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又到了。
姜辰辰已经修完了大部分的课程,再有一个学期就可以进行博士资格答辩,专心做论文。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读文章,姜辰辰出现在门口,还是像她一贯的那样,袅袅婷婷地靠门框站着,静静地看我。
我抬起头,请她进来坐。
她顺手关上门,笑咪咪地走到我面前:“老师,你渴不渴?喝点水吧。”自从她的那次恶作剧之后,让老师喝水具有了特殊涵义。
我伸手抱住她的腰肢,“今天早上不是刚刚肏过你吗?又浪了?”我说,嘴里真的觉得干干的。
“嗯。”她很干脆。
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把她的小内裤拉下来放到一个抽屉里。
她坐在我的办公桌上,脚踩着桌沿,毛茸茸的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坐在桌子前,注视这个被我亲密过将近两年、平均下来每天都要肏一次的阴户。
流出的淫水已经在阴道口的凹陷处积成小水潭。
我低下头对准那一沟粉红吻下去。
其实我和姜辰辰只是偶尔才在办公室里亲热。
一是毕竟不安全,二是在这里她只能尽力压抑着不出声。
对姜辰辰来说,这有些难度。
这一次,她高潮之后懒懒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今天是怎么了?”我问。
“也不为什么,就是想你。”她顿了一下。
“郑秋他妈前几天又说到想抱孙子。我跟郑秋商量了。你上次说的那个选择其实挺好的。我如果尽快怀孕,明年前半年就生了,正好在博士资格考试之后。我妈说,她可以来美国帮我们看孩子。”
年轻人办事就是干脆。
八月底,姜辰辰怀孕了,预产期是第二年的五月下旬。
在北美,孕期被分成三个三月段。
第一个时段,不少孕妇有强烈的妊娠反应。
第二个时段,基本上跟常人一样,只是腹部开始显现。
第三个时段,因为身体重心改变而造成腰背不适。
落实到性生活上,是前三个月孕妇没心思,中三个月因人而异,后三个月肚子太大不方便。
除此之外,北美并没有中国文化中那些担心造成流产的说法。
姜辰辰可以算是教科书里的范例。
刚怀孕时,姜辰辰呕吐很厉害。
好在她只剩下一门课,余下的时间都是在准备博士资格考试,所以我让她少去办公室。
这段时间我们都停止性生活。
虽然医生说(当然是跟郑秋说)整个怀孕期间性生活都安全,但是就怕万一。
我不想成为造成姜辰辰小产的原因。
那可就是人品问题了。
进入第二时段,我再次成为她们小两口家的常客。
这期间有三件事情值得一提。
第一,是姜辰辰在年底顺利通过了博士资格考试。
当天晚上我们去一家法国餐馆庆祝一番。
越南香茅烤比目鱼(说实话不是很好吃)配Sauvignon Blanc白葡萄酒。
回到她们家,我们三个人脱光躺在床上,姜辰辰面对郑秋被他搂抱着,我从她后面插进她的屄里。
除了偶尔动一下保持我的坚硬,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直到大家都沉沉睡去。
第二,是郑秋和姜辰辰离开学校的研究生宿舍,搬到离我不远的一个公寓小区,是两室一厅。
姜辰辰的母亲要来帮他们看孩子,原来的一室一厅肯定住不下。
我问她母亲什么时候来,她说安排在她生产前一个月。
“等我妈来了,我就该想你了,”她闷闷地说。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不过这属于不可抗拒事件。
再说了,人家夫妻早晚要到外地去另立门户。
我能有这几年的机会跟姜辰辰在一起,我应该知足。
第三件事比较怪异,让我怀疑网络仙侠小说里的“道侣”之说或许确有其事。
一个周末,我应邀去他们的新家。
姜辰辰的腹部已经开始凸出。
她光着身子穿一件肥大的睡衣。
因为她身材的变化,我们肏屄时不再象以前那么充满“动感”。
我一般让她躺在床上张开腿,我给她舔屄。
然后我躺在她身后,把她上面那条腿撩起来搭在我身上,我从后面插进去慢慢地进出。
这天上午,我和姜辰辰按照这个程序合为一体,郑秋在客房里用电脑。
我一只手轻轻搭在姜辰辰的腹部,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慢慢肏动。
江辰辰用手捂着我的手,一动不动地享受我们的慢速交合。
突然,她说,“老师,我觉得咱们目前这个试验的设计应该改动一下。”
“怎么改动,”我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她是在说工作的事情。
“如果在第二步和第三步之间再加上这么一步…”她开始具体地描述她的想法。一分钟之内,我就被她的建议给说服了。
我兴奋起来,快速地肏几下,又说几句我想到的问题或者补充。
姜辰辰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下身耸动几次配合我肏动,然后停下来继续讨论。
我们两个人进入一种肉体和思维同时高度活跃的状态,就这样肏肏谈谈,二三十个回合之后,新的试验设计基本完成。
我加快进出的幅度和频率,一只手也放在姜辰辰的阴蒂上又抠又摸。
她的呻吟慢慢变成尖叫,阴道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引导着我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等我们都从亢奋中恢复过来,姜辰辰轻声问,“想不想去实验室?”
“好,你去跟郑秋说一声,”我说着,起身去浴室清洗。
重新设计的实验在一周后完成。
我们把结果写成文章寄给一个举世皆知的刊物,竟然在两个星期之后就收到通知,将在下一期发表。
就这样,姜辰辰在读研究生的第四年,刚刚通过博士资格考试之后,作为第一作者在世界顶级的学术刊物上报告了一个新发现!
在我们三人的庆祝晚餐上,郑秋用一个受过训练的科学工作者的严谨措辞说,“从已知的文献来看,这很可能是科学史上第一篇肏出来的文章。”我倒是觉得,如果低烈度性交可以激发智力活动,也许同样可以促进传说里的修炼。
那不就是“双修”吗?
有了这次经历,在慢速肏屄的同时讨论一些难题成了我和姜辰辰亲热的内容之一,我们也因此而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直接或者间接地又“肏”出了3篇论文。
这些文章让姜辰辰成为一颗新星。
距离姜辰辰分娩还有40多天,她妈妈从国内来了。
我们暂时中断已经持续两年多的性交往。
预产期前一个星期,姜辰辰挺着大肚子来到我的办公室,说她妈希望她在坐月子期间不必来学校。
我自然是没有问题。
聊了几句之后,我预祝她和婴儿平安,就催她回家了。
再次见到姜辰辰,是庆祝孩子过满月。
郑秋和姜辰辰为孩子的满月开了一个小型的party,邀请了我,还有姜辰辰和郑秋的好友,都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姜辰辰生了一个男孩,模样似乎更像郑秋一些。姜辰辰的妈妈做了丰盛的饭菜招待大家。因为在场的大都是年轻人,我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以工作为由告辞。郑秋送我出来,在停车场跟我说,“老师,辰辰已经出月子了。不过医生建议产后六个星期再恢复性生活。所以还要再等两个星期。“他说。
我知道他是好意,不过这话听起来还真像我是个急不可耐的色狼、一心盼望肏他老婆似的。
我赶紧说,“郑秋,生儿育女是大事,母子的身体是更大的事。我现在完全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而且我还想跟你说,你们现在已经做父母了,多出了很多新职责,生活重心跟以前不一样,你岳母也在这里。你如果想中断以前那种安排…”说到这里,我觉得可能会被误解,马上补充说,“你千万别误会,我像以前一样喜欢辰辰,我是为你们…”
“老师我懂你的意思。”郑秋打断我,“谢谢你为我和辰辰考虑。我跟她谈过,我们都想继续生孩子之前的安排,只要你还愿意。”我觉得,再客气不但违心而且虚伪,就说“好。那我随你们的安排。不过千万记住,要以母子的健康为重,宁可多恢复些日子。另外,小心别让你丈母娘察觉了,不然咱们都会有大麻烦。”我说。
郑秋他们显然听从了我的建议。
又过了大约一个月,郑秋从办公室给我打电话,说第二天早上他在上班的路上把姜辰辰送到我那里。
小别胜新婚,对我和姜辰辰同样适用。
我们从早上8点45分开始,战战停停缠缠绵绵,直到10点多才结束。
冲洗干净之后,我们一起去提前吃了午饭,我又把她送回她家给孩子喂奶,告诉她下午可以晚些再去实验室。
从此以后,我们基本上又回到以前的时间表。
只不过每天早上由郑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事后我开车和她一起去学校。
中午时间,姜辰辰开我的车回家喂奶。
下午郑秋开车接她回家。
日复一日。
孩子长到三个多月的时候,我跟姜辰辰去附近一个城市开会。
按说,她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外出。
不过这次会议特别邀请我和姜辰辰、就我们前些日子的新发现做一次演讲。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可是姜辰辰以后要在学术界发展,这样的机会还是很珍贵的。
反复考虑之后,姜辰辰决定去开会,并听从我的建议,只去一天,做完报告就回来。
我们当天晚上在会议宾馆入住,以便第二天早上演讲,然后乘中午的飞机返回。
这段时间以来,姜辰辰总是早上给孩子喂奶,然后由郑秋开车送到我家。
我和她亲密的时候虽然也吸她的奶头,可是乳房里刚刚被孩子吃完,所以我每次只是尝到几滴奶水而已。
这次开会,我们下午上路。
到了晚上,姜辰辰的奶水已经再次充盈。
我的嘴刚刚碰到她的奶头,乳白色的细流就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到我的脸上和嘴中。
读者可能会觉得这个场景很刺激。
可是当我大口地吞咽着甜甜的奶汁,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和委屈突然占据了我的身心。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眼睛里的湿润。
姜辰辰查觉到我的情绪变化。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在我们的交往中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文之,是不是感到孤单,想妈妈了?”她问。
我没有回答,但是心里认同她的直觉。
是啊,大学毕业直接出国,在海外闯荡。
第一次婚姻失败,四十岁上再次形只影单地活在世上。
大概是姜辰辰的奶水,冲起了已经深深埋藏在潜意识中的儿时记忆,让我怀念在母亲身边所得到的安全和爱抚。
人这一辈子啊!
我一言不发,把姜辰辰的两个乳房吸干。
她也一言不发,似乎在专注于哺乳。
过了好久,姜辰辰说,“老师,你不能总是单身啊。你身边应该有个伴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也清楚我需要一个伴侣来共度后半生,可是我同时也真心地舍不得姜辰辰。
此外,我也为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的这么柔弱而感到不好意思。
男人的自尊,可能是愚蠢的,但也是真实的。
大约过了3-4个星期。
一天早上,江辰辰和我大战结束,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老师,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说,可是又拿不定主意。”
“什么事?”我问,一只手轻轻地按摩她的肩膀。
江辰辰一言不发,似乎在犹豫,看起来不是小事情。
“辰辰,你如果拿不准说还是不说,就不要着急。”我说。
“老师,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跟你也有关系,需要听听你的意见,”她停顿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过去这几个星期,我一直在想,该不该给你和我妈做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