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溪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出身豪门,才貌双全。
严宅来了两位不一般的客人,和她有这着相似面容的阿姨是父亲的婚外情人,另一个年龄相仿的自然就是私生女。而她们是来纠正错误的。
19岁生日当天,严溪得知,原来她才是那个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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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定律,当你遇到一件倒霉事的时候,事情往往会向更倒霉的方向发展,通俗的来说,祸不单行。
她姣好的外貌也变成别人中伤她的一把刀,关于严家的琐事终于告一段落后,严溪几乎失去了一切,但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直到她自愿成为了竹马死对头郁霖的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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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溪有个秘密,她进行了一场豪赌,赌她会得到好多好多爱,赌输了她就逃走。
生活中总是存在很多阴差阳错,每当你重新做了选择,就会发生设想之外的事情,遇见意料之外的人。
后来的后来,她获得了好多好多爱,好多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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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私生女。
搬家那天,住在对门的老太太主动来打了招呼,严溪在长辈面前脸皮子薄,拽开了郁霖环在腰间的手,一紧张就说郁霖是他哥哥,嫌大学宿舍住的不方便就单独出来住。
老太太没有怀疑,笑着应了,说了些以后可以互相照应的客套话,就回了自己家。
郁霖站在一旁任由严溪胡编,等老太太一走,关上房门,就抱着她坐在他亲自挑的奶油色真皮沙发上,凑到严溪耳边吹气,“我和你的关系就那么见不得人?”
严溪被郁霖惹耳根一片粉红蔓延到颈脖,腾出一只手把郁霖又凑过来的脸推开“别瞎闹,老年人都比较保守嘛,万一看不惯男女同居的行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郁霖轻笑一声,一双大手抓着严溪的细腰一抬,就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我们溪溪还知道要脸呢。那再叫声哥哥,嗯?”
扭过头回避着男人调侃的视线,“我饿死了,晚饭吃什么?”
郁霖嘴角依旧上扬着,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抱着严溪就站了起来,稳健的朝主卧走去,“你…唔……”
郁霖堵住了我想要说话的嘴,狠狠的嘬了一口“急什么,哥哥这就喂饱你。”
………
外面的天空还没完全黑,刚搬进来的第一天就白日宣淫,还不知道这个房子隔不隔音。
严溪颤动的身体,将左手放在唇上,压抑着呻吟声。
殊不知,郁霖也察觉到她今天格外的敏感,坏心眼的更用力的顶撞“唔…en…”
严溪额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脸上泛着潮红,眼睛湿漉漉的瞪向郁霖“ha…啊…你…en……你轻点……”
郁霖坏笑着放慢了速度,抓住严溪的左手十指紧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特别紧?”
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严溪的耳边,“he…放松点,把哥哥夹断了可就没人能喂饱你了”
说完又含住严溪的唇瓣深深的吻了起来,粗糙的舌头在口腔里掠夺,下面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轻柔,重重的抽插,撞的严溪感觉胯骨都有的疼痛。
郁霖从嘴巴吻到锁骨,吸的严溪止不住的呻吟,男人大手还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捂住嘴巴。
严溪一狠心,咬在男人的肩头,男人一个闷哼,停下了动作,抬起了头望向有些恼怒的严溪。
微微瞪大的眼睛皱起的眉头和急促的呼吸让女孩看起来愈发娇嗔,让男人的欲望又涨大了一圈。
郁霖轻松的把女孩翻了一面,后入式的继续埋头操干。
后面不记得喊了多少声,“哥哥”
“老公”,声音都哑了,郁霖才勉为其难的放过了眼睛都哭红了的女孩。
清理完,女孩已经枕着男人粗壮的胳膊沉沉睡去,郁霖吻了吻严溪闭上的眼睛,低低的说了句“真娇气”
又把女孩往怀里搂了搂,也闭上眼睛浅眠。
严溪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之前,都还想她和郁霖的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要是几个月前,别人要是说她和郁霖有这种关系,她估计得气的跳脚,大骂别人胡说八道。
谁能想到会和他发展成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居然还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