初中开始,就半工半读,还要照顾弟妹。
本来,我便有远大的理想,希望高中毕业后者进大学,攻赞医科,将来能当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然而,我也知道家里的经济环境,是无法使我达到这不符实际的想法。
因此,我就想到去找一份能坐在办公室的工作,薪水不论多寡,比做工轻松些。
这样读夜校时、也比较有时间看书做功课。
可是,我没有人事背景的介绍,看了报章上招请职员的广告去应征。
但是试了多次,不是嫌我高中毕业的学历不够高之外,就是让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争得去了!使我面临在“就业与就读”
二者之间,举目观望,前途茫茫,真令我伤心。
我正在为了这些头痛的问题在烦恼时,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女人叫我名字的声音:“黄健刚!”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同学朱耀宗的母亲,因为我去年曾经被他邀请到家里去看过录影带,他父亲是做大生意的,家里很有钱。
朱耀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反正他的父亲除了做生意之外,就是交际应酬。
他的母亲一天到晚不是打牌,就是交际玩乐。所以朱耀宗和他的姐姐二人,就随心所欲的吃喝玩乐样样都会。
朱耀宗和我虽然家摬截然不同,但是我俩称得上是好同学、好朋友,他在功课上有问题之处,都是我帮他解决的!
记得去年邀我到他家里去看黄色录影带,因为我家穷,买不起录影机,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看过那些男女做爱的影片,为了好奇,才去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到了朱耀宗的家里,哇!好大、好豪华,跟自己住的古旧木板房子比起来,真有天壤之别。
我当时傻傻的说:“我家里的那台老爷电视机是黑白的,我从来也没看过黄色的!”
朱耀宗说:“你别土了,看了之后你就知道了,以后你一定会再想看的。”
于是,他就放了录影带。
“哎呀!我的妈呀!原来是男女打架图。”
我是第一次看这种影片,尤其是破题儿第一次看见如此赤身裸裸女性的高耸肥大乳房,看得我心惊肉跳!
朱同学突然地摸了我一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朱同学哈哈笑道:“来,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不要!”
“怎么!你害怕呀?”
“也不是。在学校上厕所还不是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敢了?”
“并不是不敢!万一你的爸妈或是你的姐姐他们进来看见了,那就糟了!”
“不会那么巧的!嗯!这样吧!我去拿支尺来,量一量我俩的东西,比一比看谁的粗大,好不好?”
“嗯……”我想了一下,只好答应他:“好吧!”
朱同学真的去拿了一支尺来,他先脱下长裤及内裤,对我说:“我已经拿出来了,该你了!”
我看看朱同学的细细长长,大约有四寸多长,比我的细小多了。为了取信于他,我只好脱下长裤及内裤,把自己那同样挺立给他看。
朱同学一见,惊叫一声:“哇!天呀!你的东西好大呀!”
“铃姐,说到这里我要附带的说明一下,因为我的家境贫穷,父亲供不起我读书,我暸解现在是个工商业的社会,不论男女,没有学识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生存的,为了筹措学费,而半工半读。每天从早到晚的忙个不停,并不像朱同学那样的富家子弟,年纪轻轻,把身体搞坏得发育不全。我则从来没有去荒唐过,连手淫自慰都没有。虽然我吃得没人家好,但是我每天工作运动。所以我发育很健全,身材也很高大。”
李夫人听了笑道:“还有你那个大宝贝,也发育得粗长硕大,你还没有说明呢!”
“这个大宝贝,你都用过好多次了,你心里有数,还说它干嘛!”
“不行,你不能漏掉一句话、一件事,要全部都讲给我听。”
“是!遵命!我的亲姐姐!”他亲吻她一下,继续说下去:
录影机的影片继续播放着,客厅中充满着:“亲哥哥……哦……哦……用力奸……奸死我吧!”的淫叫声。
朱同学又故意的把声音开的很大,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就完蛋了。
朱同学帮我量完了,大声怪叫道:“真吓死人!黄健刚,你的东西有二十公分,快八寸长了!”
我听了心里虽然高兴,但看他眼露羡慕之色,只好说道:“你的也不小嘛!真气人,为什么会这伟大呢?”
“我的才四寸多,差你的快一倍了,要气的是我,不是你!我告诉你,大的才好,女人都喜欢大的、长的,你玩过女人没有?”
“我哪像你是有钱的公子少爷,有钱又有闲去玩女人,我怎么能跟你比呢!我家里连学费都缴不起,我要去做工来缴学费才有书读的。穷小子,凭什么去玩女人呢?”
“这就难怪了!以后被你搞过的女人,她一定会爱你入骨而死缠不休的。”
“那该怎么办呢?若被她死缠不休的话,那……那我不就完了吗?朱耀宗,你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有没有被她们死缠过你吗?”
“哎呀!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小老土啊!我要是能像你的那条东西一样大的话,才高兴死呢!就是被她们缠死了,也落个『人在花下死,做见也风流』的雅号,那才过瘾呢?所以,我说你不但是个小老土,而且还是个小俊瓜呢?”
又没想到朱耀宗和我的年纪一样大,而他的脑海中所想,加上他的肉体中所要的,竟和我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人与人、贫与富问的差距。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你这两个小鬼……”
我们俩人都惊呆了,不是别人,而是朱耀宗的妈妈回来了。
我当时挺硬着,呆立在他妈的眼前,吓得不知把它藏在哪里才好,也忘了拉起内裤及长裤。
朱耀宗比较机警,连忙拉上裤子,再去关掉电视,直到电视关掉后,我才如梦方醒的,急忙把它放回原位,拉上裤子穿好。
在这一连的过程中,朱伯母一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一双媚眼直注视着我粉脸羞红。
等我穿好长裤,她才回过神来,叫朱耀宗和我坐下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耀宗的同学吗?”
“是的,伯母!我叫黄健刚,是朱耀宗的同班同学。”
“嗯!”她应了一声之后,很客气温柔的问道:“小孩子以后不能再看这种录影带,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子的乱来,这样会学坏了!知道吗?”
“是!”“是!”我俩异口同声的答着!“耀宗,这一次饶了你,下次不许再租这种带子回来看,不然的话,妈妈就要处罚你了,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好!你俩聊聊吧!”
等地走进了房间,我俩互相做了一个鬼脸。
当时,我是坐立不安,虽然朱伯母并没有怎样的责骂我俩,但是总是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就决定回家。
我对朱同学说出心意,他也赞成。
要走了,当然应该去向朱伯母打个招呼,于是我便喊道:“朱伯母,我要走了!”
我连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回音,朱同学叫我到他母亲的房中去辞别。我也只好照着他的意思,走到朱伯母的卧室:“朱伯母……我……”
我站在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大开,使我看到了一幕活色生香、真实实的裸体美人之春光!
原来朱伯母正在换衣服,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她那丰满性感的胴体迷人极了,两个肥满的乳房一抖一抖的,我心中扑扑的猛跳。
朱伯母则是发呆的站在那里傻住了,使我尽情的看了一个够。
我觉得,朱伯母的裸体,比录影带上的女人美艳性感多了!
半晌,朱伯母才含羞地转过身去,问道:“有什么事嘛?”
我听她一问,方回过神来。说道:“朱伯母,我要回家了。”我嘴里说着,而双眼则看着她的背后,“哇!真棒!”我心中喊了一声。
朱伯母的曲线真美,肌肤雪白细嫩,腰还是那么细,两片肥白浑圆的粉臀是又肥又大。真看不出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
朱伯母这时穿了一薄纱的白色丝织三角裤,再穿上一件浅黄色的睡衣,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双手,说:
“不要走嘛!在我们家和耀宗玩,吃了晚饭再回家吧!”
她的一双玉手抓住我的双手的那一瞬间,犹如触电般地传遍全身。
她的睡衣又薄,颜色又浅,距离又那么近,那两个大乳房,紧紧贴在半透明的睡衣里面,是清楚可见。
两个大乳头,挺立在两个饭团似的肥白饱满的乳房上面,我的眼珠子看得都差一点要跳出来了。
……
李夫人听到这里,不禁取笑他道:“嘿!你小子真没出息,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三角裤,你连眼球子都快要看得掉出来了。她若是把衣服脱光了和你作爱的话,我看你不但眼珠子要掉出来,可能连眼框都要掉出来了啊!”
“你别笑我嘛!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尤其是半隐半现,更增加一种神秘感!我初来医院,在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对你的胴体也发生过偷窥视感,尤其你在走动的时候,胸前两个大奶房一抖一抖的,真迷死人。还有,从后面看你走路时,那细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浑圆雪白的小腿那有力的步伐,着实令人想入非非。你知道吗?这就是男人在窥视性感的女人时视觉上的一大享受,尤其是隐藏在衣服里面的神秘地方,有偷窥裸体、一饱眼福的欲望,这就是男人的心理呢!”
“我们女人才不像你们男人那样色呢!也没有男人那么大胆,虽然想偷窥,但是总是不敢付诸行动的。快点说下去吧!别再问了。”
“嗯!好吧!”
……
我的眼睛虽然是饱餐秀色看了个够,可是我毕竟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她是我同学的妈妈,也可以当我的妈妈了,再怎么想,还是不敢。
这种场面真使我难受,想来想去,卅六计走为上策,决定回家去!于是坚辞而去。
以后我也不敢再到朱耀宗的家去。
想不到一年之后,高中毕业的我正为了升学与就业之事在烦恼茫然之时,会遇见朱伯母,而结下一段情缘,并且还帮我解决了很多的困难问题。
真想不到,朱伯母她像妈妈一样的照顾我,像妻子一样的侍候我,像老师一样的指导我的性爱技术,又像情妇一样的给我火热性爱享受,使我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乐。
徐娘风情(三)
“嗯!朱伯母,好久不见了!你好!”
“谢谢!黄健刚你好!怎么好久都不到我的家里来玩呢?”
“因为这一年是毕业班,功课最紧张的时候,并且还要准备考大学,所以没有空的时候去拜望朱伯母,给你请安,请你多多原谅!”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她。
“谢谢你,请安不敢当,你现在有空吗?”她娇笑着问我。
她那娇美的笑容,脑海中想起了一年前她那丰满性感的裸体,使我的心情不觉激荡起来,性欲也亢奋起来了。
心想:一年前看她赤裸裸的胴体时,她一点都不生气责骂自己,今天若到她家去,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反正自己现在正处在烦恼和极不安中,跟了她去舒解舒解心中的苦闷有何不可以呢?
“伯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不会的。来吧!”
说罢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驰到她那豪华的宅第。
“你先坐一下,等我换掉外出服,再来陪你!”
看她的背影,腰不算太细,但也不太粗,那个肥臀生得高翘的,浑圆的臀肉连那条三角裤以及深深的臀沟也清楚可见,走起来一扭一摆的,真是诱人极了!
也使我想入非非了。
半晌,朱伯母走出卧室来,这使我眼前骤地发亮,心头也加促狂跳不已!
她身穿一袭粉红色半透明的睡衣,下摆只托到膝盖上,因为睡衣的质地太薄了,她又不穿内衣,那两粒丰满圆大的乳房,紧紧贴在半透明的睡衣上,很清楚的显露出来了。
尤其下面所穿的一条白色丝质三角裤,连那浓密乌黑的全都影显出来了,真是太过诱惑人了。
我看了一阵之后,连忙低下头来,心跳急促起来。
朱伯母吃吃地笑道:“健刚,伯母夏天在家里有一个习惯,为了贪求舒适凉快,不喜欢穿奶罩。更何况你是耀宗的同学,说一句你别见怪的话,伯母连生你都有馀了,我的女儿都比你大好几岁,就把我当做是你的妈妈一样。不要害羞,要看的话,直管看好了,伯母是不会见怪的。”她一说完,就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
我听她竟如此开放大胆的说词,心想:竟然你不在乎我看,我也落得饱餐一番秀色。于是我抬起头来,双眼看着她酥胸前的大奶房上,问道:
“伯母,伯父和雅琴姐,还有耀宗,他们都不在家吗?”
“嗯,他们姐弟俩一放暑假,就跑到南部去游山玩水了。他们的爸爸为了生意,到国外都快一个月了。你放心,现在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没有外人来打扰我们的!”
“有钱人真好!也真会享受!”我感慨万千的说。
“健刚,你还年纪轻轻的,干嘛好像心事重重?来,有什么不高兴的心事,说给伯母听听,让伯母帮你想办法解决解决!”
她说罢,把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在我的身上,那双丰满温香极富弹性的大奶房,压在我肩躯之上,使我全身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
但是我尽力压抑着冲劲的欲火,将我的家境及际遇,详详细细毫无保留的讲给她听。
她听完之后,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双眼凝视着我,十分爱怜的说道:
“可怜的孩子,真亏了你。从小到现在吃了这么多的苦头,难怪你会这么的感慨万千,羡慕有钱的人啦!没关系,以后伯母会照顾你,使你改变一下环境。你只管放心的去考大学吧,不管你考上公立或私立大学,一切费用由我来负责好了。”
我听了心中十分感动,情不白禁的把她搂抱在怀,连连吻着她的粉颊说道:
“伯母,真谢谢你!将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对我的恩情。可是我们非亲非故,怎好意思接受你的恩赐呢?”
“傻孩子,只要伯母喜欢你就行了,并不要你报答什么!”
“但是,我总觉得受之有惭,于心不安嘛!那么……伯母若不嫌弃的话,让我拜在你的名下,做你的干儿子。第一,要是接受你的帮助,我才能安心,将来若有成就也可以孝敬你、回报你。第二,我从小丧母,从来就没有尝过母爱是什么滋味,这样我就能在你的身上得到我这十多年来的母爱了,不知伯母你的心意如何?是否愿意收我做干儿子呢?”
“我当然愿意,有你这样英挺健壮的干儿子,我真开心死了。自从你去年来过我家,我一见了你就喜欢的不得了,早就有意收你做我的干儿子啦!可是你以后就没有再到我家来,使我日夜的在思念着你。想不到一年后的今天,又遇见了你,真是上天的安排,使你我有“缘”再度相逢,这也是命中注定了你我有一份母子之情了。乖儿子,妈妈会好好侍候你,不但让你得到美好的母爱,还能使你享受到那意想不到的亲情呢!”
她说完之后,抱紧了我,猛的一阵狂吻,不时还把那香舌伸入我的口中舐吮着。
我被她的狂吻以及从她胴体上飘来的粉香和肉体香味,心头兴起一阵情欲的烈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直接插入她睡衣内,摸着她那一双柔软滑嫩的大乳房,更不停的抚摸揉搓着她那两粒乳蒂。
朱伯母好像十分受用似的哼着:“唔……唔……嗯……”让我的手伸在那个女人们都视为禁区的--乳房上而任意的抚摸、揉捏呢!
请你想想看:我是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又是个未曾接触过女性也从来没尝过和女性做爱是什么滋味的大男孩,叫我如何受得了?
再看她的表情,分明是有意的在想和我交欢,况且我也早有意想尝尝和女人做爱到底是什么个滋味。
于是,我肉紧的说:“干妈……我要吃你的大奶奶……”
“嗯……乖儿子……抱妈到卧室去,让妈妈给你吃奶奶……”
我将她抱到了卧室,放在床上,先替她脱掉半透明的睡衣,再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先欣赏她那雪白的胴体一番。
我已万分冲动,把又湿又热的嘴唇,吻向她的大乳房上,热烈地吻着那挺立的乳头,轮流的由左至右,由右至左。
这样的吮吻着,足以使男人狂热,也能使女人魂飞。
朱伯母活到四十岁,与丈夫结婚至今已二十多年了,因她丈夫患了早泄,无法使她得到性的满足,她是又痛苦又难受,但是,她又不敢去偷野食来充肌。
一来:丈夫在商场上有点名气,也有大量财富。
二来:子女也都那么大了,万一交上一个小太保之类的黑社会人物,或是专门吃女人的人物,弄得倾家荡产而家破人散,那就遭透了。
所以她就强忍下来,不敢作非份之想。
自从去年的某日,打完牌回到家时,正好看到儿子和黄健刚正在量大小,因为她的儿子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当她走近到他两人的身后也不知道,故此便她站在他俩身后偷瞧。
见到自己儿子的才四寸多,长细细短短的,和他那个死鬼老爸的一样大小,使她看了就生气。
而黄健刚的相比之下,显得又粗又长又大,看得她芳心顿时搔痒起来了。
她想用黄健刚来补充在丈夫身上得不到的姓欲的满足,因为他是个纯情的男孩子,只要给他吃过一次好处,一定会念念不忘。
况且他年轻健壮,天天都会想要在女人身上得到欢乐,必定会对自己吃得死脱,而言听计从了。
尤其他是个没尝过女人肉体滋味,而又在思春期的男孩子,更不在话下了。
朱太太与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裸体相拥相抱、亲吻抚摸,在她来说也是生平破题儿第一遭,怎不令她娇羞中泛出强烈的兴奋。
心中也生起无限的欲念,便她心跳急促、脸红如火。
那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感受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
“乖儿子……用力的吃……吃妈妈的奶吧……”她口中大叫着。
而一双手更用力地将我的颈项压着,便我的脸颊整个的紧贴在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上,连她急促的心跳,都听得真切清楚。
我一边吮吸她的大乳蒂,一手移下抚摸她微现肉折的小腹,及深深的再往下移,将手在腿缝伸了进去……“哇!”那是她全身既美妙而又神秘的禁地。
浓密的芳草,显示她是个性欲非常旺盛的妇人,两且欲望极为强烈。
……
黄健刚说到这里,李夫人突然插嘴打断他的话,问道:
“健刚,你不是说,你当时还是个不曾接触过女人的大孩子,怎么会知道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旺盛而需要量又大呢?”
曼铃姐,当年我虽然投有接触过女人,但是我在半工半读时,住在工厂的单身宿舍中。
有几位男同事,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成年单身汉,下班后无家可归,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就去玩女人,不时在闲谈中谈论各人玩女人的心得和感想,而听来的。
他们正谈的是:若女人生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淫水就多。
若是上嘴唇微翘,就是风骚而有野性。
阴毛浓密者,则性欲强而奇淫,食量极大。
走路时腰臀摆动者,在做爱时会扭动得使男人消魂。
他们又说,女人到了三十岁以后、六十岁以前,是女人最成热的时期,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受,五十更要命,六十才太平』。
我当时还搞不懂他们所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在请教之后,才明白了,才真正懂了他们所言非假。
她为什么邀我到她家,又穿着那么暴露的睡衣,收我做干儿子,支援我读大学……等等的情形看来,她就是欲求不满,想从我身上得到她急需想要的一切!
还有一件助长我起了色心的事,那就是:我是一个穷学生,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尝过女人肉体是什么滋味。
她的见子和我一样大,凭着家里有钱,早已尝过很多女人肉体的滋味啦!
而她是我同学的妈妈,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前,就已经是个有了性爱经验的女人,若是和她做起爱来,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滋味和情趣。
管她是谁的妈妈!
有这个艳福不享,那才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呢?
李夫人听了笑道:“那么我和她比,是哪个好呢?”
“你们两个可称得是半斤八两。但是我还是觉得你比她好多了!”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高兴吗?”
“真的,我绝没有骗你。因为你比她年轻了好几岁,肌肤的弹性比她好,体型也都是丰满肉感型的。她没有你的紧凑,可能是她生过两个孩子和年龄大一点的关系吧!”
“嗯!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承认是比她强,我相信你就是!再继续说下去吧!小宝贝。”
……
当我的手摸到她时,她突然全身颤抖,急忙用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说道:
“健刚,你怎么这样……不老实……用手去摸妈妈的……那……那个……地方……我只是让……让你吃……吃奶……快把你的手拿……拿出来……那个地方……不能给你……乱摸啊!”
“不嘛!我要摸!你不是说会照顾我吗?使我享受你给我的母爱吗?和那意想不到的亲情吗?怎么!你说了还不到十分钟,难道就忘了吗?你既然把奶奶都给我吃了,难道摸摸这里都不可以吗?”
“我怎么会忘了呢?乖儿子!我的奶奶给你吃,就是把你当做我的亲儿子那样,因为你从小就没有妈妈,让你吃我的奶,使你回味一下儿时在妈妈怀抱的滋味而已,怎么可以摸妈妈的那个地方呢?那是我们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除了自己的丈夫或是心爱的人,才可给他摸,和给他……玩之外,别人是不可以的!”
“就是因为那个地方是女人神秘之处,所以我才想摸想玩!来,我还没有摸过玩过。一来你实在是太性感迷人了,使我禁不住你一身肉感胴体的诱惑。亲妈妈,你把三角裤脱掉,让我摸一摸、看一看嘛!求求你,亲妈妈!你做做好心,就当我是你的丈夫,或是心爱的人吧!好吗?”
“哎!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算我是欠你的了。好吧!给你摸、给你看都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亲妈妈!你快讲嘛?”
“人家害羞,不好意思讲嘛!”
“我俩现在已经脱得只有一条内裤了,又互相搂抱在一起,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快讲吧!亲妈妈!”
朱伯母娇羞的说:“……那你也要脱光才行!”
“那是当然哦!让你也看一看、摸一摸我,好吗?”
“要死啦!我才不看不摸呢?脏死人了……”
“才不脏呢?那是我们男人身上的宝物,也是你们女人心目中的宝贝!我的亲妈妈,你真的不喜欢它吗?”
她嫣红着脸说:“死健刚……说得难听死了……原来你这么坏呀!”
“是你引诱我的嘛!”我一面脱她的三角裤,一面故意地说。
“要死了……你……你真是个坏孩子……还说我……我引诱你。”
“亲妈妈……别生气,我是逗着你玩的,说句良心话,我当初的本意,是需要一份母爱的关怀,现在我更需要你能赐给我一份像夫妻或是像情人般的灵肉之爱,好吗?”
“小宝贝,说句良心话,自从去年见过你之后,妈妈心中就好喜欢你了。既然你也这样爱我,我从今以后要把你当作亲儿子般的照顾关怀你,更像丈夫情人般的给你肉体上的享受和欢乐。这样你满意吗?我的心肝宝贝!”她边说边替我脱下内裤。
她说罢之后,抱着我一阵热烈的亲吻,她的另一只手伸到下面:
“喔!原来你长得比一般的成年男人还大,难怪你会那么不老实,想尝尝女人肉体的滋味啦!”
朱太太的芳心里实在是高兴极了,因为健刚被她一触摸时的那种全身颤抖的样儿,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她,眼前这个大男孩,还是个道道地地的“童子鸡”
--处男。
当我看到她小腹下那毛茸茸的黑松林,兴奋得心脏简直要跳出胸部来了。
雪白的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双大乳房也随着一起一伏地在波动。
那种娇媚冶荡的模样,使我再也无法忍受,欲火已烧得我失去理智,管她是谁的妈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奸了再说。
于是,连忙翻身上马。
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面。
“哟!好舒服……”我不觉暗叫一声。伏在那柔软温暖的肉体上,真舒服、真过瘾!我伏上她的胴体之后,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不是那里啦!先停下来,让妈教教你……”
我得不到前进的路径,只好停下来,由她处理好了。
她马上伸过玉手为我带路,我依导而行,深入那黑松林的深处去探密。
果然,我已被一团热气腾腾的肉圈圈包住了。
我兴奋得腰臀忙往下挺,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她那深处。
朱伯母娇喘道:“啊……啊……”
对于我这不懂人事而是初次体验男欢女爱的大孩子,有种特别的敏感兴奋和热情。
看来,我这个“童子鸡”处处表现得生疏的动作,让她吃到了一只真正的鲜嫩“童子鸡”,使她高兴得大叫:
“小宝贝,妈妈太高与了,你说真没错……你那个宝物……真是……”
我感到她的两条丰满的玉臀,把我的腰部搂得好紧,两条肥嫩的粉腿紧紧缠住我的腰部,扭腰摆臀地配合着我,真是与奋。
当然啦!我是个精力旺盛的年青人,尤其是个没有经验而又是初次交欢的大男孩,我的热情来的快,也去的快。
只是活动了十几下,就匆匆忙忙的完成了性爱的最初体验,便静止不动了。
“啊!小宝贝!你真威猛,你那又热又融的……烫得妈妈好舒服……好痛快啊……”朱伯母轻轻抚摸着我的背部及臀部说:“趴在妈妈的身上,好好休息一会吧!我的心肝宝贝……”
我依言趴在她的身上暂作休息,真使我舒服极了,妙不可言。
看她脸上的表清,好像尚未得到性满足的摸样,可能是我太快,不曾达到她所期待的目的吧!“我……我太快了……是不是没有使你满足呢?”
“这个不成问题……干儿子……男孩子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以后多做几次就不会这么快了!”
我两相拥相抱的小睡片刻后,我对朱伯母说道:“亲妈妈……我好担心害怕啊!”
“亲儿子,你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你万一生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不会的。你若是真的希望我和你生一个儿子的话,我就替你生一个,好不好?”
“那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呢?”
“第一:你是个有夫之妇,又是我同学的妈妈,事实上她我不能成为夫妻。第二:我俩是一对年龄悬殊而偷情的男女,在法律上已经是违法的了。第三、我还是个未成年的男孩子,也没有能力去抚养儿子。我说对不对……”
“你说的这三条都不成问题,第一和第二条好办得很,只要和我和丈夫难了婚,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你做太太。第三条更没有问题,我有的是钱,一切生活费用都有我。这不是一切问题都没了吗?”
“这……你真的要这么做?”
“嗯……真的这么做……还有,你害怕什么呢?”
“我是怕,我们的关系会被你的丈夫和儿女知道,就麻烦了,既然你有刚才的打算,那就不用怕了。”
突然!
她大笑起来,说道:“我的傻儿子,宝贝妈妈是说着好玩的!你想想看,你今年才十九岁,我的女儿都比你大三岁,妈妈今年都四十三岁了,怎么能够再嫁给你做太太呢?你还有好长的一段人生美好的路要走。前途无量,我要是这样做,不是害了你一生的前途吗?”
“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尤其是你那个大宝物,你去年在我家和耀宗在一起量大小时,真想不到你的那个宝物是那么的粗长硕大,害我整整的想了你一年多。今天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使我得偿心愿而得到它了。才慰我这一年多来相思之苦,解了我这数年多来的饥渴之情!”
我听她说得好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将她紧搂在怀,又亲又吻的说:
“我的亲妈妈……真苦了你啦!那你为什么不向耀宗要我的地址,或叫耀宗叫我来你家,以慰你的相思和寂寞呢?”
“傻宝贝!我怎么能那样做呢!万一我的儿子起了疑心,教我如何向他解释呢……”她有点难为情的说着。
“说得也对。其实,我自从去年到你家,当时被你回家看见我和耀宗在量大小,使我吓得半死,于是马上到卧室去向你辞行。你正好在换衣服,全身脱得一丝不挂,使我看得欲火高涨,当时我只想抱着你那美丽的胴体,好好的玩一下,尝尝女人肉体的滋味。”
“那你为什么不敢呢?”她爱怜的问我。
“你的儿子还在客厅,我怎么敢呢?结果只好回家去嘛!晚上睡觉的时候,心中老是想念着你的胴体,使我睡卧不宁,只好以自慰来解决。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受了一年的相思之苦,又不敢再到你家去。每次一想起你那性感迷人的胴体时,只好用手来聊解心中的相思之情,今天也终于使我得偿心愿。”
“我的心肝小宝贝……当时我还不是希望能够和你马上大战一场,尝尝大鸡巴是什么滋味呢!刚才你说害怕我的丈夫和儿女知道,这一点我也想过,我准备买一层楼房给你一个人住,这样我就可以随时的来和你幽会,就不怕任何人知道了,怎么样?”
“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是让你破费了。”
“傻宝贝,你是妈的心肝小宝贝,化一些钱算什么,就当是见面礼好了。”
“谢谢干妈!”
这时我心里也知道,她如此的对待我,无非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欲的满足。
我只不过损失一点精神而可以得到她那丰满而又充满性欲的肉体,更可以得到她的支助,可说一举两得,又有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是登山又涉水的忙个不停、乱揉一番,这样也使她有一份奇异的快感。
她胸前一对浑圆的大乳房、那红色的大奶头,摸在手中硬硬的真过瘾。
还有她那个毛茸茸的肉球,若隐若现的肉缝之处,为女性最神秘的地方。
总而言之,他是男人的欢乐天堂真是一点不假,多少男人为了他卖命,甚致于丢掉生命,但是,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他,也没有一个男人过得了这一关。
正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关也就是指女人胴体下面的那一道“关口”。
“小宝贝……你看着妈妈的那里干什么嘛?”
朱伯母见我看着她身上两处神秘之禁地,不言不动,知道我这个刚刚尝到了一点点女人肉体滋味的傻小子,一定是正处在兴奋和好奇之中,她娇媚的问我。
我笑一笑说道:“亲妈妈……你那两处地方太奇妙、太诱人了,我要仔细的看一个够,也要摸一个够!”
“乖儿子……妈妈的这整个身体从现在起,以后都是你的,随时都让你看个够、玩个够,任凭你怎么都可以。来!快来吃妈妈的大奶奶……”
她无限娇媚的用双手托起了两个大奶房,示意我去吮食。
我则无言地伏下头去,吻向那男人眼中的宠物,吮吸着那丰满的乳头。
她肉紧的用手压着我的头,吃吃的娇笑着,笑得胴体抖动,连床垫都弹动了起来。
我吸得还不够过瘾,便把头移向她的腹部,在那里,只有微微呈现隆起的小腹,以她已是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又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来说,仍不失为是拥有美妙小腹的女人!
那深深的肚脐,也另有一番迷人的情趣。
再移下去,到了她那毛茸茸的美妙奥秘之处,她突然紧张起来,张开那条浑圆的粉腿,声音颤抖地说道:
“小宝贝……要是你喜欢,就快去吻吧……像吃奶一样的吸吮。”
“那……那多脏啊!”我一听,心里不免犹豫起来。
“傻儿子……脏什么嘛……每一个人还不是都从这里出来的!”
于是,我依她的指示趴到她胴体上,用手指翻开两块小阴唇,带着好奇的心情,用舌头去弄。
她也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放入口中吸吮,还不时舔弄那马眼,使我欲火高涨,不克自制。
朱伯母也被我吸得心花开开,兴奋莫名,双腿乱舞,腰臀乱扭。
“小宝贝!……快……快……快把那水吃下去。”
我听她一说,在迷迷的情况下,全部都把它吃了下去。
她说道:“小宝贝!你真行,一教就会了,吸得妈妈真是又舒服又难受。”
听她这样一说,我急地翻过身来,压在她的胴体上,因为这不是第一次的遭遇战,心里的紧张稍减,因此也懂得进攻之道,不像初次那样,既没有灵活的动作,也没有经验。
我再度开始攻击她。她口中“啊……啊……”的叫着,尽情享受我的冲刺,下面那两条粉腿紧抱着我。
我曾经听工厂内的同事中那些老玩家说过,女人在极度兴奋及畅快中会叫出声来。
尤其中年女人是最成热最需要、最厉害的时期,非特强的男性才能使她真正满足、舒服,一点也不懂。
如今我身历其境,果然十分的奇妙,可见得过来人所说的话,真是经验之谈。
还有,她那神奇之水,不断的流出,把我那热烈的小生命包得紧紧的。两个人的喘息声,交鸣出一支性的乐章,爱的交飨曲以及灵肉的升华。
第二次可不像初次那样,较第一次持久多了,我们两人全力对抗了二十多分钟。
在这个时间内,我一刻不停的猛力的、粗野的攻搫她。
使她痛快至极。
她娇叫道:“啊~~啊……亲儿子……小丈夫……我真……快活无比……”
于是,我更猛烈的攻击,再攻击!
就像两个失去理性的一样,尽量的缠战,要把对方整个吃下肚似的,尽情的去享受在这个世界中唯一美妙的东西--性爱的游戏。
什么事有开始也有结束。我气喘如牛的最后几个有力的冲刺,亦是使女人最痛快的时刻,我也达到最高的快感了。
大战结束了,朱太太满身大汗,浑体的欲求不满也一扫而空,身心都显得爽快。
当然,我也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享受,更尝到女人肉体上的滋味,两人都感到心满意足快乐幸福,紧紧抱着沉入梦乡。
从此以后,她真的买了一层楼房给我,每个月还给我零用以及每学期的学杂费。
她每个月来和我欢聚十数次,若是她的丈夫出国洽谈生意时,她则住下来不回家,日夜和我缠绵在一起。
她是个性感热情的虎狼妇人,正好我是一个初生不畏虎的大男孩,而且追求更多的试验及性知识。
朱伯母是一位好干妈,照顾我无微不至,精神和金钱无一或缺。
又是一位好情妇、好老师,她的床功当然是无话可说了,并教导我很多调理女人以及征服女人的方法,使我受益非常的多。
……
“你们女人的心理真是奇妙得很,那些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也不喜欢,去喜欢一个年轻的男人。”
“你别乱批评我们女人,你们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去乱搅女人?把身体弄坏了,无法使妻子得到性生活的满足,她当然会另谋出路。记得我第一次和你幽会时,曾经对你说过,我们女人并不是有了丰衣足食就够了。我的丈夫和朱太太的丈夫都是有钱有地位的人,但是都无法满足太太的性欲。为什么孔夫子也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和『食色性也!』的至理名言。”
李夫人听后很不服气的讲出一大篇理由来,我想想也对。
二人谈谈说说吃吃,酒足饭饱之后,相拥相抱上床先睡,待体力好时再开始第二次大战。
这一夜,是个情欲泛滥的夜,二人尽情的享受着性爱,一遍接着一遍,直到二人浑身乏力为止。
男女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很奇妙的,尤其正处于“偷情”中的男女。
尤其是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性满足的中年妇女,因为她们的丈夫都已经到了四、五十岁以上,精力及体力都差,同时夫妻相对二十多年,已经发生厌恶的心理,也缺乏刺激之感,或者是丈夫的体力衰退,力不从心,令那做妻子的得不到慰藉。
而中年时期的妇人,性生理是最成熟的阶段,性经验也最丰富,性欲更是最旺盛的时期。
但是丈夫偏偏在这个时期对她们最不感性趣,于是若遇到了知心如意的男子,自然就发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爱情。
甚至于比婚前和丈夫更刺激更过瘾,更能满足身心的快感及欲望。
李夫人也基于上述的清形,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使她那苦闷的肉体,得到了滋润。
男欢女爱之后,令她感觉到这一生不虚此行,一时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他一步。
为了长久打算能和他时常幽会,也为了恐怕万一诐丈夫或是熟人发现起见,于是对他说道:
“健刚,我的心肝宝贝!你是真心真意的爱我,还是玩玩就算了呢?”
“我当然是真心真意的爱你啊……”
“好,你既然是真心真意的爱我,我有一件事提出来,你必须答应我,也必须照着我的话去做,行吗?”
“行!谁叫你是我的亲姐姐、肉姐姐呢?”
“肉麻死了,真算我没白爱你一场!”
“那到底是什么事?好姐姐,别卖关子了!”
“是这样的,俗语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到鬼的』,因为我丈夫的朋友及学生很多,他们也大都认得我。万一有天我和你在大饭店或是宾馆幽会时,被他知道了,就不太好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你辞掉医院的工作,专心一志的去读书,反正这份工作也役多少薪水,我每个月给你好了。除了你上课的时间以外,只要我丈夫不在家时,我就可以随时到你的住处,来陪伴你,假若那位朱太太也同时到来,我们就来个三人同乐好了。我的丈夫若是去南部授课,就陪你三天两夜,随你的心意怎么样的玩乐都可以。你看,这样对我们是不是又安全、又能够天天见面!”她高与的说出来。
我想想也对,若败露,兹事体大,辞掉这工作也不怕没钱化,她贴给我的可能比薪本还多呢!
人家化钱养得白白娇娇的老婆,给我白白的享受她的肉体,还拿她的钱,像这样人财两得的好事,多少人都想得到,而我既然一下子就得有两份,真是艳福不浅,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说道:
“亲姐姐,你这个主意真好,以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天地了。”
“你那位干妈妈呢?”
“我就算是她的零食,我才是你的正餐。”
“我亲爱的小心肝,你真体贴我,姐姐真高兴死了!”
从此以后,黄健刚过着人财两得、左拥右抱、夜夜春宵的欢乐生活。真不知道羡慕多少男人啊……——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