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峰。
“师父,师父,大事不好了!”
门外,何大智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美妇人,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大堂内,后面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
这昏迷的美妇人就是大竹峰的女主人:苏茹。
而后面那个清秀少年则是半个月前田不易刚收的弟子:紫芒。
“发生什么了!啊!你师娘这是怎么了?!”
田不易大惊,打翻了刚泡好的茶,赶紧把苏茹接了过去。
“老四,你快快给我从实招来。”
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昏迷不醒,田不易厉声问道。
“下午,师娘要去山下的河阳城买胭脂水粉,我与小紫师弟跟着去搬东西。结果,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灰衣人,他,他,他想劫走师娘。”
“什么?”
田不易又惊又怒:“然后呢?”
“然后,额,这…”何大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旁边紫芒接话说:“那个灰衣人说师娘胸大屁股大,想将师娘抓去献给他主人当暖床女奴。”
“混账!”
田不易不禁暴喝出声,何大智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旁边紫芒却反倒童言无忌般继续说道:“那灰衣人说他主人就喜欢师娘这样的美熟妇,想收了师娘以后夜夜在师娘身上快活。然后我们打了起来,灰衣人打不过就跑,跑之前朝师娘丢了一道黑气,然后师娘就晕倒了。”
“嘿,小紫师弟,别说了。”
旁边,何大智赶紧制止紫芒继续说下去。
反观田不易,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片刻后,终于还是一吭不响的抱着苏茹去了后堂。
“呼——小紫啊,你怎么什么都说啊,师父都要被你气死了。”何大智长舒一口气,仿佛劫后余生一样感慨。
“人家实话实说嘛——”紫芒一脸无辜的说道。
……
月色如墨,夜空中黑云翻滚,似乎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紫芒在自己卧室床上盘坐,面前三尺处有一团象雾一样的灰气。
“你这事情办得,本来还想今晚就玩苏茹呢,现在不知道还要多久。……主人赎罪,实在是这女人还是有些道行的,不完全是个花瓶,奴才不擅长战斗技巧,故此失了手。”
“哎——”
紫芒叹了一口气。
“只能以后再想办法了,这么肥美的一块香肉,只能看不能吃,真操蛋。……主人放心,我有一计,请听我慢慢道来……”
……
这几天大竹峰乱套了,事实上青云门也乱套了,大竹峰的首座夫人苏茹昏迷不醒,田不易跑前跑后,寻遍名医,各种办法用尽,居然无法医治。
而这天,大竹峰上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自称能够医治好苏茹。
“前辈,您可真有办法治好师娘?家师外出寻医去了,要不您在山上先休息几日,等家师回来再施救,我们也好答谢您。”
守静堂外,宋大仁毕恭毕敬的对老者说道。
“时间不等人,拖久了你们师娘怕是有生命危险,我还有别的事,救完人就走。……那,好吧。我现在这里代师父谢谢前辈了。”
卧房内,苏茹静静的躺在床上,羞花闭月、国色天香的俏脸上妙目紧闭,丰腴性感的身子即使盖着被子也能看出胸前那高耸起伏的山峦。
“你们先都出去,不要干扰我施法。”
“这……”
大竹峰众弟子有些迟疑,毕竟让一个陌生人跟昏迷不醒的师娘独处一室,而且师娘还是这么一个诱人的美妇人。
“怎么,信不过我,你们师娘中的是失魂击,丢失了一魂一魄,人太多阳气太足不利于我唤回魂魄,实在不行让这个小男孩留下来在旁边看着,小孩子阳气不像成年精壮男子这么烈,影响不大。”
“好吧,有劳前辈了”
大竹峰众弟子退了出去,在门外护法,只留下紫芒一个人。
“哈哈,太棒了,这些笨蛋真好骗。”
紫芒掩饰不住自己心中亢奋的神情,差点欢呼起来。
“主人莫急,现在奴才就施法把这女人变成主人的媚奴。”
大竹峰众人哪里知道,这仙风道骨的老人就是当日袭击苏茹一行人的灰衣人!“主人,请滴一滴血到这个女人的额头上,完成认主仪式。”
紫芒用匕首扎破小拇指滴一滴血到苏茹额头,很快血液在苏茹额头上变化出一个复杂邪恶的图案,然后没入苏茹的头部。
屋内,黑气萦绕,粉红色的光芒不停闪烁。
罪恶的仪式进行中。
“修改此女意识…忘却男女之间的一切事宜…舍去自我…舍去亲情…”
老者按照紫芒的要求更改苏茹的意识。
“太古世间有一把神器,名为通天剑,有通天彻地之能,乃九天无上神器,神器通灵,降落凡尘,转世为人。”
“剑身成为你弟子紫芒的阳具,剑鞘便是你的阴户。”
“你二人命运相连,肉身也要水乳相融,将紫芒的剑身插入你的剑鞘,神器归位,方能发挥出无上神威。”
苏茹秀眉紧皱,成熟美丽动人的俏脸汗水直流,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苦痛折磨着她的心灵。
“日后天下将有灭顶之灾,只有通天神剑方能拯救世间。”
昏迷中的苏茹眉头紧皱,眼角渗出几滴晶莹的泪水,嘴里嗯嗯啊啊犹如梦呓一般,这是苏茹的自我意识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你乃剑鞘,此生唯一的使命便是滋养剑身,方能重铸神器无上荣光,拯救万民于水火。切记切记。”
……
屋内黑气在苏茹头部翻滚,粉色的光芒如同利剑一样重塑雕刻苏茹的脑子,邪恶的仪式有条不絮的对美妇人进行改造。
“只要听到在你额头滴血之人说出‘通天剑归鞘’五个字,你就会欲火焚身,阴户淫水直流。”
终于,伴随着苏茹极具诱惑的“啊——”的一声,苏茹彻底被更改了意识,被写入了新的设定。
苏茹原本的自我意识就如同眼角的那一滴泪水一样,滑落,风干。
千里之外,正在寻医问药的田不易不知何故心里一阵绞痛,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鸡巴都翘起来了。”
“是的主人,从今往后这女人就是你的专属肉便器了,嘿嘿,永远会将侍奉您的鸡巴当做第一信条。”
看了一眼紫芒腰间的小帐篷,老者说完,随即化作一缕灰气进入到紫芒随身携带的匕首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