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离趴在秦航车子的机盖上只花了三秒钟就明白自己被自己的上司无套内射了这个事实。
大脑飞快想出来几种方案降低这件事的风险,正想着,却被秦航一把拽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按着在他胯下跪了下去。
“这个也舔干净。”秦航像拍小狗一样拍着黎离的头说。
黎离面前就是沾着自己的淫水和秦航的精液的鸡巴,后面是秦航的车子,跑也跑不掉,从来不给男人口交的黎离真的下不去嘴,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秦航,希望他放过自己。
秦航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抽在她的小脸上,又往前上了一步,言简意赅的说:“舔。”
于是黎离,一个上午还觉得自己是光鲜亮丽的金融女白领,只穿着一双黑色细带高跟鞋,半裸着身子,跪在一个不知名的地下停车场里,自己的逼里还装着男人的精液,给自己的老板舔鸡巴。
要不说她是个专注的人才,哪怕是这种场合,也表现得专心致志,双手捧着秦航已经有点软掉的生殖器,专注地舔着,仿佛是什么绝世美味佳肴,每一个沟壑、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用小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
黎离想着自己淫荡的样子,又湿了,觉得小穴里空荡荡的,还想要被填满。
就这么过了五分钟,秦航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进入了贤者时间,拉好裤子穿戴整齐,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他把黎离从地上拉起来,从车里拿出西装外套给黎离披上,说:“走吧,我带你拜访陆青阳。”
黎离指着全身几乎真空只穿着一件西装外套、逼里还在滴滴答答向外流精液的自己,说:“就这样?”
秦航白了她一眼:“黎小姐,你什么地方陆青阳没看过?人家用手就把你操哭了,装什么矜持啊?”
黎离心想,虽然这话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倒是有几分道理,于是低着头跟着秦航上楼了。
站在门口,秦航叮叮咚咚催命似地按了几次门铃,他当然知道陆青阳在家在干什么,他就是今天晚上要让陆青阳难受。
陆青阳越难受,秦航越快乐。
倒不是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而是作为开裆裤兄弟,他在长大后已经好久没见过陆青阳发怒、或者有什么真实的情感了。
这让秦航觉得自己很失败,作为一个三十几岁还对世界充满真情实感的男人,面对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好兄弟,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幼稚、不成熟,也显得他们很生疏。
这让秦航感到很不爽,他万分怀念那个小时候跟他打架、被姑娘甩了痛哭流涕、拿到心仪大学的offer时上蹿下跳的陆青阳。
所以今天晚上看到陆青阳“欺负”哭黎离之后铁青的脸,秦航觉得陆青阳那个面具好像裂开了一条缝。
所以秦航又觉得自己支棱了,作为陆青阳最好的好朋友,他可以把这条裂缝再撕开一点,甚至短暂的摘掉这个面具。
见没人开门,秦航开始砸门,扯着嗓子喊:“陆青阳,你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仗着一梯一户没有左邻右舍就没命的嚎。
黎离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和秦航也不是什么好朋友吧,怎么他一点上司的架子都不端了,该不会明天就要把自己开除了吧。
另一方面,她也很难把那个在车库里冷酷地对自己发号施令操干自己的秦航、公司里长袖善舞专业锋利的秦航、和面前这个发疯的秦航联系在一起。
门刷的打开了,陆青阳披着一件浴衣面无表情地倚在门框上,丝毫没有让秦航进来的意思。
也没开口,可见对秦航的深夜拜访是一点欢迎的意思都没有。
秦航把黎离推到前面,笑眯眯地说:“是你的干妹妹说还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我才带她来拜访你这个大客户的,怎么连门都不让进啊。”
黎离心说你有病啊,你把他名片发给我是有多难,大半夜大费周章地来这么一出是要作什么妖蛾子。
陆青阳甩下一句“有病”就转身进屋,秦航赶紧把黎离也推进去,自己也迈过黎离的高跟鞋进屋后顺手关上了门。
陆青阳家的客厅很大,却只有一组灰色沙发和一个小小的茶几,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空空荡荡,说话都有回音。
秦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明知故问的说:“没别人在啊?”
陆青阳言简意赅地重复了上一句话:“有病。”他随手抽出来两张纸巾递给黎离:“擦擦。”然后就站在秦航旁边抱着胳膊,横扫着看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黎离和明显不怀好意的秦航,问:“什么事?”他当然知道他俩来这儿不是黎离的意思,也看出来两个人刚才发生了什么,所以才给了黎离纸巾让她把两腿之间擦干净,别弄脏自己的地毯。
黎离尴尬的要命,最后选择了在两个人目光的死角把纸巾递到两腿之间,轻轻擦拭着泛滥了不知道多少回又混合了精液的小穴。
心想,今天晚上每当她觉得不会有事情可以更尴尬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件更让她尴尬的事。
真是令人难忘的一晚。
秦航嘿嘿一笑,又重复了一遍:“是你的干妹妹说还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我才带她来拜访你这个大客户的。”
陆青阳玩世不恭的说:“我可没有什么干妹妹。”
秦航不怀好意的说:“陆总,我亲耳听到的你跟人家说跟你喝三杯认人家当妹妹。人家跟你酒也喝了,交杯酒也喝了,嘴对嘴的也喂给你了,怎么不认账了?再说了,没听过把人操哭两次了还……”
陆青阳顿时嘴角抽了一下,干净利落的抬脚把秦航踹下了沙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秦航现在已经比片皮鸭还薄了。
“还不认账。”秦航仰面朝天在躺地毯上说完了这句话。
陆青阳心想,自己怎么招惹上这么个倒霉催的当朋友,都怪三岁刚进幼儿园的自己眼睛瞎了,义薄云天的招收了这个瘟神当小弟。
他看了看在旁边有些尴尬的黎离,觉得这个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的。
说她文静像个乖乖女吧,她还穿的那么清凉陪老板去喝酒,被揩油了也不哭不闹,转身就能跟老板做爱;说她骚吧,还没什么经验,轻轻碰两下就高潮,而且还会哭。
这么拧巴的小姑娘他也是头一次见。
当情人她太生涩太稚嫩了一些,当朋友又没近距离观察她的机会。
当妹妹好,还是当妹妹好。
“闭嘴吧你,我认这个妹妹还不行吗?”陆青阳倒也心甘情愿:“那可以麻烦秦总把我妹妹送回家吗?”
“这么晚了多不安全啊,不然就把你妹妹留在你家吧,你一个当哥哥的怎么忍心赶她走呢?”秦航坏笑着说。
“我家只有一个卧室,更不安全。”陆青阳挑衅的说。
秦航又开始阴阳怪气:“人家摸也让你摸了,亲也让你亲了,还让你操哭了……”
陆青阳深吸一口气,额头上隐隐约约有青筋暴露,对秦航说:“人我留下,给你三秒钟,滚。”
秦航心满意足,屁颠屁颠的溜之大吉,走之前还跟黎离说:“祝你套牢这个大客户,下周给你转正。”黎离又气又羞,想着这都什么事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航咚的一下关上了门。房子里尴尬的安静。
陆青阳跟黎离说:“你去洗澡吧,一会儿我把浴巾拿进去,我今天晚上不碰你。”
黎离感激的说着谢谢陆总赶紧朝浴室走去,陆青阳在身后非要补一句:“没什么可谢的,我对别人刚操过的女人没兴趣。”
黎离心想,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但还是那句话,陆青阳虽然不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但起码是个人。是人,就不该欺负小姑娘。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回家途中的车上已经在一个外围身上发泄过一次了,他作为一个业务繁忙的三十几岁的人,多少有些精力没那么旺盛。
总之,一夜无事发生,两个人分别睡在两米的大床的两端,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