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十余平方宽的长屋,柜台、货架,对称着那实木方桌摆放,日暮黄昏透了纱窗照在无人的座椅,所经之处漂浮着淡紫色的尘埃,渐渐散进暗处不见踪影。
米莱无神的双目中涣散的瞳孔缓缓收缩,随后转了转头,紧接着是一阵晕眩加之腿软让他呻吟着险些跪倒。
膝盖莫名酸痛,脖子也很酸,胸闷,呼吸稍有困难,还有力气被抽干的疲软。
“我这是怎么了?”
米莱强撑着一旁的柜台,扶额摇晃发懵的脑袋。
“奇怪,我什么时候出来的?”
记忆断片,米莱最后记得的,是老板娘要向他与龙又取精,然后……然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影响从眼前闪过,那巨大的阴影,湿闷的触感,硕大的棍状物,还有萦绕在鼻头的酸臭。
“嘶!”
下体猛地作痛,不知为何他起了反应,可这种剧痛,像是没了油生了锈的齿轮拼接着强硬扭转,叫米莱苦不堪言,好在鼻头的味道消失,痛苦缓和,米莱才得以吐气起身。
此时,老板娘椅后的幛子门打开,神采奕奕地龙又从中走出,见到米莱后面露欢喜。
“前辈,让您久等了。”
说着,瀛过少年三两步跑向米莱,后者直接发问:“龙又?我为什么会在外面?老板娘人呢?”
话音刚落,一抹稍高的影子便在门框中显身,与之同来的是股难以言喻的浓腥气味,这股味道仿佛成了雾,自那高挑却摇摆着的身影后喷发,如若推搡着那人离开充斥紫色烟尘的房间里。
米莱睁大双目,那腥味吸入肺中带着丝丝香甜,触发了米莱体内潜藏的开关,一下子使他绵软无感的肉丁不由得发挺,又被痛感生生遏制,叫米莱两腿往内反射夹紧。
身旁的龙又则大笑着拍打米莱的肩头,道:“前辈别说笑了,那不就是老板娘吗。”
“谁?她?”
米莱虚弱的身子在龙又的几番拍打下缩了缩,毫无缘由地心悸,让米莱听从后辈的话眨巴眼认真盯向从门内走出的身影。
幛子门关闭,也夹断了那团浓稠的紫烟,米莱倒吸口气,那依靠着门栏的女人,的确是老板娘不错,但已不是他记忆中最后停留的老板娘形象。
此时的女人,一头梳理顺滑绑扎紧致的秀发缭乱地散着,一丝丝地垂髫在老板娘肩头与脸上,几根翘起,几根成卷,发团被打乱,如蛛网粘在老板娘的脖颈后背以及她敞开衣襟的领口胸脯。
自锁骨向下,是一片令人血脉喷张的白,这两团蓬松的白云又凝为实体,像拔地而起的雪山挺翘着,随老板娘的呼吸如树梢的绿叶晃动,可是它实实在在的沉重,又能从受重力略微下垂的椭圆形体感受到,流苏般的衣领依托尚且勃起的乳首悬挂,但滚动在胸脯的奶球又要将它撑开,坦率地裸露在外与空气亲密接触,于是老板娘用手支撑,然同样无力的她哪举得起自己胸前的两团巨物,那软糯的乳房在她手中挤来挤去,从指缝间挤出臃肿的乳脂,无论如何也没法塞进衣服里。
米莱看傻了眼,注视着他幻想的膨酥巨乳同案板上的面团弹弹荡荡,其叫人吃惊的弹韧会从乳晕连带到整体跟着晃动,甚至周遭的空气都一起向外发出波浪,要不了多久筋疲力尽的老板娘放弃整理服饰,她自暴自弃般合眼喘气,也任由米莱用处男的眼神对她肉体扫视。
除去黑色和服间最夺目的乳白光泽外,米莱还分辨出了别的东西——错乱分布于老板娘奶瓜之上,如一片片鲜红枫叶落在雪中——正是连片的掌印!
是了,不属于老板娘手掌大小的红印,错乱地分布在老板娘的胸部表面,而且这些掌印形态不一,似在用手势诉说着一段故事。
一段让米莱夹住双腿,在‘明察秋毫’与妄想中推断的故事。
在乳首前端单一却深红的,手指闭合,面积稍小的印迹,是他身旁的少年,他的后辈龙又扯拽女人乳房时留下的,没错,暴力地扯拽,还是从正面拉扯,米莱不禁去想,老板娘的乳瓜在此刻变了形体,以尖坠样的状态,在龙又手里榨乳般地对待,也许老板娘,这个时候正在给龙又口交。
米莱的眼角抽了下。
口交,他貌似有这样的记忆。
老板娘的奶子包裹着龙又的鸡巴,他后辈的巨根,吮吸,吞吐,但是龙又不满意老板娘的速度,还有推乳的力度,于是自己上手,捏着老板娘的乳头提拉着让这两颗沉甸甸的,注满奶浆的奶子摩擦他鸡巴的根身。
睾丸,拍打老板娘胸部下面的软肉,龟头被女人含着,把脸颊变得圆润,少年吆喝着,他双臂暴起的肌肉,是强权的理由。
裤裆动了动,米莱的鸡鸡颤抖。他那时在干嘛来着?
目光继续游走,来到老板娘的硕乳中段。
这次掌印分布在乳房两侧,指头张开,手掌的痕迹被清楚留下,女人这两枚快要爆浆的奶球旁通红地往粉白过度,期间是蔚蓝的血管,是受到了巨大冲击所留。
恍惚间一阵拍打声骤然于米莱耳畔响起,少年喉咙上下蠢动吞咽,猜想这个莫不是龙又,在把老板娘的爆棚大奶当作皮球拍打?
这强势女人用以哺乳的柔弱部位,在看似文雅的,面带微笑的少年手里“噼啪”作响,并且那份沉甸的重量在他每一下的巴掌里趋近于无,乳球,和乒乓球一样,翻飞,甩动起来。
为什么?
因为惹了他生气吗?
龙又打鼓般狠狠地拍击,没有留情,清脆的把掌声此起彼伏,带动了女人的叫声合奏。
但老板娘没有反抗,只是忍受着,划过空中的乳头反倒更加坚挺,血液在全部胸部内流淌,滚烫,烘烤着里面的母乳,有几滴已经沸腾到从乳首溅射出,这就是香甜味道的源头。
米莱口舌发干。
会不会有几滴落尽了自己嘴里?
而那时的自己,又在何处,做着什么?
最后再看老板娘乳房的末端,一片通红染了雪白,掌印融合,唯独根根手指似月夜竹影遍布女人的胸口与脖颈,这些指头方向无一例外是冲向老板娘乳首,这就意味着,龙又的手掌是由老板娘本体往外蹂躏。
再以其位置来看,少年手臂应是从女人腋下伸出,抓取把握着乳房末端,撸动,揉挤,按压,而眼前的老板娘,弯着腰背,似脊梁受创,与米莱膝盖一样发酸。
勇者少年的头颅尚且眩晕,隐约之间,是有个重影叠在老板娘的身后,那是趴着的俊朗东瀛少年,像在骑乘一匹火爆的骏马,双手死死地抓住这母畜涨大的乳房,他的双腿盘夹在老板娘的腹部,因身高差距,变换了男女做爱的姿势,而真正使他能固定在对方身上的,正是那根粗壮的阳具,进出抽查在女人开敞外翻的棕色肥穴,使之向外飞溅出大量爱潮,最终通过其雄性的勇猛和神威,在顶撞其肉尻之时彻底征服这头不羁的雌畜,叫她一声亢奋地高呼过后,正面瘫倒,将两个肉团压扁成融化的雪糕,倒是仍撅着臀,让龙又继续在她后面驰骋。
每一位将领,都需要一匹宝马。
作为杂兵的米莱则手脚冰冷着,注视他的主子狂肏老板娘的肥臀,同样用手在上面拍打,露出霸道的征服者的狂妄表情,再被他一个眼神瞪到羸弱的下体几乎泄精。
幻觉消散,老板娘再几次喘息过后恢复少许元气,她离开门栏,然不整的和服裙摆下,一条淫肉紧弹的粗白大腿时显时没,连带着半个红彤彤的,也遍布掌印的屁股,挑逗米莱的内心,为他的幻想增添几分佐证。
可这些幻象,又转眼消逝,重新变成无法捕捉的碎片,所剩的,就是米莱双腿还悄悄地夹着难以勃起的肉丁自娱自乐地摩擦。
“客人,再看我就要收费了。”
老板娘不悦地眼神与声音激得米莱一身冷汗,他慌忙瞥去目光,两腿也分开,嘴硬说:“谁爱看你。”
龙又笑了几声,道“哈哈,前辈很精神嘛,刚刚的失神可吓了我一跳呢。”
“我?失神?什么时候?”
米莱歪着脑袋茫然地看向后辈,对方回答说:“就是在老板娘给您榨精的时候,前辈在她手里射出来后就失去神智了。”
“哈?有这种事?”
米莱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说老板娘给他撸管?开玩笑的吧,那可是要用脚把他蛋蛋踩碎的女人欸。
龙又却信誓旦旦地点头说:“的确如此哦前辈,只是嘛。”
少年挠头笑了笑:“前辈的反应,嗯,确实有些激烈。”
“嗯?怎么个激烈?”米莱好奇地追问。
“前辈您确定要听吗?”龙又摊手反问。
见状,米莱更是狐疑,“这,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只见后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再稍有怜悯地看了眼自己,道:“前辈的那个,仅仅是被老板娘抓住,前辈您就疯狂颤抖着……射出来了。”
“停停停!”
米莱瞬间面红耳赤,扑过去捂住龙又地嘴,赶紧解释:“这是我之前被老板娘挑逗过的原因,你,你知道的吧。”
龙又再次哈哈大笑,说:“前辈您太激动啦,我当然知道,完全能理解。”
米莱心有余悸地松了手,他绝不想被龙又瞧不起,对方也配合地耸了耸肩,示意米莱他没有认真时,又平静地说了声。
“但是那个尺寸,的确没有骗人对吧,前辈。”
东瀛少年下身的鼓包晃了晃,是巨石一般,足以轻易砸碎米莱裤裆里小鸟蛋,以碾压之势存在的庞然巨物。
后辈在说这话时也向米莱倾靠,勇者少年未加思考地闪躲,连反驳龙又的话都没有,因为是事实,米莱侧目窥视着后辈身下被白色兜裆布包裹着的,犹如夜明珠般的奶白囊物,心虚到无可奈何反驳龙又什么。
被后辈阳具阴影笼罩下的萎缩鸡鸡在它所敬畏的神明面前抬不起头,往体内挤的卵蛋也让米莱产生怯意,他光是见着靠近的,于丝薄的兜裆布里显形的巨龙,就怕到一句话都说不出。
此般没有由头的畏惧,米莱并着两腿,膝盖互相擦摩,仅仅是因为龙又提到了下体,就足以使米莱变得软弱。
就连少年自己也困惑。
‘为什么会怕龙又?为什么下面会突然抽动?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连脑袋,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而且膝盖……为什么膝盖不自觉地弯曲,而且有向龙又跪下的冲动。’
龟奴。
诅咒会在米莱进行出格举动后删除他大脑的记忆,而保留身体记忆,扮演龟奴时的行为,连带着当时的思想,都成为改变他的一部分,如此恶毒,是在潜移默化之中,将勇者变成受虐的贱奴。
在坚强意志的壁垒上钻一个小洞,直到成了规模后一鼓作气使之崩塌,只有旁人才能察觉受诅咒者的变化。
米莱的父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慢慢堕落的,米莱的改变,龙又怎能看不出?
只是他选择隐瞒,满意地看着前辈像老鼠般发抖的模样,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大概作为测试,龙又话锋一转,又对米莱加以鼓励。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前辈,我相信您以后会超越我。”
萌生的戒备立马消失,米莱的腰又马上挺起来了,他吐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那,那是当然……倒是男人的能耐也不能只靠下面对吧。”
对龙又进行试探,后辈微笑着点头按米莱心意说:“那是肯定的前辈,前辈您无论是天赋还是能力都强大于我,解救大家,怎能靠一根肉棒。”
“当然呀。”
米莱讪笑两声,老板娘的声音不合时宜地飘了过来。
“哦?原来这位客人比您还厉害么?呵呵呵,倒是没看出来,若是客人一进屋注意力不放在我双脚之上,我还挺愿意见识下客人您的本领。”
随声看去,老板娘已收拾好了衣物,又躺靠在宽大的椅子上,将双脚重新翘在桌面抽着她的烟斗。
女人穿着白色足袋的脚掌还随着她戏谑地话语蜷了蜷脚趾与前脚掌,夹着布料带出道道褶痕,且左脚踩着右脚脚背,又从双足的足弓间合拢出穴口般的缝隙,缝隙间冒出她吐出的烟气,使得这双脚又变得迷幻起来。
但这回米莱不会再上当了,他定了定神,说:“谁一进来就看你脚了!”
米莱辩解道:“明明是你耍诈,说好要交易的,结果中途,趁我信任你的时候,对我下药,我才被你这种人给……”
米莱结结巴巴地拼凑出一个‘真相’,换来的则是老板娘肆无忌惮的笑声。
“好了好了客人,就依您说的为准吧。”
她是不愿和个小孩争论对错啦。
米莱伸出手,不爽道:“交易达成,快把把石牌给我们,我们要走了。”
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好的客人,我说话算话。”
老板娘捏着烟杆的手心向外稍翻,桌面上的石牌便一团白色的能量包裹着飘了起来,米莱上前要去接,不想石牌刚飘过桌子边缘又被老板娘收了回去。
少年眉头一皱,质问:“老板娘,什么意思?”
老板娘带着歉意地笑了笑,说:“抱歉客人,是我脑袋晕乎了还没清醒过来。是这样的,这个交易并未达成,客人。”
“你!”
米莱以为老板娘反悔,于是一把摸向腰间的剑柄,将长剑抽出几寸。
老板娘及时制止少年,解释说:“客人且慢,我的意思是,交换的东西还都在各自手上。”
“有区别吗?”
米莱瞪着老板娘,做好时刻挥剑砍向女人的准备。
老板娘吃惊反问:“客人莫非记不得了?这还是您决定的。”
“哈?”
女人叹气道:“客人您担心,取了精后我耍诈,于是要求先将您和这位东瀛客人各自的精华各自保管,后同时交付呀。”
“欸?我有说过这种话?”
米莱分不清半点真假了,但讲道理,这话的确像是他说的。
龙又表示:“前辈,您是误会老板娘了,我们二人的精华的确都在各自身上,不信可以摸您的口袋。”
连龙又都为老板娘说话吗,难道又是自己忘记了?
信任后辈的少年果断地在身上各处口袋抚摸起来,一路拍打到胸口,还真碰到个椭圆形,稍长的物体。
米莱把它拿出,是根长13cm,口径15mm的玻璃管,用木塞封着口,里面是不足四分之一容量的,几近透明的液体。
若不是有些浑浊,基本等同于水——这就是米莱的精液。
才这么点?
玻璃瓶内的精液量连米莱都感到诧异。
“是洒出来了吗?”
他嘟囔着,抬头看老板娘。
女人只顾得抽烟,倦怠地吐息道:“兴许是吧客人,毕竟也无法精准射进去,有撒漏也正常。”
“哈,就是嘛。”
米莱松了口气。
自己的精液量肯定不止这点才对,记得在妮娅手里射出来时很多的,至少能够在妮娅的双手里积洼,从少女指缝间流出些许。
少年重回了点点自信,握着玻璃管将要交给老板娘,身后的龙又喊道:“前辈,也麻烦您帮我拿过去可以吗?”
“没问题的龙又,交给我就……欸?”
米莱本是爽快地应答,转身,然而在他看见龙又递来的玻璃管后,爽快变为沉默。
‘这是什么?这是龙又的量吗?怎么感觉龙又的管子要比我的大?是错觉吗?这也太,太……’
米莱呆滞地看着后辈手上的东西,那是一长条的白。
洁白到像是镜片的反光,白到能够刺眼,白到那个软木塞像浮在半空,白得犹如龙又拿着一根用在演唱会上的荧光棒,白到使人不留意就会忽视其中参杂的黄,那黄油样的淡黄混合于固态的白色之中,同大理石内微不足道的杂质。
“这个是?”
米莱的疑问脱口而出,他肯定知道龙又手上的是什么,但是他突然变得无法确定,他茫然地抬头看着后辈的脸,对方偏头也投来困惑的表情,说。
“这个就是我的精液呀前辈,怎么啦?”
精液?精液?
龙又是说,他手上的这根长管里面装的是他的精液,龙又是说,在管内不留空隙的浓稠到和胶水一样的液体是他的精液?
骗人的吧。
米莱手一抖,险些让自己的玻璃管掉下去。
这里面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类的精液。
米莱的大脑在不断否定他从视觉接收到的信息。
人类的精液不可能和凝胶一样,因为精液内精子含量无法多到百分百的程度,最多只是浓稠,依然可见透明的水分,反观龙又他自称是精液,装载于玻璃瓶内的东西,这,这和酸奶没有差别,没有一处是半透明状态。
开玩笑的吧,骗人的吧,哪有这种精液啊,这种满是生命精华的液体,这种活跃着生命力的液体,这从后辈下体射出的液体,这肯定能让女人一发入魂的液体,要是龙又所言为真,那么,那么,自己手里的,又是什么?
米莱的右手在不住颤抖,稀薄的精水,于空间空余的玻璃管内颠簸流动,不足后辈手中管内精子浓度千分之一的汁液,这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为‘精液’吗?
自我的怀疑,对后辈生殖能力的抗拒,是弱者不愿承认失败的抵触与逃避,在米莱眼里,龙又的玻璃瓶内都是水银。
自取其辱。
这个词用来形容米莱再合适不过,干嘛要答应帮龙又啊!
懊悔,可他必须去做,否则只会让人生疑,再对比,明了他拒绝的原因——生殖差距。
“给我吧,龙又。”
米莱伸出了他的左手,一刻不停微小抖动着的左手,右手则垂下,避免两人的精液有任何对比,以此欺骗自身,他与后辈没有差异。
可是真的没有吗?
米莱能骗得了谁呢?
在目睹了后辈一整瓶稠密的精液后,强烈的自卑使得他遗忘了自身其他优势,而是陷入生殖的崇拜里,也唤起他的躯体,对作为龟奴,哪怕是短暂且刚入门的龟奴时的记忆。
颅内的思想:这是龙又的精液(否),这是主人的精液(正确)
这是东瀛主子龙又的精华,是他这短小龟奴无法永远的强大基因,是要播种于世间女性体内的种子,是他理应跪地磕头,高呼万岁的浓精。
但此时的米莱又绝非完全的龟奴,他保持着平衡,心底仍升起对龙又精液的敬意,他知道,这样的东西就算强行塞入他夹在两腿之间的小鸡鸡,结果只会把他的睾丸撑爆,于是羡慕着,崇拜着,是对后辈阴茎的敬畏感不断增长着。
米莱张开了左手,龙又保持着姿势,面露淡淡的自信的微笑,一句话都没说。
光是如此,勇者少年的身段就低了后辈几个档次,他本应自然地直接从龙又手里取走这玻璃瓶,可是他现在像个乞丐,向后辈进行乞讨,对后辈说:“请把您的精液,交给我吧。”
米莱根本没发现自己用了怎样的敬词,若不是没有完全自认龟奴,他肯定会把‘主人’二字脱口而出。
龙又对此不以为意,他交来自己的精液管,并说:“好哦前辈,麻烦您了,千万千万,不要给它弄打了,前辈。”
后半句话,少年的声音和眼神都冷了下来。
是要求吗?是吩咐吗?
不,这是米莱应该做的对吧。
毕竟两个人的精液,都是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啊。
“毕竟。”
在米莱擅自猜测时,龙又补充道。
“我不小心射到了老板娘体内,这是她自己从下面接满的,前辈。”
这名瀛国少年双手插兜,眯眼笑道:“要是打了的话,恐怕要前辈您再去接一次了,在老板娘下面,拿着玻璃瓶,接着她还没闭合的穴道里流出来的,我的精……”
米莱浑身一激灵。
啊……这种事,这种事……
跪在老板娘胯下,仰望那被后辈大鸡巴肏翻的穴道蠕动,从深红色的深渊中,肉褶开合,同海鱼呼吸的鳃,缓慢的,精液流出,像树脂,而自己举着玻璃瓶对准那泌汁的穴口去接后辈的精液,直到装满一整瓶,在此之前哪怕胳膊酸痛也不能松手,若是有一些精浆没有进入,而是从玻璃瓶的边缘,流淌到手上,如此的粘稠……这般下贱的行为,也太,太……
“哈哈哈,玩笑话啦前辈,玩笑话,您别在意。”
龙又猛地拍了下米莱的肩膀。
“不会往心里去吧前辈?”
“你这家伙。”
米莱回神,试图带上前辈的威严,说:“再开这种玩笑,我就生气了。”
“明白了前辈。”龙又笑着保证道。
米莱便握着龙又的精液管转身,沉重的松了口气,短裤的裆部,不知今天第几次被走汁液打湿,再看手里的精液管,啊,果然,装着龙又精液的玻璃管直径肉眼可见的,要比他右手的细瓶大上两倍,可是,就算大上两倍,管子也依然被精液装满。
多么恐怖的射精量,平日都储藏在龙又那两颗鹅卵巨玉里吗?而且这还仅仅是射出的一部分,更多精液估计仍在老板娘体内,注满女人的子宫。
少年掂量着左手的精液管,再反观自己右手捏着的细管,这是微不足道的分量,远不及左手传来的明显沉重感,是二人生殖力差距的又一佐证。
米莱觉得后辈的精液管变得炙手起来,其中精子所保持的旺盛生命力使得它们一刻不停地在液体中运动,运动则会产生热量,由内向外地给瓶壁加温,将这股生命所汇聚的热流钻灼着米莱的手心。
汗液因此冒出,米莱必须平抓才能避免它滑下,再瞧自己的精液瓶,就那么一滩死水,保持着常温,是毫无竞争力的液体,哪怕先一步射进女性体内,也会龙又后发的精子追上反超,与卵子结合,孕育继承它优秀基因的生命吧。
米莱不敢多想,他小心慎重地握着后辈的精液瓶走到老板娘桌前,稳稳放下,再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玻璃瓶放在旁边,目睹了女人扫视而过后的轻蔑。
快点结束吧,快点离开吧。
他急不可待地说:“把石牌给我,我们要走了。”
于是未经老板娘的同意就抓起了那副石牌,将要快步离去。
“龙又,晚宴是几点?现在还来得及吗?”
龙又看了眼天色,道:“七点整前辈,北国天黑快,预估现在差不快六点了,时间足够。”
“那好,我们走,路上再想办法把这石牌带出去。”
“好的前辈。”
龙又点点头,顺从米莱的意思跟在他身后要一起离开这间道具屋。
勇者少年步伐迅速,两臂大幅摆动着没两三步就来到门口,再也不愿多在这间屋子里逗留。
可是,这间道具屋又具备着某种魔力,如漩涡般吸引着米莱的脚步。
“客人,客人呐。”
老板娘呼喊的声音使得少年的手抓住门把迟迟未动,米莱忍无可忍,回头怒道:“你有完没完!又打算搞什么交易吗?差不多行啦。”
米莱还不懂得言多必失的道理,看似是坚定决心的话语,可一旦理会对方,就给了他人继续交谈的机会。
老板娘哼着歌,一个银色的物件在她魔法加持下当面飘向米莱,然后掉落,眼疾手快的少年赶紧接住它,拿到眼前再看,不由得脸红心跳,举起该物件追问老板娘:“你给我这个干嘛?我可没找你要过。”
出于好奇龙又歪头去看,见到前辈手上的东西后发出惊呼。
“这是,贞操锁?”
是的,老板娘交给米莱的,就是他在柜台里看见的锅盖型贞操锁,不同的是,这款贞操锁经过了涂改,本该银白的整体,在锁盖表面画上了鲜艳的红圈,意义不明。
“你什么意思,老板娘。”
羞耻的米莱把它一丢,说:“又想耍花样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枚锅盖锁并未掉地,而是在米莱出手的同时,又被老板娘的魔力影响,悬在空中,上下浮动。
老板娘拉起肩头滑下的衣领,平静地说道:“客人过于紧张了,此锁是我赠予客人的补偿。的确是我伤害客人在先,还望客人别与小女子计较,多多海涵。”
“补偿?这个时候了谁信你的鬼话。”
米莱毅然决然道:“收回去吧,反正我再也不会来你这了。”
“但是,一名龟奴没有锁具成何体统呢,客人?”
老板娘这边说着,又像条狐狸抬眉挑望米莱,吸着烟斗,静观其变。
信息查带来的屡屡冲击让米莱麻木,他咬着唇,气愤地盯着老板娘说:“胡说八道,真有此事你干嘛不早讲。”
老板娘嗤声一笑:“因为我的确有再坑客人一把的意思,不过嘛。”
她用烟头敲了敲桌子,“这位客人给的精华实在太多,远超我所需的价值,索性将这条信息和锁具一同送客人你了。”
“你丫的。”
米莱在心底早把老板娘骂上千百遍,他恨得实在是牙痒痒。
再看龙又,问:“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后辈无辜的表示:“前辈,关于龟奴,我仅有所耳闻,的确没见到过呀。”
“所以。”
米莱抓狂道:“我必须把锁戴上咯?”
“如果老板娘所言是真的话,前辈。”龙又带有幸灾乐祸憋笑说:“辛苦您了。”
“才不要!”
米莱终于开始反抗,他指着女人说:“肯定是她瞎编的龙又,要真有这种事事她早就说了,再退一步就算有这种事,也不可能每个龟奴都会这样做,她就是想看我出丑,不要理会她,龙又,我们走就行。”
“但是前辈,万一是真的,匪徒那边有了解龟奴的人,让他发现不对劲……”
“那我们可以解释呀。”
米莱双手笔画着,企图说服龙又:“可以说丢了,掉哪里了,坏了,总之糊弄过去不难的,我们只要知道这件事就好,没必要戴上锁具啊,龟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跪地的姿势,如何服侍主人,我都知道了,干嘛还戴锁啊,完全没必要戴锁的对吧龙又,嗯,就这样,我们走吧,去参加晚宴,去救大家。”
少年语速飞快,通过各种理由证明自己是对的,证明戴锁完全没必要,以至于他忽略了几件事,例如他是怎么知道龟奴的事情,跪地的姿势这些,当然都无所谓。
龙又耐心地看着前辈滔滔不绝,他也表现出一副耐心听的模样,却没有赞同米莱的话。
米莱见状是愈发焦急,不停地说。
“就这样挺好,龙又,我们走吧,走啦,和锁一点关系都没对吧。”
“话是如此,前辈。”龙又面露难色,迟疑问道:“可,戴了锁岂不是更保险,还是说前辈您,只是单纯的抗拒戴锁?”
……
哑口无言,龙又的一句话道破米莱拒绝的原因。
他抗拒戴锁,抗拒着那冰冷的金属物体,米莱是抖M不假,可连勃起都做不到,性癖再怪又要如何释放。
不要,绝对不要。
“因为勃起,最起码,是作为男人最低的权力了吧。”
米莱坦诚地对龙又说:“龙又,你也是男人,你也不想自己没办法勃起对不对,体谅一下我嘛,戴锁肯定难受的要命。”
“啊,的确如此,前辈。”
龙又认可米莱的话,他们都是男人,当然能感同身受。
“问题在于前辈,如果您是龟奴,有必要勃起吗?”
少年,抛出了致命一击。
米莱,骇然。
龙又刚刚直接称呼自己为‘龟奴’,已经进入身份扮演了吗?可是现在也不在宴会上,欸?
“我,还不是龟奴吧?”
米莱悄声问着龙又,对方则大声道。
“前辈!我们可是在敌人的堡垒里,可不能这样想啊,谁知道哪里有恶徒的眼线,发现异常报告上去怎么办,前辈您太大意了,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被后辈教训了。
米莱捏紧拳头,他作为前辈的上位者身份,以及权威正在受到挑战。
“我没有这个意思!”米莱嘴犟道:“我没有大意,只是锁的问题而已。”
“戴锁不是龟奴的一环吗前辈?”
“不一定所有龟奴都要戴锁吧。”
“前辈您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不是侥幸心理!单纯的是锁的问题!”
“锁的问题,不就是龟奴的问题吗?”
“这,这,这怎么会是,不一样好吧。”
“哪里不一样?”
“根本不一样!我是前辈,你必须相信我。”米莱歇斯底里道。
“前辈,我信任您,但您明明错了,这不是面子的问题您明白吗?”
但在米莱眼里就是面子的问题,首先他是前辈,其次,他绝对不要戴锁,绝对不要被剥夺他作为男人的基础权力。
勇者少年怒火中烧,大吼:“那你戴上试试呀,多难受多屈辱你戴上不久知道了。”
“我戴上?”
听到这句话时,龙又发出了声轻笑。
“前辈的话,说的好像我才是龟奴,我才是一股脑扎进来,我才是让自己被人误解,处境艰难的那个人。”
米莱猛地意识到自己一时脑热说错了话,他尝试收回方才的言语:“龙又,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戴锁很难受……”
“算了前辈。”龙又摇摇头,投来失望的目光:“前辈,我对您的尊敬和信任,是源于与您相处这十余年来,对您所作所为的认知,然而前辈您现在这样……算了前辈,我能理解,您压力很大,妮娅和翠蒂丝阿姨还被关着,影响前辈您的判断。”
瀛国少年连叹几口气,他没再多说,对米莱道:“我尊重前辈的意愿,但也希望前辈能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不要因本可避免这类事情,却在发生后为之懊悔。”
说罢,少年径直走向房门,只留给米莱一个背影。
后者傻愣在那,这才幡然醒悟自己的倔强与对所谓‘前辈’权威的坚持,是何等无意义且可笑,更可笑的是龙又说的是对的,戴锁至少有一层保障,他却因单纯的‘不舒服’和什么‘权力’,用前辈的身份来强迫龙又认同自己。
逻辑无无法自恰,坚持毫无意义,那么自然而然只会影响到龙又对自己的信任。
更何况龙又不久前还提醒过自己,做事三思。
自己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样的自己,还配被少年尊称为‘前辈’吗?真的能救下妮娅和妈妈吗?
“龙又!”
米莱喊着,拿上漂浮着的cb锁,叫住后辈,进行忏悔。
“对不起龙又,我戴,我戴,从承认的那一刻开始,在这堡垒里,我就是你的龟奴啊!”
作为龟奴,何来权力可言。
米莱坦然地脱下了裤子,勃起的肉蒂带汁露出,双膝“噗通”跪下,按照龟奴的姿势对龙又叩首,抬着那个贞操锁向主子发出请求。
“请您允许龟奴戴上这个贞操锁!”
龙又便笑看他这低贱的前辈,表情从冷漠到戏谑迅速转变。
他说:“好哦,不要太勉强自己呀,龟奴。”
米莱跪地,手臂颤抖,他直着上身,分开双腿,面前不远处就是他的后辈,再远些,则是抽烟笑看而来的老板娘。
此刻的米莱与之前不同,他是清醒的,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的,这份于近乎同龄的后辈眼前戴锁的窘迫,是米莱亲手将下身束缚,他只需稍稍抬头就能看到龙又的裆部,硕大的鼓包瞄准着他的脸。
他的眉心,出于心理影响变得火热,这是羞耻,是对自身的侮辱,是跪在这东瀛少年肉棒与巨玉之下,亲自动手废掉男性能力的羞辱。
可他必须这么做,他扮演着龟奴的角色,为什么?
短小,软弱,他捏在手里软趴趴的肉茎对外吐露着败犬的汁液,滑溜溜的孩童尺寸,连毛发都没有,被龙又扫视着,观察着,男人隐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对方是否会心生优越感,以至于盖过对他这名前辈的敬重。
45mm的锁环套过鸡鸡和睾丸,对于米莱过于轻松简单,在锁环贴上阴阜的眨眼间它极速收缩,一下子拷劳住米莱的卵蛋,把要缩进体内的蛋蛋挤出,叫米莱吃痛。
老板娘说的没错,这个贞操锁会根据佩戴者的下体尺寸改变形体从而契合。
蛋蛋与阴茎,仿佛被一只手抓握,米莱为自己佩戴镣铐仅剩枷锁,低头望着阳物处出现的银色金属物,那份重量也压着他的肉丁下垂。
像是狗狗的项圈,米莱拿着锁盖,关节碰撞着连带的钥匙,想到了该物品的介绍。
【M男的贞操锁,剥夺佩戴者勃起能力,一旦佩戴无法摧毁只能用钥匙开启,而持有钥匙的对象可从佩戴者身上抽取50%所获得经验,提高佩戴者对钥匙持有者的奴性】
抽取经验,提升奴性。
玄武的龟奴,人人都会戴上它吗?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将自己的天赋贡献给瀛国之主。
米莱要唾弃他们吗?指责他们吗?
但如今的他不就在一点点成为合格的龟奴,要将下体的勃起权,交给比他小,比他弱的后辈,有着巨根的东瀛少年么。
米莱抬头再看龙又,对方抿着嘴,保持轻松,自然地微笑,持续注视着自己,“怎么停下来了前辈?”
少年发问:“您看我干什么呢?是在担心什么吗?”
他笑起,自说自话:“莫非前辈在担心我不会给您开锁?哈哈哈,前辈多虑了,我向前辈承诺过,这只是权宜之计,我绝对不会做出过分的事,也不会背叛前辈的。”
对啊,这名与自己一起成长的少年,怎会背叛自己。
“就像前辈您担心的那种事,也绝无发生的可能。”
“那种事?”
米莱不解。
龙又睁眼,惊讶道:“是我误会了么?我以为前辈会想,您被锁上后,失去了勃起能力,妮娅会为此伤心又无计可施,我以为前辈会想,自己要如何满足妮娅呢?没法勃起的肉棒必定不能与妮娅交合,而且自己的欲望,也随着妮娅的情思日渐放大。”
“但是啊前辈,就算您为此疯狂,被锁住的东西,打不开就是打不开,用不了就是用不了,妮娅该怎么办才好?不过妮娅不是前辈您,她是自由的……”
“而且前辈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别的男人发现前辈被锁住,无法勃起这一点,他会对妮娅干嘛呢?他会不会,替代前辈,强行也好,诱导也好,将妮娅引至他的怀抱,他的肉棒,他能正常充血、膨胀、勃起的,肉棒?”
龙又是黑暗中的毒蛇,靠着蛊惑人心的话语让米莱的思绪跟着他的讲述浮想联翩。
上锁的下体,空虚的妮娅,还有笼罩阴影的人形,对方拥有他无法企及的阳物,在他最无能之时,对妮娅下手,他对妮娅说着甜言蜜语,他用肉棒蹭着妮娅饥渴的身体,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妮娅与那人在何时何地,背着自己偷情。
只源于自己阴茎被锁。
而那个人,那个肉棒,那个鸡巴。
啊……
想象的虚影与龙又重叠,米莱目睹的,正是后辈那团顶翘的鼓起,丘包,还是没有勃起的肉龙,能够夺走一切的庞然巨物,令米莱望而生畏。
龙又从容不迫的微笑,始终让米莱在后辈面前有莫名的怯意。
“前辈又在想这些吗?”
后辈发来疑问,米莱的回答是:“没有。”
“我才没有那么想。”
他在嘴硬,龙又乐道:“这样啊,的确是我误会了,还请前辈您继续戴锁吧。”
龙又这家伙。
米莱不悦地瞥着龙又,他这后辈,是不是最近有点过分,居然对身为前辈的他说出这些话……
罢了,还是继续戴锁吧。
米莱收回目光将锁盖往身下移,但是胳膊一僵。
“咦?”
锁盖所对的,本应是他绵软的鸡儿,可现在这玩意却耸立、坚挺,被某种性欲唤醒。
小小的肉棒努力勃起着,随米莱跪地的双腿摇晃,明明射了那么多次,仍能往外吐出汁水,但也因射了太多变得红肿,尤其是龟头前端的包皮,好像皮球的胶圈牢牢抱住米莱的肉丁。
少年为之脸红,他尴尬地拿着锁盖,老板娘的声声窃笑更使米莱加速心跳。
龙又意外道:“前辈还能勃起呀。”
米莱嘟囔说:“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下面戴着环血液流通不畅,很正常的吧。”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急切地期盼鸡鸡快快软掉。
好死不死,偏偏是这个时候,在妮娅手里都没这么硬过。
如米莱所言,卡环的刺激加之使血液流通不畅,导致他那小小的阳物与蛋蛋贴着,像高射炮样倾斜角度,在腿间凸着血管挺立,加之端头多出的包皮,好像一杆毛笔外滴着水,怎么也软不下去。
‘丢死人了,别再勃起啦啊。’
米莱心急如焚,在歪头的后辈耐人寻味的目光里,他将锁盖按在龟头前端,试图靠蛮力让它温顺下来。
不过他的鸡鸡与他意识作对不是一两天了,米莱极不情愿,咬牙切齿,把锁盖强压头部,拧瓶盖那样按着,却只能使其往前后两端弯折,无法让它屈服缩小。
紧张、心切,这些情绪反倒使血液于下体更加充裕,叫他的肉丁翘着,连折身都无法做到。
是不情愿吗?是在抗拒吗?可是谁家的肉棒会在不情愿时勃起啊。
反倒看起来米莱像为将要戴锁而兴奋着,但正常人又怎会为戴锁兴奋啊。
除了龟奴。
老板娘所说的,贱到极致的龟奴,以被逼迫,被虐待,被压抑性能力所狂喜的龟奴,那些流淌着与米莱体内一样血脉的同胞,那些认瀛国人为主子的贱畜,那些将一切都贡给主人的傻逼,绿帽王八。
米莱他所扮演的,就是这样的角色。
然扮演归扮演,米莱怎会说自己就是龟奴呢,可手里这无法扣下的锁盖,腿间勃起的鸡鸡。该死,可恶!
米莱在那折腾到满身是汗也无法将锁盖合上,哪怕把肉丁压缩到极限也没法合上,前所未有的反抗,要是平时都有这么硬就好了。
龙又打了个哈切,他听着米莱的喘息看了眼窗外天色,俯身说:“前辈还没好吗?已经过了十分钟咯,哈,还硬着呢,是受到刺激太过欣喜吗?只是暂时带个锁而已,前辈的反应没必要这么强烈吧。”
“没有,它只是,血液。”
“血液吗?哈哈哈,前辈,真的吗?透明的液体,倒是一刻没停地一直流着呀,前辈。”
如后辈所言,泌出的走汁液已涂满锁盖,再随锁盖涂抹在它肉棒表面,导致整根鸡鸡变得滑溜溜的好似泥鳅,让上锁变得愈发困难。
“前辈您,确定自己没有太代入到‘龟奴’的身份中么?”
龙又‘好心提醒’道:“一定要保持清醒呀前辈,若是您变成了龟奴,妮娅和翠蒂斯阿姨就糟糕了,前辈能明白吧。”
龙又始终如此,微笑着,诉说着,似是而非,藏掖半句,引人浮想联翩的话语。
所谓糟糕,是指妮娅和翠堤斯阿姨无法被拯救的糟糕。
还是指,身处这位瀛国少年身旁的,对于米莱而言的糟糕?
快软啊,快软啊!不要让人看笑话啦!
米莱手臂再次发力,锁盖狠狠的压缩肉茎,仍无济于事,多余的包皮从尿口挤出,‘汩汩’流汁,又糊了他一手,不留神侧滑,锁盖便脱离了鸡鸡掉在地上,短小的肉棒仍不知何故‘骄傲’勃起,像是打赢一场战争,向龙又,向老板娘,一翘一翘地宣告胜利。
然女人可不在乎这根入不了她眼的杂鱼肉棒,无聊地打着哈切,道:“客人,再耗下去,估计晚宴二人参加不得了。”
“我知道。”
米莱喊道:“我在努力了,但是贞操锁这种东西哪个男人能够随便就戴上啊。”
“原来如此,前辈在抵触呀。”
龙又右手化拳往左掌一拍,起了主意:“需要我的帮助吗前辈,我倒是有个想法。”
米莱狐疑:“真的假的?”
“哈哈哈,前辈信我就是。”龙又说着,手一扣,撩起了他胫衣裆部的挡帘,包着肉棒的白兜裆布一下子弹出,亮在米莱鼻前不足半米的位置,令勇者少年大惊失色。
“龙又,你要干嘛?”
跪地的米莱上身只比站立的龙又腰线稍高些许,他的五官正对后辈的裤裆,一股热浪呼往他的脸面,熟悉的气息是精液与汗水闷合的味道,其中又多加上丝丝香甜,是属于老板娘私处甘露的残余。
巨玉同阴茎垒成的“品”字形凸起,其尺寸对比于米莱的肉丁无需赘述,米莱光看着就心惊肉跳起来,他不知后辈突然脱下裤子要做些什么,双目无论怎样偏转总有余光可见龙又下体白球耀眼。
龙又发出阵阵轻笑,笑声带着身体微颤,颤动又连带他茎卵抖起,是特殊丝质的白布包裹为期增添弹性,水球样的鼓包,从撑大的面料缝隙间飘出若有若无的烟尘,是凝为实体的荷尔蒙,与瀛国少年旺盛的性欲。
米莱光是看着,那股强烈的自卑,那种没有由头的害怕,就从少年心底涌了上来,他的腰往后靠,心乱惊慌,清晰认识到自己在恐惧身前他最为熟知的东瀛少年。
‘我在怕龙又,我为什么在怕他?’
米莱的实力比龙又强,天赋比龙又高,年龄,身高,乃至作为穿越者的自信,都应是加分项。
但他实实在在的畏惧着龙又,双眼飞速在后辈体表搜寻根源,最终仍锁定在龙又显现肉棒轮廓的裆。
“试想一下前辈,好好想一想。”
龙又笑着开口:“前辈不妨代入龟奴的视角,若他的东瀛主子忽然在这只龟奴眼前袒露下体,那龟奴会作何反应?”
龟奴会作何反应……
如果我是龟奴的话……
米莱思考着,一丝顿悟的流光划过他的脑海。
如果?为何是如果?本应没有如果才对。
自己应当就是龟奴。
一个戴锁的龟奴,一个跪地的龟奴,仰望主人肉棒的龟奴,手指拨弄着胯下肉蒂的龟奴,老板娘的那些话,骨子里的记忆,膝盖对地面的渴望,那份生殖崇拜的信仰,种种加起来,促使双目凝视着后辈兜裆布内阳物的勇者少年,明了了应当作出的反应。
那便是对主子发自真心的敬仰,以及自知短小无能,对主子肉棒理所应当的尊敬与畏惧。
“我不应该勃起。”
米莱颤着声,望着龙又身下被兜着的两枚巨玉,以及肉茎形体,卑微地说道。
“作为龟奴,在主人肉棒前勃起是不对的,这不符合龟奴的身份。”
“哦?为什么?”龙又问,同时白布里的阴茎也稍稍膨胀起。
这份短暂却具有冲击力的动作,好似巨龙打了个哈切,那股恐慌顷刻间在米莱后背附着了一层冰霜,他害怕着龙又的这根大屌突然雄起,然后再对他脸蛋发起一记清脆响亮的抽打,能够跌宕他脑浆的抽打。
于是米莱脱口而出:“因为我是主人的龟奴,我的一切都被主人您掌控了。”
而就在他说话时,少年身下勃起的鸡鸡,悄无声息地缩小着。那并非疲软的萎缩,而是保持着勃起姿态变小。
“这又是为什么呢?”龙又笑着追问,看来他对米莱的回答并不满意。
米莱反应很快,说:“我,低劣于主人您。”
对自我的贬低,反衬他人的强大,这种事是不应当存在的,没有人希望自己弱小,可龟奴,恰恰愿意暴露自身之软弱。
不知米莱的话语中有多少真假,毋庸置疑的是,他的每句话里都蕴含着那种受虐的兴奋与狂热,兴许只是扮演与伪装,但性反应的激发,怎又不会对米莱造成影响。
肉蒂勃起着萎缩,高速抖动在胯间,是狗甩着尾巴对主人示好。
而少年忘却了自己回答龙又问题的目标,仍诉说着自身与后辈比量下凄惨的事实。
“我的血脉不如主人您优秀,我体内流淌的是懦夫的血液,受虐狂的基因,这让我天生就无法与强大的主人您比较,龟奴这根短小的鸡鸡足以证明。”
“这导致,导致龟奴从小到大都是靠着偷偷手淫自慰发泄欲望,而主人您可以凭借下体硕大的阴茎,要求女性与自己交配。”
“主人您有这样的自信,龟奴也自知下身的短小纤细,所以龟奴明白,被女孩子看见这样的东西只会让她们发笑,这也加深了龟奴手淫的癖好,一边意淫着喜欢的女孩子,一边躲在被窝里搓着小鸡鸡。”
“时间一长,这份阴癖自然刻在龟奴的骨子里,即使龟奴在外人眼前还算正常,可是,在听闻主人能够随性与女性发生关系后,就愈发自卑起来,不争气的小鸡巴,也就越是没用。哈啊。”
“所以,龟奴,龟奴我向往着主人的巨根,又明白永远都达不到主人的程度,那么,我这样的废物小东西,肉虫,凭什么在主人的龙根前勃起啊!这是不应该的才对!”
“龟奴的小鸡巴啊,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竞争过主人啊,所以才应该软巴巴的,不要浪费精力去做无用的事情,而是乖乖地瘫软在龟奴身下,主动放弃与主人争夺任何事才对!”
“这不就是龟奴不应该勃起的原因吗?”
对获悉信息的加工,变成米莱现所道诉的话语,语句中附加的感情真假难辨,无法否认的,则是少年逐渐的亢奋,连刚开始结巴的声音都变得流畅清晰。
他讲话时脸面始终面对龙又的鸡巴与卵蛋,洁白之物上干了的雄汁汗渍,连带飘出的味道,都刺激着米莱的脑神经,很快这团白占据了他整个视野,以至于米莱后面的话像对神的忏悔,从布料的凹痕,在脑海里构建出龙又的肉棒此刻平静的形状。
米莱也在照一面镜子,不过镜子另一端是他对自己最美好的憧憬与幻想,可惜这番憧憬属于他人,于是将其转嫁,变为对龙又的尊崇,对他巨根的敬意。
他的话讲完了,在他身下,少年的鸡巴也缩小到拇指细长,于他手心泄了一堆败者的稀薄汁液,米莱过了一阵才发现手心里的温热与粘湿,但这还没结束,因为米莱的肉棒再小也仍处在名为‘勃起’的状态。
龙又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少年打算对他的前辈发起最后一击,他拍着手,对米莱道:“很好,你做的很好,但还差了一点。”
米莱迷茫道:“还差什么?”
龙又咧嘴一笑,他的身体迅然前倾,似倒塌般对着米莱压来,而那又大又圆的白色兜布裹挟着龙又的阳具带着炽热的风化作流星锤呼啸着要砸到米莱脸上,勇者少年被这一幕惊吓到,莫非是龙又要用他的鸡巴盖住我的脸面?
嗅到浓郁精腥的少年大为震惊,脑海里的幻想在后辈下身圆白之物近在咫尺之际,将要突破他的底线,使得米莱受惊反射,神经紧绷血液凝固,在迷你肉丁梆硬的刹那,晃荡的白色巨球停顿在米莱鼻头,连带着狂风,都停止了,只剩下那磅礴的气息。
“现在,可以了。”
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味道,主人肉棒的味道,如此近距离地去闻龙又胯部的味道,极具特征的雄臭,钻入鼻腔,钻进大脑,被别的雄性霸占,永生难忘!!!
“啾啾,噗啾——”
米莱的马眼泄出了一滩汁水,不是精液,而是支撑他勃起的,勉强可以被称为‘雄汁’的东西,也就在他下体软掉的那一刻,锁盖刚好压住他的小鸡鸡扣合,钥匙自动扭转,锁死了米莱的阳物,然后‘叮当’落地。
锁上了,下面被锁上了?!
顷刻间的震惊让米莱连忙去摸下体,结果是冰冷的金属将他的手与肉丁隔离,唯有尿口还在往外吐出汁液。
米莱马上后悔了,算是男人的那一部分让他赶快把锁打开,可手还没摸到钥匙,肉丁就收到挤压的刺痛。
“呃啊,怎么?”
少年低头看去,这本就够小的锁盖居然还在坍塌形变,内壁紧紧贴住他的鸡鸡不留一丝空隙,‘吱呀’作响着缩到米莱鸡儿平日最小的形态,居然还继续向内收缩,压榨着米莱的尺寸。
“够了够了!停下来!”
米莱惨痛尖叫,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要被压碎了,刺痛裹住下身,本就不大的肉棒再这么一折腾,卡环将卵蛋往前推,锁盖把鸡儿往里缩,让少年的整根阳物,形似成一个肉铃铛挂在两腿间,原本能够凸在蛋蛋前的鸡鸡现在稍稍缩到两颗蛋蛋里面,只能看见些许头部和尿口,卡环则摩擦着米莱卵蛋,接着从贴着阴阜的部位冒出两根绳索,绕道米莱腰后,在屁股上方衔接,将这枚贞操锁彻底固定。
锁上的红色圆环发亮耀眼起来,若不加以内裤遮挡的话,恐怕在黑暗中都能看清,米莱吃痛着摸索掉在附近的钥匙,却半天也没找到,抬头再看,那钥匙不知怎得落入龙又手中,再见后辈邪魅的笑容,忽觉自己羊入虎口。
龙又道:“最后一步已经完成咯前辈,我们可以赴宴啦。”
米莱痛苦不堪说:“龙又,很难受啊,能让我稍微开下锁吗?这个太紧了,不对劲吧。”
“只是客人尚未适应而已。”
目睹全程的老板娘开口说:“龟奴戴的锁,都是要比正常尺寸小些许的,不是如此,该如何将他们的肉蒂继续变小呢。”
“还要继续变小?!”
得知此事的米莱惊惶道:“这怎么能行!你为什么不早说?”
老板娘笑道:“客人,若要缩小再短也要以月为单位,不过一晚,您惧怕什么?”
“可这……”
“前辈。”龙又催促道:“太阳要落山了,您还在纠结吗?”
二人一唱一和,夹着米莱左右为难。
下体的难耐与妮娅和母亲的危机,哪个更重要?
少年牙齿一咬,爬起身来,忍着下体的不适,抓着衣服三两下往身上套。
“算了,就这一晚,龙又,我们快走。”
说着,他还狠狠地瞪了眼老板娘。
“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诶呀客人,话莫说得太早,呵呵呵……”
老板娘起身招手,回应她的是房门被砸关的动静,道具屋重归宁静,地上留有些许水渍,等着随时间干掉,不见踪迹。
老板娘重新坐下,体内仍是发胀,随着她的放松,一些腥臭的粘液又从她下体冒出,面上潮红,失了女人的优雅。
“那东瀛的少年,怎般如此粗大。”
女人半是抱怨,半是暧昧地说着,失了一个锁具,得到一次高潮,倒也不是赔本的生意。
她捏着装有米莱精液的玻璃瓶,皱起眉。
“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呢?”
反复查看,平平无奇,就在她将要把此物放下时,又迅速抬手,认真地观察瓶内液体。
“这抹金色的光泽,为何如此熟悉?”
而另一个满到快要溢出的瓶子内,也流露出紫色的光芒,妖媚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