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中时间是很难衡量和计算的,莉萨无从分辨自己从上一次被带回牢房中又过了几天。
计时的工具是没有的,淡而无味的牢饭显然也并不是按照一日三餐准时到来,这一切都让她很难知道自己距离死期还有多远,她只希望所谓的死刑审核能比死刑的日期稍稍提前一点到达,毕竟生命是如此的宝贵,她并不想这样无人知晓的死去。
上一次回到牢房之后她禁不住自慰了一次,结果把女狱卒新给她换上的内裤也弄上了体液。
不过这回并没有像之前的关押期那样把自己丢在牢房里就不管不问,连便盆都只换过一次。
从观看了哈蒂耶的荣誉处决之后她已经洗过两次澡了,每次都是壮实的女性狱卒把她拉出去,强按着上下擦洗干净,然后换一套衣裤再关回牢房。
所以,这一次牢房的门打开之后,还是被两个女狱卒架了出去做了清洗,莉萨完全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只是漠然的顺从了她们的安排。
不过在清洗过之后,她忽然感觉到似乎走的不是回牢房的路线,这才惊慌起来。
在经过一道电动门之后,两个女狱卒把她交给了两个迷彩服,后者不管她的挣扎,又一次给她蒙上了黑色的头巾,押送她在这肯定是位于地下的秘密监狱中左拐右拐的行进了一会,就又来到了她熟悉和恐惧的房间。
等着她依旧是带着微笑的阿迪勒:“莉萨小姐,很不幸的告诉你,今天就是预定执行你的死刑的日期。”
“那就动手吧,难道你等着我求饶吗? 我对你们这些愚蠢落后的野蛮人没什么说的。”莉萨挑战似的仰起头,看着对面这个熟悉的面孔。
“不要急,莉萨小姐。 审判既然判处你死刑,那么当然就要执行,不过执行死刑我们有着严格的程序,你的行刑排在今天的第三位,也就是最后一个。 所以按照之前的文件要求,我们是允许你观看今天在你之前进行的两个死刑的。”阿迪勒没有回应莉萨挑战言语,只是平静的叙述着。
他点点头,两个迷彩服把莉萨用手铐固定在背后的双手解开拉到身前,又拿出一副固定式的枷锁把她的双手拷在一起。
不等莉萨发问,这两个沉默的家伙就一下子把莉萨的两手举过头顶,把手上的枷锁跟房间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铁链连在一起。
一阵马达声和铁链相碰的呼啦声过后,莉萨已经被半吊起来,变成了两只脚只有稍稍翘起才能碰触地面。
“你想怎么折磨我?” 莉萨有些慌乱的问道。
阿迪勒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让迷彩服从房间里出去,然后推着肩膀把面对着他的莉萨转过去,让她面对着正在变亮的玻璃。
“今天要在你之前处刑的两位也是你熟悉的人,莉萨小姐不妨辨认一下。”阿迪勒说着的时候,玻璃后的房间里已经又变成了之前看到的一片雪白而且明亮的样子。
角落里的小门已经打开,两个穿着传统黑色长袍戴着头巾的年轻女性正被四个迷彩服押送进来。
这两个可怜的少女的头巾并没有蒙脸,所以一看之下,莉萨马上认出身材稍稍矮小一点的短脸女孩是艾尔娃(雌山羊),而另一个挣扎的比较厉害的高挑女孩是拜细特(身材窈窕)。
两个迷彩服用力控制住嘴里被塞上了白布的拜细特,强迫她跪在房间的一角,而顺从的艾尔娃则被另两个迷彩服带到了房间的中间,跪在了前些日子哈蒂耶流血而死的位置--看来要先走一步的不幸者就是她了。
奇怪的是押送艾尔娃的迷彩服在她跪下之后没有继续控制住她的行动,而是拿出一个小型的DV来,在不影响玻璃这面的视线的位置对准艾尔娃架好,而另一个人则是拿出一本简装的可兰经来,打开到某一页,放在了艾尔娃的面前。
此时的艾尔娃面对着经书双手合拢,虔诚的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祈祷,然后又对着DV,说着什么。
不过这回没说几句就打破了之前平静的表情,开始轻微的抽泣起来,到后面就完全低下头去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这是死刑犯的特殊待遇,如果死囚的家人和她本人要求的话,我们会在处刑前录下她的临终祈祷和对家人的遗言并且送交家人。 这可是相当人道的作法,即便是美国的监狱也不能保证做得更好吧。” 阿迪勒解释着。
“人道的国家不会为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判处死刑,你们这只是在为你们的野蛮行径找借口……”莉萨大声反驳者,回过头去看那个讨厌的阿迪勒。
可是当她回过头去的时候去大吃一惊,把后面的话全都吓得忘了。
西装革履的阿迪勒此时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甚至比之前看到的阿卜杜勒还要彻底,因为后者在和哈蒂耶开始强奸般的性交过程之前一直是穿着内裤的--而阿迪勒此时已经一丝不挂,玻璃后面透过来的白光下他微黑的皮肤每一寸都暴露出来。
两块隆起的胸肌和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还有四肢上每一处微微凸起的肌肉都在显示着,这个看似文职人员般文质彬彬的男人,一直隐藏着的健硕体魄。
而更让莉萨大吃一惊的是这个男人的下身,一丛浓密的毛发中既粗且长的已经勃起,而且随着他右手的拨弄正在继续变得大而坚挺。
“你要干什么!”
莉萨惊恐的问着这个答案如此明显的问题,一面向着玻璃的方向缩过去,想要躲开正在步步逼近的阿迪勒--但是吊在天花板上的两只手限制了她的动作,无论她怎样努力也不过是原地的扭动挣扎罢了。
“莉萨小姐难道忘了,我们的法律是不能处决处女的--所以凡是处女都要在死刑前出嫁结婚,破除童贞的。”
“可是我不是处女,我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莉萨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惊恐中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可是你的证件上写着婚姻状况是未婚--注意是未婚而不是离异,所以按照本国的情况,这就是你还是处女的证明。至于你不是处女的证据,我不知道莉萨小姐打算拿什么出来,而且按照本国的法律,未婚的女子如果已经丧失了贞洁的话,可是有着通奸的嫌疑的。”
“那为什么是你?”
“莉萨小姐还真是健忘,你在五天前签署的三份文件中,第一份是确认得知死刑判决的确认证明,第三份是申请复核的申请表,夹在中间的不就是在行刑前跟本人结合的婚约证明吗?”莉萨头脑中“嗡”的一声,她猛然想起那天在签署文件时,却是好像看到夹在中间的那一份上面有着好像是阿拉伯文的婚约之类的字样,但是当时正是哈蒂耶的死亡婚礼之中,她没有注意那其实是出卖她自己的字据。
阿迪勒终于抓住了躲无可躲的莉萨,一把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继续面对着玻璃那面的刑场,然后从后面扶住了她。
一只手从上衣的下摆探进去,沿着莉萨小腹上光滑的肌肤向上游走,最终一把握住了一侧的乳房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
另一只手则拉开了她宽松的阿拉伯长裤的裤腰,一下子把裤子褪到膝弯的位置,之后又用脚趾勾住往下一踩,在随便的向旁边一踢,莉萨的两条笔直诱人的长腿就光溜溜的裸露出来--而这时莉萨才反应过来, 这一次清洗过后那些狱卒居然没有给她穿上内裤。
这时候她开始分外怀念起那个看起来可笑的宽松的大短裤,虽然她也知道,就算加上这一层布料也阻挡不了身后兽欲勃发的男人。
阿迪勒的右手摸进了莉萨的大腿,一次次的探向两腿间的秘密所在。
他灼人的阳物此时就在莉萨挺翘的臀部上贴着,不断的随着莉萨的挣扎而上下磨擦,并且散发出越来越恐怖的高热。
他把嘴唇凑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亲吻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两只手也各自捏住了一上一下的两个小小的肉珠,轻轻的揉捻着。
身体上各处传来的刺激正一点点的摧毁莉萨坚强的神经,而面前看到的景象也成为了帮凶。
艾尔娃已经完成了遗言,在那个拿出经书的迷彩服的示意下,不情愿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把完全赤裸的身体露出来。
之前架设DV的那个迷彩服走到她身边,把挂在腰带上的一捆白色的尼龙绳解下来,把绳子中间的部分在少女脖子上一搭,之后穿过腋下,缠绕上手臂,又在胸部横着勒了两道,最后在背后把少女的两只手捆扎在一起,打了一个死结。
艾尔娃就这样被捆绑了个结实,绳子限制了她的活动,让她有些直不起上身来,不过一对不算丰满的乳房在绳子勒住之后,反而显得比原先更加挺翘,让她的裸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负责上绑的迷彩服拍了拍艾尔娃的肩膀,示意她站起来,又用脚拨动少女赤裸的双足,使她两腿微微分开,好让玻璃这一边能看见少女隐秘的羞处。
已经决定接受这不公平的死刑的艾尔娃完全顺从迷彩服的摆布,不过少女的矜持和赤身裸体带来的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在分开双腿之后就深深的低下头去。
没有出乎莉萨的预料,艾尔娃的两腿间清楚看到一片粘液的痕迹,中间还夹杂着几处血丝,虽然明显之前已经清理过了,但是痕迹依然明显--在进入刑场之前她应该已经被奸污了。
当然按照这个野蛮的地方的法律,那是合法的婚姻内性行为,而且执行的人应该就是正在摆弄艾尔娃的这个迷彩服。
迷彩服捡起艾尔娃的头巾,在她胯下的位置擦了几下,把之前交合的痕迹抹掉了一些,然后他就这当着几个人的面前,拉开了裤子前面的拉链,掏出已经硬硬的性器来对着赤裸的少女。
之后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左腿,用力抬高,把她的脚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用这个高难度的一字马的姿势,把JB插进了少女的下阴,开始一耸一耸的性交。
而另一个押送艾尔娃的迷彩服此时拿着文件夹子和笔,正毫不避讳的盯着眼前一男一女的接头处,看着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里捣进捣出的搾取里面混杂着血丝和泡沫的白色粘液。
扬声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莉萨的耳朵里能清楚的听见玻璃另一侧的声音,不论是艾尔娃的呻吟,迷彩服的喘气,还是角落里拜细特的挣扎都清楚的传了过来。
不过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开始言辞激烈的批评和抗议,因为她自己也在发出相似的声音。
在艾尔娃站起来的时候,阿迪勒就已经在用双手把莉萨身上大部分的敏感点都摸索了一遍之后,从背后把挤进了莉萨的阴唇之间的缝隙。
几乎是和艾尔娃被插进去同时,阿迪勒的阳具也一下子挺进了莉萨的腹地。
剧烈的冲击打断了莉萨的叫骂,把之前打算说出的不知什么抗议的言辞都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啊…”。
刑室里的性交很快就草草结束了,简单的进出几十下,没有任何别的招式,迷彩服就轻轻抖动一下显然是在艾尔娃体内射了。
他放开少女,示意她重新跪好,捡起她的长袍在污秽的阳物上擦了几下,就拉上了裤子的拉链。
“犯人艾尔娃已经履行夫妻义务,确认不是处女,可以行刑。”拿着文件的迷彩服宣布道。
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接受了不幸的命运的艾尔娃轻轻动了一下身体,但是没有反抗动作。
而与她性交的迷彩服--
那应该是他的法定丈夫了,则打开刑室中间的大门,不一会推出了一辆金属的小车,车上是一个很精致的冷兵器的架子。
架子上的东西不少,但是由于角度的原因,能辨认出的只有两把大小不同的弯刀和全钢的斩首斧--这倒是有些奇怪,这种大号的宽刃斧头即使是在冷兵器时代也不是阿拉伯地区处刑的工具,倒是罗马人和后来的英国人、 德国人比较喜欢这路东西。
宣读判决的迷彩服走到艾尔娃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丝带,小声的快速问着什么。
艾尔娃看了看丝带,犹豫了一阵,最终慢慢摇了摇头。
看那丝带的宽度,莉萨想到,那应该是用来蒙上眼睛的。
对于少女的勇敢,迷彩服也表现出一些赞赏,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他行刑。
收好丝带,又拿出一条白色的绳子,把艾尔娃漂亮的秀发拢在一起,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
之后又量出大概一尺左右的位置,再在辫子接近末梢的地方又打了个结。
这样艾尔娃令人羡慕的一头黑发就被做成了一个奇怪的发型,不过看着那个死刑发型师之后拉着形状怪异的发辫把艾尔娃的头颈向前牵引,莉萨很快明白了这个发型的用意--那只是为了便于把头发拉到前面并且抻长脖子便于下刀罢了。
负责行刑的果然是艾尔娃的临时丈夫,他在金属架子上挑选了一下,把两把花纹钢的弯刀都拿在手里轻轻挥动,最终还是选择了稍稍窄一点的弯刀。
选定刑具之后,他走到艾尔娃的右侧面对她站好。
而此时拉住头发的助手则站在少女的左侧,远远支出一手牵引住乌黑的发辫,身体却躲在了鲜血可能喷射的方向之外。
而这样的安排也刚好让玻璃这一面可以看到艾尔娃的脸。
刽子手把刀背在艾尔娃的脖子上轻轻一碰,少女感觉到金属的冰冷,稍稍缩了一下脖子,但是刀背只是稍稍触碰一下就马上离开了。
刽子手已经恢复了高举弯刀的姿势,这一次是刀刃向下,再次挥下的时候就是少女殒命的时刻了。
艾尔娃从刚才刀背冰冷的小刺激中渐渐恢复,她放松了肩膀上的肌肉,略有些颤抖的把头向前挺了一点,安静的等待着致命的一刀。
不过缓缓闭上的双眼中两道流下的泪水,透露出这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心中的不甘。
数着少女的呼吸,刽子手准确的在一次吸气之后脖子稍稍上移的时候一刀挥下。
锋利的大马士革钢刀,轻易的切入少女娇嫩的肌肤,也同样毫无阻隔的斩断了颈椎,一下子砍掉了艾尔娃美丽的头颅。
握住发辫的迷彩服及时的一拉,把少女的头提在手里,一闪身躲开了颈部动脉中汹涌喷出的血液。
这象征这少女生命的鲜红液体跨过了数米的距离,猛烈的撞击在两间房间之间间隔的玻璃上。
在哈蒂耶留下过血印的位置,再次绽放了一朵暗红的花。
看到喷来的鲜血,已经在阿迪勒的双手攻势和下身的冲刺中,渐渐失神迷离的莉萨吃了一惊。
在身体下意识的一躲的同时,放松了抵抗的她,在随后的几次冲锋般的插入时达到了高潮。
而一股随后到来的热流告诉她,那个侵犯她的男人,也几乎同时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刚刚经历了久违了的真正的性交,莉萨软软的挂在那里,即使肩膀被拉扯的很有些疼痛了,也提不起力气用脚尖支撑身体。
沉浸在快感的回味中,她不禁比较着以往的做爱经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刚刚阿迪勒的侵犯,倒是她最好的性伴侣,可能也是最后一个了吧。
他的体能惊人的好,甚至还在那个明星四分卫之上,手上功夫也熟练而且精准,这方面可能只有那个被FBI打死的连环杀手能跟他比较。
而且是在这样一种被禁锢的状态下的性交--
莉萨有些自我解嘲的想,可能从那一次几乎丧命的经历之后,自己潜意识中,可能就只能在这种强迫的屈辱中,才能真正的高潮吧。
而更可笑的是,带给自己又一次完美性交的人,居然也是又一个将要杀死自己的人,这还真是讽刺。
把目光从手上的枷锁收回,莉萨看着玻璃后面的人,用水枪冲洗着玻璃上刚刚艾尔娃的血液形成的痕迹,耳朵里能听到扩音器中传来拜细特的挣扎,水枪的震动,还有几个迷彩服含糊快速有些让她这个阿拉伯语一般的人分辨不清的说话声,莉萨忽然发觉自己出奇的平静。
看着这以往她经常会非常愤怒的跳起来抗议的血腥场面,她居然只是在回顾刚刚的快感。
也许是太刺激了,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是紧接着要处死的人之一吧。不过,都无所谓了……
莉萨闭上眼睛,不再思考这不会有结果的问题,反正死亡已经躲不过了,就这样吧,向艾尔娃一样的离开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一缕茶香飘过让莉萨睁开眼睛,阿迪勒居然拿着一杯红茶送到她的唇边。做爱后干渴的莉萨也不多问,顺从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到莉萨无力的挂在链子上,阿迪勒走到墙角,按下黑暗中的一个按钮,悬挂的铁链放松下来,把莉萨的身体放下来一些,让她刚好能跪坐在地上,只是还被铁链牵拉着要举高双手。
“为什么?” 莉萨有些奇怪。
“莉萨小姐,作为今天将要处决的你的合法丈夫,让你尽量在处刑前多享受一点性的快乐有什么疑问吗?”阿迪勒也喝下一杯红茶说道:“好好休息一下,在处决前我们还有不少时间。”
“你……”
莉萨想要反驳什么,但是之前的快感,让她对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性生活,更多了渴望。
喘息了几分钟之后,莉萨的脱力感觉已经消失了,察觉到这一点的阿迪勒开动锁链,把莉萨的身体提升起来,又一次的靠拢过去,开始了交合前的抚摸。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不是向之前那样从后面抱住莉萨,而是很干脆的从前面走过去,左手一把握住她的右侧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捏着,右手则一把绕过腰后,上上下下的在莉萨光滑的背部和挺翘柔软的臀部上抚摸着。
已经决定接受命运的莉萨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不看这个正在低头在自己的胸前和脖子上轻轻亲吻的男人。
这是扩音器里又传来剧烈挣扎的声音,莉萨的视线又被吸引回玻璃的那一边。
艾尔娃的尸体已经被扔进了行刑室内一边的尸体通道,她漂亮的脑袋也已经被洗干净,用让人羡慕的那一头黑发挂在金属车子的一边把手上了,不知要用做什么用途--可能是像古代人那样用首级示众吧, 莉萨有些恶毒的揣测这些让她鄙视的刽子手。
地上的血迹也基本都被冲洗掉了,刚才的刽子手正在用从艾尔娃的长袍上撕下来的白布擦拭着弯刀上的水渍,显然也是刚刚冲洗了血迹。
既然刑场已经清理完毕,第二个处刑的拜细特自然就被押送她的两个迷彩服架起来,强迫着走向房间中部。
两个迷彩服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带着手铐的拜细特,而从艾尔娃准备受刑时就变得安静的拜细特,一被拉起来就立即开始挣扎,即使是这两个壮硕的男人也必须要用尽力气才能押送她往前走。
莉萨不知道的是,就在进入这间刑室之前,在向拜细特宣读判决的时候,左面的迷彩服就险些被跳起来冲向他的少女撞断鼻子。
而在临时婚礼中担任丈夫的另一个迷彩服,在强奸拜细特的时候也是费劲了力气,也没有成功。
最后还是在用了少计量的麻醉气体,才成功的上了半昏迷中的少女,而性交中清醒过来的少女还是在他的脸上抓了几道血痕。
成为监狱的刽子手已经有几年时光的这个迷彩服也很郁闷,他手下处死的女性也有好几个了,如果算上死刑通知和作为助手的次数就超过两位数了,但是这么能挣扎的女犯人却是从没见过,一时大意还给破了相,这也是丢了大人了。
指望这个女子自己脱了衣服接受检查和处决是没有可能了,发送判决的迷彩服用力架住拜细特拷在身后的手臂的时候,原定行刑的迷彩服走到前面,躲开拜细特两次踢起来的腿,抓着她的长袍下摆掀过头顶,又折腾了几次才好不容易把衣服扒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拜细特,看起来跟之前处决的艾尔娃大不相同,这个身材高挑的少女在没有了衣服的遮掩之后,更显得身形苗条。
不过挣扎中的她,却一点也没有纤细柔弱的感觉,扭动的身体上,能清晰地看出白皙的皮肤下肌肉的轮廓。
今年20岁的拜细特跟艾尔娃不同,她的家庭本来就是偏向于西方思想的开放民主派,她父亲是大学的教授,几年前就已经带着她母亲在法国的大学做客座讲师了,不过在去年的秋天已经双双死于一场很巧合的车祸了。
她自己也是大学里有名的活跃分子,在前年的时候还作为排球选手参加过世界大学生运动会。
除了排球之外登山、长跑和伊朗少有的几个参加奥运的女子项目之一的皮划艇,也是她擅长的运动。
这几个被捕的女生,禁止看的电影中,有不少就是她利用出国比赛的机会购买的。
这样一个生长在反对现政权的家庭的运动健将少女,当然不可能像在传统家庭长大的艾尔娃那样顺从的接受判决。
即使是已经全身赤裸的站在刑场上,拜细特还是不停的挣扎。
这让一个人控制着她的迷彩服大为狼狈,好几次几乎给她挣脱了。
对艾尔娃宣判的迷彩服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头,看到狼狈的手下很不满意,于是解下警棍走过去,对着挣扎中的拜细特猛打下去。
每一下都能清楚的听到抽打的声音和堵住嘴的少女含糊的喊叫声,连续不断的一顿猛打过后少女就不在踢蹬了。
等迷彩服闪开身去的时候,拜细特的两条长腿上,无论大小腿的内外侧,都浮现出好几道逐渐加深的青紫痕迹来。
被打过的少女腿终于软了下来,被身后的迷彩服按着跪了下去。
但是在膝盖触及地面的时候,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还想挣扎,她又扭动了一下腰肢。
这一次的动作又触怒了迷彩服的头头,他推开手下,一伸右脚踩在跪着的拜细特的小腿上,少女疼的一下挺直了身体。
紧接着用膝盖顶住少女的后背,左手拉住她的头发向后拽,让她的前胸明显的挺起来。
之后抡起手臂,用警棍对着拜细特坚挺的乳房打了下去。
虽然这一次的动作很大,但是迷彩服显然控制了力度,几警棍下去,少女的乳房只是浮现出青紫的痕迹,没有在这凶狠打击下变成一堆烂肉。
打了几下之后,看着拜细特已经疼的全身不住的抽搐,不再做出反抗的动作。
迷彩服头头对着手下吩咐了什么,那个原定的刽子手就走进大门里面,不一会就又推了一辆小车出来。
“你这个卑贱的婊子,死刑前还不老老实实的,一会让你知道厉害。”迷彩服头头用警棍拨弄着被拜细特打的肿了起来的乳房,看着少女脸上疼的扭曲的表情,恶狠狠的说道。
两个空闲中的迷彩服看到推出来的小车就迎上去,把小车上的大个的东西拿下来摆在之前推出来放着兵器架的小车旁边,然后掀掉了盖在上面的大块白布。
这是一个有点像木质跳马一样的顶端有木质平板的金属架子,不过比正常的跳马要短一点,四条金属长腿之间的空隙里安装着一些复杂的机械,延伸出四条带着镣铐的锁链,穿过四腿上的金属环,挂在外面。
莉萨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设备,不过相似的东西倒是在别处见过一次。
跟伊朗一样保留着鞭刑的马来西亚,用来处以鞭刑的时候,固定犯人的架子就跟这个差不多。
行刑的时候,犯人趴在架子上面光滑的平板上,用绳子或者镣铐拉紧手臂以阻止犯人挣扎,避免发生意外。
不过鞭刑用的架子一般没有固定腿的镣铐,所以也就只有两个镣铐。
看到这个架子的拜细特脸色大变,本来已经不敢挣扎的两腿又开始动起来,想要远离这个刚刚搬过来的刑具。
迷彩服的头头狞笑一声,把拜细特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推到架子上,笑着说道:“小姑娘,到了最后检查身体的时间了,老实一点吧。”虽然他这样凶狠的说着,但是充满恐惧的少女怎么可能不再反抗和挣扎。
跌倒在架子旁边的拜细特挣扎着站起来,就想转过身逃开,不过守在木头架子旁边的她的刽子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架子一边,扳转过身体来背向着架子上的平板,一把推倒在架子上。
两边的两个迷彩服马上弯下腰,抓住少女想要踢蹬的双腿,一下子扣在木架一头的两个镣铐中,马上又收紧了下面的机械上的链条,把少女的脚腕固定了起来。
还在挣扎的拜细特,一下子坐起来。
可是,不等她做出别的动作,那个刽子手就一把抓住她已经有好几道青紫印记的乳房,使劲一捏。
这不幸的女孩马上发出惨叫来,不过嘴里还塞着白布,声音听起来只是一阵毫无意义的呜呜而已。
趁这个机会,两个帮忙的人抓住了少女的双臂,打开手铐,把手腕也固定在木架一端的镣铐中。
随着链条的收紧,少女的四肢就全都固定了,只是镣铐的位置并没有把少女四肢拉直,所以已经仰面朝天躺在木架上的拜细特还能扭动着腰肢,轻微的挣扎着。
迷彩服的头头走过去,在拜细特两腿间的一丛稀疏但是界限分明的毛发中拨弄着,慢慢探进她最隐秘的位置。
看着少女更加用力扭动的腰肢和愤怒的脸,让他更加起劲的羞辱起这个可怜的女孩来。
“怎么? 还是处女?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处决处女是违反法典的。 哈克木,交给你了,快一点。” 迷彩服头头笑着说。
即使是傻瓜,也看出来前一晚拜细特已经失去了童贞,但是他这么说,就必须在处决前,在这里当众强奸她了。
这明显是故意要羞辱女孩的说法,得到了叫哈克木的刽子手的绝对欢迎,不等头头进一步吩咐,他就赶忙拉开裤子,一炮顶进了少女的阴道,开始了逐渐加速的周期运动。
而且他的两手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在少女青紫的乳房上拨弄和揉捏着,看着被性刺激弄得兴奋,同时又因为淤青的伤处的疼痛而挣扎的少女。
哈克木越发的起劲,这种干法可比前一晚在少女被麻醉剂弄得半晕的时候有趣的多。
看着其他几个手下都是一脸的羡慕,那个迷彩服头头又补充了一句:“哈克木你如果这次还没弄好的话,就交给其他人来处理了。”那两个手下一听,都兴奋起来,甚至处决艾尔娃的刽子手干脆直接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了开始变硬的JB做起了准备。
这也并不奇怪,当众的刺激,即使是对这些已经奸污过好几个要处决的女囚犯的刽子手也是很大的诱惑。
不过这种事情是严重违反教典的,所以平时是严格禁止的,只有特殊的机会下,在头头默许或者故意想折磨哪个的时候才有可能。
另一方面,虽然都干过不少女人,行刑前更是让这几个职业刽子手的经历比一般人丰富的多,甚至还有几个是干过未成年的小女孩的,不过面对拜细特这样的少女还是很让人垂涎的。
即便是在普遍眉目如画肤色白皙的伊朗女子之中,拜细特的相貌也是颇为不俗的,而且这个身形高挑的少女跟同样有着模特般身材的约旦王后,拉尼娅在相貌上有着五六分相似。
在普遍女性带着面纱的阿拉伯世界,即使是美女也很少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到,只有约旦的美女王后等等少数几个众所周知的美女是在公开场合能见到面貌,并且能够弄倒照片之类的印刷品的。
虽然西方世界的电影明星也都是相貌不凡的美女,而且其中很多人还拍过不少衣着暴露充满诱惑的照片--虽然这种印刷品不容易弄到,不过司法系统的人员来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还是阿拉伯地区的女性相貌更合乎他们的审美。
这几个从事着最容易人性缺失的职业的迷彩服,虽然由于教典规定多半没有像西方世界的同龄人一样,拿着约旦王后的照片打手枪,不过当做梦中情人恐怕也不在少数。
但是约旦王妃是什么身份,不要说让他们碰上一碰,就是亲眼见到都没有什么可能。
虽说约旦也是信奉真主的国家,不过比较亲美的约旦是不会跟伊朗有多少亲密接触的--退一万步讲,就是真的来访,人家国王一家子来你秘密监狱访问什么?
没有真王妃,能弄一弄这个看起来有些相似的假货也好。
而且这样一直激烈反抗的少女在死囚中是极为罕见的,对这几个心里暴虐的想法只多不少的人来讲,这样的小妞更加够味,征服这个女子的快感绝不是跟艾尔玛那样的女孩做爱能比拟的--尽管后者也是个青春靓丽的少女。
太过诱人的刺激反而降低了性交的持续时间,哈克木抽抽插插的弄了不到十分钟,就挺不住泄了。
他刚把软下来的JB弄出来,迷彩服的头头就把水龙头递过去“洗洗干净,黏糊糊的怎么检查?”哈克木会意,连忙拿起水龙头对准拜细特的一阵猛冲,强烈的水流下粘液污垢当然一扫而光。
不过哈克木故意调高了水压,在洗干净之后又对着少女的乳房和阴唇凶狠的喷射,看着水压下变形的乳房和阴唇,还有痛苦中的少女,四个迷彩服都硬了起来。
“哈克木,你是不是在她外面蹭了这么久,我看不出她不是处女的证据。 恰西可,你来办,要是还搞不定就再派别人来做。”迷彩服的头头用手拍拍拜细特还挂着水珠的说道。
而之后,看着满脸淫邪的笑容的恰西可--
也就是昨天通知判决的那个迷彩服,一手扒开自己的肉缝把阳具插进去,一手又向着带给她无比的痛苦的乳房抓过来。
少女全力晃动着头部,一头漂亮的长发甩动起来,好像是某种舞蹈一般的美妙,不过这激烈的动作却是因为疼痛而来罢了。
感觉着恰西可灼热的肉棒一下子塞进来,那热度就好像要把刚刚因为被水冲过而变得冰冷的阴道一下子点着一样,拜细特终于不再挣扎,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随着她侧转过去的脸缓缓滑落,这泪水是哀伤,更多的是绝望。
然而,玻璃这边的凌虐和玻璃那边的淫靡都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