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五,惬意的晚上。
晚风清爽的让人身体都轻盈起来,阿玖一如既往的打开D盘里的隐藏文件夹,翻看自己从i站上下载的色情MMD。
现在,本应该是阿玖倾泻自己欲望的时候,但不行,因为他的某些东西已经被完全剥夺了。
“诶~阿玖,刚刚在看什么呢?”
脚步声响起的瞬间,电脑的一切网页都已经关掉了。
四季坏笑着走到电脑桌前,用屁股顶开阿玖,自说自话的用起电脑来。
以往这个时候,阿玖就会推开妈妈,说自己没什么东西。
但今时不同往日,自从那次事件开始,阿玖越来越不能反抗母亲了。
他只能忐忑的背靠椅子,看着四季兴奋的望着屏幕。
妈妈虽然是相当厉害的女强人,却不怎么会用电脑,鼠标拖动的速度非常慢,打字也是,要看着键盘一个一个扣。
她笑眯眯的打开浏览器……可惜,什么都没有,毕竟阿玖平时用的浏览器也藏在文件夹里,桌面上的只是个幌子。
“嗯……好像没什么呢,没事,妈还以为你又在看片了~”
笑的很可爱,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她就站在那,仔细打量着儿子的脸,阿玖则避开视线,忍不住的下咽口水。
突然,四季的小手轻轻搭在了阿玖的两腿之间,轻盈温柔的把玩起来。
“但是,为什么这里已经搭起小帐篷了呢?”
隔着布料捏住阿玖的下体,这两周以来,几乎每隔一到两天,四季就会过来帮阿玖“发泄欲望”,因此,阿玖连手淫的自由都没有,当他需要的时候,也只能让妈妈帮他。
这好吗?
其实很好,阿玖长这么大,几乎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几次,光是被轻轻拿捏住,他就已经兴奋不已了。
红着脸,感受着母亲的小手细细抚摸自己,估摸自己的大小,阿玖羞耻的往对方脸上瞟去。
妈妈是幼女美人,手法娴熟的可怕,做起来细腻又温柔,不知道比自己撸舒服多少倍,恐怕哪怕去网上高价约,也约不到这么体贴的技师。
能被四季撸出来简直是上天的恩赐,只是这却是有代价的……不能自己手淫,要像个婴儿一样和妈妈说这样下贱的事,做的时候要被妈妈抱在怀里,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还要在妈妈的脸前娇喘,呻吟。
四季很娴熟,所以节奏永远掌握在她的手里,每次射完都舒服的几乎虚脱了,但是同样,作为男人的尊严也完全消失了。
被母亲看到个精光就已经很丢人了,现在还要把性欲交给她处理,而且每天都要接受检查,这样压抑窒息的感觉让阿玖喘不过气,他很害怕。
其实,如果阿玖想要,四季甚至可以帮他做手淫以外的事情,但他绝对不要,光是和母亲坦诚相见,这样的背德感就已经让他想死了,现在四季做的,也只是“代替他泄欲”而已,如果再做进一步的事,那绝对就会变质,变成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掩藏的母子乱伦,这种事,他绝对无法接受……
“嗯……不过昨天刚泄过,太频繁对身体也不好,早点洗洗睡吧”
这样说着,四季微笑着离开了房间,她像往常一样拿好阿玖的衣服,叠好了放在卫生间的架子上。
“水热了哦,快来洗吧~”
“咕……我……我自己能做的!”
走进浴室,把妈妈推出去,虽然四季以前天天嘴上说着让阿玖干活,但总是自己一个人先把活干完了。
其实在学校,没有人照顾阿玖,阿玖自己能把事情都做的很好,就是因为四季老是把什么都做了,阿玖才“散漫成性”。
打开莲蓬头,毫不吝啬的往自己脸上冲水,阿玖试着努力把自己的小兄弟压下去,用热水冲掉所有的烦恼。
两周了……这样可怕的事情,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周,平日里他也看过一些母子乱伦的漫画,但和那些除了奶子普遍更大外,就和普通黄色漫画没有区别的女性角色相比,实际上的乱伦给他的更多是恐惧和罪恶,这点无论母亲多漂亮也一样,他不可能对一个关系如此特别的女性产生妄想。
搓着身体,阿玖又开始思考,自己和母亲真的那么近吗?
他们真的是正常的母子吗?
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还能硬的起来……说到底,正常的母子关系到底该是什么样的,阿玖也不知道……
把水温微微调低,莲蓬头挂在肩上,阿玖蹲下身,在手上挤出一坨淡蓝色的洗发露,搓搓手,打发开来涂在头发上。
他还记得小时候,母亲看到自己头上的头屑,问了他许多问题,最后告诉他“洗头的时候不要用指甲划,用指肚轻轻的挫就行了”。
母亲说自己小时候洗澡很容易犯困,洗着洗着就要倒了。
后面因为回老家外婆帮自己洗,把自己洗痛了(老人家那时甚至都不知道水龙头可以放热水),从此就自己一个人洗了。
关于这些记忆,阿玖一点也记不得了,都是听母亲说的。在他的记忆力,自己从来没和母亲一起洗过,外婆也过世好几年了,脸都记不起来……
想到这,阿玖突然产生一种恐惧感,想到母亲和洗澡,又想起刚才母亲的反应,她会不会准备趁现在冲进来,然后猥亵自己?
他试着睁开眼,但不出所料,眼睛一阵刺痛。
往好了想,也许现在自己只是在杞人忧天,胡思乱想。
他无声的加快手上的速度,不想让自己成为精神过敏的人。
不过,他的担忧,确实是有依据的。
现在的他处于最脆弱的状态之一,全身赤裸,失去视觉,感知也被热气和淋浴麻痹,连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到。
地板那么滑,如果现在被偷袭,他绝对什么都做不了……
“…………”
喘息声越来越大,阿玖不禁开始缓缓后退,直到背贴上冰凉的瓷砖才猛的一抖,停了下来。
他背过身,搓的头发沙沙作响,泡沫水像章鱼触手般从头顶滑下,爬上他的五体。
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感让的几乎急的要叫出来,而终于,热水淋在他的脸上,用力把脸上的泡沫搓干净,阿玖忍着残痛睁开眼,才发现浴室里除了自己谁都没有。
刚刚也才过去了几分钟,自己居然,果然,当然是在杞人忧天而已。
“呵……”
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很清爽。
可能是洗发露的功效吧。
冲干净身体,阿玖把自己擦干,换上睡衣,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间,才发现自己的帐篷又搭起来了。
“洗好啦?”
房间里传来有点慵懒的声音,阿玖连忙应答,撇着腿走回房间,大口大口喝起水来。
“嗯……你的床单我洗掉了,今晚去大房间睡吧”
四季只望了自己一眼,便抱着衣服走进了卫生间里。
所谓大房间,就是家里比较大的卧室,家里有两间卧室,小的那间自己住,大的那间以前是父母住,现在就只有母亲住了。
大房间是家里习惯性的叫法,小时候,阿玖喜欢往大床上跳,因为它很宽敞,但现在,他却担心它拥挤了。
睡在大房间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阿玖先是跑到阳台上看看床单是不是真湿了,又去柜子里翻了翻,不过他这么多年都没自己弄过床单,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不想被妈妈嘲笑,他只好乖乖的到房间里坐好。
走进房门,他来回踱步许久,最后打算一头睡过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想要就这样睡过去却并不轻松……今天的他刚好有点亢奋,即使逼自己不去想,母亲的脸还是在他的脑内挥之不去。
听着淋浴的声音,下体不禁再一次起了反应,四季那娇小的身体被打湿的场景在他脑内上演着,甚至还开始分腿蹲在地上,吐出舌头“清洗”起自己的小穴来。
“!”
猛的从床上爬起,阿玖努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忘掉。
在他这样坐了一会后,他才恢复清醒。
虽然四季是自己的妈妈,但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从小开始,他就孤单的和留守儿童没什么区别,也许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和母亲缺少那份亲人间该有深层关系,所以他才会对母亲有性方面的感情。
叹了口气,也许睡一觉都过去了。
以前被母亲斥责,压力大的他要崩溃时,他都是这么做的。
躲进被子里,想要把什么都睡过去。
同时,淋浴的声音停下来,随着几声塑料开关的声音,房间也渐渐一个个暗了下去,四季走进房间,刚拿起电视的遥控器,看到阿玖的睡相,又把遥控器放了回去。
“阿玖……睡着啦?这么快?”
不怀好意的坏笑着,四季走到阿玖面前,脚下小而粘稠的拖鞋声更给其增添一分重量感。
“真的睡着了吗?”
她蹲下身,歪着脑袋,用手指轻戳阿玖。
阿玖则眯起眼,瞧瞧看着眼前的佳人。
面容年轻,声音可爱,水珠还残留在她活泼的短发上,那热气腾腾的肌肤被儿童睡衣包裹住,因为节约和身材矮小,她向来是这么穿的。
阿玖以前没有感觉,现在才发现他的母亲不是一般的有诱惑力,如果不是事实摆在这,没有人会意识到眼前的人已经将近四十岁了。
“你,是在装睡吧?”
把脸贴到阿玖耳边细语着,一点点语息都能传到阿玖耳边,让他浑身酥麻。但阿玖不为所动,他就这样一动不动。
“真睡着啦?”
把电视遥控器拿起来放回原位,她本来还想着和儿子一起看会电视的。没办法,只好就这样睡了吧。
至于阿玖,他则很熟悉这套了。
虽然一起洗澡的记忆没有了,但儿时和母亲一起睡觉的记忆倒是还留着。
小时候,母亲总是喜欢欺负自己,要么把房间灯都关了,装神弄鬼的把自己按在床上吓自己,要么就是逮住自己挠痒痒,小时候自己没力气反抗,特别嫌这个。
不过,总体来说这记忆还是美好的,因为那时候自己没有手机,母亲也不许自己打游戏,晚上两人一起在被窝里看电视,是阿玖对电子产品最美好的记忆了。
四季掀开被子,现在不是冬天,不然她已经贴上来了。
以前两个人总是背靠背取暖,现在还是喜欢一样,她理了理头发,小小的后背和阿玖接触着,让他觉得很安心,很舒适。
母亲并没有什么恶意啊……阿玖这样想着,终于睡着了。
只是世上有些事,并非是恶意决定的。
当他们存在在那里时,一切就已经发生。
就比如阿玖的童年,他的孤独和遗憾,都来自于意外和母亲的爱,正是因为四季爱他,才要出去挣钱,让阿玖度过了一个孤零零的童年。
是她对阿玖的期待,让她一次又一次斥责他,伤害了他的心,这些行为没有一项是因为恶意,但没有恶意不代表他们不是错误的。
而现在,那份刻入骨髓的恐惧,再次出现在阿玖的身边……
“阿玖,起床吃饭咯”
母亲在房间外走动着,客厅传来瓷碟碰撞的声音。
“阿——玖——”
日光温柔的照在阿玖脸上,把少年从美梦中慢慢唤醒。
“阿玖,你耳朵聋了啊!!!”
突然,被子被掀起,四季手拿着晾衣撑子,一下抽打在阿玖的脸上。
“呜!”
“叫你多少遍了!”
阿玖挡着脸,手背上被铁做的撑子抽出两条血红色的印子来,他畏缩在墙角颤抖着,尽管这样,他也绝不会说出“对不起”来,因为他和母亲的交流,早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睡睡,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吧?养你一点用也没有……”
恶毒的咒骂声传来,却被阿玖内心的哭声给盖过。阿玖就这样蹲在地上,等母亲骂完了,走了,他才缓缓站起。
环顾四周,阿玖能察觉到微微的不对劲,手上的疼痛并不清晰,周围的风景也模糊的很,房间的构造和家里不同,很明显,这里是梦中。
母亲虽然暴躁,却没有可怕到那个程度,只是在阿玖为数不多和母亲相处的童年里,恐惧烙印的最深。
他能很快分辨出梦境,也是因为他早就不止一次两次的做这样的噩梦了。
那些过去的疼痛总是如影随形,在不经意间就会闯进梦里,折磨少年的内心。
他试着打开窗,却像固定在空间中般一动不动,横拉也好,前推也好,都没有能打开的意象。
平日里,阿玖做噩梦时总会想着大吼或自杀,但这个噩梦里有母亲,母亲绝不会让他逃离这里,如果要大吼,就一定会被发现,然后死死的扼住脖子。
所以他只能选择自杀,如果家里的窗户打不开,他就必须得去到别的地方,他必须离开这个让他恐惧的家。
若无其事的离开房间,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可关门的瞬间,门还是如悲鸣般的发出巨响。
阿玖抬腿便是一顿狂奔,走到电梯前,狂按下键,但电梯实在太慢,阿玖已经听到背后传来家门打开的声音。
“阿玖?你要去哪里啊!”
这就是他的除去母亲的暴力和愤怒外的第三个恐惧,他永远也不能逃离这个家。
四季拿起晾衣撑子,在阿玖眼里比刀还要可怕的东西追赶了上来,她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却能健步如飞,在电梯上来之前抵达楼道——
不过,这里并没有人。
阿玖意识到了这点,所以他先一步跑到了老旧的楼梯通道里,这里虽然阴暗矮小,却也安全。
以前阿玖曾经在这里的消防箱里不道德的藏过飞机杯,所以在梦境中,这里也会给他足以和一些东西抗衡的安全感。
“呼……呼……”
提着自己的拖鞋,阿玖捂住口鼻,他知道,梦境里的妈妈即使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也会立刻追上自己。
他不能有一点声音,即使裸脚踩在水泥铸的粗糙楼梯上会有点不适,但眼下这却是最好的办法了。
躲在楼梯内侧倾听,确认四季跟丢后,阿玖才走上楼,到了比原先更高的楼层。
在这里,他按下电梯,蹲在楼梯门口,等电梯门打开,从旁边侧视,确认电梯里没人后,他才缓缓走进电梯,同样的噩梦他做过很多次了,这是他总结出来的最好的方法。
只是,这还只是噩梦的开始。
等进了电梯,阿玖才发现电梯的按钮是打乱的,两排按钮上数字毫无规律可言,他能看到自己家的楼层,但他绝不会返回那里。
而其余的楼层阿玖都没去过,更绝对不会安全。
思来想去,他只能去一楼,从一楼逃离这栋大楼,到别的地方自杀。
只是即使他把脸贴上去一个一个细数,也找不到“1”这个数字的身影,他害怕母亲发现电梯的问题,匆忙中按下离一楼最近的三楼。
“呼……呼……”
呼吸声比电梯绳索发出的钢铁噪音还要沉重,短暂的休息后,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果不其然,噩梦中的四季就守在那里。
噩梦没什么逻辑,这点阿玖心知肚明,他狂奔向楼梯,两人不作一语的追赶起来,每当四季的手要抓到他时,他便以摔断腿的高度一跃而下,终于能抵达了一楼。
“救救我——救命——!”
一边大喊着,阿玖从大楼门口疯跑出来。
他发了疯似的大喊,却没有人回应,他在慌忙中扒住路过快递员的肩膀,却被对方一把推开,没有任何人帮助他,偌大的小区空无一人。
阿玖奔跑,死命的奔跑,明明好不容易从大楼里逃出来,四季最后却还是抓住了他,从一道转角,因为这是噩梦,所以阿玖恐惧的地方,四季就会存在。
而这,就是阿玖的童年,没有任何人愿意帮他的童年。
等阿玖再次睁开眼,所见的是家里的天花板。
但身体微妙的异样感告诉他,他没能逃出梦境。
他正躺在妈妈的怀里,而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最近才感受到的恐惧,来自母亲的手的恐惧。
“没关系的阿玖,妈会帮你解决的~”
一边痴痴的笑着,四季把手伸向阿玖的裤子里。如今的阿玖身体后仰,双腿回折,像鸭子坐一样躺在母亲怀里,浑然是一副使不上力的姿势。
他想要说话,却被四季用腋下捂住口鼻,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这里又硬的很厉害了呢~”
四季的小手解开裤子,掏出阿玖早已硬的发痛的肉棒,捏住龟头轻轻把玩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四季从一旁的包里取出白色的蕾丝手套戴上,这是她结婚时的服装,阿玖只在相册里看到母亲这样的身影,但那份耀眼的美丽自此便再也没有从阿玖脑内离去。
“没事的,妈会帮你解决的~”
随着她戴上手套,四季的形象变得温柔,神圣,一种纯白色的压迫感更夺走阿玖反抗的意志,让他感受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母亲的小手如精灵般在阿玖的生殖器上跃动,那干燥丝滑,却又带些磨砂的质感疯狂的刺激着龟头,蕾丝花纹的交界线将粗糙和光滑交替,多层次的服侍着阿玖,让他仿佛插入了如隧道般深不见底的穴中,光影交替,每一次都让他毫无防备的舒服到精神模糊。
“呜……呜呜……”
企图哀求些什么,可一张嘴,母亲的气味就从口鼻里涌入,那是他熟悉,但也恐惧的香气。
一种应该是家的味道,却让他无比折磨的气味。
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反抗妈妈,努力抬起头,再睁开眼,阿玖才看到那只洁白的手。
母亲的手被婚纱裹住,那时间留下的痕迹被全部抹除,就连母亲的形象也随手一起变得年轻,可爱起来,比原先还要美丽的多,比原先还要舒服的多。
“呜……呜呜——”
精液不受控制的早泄出来,四季只是欣慰的笑着,丝毫不停止手上的工作,母亲的手技好到令人诧异的程度,而在梦境里,这份印象又被无数倍的放大了。
所以,阿玖绝对逃不出妈妈的手掌心,就像现在这样——
“早泄可不行呢~都是妈妈以前没教好你,不过还好,现在我还能补偿你”
说着不合逻辑的可怕话语,被精液裹满的白手套握住龟头搓揉起来,明明只是看似简单的按揉,四季手上的每一部分肌肉却都在有规律的发着力。
不同的肌肉用不同的速度和力度,宛如钟表上的三根针一样,以马眼为圆心由内到外的多层次按压着,这样的触感让阿玖难以相信这是一只手所做到的,这更像是一只章鱼,数百个吸盘一齐发力的结果。
“嗯~就这样出来吧~”
不行……又要高潮了,阿玖试着凭着快感挣脱梦境,可他仍被母亲牢牢锁在腋下动弹不得。
母亲那怪异的手法让他感觉一种特别的不适,阿玖以前看色情视频的时候看到过,这叫男性的潮吹,是在射精后睾丸空虚,强行刺激龟头让阴茎失禁,最后把没处理完的尿液和前列腺液也射出来的玩法。
窒息感和失禁感越来越强,他已经渐渐的分不清耻辱和快感的区别,正如他现在可笑的姿势般,他已经彻底成为了母亲的万物。
“呜——”
猛吸一口气,透明中略带着一点粘稠的液体从马眼飞射而出,每一次潮吹,阿玖全身都颤抖——不,如地震般的暴跳起来。
与精液不同,稀释的前列腺液似银针般跃起,每一次落下,都打湿一片被褥,他们的被褥。
在强烈的快感下,阿玖的呼吸机能都停止了,全身的感官麻痹,只剩下了高潮的强烈刺激,配合母亲神圣的手和体香一起强奸着阿玖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
连续潮吹了一分多钟,阿玖才缓过神来,身体安慰自己的泪水从眼角溢出,这样的手淫到底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阿玖在内心哭诉着,可四季只是笑了笑,接着把手伸向他那红肿的龟头。
“呜!!!!”
恐惧让阿玖猛然惊醒,与此同时,射精的快感一齐发生,让他猛的搂住眼前的东西。
他这才发现,母亲正搂着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搂在胸口,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抓着自己裆部。
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自己在梦里才会动弹不得。
“呼……”
阿玖平定心情,任由自己的精液吐出,隔着睡裤感受母亲的小手抓握,滚烫的精液在打湿自己的睡裤,虽然很舒服,不过现在的他很清醒,所以不会像梦境那样恐惧和刺激。
等精吐完了,阿玖才缓缓抽出身,确保床上和妈妈手上不会沾上精液,放开怀里可爱的女性,阿玖走到卫生间,轻轻清理起自己的身体。
他梦遗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虽然是因为母亲糟糕的睡姿,但阿玖反而不觉得那么糟糕……
回忆起梦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母亲穿婚纱的手,即使已经醒来,那份美丽和闪耀仍未削减半分,想到能被那样的母亲爱抚,阿玖居然心跳加速起来。
难道我真的喜欢母亲吗?
为什么乱伦的背德感在慢慢变得舒适……
以往只有对暗恋的女生才会有的潮热感,现在在阿玖的身体上出现。
好在清晨的冷水能冲刷掉他脸上的燥热,等把内裤洗好晾起后,阿玖换了条新的,回到床边。
他看了看母亲的睡颜,如少女般可爱。
他钻进被窝,再一次把头埋进妈妈平坦的胸口中,大口呼吸着母亲的气味。
很快,淡蓝色的疲惫感轻轻包裹住他,让他再次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