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苏娴依和楚嘉就被胡娜、赵勇和几个手下运送到公司。
金海到了公司后,忙着在楼上办公、开会,苏娴依和楚嘉则在一个打手的监督下,打扫起写字楼的卫生。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苏娴依和楚嘉已经打扫完写字楼的一层大厅和二层,正在三层的过道中擦着地面。
苏娴依和楚嘉扭动着屁股,并排在慢慢地上爬动着,用手里的抹布擦拭着地面。
按照胡娜的要求,苏娴依和楚嘉不能使用墩布,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清扫地面。
尽管写字楼内的空调温度不高,但经过一个上午的劳累,苏娴依和楚嘉赤裸的身体上都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苏娴依微微喘息着,盘在脑后的头发已经有些松散,汗水把散乱的发丝黏在额头上。
楚嘉喘着粗气,和苏娴依一起向前爬行着、清扫着。
“快点!别偷懒!”监视苏娴依和楚嘉的打手在楼道的远处坐着休息,看到速度逐渐慢下来的两人,严厉地呵斥道。
“小嘉……快一点…… …”苏娴依喘息着,对身边的楚嘉说道。
楚嘉点了点头,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面上,两个人拖动着疲累的身体,加快了速度。
过道两旁是用透明玻璃隔开的办公室,里面的人们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赤裸着身体、在过道上爬动的苏娴依和楚嘉。
几个月来,苏娴依和楚嘉已经来过公司很多次,人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奇特的场景,只有一些好色的男职员们在苏娴依爬过时,才会抬起眼偷看一下。
终于,苏娴依和楚嘉擦完了过道,两人慢慢站起来,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卫生间走去。苏娴依走进女厕所,楚嘉则走进了男厕所。
苏娴依蹲在水池前,先清洗干净抹布,然后拿起女厕里的马桶刷。
她走进一个隔间,趴在地上,用手里的马桶刷清理着蹲便池。
苏娴依忍受着异味,用马桶刷清理干净蹲便池里的屎渣和污渍,然后用抹布擦干净隔间的地面。
苏娴依打扫干净所有的隔间,又蹲在水池前,清洗干净抹布和马桶刷,最后趴在地上,把女厕所的地面擦干净。
清扫完女厕所,苏娴依把马桶刷放回原处,拿着抹布走了出来。
她看到楚嘉还没有出来,于是走进男厕所。
走进男厕所时,苏娴依看到一个男职员正在小便池前撒尿。
以前在监狱中,苏娴依也要清扫男厕所,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苏娴依看到楚嘉已经打扫完所有隔间和蹲便池,正在用马桶刷清理着男职员旁边的小便池。
于是苏娴依跪在地上,等待男职员小便后,帮助楚嘉擦拭男厕所的地面。
正在小便的男职员是一位老员工,在楚名接管公司前就在这里工作,是一位公司的中层。
苏娴依在丈夫生前来公司时,也曾和这位男职员见过几次。
男职员小便完,看到赤身裸体跪在厕所门口的苏娴依,感到有些不自然,还是打了一声招呼:“苏太太,你好!”
“你好……”苏娴依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屈辱的场景,她低声回答着,眼睛却直视着男职员。
男职员被苏娴依的目光注视着,感到一阵尴尬,想说些什么,终于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苏娴依慢慢低下头,趴在地上,用抹布擦拭着男厕所的地面。
楚嘉打扫完所有的小便池,清洗干净马桶刷后放在原处。
这时,苏娴依也已经擦完了男厕所的地面。
“小嘉……我们先撒尿吧……然后擦身体。”苏娴依轻声说。
楚嘉点点头。
两人分别走进一个隔间蹲下,在蹲便池里排出尿液。
苏娴依和楚嘉撒尿后,出来在水池前洗干净抹布,然后用抹布擦拭了自己的身体,又喝了几口清水,然后一起走出了男厕所。
两个人走到厕所旁边的清洁间,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在整理着工具,苏娴依和楚嘉把抹布交还给她,然后各自拿起一个大垃圾袋,准备去各个办公室收集垃圾。
“你们歇一会吧,我去。”这个好心的中年妇女看到劳累的苏娴依和楚嘉,建议道。
苏娴依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还是和楚嘉一起向办公室走去,开始依次收集垃圾。
苏娴依拿着大垃圾袋,走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苏太太!”坐在门口的一位女职员透过玻璃,看见了苏娴依,似笑非笑地招呼道。
苏娴依默默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挺大的办公室,里面坐了十几位员工。
一位刚刚入职的员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惊讶地盯着苏娴依的裸体。
“小王,第一次见吧?这是我们老板的奴隶,苏太太!”坐在门口的女职员笑着说。“张姐,这……”
“小王,你刚来公司,所以不知道。以前,苏太太是我们前任老板的妻子,因为犯了谋杀罪,所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苏娴依杀夫案,没听说过?”
“杀夫……”
“对啊,你那时候在别的地方上大学吧?难怪不知道。苏太太把我们的前任老板,就是她自己的丈夫杀死了,所以变成了我们现在老板的奴隶。”
“啊……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知道她为什么杀人吗?我跟你说……”
“好了,别闲聊了,专心工作!”坐在门口的女职员还想继续说下去,被她旁边的女同事打断了。
她有些不满地瞟了一眼,继续对新入职的员工说:“算了,先不说了。小王,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慢慢跟你讲。”苏娴依听着她们的对话,脸上闪过一丝悲哀的神色,默默地收集着垃圾。
苏娴依走到坐在门口的女职员旁边,把她的废纸篓里的垃圾倒进垃圾袋中。
“哎哟,苏太太,你身体上有股怪味啊!” 女职员闻到苏娴依身体上的味道,大惊小怪地喊道。
“对不起……我刚刚擦地……还有厕所……”苏娴依小声回答道。
“真是……”女职员捂住鼻子,拿出一瓶香水,做作地喷了喷苏娴依的身体。
“苏太太,我还记得你以前和楚总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像仙女一样,想不到会沦落成奴隶。所以说啊,人的命啊……啧啧……”女职员感叹着,“对了,我记得你的衣品很好,来帮我看看,这两件衣服怎么样?”苏娴依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有些悲伤地说道:“对不起……我……我已经很久没穿衣服……”
“也是,做了奴隶,也没有时间打扮了。不过苏太太,我是真的羡慕你,你就算不打扮,光着身子,也还是那么美丽。不,应该说更诱人了,你看,你在这里,我们屋里的几个男的,都没心思工作了呢!”女职员嬉笑着说。
苏娴依忍受着过去员工的嘲笑,收集完垃圾,默默地走了出去。
“快过来!”监视苏娴依和楚嘉的打手,对苏娴依喊道。
楚嘉已经站在打手的身边,苏娴依拎着垃圾袋,快步向打手走去。
“把垃圾袋放下,老板要见你们!”打手说完,苏娴依和楚嘉把垃圾袋放在过道的地上,在打手的带领下,坐电梯去往顶层的金海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