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0日。
天蒙蒙亮,市里边防大院就已经热闹起来。
6.23特大毒品走私案告破,牵连出不少隐匿颇深的老鼠。
谁也没想到,原本看似不起眼的小毒贩头子汕彪,竟然有如此大能量,不仅和中东那边不要命的的白头巾搭上线,市公安里的李局长居然也被买通。
这两天,生怕事发的老鼠们坐不住了,卧底线人截获密报,拢共十来号人,被耿精忠在边境连人带钱带货,一网打尽。
“老耿,祝贺你,又添一功”
坐在中间的老人率先站起来,向进门的头号功臣鼓掌致意,坐在两侧的官员也纷纷站起致敬。
“哈哈哈哈哈!这么大阵仗!要我说,今天必须开瓶七彩西凤”耿精忠面着虹光,昂首迈大步进屋,向众人一行礼。
这场表彰会参与的都是些高阶官员,耿精忠被这群人精吹捧得飘飘然。
中午庆功宴,里里外外被敬了十几轮,西北地区酿造的高纯度各式好酒,放开肚皮,直喝得他满面红光,舌头打结。
终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才被五六个小伙子搀进车,慢悠悠地让司机拉回家。
“滴滴,滴~”
几声紧促的鸣笛从院门口响起。
“操,谁他妈扫老子兴!”
赖三这边刚把光熘熘的大白臀对准胯下毒蟒,就听到门口动静。
手忙脚乱的把宋雅推到桌下,肥硕宽大的臀部却卡在桌腿边缘,怎么也推不进去,外面喇叭滴滴声催得他火起,管不上露出的大白屁股,套上短裤来到院门。
“同志你好,请问这里是耿精忠的家吗?”
赖三顺着司机一瞧,差点吓得尿裤子。
国字脸,络腮胡,方口阔鼻,一对虎目圆睁,直勾勾瞪着,这不是西北活阎王耿精忠还能是谁!
赖三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会儿耿精忠他老婆还光个屁股,在保安室桌子下面,要是一会儿让耿老虎发现了,以他这虎劲,少说断手断脚,往大了说,这可是西北最边上,随便找片没人戈壁滩揍一顿就地埋了,多少年功夫都找不着根骨头。
赖三这会儿是额头直冒汗,小腿肚抽抽没完,肚子里像赛了十斤大肥肉,张嘴就想吐。
“是……是……他家……”
“行,耿队喝多了,来搭把手,把他掺回屋里好好休息。”
赖三这才注意到耿精忠虽然双眼冒光,但好似没聚焦到事物,而且鼻息沉重,胸口规律的一起一伏。
这睁着眼睛睡觉的功夫,史书记载过的,有那膀大腰圆,一人喝断百万大军的猛张飞,这耿精忠长得不仅和张飞类似,这手睁眼睡觉绝活也一样。
两人一人一边,刚给耿精忠架下车,赖三就给摔一踉跄,这家伙,西北生的汉子快两米个头,二百来斤,哪是发育得跟小孩似的赖三能架住的。
耿精忠被这么一摔也酒醒两分,哇得吐出一股青黄,迷迷瞪瞪,晃晃悠悠,自己扶着墙进了院门。
“好了……小同志,我看耿老……耿老板自己就能进屋睡觉,不麻烦你进门了。”
赖三结结巴巴的,关上大铁门。
“那行,你多照顾点耿队。”
司机望着耿精忠一步三晃地进了大院,又在墙根吐了不少,恢复点神智,才安心开走。
“水!拿水来……小雅?晓光?宫昆!!”
耿精忠斜躺在保安室外赖三搭的躺椅上,手在空中抓了半天,好一会儿,赖三屁颠屁颠端来杯水,满满当当的,盯着耿老虎一口气喝个干净,最后又眼巴巴一边瞅着,生怕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耿精忠喝完大杯子水,打了个酒嗝,歪歪扭扭地找了个靠背,冒着血丝的双眼放着股精光,盯着赖三直冒虚汗。
这西北阎王爷可不是白叫的,10年前耿精忠这人就像是神兵天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但他每次只要一露脸,就必有大鱼落网。
有权有势的厅长,某着名企业家,甚至连缉毒一线多年的二等功老警,都被他拿下。
这家伙好似真有一双火眼精精,不管隐藏得多深,给他这么一蹬,牛鬼蛇神,魑魅魍魉都要现出原形。
“妈妈的,怎么就你……搁家里……我老婆人呢?”耿精忠大个舌头,翘起个二郎腿,从口袋里抓来找去摸出根烟,点上火。
“噢,俺一早看晓光出门嘞,也不晓得啥事,跑得急斯马慌得,宋姐晚点起床就找俺问晓光哪去嘞,俺就和她说小子早早得就跑出去好远,欸,宋姐一听也顺着晓光跑得那边赶去嘞。那俺原本也寻思一块出门,但想想这院子可不能空着,这就剩俺一个嘞。”
赖三挠了挠头,一脸谄媚样,层层褶子因咧开嘴堆迭,恨不得夹死个蚊子。
心里却七上八下得,暗暗祈祷一墙之隔的宋雅可千万别在这会儿醒来,那到时候他赖三可真要给揍成肉泥。
“晓光这家伙……”耿精忠深吸一口烟,“老子最近……查了查你……底细,汕彪……那家伙和你……关系不简单……呐……”
赖三只觉得一瞬间好像被只毒蛇盯上,他万万没想到,彪爷那边还有人幸存,还把他供出来了。
但仔细一想,如果自己被牵扯进去,那恐怕早不是现在这样,能和耿精忠面对面聊,而是五花大绑带到局里重重关押起来。
都说耿老虎手段多,这家伙怕不是诈唬人呢!
想到这,赖三才稍微稳住些阵脚。
“耿老板,俺听说了,那次把俺打伤的,叫什么汕彪是吧?整个西北一半多的白面粉,枪子,都他干得嘞。俺也说实话,这家伙俺认识,天天打火车站一带收保护费,俺都被他收了好几年,多少做买卖的,干力气活的,都给他收拾得明明白白!要俺说这汕彪真不是个东西!”
赖三接着胡吹海吹,一通瞎编故事,耿精忠在一边整个人被烟雾罩着,看不清表情,也得亏是赖三天南地北见多识广,嘴皮子能给叭叭整个没完,待烟雾散去,才发现原本还有些闹腾的耿精忠已经沉沉谁去,鼻息声震得嗡嗡响。
赖三伸手使劲摇了摇,铁塔般的汉子被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打着呼噜,确定眼前的雄狮被自己这条鬣狗放倒,才摸了摸脑门,发现竟然出一手汗。
“傻逼,吓唬谁呢,就是个真老虎,喝那么大杯量,也得乖乖给老子躺下。”
赖三拍了拍耿精忠脑门,朝他大红脸“啐”地吐出一口浓痰。
俗话说的好,行走江湖有四不碰,木匠的斧子,厨师的刀,男人的脑壳,女人的腰,赖三这条鬣狗,平日里不敢跟狮子老虎叫板,但要被他发现点弱点命门,他还就专门挑着耿老虎和他水嫩嫩的媳妇这些部位玩弄。
你耿老虎平日里八面威风,走路鼻子朝天,把我当只看门狗,嘿嘿,这当会儿不还是让老子把脑门当核桃样盘弄。
耿精忠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被揉成团鸡窝,赖三又抹匀他脸上那口浓痰,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保安室,准备好好处理耿老虎他那身怀名器的极品老婆。
刚进门,一个挺翘饱满的屁股,正一丝不挂的跪在桌下,白皙油腻的臀肉折射出淡淡光泽,透着一股莹润。
桌子两侧的木腿好像两只大手,死死卡在巨臀的最宽处,把布满脂肪的肉球勒出一道淫邪的沟壑,小巧的双足足底,并拢在一起,充当着这对举世无双美臀的最佳肉垫。
赖三哪怕已经充分的亵玩,揉搓,拍打过这香气四溢,白嫩光滑的巨臀整整一夜,但不得不说,这样水嫩多汁的大蜜桃,高翘噘起,肆意散发出引诱雄性播种的雌香,哪一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更何况,眼下这位雌熟美臀的主人,可是西北顶顶有名的耿老虎,耿阎王老婆,能在他眼皮前玩弄这对肉臀,不亚于在耿精忠这头老虎脸上拉尿。
想到这里,赖三已经气喘如牛,抹布似的麻脸涨得撑开不少褶子,喉结一上一下费力的吞了几口唾沫,随时准备在耿精忠面前,用胯下毒蟒好好品尝品尝这块极品美肉!
胯下熟女人母臀肉紧绷传来的滑腻熟悉弹性,让赖三忍不住舒服得直哼哼,他伸出一只手奋力掰开肥臀,挺着滚烫的歪把子机枪,就朝着宋雅刚清洗干净的粉穴顶去。
女人厚实软嫩的大阴唇率先吻住了男人火热龟头,又怯生生的张开,含住粗糙莽头前端,敏感的阴道口被一烫一戳,食髓知味的女体不安得扭动腰肢,粉润穴口一张一张,想要吞下更多的肉棍,填满深处无穷的渴望。
赖三喘着粗气,胯下粗长大棒沾满了从熟妇屄穴里分泌出来的浆水,瞄准夹道欢迎的肥厚阴唇正中间,猛地一顶跨!
“耿精忠,老子操你媳妇!”
赖三那粗大的毒蟒紧用力一挺,蘑菰伞状的硕大龟头便茨流声,被粉嫩穴口下流地整个吞入。
“啊啊啊!不要啊!”
被电击得半晕半醒,只觉得噘起的屁股后,被赛一个粗大鸭蛋似的滚烫玩意,宋雅不由一惊,挣扎着想要翻身查看,却不料自己好像卡在什么狭小的箱子里,一用力向后退去,就感觉臀部两侧被粗糙木腿刮得生疼。
她只记得刚才在保安室电倒宫昆,翻找照片时又被宫昆放倒,现在脑子迷迷煳煳,竟不知道到底什么状况。
“呼呼……宋大美人,你可算醒了,啧啧,这逼眼子跟黄花大闺女似的!刚日个头子进来,就差点给老子夹扁,难怪昨晚小光那怂崽子一插就鬼叫!嘶嘶……鸡巴头要炸了,比他妈雏儿还雏,美死我了!操!老子受不了了!现在就得全部赛进去,把俺的怂鸟都赛进宋大腚你这雏眼里!”
赖三故意嚷嚷着,胯下用力向前推,粗大的龟头一点点迫开深处的穴肉,锋利的龟帽棱角刀片般刮着宋雅敏感至极的肉壁,爽得他直叫唤。
宋雅这才感受到下体阴道内传来的炽热和鼓胀,娇小的穴口有如含住了一个煮熟的鸭蛋,穴腔深处传来一阵阵违背意愿的抽搐收缩。
她秀眉紧蹙,双腿用劲向内夹收,使得穴腔闭合得更紧,生怕那硕大龟头向内深入,向赖三求饶。
“啊,等一下!等一下!不要插进去了!!!。”
原本就紧紧包裹,想要尽力把外来物推出的阴道壁肉,又被女主人夹紧双腿,这下层层迭迭的蜜肉更是堵了个水泄不通,粗厚龟头被前后穴肉全方位吞没,搞得他鸡巴头子像是被深埋在发酵完美的果酱里,柔软弹嫩又紧实。
昨晚给这西北第一美人开苞,他就品尝过这熟妇名器的厉害,如今加上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左右向内收死,等于说明道内又上了把锁,这下他是进出两难了。
殊不知,这正是中了赖三这浬鬼的计。
“哦噢哦,又紧了,骚尻夹得老子好美!宋大美人,恁这么会夹,老耿知不知道呐?”
胯下巨臀猛地一抖,赖三见有戏,伸出一只黑爪像是挑猪肉似的,在那肥嫩智球上拍拍打打,龟头只感觉四周蜜肉如同绞肉机一样,狠狠得撕咬着滚烫鸡巴头。
“拔了你的皮………嗯……”
她平日里,因为丈夫忙于事务,加上他下体受伤多年,虽然也偶有自抚,但在清醒状态下被如此尺寸的男根插入龟头,还是第一次,紧张,羞涩,背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只把圆滚滚的大屁股晃得荡起一阵波涛。
赖三又挺了挺龟头,只觉浆汁泡得鸡巴越发肿胀,恨不得一枪到底,但紧实的肉壁牢牢咬死龟头,当真寸步难行,只能腰身用力,挺着龟头在那穴腔内,大力磨擦起来。
“妈妈的,宋大美人,恁下面白虎咬死俺了,恁还不晓得嘞,老耿一会儿就要到家,刚给打得电话,到时候,俺也不白活,日了老耿的大腚婆娘,俺再把儿子日娘的事一说,嘿,俺和耿晓光,一起他妈滴上路!”
赖三这些话吓得宋雅白嫩娇躯一抖,若真让耿精忠,耿老虎知道她和自己的亲生儿子耿晓光乱伦,先不说自己以后如何面对丈夫,男人肯定得把一向懦弱内向的儿子打个半死。
晓光从小长得就不入耿精忠的眼,除了个子在初中就窜到一米八多,性格,志向,都不如他姐姐。
这也让耿精忠很是郁闷,俗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他曾幻想过和晓光上阵父子兵,把耿家在西北的威名传下去,哪能想他耿精忠是条老虎,耿晓光却像条毛虫,时间久了,耿精忠是看这不成器儿子哪哪不顺眼,晓光也是绕着他爸走。
宋雅越想越怕,难道说为了这个家,还有肚子里刚刚受孕的孩子,她必须要向身后这个黑猴般的家伙,献出贞操吗……
“欸~我看时间差不多嘞,老耿到家,俺横竖都得死,拉个晓光陪俺,再让耿老虎看看咱两跟野狗样的操逼,鸡巴大腚锁一块,嘿!”
此时赖三抱着巨臂,一边左右抽打,一边挺腰送胯,大鸡巴头子插得嫩穴滋滋流水,宋雅又羞又愧,屁股逐渐停止扭动,眼中缓缓流出两行清泪!
她翘起丰臀,猛地一夹下体,把男人那作祟的粗壮龟头锁死,终于鼓起勇气叫出声来。
“官……昆……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这件事…….”
赖三鸡巴猛地一挺,惊喜交加:“欸!宋大美人,这是说啥呐?”
宋雅悲愤交加,哭得浑身抖起肉浪,“你……放过晓光,有什么冲我来…….你要怎么样…….才能保密…….不让老耿知道……呜呜”
赖三又惊又喜,他原本也就是借着耿精忠的名号诈唬诈唬宋雅,没想到这个家庭还真如他所想那般,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从过去几星期和晓光相处,他明显察觉出,大男孩与父亲截然相反的羞涩性格不招耿精忠喜爱,父子俩哪怕随意闲聊,最终也回到训斥股的对话模式。
他阴暗淫邪的内心,不禁生出一系列污浊诡异的计划,先拿下耿老虎如鲜花般美艳的妻子,再把如娇兰般静待开放的耿思卉,调教成胯下肉奴,最后毁掉耿晓光和那未出世的星宿托生受精卵,完成夺人妻,玩人女,杀人子,最后母女共侍一夫的壮举!
想到这里,赖三不由自主地输精管大动,巨龟在紧穴内怒涨起来,撑得胯下美妇两片娇嫩阴唇爆开,彷佛蝴蝶展翅一般,宋雅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媚意的哀求:“呜……只要你……能保密……我一定用……好好……伺候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呜……呜……”
“操,宋大腚,恁都不讲怎么伺候俺,万一说话不算数,转头就当屁放了,咋办?”
赖三笑嘻嘻得戏谑着,肉屌顶死一圈肉环慢悠悠打转,一点点地把熟妇下体磨出涓涓浬汁。
“我!我用下面……好好伺候你……如果说话不算数……你可以随时向老耿告发……”
宋雅的声音低低地带着额,赖三却不打算放过她,“行嘞,不过恁说下面,下面是啥玩意!说明白点!”大肉棒上的青筋猛地跳动起来。
“下面……下面阴道……”宋雅哽咽起来,赖三一拍肥臀:“嗷,早说嘛!还这么文邹邹滴,啥阴道阴道滴,那叫骚逼!”
“对!是骚逼!”
宋雅忽然崩溃了似的喊出。
从小就生活在书香世家,多年来也一直养尊处优,这样淫秽的粗话仅仅在小电影里听过一回,每次想到这个词也会耳垂发烫,这时却被赖三这个色魔逼得喊出声!
赖三哈哈一笑,俯身前倾整个人趴在宋雅大屁股上,对卡在里面宋雅悄悄说了几句,惹得女人悲鸣一声。
“嘿嘿,那咱两可算答应了!俺也不贪心,乖乖玩完,俺立马滴就走,到时候,包准你跑遍西北都找不到俺嘞!”可怜的宋雅趴跪在地上,只把翘耸肉臂后挺结实,活似一个逃避现实的鸵鸟。
赖三轻轻掰开两条充当明道大锁的肉腿,微微向前顶了顶,感觉肉壁确实放松不少,这才腰间蓄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地全力一撞,只听“嗞”一声,从宋雅臀球的凹陷程度来看,竟然是夸张地一炮到底!
赖三仰着头,半跪在宋大美人的身后,嘶嘶抽气。
双手按在她惊人的巨臀上,胯下的那根粗硬毒蟒已经大半没入了玉人的体内。宋大美人的蜜径又烫又紧,汁水十足。
层层迭迭的蜜肉褶皱紧紧吮吸着自己的肉根,更是兼具极品名器之一的鸭嘴,蜜径底部的花芯赤珠神妙无比,被蟒头一顶,竟然主动将其包裹了进去,更是从宫口蕊芯中吐出一枚肉针,直接刺入最敏感地蟒眼之中,快速地抽吸着。
赖三儿这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被这极品名器鸭嘴这么一夹一吸,还是差点直接喷射了出来。
尽管已经爽的神魂颠倒,他还是强咬着牙忍住那后腰的酸麻,使出了水磨工夫,蟒头抵在宋大美人的花蕊上一点一点研磨、旋蹭着,勾得那肉乎乎软弹弹的小花芯越来越紧密地包裹着自己的蟒头,连带使得身下女人的大屁股也开始欲求不满地越来越用力向后顶去,迎合着他的深入。
看着身下的宋大美人、耿老虎明媒正娶的老婆此刻轻扭腰肢,发出诱人的叫床呻吟,高噘着她那只幼嫩曾肉,下意识迎逢自己的骚浪模样,赖三捏着美人丰厚肥腻的白亮大屁股,有生以来从没有感受到如此地扬眉吐气。
昨晚的那次本就匆忙,而且宋大美人被直接放翻,丝毫没有征服的乐趣可言,而今意识清醒的宋雅正梨花带雨在他胯下羞哀婉转,她那威风凛凛的丈夫在门口不远打着呼噜,相比之下竟然较昨晚还刺激上数倍!
“畜生…….好胀啊…….你还要弄多久…….下面都快被撑坏了…….赶紧拔出来呀,要不然……我者公、老公一会儿回来…….就都完了…….”
宋雅只觉得下面不但被撑得酸胀酸胀的,而且身后的肉棍还硬的出奇,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娇嫩秘道过紧导致的,但是超出她认知的是,整根插进来以后那肉棍怪异的向上弯曲弧度,顶在自己的花芯不停乱磨,这种从未在老公身上体会到的销魂感折磨得她简直要灵魂出窍,欲死欲仙。
然而等到自己很快适应了以后,原本刚插进来时的那种酸胀感则转变为奇异的搔痒,空虚已久的下体被完全充实到极致后的那种满足甚至让她对这个玷污强奸自己的男人冥冥之中生出了一点基于生殖本能的情愫。
尤其是他向上弯曲的鸡巴,深深插进自己体内直遍官蕊,足足有鸡蛋大小的火辣蟒头,顶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磨得自己犹如万蚁噬心,心痒难耐,不由得本能地摇动起了大屁股试图缓解这种不适,随之带来的那销魂蚀骨般地钻心舒坦让她已经开始芳心迷离了。
适应了美人下体几乎要把鸡巴都攥断了的紧致感后,赖三整个小腹紧紧顶在她的大腚,深深刺进体内的毒蟒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插起来。
“拔出来…….不要插……啊~~臭无赖……赶紧下来……太深了…….不可以的……呜鸣……太大了……顶到最里面去了……”
赖三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换了其他女人早就被他那粗硬,向上弯曲的阴茎给操得死去活来,乱尿骚水乖乖求饶了,可宋大美人那只巨臀实在是太过饱满,堪称完美的缓冲炮台,还身具名器鸭嘴,跟赖三胯下那门大炮战了个旗鼓相当,竟然还有能力反抗。
“嘿嘿,俺这根驴棍,还是第一次遇到肏不穿的逼眼子咧!看来你天生跟我是一对嘞!”
“哈啊……闭嘴……谁跟你这个……下三……是…….对……快…….拔出去……呀~”赖三又狠狠在美人的大屁股上撞击了几记,直插得她娇喘连连。
“咋个不是一对!我可是天生一根驴屌嘞!村里小娘们都背地里管我叫赖驴子咧!别看我块头不大,专肏你这种大屁股强母马,给你配种哨!”
“闭嘴!畜生……嗯!呀~……谁跟你……跟你……配种……畜生……”
赖三这种又粗又弯的鸡巴,属于男人中的“名器”,民间俗称“歪把子机枪”。
顾名思义,阴茎完全勃起时,不似常人的一条直线,在阴茎靠近龟头下方有一个向内的弧度,整根阳且像是一根香蕉。
这样的阴茎插入肉尻,将会把肉壁撑得更开,宋大美人的嫩尻好似羊肠一般,九转曲折,最深处的花心藏在一个拐弯之后,多年来,哪怕是自己丈夫都从未触碰过此等妙处。
然而阴差阳错,赖三弯曲的怪屌不仅硬度过人,在插入时强行挤过宋雅的羊肠小道,面对最后一处拐弯,竟然凭借着天生弯席,恰到好处地把子宫口花心顶了个实实在在!
宋雅两条修长洁日的大腿在桌下胡乱蹬踢,简直像一匹宁死不屈的贞烈母马。
将压在自己屁股上那个妄图征服自己的矮小骑士颠簸得翻来复去,浑身骨架都要散架,彷佛下一秒就要把他从身上甩下来。
不过马臀上的骑手也经验十足,骑术十分娴熟,任由胯下母马如何挣扎却兀自稳坐钓鱼台,就像座山一样压在了上面,马儿越颠他骑得越稳,下身朝马臀打桩的动作也越狠越快,不管那匹大屁股母马怎么呻吟嘶鸣,颤声长呼,甚至胡撕乱咬,乱踢乱蹬,一记又一记的撞击仍旧又重又狠地捣在母马最深最敏感的地方,始终撞得她连连颤抖,浪叫不已。
赖三这会儿心思却在不远处,斜躺打呼的耿精忠身上。
自古以来,这夫目前奸妻的戏码,就当属男女之事最为刺激的一档,更何况他赖三现在拿住宋雅把柄,再怎么玩也不怕翻脸,耿精忠好大一老虎,那又怎样,睡着了就是一只狸花猫,任凭赖三这条鬣狗手拿把掐。
想到这里不由分说,双腿生出一股蛮劲,抬起那几十公斤实木桌,一把扔到边上,双臂从后架住宋雅双腿,如把尿般抱在怀中,向门外走去。
宋雅被赖三那根歪把子机枪顶得小脸泛红,头昏脑胀,刚被抱出门外,就给明晃晃的大太阳照得睁不开眼。
赖三趁这功夫,利用自己的一双似猿长臂,把架住双腿腿弯的手臂猛地向上一抬,左右双手顺着腰身向上,结结实实扣在宋雅脖颈后方,八根指头如一把大锁,交相卡在一起。
宋雅此刻活像一只被串起的大白羊,两条修长的肉腿被男人臂膀左右分开,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在脸颊两侧耷拉着,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拦,挺立在胸前,胯下那光秃秃的白虎嫩穴被赖三黝黑驴屌插了个满当,噗呲噗呲得溅着汨汨淫水,高挑肥润的女体被这矮小黑瘦的枯狗抱在怀里,更添一抹反差。
“走,咱看看你家男人老耿去!”
赖三精状黝黑的身子顶了顶那花芯鸭子嘴,甩开膀子搂住美人的大腿,对准宋雅大开的肥臂,边走边插,宋雅被插得“嗷嗷”不停,身体被他抱死,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赖三一步步的,把她送到那长椅上斜躺大汉面前。
宋雅打远了看,又被太阳迷了眼,并没看清躺着的是谁,现在被赖三抱到近前,睁大眼睛细细打量,只见斜躺一人:身高两米,国字脸,络腮胡,方口阔鼻,一对虎目圆睁,不是她老公耿精忠,耿老虎,还能是谁!!!。
宋雅看清这人,羞得浑身发抖,十根小巧脚趾猛地一缩,想要从赖三身上脱将下来,却不料赖三瞅的就是这个时机,他把宋雅一身嫩肉端起老高,粗长阴茎整个拉出,如同一门随时准备射击地大炮,胯下原本黑漆漆的粗棍上涂满了白色的浆汁,在那肉棍与阴道口的连接处,巨大的蘑菰状龟头槽仍然卡在人妻体内,但是随着赖三屁股一点点的调整角度,未雅粉嫩的外阴口开始因为拉力而出现了一个球形。
此时此刻,一根涂着人妻满腔淫水的黑色弯曲肉棍,瞄准着肥胃正中间的粉红缝隙,只等待一声号令。
“啊!别!别在我老公面前!求你,求你了!”
在宋雅颤颤着,刚张开湿漉漉的小嘴,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抱着她美妙肉体的黑瘦男人,双脚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弹向半空,同一时间,他带着浑身上下的蛮力夹杂着重力,猛得压下怀中因为羞涩愧疚而发抖的人妻!
那粗长,带着肉疙瘩的弯曲肉棍,以闪电般的速度重新进入未雅的阴道,紧致多汁的羊肠小道被粗硬的肉棍强行贯通,淫水从结合处溅射开来!
赖三那跟漆黑粗长的大肉棒此刻一毫不剩地净根插入,只剩下满是白沫的卵袋子,晃晃荡荡挂在娇嫩阴唇外面。
赖三只觉得胯下肉棒被湿滑肉穴狠狠一夹,四周壁肉彷佛活过来似的,拼命地蠕动,包裹着龟头的花芯猛地吐出根细细肉刺,直插进马眼,重重吮吸起来。
赖三早就知道这鸭嘴遍的厉害,他硬挺着肉棒,死死顶住底端那团滑嫩软肉上,硕大龟头犹如一个船锚,深深扎进女人体内最深处,任凭身前丰满高挑的熟肉翻腾,甩动,抽搐,也岿然不动。
宋雅白花花的身子在一阵剧烈抖动后,突然绷直,紧接着一阵狂抖,巨臀把赖三的鸡巴都差点挤爆,赖三只觉得自己净根插入美人小穴里的肉棒像被小手给握了一下后,汹涌的水流一股股直喷到了马眼上,却被他那粗壮龟头牢牢堵在子宫腔内,宋大美人小腹一缩一胀,紧接着又从白虎美穴上方的小孔中,喷出大股大股的白亮液体。
堂堂耿老虎的老婆竟然被干尿了!还是被一个贩毒的无赖,在耿老虎脸上干到喷水喷尿?!
“娘的,这就美得你尿骚水儿了,看来耿精忠这王八蛋不行啊,老子早就看出来你这大腚白虎克夫克子,耿精忠都他妈喂不饱你个浪蹄子,还和自己儿子乱伦,欸!放俺们农村,你宋大美人可要剃光头,骑木驴,浸猪笼嘞!”
赖三嘿嘿一笑,对着肩膀旁美目迷离,羞愧啜泣的人妻小脸,毫不客气地吻上仍在高潮余韵而微微张开的红润小嘴。
赖三那张臭嘴刚贴住唇瓣,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大舌,顶开牙关,如同抢劫一般裹住粉润小舌,肆意舔舐,最后狠狠吸住香肉最肥的舌根,猛地从口中拉出,引得宋雅腰肢一挺,胯下蛤口再次激射出一道水柱。
赖三就这么一边挺动巨屌,惬意享受着身前熟女名器鸭嘴逼的紧致嫩滑,一边当着她丈夫,活老虎耿精忠的脸,把那细润水嫩的人妻红后里里外外舔了个结实。
“唔……噢……噢!”
宋雅无可避免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至极的闷骚呻吟,在丈夫面前被其他男人抱起来抽插,高潮喷尿,让她的心也忍不住发抖,甚至怀疑起这一切斗不过是场梦,晓光,赖三,现在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都看到了眼前场景扭曲变形,真得要像泡沫似的破裂,但就在这时,胯下那从未体验过的黝黑肉棍带着噗呲水渍声,重重轰进紧致蜜穴,强劲的快感如同一把火,烧得她灵魂都在痛苦挣扎…….
赖三可不管宋雅在想什么,他贪婪得吐出大舌头,缠绕着美人红润的唇口,一遍遍如鬣狗般,舔着那肥润舌尖,然后一口吸住早已肿起的唇瓣嫩肉,和这位丰满高挑的完美肉奴人妻,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法式痛吻。
每一次都吻到宋雅鼻息紊乱,双眼泛白,最后白虎穴口激烈射出白汁,才堪堪停下,不等美妇喘息几口,赖三又再次吻上,直到宋雅一开始粘稠的汁液,最后喷得好似清泉般,赖三才满意得松开。
“爽!耿精忠,你是做梦都想不到老子赖友德能有今天吧!什么狗屁活阎王,在老子赖友德面前就是条死狗!”赖三干瘦黝黑的脸吸饱了汁,红胀胀得,满脸的褶子都被拉开不少,显得非常神气。
没有什么比在一个极品熟女人妻的丈夫面前,和他的老婆舌吻无套爆插更让人性奋的事情了,再加上这可是西北的活阎王耿精忠和他那拥有玲珑香母体质的完美妻子。
他双手用力托住宋雅长腿,走到熟睡的耿精忠面前,扎一马步,颤颤悠悠地把二人胯下链接处,对准耿精忠那张红脸。
宋雅拼命挣扎摇动着身体,赖三却不管不顾地,把爆涨到极致的肉棍,慢慢从肥臂缝隙间,泛着白色淫液的阴道中抽出,又用力塞了回去。
女人丰腴的身子猛地一颤,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但是她十根脚趾却箍得一团,赖三把粗长肉棒再次整根拉出,又猛地塞入,女人这下连脑袋也绷得笔直,大腿根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意图阻止即将到来的又一股喷发,但是赖三根本不为所动,一直在用简单的大开大合,拷问逼迫着眼前的美人。
“呲噗呲噗呲”
两人激烈地交合声在耿精忠脸上一刻不停。
宋雅失神地望着头顶上方,期待着赖三能够早点射出,可嫩穴内火热粗硬的肉棍却毫无爆射的迹象,反倒是熟透的女体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赖三傲然地俯视着眼前的战利品,在宋雅那几乎完全打开的大腿根中间,女人最为隐秘的臊家伙。
在赖三儿这个征服者面前展露无遗,宋大美人下体没有一根毛发的白虎馒头穴,在在这种双腿被强行掰开的姿势下,从当中裂开一道深深的沟壑来,呈鲜红色,充满活力的大小阴唇都香艳十足地大张开来,在那两张最诱人的小嘴唇瓣间,一根黝黑粗长的驴属正一颤一颤地带着汨汨白浆抽出,又整根塞入。
在所有这些的正下方,赫然躺着一个虎目圆睁,络腮胡大汉!
“宋大腚!你老公耿老虎可在咱下面看着呢,你可别乱喷得老耿起来咯,老子可要痛痛快快地射了!”
被接连放尿高潮多次,又遭粗暴抽插临近高潮边缘的宋雅,此刻听不到赖三说的任何话,花芯深处最敏感的嫩肉,被那颗歪把子机枪龟头整整顶了快半个小时,哪怕是久经阵仗的妓女也得乖乖告饶,更何况她这种房事极少的熟妇。
但身下横躺着的丈夫,如同一道高潮禁令,让宋雅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他脸上喷出一滴汁液。
这是一场极不公平的战斗,一场在宋雅肉穴内最深处的战斗!
赖三这会儿也是强弩之末,纵使他臂力过人,但抱着这样一位臀肥奶大腿长的熟妇整整肏了半个小时,也不免双手发酸,大腿发麻他索性把美人双腿放下,紧接着一手握住宋雅双腕,向后一拉,腰胯一挺,和宋雅啪地一声换成站立后入式。
如果这时候有第三个人在这里就会发现,此时正在交媾的两人是如此的残忍,赖三就像个熟练的骑士,一次又一次地用粗黑马鞭抽打着宋雅这匹高大母马的臀部,这高挑大马原本完全不是矮小骑士所能企及,可骑士通过反拉母马双臂,迫使母马不得不弯曲膝盖,让肥厚马臀下降高度以适配矮小骑士。
旗开得胜的矮小骑士对准母马那白皙肥美的巨大马臀重重地抽了一巴掌。
“啪!!”
肥美的马臀彷佛一只熟透即将爆浆的大蜜桃,猛烈地颤抖了起来,被压在身下的母马也发出了一身痛嘶。
得意于这种行为带来的征服感和特别手感,矮小骑士上了瘾,开始用力连续地抽打起坐骑肥硕的大白屁股来:
“啪!啪!!啪!!!抽死你个贱货!耿精忠!听见没有,老子抽你媳妇腚光呢!!啪!啪啪!!还什么耿老虎,以后老子就是你媳妇的新老公了,你那小女儿以后就是老子吸精盆,懂不懂!”
赖三大腿后侧腘绳肌拉起根根丝状线条,黑屁股猛地一夹,把一股血液蹦向早已膨胀到极限的肉棒里,猛烈挺动,完全体的大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宋雅嘱闷入骨的白嫩娇躯内横冲直撞,狠抽猛插,肆意奸淫,将宋大美人肏得美目泛白,香舌外吐。
终于,随着赖三大屌又一次迫开湿漉漉的肥美嫩穴,重重撞上宋雅子宫花芯鸭嘴,她像匹臣服的母马一样,把高傲地头颅深深地低了下去,整个人爬伏在耿精忠身上,双膝跪倒,沉下腰肢,高高噘起肥美的巨臂,如同最下贱的婊子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臀尻马鞍,等待着将她征服的强壮骑士跨鞍上马,骑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在这个姿势下宋雅原本就硕大惊人的肉冒变得更加丰满,两片肥嫩雪白的臀瓣如同一个巨大的粉白色蜜桃,赖三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臭无赖,如同敌国首都的征服者一样,噘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毒蟒,耀武扬威地顶实在宋雅那肥美诱人的巨臀宝座之上。
“宋大腚!你克夫!和儿子乱伦!勾引外面男人!老子就帮耿精忠好好收拾收拾你这条母狗!给老子接住咯!!!”
“他妈妈的,谁在这喊来喊去的!”
突然只听二人胯下传来一声爆喝,赖三猛地停住了动作。
宋雅浑身每一块嫩肉突兀得抽搐起来,光裸的玉足高高踮起,脚尖踩在地上紧紧扣住,丰软的臀肉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小腹绷得紧紧地,一股粘稠乳白的东西从黝黑男根和腔腔的夹缝处飙射而出,喷溅在耿精忠小臂上,赖三被这鸭嘴逼临近高潮时的紧缩夹吸弄得嘶嘶抽气,龟头马眼也被宋雅鸭嘴逼花芯吐出的细细肉针扎得麻痒难耐,却不敢抽插。
这种僵持持续了足足半分钟后,又听到耿精忠呼噜声,满头大汗的赖三才一转攻势,原本被吓得有些苍白的黑脸拧成一团,双臂捞住宋雅手腕,大腿扣紧在熟妇胯部两侧,屁股猛地用力向前一顶,竟然真如同骑马一般骑在了宋雅滑熘熘汗滋滋的大白屁股上。
“妈了个巴子,耿精忠!你倒是给老子看仔细咯!”
赖三粗大的肉杆此刻整个拔出,滴滴浬水淅淅沥沥的从二人链接出落下,布满青筋的肉棍红得发紫,歪把子龟头死死卡在粉嫩阴唇口形成一个突兀的球形,女人白皙的臀肉和男人漆黑的腰腹对比鲜明,直勾勾的对着耿精忠怒目圆睁的双眼。
此时,耿精忠的脑袋前,一个黝黑瘦小的骑士正骑着匹白嫩高大母马全力冲刺着,随着母马喉咙里沉闷嘶鸣得越来越尖锐,骑士速度也开始越来越慢,但是越发凶狠,好像正在数着数做记录,看他还能坚持多少下,他要用实际行动征服这个西北第一母马!
在他插到第十九下时,这匹母马突然收住了一切低声呻吟,浑身颤抖起来,赖三阴笑着,伴随着她打摆子的节奏,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插入,第二十二下,母马两条大白腿猛地绷直站起,把臂球上的骑士一并带到空中,骑士粗长的阴茎也顺势随着惯性抽出,布满白浆的粗黑肉杆子,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下一秒,带着骑士整个身体的重力加速度,“啪”一声,粗长大肉棒消失在了两瓣臀球间,彷佛是最后一根稻草落下,宋雅在赖三插到最深处的瞬间,浑身一僵,一动不动。
在停顿了数秒之后,她的身体像一条缺了水的鱼,仰着头,双腿绷得笔直,躯干表面像是发生了9级地震,将一身浪肉以极快地频率甩动着,荡起一阵阵乳波臀浪,最终传到根深深插在体内的定海神针,又归于平静。
白色的肉山,高高抬起骄傲的头颅。
和头颅在一条线上的,是一对向后翘起的白色臀球,在那臀球上,黑色的小男人正扎着马步用力夹在肥臀两侧,仔细看向二人的交接处,除了一刻不停,向外喷射而出的清澈淫水外,更加值得注意的,则是男人下身。
他大腿后侧肌肉紧绷拉丝,原本坠在两腿间的阴囊,此刻圆得像是两个冲足气的气球,每一丝褶皱纹路都给撑开,随着白色肉山的颤抖,这根巨屌也配合地一翘一翘地抖动,两颗大睾丸有力收缩,好像女人放出多少水,他就要用这颗睾丸,一股股输送多少进去。
如果这时候耿精忠定眼细看就会发现,眼前二人活像西北随处可见的烈马被驯服前的最后一跃。
母马仰着脑袋高抬脖颈,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身后的骑士,却被马臀上的矮小骑士,无情的勒住缰绳,完全征服于胯下。
这一炮射击的十分漫长,人妻在无言的高潮中,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默默让自己的花官迎接着另一个卑贱男人的无套内射,这过程足足持续了接近半分多钟,那根直插西北第一美人宋雅子宫的巨型注精器,竟然跳动了三十多下,直到下腹子宫部位的嫩肉,抽搐着跳动,赖三这才确认,他那污浊肮脏的浓精已经真正真正地灌满了这位人妻熟母。
随着赖三睾丸的最后抽动,两人胯下的耿精忠眼里,仅剩的一点光芒也彻底黯淡下去,倒印出骑在白嫩臀部的男人,怒吼着将一股股精液爆射进自己妻子嫩穴的狰狞狂笑。
赖三就像一个已经力竭的马上贵族,任由马儿奋力挣扎,最终尽力使其折服于胯下,这是他胜利的第二步,也是征服这个家的新一个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