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失序指针 被俘的豪乳萨卡兹指挥官厄尔苏拉,会在性处理的无际快感下堕落为扶她壁尻吗?
咔哒,咔哒,咔哒。
怀表的指针似乎走的愈来愈慢,恍若永远都走不完一圈。
四面墙壁与地板皆是金属的“谈判室”显然并非为了招待合作伙伴等客人,冷色的光芒反射到硬背椅上,让那里的萨卡兹女性不适地眨了眨眼。
淡金色的眸子里映出的微弱不安没能逃过方桌对面的白发菲林,凯尔希面无表情地啜了一口已经凉透的咖啡:“请尽快做出选择,厄尔苏拉小姐,利害我已陈述清楚。”
粉发的少女此刻已经失去了还是少校时的军帽、披风与军徽,身上的衣物仅留下紧密贴合肌肤的连体包臀裙,胸口与小腹前的些许黑色丝织起到了微不足道的遮挡作用,反而映衬大片大片露出的雪白肌肤甜美诱人。
套着白色手套的手上拿着那已失去作用的怀表,金属色泽的表带竟链接到覆盖双乳衣物的两只吊环,仿佛故意要显露那引人注目的挺拔,使那正垂于椅脚的桃心状尾巴更透出几分色气。
厄尔苏拉垂眸,看向眼前桌上的两份合同。
自己终究选错了追随的对象,军事委员会几近完全的失败让卡兹戴尔的重建也成了一纸空谈,最后的结果仿佛又一次嘲讽着这个可悲的种族,王庭的俘虏被杀死,捕获,亵渎……比起他们,自己现在能落到罗德岛的手中,或许也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
“您……罗德岛真的不需要我的源石技艺或是个人知识提供服务了吗?”
声音在出口时才发觉嘶哑,厄尔苏拉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已经干渴的厉害,腹部也隐隐传出饥饿感……是啊,自从“谈判”开始之后,似乎已经数个小时没有进食和饮水了。
“你有,且仅有现在最后选择一次的机会,厄尔苏拉小姐。你不必再浪费我和罗德岛的时间了。”
“选择……哈。”
厄尔苏拉苦笑一声。
两份合同,一份是被发配到乌萨斯或者维多利亚的某个源石矿场去深入矿井,届时被封禁源石技艺的自己恐怕不是死在感染下就是死在某个绝望的矿工临死前的发泄下;一份是沦为罗德岛的“特殊人员”,尽管不知道具体内容,但为一家哥伦比亚注册的公司当黑手套,最后的结果估计也是被丢进垃圾桶焚烧。
她没有权利质疑这些条款是否有对待战俘的合理性。
维多利亚对萨卡兹的行为极度愤怒,国家法律专门规定的“屠魔令”,昭示哪怕肆意将萨卡兹杀害恐怕也无关紧要,更别提优待了。
自己……究竟是选择黑暗未知的恐惧,还是选择日光下的死亡?
咔哒,咔哒,咔哒。
手中怀表的声音似乎渐强,催促着它的主人尽快做出选择。厄尔苏拉深吸一口气,在右手边的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那么,希望与罗德岛的合作愉快,凯尔希医生。”
“合作?……随你怎么粉饰它吧。”绿色的菲林疲惫地起身,“W会负责这份‘工作’的引导,恕不奉陪。”
厄尔苏拉无言地看着菲林的离去,做出了决定后半生的决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此刻,她只想好好睡一觉……但时间从不眷顾任何人,包括这位准时的指挥官,随着门被可怜地一脚踹开,W的脸上挂着几乎难以忍受的笑容,看向厄尔苏拉:“哈哈哈哈哈……少校小姐,你当真听了那个老女人的鬼话,签了她的合同?”
“……那你不妨正好借此解释一下,现在的这位W。”看着面前的白发萨卡兹少女随意地一下坐上面前的桌子,在尝了尝凯尔希剩下的咖啡后险些没有一口喷出,厄尔苏拉露出了一点疲惫的笑意:“难道你也签了类似的合约么?”
“嗯?哈……怎么可能。那么就让我来给尊敬的厄尔苏拉少校指点一下,她接下来的任务。”
毫无预料地,身躯被W抓住,一路向后按倒在墙上。
头因忽如其来的撞击而晕眩,本能的反击被理智制止——摄像头无时无刻不在监视这个房间,W敢如此做恐怕也代表着其受到了罗德岛的允许……但随着鼻粘膜传来的腥臭和下身处的热气,厄尔苏拉低头才发觉W的短裙已被她自己拉开,露出那里已经鼓胀的萨卡兹肉茎,魔族的强劲生命力在肉棒表面的青筋中奔流着,自己的腿根不知何时也被白发少女的尾巴卷住,不加遮掩的明示着这份“职务”的内容。
“……下次可以么,我还没做过准备……”
看着眼前的粉发女性艰难地吞咽下口腔分泌的唾液,W本想乘着这个机会直接一下顶到宫口,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下进入绝顶,但在发觉厄尔苏拉那似乎是处女的表现后,W似乎想到了某些更有意思的玩法:“可以,不过善意的提醒一下,你现在如果不抓紧时间适应,之后只会更容易被操成扶她的母畜哦?不尝试一下吗,还是我不符合你的口味呢,厄尔苏拉?”
“不用了……我的工作地点在哪里?”
厄尔苏拉没想到萨卡兹佣兵会这样容易地放过自己,但W的确艰难地将肉棒塞回了裙下,在小腹的衣物上显露出过于明显的凸起:“跟我来。”
……
粉发美人深吸一口气,脱下了身体外面最后一层可以称之为防护的衣物。
镜中自己所剩下的只有连体黑丝所勾勒出的傲人曲线,以及手中提醒着时间的怀表。
衣物真空让乳尖和下身的蜜穴都感到一阵阵摩挲的不适,但自己能做的也仅有适应这种体感。
第一次感受相当于“娼妓”的职业……她看着自己胸前挂着的“性欲处理专员”的工牌,感到一阵阵荒谬,却又只能无奈地推开那扇标着性处理室的大门。
“咕……呜,轻一点啊……呜嗷,有,有倒刺的……咿?!”
门内的光线很昏暗。
一进入厄尔苏拉就闻到浓郁的淫水气息和精液的腥臭,耳内传来没有停歇的喘息声、娇吟声和肉体相互碰撞产生的啪啪声。
抬眸望去,一位黑白二色身形健美的菲林正同另一只看上去体型要娇小不少的黎博利一同奸淫着夹在她们之间的墨色长发小姐。
充满媚意的深紫色瞳孔已经在快感上向上翻去,仅有身体外套着一件罗德岛的宽大外套,真空的装束下露出的雪白乳球与面前菲林同样挺拔的双峰一次次相撞,下身的黑丝美腿被抬成M字形,双穴都被尺寸骇人的扶她肉棒填满让她的声音都在快感浪潮里支离破碎,胸前挂着的工牌让厄尔苏拉意识到这便是自己的“同事”。
“咕唔……呜……哈……”
菲林和黎博利的脸上都带着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仅有便于接吻的口舌和美瞳露出,此刻她们似乎也在黑发少女的穴内支撑的有些艰难,从光洁的肩头越过拥吻彼此,三人之间交错的情欲和爱欲粘稠如丝,如果足够近以至厄尔苏拉能听见黑口中喃喃的“小姐”称谓,不知是否能记起她们的身份?
但身后的W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看着黑与锡兰对博士的双龙入穴,她也早就用撸动自己的肉棒来缓解已经几乎蔓延到顶点的性欲了。
脸上象征性地带着类似的银色面具,在厄尔苏拉意识到W也在的时候她已经被从背后按倒在地上,肉棒不留情面地直接向穴口碾去!
“W?不要……呜咿?!起码……呜,呜哦哦哦哦哦……”
没有留下的丝毫余地,W那涨大到已经快要挤碎穴口的黑紫色萨卡兹肉棒随着顶胯直接击碎了厄尔苏拉的处女膜,在娇嫩的穴道进行任何适应之前用粗暴的撞击将之毁于一旦,转而塑造为天生淫乱的粉润嫩肉。
初血的润滑弥补了淫液尚未完全分泌的穴内,一次次直击花心的剧烈触感让厄尔苏拉几乎丧失了理智思考的能力,双胸被萨卡兹少女的修长十指抓住,享受着传来的柔软舒适快感。
“让我忍了这么久……也该好好付出代价了吧,婊子?”
W的笑声为室内淫乱的乐曲增添了一抹和弦,忍耐过于久的肉棒在紧致穴道包裹下的确没有坚持多久,大股大股的精液让厄尔苏拉的中出童贞一同献出。
肥厚的龟头卡在了蜜穴的最里面,W的指尖隔着黑丝把住硕大乳团上勃起的两点,在揉搓中发出舒畅的呻吟:“……这才像话。喂,谁准你擅自往前了?”
“呜哦哦哦哦?!咿……”
刚刚从绝顶痉挛中恢复的厄尔苏拉居然在W的肉棒还在射精的过程中想要挣扎着摆脱穴内的鼓胀,毫无疑问地被W对乳尖的用力一掐再次没入了高潮。
射精持续了两分多钟,在W把最后一股白浊尽数迸射到厄尔苏拉的内里时,刚刚从处女毕业的粉发萨卡兹少女腹部此刻已经宛若怀孕初期的母亲了。
W伸舌,舔干净厄尔苏拉一半因为过于强烈的体感,一半因为屈辱而流下的泪水:“可没有一次那么简单哦,我会做到下个干员来的……哦,看起来那边也要完事了呢?”
“嗯啊!太里面……哈唔唔唔嗯?!”
博士发出的浪叫声伴随着两位扶她美人的用力肏干发出的剧烈声响,让已经处于失神状态下的厄尔苏拉穴内都又迸出一股淫水。
锡兰此刻恐怕看不出一点大小姐的矜持和礼仪,只剩下对博士的紧致后穴享受所发出的娇呼,脸颊比她面前久经沙场的两人明显都要红上不少。
在黑按住博士白皙柔软大腿向下发力时两根肉茎同时没入泥泞穴道,同时射精的主仆二人紧紧相拥,却苦了夹在中间的博士小姐,宵色美眸里的神智似是丧失无踪,口中发出的无意识娇哼所起到的作用只是昭示这具敏感色情身体停不下来的高潮。
W也被这幅淫景激发了兴致,用肉棒支撑着厄尔苏拉的身体,将她向附近的一副颈手枷拷去。
等厄尔苏拉反应过来时脖颈和手已经被锁在黑色的坚韧橡胶之中,只能借着面前的镜子看到后面W的行为,可同时投射出来的自己的淫乱表情又让她看的脸上羞粉难平,只能用毫无威力的语言攻势对身后的萨卡兹发出抗拒的情绪:“呜……我还以为你和上一位‘W’有什么不同,这恶劣的性格真是一脉相承呢……唔哦?!我错了呜啊啊啊啊——”
W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语,肆意地将肉棒再次尽数没入淫穴之中。
这时厄尔苏拉才发觉这件捆缚器具的不对劲:自己的双峰正好卡在两个洞口之中,浑圆的乳球尖端接上了两个明显是玻璃制品的物件,还有镜中W按下的不对劲按钮——忽如其来的吸力让厄尔苏拉发出被击碎理智的淫呼,那硕大的胸部也没有辜负它的尺寸,已然有乳液一滴滴进入下方的玻璃管,汇集起来便于此刻中出自己的人享用。
“哈啊……我错了……我会好好服侍……放开呜呜呜呜呜呜……”
话语不会换来丝毫怜悯,W的动作只是变得更加大开大合,宛若想要顶穿穴道最深处那块肥美鲍肉般骑在厄尔苏拉身上发力。
远处的博士也被黑和锡兰架上了颈手枷,一边应付着后穴被黑的倒刺巨根插入所产生的倒错快感,一边用心为眼前锡兰白洁的肉茎做着清洁口交。
作为浸淫此道的高手,黑发的少女还在对厄尔苏拉指点应付榨乳的诀窍:“唔姆……放松就好……每次榨取都是有定额的,你越不想泌乳……就越久呜呜呜哦哦哦黑的大肉棒——”
性处理室内的规矩是不允许享用少女的扶她干员们互知代号的。
这一半是保护,一半也是让这里面的环境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否则贵为锡兰这种大小姐又怎么会有享用便器娼妓的机会呢?
在高潮爽感下打破这一规矩的博士被黑不满地用手指捏住阴蒂狠狠掐弄,让她发出的声音终于只剩下无语言逻辑的叹词淫语:“闭好你的嘴,便器。”
厄尔苏拉听着博士的指导,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尽管不清楚这位看不清种族特征的小姐又是为什么也落得如此境地,但现在和自己也宛若同一张网下的钳兽了……想必自己的身体在数天的调教后,也会变得和她一样淫乱不堪吧。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除了W无人发现异常,她则勾起嘴角,向前俯去用手用力撑开厄尔苏拉的嘴——
“呜咕?!呜,嗯呜,嗯啊嗷嗷……”
被另一根粗暴的卡普里尼阳物插入口腔的厄尔苏拉几乎被浓厚的雄精味模糊了意识,想要咬下的牙齿却被几根细如丝线的阴影保持拉开的状态,从暗影中突袭夺去厄尔苏拉的口穴童贞的伊内丝长吁一口气:“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啊,厄尔苏拉……哦,应该叫性处理员小姐。”
“呜嗯……咕……”
在还未加入军事委员会前,厄尔苏拉所处的疤痕商场几乎不可能有在活下来以外还要考虑性欲影响的疯子,因此当时她同伊内丝的友谊姑且还算……纯粹?
但现在显然大相径庭,伊内丝那明显压抑许久的肉棒一口气直接碾过了会厌软骨,喉管被肉棒填充一阵阵向大脑传出本能呕吐的不适,反而促使咽喉紧紧锁住肉茎做着外部按摩。
两位佣兵的夹击有着很熟练的配合,厄尔苏拉的穴道似乎还被萨卡兹的灵巧尾巴侵入,进攻着内里的敏感点,而雁首则用一次次长驱直入抹平穴道的任意沟壑。
舌苔漫着先走液的腥味,意识也在逐渐逼近的窒息中陷入模糊。
能发语的一切机会都被剥夺,她没有机会对旧时的好友述说,只能将头埋入伊内丝那白皙丰腴的大腿中,嗅闻腥臭与战场的硝烟气混杂的味道。
时间像滴落的蜜般被拉长,随着柔顺的粉发被轻轻抚过,厄尔苏拉自感觉口腔内大量的粘稠液体满溢而出,和被榨取的乳头所传来的感触相呼应,在W最后一次向深处挺进直击宫口后,萨卡兹浓精也灌入了本就已经被填充多次的子宫,厄尔苏拉的中枢神经向脑内传递着先前从未体验过的激烈触感,在上下都被填满的快感地狱中陷入了失神的昏迷之中。
“昏过去了?没劲。影子小姐,你也不会就射一发了事吧?”白发红瞳的萨卡兹佣兵享受了片刻在紧致穴道的射精余韵,拔出肉棒后仍然能看见被完全顶起的短裙前摆下汩汩流出的残精,“用你的源石技艺从体内刺激一下如何?”
“……和她们交换吧,我更想和博士做。”
“唔?难道你还在关心她吗——算了,倒是也很久没有体验过了。那边的同行小姐,愿意试试新来的便器吗?”
……
眼前的亮金色瞳子让刚刚从失神中醒来的厄尔苏拉清醒了不少,带着不加掩饰的冷漠的双眼让萨卡兹少女感觉自己如同被某些被盯上的猎物。
银白色的假面遮住了黑的上半张脸,但那修长无暇的脖颈和在激烈运动时微微张开喘息的粉润双唇却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可厄尔苏拉却没有一点心思来欣赏这位美人的外表,自己的双乳之间的异常触感让她不得不把视线向下投去,所看到的是比W仅是健壮的萨卡兹肉棒要恐怖得多的阳物——黑的菲林肉棒是狰狞的紫黑色,布满了一层层的晶莹倒刺,在那巨大的尺寸下显得更加瞩目,即使只是在厄尔苏拉的浑圆乳球包裹之下的摩挲也能想象到进入穴道之后尚且青涩的肉壁将遭受的极致触感,更毋需提正从双峰之间探出,需要厄尔苏拉尽全力才能含在口中的紫红雁首了……下身的穴道本能地泄出一股蜜汁,带着穴道里残留的精液一起浸在了黑的掌心。
而黑此刻正一边用按压厄尔苏拉那挺拔傲人的乳房的方式抚慰着藏于内里的肉茎,一边用手指疏通着后穴的入口。
不知何时做的灌肠让本是用于排遗的器官还传来残余的不适,但随着食指与中指对肛门地带密集敏感神经的刺激让厄尔苏拉的后穴也逐渐传来特殊的快感。
在看到厄尔苏拉的苏醒后,清冷而略略带着一丝沙哑的成熟女声在黑的口中响起:
“便器,自己用手夹住我的肉棒摩擦,嘴也含住龟头,这样你之后才会好受些。”
“……唔嗯。”
简单粗暴的称呼与命令带着不容置疑,厄尔苏拉在杀手小姐的目光下用有些无力的双手按住乳房挤压着内里的菲林肉棒,黑的一只手被腾了出来,正好按住了厄尔苏拉的脑袋,让努力试图含住雁首的口腔将肉棒一点点吞没进内里。
黑的肉棒味道带着很浓重的腥味,似乎还有一丝铁锈般的血味无法清除,但却让人有一种奇特的上瘾感,也让丰乳萨卡兹少女刚刚醒来的脑袋再次眩晕,让她忍不住想转移注意力,查看此刻房间内淫荡声音的主要来源——
“胸部夹紧点……性奴觉得哪个主人的肉棒更舒服?”
“呜啊……不,不知道……都好舒服~呜嗯,性奴都喜欢主人们的肉棒……哈啊……”
“还有余裕吗?那我要用源石技艺了。”
“怎,怎么?!不要碰那……呜咿咿咿?!唔啊啊啊啊啊……”
博士的仅剩外套也被夺去,全裸的身体仅剩一条几乎没有任何遮挡效果的薄薄黑色连裤丝袜套于下半身,胯部的纤维更是毫无疑问地被撕扯干净,两根迥异但同样对雌性有莫大杀伤力的肉棒在那里进出。
博士此刻处于躺卧姿势,身下是脸颊绯红但没有停止抽插后庭的锡兰,上半身的浑圆乳球之中埋着刚刚给厄尔苏拉带来绝顶的W的健壮肉茎鼓动着,在她背后伊内丝的白皙大腿与博士和锡兰的相互摩挲,缘由自然是在博士蜜裂中进出的卡普里尼阳物。
博士美丽的面庞尽是淫荡神情,宵色的瞳子在激烈的撞击下向上翻去,唇还被此刻在身下的锡兰夺去,粉发千金的吻也带着不同于佣兵的柔和。
但这柔和不能改变博士此刻的艰难处境——源石技艺也加入调教性爱的步骤当中,伊内丝的一只手还握着形如缝纫针线的长针的法杖,黑色的影子铺在了博士没有人玩弄的腋下与阴蒂上,在博士的颤抖中可以知道那形成实体的影子也能带来不亚于手指抚摸的快感。
而锡兰的源石技艺则和此刻在博士穴道内发出咕嘟声的湿泞液体相共鸣,蜜液与精汁的混合物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向深处涌去——在小穴内,它们向子宫鱼贯而入,给博士带来像是要把大脑烧毁的快感的同时,让伊内丝也猛然感觉穴道收缩带来挤压的快感,不由失声发出轻微的娇哼;而在肠道内精液也在结肠内鼓动,给肠道带来即将排泄的错觉,锡兰的白洁玉茎也随之开始鼓胀,像是要给本已经满满的肠道再添一把火……
“不许看小姐。”
后脑处猛然的发力让走神的厄尔苏拉的喉管被猛地插入,带来的痛苦让生理性泪水骤时滴落,黑的手指也开始进入菊穴,在未经人事的后庭一步步被开发的同时,厄尔苏拉那正向外缓慢吐水的穴道也被黑的掌跟贴住,发力摩挲阴蒂的快感让集中在那上面的无数毛细血管内血流的速度都仿佛变快了。
口腔内是菲林肉棒的腥味,倒刺与舌苔相触时发生的摩挲都让厄尔苏拉感到一阵阵舒爽的电流感。
“咕呜,呜咕咕啊……咿?”
心中反复告诉自己这只是适应新工作的必要步骤的厄尔苏拉,还是在黑的肉棒开始鼓胀颤动时感到惊恐。
“如果在喉道深处射精自己一定会在满口的腥臭精汁中被呛死的”——如同雌性本能般的想法传递进了脑海。
好在菲林也知道珍贵的子种不该仅是浪费在胃酸的消化中,肉棒被猛地从喉管拔出又被厄尔苏拉的浑圆乳球夹住了前端开始猛力套弄,向自己身前看去的萨卡兹粉发少女便见识到了从双峰间探头的,从铃口发出的巨量白浊精汁的喷射。
“呀啊?!呜,太,太多了……好浓的气味……不,不要玩乳头啊!?”
体积与粘稠度同样惊人的菲林精液一口气泄在了厄尔苏拉的胸部以上的大部分位置。
脸上毫无疑问是被白浊污染的重灾区,美丽的眼睫毛沾上了白色,宛若镀了层霜,而脸颊上那即将滑落的滴滴精液承的面部肌肤更加光洁,唇齿间沾上了不少精液,在不知不觉间厄尔苏拉已经会开始用舌头舔舐那些粘稠如拉丝芝士的液汁并吞入口中,其原因可能是覆盖在鼻窦上的精液向大脑传递的气味——忍耐多时的扶她精液带来的催淫效果毋庸置疑,而胸部和发丝上都沾满了亵渎液体的萨卡兹,似乎也在此等攻势下心智一点点向雌堕的方向转变……
黑没有错过这个机会。
双手被用来捧住那硕大的乳房,从两方夹住了乳尖一起放在自己的嘴中吮吸那已经开始泌乳生成的甜津液体。
而在下身,猫尾缠住了大腿逼迫其打开,倒刺肉棒已经抵住了肠道——随后一口气插入!
“呜!?!哈,哈呜……好痛……但是怎么会舒服……”
厄尔苏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肠道能吞进那布满倒刺的雌杀肉棒,但事实证明她的淫荡身体的适应力的确惊人。
光洁的肠壁被肉刺硬是拖出了条条沟壑,逼迫着适应肉棒的后穴也在一点点向名器的方向转变。
传递给大脑的强烈触感让厄尔苏拉的精神受到的冲击不亚于在看到属于萨卡兹的伦蒂尼姆陷落的瞬间,黑的健壮身躯像是机器一般快速的打桩让厄尔苏拉的乳肉都产生阵阵波澜,尝够了母乳味道的杀手小姐又向上含住了厄尔苏拉的唇瓣,让她能看见自己的冷艳双眸中不加掩饰的性欲发泄。
“咕。你应该喝酒吧?”
“呜啊?”
正在全力与后穴传来的倒错快感抗争的厄尔苏拉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在意识到是对自己说话时点了点头。
眼前的菲林是怎么知道自己嗜酒的习惯的?
黑自然不会告诉对方自己为了锡兰查阅过她的全部先前资料,在回答是后从不知何处拿出一个毛玻璃质感的透明酒瓶,在含住一口里面的粉色液体之后立刻用嘴渡给了厄尔苏拉,与此同时也放松了精关,让后穴也交出了童贞的机会,彻底向未来的无底深渊堕落——
而在那口液体进入口腔并被吞咽消化后,被中出后穴的厄尔苏拉也在其中强力药剂的作用下陷入了今天不知几次的昏迷之中,只是这一次……想必要长上不少。
“……嗯,我已经按要求给她喂下γ-3了。请也用手帮帮我吧,博士。”
……
“呜……唔姆……”
口腔内传递进液体。
不是精液或者酒浆,是不带任何淫意的清水。
厄尔苏拉迷茫中看到了那宛若紫宝石般的双眸,总算放松了一些。
此刻周遭的灯似乎比之前还要黯淡,几乎只是留下了宛若拉窗帘的夜间卧室的微弱残光。
黑发少女此刻正给自己专心喂着水,在好好咽下去之后,厄尔苏拉才意识到对方的处境比自己应当还要恶劣数倍——身上的油性笔印记画下的正字和羞辱性文字布满大腿和小腹,几乎没有一点不沾精液的地方,黑丝都因为里面包含的精液太多而呈现出灰色,更毋需提那还在汩汩流着白浊的双穴了……乳尖和掌心似乎都破皮了,博士的眼神里明显能看到令人心疼的疲惫,也让厄尔苏拉感到一阵阵同情和感同身受。
“哈……谢谢你。”
“没事。现在是晚上,她们会留一点休息时间的。”
这样的话语让厄尔苏拉立刻搜索起脖颈上的怀表。还好,没有遗失,上面的时间指向十二点十五分,应当是午夜之后。
“萨卡兹小姐,如果不习惯的话,会很快精神崩溃变成肉畜的。”
善意的提醒让厄尔苏拉心中涌起感动:“多谢提醒……”
“没事。能站起来的话,去洗个澡吧,她们不喜欢精液干涸后的皮肤的感觉。”
“呜……好。”
在身体洗干净之后,博士和厄尔苏拉大致介绍了她进来的经过,但通篇没有讲述自己和罗德岛的关系,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代号“恶灵”的被抓到的雇佣兵……自己本就是类似处境的萨卡兹自然对此深信不疑,躺在床上时,博士的头侧了过来:
“能……抱抱我吗?萨卡兹小姐……每次深夜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我都好害怕啊……不知道明天又会被怎样的对待……”
“没事的,恶灵小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哈,你也想吸我的奶子吗?”
“呜……明明是你的乳头先开始分泌的吧,不能浪费……”
“嗯,奇怪,我明明之前不是泌乳体质……算了,想喝就喝吧,恶灵小姐。”
“咕嘟……萨卡兹小姐的下面也湿了哦……需要我用小穴帮你擦擦吗?”
“奇怪,身体感觉和别人接触后就会变得热热的了……我也……想要……”
“哈……嘶呜……咕呜……别动那么快……”
“咿……好……好舒服……”
“好了,早些睡吧……萨卡兹小姐,明天的凌辱说不定还要更过分……”
“嗯……谢谢你,恶灵小姐。”
百合抚慰持续的时间不长,但足以让疲惫的少女睡着了。
很快陷入梦乡的厄尔苏拉,没有看见在此刻黑发紫瞳少女的脸上,对她露出的带着淫靡和嘲弄的面容。
……
吱——
细不可闻的开门声对于厄尔苏拉来说宛若地狱敲响的丧钟。
在博士又一次承接了三位扶她干员的操弄之后,下一位要求性处理的干员一定是由她来应付了。
今天按博士的建议厄尔苏拉也用了一身更为色气的衣物来减少被干到失神的可能:宛若酒吧女郎般的服饰的特异之处在于原本用来遮盖乳房的那部分纤维反而做成了从乳沟穿过,系在脖颈的项圈上的款式,两颗硕大而饱满的乳球完全暴露在外,让厄尔苏拉看起来更多了几分淫荡的样态。
而直到大腿的黑丝以及勒住丰腴腿肉的腿环,也明显能提高种付打桩的速度,这样至少可以应付一般的扶她美少女了……吗?
门外,烈焰般红色长发飘扬着进入。
紫眸少女的身上仅有一件连衣裙,踩着黑丝的双腿显得很是纤细有力,口上还舔着一根冰糕。
她带着面具的颜色也是鲜红,丝毫不在意她人的目光,在进入门内时就锁定了厄尔苏拉,像是猛兽捕食猎物般迅速来到了面前。
“……可以性处理,没错吧。”
“可以,您想用哪里……”
明明是问句却不带任何疑问的语气,史尔特尔根本没有在意身前的巨乳萨卡兹少女是否有任何异议,已经自顾自从身后解开了连衣裙,让黑色内衣物呈现在面前的性处理工具面前,而重点自然是已经鼓胀到能看见隐约热气的下身内裤了。
抬手阻止了厄尔苏拉想要伏下身来舔舐肉棒的动作,史尔特尔用魔族的强健身体将少女抱起,走向一边的墙壁。
这是要做什么?
耳畔还响着博士交欢的淫声,腰腹能感到那根肉茎在摩挲中的颤抖,让厄尔苏拉的心神也有些不宁,但并非之前的抗拒,而是一种想要强忍就会更加彰显影响人心的欲望,在体表绽出一片燥热。
直到她被史尔特尔抱到墙边,取来手铐拷住双手,才意识到这是源于红发萨卡兹的源石技艺。
厄尔苏拉的脑袋被按在了胯下,随着不堪重负的内裤绑带解开,一根雁首几乎是鲜红色的萨卡兹肉茎挣脱了桎梏,以猛烈的速度在脸上留下一个印子。
被肉棒耳光命中的厄尔苏拉才有机会得以在近距离观察这根属于面前女性的肉玩具:同样是健壮、粗硕且布满血管的萨卡兹阳物,但和W的不同恐怕就在于它异常的温度。
明显高于正常体温的热气从皮肤一路传导到厄尔苏拉的体内,在剧烈的分子热运动下扩散的更浓烈的肉棒腥臭传入鼻腔,下体早就不受控制地开始生成蜜汁,但难堪的是自己的泌乳似乎也随之一同发生,只能祈祷那于嫩粉两点出现的白渍能逃过红发萨卡兹的紫瞳。
“好好含住。”
“嗯呜……什么?!不要呜哦哦哦——”
史尔特尔的发言似乎一直都这样惜字如金,但行为却并非如此精简。
她从身侧的一个类似于保温箱的小包中取出一支比起正常雪糕显得更趋近于圆柱体的冰棍,在柄部上方还有一个不知作何用途的圆形薄片。
但当厄尔苏拉感到下身传来的冻伤般的刺痛感时,她立刻意识到面前的萨卡兹要做什么——可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一口气送入穴道内里的雪糕带来的刺激感让厄尔苏拉发出半是快感半是痛苦的闷哼,乳尖泌出的液体几乎已经要从过于饱满的乳房一路流下去。
而那个薄片的用途也在这时揭晓:恰好挡住了被撑开蜜裂向外流出液体的出口,这样雪糕就算融化也只会在蜜穴内和淫液继续交融,这恐怕才是史尔特尔的性癖所在……吗?
“呜嘶,呜……咕,咕嘶……”
忍耐多时的萨卡兹巨根进口,让厄尔苏拉感到口腔粘膜都要被烫坏了。
丰富的血管在肉棒勃起后似乎就会为之提供温度上涨的充分条件,铃口处泄出的先走汁也因此变成热汤一般既不敢下咽也不敢用味蕾品尝,只能任其在肉棒的缓慢抽送中送下喉头。
于此同时从下身传来的冰冻的刺痛麻痹也一起从神经传入脑海,截然不同的触感现在就已经很难适应,如果之后小穴也被这样的肉棒插入的话……厄尔苏拉的金眸里映上了一层绝望。
史尔特尔根本没有在意身下人的心情,她只在乎自己的冰淇淋制作以及是否从肉茎传来足以使其射精的快感。
胸部的泌乳算是意外之喜——但在下定决心要把这位粉发萨卡兹少女抱在怀中一边中出一边吮乳后,她的注意力也就都放在了对口穴的使用上。
源石技艺让巨物的温度恰好处于滚烫却不至烫伤口腔的程度,在反复的抽插迸出的氤氲雾气里让荷尔蒙覆盖在厄尔苏拉的面部上下。
小穴就算已经被冻痉挛了,似乎也在这样的刺激下泌出液体——自己的身体从何时开始这么敏感了?
发出不像样娇喘的厄尔苏拉连用手来抱住面前大腿控制进出都做不到,只能用手指还能触及的菊穴进行着自渎。
“咕哦……不要插那了呜呜呜呜啊——”
耳内传来的博士淫声彻底击碎了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无论是史尔特尔的还是厄尔苏拉的。
当红发萨卡兹的手指用力时,厄尔苏拉的清泪就止不住地滴落下来——会厌被颤抖的肥厚龟头撬开的呕吐感,对于性爱经验都没有几次的她而言还是过于难受了。
酸水溢到喉头又被强行咽下,望着那双充满傲意的深紫双眸,厄尔苏拉丝毫不怀疑自己若让胃酸而非唾液包裹肉棒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在被用反复撞击穴道最深处的软嫩宫颈干到高潮之前,恐怕首先口中的肉棒就会烫到自己意识模糊吧……用被泪水模糊双眸的视野向旁边看去,博士正被一条德拉克用一口气抽出的龙根送上绝顶,在一根根晶莹的倒刺擦过阴道的敏感软肉时紫罗兰色的双瞳上翻,紧紧抱住面前的金发红龙。
自己口中的肉棒也终于开始鼓胀,随着史尔特尔一下用力把大半截全数送入喉道深处也精关失守,珍贵的萨卡兹子种灌入了厄尔苏拉的胃袋中,在精液开始漫到口腔时肉棒便被一下抽出,在嘴角挂上白浊的同时也让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冻僵的小腹,在那里形成道道淫靡之痕。
史尔特尔的味道相比寻常精汁要多一份甜腥——或许是饮食习惯又或许是气味带来的错觉,厄尔苏拉从粘稠的精液里尝出了一股奶油味,腹部被从内外的精液灌满温暖的触感也让那被融化雪糕和淫液交织的泥泞小穴陷入了高潮。
“呜……啊……怎么开始吸……”
“用胸部夹好。舌头也不要放松。”
尚未从失神中缓过神来的厄尔苏拉发觉小穴的遮挡已经被取开,但萨卡兹少女的粉嫩双唇印上了那里开始吮吸。
自己面前出现的是史尔特尔也向下滴落淫水的穴口,那硕大的阳物此刻正在自己的傲人乳峰间摩挲,带着恐惧的舔舐无异于隔靴搔痒——但正在品尝小穴冰淇淋的史尔特尔好心地没有计较这件事,否则让粉发萨卡兹被中出的罪状就又多了一条了。
穴道已经冰凉,在唇瓣的温度下那些液体向口中流去,带着强烈动物淡奶油香气和甜味的混合物由于多了淫汁还增添了一份美妙的微咸,像是海盐冰淇淋舔舐时的交错美味,引得史尔特尔不由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这样的行为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在享用口穴的同时静待雪糕与小穴的化合反应,在性爱半道又能补充体力又能享用美味……史尔特尔已深深对其上瘾,尤其是在目睹那些少女在寒冷下紧紧贴住自己身体的娇态,就会让她的肉棒再度泄出同样带冰淇淋味的精汁。
没有再让厄尔苏拉舔舐自己的女阴,基本吮干净雪糕的嘴唇触到了乳峰上最为美妙的染白粉尖,随着萨卡兹巨物触到冒着寒气的蜜裂口,在热气蒸腾中被冻僵的穴肉也恢复了活力,激动地用蠕动的方式期待着肉棒的填充。
一边将胸部已泌了不少的乳液一口气卷进口中,史尔特尔一边第一次带有明显感情地发出淫语:
“想要吗……肉棒会一下把小穴都烫坏的?”
“哈……呜……当然想要……怎么……可能不……”
看着厄尔苏拉一边回应自己一边努力用使不上力的大腿挣扎,在顺滑黑丝接触自己肌肤的同时穴口还在拼命靠近涨大的龟头,史尔特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用手按住腿根一下插入!
“呜咿——好舒服……好暖和……”
只有见过光明的双眼才无法忍受黑暗,小穴也在长久的冰寒折磨下,终于体会到了肉体的温暖。
身体都有些僵硬,在史尔特尔终于解开双手的束缚后厄尔苏拉就已经用玉臂紧紧抱住面前的红发少女,任凭自己的滑嫩脂团拥到她的脸上,将乳液慷慨地赠予,只为再接近一点那带给人温暖的火焰——哪怕最后结果是被烧成飞灰。
“吸溜~”
已经从微粉变成嫣红的乳头已经不需要吮吸就会自动泌乳,何况加上了纤指对敏感乳腺的不懈挑逗和时不时的轻轻噬咬。
厄尔苏拉的性感却脆弱身体根本没能力抵挡眼前性爱老手的催淫,阴道的敏感度正在体温的回升中一点点提高,让忍耐变得越来越遥不可及……
“呜哦哦哦?!又变烫了呜啊啊啊……”
……更毋需提犯规的源石技艺使用。
肉棒的温度调控全在少女的心意之间,穴道猛然受到温度刺激进一步从麻痹状态中跃出,刚刚能传出的第一股强烈快感的神经电信号就让厄尔苏拉陷入了潮吹。
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桃心状宛若魅魔的尾巴缠住了肉棒根部,像是环在那里的拇指与食指一样撸动,这或许也是痉挛的娇软身体唯一能做的事情吧……但看到史尔特尔脸上还游刃有余的笑容,就知道这还远远没让她使出全力。
“对,抱紧我……认清楚你是便器的事实。”
两位萨卡兹的双乳紧密贴合,吮够了乳汁的嘴唇顺着残留的精液味向上吻住厄尔苏拉的唇瓣,作为禁地的双角被随意地抓住,像是把手一样方便抽插。
强烈的屈辱感和无法抑制的情欲交织,让厄尔苏拉脸上的表情变得甚是好看,纵是史尔特尔也在这种淫色下加快了打桩的速度。
子宫下的肉环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那反复重击自己巨物的白浊精汁,在主人用双腿环住红发萨卡兹纤腰时也终于抵抗不住,硕大的伞状头一口气卡在了子宫中——
“呜噫!哈呜,咕哦哦哦哦哦哦——”
子宫奸的快感还是过于强烈,以至于厄尔苏拉的高潮真如海浪一般连绵。
强大的吸力和那一直都相当刺激的穴内低温给了史尔特尔射精的借口,在她又一次紧紧吻上面前无力人儿的唇齿,用舌头去掠夺对方口腔时滚烫的精种也填满了子宫。
本就被过度填充的穴道在这样的猛烈射精下根本没有能力排出淫液,只能让厄尔苏拉的腹部逐渐涨大,形成宛若怀孕初期的小腹隆起。
“还想要么。”
“呜哦……呜啊啊啊……想要……太舒服了哦哦哦……”
听见少女的不像话淫声,史尔特尔忍住了直接把肉棒带着子宫拽出的欲望,直到子宫口放松才小心地取出,毕竟这样极品的穴道还是需要好好珍重的……让厄尔苏拉趴在了自己面前,滑嫩嫩乳团夹住肉棒,仅有那带着残精的龟头供少女舔舐,就像吃冰淇淋一样……这么想着,史尔特尔便再度从身旁小包中取出一根冰棒,边用牙齿咬碎冰片边享受着巨峰乳交的快感。
用心地从尿道将未射尽的残精吞吃,蜜裂还在溢出精汁的厄尔苏拉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逐渐堕落至此的——不过就像之前“恶灵小姐”说的,只要记住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本意,只是身处性处理室不得不如此就好了,毕竟哪怕“恶灵”这样的前辈也是这样挺过来的……
……么?
被三穴齐入的浓精又一次干到高潮的博士紧紧攥住苇草的白嫩双手,在身旁其他两位扶她干员不满的目光中开始舔舐她们依旧涨大的肉茎,用余光看了一眼墙边正专心用手按住自己的浑圆乳球夹住肉棒上下套弄的厄尔苏拉,同史尔特尔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
落到罗德岛的手中,你又能拿这样的借口骗自己多久呢,厄尔苏拉小姐?
……
咔哒,咔哒,咔哒。
厄尔苏拉睁眼,在看到表盘上时针的转动时有些恍惚。
明明在这里好像已经待了数天,但时针却似乎仅仅转了两圈……对于周遭一切,自己的怀表比任何人都值得信任。
这样思忖的厄尔苏拉不由担心,让自己心智不受控制的努力是否能坚持下去?
吱——
门轴被转动的声音已经深深烙在了厄尔苏拉的记忆中,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博士安慰性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站起身,准备进行今日的服饰:“抱歉啦,还没来得及洗干净昨天的精液……呜啊?”
从门外走入的干员让博士都吃了一惊。
一张美艳却带着冷意的萨卡兹面庞后白色的长发披肩而下,闪灵推着夜莺的轮椅进入室中。
她的怀里紧紧拥着一位双眼似乎被长久遮住的蓝发女士,与她同出一辙的尖角昭告了她们都是赦罪师的身份,其穿着哥特式长裙——但这繁复而正式的装扮仅限于从背后看去,在身体的正侧仅剩下了数条蕾丝细绳的捆缚,那拥雪成峰的巨乳扣住闪灵的胸前,不断摩挲中双方的乳尖都已勃起,饱满的外观下是一挤就可以泄出的快感。
而下身穴内埋着那由法术刺激过,永不疲软的闪灵肉棒,也时常让她发出几声听不出理性的娇哼,由金属箍在白发萨卡兹身上的状态,无疑体现了萨卢斯沦为闪灵肉铠的这一事实。
“唔嗯……请帮她处理。”
肉铠的副作用就是当她的小穴突然收缩时,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快感的冲击。
闪灵示意了低下头脸庞满是羞粉的夜莺,将轮椅推到了博士的面前:“不许欺负她。”
“好的……咕……嘶唔……味道好香……”
“呜嗯嗯嗯嗯?!主人不要,呜噢噢,不要顶那里了——”
博士解开夜莺繁重的长裙,开始品尝虽尺寸不是那样夸张却布满侵略性气味的阳物,而闪灵也直接随意寻了一个平面将萨卢斯按在上面大力肏干起来。
肉茎和淫穴在长久的相互适应中早就已经寻到了最好的相处方式,一旦前者涨大后者就会立刻用收缩来避免被扩松,这也让每次肉棒试图前进或后退一点带来的快感不降反升,在短短几个回合后蓝发女性终究支撑不住,发出哀求的嘤咛。
看着每天都上演却日日翻新的淫戏,厄尔苏拉深知自己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淫靡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液体,无论是穴内还是乳尖。
还依稀能辨认萨卢斯的身份,但此刻对方也不过是沦为同自己一样阶下囚的际遇,甚至更糟。
口中咬着布料来避免他人听见自己的呻吟而注意到自己,双手用抚慰乳尖和穴口来减轻越来越沟壑难平的欲念……那又怎么撑得住?
“还是把臀抬起来吧,小姐。”
带有些许口音的维多利亚语从身后响起,厄尔苏拉猛地一惊,才发觉自己犯了如此大的错误——居然没有注意到新进入室内的干员。
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她进行猜测或是适应,伞冠头抵到穴口的触感传入脑海,只来得及用目光打量一下此刻强奸自己的人是谁:
十分漂亮的身体曲线被修身西服衬的更是玲珑有致,两条丰腴肉感长腿上套着的黑丝紧致地勾勒肌肉的线条,一只手中还拿着一盒pocky,时不时新放入口中一根。
德克萨斯的面颊上的面具戏谑地采用了老德克萨斯家族用过的家徽样式,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打理的很好,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悠哉地摆动,但从短裤内挣出的那根狰狞紫黑色鲁珀肉棒却不是这样好脾气,在和厄尔苏拉目光相交时便一下深入穴道之中!
“呜哦哦……怎么,顶的这么深呜……”
“是么。那或许你需要好好锻炼了。”
德克萨斯依旧不慌不忙,她知道随着鲁珀肉棒用阴茎骨插进深处,并发的充血猛涨才是雌性最难以抵抗的连招。
现在眼前的粉发少女在撞击宫颈时就已经撑不住了……德克萨斯不会对性玩具生出什么怜惜之情,但她的确好奇那张还在强忍欲火的美丽面庞会做出何等反应,穴道又将用怎样的侍奉来报答此等快感。
“咕噢?!”
诧异的声音只持续了半秒,接下来到来的便是接连不断,宛若莺鸣鸟语的雌性淫乱叫声。
鲁珀的肉茎在数秒内膨到了几乎小穴目前的极限,每动一下都让厄尔苏拉感到撕裂般的轻微痛感和洪水般的汹涌快意。
被蜜裂紧紧锁住的的德克萨斯迅速找到了继续进攻的方法,脖颈上的项圈被抓住,伴随着细腻白皙大腿的肌肤相互擦过,厄尔苏拉不得不将身体向后仰去,以至让鲁珀肉棒有机会开始抽插。
仿佛投喂宠物般地用pocky的一端引诱厄尔苏拉衔住,顺势向前咬去得以让唇瓣相交,狼舌刮过粉发少女的嘴穴。
纵使已经有数次的性处理经验,像德克萨斯这种直入主题,软硬兼施的性爱方式还是轻易而举地沦陷了曾经的萨卡兹军官。
“有意思……乳尖被调教的这么淫荡了么,还是天生如此?”
不过数次抽插后厄尔苏拉已无力顺着德克萨斯纤细有力腰肢的挺动来移动自己的身体,脸上的清泪轻易而举地被肏出又被狼舌舐净。
后入位的姿势下本看不到乳房尖端泌出的乳液,但那隐约飘散在空气中的奶香没能逃过鲁珀敏感的嗅觉。
克莱因蓝的手套贴住了乳团,最为粉嫩的尖端则被不覆布料的指尖捉住,揉搓之下流出的淫乳被放入口中,没有道出什么溢美之词,德克萨斯选择的是用更加激烈的抽送来表达感谢——带来的结果就是厄尔苏拉的腰都软了下去,几乎全靠肉棒在体内撑着才没有软倒在床垫上。
“咕,哈呼……呼呜……怎么……还在涨,噫呜?!”
理智和能组织的语言一起濒临崩坏,同时被玩弄双乳,口腔与穴道的快感汇聚在一起,在纤细的神经束中冲向厄尔苏拉脑海中岌岌可危的意识海。
曾经操纵生命骨架神经束来战斗的指挥官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有被拽着脖子上的项圈抽插,白皙乳团必须依靠她人吮乳才不至于发涨的一天……德克萨斯没有怜惜被淫汁打湿的西服,随着粗大狼根在紧缩穴道中的最后一顶,卡住子宫颈的雁首居然在射精的过程中再度涨大,密集分布的萎缩血管中血液重新奔流,结果便是在少女光洁平坦小腹上露出可怖的龟头痕迹,与直接充盈宫内的大股鲁珀白浊浓精一起,将双方的神智都送上无从发声的极乐之巅!
“哈呜……吸的这样紧,说不定哪次子宫奸的时候就会被用坏哦。不过既然是便器,用坏了想必也没有什么意见吧。”
德克萨斯也少见地露出了渲上红粉的面颊,身体的衣物被随意地丢到床头,没有直接扔掉的原因可能是为了之后更有趣的玩法……将差些要突破宫口的肉物拔出小穴,抚了抚此刻双目无神,香舌微吐,时不时用蜜穴泄出的一股股淫水来告知自己没有晕过去的厄尔苏拉的长发,没有满足的黑狼眼看就要插入厄尔苏拉的后庭——
“您好。方便一起用吗?”
声音显得颇为有礼,成熟而富有魅力。
德克萨斯抬头望去,金发的库兰塔的马尾显目,面具却选用了低调的白色。
身体的穿着自然不会是常日的那身几乎永恒不变的金属铠甲,而是一身将身体大部遮盖却更加诱人的连体皮衣,小腹,大腿与胸部之上的部位都从皮衣无缝过渡到了黑丝,将这位女士的健美却不臃肿的肌肉都呈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打扮去罗德岛酒吧坐个半小时恐怕就会有难以抑制自己的干员邀请一同共度良宵——但唯独遇上她,没有对自己身体柔韧度的自信,常人根本不敢体验和库兰塔的危险性交。
临光自然也心知肚明面前的鲁珀除了德克萨斯别无她人,但性处理室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褪去干员们平日里佩戴的人格面具,让她们得以用最纯粹的欲望宣泄自己的本我。
饶是向来刻苦磨砺自身的玛嘉烈,在看到此刻床上硕大双乳泌出汁液已润湿床单一片,身体曲线尽数都为吸引插入而展现,美鲍内还有精水在汩汩流出的粉发萨卡兹时性欲还是被完全勾起,所带来的结果自然是……
呲啦——
纤维的撕裂声很小,但带来的后发反应却极为壮观。
临光下体处的皮衣被直接撕开,在那里一根几乎达到“阳物”的概念上限的健硕库兰塔肉茎涨大的已经难以想象。
得到德克萨斯默认的耀骑士坐在了厄尔苏拉的身前,那超规格的尺寸显然已经可以将子宫顶得上移十厘米左右……而刚刚恢复意识的厄尔苏拉,在看到身上的这种怪物时也只有发出恐惧的哀鸣:
“这是什……不……主人怎样都行……我用胸,用手都可以,不要插……”
平心而论,在那个自己还能将摩根队长佳酿肆意挥霍的时间点,厄尔苏拉遇到帅气的库兰塔女性恐怕也不会介意来一场工作之外的性爱作为消遣——如果她们找得到自己的山洞。
但这不代表自己能坦然接受超规格马根的插入,尤其是其还是一根血管密布,外形堪称完美的雌杀肉棒。
“呜噫噫,呜哦哦噢噢噢——”
可惜厄尔苏拉忘了此刻不止临光一人觊觎她的身体。
德克萨斯的肉棒带着惩罚性质从上方插入自己的口腔,残余狼精的腥味充当了短暂麻醉剂的作用,在厄尔苏拉还因为这精腥大脑发昏时临光便用充满力量的一记骑枪冲锋深入了肉穴里。
肉棒的形状从小腹上清晰地可以看见,一路经过了厄尔苏拉的大半腹部,在还剩下约五分之一未插入时停了下来。
此等入侵已经趋近身体能自行恢复的极限值,子宫随时面临脱垂的风险,密集的神经元也在马根的抚慰下一齐兴奋,将电信号输到精神之中!
同时被上下贯通的厄尔苏拉迎来了短暂的喘息……大约一秒钟。
在那之后,随着两头不约而同地恢复进出往复,厄尔苏拉被鲁珀肉棒塞满的口腔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哀叫。
乳根被黑狼攥住,在指腹的不断揉搓中让那奶汁如香水般满溢在二人之间,为空气中过于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多少做了稀释。
腰部则像是握住骑士大盾一样被钳,不带多少技巧性的抽送已经是一种对精神的莫大负担和考验,更毋需提在这机械性的重复中愈来愈浓重的精液味对身体的催淫作用还在一步步加深。
“夹紧。”
临光对于肉便器的指令一向精简而易达成,否则会让她们那本就在日复一日的交姌中逐渐退行的大脑因为在性爱过程中思考而宕机。
厄尔苏拉还不至于如此,但临光的支配性话语也的确使其抬起自己的丰满白皙蜜腿,紧紧环住了库兰塔的腰。
对于顺从指令的实质性嘉奖就是临光的抽插慢了下来,让厄尔苏拉终于又能感受到喉咙处肉棒深喉的倒错快感。
但这样的“岁月静好”也仅停留了一瞬。
“噫哦——咕,噫呜呜呜……呜啊——”
含混不清的淫乱叫声因为突然射进喉头的浓厚精液而戛然而止,但这仿佛就是专门为了不让过于高昂的叫声打搅一旁她人的性爱,而为耀骑士射精做的预热。
马根用力地撞击到已经被肏软肏熟透的子宫颈上,抵着花心开始射出库兰塔那充满活力的精浆。
耀骑士是善于审时度势之人,此刻她也清楚在穴内全数中出可以爽一时,但厄尔苏拉的子宫也会就此残废的事实。
让小腹皮肤已经在下面大团浓精的压迫下趋近极限后肉棒猛地向后拔出,在射精过程中离开穴道导致剩下的肉洞不是黑色而是白色,剩下整个射精过程中的大量精液则贡献给了厄尔苏拉的胸腹,过量的滚烫液体让身体传来奇异的温暖感,却不能阻止少校脑内的那根弦在反复失神的折磨下,怦然断裂。
少女陷入无梦的昏迷之中,但噩梦,却远没有结束。
当厄尔苏拉再度醒来时,发觉自己上半身终于有了衣物——可这件白色衬衫的尺寸却还是有些不及,导致自己的胸口被勒得紧紧的,但看着那里大股大股的白浊,便知道能随时享受紧致滑嫩乳交才是这衬衫的主要功效。
除此之外身上的衣物一无所剩,双手被一条湿黏的织物紧缚,恐怕和自己口中塞的黑色纤维是一样的物什:在精液,淫汁和汗水的混合浸泡下,已经不亚于媚药的黑色丝袜。
至于它的主人……
“咿,呜哦……先用她,休息一下……”
眼前的景象让厄尔苏拉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在不断的交姌中疯了。
黑发鲁珀的丝袜褪下,光洁大腿被有力的双手托成了M字形,粗硕的狼根不断向外射出小股的精汁,但在那下方,猛力往穴内捣弄的库兰塔巨根才是让刚才和自己缠绵的冷面御姐也发出呻吟的罪魁祸首……看着两条香舌在这样的悬空抽插中的缠吻,不用顾忌任何身份的性爱让厄尔苏拉发现自己身体悲哀地又充满了渴望。
所幸在草草留下些许精种后,马根移到了自己的背后肠穴入口,而鲁珀肉棒也在蜜穴处待命,随着自己的臀部被猛然按下,脑内再度被搅成一团糨糊的厄尔苏拉又堕入了快感地狱之中。
“虽然……好满……呜……但怎么会这么舒服……哦……”
“舒服么?具体是前面还是后面,说清楚。”
眼前的腹黑鲁珀明显是想要自己的命。
厄尔苏拉借着失神休息的机会还是能夺回一点自己的聪明才智,让她知道这题怎么答都是错误答案,只能在被贯入时发出带着娇意的嗔声:
“喂喂……鲁珀小姐……刚才你也被插的很爽吧,还说——呜哦哦哦哦哦,我错了咿——”
德克萨斯自然不会因为这种话而生气,反而觉得就像是能天使每次被插爆前和中出后的嘴硬一样有些可爱。
但不代表她不会借此提高一下性爱的烈度——就像刚才看到的姿势一样,厄尔苏拉的大腿也被完全举起呈M字形,两根健硕的肉棒在这样情况下,都可以调整好角度准备一插到底,随着腿上的支撑力一下失去……
“咿呜——同时插进来,小腹……呜,小腹要……”
厄尔苏拉想表达的含义不言而喻,在穴道内的两根巨物都能感受到彼此在充当肉楔时火热的摩擦,刚刚排出了些许精液的子宫再次被德克萨斯的阴茎骨亲吻,扼杀了继续泄漏的可能性。
后庭内的层层肉褶在一瞬间被临光全数突破,没有能力阻止耀骑士的长枪长驱直入的下场就是幼嫩的菊道被拓成了无法合拢的性爱用具,在一段时间内恐怕都会露出这只几近被开呈圆形的可笑洞口……淫靡的精液在少女的身体间拉出浓稠如芝士般的丝线,对厄尔苏拉而言这也像脑内抵抗的意志被一点一点瓦解抽取出的过程。
此刻即使是厄尔苏拉手下的士兵在此,也辨认不出这位“生命骨架”的指挥官了:身体上的白精如白玉之上点缀的辉光,让那正被亵弄的丰乳之上两点殷红如此显眼。
肌肤在长久的摩挲中已经变得微微透粉,胸前浑圆乳球上的修长纤指和没于大腿肌肉脂肪之中的手掌补上了凌辱感,让脸上的泪痕和盈着水光的双眼现得合理。
更主要的原因,便是胯下那随着她人的用力而不断起伏吞吃两根紫黑狰狞巨物的穴道,使她看起来有如在龙门出卖身体的萨卡兹妓女……
“接好。”
耀骑士有力的肌肉完全不是已经疏于锻炼的粉发萨卡兹能够抗衡的对象,随着大腿被用力按下厄尔苏拉的双穴也第一次完全吃进了两根肉棒,代价是表情又变成了发情雌兽的失神样态。
这样的神态在持续数秒后就又因在这个姿势保持过于激烈的快感而被唤醒,泪眼婆娑下,张开的樱唇里用已经有些嘶哑的声带向两位扶她干员请求:
“求……呜,哈呜,求求了……射进来……下面涨的……噫呜……太难受了……又要去了……”
狼眸与金瞳相触,短暂的眼神交流让彼此心照不宣地向前吻住了厄尔苏拉的面庞,在余光中看到两条香舌瓜分自己的唇瓣,脸颊与耳根的强烈羞耻感让下身猛地一紧——
“呜呜?!唔唔唔呜,唔唔嗯咕嗯嗯——”
口腔里发出的淫叫被堵在了香风之中,唇齿相交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配菜,下体同时射精所带来的非人可受的快感才是让厄尔苏拉穴内死死咬住肉棒的缘由。
大股大股的精汁顺着穴道和肠壁一路攀援,一侧堆积到子宫,一侧堆积到结肠,无论哪个方向的确都让小腹剧烈地鼓胀,以至于射精又不得不拔出,给还翻着白眼的少校穿上一件白浊轻纱,让奶液肆流的淫乱躯体在抽搐中被送上了难以回归的极乐天国。
当身体感到难以想象的酸痛时,厄尔苏拉才反应过来是它和肚中强烈的饥饿感一同唤醒了自己。
小穴和肠道内的精液由于未被转化成多肽而难以分解,空气中的混浊味道的确让人生起倒错的食欲……脖颈上的项圈已经被牵好铁链的厄尔苏拉,发觉自己已经用土下座的姿势跪了许久而浑然不知,眼前是家用的宠物食盆……给猫或狗使用的它口大盆浅,加上使不上力的双手,恐怕自己只有……
不知谁微微拉动脖颈的铁链,但那明显是注意到她回神后的提醒。
厄尔苏拉回头望去,看见德克萨斯居高临下地示意自己面前的食盆,疲惫的小穴本能般又泄出一股淫水,带着已经难以再欺骗自己的屈辱感,萨卡兹把头埋到食盆中,双乳贴地在地上留下乳汁的淫迹,舔食那其中带有多人味道的浓厚精汁。
“吃的也太慢了。”
黑丝美腿之下的足趾按到了面颊上,丝毫不在意身下人是否还有身为“人”的最后尊严,嗅着德克萨斯足上的气息厄尔苏拉被迫地大口大口吞着浓精,一侧脸颊完全被精液包裹,发丝也粘连,平日里会精心打理自己长发的萨卡兹少校的头发现在已经呈现处处乱蓬,恐怕在下次澄闪干员来进行性处理的时候用穴道好好恳求,才会让同样是粉发的猫猫好心为她梳一个便于抓握的双马尾吧?
已经嗅了太多荷尔蒙气息了,脑内即使没有被插入也昏昏沉沉,但只要坚定信念……对,还有那个人,自己现在也不会被比天天三穴齐入的她更难以维持,毕竟她还保有为人的神智……只要自己和“恶灵”小姐一起——
“博士,你亲自批准的药物试验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身后传来的凯尔希的声音让厄尔苏拉险些以为自己还在昏迷的梦境之中,可梦境又哪有这变化多端的精液气味,哪有这完美无瑕的黑丝足弓?
这就是现实,而她听到的那在褪去淫靡后清脆悦耳的少女声线,更是击碎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
“还是有很多不足嘛。γ-3在造价高昂的同时甚至催淫能力还比不过扶她精液……恐怕最大的用处就是催乳了。厄尔苏拉小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被压着的面庞自然很难转动,但眼瞳还是死死盯住了那仅仅身着外套的紫宝石双眸少女。
她露出玩味的笑:“是的,我就是你之前见到的那个罐头,曾经巴别塔的……‘恶灵’。”
咔哒,咔哒,咔哒。
耳边,自己早就不知道到哪去的怀表似乎还在发声,而且越来越明显,在那被欺骗的现实下难以维系的心智终究是崩断了最后一根弦,只能空洞地听着“恶灵”的发言:
“好啦,那厄尔苏拉小姐也就乖乖去当上一周壁尻吧?如果那之后还没有变成完完全全的无脑母畜,就把你放出来在岛上当活动性玩具用哦,能和这么多帅气色情的扶她美少女天天做爱……作为战俘的待遇,真是便宜你了啊。”
“那就不要废话了——博士,你的刑期可也没有服完。”
“好喔……凯尔希也忍不住了?别别别我错啦,德克萨斯,一起来吧?”
淫乱的声音再也没法被宕机大脑的语言中枢解析,黑暗中,厄尔苏拉昏沉地睡去,渴望醒来能有一场归期,重归于“人”的归期……
……
在罗德岛扶她专用的厕所时不时会有轮换的壁尻出现,根据壁尻人选不同还会有特殊的附带装置,比如博士就配上了显示每名干员的插入次数的屏幕,宛若排行榜一样让博士的穴道永没有休息的时候。
而今天的壁尻配套的设施便是那连着前后的榨乳装置,时刻不停的泌乳被精心收集,从前后两个宛若饮水机一样的瓶中滑落。
双手和腿足自然被固定,但腰由于总是要前后摆动而限制没那么大,对于这种胸部傲人的壁尻自然也不会浪费那一对淫乳,在正面同样可以抽插的设计让厄尔苏拉时刻处于被双向视奸的地狱……
人来人往,形态各异,有些还带着残留没有尿尽的液体的阳物在厄尔苏拉眼前一次次经过,似乎又膨过的超规格乳房被肆意亵玩。
但宛若空壳的身体此刻仅能发出淫语和娇叫,语言神经中枢仿佛退化的她,所做的只有尽全力维护自己的灵魂。
“对了,你的怀表也被调过哦。其实你已经在性处理室待了两周多了,所以身体完全有能力去应付壁尻的职位啦……德克萨斯,不要用pocky插小穴啊……”
记忆中的话语让厄尔苏拉回神,她分明看见还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的计时钟在眼前跳动,如若自己能坚持到结束而精神不沦为淫贱的肉棒便器,那就还有脱离这种处境的可能——
可能……吗?
“呜哦——子宫又,又被插进来了……主人的大肉棒噫……请,射在最里面吧……”
咔哒,咔哒,咔哒。
钟表声远去了。
那近乎见证了厄尔苏拉一生是如何步步沦落至此的精致怀表,那可以用来和“生命骨架”沟通的尊贵怀表,在她某次失神时,早就脱手被不知哪个干员的高跟鞋一下踩碎,正如此刻先前厄尔苏拉少校所积累的一切一样。
而那根被调错的指针,像是一个戏谑的感叹号,顺着地面上的精汁向远处滑了几步,没于……无梦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