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当你身心全都沈浸在每一次快感的时候,真是美妙极了。”加布里在那天晚上深夜说。
他紧紧吻着玛丽塔的喉部皮肤。
“当我把『尾巴』插进你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你几乎已兴奋到忍不住的地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我真恨不得一把抱住你,把我的肉棒立即埋到你的肉体里去,直到你快乐得全身湿透为止。”
她向他笑了笑,用一个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脸颊,说道:“但你并没有这样。相反,你更喜欢莉拉。唉,你居然不欣赏我,那是多么残酷啊。一点也不像是几个小时前的情人。而且我也看到你向卡西姆挑衅时的快乐情绪。”
加布里把手从她脸上松开,和她并肩走着。
花园里点着香味蜡烛,从挂在树上的纸灯笼里发出微弱的光亮。
长满苔藓而变得柔软的凹陷小路、蜿蜓在长得过高的花床和城堡的断垣残壁之间。
“那你原谅我吗?”加布里轻声问道。
玛丽塔抬起头来迎着他的吻。
“你是哈曼德手下管奴隶的大人物,我能向你要求什么呢?他下一次命令你把我们的准备好供他作乐时,你也会照办的。不是吗?”
加布里望着别处,说道:“当然。就像上次我看着你和莉拉在卡西姆走后被叫进哈曼德的寝室供他行乐一样。哈曼德是我的主人,我的整个生命都属于他,因此,我一生都必须服从他。”
“而且,你还在寻找一切机会污辱卡西姆,甚至还利用我和莉拉。”
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面对着她。
他的声音很沮丧,并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此刻她完全可以体会到。
“哈曼德可以报复,我也一样。你知道我对你的真实感情。但在我得新生以后,我暂时还只能和卡西姆平安相处。”
“你不能忘掉这一切吗,加布里?这种仇恨会害了你的。”
他惊讶地看着她。
“忘掉?我保证,你和所有的人都会看到卡西姆得到应有的惩罚。难道他没有违反你的意愿抓过你?并把你强留在他身边?后来,你获释后,他还用恐吓的手段一直缠着你不放。”
玛丽塔点点头。
部分情况是真实的。
卡西姆曾经抓过她和她的朋友克罗汀,那是发生在她从修道院回家的船、在比斯凯湾沈没的时候。
但她很早以前就不认为她是卡西姆的俘虏。
卡西姆已不再是地狱,而成了她的家。
她很后悔对加布里说了谎。
但是她毫无别的办法。
等将来有朝一日,她会告诉他内心的秘密的。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柏树下柔和的紫色光线里,加布里的脸上罩了一层阴影。
他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要他抛开所有的疑问,对他来说时间太短了。
尽管他俩现在已是情人。
她必须再假装一段日子恨卡西姆,否则事情会不可收拾。
因此她设法使自己笑了笑。
“是的,让卡西姆也了解一下什么是快乐奴隶的滋味。”她说着和他一起走进了一片洁白的月光下。
“能看到卡西姆受到报应,我会感到极大的满足。”
尽管她一点也不愿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但她已意识到事情的公正已被歪曲。
卡西姆使她产生并培养了她最秘密的愿望。
他还教会了她如何在苦难中求欢乐。
有一次她曾问过他,他为什么选择她。
他回答说:“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自己,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她承认他的话是对的。
她和卡西姆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
所以他不会屈服吧?
如果他能在哈曼德的城堡中,即使是用请求的方法为她求得自由的话,那该是多好啊。
唉,哈曼德会答应吗?
她不知道,想到这点,她全身就会轻轻地颤抖。
卡西姆将一定会在附近不远处。
只和她隔开几个房间。
这个地方有许多秘密的地下通道,她一定能发现一条路找到他,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毫无疑问,这一定可以做到。
但是,她如果要想获得自由的话,必须保证哈曼德对她的信任。
这一点是绝对必要的。
还差一点,她就可以迷住他了。
在她把计划付诸实施的过裎中,她把一切都告知了比希。
自从她在哈曼德的私宅举行的“招待会”上出现后,在一次洗澡的时候,玛丽塔告诉了比希她的全部计划。
比希的眼睛一开始睁得大大的,然后露出洁白的牙笑着。
“你喜欢我的主人?”她问道。
看上去很高兴,就好像玛丽塔赞美的是她一样。
“如此美丽的女人想他,他一定会感到很幸福。他是一个好人,他把我从一个挨饿的村子里带到这里。为这个,我一生都属于他。”
比希红着脸走开了。这是玛丽塔听到的她最长的话了。很明显,这个小侍女已经爱上了她这个强大的主人。她发现这事很有趣。
玛丽塔设法使比希相信了她喜欢她。
因此这个小侍女十分愿意帮忙。
她答应等玛丽塔从花园里散步回去后为她准备一切,还答应,哈曼德将不会阻止她。
但是,她现在却和加布里在一起。
除了他以外,她为什么不能把一切都忘掉呢?
在凝固的空气中,夜来香的香味显得很浓。
橘黄色的大蛾有的绕着灯笼飞舞,有的在柔软、白色的花蕊中飞进飞出。
残破的拱形棚架上挂满了各种爬虫,这些虫类构成了一幅幅色彩斑斓的图画。
加布里看着玛丽塔发亮的眼睛,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美人?”
“我正在想当你吻我和在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你有什么的感觉。”她轻声说着,垂下了眼睑。
唉,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骗他。
所幸的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谎言。
“我的想法和你的完全一样。”他说着把她抱到一堵石墙上。“现在应该是让我重温一下记忆的时候了。”
他脱下了她绿色的丝绸上衣,她感觉到凉凉的石头贴着她的肉体很舒服。
她下身只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紧身裙子。
裙子的两边都有开口至膝盖。
加布里迫不及待地用手一下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部。
抱起屁股,把她的双腿放到他的腰后。
然后极其迅速地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
他的急迫感泄了玛丽塔。
这种时候已顾不得缓慢和轻柔了。
尽管她自己也很放纵,但每当和他亲近的时候,还会受到他那种迫不及待的影响。
看加布里如此冲动地需要她,会给她一种权利的感觉。
她稍微动了动,这样她两腿分开正好坐在了他坚挺的性器上。
他热乎乎的,硬硬的阴茎也正好紧贴在她裂开的阴唇上面。
她的阴阜紧紧地压在他肚子下鬈曲的阴毛上。
她吻着他强壮的颈部,感到他略带潮湿的皮肤上有点咸味和柠檬油味。
对着她的嘴,加布里疯狂地吻着。
她充满了兴奋,他俩的舌尖在一起舔着。
她用力把他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感到他快乐的呻吟在她的喉咙里震动。
轻轻地把她贴在自己的“柱子”上,加布里前后推移着她,阴茎擦着她的小阴唇。
他又用了一些力气,潮湿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擦来擦去。
每一次磨擦都紧紧顶着她的阴蒂。
她知道,他很想插进她的阴道。
她的整个身体由于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紧张。
但他还在尽量延长插入前爱抚的时间,随着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感情的加深,他性欲的急切变得温和了不少。
明白了这一点,她觉得感情上对他有一种无比亲密的升华。
唉,加布里,要是卡西姆没有加入进来的话,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任何人都不要。
“拥有你,想你是一种多么甜蜜的痛苦,”加布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几个月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头上的葡萄藤开花的香味充塞了玛丽塔的鼻孔,她抬起头来看着月亮,加布里坚硬的阴茎擦着她的阴部。
此时,她已经很湿润了。
由于她的阴液,加布里的阴茎已变得滑溜溜的了。
他们两个身体的内在呼应非常协调。
突然,她想要加布里插进她的阴道。
借此来理顺她烦恼纷乱的思绪。
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
她把身于向他靠上去,一味地狂吻着他的嘴,可是,他却向后缩了缩。
时间好像在空中凝住了,非常宝贵,永恒不朽。
凉爽皎洁的月光洒向了大地。
玛丽塔好像感到柔水似的月光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子。
加布里呻吟一声,最终插进了她的肉体,他坚硬的“柱子”填满了她的“缝隙”。
她对着他的嘴喘着气。
她从两边夹紧双腿,挤着他的腰部,她感觉到了他身上隆起的肌肉。
他的双手滑到了她屁股底下,紧紧抱着把她的身体朝他紧了紧。
她的两个脚踝碰到了一起,并交叉着缠紧在他的后腰上。
当他们的身体在猛烈地摆动的时候,她再用脚勾住了他的腰,硬是加了把劲使她的阴部向他挺过去。
加布里抱起了她的全部重量。
她非常清楚,他十分强壮有力。
他稍稍弯了一下双膝,身子向她倾了倾,这样,他在她的阴道里就插得更深了。
他英俊的脸庞由于过度的激奋而变得紧张起来。
他很温柔,可同时又十分猛烈。
如此强壮的一个男人,却又是如此容易地被伤害。
她觉得在她的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奇怪的情感。
而她正被这种情感所控制。
他俩的爱情当然绝不止两个肉体的结合。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喉咙里升起。
如果一切事情都仅仅是肉体的该有多好啊!
两个健康的肉体在一起享受彼此的快乐。
仅仅如此,可这要命的感情确是如此地让人感到莫名其妙。
这是爱吗?
还是着迷?
甚至是对他受煎熬的同情?
不管是什么,对她来说都不要,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已太晚了。
她已经被加布里吸引住了。
他们为什么还要重逢呢?
当加布里走出卡西姆的房子时,她就想着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了。
如果真这样的话,事情也许会好些,可是现在,一切都搞得那么复杂。
加布里的脸贴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呼吸烙着她有汗的皮肤。
她用双手抱紧了他,勃起的乳头涨进了飘动着的丝绸外套中,高潮来了,接着她需要放松一下身体,可是脑中混乱的想法却无法停止。
她的嘴由于自己的恼恨而扭曲了。
可加布里却误解了她的这种表情,说了许多爱抚她的话。他灰黑色的眼睛由于强烈的兴奋而发着亮光。
玛丽塔闭上双眼,不去看加布里将达到高潮而更加兴奋的脸。
她自己的高潮已过去了,但加布里没有认识到。
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头上喘着粗气把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她的体内。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她被她自己的脆弱淹没了。她恨自己。
甚至在这种“神圣”的时刻,她还在背叛着他。
当加布里如此忘情地享受和给予她肉体快感的时候,她的内心里还想着卡西姆。
无论发生什么,卡西姆总是占据着她的内心世界。
玛丽塔一个人独自在寝室里吃了晚饭。她毫不介意。就目前来说,一个人待着比较适合她。
……
她知道,莉拉一定正在享受着欢快的乐趣。
她为她的朋友高兴,自从和她在一起开始,玛丽塔就没有忌妒过她。
其他的女人总是一开始相互依赖,然后为一点点小事争吵不休,接着相互背弃。
可玛丽塔和莉拉的关系一直非常常好。
就像建立在彼此内心的慷慨大方上的一样。
莉拉和玛丽塔是早些时候一起被介绍给奥特莎米认识的。
玛丽塔一开始就被这个日木女人的优雅举止和她那种典型的异国风味所吸引。
她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的头发。
长长的,直直的披在肩上,像黑色的丝绸在脑后闪闪发光。
奥特莎米略长的鹅蛋脸,红红的小嘴巴,以及那一双小小的眼睛,都显得很奇妙。
玛丽塔情不自禁地要盯着她看,几次想移开视线都不能。
奥特莎米穿着花绸长裙,长长的袖子,宽宽的腰带,看上去真是怪怪的。
她搞不清楚奥特莎米到底是漂亮呢,还是仅仅因为新奇。
她的房间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朴素:黑红色的油漆家具,地面上铺着编织的草席,床边连着梳妆台,地上还有几个蒲团。
这一切都给玛丽塔的感觉是不必要的平淡。
当她坐在低矮的桌子旁,奥特莎米给她端点心的时候,她心里感到很不自在。
莉拉看上去没有她那种想法,好像完全是在家里一样。
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外面院子园里的一排小树。
奥特莎米的法语讲得很好。
她和莉拉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显得十分投机。
装茶的碗是蓝白色的,很精致。
莉拉发现她和奥特莎米都喜欢音乐,就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晚上一道去日本妇女的聚会。
现在一个人了,玛丽塔一点一点吃着塞杏仁的红烧茄子。
她把食物放在银盘里,搅着圆圈。
跌坐在长沙发上,她叹了口气。
看来,她和莉拉只要遵守哈曼德的意旨,她们终会自由的。
她们就好比是被困在一张丝网里的蝴蝶。
这种处境使她感到抑压。
她喝了一大杯柠檬汁,然后叫来了比希。
从这个小侍女那里得知,哈曼德今天晚上支走了所有的随从,要一个人待一晚上。
时机太好了!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比希微笑着拿出了一只大木盒。
玛丽塔打开盖子住里看了看。
“太好了,比希,现在给我打扮一下,要妆扮得像早晨的星星一样漂亮。然后去问一下我的主人哈曼德,他是否愿意让我去他那里,要最恭敬地问。”
她进入他房间的时候,哈曼德正在看书,她默默地站在那里,一直到他抬起头来,然后才把门关上。
灯光照在他厚厚的棕色的头发上,闪闪发光,把他两边太阳穴上的灰色头发区分得很清楚。
他具有强烈个性的脸由于平静而略显冷漠。
他的内感嘴巴紧闭着成了一条直线。
他看书时,用两手撑着下巴。
他看上去完全被书中的情节吸引住了。
她以前从没想到过他还会是一位学者。
“你要求来我这里?”哈曼德威严地合上书本,把它放在了一边。“我必须承认,我很奇怪。你有什么抱怨吗?他们对你不好?”
他第一次开始注意到她的打扮,两眼不自觉地移开了她的脸。
玛丽塔进入他的房间时就很自信,知道他会很仔细地注意她。
她掩盖住了得意的微笑。
他怎么能够不破迷住呢?
比希的手艺棒极了。
“您的照顾无可挑剔,我的主人。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我想对我多了解一点会使您高兴的。我希望我没有妨害您的清净吧?”
哈曼德没说什么,用手做了一个叫她放松的姿势。
他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闪烁着红光,她可以想像到他正在猜测她的来意。
当然,他肯定明白,她来是一定想要什么的,但会是什么东西,他一时还说不上来。
她清澈的蓝眼睛里闪耀着狡黠的神情。
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她走进来的时候,她故意不走在地毯上,这种凉鞋的木跟、铁掌发出的刺耳声响会把他的眼光引到她要去的地方。
哈曼德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的装着打了一个哈欠。
他正斜躺在一张低矮的长沙发上。
当她走近时,他抬起了身子,用两个肘部支撑着。
他仍然不说话。
她看见他咽了一下口水。
于是她心中掠过一丝笑意。
是的,你的嘴是太干了。
她想道,对你来说,现在正是时机。
我知道什么东西会点燃你的情欲。
当她快要接近长沙发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弯下腰去,好像是整理一下她的凉鞋。
她从腰部弯下去,而两腿挺直,形成一种美妙的姿势。
伸直的手指一个个轮流在两只脚面上滑过去。
然后抱了抱两个脚踝,再向上摸了摸自己圆滑的小腿。
哈曼德的眼光紧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审视着她的姿势。
这种姿势正好充分显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
玛丽塔把头转向一边,看了哈曼德一眼。
这一眼给了他一种鼓励和喑示:她完全愿意。
然后,她慢慢地直起身子,而对着他。
双手放在臀部,两腿微微分开,她让他看了个够。
她长长的头发向上卷起,紧紧地盘成了一个小小的发髻,就像一个贝壳一样。
水晶玻璃的别针在发髻中间闪着亮光。
这一朴素的发式使她的头看上去小而妩媚,从而更突出了她的脸部。
由于缺少装饰,显得她脸部轮廓分明,鼻子圆滑干净,明亮的蓝眼睛更是那么水灵。
就是裸露着后颈也使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娇小、脆嫩,那样的楚楚动人。
她的全身装束也是非常让人想入非非,她知道,她的这种鲜明的对比;整洁的头、纯朴的脸,几乎像孩子似的那样纯净,她的整个身体却极其性感的打扮,都将成为强有力的、效果极好的煽起情欲的引子。
她的耳朵上挂着水晶耳环,但双肩、双臂却裸露着,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一条襄有金带的宽宽的腰带紧紧束着腰肢,使她的两个乳房高高耸起并露在外面。
两个乳头罩由晶体饰品点着黄金做成,中间出一条小链子相连。
“走近点,”哈曼德嘶哑着嗓子说。
乖乖地,玛丽塔走了过去。
她每一步都很小心。
一边走,一边量着步幅,两个屁股左右摇晃着。
在长沙发的旁边,有一张铺着垫子的凳子。
玛丽塔停了下来,看着哈曼德的眼睛,她高高地抬起了一条腿,把脚踏在凳子上。
她凉鞋的后跟在绣花的凳垫子上压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哈曼德的眼光从她的小腿开始往上移到弯曲的膝盖,然后看着她两腿中间的私处。
在她下身有一个特殊的小夹子夹在她的小阴唇上,上面还有一颗珠宝饰品,在前面垂下来,像一道小子遮住了她的裂缝口,哈曼德看到这个夹子时,睁大了眼睛。
玛丽塔内心感到一阵小小的骚动。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使你开心。”
“你确实做到了。”哈曼德支吾着说。
他如饥似渴地陶醉在她美妙的身体,但他的眼光却正如她估计的那样,停住在她的双腿和双脚上。
当他跪下来,仔细地观察她的双脚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鉴赏家的兴趣原来在她的双脚上。
这一发现倒使她感到陷入了困境,不知道怎样去移动自己的双腿,特别是双脚,尽可能地使它们看上去更迷人。
她穿了一双金丝锦缎的凉鞋,外而包着水晶饰品,使她的脚趾和脚跟都露在外面。
她的凉鞋是拱形的高跟鞋,她的双脚就等于站在鞋子的拱形部位上,她全身的重量就停留在两个大脚趾上。
金色的皮搭扣紧紧地扣在两个脚踝交叉着沿着大腿上升,一直绑到裆部。
她改变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两腿并拢。
这样,她的淡黄色,卷曲的阴毛就像刷子一样,刷着皮搭扣最上面的带子。
哈曼德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但有些看不到。
比如说,比希为玛丽塔修了脚趾。
如果要他要检查的话,他还会发现一些专为他做的细节。
从他的反应上看,可以看出,他确实还想做些除了看以外的事情。
他不舒服地改变了一下姿势,因为在他的腹部下面,有东西明显地胀了起来。
她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了微笑。
“我来这使您开心吗?”她问。
“你知道,我很开心。”他说,“你很聪明,知道什么东西会使我高兴,你想赢得我特别的钟爱的话,除了打扮得漂亮外,还必须进一步做点什么。”
“您的意愿就是命令。”她甜甜地说着,两手从屁股上挪开放到了两边大腿上,张开的手指玩弄着金黄色的鞋带。
哈曼德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阵痉挛。
“坐在凳子上,”他命令着她,急速地离开了沙发。
她依言坐下,挺着腰,两膝并拢,高跟鞋迫使她坐下来时两个脚踝向上直挺着。
哈曼德在她前面跪了下来,低着头看着她。
这一幕使她感到一阵激动;
这个强大的,独裁者似的大人物在她面前,居然愿意卑躬屈膝。
他抬起了头,立即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错了。
在哈曼德的脸上,一点也没有谄媚的表情,很明显,他还是主人,而她还是供他泄您的奴隶。
哈曼德并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色小子,会向她的美色屈服。
他是个成熟的,并有着丰富经验的人。
而且,他很机智,老于世故。
在他的城堡里,他的话就是法律,他属下所有的人都十分敬畏他。
她清楚,她必须牢记这一点,不能出差错,否则,一切都会搞砸。
想到这一层,她从脊梁上起了一阵颤栗。
她现在开始怀疑,她这一次秘密前来是不是自投绝境。
只有比希知道她来这里。
万一她需要有人救命的话怎么办……?
“把脚抬起来。”他下命令似的说道,使她惊醒过来,赶紧照办。
“是,我的主人。”
玛丽塔向他伸出一条腿。她的脚尖细而柔美。哈曼德抓住她的脚,用两个手掌握着。手指在鞋面上滑动着。
“漂亮,真漂亮。”他自言自语道,“这样小的一双小脚,每一个脚趾都完美无缺,每一个趾甲都似一个贝壳。”
他弯下腰去,吻着每个没有趾甲油的趾甲尖。
当他吮吸着她的脚趾和吻着她露出鞋外的脚背时,她看到了他吃惊的表情。
比希用麝香涂了她的脚,而且在每个脚趾丫中间还涂了不同甜味的蜜糖。
哈曼德把她的大脚趾拉近,放到嘴里的时候,他的呼吸开始加快了。
他用力地吮吸着,发出一声轻轻的快乐的呻吟。
有点惊恐地,她僵硬地伸出大腿。
她原先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怪事。
但当他热乎乎的舌头伸进她的脚趾丫舔着上面的蜂蜜的时候,她发现这种感觉有一种独特的感受,同样让人感到激奋。
他的手指抓着她细细的脚踝,然后慢慢地向上移到她的小腿上。
而他的嘴却吻到了她的脚跟。
他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吻着和赞赏着她的一双脚。
然后才叫她到沙发上去。
而她也由于长时间的抬着脚,两腿开始感到酸痛。
“摆好姿势,使我能接触到你的身体。”他说,“我要检验一下你自己所说的『愿意』。”
她用两手撑着沙发跪了下来,弓下腰去,这样她的阴部就向外凸了出来。
这是卡西姆教她这样摆弄的。
这是大部分男人都感到兴奋的一种体位。
圆润、丰满的大阴唇以及整个外阴部的形状,都是引起男人性欲的中心点。
能使人产生一种几乎最原始的迷惑力。
她自己内心里却在好笑,心想她从一个纯洁的修道院的姑娘开始到现在,变化可真大啊!
卡西姆的莉拉给她的教导真不错。
夹在她小阴唇上的小夹子露了出来,上面的珍珠被小阴唇夹在中间,使它不致于左右摇晃了。
哈曼德伸出手,抓住了它,好玩地把它从她的小阴唇上拉了下来,这一拉,重重地刺激了一下她的阴蒂,使她忍不住向他的手上摩擦回去。
“你训练得很好。”他有趣地说,放下手中的东西。“但这不是我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东西。”带着一种戏弄的微笑,他走开了。
到现在,她对自己失去信心了。
迷惑地看着哈曼德在脱衣服。
这发生的状况跟她的计划根本就不符了。
她原来估计,他一定会想要插进她的阴道。
啊!对了,他很有可能比较喜欢紧一点的阴道口。
她翻过身来仰躺着,抬起双脚,用大腿夹紧了自己的外阴部。
但哈曼德乐意她坐起来,这样看来,他肯定会有别的什么要求。
她衷心希望,她能满足他。
他很快脱掉了上衣,只剩下一条宽松的白色丝绸内衣。
爬上沙发,他斜靠在上面。
他坚硬的阴茎把内衣顶得高高的。
哈曼德解开了内衣。
玛丽塔一眼就看到了他古铜色的皮肤和满是肌肉的身体。
身上还有一层棕色的细毛。
在他的下腹部有一道很大的伤疤。
这无疑破坏了他完全的体态。
玛丽塔看着吓了一跳。
“面对着我。”他说。
托着她的下巴,他把她的脸托到自己的面前。
然后把他的嘴印上了她的嘴。
他的吻是温柔的,带着感情。
她感到有点奇怪,他倒像有点感激她,可是她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一会儿前,他对她的性诱惑还无动于衷,只是当作一种消遣。
他注视着她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全部印到他脑海里似的。
他的眼睛还透着一种好奇。
她做了什么呢?
值得他这样动了真情?
她向他胆怯她笑了笑,用来掩饰她对他一系列的反应所产生的迷惑。
她轻轻地推了推他。
哈曼德确实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
不管怎么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体上将会安全可靠些。
他的内心太深不可测,太神秘。
她向他靠过身去,伸手向下摸着他的小腹,用手指套住了他的阴茎。
但他的手同时向下抓住了她的手。
“不,不是这样。”他说着,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一把弯匕首。
“等一下,在我的程序里,会有时间来享受这种乐趣的。你花了那么大的努力来要我开心,为什么要这么快就进入最后一步?”
他轻松地说着,可是他手中的匕首却使她感到很紧张,弯弯的吓人的刀刃反射着灯光。
刀柄上襄着漂亮的红宝石。
他拿着刀子干什么呀?
她全身有点发僵。
一股莫名的恐惧钻进了她的骨髓。
她低估了他。
“你这傻瓜!”她训斥着自己。“我的放肆可能侮辱了他,他现在要杀死我了。”
哈曼德看出了她的害怕。微笑着向她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不信?看着。”
慢慢地,带着极大的满足,他把像剃刀口一样锋利的刀刃滑进了她凉鞋上绑在脚踝的带子。
她的皮肤上感到了刀刃的阵阵凉意。
当刀割进皮带的时候,发出一声轻柔的声音。
每割一次,皮带就从凉鞋上断下一节,他的脸部就出现一次轻微的颤栗。
他终于把她凉鞋上的带子全部割断了,只剩下脚趾上的金属带。
他把刀放在一边,慢慢地把凉鞋从脚上脱了下来。
金色的长鞋带仍然系在她的两个脚踝上,腿上带子也仍然交叉绑在腿上。
“我从没看到过如此迷人的镣铐。”哈曼德自言自语地说着,吻着她脚上被鞋带挤压而成钻石形凹下的皮肤。
直到现在,她确信他不会伤害她了。
玛丽塔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刚才对这把匕首的恐惧就好像是一剂调味品,为当时的景况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随着紧张情绪的松懈,她自然而然地去迎合他了。
他的出人意料,对一切主导的神情已充分赢得了她对他的尊敬。
哈曼德从下到上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品尝着她的腿。
当他用脸颊擦着她的皮肤时,她感到他的胡须有点扎人,弄得她痒痒的。
当他吻到她的大腿根部时,他停了下来,戏弄性地朝她瞥了一眼。
她全身感到收缩起来,她期待着他来分开她的双腿,她已经忍不住,渴望着他这样做。
事实上,她好像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需要一件事。
这样的一种意识使她吃了一惊。
他们之间情况已起了微妙的改变。
当她进入哈曼德的房间时,她想像中应该是她来主宰事情的发生。
哈曼德肯定会在她的掌握之中,当她穿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近他的时候,他的眼光不可能不被吸引住。
这是她的意图,要设法让他需要她。
最后,按她的如意算盘,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她完全低估了他。
很显然,他确实需要她,但完全是按他自己的方式,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馀地。
他非常自信他对她的支配权。
她不得不敬仰和佩服他玩弄她的方法。
自从她走进这间房子起,他就一直绝对地占据着主导地位。
卡西姆也是这样,有着十分坚定的自制和自重能力。
她的这一想法使她觉得曼德对她更有吸引力了。而她也更想和他进行做爱。
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掉进了自己设置的陷阱里。
此时,也不用去想别的了。
她只感到哈曼德热乎乎的嘴吻着她的阴部。
在夹子下面的阴蒂开始抽动,已经勃起。
她强烈地渴望着哈曼德能吻她的阴蒂。
她的小腹由于性欲的来临而开始收缩。
加布里留在她体内的情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她向哈曼德弯过要去,以便她的屁股能做一些迎合他的抽动。
“啊,别这样,我想不要这样。”哈曼德笑着说,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阜。
可是她的腹部却由于迫切的性需要而猛烈地收缩着。
“这块香喷喷的宝贝要等到下一次了。这是我个人的乐趣。今天就到这里了。不行吗?你来是为了讨我欢欣。而我也知道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
她微笑着点点头,尽管她的失望一定已暴露出来。
因为他狡黠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按着,他又把她的脚翻过来翻过去地看个不停,再一次称赞它们的完美。
“我好像记得有一块地方的皮肤比较粗糙一点,难道是我记错了?”
“没错。是比希为我把它擦光的。她花了很长时间在这块皮肤上涂油、摩擦。”
“啊,比希做得真彻底。”他把嘴贴紧她的脚凹,仔细地舔着皮肤下映着一根蓝色筋脉的地方。
“真妙极了!”他喘着气说,轻轻地咬着她脚里柔软的脚掌。
“两个脚掌摸上去有点凉意,像丝绸一样光滑柔软。现在,亲爱的,我要你好好地使用它们。”
他重新调整了她的位置,让她坐在他分得很开的两腿中间。
“后仰过去,用手支撑住你的身体,对了,就这样。现在,用你那双漂亮的脚弄出我的快感来。”
顺从地,她开始用两只脚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轻擦着。
当她的两个脚掌接触到他热乎乎的肉体时,她的感觉也非常好。
她自己以前从来没想到她的一双脚也会那么敏感。
当脚擦到他的伤疤时,她都能够感觉出整个疤痕的外廓和边缘。
可是,哈曼德却由于吃痛而缩了缩身子。
她立刻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
“没什么。伤疤处的皮肤稍嫩了点。继续下去。”
她继续着。
他下腹虚的棕色鬈毛有点扎脚,使她感到痒痒的。
她轻轻地擦过他的伤疤,然后用脚托起了他的两阴囊,并用脚趾头在上面滑动着,逗着玩。
当她用脚趾头托起他的阴囊时,哈曼德的小腹变得紧张起来。
她自己的感觉是好像紧挨着天鹅绒般柔软的东西。
她使他感到非常需要她的抚摸,可是她却慢慢地伸出双脚,碰撞着他的性器。
当她用脚趾头从两边上下摩擦着他坚挺的阴茎时,那玩意跟着抽动着,给哈曼德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现在正是时候了。
她用脚趾和脚掌连接处的凹下部位紧紧夹住了它,上下套动着。
他宽松的包皮就在龟头上不停地滑动着。
很快,当他的包皮滑回去时,就形成了他湿润的,并略显紫色的龟头的一条皱折的领子。
龟头上小小的裂口处,冒出了一滴带咸味的“泪珠”。
玛丽塔用大脚趾醮着它轻轻地在他已充分充血的龟头上涂弄着。
她知道,他一点也没有缺少快感,他很满足,他的阴茎勃起得很硬,而且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现在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射精。
她用脚趾头碰了碰了他的龟头,然后滑到根部,擦着他阴茎底下敏感的部位。
哈曼德快活得呻吟了一声,接着拿出一瓶香油。“涂在你脚上,用两个脚掌包在我的阴茎上。”他轻轻说,“夹紧一点,使劲上下擦。”
玛丽塔在她的脚掌心倒了点香油。
闻到一股广藿香味。
按照他的要求,她用两脚紧紧包着他坚挺的阴茎,越来越快地摩擦着他已经油滑的阴茎。
她腹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感到酸痛起来。
但不管怎么说,她让他感到了快乐。
她的两个脚掌形成了一个套筒,哈曼德的阴茎就在里面滑进滑出,他的龟头由于兴奋发胀,所以上面的一层皮肤变得发亮。
由于她不停地套动着,他的龟头上冒出了清清的精液,使整个阴茎头变得潮潮的。
哈曼德闭上眼,仰起头,禁不住前后抽动着屁股。
他张开嘴,喘着粗气,当他的性高潮将要出现时,他整个身体变得紧张起来了。
射精时的那一刹那,他猛烈抽动着阴茎。
这种乳状似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溅满了她的双脚。
带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哈曼德向后一倒,躺在沙发上。
“来,到我这里来。”他轻声说着,张开双臂,把玛丽塔拉进了他的怀抱。
玛丽塔蜷曲着身体躺在他身旁。
一直等到他的呼吸恢复正常。
她的脸搁在他的胸脯上。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他身上明显的热度和气味。
这种人类最原始的体味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像。
她没有想到能和他这么亲密。
确实,她原来估计哈曼德会接受她提供的一切,换言之,也就是使用她的内容。
然后会叫她立即离开。
相反地,他现在搂着她。
好像她还不止是一个他用来发泄性欲的奴隶。
他不停地欠起身来吻着她的头顶。
或者抚摸她的肩膀和屁股。
她现在觉得他们彷佛是一对情人,或者说他想这样做。
她第一次感到对哈曼德根本无法理解。
这会不会是因为他孤独,或者是他平时没有欢乐?
他有罗克丝拉纳,这是千真万确的。
但那个女人对无论哪个人来说,都是个母夜叉。
比希也告诉过她有关那个日本女人奥特莎米。
对于她,哈曼德一直很爱慕和尊敬。
但按照此希的说法,他们俩人的性关系充其量也只能说勉强凑合。
一会儿后,哈曼德改变了一下姿势,而对着玛丽塔。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的双眼,好像要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似的。
她又一次觉得,他对于她给他的满足是感激的。
他并没有那种做完爱就绝情的味道。
她抬起头来,向他娇弱她笑着。
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给的了。但她感到他还很饥饿。
“你给了我很多。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有劲。”他说着,声音非常小,以致于她不能全部听清楚。
然后,他恢复了常状,微笑着用两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
“那张桌子上有两只杯子,拿过来。我们一起喝杯酒,然后再回去。”
玛丽塔用一块绸布擦了擦杯子。倒了两杯酒。这种葡萄酒色呈石榴红。味甜液浓。她喝了一口,享受着这几个月来一直禁酒后的第一次破禁。
“谈谈你自己,”他说:“来卡西姆那里以前,你做什么?”
于是,她就讲了有关她的家乡马尔底尼克的情况。
她原来出身高贵;她的家拥有一片甘蔗园等等。
当她描述她家波特罗埃里周围茂盛的场物和葱翠的山林、以及市场上诱人的蔗糖和咖啡香味,还有当地妇女头上鲜艳的头巾和围巾的时候,哈曼德听得非常认真。
他似乎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很吸引人。
和他在一起谈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发现她正在讲着她早已忘记了的往事。
童年时美好的记忆和亲密的伙伴克罗汀又回到了她身边。
她向他诉说着她和它的这位小伙伴在旷野的场物园里是如何的玩耍,就像是两朵生长在甘蔗园边上艳丽的红黄色小花一样,自由自在。
“那么,克罗汀现在在何处呢?”
“她仍然在卡西姆的后宫。”
由于谈到卡西姆,即刻一种不谐调的气氛融进了他们的谈话。
她发现他后悔刚才的问题。
他皱起眉头,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
然后,他又很技巧地把她引到其它的话题上;很快地,她完全被他在海上航行的经历吸引。
他的谈话栩栩如生、生动迷人。
许多地方都带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极其幽默的色彩。
他的成熟和经历都使人感到和他在一起谈话要比和一个年轻人在一起谈话更有意思得多。
当他笑的时候,他分得很开的两只眼睛闪着微光,但在皱纹的包围下,几乎都看不出来了。
她发现,她非常快活和他在一起。
几乎忘了问他,她是否可以获得更多一点的自由。
当他建议说时间不早了,她该走了的时候,她感到很失望。
现在,莉拉很可能还在和奥特莎米在一起。
她们俩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照看。
再说,蜷伏在他身边是那么的舒服。
他的手臂放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手抱着她的膝盖。
葡萄酒使她的身上和脸上增添了一层令人愉快的光辉。
她几乎开口要求留下来。
从他的表情中她也感觉到他想要她这么说。
但是,在他身边过夜将会和他建立危险的亲密关系。
她的原计划已经泡汤了。
她不想把事情搞得更糟。
最好是把他引进一个甜蜜的陷阱里边。
她现在好像已经成功了。
她感到已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一种新的情感。
如果她自己不是虚情假意的话。
她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在她走前,哈曼德给了她一个精美的小皮盒。
“不,现在不要看。这是给你今晚的报酬。”
“可是,奴隶是不拿报酬的。”
“你必须明白,你已经远不止是一个奴隶了。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这个小盒子,当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希望你会知道这个时机,给我戴上它。”
最后一吻,他让她走了。
罗克丝拉纳悄悄跟在比希的后面。
猛地抓住她的一条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
房间里明显的迹象表明玛丽塔精心打扮过。
梳妆柜上放着水晶头的别针和香水,以及刷子和梳子。
换下来的衣服扔在一张椅子上。
罗克丝拉纳只看一眼就明白了一切。“她在哪里?”她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告诉我,你这个小贱人,否则我发誓要折断你的手臂。”
比希痛得睑都变歪了。
“谁在哪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跟我玩把戏。玛丽塔在哪里?我任何地方都找过了。她既没有和奥特莎米在一起,也没有和加布里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并没有说哪里……”
“撒谎!立刻告诉我!我想不需要再警告你。”她恶毒地使劲扭了一下比希的手臂。
比希痛得流下了眼泪。“哈曼德……她……她去他那儿了。”
“但这根本不可能。他一再强调今晚任何人不准去打扰他。”
“是真的。请松手,我都要疼死啦。”
罗克丝拉纳一把推开比希,穿过房间走过去。在地上有一只雕花小木盒。
盖子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罗克丝拉纳看着,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满腔的怒火气得她嘴巴都变了形。
一脚踢开那盒子,她把手伸到挂毯后面,摸到了墙上的壁龛。
随着一阵嘎嘎声响,一块石板向内旋转了进去。
罗克丝拉纳立即消失在石缝中。
比希跟在它的后面,抽了抽鼻子,抚摸着疼痛的胳膊。
沿着秘道,罗克丝拉纳走得飞快。
她不敢相信这个法国女人的冒险。
没有人敢违抗哈曼德强调的命令。
她想着将看到哈曼德命令惩罚玛丽塔,她的嘴上挂起了冷笑。
到达哈曼德的住处时,她恰好赶上看到玛丽塔离开。
当她看清楚玛丽塔的装束时,气得她两个眼睛都快要冒出来了。
可一转眼,玛丽塔转过走廊消失不见了。
盯着玛丽塔消失的地方,罗克丝拉纳几乎要量过去。
她原先以为她来这里可以看到曼德是一个人待着的,玛丽塔被交给了卫兵。
很明显,玛丽塔和哈曼德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了。
一股强烈的怒火自她内心升起。
她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弯腰退了几步,转了个弯,朝哈曼德的私人寝室走去。
没有哈曼德的许可,她从来不敢从这条路进入他的房间。
可是,此时此刻,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
当她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时候,哈曼德着实吃了一惊。
他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罗克丝拉纳站住了。
对她自己的轻率地撞进来感到犹豫不决。
她从没看到过他如此恼怒。
“突然来是什么意思?”他冷冷地说道。
但罗克丝拉纳气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警告的信号。
“她在这里,就是刚才,那个法国女人,是不是?可是你说你想一个人待着,任何人都不要,甚至连我也不要……”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她惊奇地感到,她几乎要哭了。
“你忘记了你是谁了,罗克丝拉纳。你怎敢来管我的事。立刻走。你自己想想,我没有把你扔出去已是你的运气了。”
罗克丝拉纳后退了几步,“但是你让她到你这里来了。她为什么如此特别?她并不像我那样爱你。她只不过是在等卡西姆来。你等着看好了,卡西姆走的时候,她也一定会跟着走的。”她说着一直到哈曼德向她挥手才停了下来。
“现在就给我滚!”他咆哮着,“一句话也别说了。否则,我发誓,我会把你扔给那些劳工们,让你做他们发泄的工具。”
罗克丝拉纳最终走了。卡在她喉咙里的啜泣几乎使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