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低头用手掌按在了妈妈的脚背压了压,见母亲有些痛楚地哼了一声,我连忙松手,“看来问题不大,休息一下不要乱动就好了”
过了几分钟,母亲惊奇地发现痛感居然减缓了不少,伴随而来的脚踝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有些好奇,放下手问道,“你哪来的师傅教你的?”
“嘿嘿,奶奶教我的”我有些自得地挠了挠头,却嗅到一股奇异的足香,像夏日中闻到的栀子花的香气。
我低头看向那隐藏在薄薄黑丝中的雪白小脚,那白皙葱嫩的五根脚趾微微蜷起,只能看清四根白嫩的脚趾,上面涂着淡淡的萤光的指甲油,瑰丽的颜色被黑纱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让人口渴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含住细细吮吸。
“咳”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轻咳,就像夏日的惊雷,打断了我的思路。
母亲缩起腿,正个人坐正了起来,一双小脚就这样隐藏在修长的黑色长裤中,但五根红润诱人的脚趾却怎么也藏不住,若隐若现,仿佛黑贝壳下的粉红珍珠。
“小潇,妈妈口渴了,帮妈妈倒杯水好吗?”
母亲撑起沙发,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脚上,声音柔柔弱弱,却莫名地让人回复自己的心神,春风吹皱一池春水,却又很快平静。
我看了看妈妈遮挡自己脚踝的玉手,连忙起身去拿过茶杯去倒好温水。我先是给妈妈上了一盏,又给自己倒好了一盏。
“妈,你脚好了吗?下午要不要请假?”我将茶端给妈妈的时候问道。
母亲低头喝了一口,就让我拿回去了。
“刚刚好多了,谢谢小潇”母亲双手合十,整个脑袋靠在自己的手掌上,母亲轻轻笑着,“我家的小潇,真的长大了,会心疼妈妈了”
我拿过凳子,坐在了妈妈的旁边,“这才哪到哪?我以后肯定会给您幸福!”
我端起茶杯轻轻喝着,却感觉到那动人心魄的美眸的打量。
“呵……”母亲轻轻笑着,双手佛过长腿,将脚放下,一双雪嫩黑丝的小脚就这样踩在了瑰红的地毯上。
“那妈妈可记下你这句话咯~”
眼前的暗影闪过,我惊讶地抬起了头,温和的日光内,房间里充满着明媚的气息,日光穿过女人姣好的容颜,洒在如瀑的秀发里,我楞楞地看向她,绝美,自信,高挑,仿若遗世而独立的红莲。
“所以……你给你妈揉脚了是吗?”陈妩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不受控制。
“啊……喂,陈妩姐姐剪慢一点,别把我的发型全剪没了!”我大惊,身体就要前仰,躲开身后那致命的刀光剑影。
“别动”陈妩按着我的肩膀,声音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
“划到你那帅气的脸庞,姐姐会心疼的”女人嘴里说的心疼的话语,可那精巧的小手却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像乡下剃发数十年的老师傅一般技艺精湛,朴实无华,帅气男孩该有的棱角愣是一点没留下。
“怎么样?姐姐的手艺还行吧?”陈妩的嘴角微微上扬。
“哗哗哗——”随着最后几刀下去,我的小脸变得苍白。
陈妩放下手里的剪刀,拿过海绵在我整齐光滑的后脑勺上娴熟地擦着,将我后颈脸上的碎发都清理干净后,她贴过脸蛋靠着我的肩膀道。
我转了转头,发现确实更精神了,只是看起来不再像吴尊那样的大帅哥,反而更像胡彦斌。
我扭头看着陈妩那近在咫尺的妩媚眸子,那好看的桃花眼还微微透露着一股得意。“陈妩,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呜呜”
话到最后,我忍不住掩面而泣,再见了我的飞轮海,再见了我的吴尊。
“乖啦,这种发型明显更精神”陈妩微眯着眼,白皙的脸颊在象牙白的衬衣下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女人胸前起伏,托起的两座雪峰隔着衣服传来温热的感觉。
女人穿着象牙白的立领真丝衬衣,下身是一款墨黑高腰羊毛长裤,长而卷的头发优雅地在双肩上弯曲着,就像是垂落的拱桥,明明是很普通的装扮,但搭配她的身材和气质,就显得很有韵味。
陈妩桃花似的眸子眨了眨,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我和你妈妈都挺喜欢平头的……就这样剪吧!”
我掩着面,低泣道“可我不喜欢……班里其他女生们也不会喜欢”
“这样吗……”陈妩擦了擦手,随后才恍然道“我们这一辈都不喜欢男的留长发,这样显得特阴柔的,小潇还是乖乖听妈妈的话,弄短发吧”
我无语,看着镜子里露出一大片额头的自己,也只能逼自己适应现在的模样。
“来洗头……”陈妩走进了洗浴室。
“不用,我要回去洗”我不想再在这让人伤心的地方逗留了,明明找陈妩姐姐是为了避难,谁曾想她早就和母亲串通一气了。
“你来不来?”陈妩探出头,威胁似的看着我踏出的脚步。
“……,”
哗哗的热水在我耳边流淌,感受着陈妩的手穿过头发丝,碰到头皮,那舒服的感觉让我刚刚产生的郁闷情绪一扫而空,女人的手指轻轻搓着头皮,那舒服的感觉让人差点想睡过去。
但有点痒,哼哼~
“无解的眼神,心像海底针……”
“光是猜测……我食欲不振”
陈妩点着臻首,轻轻地哼唱着,同时用手揉搓我耳边的头发,空灵的声音像冰雪融化,带着丝丝诱惑,清冷的意味。
清脆动人,却让人心旷神怡。
“好俗的歌……”我故意吐槽了一句,实则是为了报复她刚刚故意给我剃平头的行为。
“嗯?你刚刚说啥?……没听清”
“我说好……呜”陈妩的手立刻下压,化身为夺命的剪刀手。
“噗”
“嗯?你说啥?再说一遍”陈妩轻轻笑着,可语气里却有了一丝冰冷的味道。
“太好听了,你什么时候举办演唱会我第一个来捧场!”
“哼~你觉得我像卖艺的吗?”陈妩傲娇地皱了皱鼻子,捏捏我的耳朵道。
“不像”我哼哼唧唧地说道。
陈妩的手依旧,那细嫩的手指仿佛弹钢琴一般轻轻按摩着我的头皮,就仿佛一首夜光曲,让人昏昏欲睡。
“看你这周挺劳累的,要掏耳朵吗?”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了女人的话语,可此时的我眼皮仿佛下拉的窗帘一样,很难打开。
陈妩也没等我回话,柔软的手指就伸进了我的耳朵里,也不知是真的掏还是假的掏,但耳朵感觉麻麻的,整个大脑仿佛宕机了一样。
“浪漫没天分,反应够迟钝”
“不够谨慎,花挑错颜色”
陈妩的手指慢慢的揉着我的耳朵,拿毛巾细细地擦过耳廓,耳垂。
“再搓一下头皮”我抗议地拍了拍池壁。
陈妩轻笑了一下,松开我的耳朵,伸手随手抓了几下我的头发,看我舒服地眯起来的眼眸,她眉眼带笑,弯弯的像个月牙,灵巧的手指仔细地揉搓着我还带有水渍的头发,指间穿过,触及皮肤,力道温柔的就像抚摸小白一样。
“舒服吗?”陈妩柔声问道。
我眯了眯眼,随意地嗯了两声。
陈妩的手指就仿佛刮骨的钢针一样,我现在全凭意志忍住不睡着。
“你的头发很软,就和小白一样”陈妩轻轻笑着,伸手再次抓了抓我的头发。
“啊?”我发出一声不满又舒服的轻哼。
“不过……你和小白还是有一点不同的”陈妩此时拿过毛巾,帮我擦拭着头。
我舒服地哼了哼,不知道为什么,陈妩手中仿佛有一种魔力一样,让人昏昏欲睡。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咬住,那麻麻的感觉从神经传到大脑。
“舒服吗?”陈妩咬着我的耳朵,看着镜子中那快抬不起眼皮的我。
“舒服”我几乎快发不出声,只能气若游龙地嗯了一声。
“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随着一道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突然感觉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裆部,轻轻柔柔的玉手就这样揉在了上面,在她的五根手指下,卵袋翕动,火热的珠峰像个苏醒的火山一般。
鼓鼓囊囊的卵袋随着女人的玉手抚弄,就像那升高的温度计一样,挺翘火热的肉棒随着女人手指的揉动而一挺一挺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声,喉咙仿佛沙哑了一般,只能吐出几个啊啊的音节,仰躺在陈妩的怀里,随着她牙齿的啃磨,我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
陈妩的手随着滚烫的卵袋向上,缓缓地摸上了一根火热的肉杵。
女人用手指捏了捏,声音清冷道,“挺精神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