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懿蕙朦胧中挣扎着,脑袋发涨头痛欲裂,意识像棉絮被风刮到处乱飘狂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身体自然反应手脚乱动摸索,眼睛睁开却是暗蒙蒙一片,还以为视力有问题,伸手想揉眼睛才发现上半身被套进一个麻布袋。
一发现被拘束,马上反应出呼吸不到空气的假想,手舞足蹈把麻布袋拉扯开来,一下子光亮的视线反而刺激自己闭上眼睛适应光线反差。
重新睁开眼睛大口呼着新鲜空气,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鼻子里是砂石水泥粉尘的工地味道,自己坐在一片脏乱厚积灰尘的水泥地上,四周只有裸墙和栋梁支柱,窗户留着空口洒进阳光还有灌入流风。
壁柱的阴影之间,还有没拆撤掉的金属鹰架,地上除了碎石灰尘就是破烂的旧报纸和饮食垃圾。
正面对着一套像是垃圾场捡来的破旧沙发,沙发上面坐着一个身材修长但是肌肉却很精炼的男子,只是脸上画着脸谱般的油彩粉墨,奇异的妆一路延伸到脖子散逸在赤裸的肩胸。
沙发后面站着两个略矮一些但仍是肌肉发涨,同样画成脸谱妆的男生,被晒黑但是肌肤紧绷光滑到有些发亮,看起来像是发育中的少年。
那个脸谱,像是庙会祭典活动里的……八家将。
“……你们……是谁?”本能产生害怕的强烈预感,方懿蕙颤着声问。
对面的三个人没有回答,怒目逞嘴看不出表情,但是藏在阴影里面却格外显得鬼魅般的妖异和肃杀。
方懿蕙转头环顾四周,发现夏玉婵在自己身后,双手分开被抬高拉起用铁炼绑住,整个人被吊立着只有双脚高跟鞋鞋尖微微触碰到地面。
“玉…婵,玉婵!”方懿蕙紧张地大叫,但是夏玉婵垂低着头,显然还没醒来。
“你……你们……要怎么样?”方懿蕙回过头问那三个人,心里害怕到快要哭出来了。
“干你。”坐在沙发上的黄少隼说。
“什……么?你说……什么?”方懿蕙紧张到脑袋一片混乱,无法理解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干!你!啊!”黄少隼站起身,用尽力气大吼。
张顺堂和刘继朗手撑着沙发翻身跃过,不发一语沉默着往方懿蕙跑过来。
方懿蕙这才回神过来,慌乱地站起身拔退就跑。
张顺堂最先接近,伸手搭在方懿蕙肩上,方懿蕙尖叫着挣脱肩掌继续往前跑,没有看见张顺堂狎玩的笑意。
刘继朗跑更快,横在方懿蕙面前,张口无声大笑手舞足蹈。
方懿蕙脚步前冲来不及收势,整个人撞进刘继朗满怀。
刘继朗身上浓烈的汗味和体味像是恶心又邪恶的诡丝钻进方懿蕙鼻内,方懿蕙抡起拳头轻捶刘继朗胸膛,但是一接触到汗湿黏滑的赤裸肌肤,又吓得缩手,转身又往回跑。
才转身就看见张顺堂在身后慢慢跳着舞步接近,心慌意乱朝右边跑去。
一拔腿刘继朗就拦腰箝抱住方懿蕙,方懿蕙腰上一紧吃痛,整个人尖叫胡乱挥动手脚。
张顺堂走过来伸手就往方懿蕙胸部抓揉,方懿蕙叫得更大声,用力地挥手抵抗张顺堂的凌辱。
张顺堂猛然抓住方懿蕙的手腕用力分开双手,方懿蕙被架起来心里更惊慌,害怕的情绪满满塞在喉咙快要吐出来。
用尽力气伸腿前踢,但是踢空徒然失去重心往后仰让刘继朗抱得更结实而已。
张顺堂抓住方懿蕙踢出来的一只脚用力往上抬起,让方懿蕙像是跳芭蕾舞般大抬腿的动作,顺势撩起方懿蕙洋装的裙摆,粉红色缎面内裤一览无遗将私处包得饱满,光滑柔亮的裤面圆圆隆起,裤头是蕾丝花纱绕着腰,而长筒丝袜的袜头也是蕾丝花饰缠在大腿根部。
张顺堂淫邪一笑,伸手要往方懿蕙下体捞去,方懿蕙使尽吃奶的力气扭动身体挣脱刘继朗的腰抱,翻身一滚也踢开张顺堂抓握住的脚踝,整个人很狼狈地滚在地上。
洁白的洋装已经开始污脏各处,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开始散乱,耳边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后弄掉,鬓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很不舒服。
细嫩的皮肤开始冒出挣扎缠斗红肿的痕迹,微微还有刮伤破皮渗着淡淡血珠,丝袜没破只是沾了脏黑手印和土泥灰尘,还有拉扯间快要裂口的粗糙纤维袜面。
恶戏间的尖叫把夏玉婵惊醒。
但是夏玉婵什么也看不到,用力扭动身体发现双手被缚,踮着脚用高跟鞋尖勉强触地,手腕脚尖最纤细的身体部分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非常难过痛苦。
耳边传来方懿蕙惶恐的尖叫连连,自己却不知道身处何方不能动弹也目不识物,黑暗中紧张害怕恐惧猜疑各种情绪像吹饱气的汽球满满塞在夏玉婵的想像里面膨胀却无法宣泄。
“懿蕙,懿蕙你怎么了?”夏玉婵尖声发问。
方懿蕙闻声站起来,不知所以然地跑到夏玉婵身旁,发现夏玉婵戴着睡眠用的大黑眼罩,急忙想要翻开眼罩。
手一揭,光线一下子钻进夏玉婵黑暗的视觉空间,反而什么也看不到。
依稀瞥见方懿蕙惊惶扭曲的五官好像素描草图般的简略线条,还想适应视线看清楚却听见方懿蕙再一次的尖叫,然后眼前再度黑暗无边。
张顺堂一把按住方懿蕙的肩头用力往下压,刘继朗把夏玉婵的眼罩重新阖上。
张顺堂毫不留力,方懿蕙整个人面贴夏玉婵一路磨蹭着她的胸腹和下体往下跌跪,猛烈的力道加上地上的碎石沙粒,方懿蕙的膝盖像是爆炸般将痛觉裂散开来,已经无法尖叫而是哀嚎了。
“懿蕙!懿蕙!”夏玉婵不明就里,只知道无法想像的糟糕麻烦正在进行着,除了叫喊方懿蕙的名字,其余什么也不能做。
张顺堂朝趴跪着的方懿蕙掀开裙摆,粉红色缎面内裤往后包满圆而翘的屁股,臀肉将内裤撑得饱满光亮。
方懿蕙发现下体一凉,无暇顾及膝上的剧痛,整个人往前爬行,钻过夏玉婵的胯下,勉强站起身继续往前跑。
每跑一步膝盖传来的痛就强烈地撞击着脚骨,想像中好像骨头碎裂成尖锐细刃插进肌肉,再从肌肉透过血管将痛觉传递全身。
当然这只是方懿蕙的想像而已,方懿蕙痛到眼睛滚着泪珠,咬牙往前跨步奔跑。
一抬头就看见黄少隼。
还来不及想要往左还是往右逃跑,黄少隼就抬起脚,微微侧身扭腰凌空踢出毫不留情的狠烈一脚。
方懿蕙一瞬间以为肚子会破掉,像炮弹般的力量全数轰进腹腔,太激烈巨大的痛反而让方懿蕙什么都来不及感觉,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往后飞。
方懿蕙撞到夏玉婵的屁股才止住飞势,跌坐在地上,肩膀刚好靠在夏玉婵的小腿肉没让自己仰倒。
黄少隼继续走过来,站在夏玉婵面前弯腰从她的胯下空隙一把捉住方懿蕙的马尾,往沙发拖走。
方懿蕙肚子爆炸般痛着,被拉扯的头发好像就要跟脑袋分离,膝盖的痛已经暂时被忘却。
一连串兔起?落的攻击,方懿蕙根本就无法招架,仅存逃跑的可能性都被摧毁掉,终于放声哭喊出来,一哭就是凄厉嚎泣。
夏玉婵只感觉到自己的腿缝间有什么钻进又钻出,然后就是方懿蕙绝望的嚎哭,纵使想要冷静地分析判断或是鼓起勇气去面对各种可能会发生的噩运,这时都乱成一团,只能不断地尖叫方懿蕙的名字吸引她的注意力。
黄少隼觉得方懿蕙已经够吵了,再加上夏玉婵简直就让人难以忍受,于是走向夏玉婵,拢肘挪肩忽然奋力挥出一拳,拳头击在夏玉婵的小腹,力劲大到夏玉婵弓起身两脚悬空往后飞,但是双手被绑住,所以余劲难卸夏玉婵只能像钟摆一样垂摆扭动。
原本叫着方懿蕙的名字完全没有预期肚子会被痛击,过度突发的状况让夏玉婵无法控制地发出夸张而扭曲的呻吟和哀嚎。
看不见东西使夏玉婵更无所适从,夏玉婵的哀喊像是低劣的卡通配音,夸大而不切实际,听起来反而有点滑稽好笑。
黄少隼叹了一口气,猛然抬脚往夏玉婵的双腿间上踢。
“哎……啊……呜喔喔喔!”夏玉婵还没从该才的哀嚎中缓过来,下体就再被狠狠踢击,一下子拔高声音呜鸣。
只能夹紧双腿,但是痛楚从阴唇的裂缝渗透进来,然后在肉壁里面来回激荡,连子宫都隐隐感受到抽痛。
没有人说话。
只有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哀嚎声来回在这个空旷的楼层里回响。
夏玉婵隐约感觉到那个打她的人是要她闭嘴,由于处在黑暗里面,所有的触碰都像是可怕的意外无从预期,一旦被殴打,那痛的触觉一定会加上莫名的想像力和看不见的恐惧而加倍放大。
所以夏玉婵干呕着咳嗽,忍着痛把声音压低,只希望自己得喘气生可以宣泄释放在身体里面流窜的痛流。
最后终于只剩呵喔的喘气低吟,黄少隼满意地转身回走,重新拖曳着方懿蕙往沙发走,这边夏玉婵的声音才低下,那边方懿蕙的哭号又昂起。
被拖到沙发上,方懿蕙的丝袜已经被磨出破损的裂口了,还有擦伤的淡淡血迹渗出伤口。
窝在沙发里,方懿蕙只觉得这张旧沙发散发着低廉的皮革味,还混合着浓烈的汗味体味,甚至还有尿骚味,恶心到方懿蕙忍不住干呕作声。
黄少隼走到沙发后,又扯起方懿蕙的头发让她坐起身,然后拿出自己最惯用的束带将方懿蕙的双手后坳弯起枕在脑后绑起来。
接着俯身用手穿过方懿蕙的膝盖,将她的大腿环抱抬起。
方懿蕙坐在沙发上两手枕在脑后,双腿高高被抬起后折张开,整个人梨花带雨像个落难的洋娃娃。
谁先?黄少隼下巴一扬,示意张顺堂和刘继朗自行决定先后。
张顺堂微笑用手肘撞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虽然很想要,却又忍不住尴尬起来。
黄少隼嗤之以鼻,张顺堂用力推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才放胆一个人走向方懿蕙。
方懿蕙被用这么猥琐的姿势束缚已经在猜疑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各种惊恐的想像在心里发酵激涨,看到这群少年竟然还嘻嘻哈哈互相推让更觉得自己像廉价的货品随选随用,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咽哭起来。
“我的小弟还是处男,要好好教他喔,老师。”黄少隼低头在方懿蕙耳边小声调笑,方懿蕙没有意识到黄少隼知道她的身份,只听到处男就吓得魂飞魄散,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方懿蕙害怕地挣扎扭动身体,但是全身都被箝制束缚着,只有翘起来的屁股扭来扭去,圆臀将白色洋装裙摆撑得隆鼓,好像雪玉面团放在砧板上夸张地发酵膨胀。
刘继朗走近,粉红内裤若隐若现,还有丝袜袜头和内裤间隔的莲藕玉腿也柔滑润嫩,浅泛着血管淡淡的青蓝色反而使肌肉有真实人体的存在感。
刘继朗把裙摆往上撩,推挤到腰部,拇指用力按在隔着内裤的阴阜肉丘上面,指腹触碰到丰满而有弹性的肉体,加上内裤光滑的缎面使得按摩间滑溜却仍然吸附着。
方懿蕙发疯似地扭动下体,只是能动的也只有下体,反而像是配合着刘继朗以拇指为支点扭腰摆臀,扭动间肉丘被按出一道缝渠。
指腹再稍微加压,拇指竟然就几乎要陷进那道肉缝里面。
方懿蕙从来都没有经验过性事,更羞于自慰爱抚,即使是每天洗澡要触碰性器官都会让她脸红心跳:但是现在刘继朗大剌剌地直接刺激方懿蕙最隐私的部位,方懿蕙被指压按得像是触电般激烈,毫无防备地以哭音转成高亢的呻吟,瞬间凄厉就变成淫媚。
刘继朗却不急着要将方懿蕙破处,两手隔着洋装搓揉她的乳房。
方懿蕙的乳房并不袖珍,只是经常和夏玉婵站在一起好像就显得普通而平凡,然而刘继朗实际掌握的触感是丰盈满溢,虽然一只手掌可以覆盖住整只乳房,但是乳肉却顽强而有弹性地想从指缝间鼓胀出来。
不想麻烦老大将方懿蕙再折腾弄起身脱衣服,索性就暴力地从洋装领口使尽力气往下撕开。
没想到洋装的缝工用线很扎实,一撕之下并不是想像中的布帛扯裂声,而是沉闷的噗笃声,领口只有那圈织花绣饰扯烂。
方懿蕙一瞬间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激发了刘继朗的狠劲,刘继朗咬牙再用力撕扯一次,洋装终于应声而裂,一路从领口被撕破到腰腹之间,清脆而爽朗的纤维扯断声让刘继朗得意洋洋。
刘继朗望着袒胸露腹的方懿蕙,没有想过以前拿来说嘴或是性幻想的对象现在就躺在这里任他鱼肉,伸手用力掐捏被粉红色缎面蕾丝边胸罩包覆的乳房,乳肉从蕾丝缝隙若隐若现白嫩柔滑,忍不住就将乳房一直变型挤压,好像恶戏般测试乳肉的弹性可以到什么样的极限。
夏玉婵在黑暗中聆听着,一直都只有方懿蕙的挣扎哀嚎。
方懿蕙是怎么了?
说点话呀!
随便在哀嚎中加点台词,这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夏玉婵又急又气,恐惧和焦躁弄得夏玉婵快要发疯崩溃。
不想费心剥开胸罩扣带,刘继朗直接将胸罩往上推,比胸罩和内裤的粉红色还要更娇艳欲滴却又饱满鲜嫩的粉红色乳头像草莓那样镶缀在雪白色乳房上面。
像是可口的草莓小蛋糕两杯放在胸上,刘继朗低头就张口舔了上去,鼻间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揉合着体味而变得黏腻蜜甜,张顺堂说得没错,处女真的有香味,比起蔡诗萍那个被蹂躏到体无完肤的残花败柳,方懿蕙简直是人间极品!
胸口被刘继朗的重量压着,方懿蕙想哭叫喉咙却梗着无法放声,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呻吟。
刘继朗粗糙的舌面舔得方懿蕙很不舒服,像是拿着湿黏的砂纸磨着胸部,可是这样的舔拭却又牵动着胸口肌肤每根细微敏感的神经,来回吸吮几次,乳头终究是不能控制地翘立起来。
刘继朗忍不住用牙齿轻咬乳尖,竟然可以感觉到乳头在齿间轻轻颤抖,这样轻衔着固定,再用舌尖用力将乳尖往下压,乳头被挤压到乳肉里面,整个乳房的电流全部打开电得方懿蕙又痛又麻又酥,禁不住娇叱媚吟。
这样戏弄方懿蕙加上耳边销魂的啼叫,刘继朗已经无暇再花时间慢慢品味方懿蕙,裤子里的肉棒早就勃立抵着裤档磨蹭到越来越粗大。
把裤子脱下,肉棒立刻就弹跳昂立。
方懿蕙冷不防看见男性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裸露在眼前,而且还是紫红色怒涨着淫邪肌肉的龟头,吓到愣住发不出声音。
有了刚才扯衣服的经验,刘继朗决定不再逞强撕破方懿蕙的内裤,抓住裤头粗鲁地往上拉,黄少隼放开方懿蕙一只脚,刘继朗立刻将内裤脱扯出脚,让内裤寂寞地挂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
黄少隼重新抓回方懿蕙的脚,而且又往后强折,让方懿蕙的肚子被卷起压缩,整个下体抬高抵着胸部乳房,从阴阜沿着会阴到肛门全都赤裸地袒露在刘继朗眼前。
方懿蕙的阴部非常柔美,稀疏而微卷的阴毛像装饰在蛋糕上的巧克力碎屑散落铺陈却各有巧妙,胯下才没有像蔡诗萍都是咖啡色的沉淀色素,肌肤像雪又像玉,阴唇像是桃红色的蛞蝓懒睡在这片冰雪玉石丘陵上。
刘继朗剥开紧闭的阴唇,翻出内里的小阴唇,小阴唇像是有表情般笑了开来,上面黏着一颗小巧精致的阴蒂头,而阴唇的内里是一层又一层隐没着的粉嫩花瓣肉折。
“要来啰!”黄少隼在方懿蕙耳边悄声说。
“啊?”方懿蕙一下子分心去辨听黄少隼小声说什么。
虽然已经在蔡诗萍身上尝到初次的性味,但是面对心里幻想不断的方懿蕙,刘继朗却有着第一次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支配满足感,已经不是处男的刘继朗并不想跟方懿蕙谈情说爱,只想让每次绮媚幻想的最终段落在这里一次实现。
刘继朗抓着肉棒对准阴唇开口,用龟头试探通往里面的路径,然后两手撑住沙发,整个人用所有的体重加上自己沉身的力量,将肉棒一路贯穿到方懿蕙的阴道里面。
方懿蕙还没有想像过做爱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她喜欢电影里面柔焦的画面,男女主角亲密地调情,互相轻吻巧啄,白色被单遮着身体,小露香肩将身体互相交缠,后面的过程一定也是这么美吧!
方懿蕙不心急,虽然对性懵懂,却相信时候到了一定可以水到渠成。
没有想过会是被强奸夺走自己最珍贵的处女。
更没有想过会是比电影里面粗糙一百万倍的方式来经历自己的第一次,刘继朗的肉棒虽然被处女膜阻拦,但是那只是那么短暂而徒劳的抵抗挣扎,肉棒势如破竹捅破那层防御,一路插进整条肉茎长度可以抵达的深度。
而方懿蕙因为被折叠弯曲的身体,面对面看见自己的蜜穴就这样被捣入的直播过程。
太震撼使得方懿蕙脑袋一片空白,呈现短暂的呆滞。张着嘴却喘不过一口气,更忘了发出声音。
刘继朗一插到底却没有松懈,曲膝挺腰将肉棒挪出少许,感觉到活塞推进可以使力的轨迹,再度沉腰下捅。
这一次才把方懿蕙带回现实,下体被撕裂的痛比起刚才所有的殴打拉扯痛觉都不一样,就是专属那块隐密花园的碎裂崩坏,身体会不会像洋装一样,从下面裂成两半把自己分离?
“不要!”
方懿蕙终于用尽力气尖叫出声,没有害怕还是凄凉那样的感情成分,就是单纯的痛而放声喊叫。
刘继朗毫不理会一直抽插着方懿蕙,阴道里只有破处的血液略加湿润,没有快感的插入和温柔的挑逗,蜜穴里的花蜜根本来不及泌出。
可是刘继朗感觉不到。
刘继朗只觉得肉棒被紧到快要窒息的肉壁包夹住,可是直抵花心的感觉又爽快到飞上天,于是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不断累积肉棒传来的快感,每加速一次就是自己的突破又有了进展,每深入一次就是自己的征服达到了控制。
这样的插入让刘继朗觉得自己像个处男,原本还会偷想着那天干着蔡诗萍的肉感触觉记忆,但是现在最强最顶级的货色就在自己胯下被干被捅,之前的经验立刻就廉价而不屑一顾。
“不……不要了……啦……”
方懿蕙没有叫太多声就已经沙哑,破锣嗓音伴随着喘气像是老旧又快要没电的收音机,什么时后停下来都不稀奇。
而这惊心动魄的声音传到夏玉婵的耳中,却是最绝望而无力的旋律,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的恐惧越来越激烈,可是不论怎么扭动身体,只有手上锵锒的金属交击声。
高跟鞋细窄的鞋尖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但塞在里面的脚趾被汗濡湿到全滑挤在一起,激痛难熬。
而手腕承受着身体另一部份的重量,无法想像手腕会不会被绞断,而湿滑的触感到底是汗还是已经破皮流血?
刘继朗没有要演A片,也不用展示自己有没有强大的性能力,不用考虑时间长短或是变换姿势,完全只用这个单一姿势使尽蛮力撞顶插捣。
这样的姿势和出力获得的也是最原始又最直接的爽快,如果平常锻炼自己作的伏地挺身有这种快感那该有多好!
年轻强壮的肉体不靠技巧,也硬撑了好一段时间,黄少隼和张顺堂倒是连看着看着都从刺激的兴奋到了暗记次数等候结束的无奈。
早就有性经验的黄少隼还不急躁,倒是刚才大方的张顺堂现在就有点欲火难熬。
幸好刘继朗终于到了尾声,随着越来越厚重的喘气声和越来越激快的撞击,全身汗如雨下,把黝黑的肌肤浸得湿亮。
汗水也滴在方懿蕙的身上,加上她自己的汗水,黏在身上的洋装早就濡湿到半透明,肌体相交从清脆的啪哒声到了水花四溅的噗唧声,方懿蕙哭得红肿的双眼和乱黏在脸颊旁的鬓发显得楚楚可怜却又淫艳无边。
挺腰把肉棒推到最深处时,刘继朗终于把累积了好久的快感激射出来,忍不住狂扭腰身想把肉棒推到更深处,方懿蕙身体接收到刺激反射性地用腿夹紧刘继朗,阴道里的肉壁竟然急速收拢夹紧,深处像是黑洞那样产生吸力,要把肉棒吞噬消灭。
幸好精液涌漫润滑了干紧的阴道,肉棒得以全身而退。
刘继朗顺着黏滑拔出肉棒,肉棒还没从刺激中回复过来,所以仍然尖硬挺立,而且糊满白浊黏液。
心里一阵得意,忍不住模仿A片,将肉棒往方懿蕙脸上磨蹭,方懿蕙立刻被精液糊得口鼻脸颊都是一坨一坨的白浆。
泪珠和鼻涕把部分的精液濡湿融流,却钻进鼻孔口腔,方懿蕙忍不住咳嗽却在喉头起伏间吸入吞下了些许精液,更觉恶心欲呕。
黄少隼把方懿蕙双脚放下,方懿蕙整个人软软瘫在沙发上,双腿张开无力阖起。
刘继朗蹲下身,望着方懿蕙的阴部,很开心地招手叫张顺堂过来,张顺堂老大不愿意地走过来,被刘继朗拉蹲下身,勃起的肉棒一股脑被裤子勒紧,更是难受地让人生气。
可是两人看到阖不拢的阴唇中间撑开圆洞,精液像涌泉般泌出,阴毛卷曲乱黏着白浆,阴唇周围的皮肤渗着鲜红色的血迹,交错在皮肤的纹路上斑斓展示:而阴唇和阴道肉折当然也夹带着血丝,流出来的精液红白相间,像是草莓果浆滴流在牛奶里试着融合,这些在A片里面要做假的情节现在却百分百真实呈现眼前,实在是太有临场感了!
当两人还在惊呼得意时,黄少隼拿着一根竹竿过来,横在方懿蕙脚踝后,两人机敏地拿束带把脚绑在竹竿上。
细利的束带把方懿蕙的皮肤勒得紧痛,稍一乱动束带边缘就把皮肤划破,更是痛得让方懿蕙不敢轻举妄动。
黄少隼不让方懿蕙喘气休息,又一把拉起她的头发拖着走,方懿蕙手枕着头脚分开被固定在竹竿上,像是一只袒肚的青蛙那么滑稽。
一路拖到夏玉婵的脚底,方懿蕙只是呜咽哭着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这些人还想做什么。
夏玉婵听到方懿蕙的哭声接近,心里也不明所以,但是却有预感自己害怕的事情就要发生。
还在胡思乱想时,两只脚就被抓住,突来的举动让夏玉婵惊叫出来。
黄少隼几个男生却吃吃窃笑,尤其是张顺堂和刘继朗,受够了夏玉婵不可一世的威风凛凛,原来在无助的时候也只是这么懦弱而已。
刘继朗和黄少隼抓住悬吊在夏玉婵面前的铁炼,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才注意到这层楼的天花板还布满未拆掉的钢铁金属杆架,却不知道铁炼是本来就附在上面还是新安装加设。
两人随意将铁炼缠绕住小腿,然后用束带固定,柱子旁的张顺堂拿着悬吊在架上的机器遥控按钮,铁炼就缓缓卷上,直到夏玉婵分开的双腿抬高到膝盖与肩膀相对才停止。
像煮熟的虾子般卷曲身体,可是重量只靠手脚支撑,夏玉婵痛得全身乱扭,但是身悬空中无所藉力只能乱晃,在张顺堂眼里看来反而像是吊着铁炼在玩耍。
SHOW TIME!张顺堂心里想着。
刘继朗与张顺堂互相击掌,黄少隼无聊地用脚揉踩着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戏狎玩弄,不理这两个兴奋过头的小弟。
张顺堂站在夏玉婵面前,夏玉婵感觉有人接近,豁出去鼓起勇气壮胆叱声讲话。“谁?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黄少隼闻言哈哈大笑。
“报警?怎么报?我把电话拿给你,你就有办法拨号吗?还是我现在自己打电话说这里出事啦,警察们快点来吧,我是坏人喔,哎呀!”
夏玉婵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老师,你这样教学生怎么行咧?”黄少隼无奈叹气。
“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夏玉婵听出话中蹊跷。
“你是谁?明伦国中的学生吗?还是历届毕业生?”夏玉婵听黄少隼的声音颇青涩,料想年纪还不很大。
“你觉得咧?我说是你就会相信吗?我说不是你会怀疑吗?”黄少隼轻松笑着,心里却想到果然夏玉婵不好对付,把她眼睛遮上真是保险的做法,叫张刘两人不要出声说话更是达到保密效果。
“我……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不跟你们追究,不然到时你们被校规处分一定是退学处理,而且未成年犯罪一样会被判刑监禁!”夏玉婵连珠炮说出,试图说里和威胁这群不明身份的坏人。
“呵,你不追究喔……”黄少隼笑着,脚用力踩了方懿蕙阴部一下,方懿蕙痛苦地用哭音沙哑尖叫。“那她咧?她追不追究?”
夏玉婵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但是黄少隼却懒得再对话下去,撇头示意张顺堂动手。
夏玉婵看不到黄少隼的暗号,张嘴才正想再说话,忽然脸上就猛然被甩了一个巴掌。
突然的暴力让夏玉婵毫无防备,被打得口沫横飞,好不狼狈。
才勉强发出哀叫声,另一边脸颊又被用力痛打。
虽然看不见,但是夏玉婵仍然是头昏眼花,好像黑暗里面有星星满天闪烁。
张顺堂望着夏玉婵张嘴淌着口水和淡淡血丝,心里开始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
这个大奶婵也有今天啊!张顺堂一直想知道大奶婵的奶到底有多大。
伸手抓着夏玉婵乳房,夏玉婵忍不住尖叫。
一入手就满满地在掌内膨胀开来,而且把手指伸张到极限仍然无法抓全,真的很大!
托着乳房,既是丰盈饱满又跳动的弹性,也是沉甸甸很有份量的重量质感。
早就想学A片的那一手,张顺堂二话不说就用力扯开夏玉婵的衬衫,钮扣全部崩落弹飞,那清脆的啵哆声听起来真是过瘾!
宝蓝色的胸罩托着乳房,可是丰满的乳肉不需要调整挤挪也有深陷的乳沟夹着。
比起方懿蕙花俏的缎面胸罩,夏玉婵的胸罩是比较优雅的缇丝布面,但是整个胸罩绣满花瓣繁复的图案螺旋层叠,优雅中富蕴华丽。
当然张顺堂才不会花时间欣赏这些障碍物。
有了刘继朗刚才出糗的经验,张顺堂抽出藏在裤子口袋里的蝴蝶刀,轻松挑断胸罩杯罩间的背带,乳房失去胸罩的负托,极尽夸张能事地袒露在胸前摇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夏玉婵的乳晕大而肥厚,乳头立在上面像是最大尺寸的樱花色奶嘴。
张顺堂恶戏地双手扭转乳头,夏玉婵哀声连连。
把头埋进乳沟两手夹乳挤头,享受被乳香嫩肉淹没窒息的滋味,不输A片男优的经验啊!
张口啃咬乳头,乳头滑溜嫩腻,竟然咬着咬着就溜出嘴。
张顺堂张大嘴含住乳晕,用舌尖急速挑逗乳头,在努力的运动之下,乳头终于充血昂立,坚硬有如红宝石。
另一边乳房也不让空闲,用手拨扭揉弹,很快也连锁反应翘立站挺。
夏玉婵想要扭身挣脱戏弄,但是张顺堂一手抱住夏玉婵的腰固定,另一手挑弄乳房,头又埋在胸上,夏玉婵悬空躲无可躲。
突然想到还可以用脚,于是夏玉婵把腿紧紧夹住张顺堂,张顺堂被夹腿包围颇不自在,玩弄乳房的兴致略减,心里发怒,抬脚顶膝往夏玉婵的圆臀股沟间用力撞击。
夏玉婵正以为自己略施小计得逞,冷不防屁股遭到重击,痛得好像整个臀部都裂成两半,哀嚎痛叫。
张顺堂虐性突起,伸掌像是打鼓那样狂乱拍击夏玉婵的巨乳,夏玉婵被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在敏感细致的乳房上,坚持不了忍耐的限度,终于决堤冲垮压抑的防线,开始无助地叫喊。
但是这样的程度无法引起张顺堂的同情,反而激发起旺盛的报复凌虐心态。
张顺堂再抽出蝴蝶刀,扯着夏玉婵的黑裙用力乱划然后撕拉,很快裙子只剩腰环完好,其余的全都破烂碎裂,黏着腰环只剩几许残丝烂絮,地上则散满碎布。
夏玉婵同套色系宝蓝色的缇丝布织花内裤面对着张顺堂,鼓鼓的耻丘和圆臀将内裤绷得饱满,张顺堂用蝴蝶刀的刀尖在内裤上面游走。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乱动,下体嫩肉突然感觉刺痛,心里害怕顿时不敢再摆晃腰臀。
张顺堂再把棉袜袜头割裂,接着扯烂撕碎袜子纤维,长袜一路破烂到铁炼缠绕的部分为止。
张顺堂不急着脱掉夏玉婵的内裤,用刀柄在阴部上面戳弄,夏玉婵觉得很痛却又怕再被刺到,只好抖着下体紧可能地忍耐张顺堂的狎弄。
还在承受着阴部被重戳的痛苦,屁股突然被用力拍击,一痛之下身体反射性就抬高屁股,但是一抬高又将阴部送往刀柄戳弄,两边夹击让夏玉婵上下摆臀却越动越痛,很久没哭过的她声音却开始哽咽了。
张顺堂没有继续弄痛夏玉婵,收起刀子隔着内裤爱抚着夏玉婵的阴阜。
对手突然放过夏玉婵,夏玉婵暂时喘气,突然有点庆幸接下来只是爱抚而不是施虐,无意间扭着腰臀迎合着对方手指的按揉。
张顺堂除了抚弄阴阜,还顺便刺激着会阴,一路摸索到菊洞,两手同时夹击,夏玉婵一下子松懈就失守沦陷在张顺堂的爱抚,黑暗中忘情呻吟出声。
那口呻吟竟然像A片里的女优那么骚那么媚,猛然夏玉婵回神,一股强烈的羞耻鞭笞着平时严谨守护的自尊心。
在这之前夏玉婵即使害怕也还虚弱地安慰自己至少这是强暴不能抵抗,即使最后会失去贞操但是仍算意外,就算受辱可是尊严还是纯洁的。
但是刚才那呻吟怎么样也是出于自己口中,而且那种骚声媚调即使夏玉婵没有看过A片或三级片都会觉得夸张到脸红羞耻的程度。
夏玉婵赌气地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可是张顺堂更加用力还有加深技巧地来回抚搓揉弄,夏玉婵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强暴怎么会有快感浮现?
虽然咬唇抑声,但是鼻息不受控制地慵懒吐纳,气息滞碍混浊,哽在喉间鼻腔内快要窒息,忍不住用力将气从鼻吐出又吸入新鲜的空气,一用力喉间就发出压抑却闷骚的低鸣,软甜而娇诱。
刚才痛着时都勉强忍住的泪水,现在却被自己淫荡骚媚的身体羞耻地击垮崩溃而痛哭失声。
夏玉婵没想过这是生理反应,只记得之前方懿蕙虽然被强暴也没有像自己这样失守放荡:一想到平常建立起来所有刚毅不阿的形象现在全都付之一炬,还是在自己潜意识里面瞧不起懦弱怕事负面性格部分的方懿蕙面前这样暴露淫荡,夏玉婵在黑暗里被击碎那虚荣和骄傲。
张顺堂却不知道夏玉婵的心里百转千折,只觉得这样戏弄就哭出来也未免太脆弱没有搞头,想想夏玉婵也爽够了,重新涌起凌虐念头。
伸手把内裤捏拢弄成像丁字裤那样,把收成一束的内裤布料一提,那束布条就陷进阴唇内。
唇肉像波浪淹没濡湿内裤,张顺堂拉扯着布条刺激夏玉婵,夏玉婵哭着呻吟,无法抵抗不断涌出的层层快感。
忽然张顺堂手指将内裤戳进菊洞,全神贯注在阴部快感的夏玉婵被屁股突来的电击惊得发出唔喔叫声,再度沦陷羞耻。
这边张顺堂可没想要让夏玉婵好好享受,想到她趾高气昂地教训自己那种伪善嘴脸,还害得落入被退学的窘境,心里就满肚子怨气要发泄。
手指勾起布条,刀光一闪就把内裤裤档割断,抓着布条再边割边扯把内裤布料又清除掉,只剩裤头那条被残零缇丝布包覆的松紧带还绕在小腹腰上。
夏玉婵的阴毛就显得浓密而黑亮,凑近一闻满是汗味体味骚味,阴唇口泌着淡淡爱液晶亮黏滑。
手指一抓满是阴毛窜出指缝,张顺堂毫无预警地将掌间阴毛用力扯落。
这一手夏玉婵看不见而毫无防备抵抗,但是躺在底下的方懿蕙和站在一旁的黄少隼与刘继朗也全都被吓到。
夏玉婵最先惊痛狂叫,然后方懿蕙也怕得跟着一起尖叫,黄少隼即使干过类似勾当却也被张顺堂初生之犊野性的直觉举动惊得呃然。
“阿堂……蛮有天份的……”黄少隼莞尔说着。
“啊?”刘继朗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听到黄少隼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玉婵禁不住抖扭着下体,被硬拔掉阴毛的肌肤红肿起来,有几个毛细孔还微微沁出血珠。
张顺堂接着好整以暇地翘起手指捏着一根阴毛,出力提起却没有拔掉,夏玉婵以为又要拔阴毛忍不住大动作甩臀,结果就只是捏着阴毛拉扯产生痛觉而已。
夏玉婵稍稍松懈,张顺堂就倏地拔起,夏玉婵再度尖叫。
这时夏玉婵才真的打从心里害怕着看不到的恐惧感。
原本的迷惘猜疑,殴打痛击,贱踏自尊,羞辱玩弄都变得可以自我安慰忍耐支撑过去,只有看不见的黑暗完全无法知道究竟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如果看得见,也许那些惊涛骇浪都可以去抗衡,但是看不见的黑暗中,各种凌辱变得没有期限,以为结束的时候总会冒出新的手法,以为可以忍受的时候又会发生更激烈的折磨。
正因为触觉变得灵敏,所以各种痛苦反而被加倍放大,心里的恐惧比亲眼可以看见的恐惧更无形无状,无边无际。
可是张顺堂还在拔阴毛,有时一两根,有时一小把,夏玉婵快要发疯,心里竟然冒出一个荒诞不已的念头:干死我算了!
但是让张顺堂像是发现小秘密般惊喜的是,夏玉婵的阴毛浓密到延伸长满会阴,最后纠结在肛门。
夏玉婵从青春期发育就发现自己的体毛长得很茂密,即使个性大而化之,但是毕竟有着爱美的天性,望着别的女孩都有着光滑雪白的柔嫩肌肤,自己却布满细细的汗毛在手脚,夏天时穿着短袖衣裙最难遮掩,为了这个因素夏玉婵自卑过好一段时间。
幸好念女校的同学们总是乐于分享各种美容知识和道具技巧,勤于除毛变成夏玉婵必修的功课,还可以和同学们交换各种心得和感想。
原本容貌和身材就很出众的夏玉婵经过小小的修饰,很快就挤身于众星拱月的美少女排行榜难以触及的前几名。
后来大学之后忙于课业,进入职场又一心求好,日常生活忙碌到连交男朋友都没时间,而且一路成绩优异际遇峥嵘,早就养成目空一切的骄傲心态,认识或接触到的男性全都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需要拘泥于女为悦己者容的场合里面。
夏玉婵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重视外貌和化妆,除了固定会除毛之外,其余的就是简单快速方便就好。
只是除毛过程中,唯有阴毛的部分会让夏玉婵有着羞赧于面对自己的羞避,所以像是玉石般光滑的全身肌肤只剩阴毛像是顽强的草堆长满下体。
张顺堂爱死了这个新发现。
等夏玉婵从连续拔阴毛的痛苦中稍微平复过来时,张顺堂早就已经对着下体抬高到连肛门都可以看清楚的夏玉婵蓄势待发了。
一手托着夏玉婵的臀肉,一手悬空,张顺堂享受着夏玉婵全身颤抖着在等待未知的凌虐那种无助恐慌。
张顺堂往身边吊起的脚咬了一口,夏玉婵紧绷到最顶端的恐惧像是被刺爆的气球一下子炸开来,失控地乱吼乱叫,但那就只是轻轻的一咬而已,像个疯子般反应连夏玉婵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却实在有点小题大作没错。
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满夏玉婵会阴上的阴毛火速而用力地连根拔起。
会阴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敏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阴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原本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粗糙而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
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
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
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
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逼到崩溃了。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夏玉婵泣不成声地断续说着。“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继朗笑了。原来夏玉婵也会低头认输,他很想叫夏玉婵跪下来求他干她来获得原谅,但是老大应该不会答应,而且这个念头太一厢情愿了。
黄少隼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明白这只是一时肉体的痛苦压过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但是夏玉婵这种人要崩溃可没这么容易,反正他也没兴趣像A片那样要调教夏玉婵变成奴隶。
甚至黄少隼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为免也太耗心耗力耗费成本,还不如就这样爽快的干一干,从此以后不要有所瓜葛,不论留给自己的是一场美好征服回忆还是对方的一场凄惨凌虐噩梦,那样一次就很足够了。
再多次一点,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虽然混这一条路不会有太美好的前景或是可以全身而退,总之黄少隼不想在自己完成心里想做的事情前翻筋斗翻到粉身碎骨。
张顺堂翻过头来,黄少隼打了个手势叫张顺堂干了夏玉婵。
可是张顺堂却尴尬地苦了张脸,摇摇头拒绝。
黄少隼挑眉问为什么,张顺堂指指指自己的肉棒又摇摇头。
原来张顺堂凌虐得太投入,虽然还没玩过瘾,但是刚才涨起的肉棒却因此又消下去了。
刘继朗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黄少隼也憋笑到岔气,张顺堂有苦说不出只好任他们嘲笑。黄少隼指指自己,张顺堂点点头,于是他们换了位置。
“老师……我这么坏,拜托你处罚我吧?”黄少隼对着夏玉婵恶意地戏弄侮辱。
“对不起,呜……对不起……”夏玉婵不敢得罪这个看不见的人,只好一直道歉试图软化立场。
“那,老师,刚才我拜托那个老师教我做爱,可是那个老师都不肯教,只会一直凶我……”方懿蕙听黄少隼这样调戏夏玉婵扭曲事实,可是碍于恐惧他们强横的暴力,什么都不敢说。
“老师,不然……你教我好不好?”黄少隼温言相求。
“我……我不会……”夏玉婵哭着回答。
“老师你骗人吧?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胸部又这么大,一定很会做爱啊!”黄少隼笑着质询,手指却恣意伸进夏玉婵的阴道里搅动。
“呜……我真的……不会……”夏玉婵扭着腰却又不敢太用力,黄少隼手指的抠刮弄得夏玉婵又痛又痒,可是如果自己挣扎太激烈,只怕又要遭毒手。
“那……不然这样,我待会做什么,你就描述出来,如果做对了,你就说好爽好爽,这样好不好?”黄少隼笑吟吟要求。
“……”夏玉婵这时稍微回复理智,这样的要求太变态,怎么说也没有办法答应。
“老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吗!”黄少隼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口气故意变得凶狠,而且毫不留情就伸手又拔了夏玉婵会阴上剩余的阴毛。
“呀!……啊啊啊……!”夏玉婵冷不防又被这样对待,才刚从恶梦里暂停,马上又跌进更深的恶梦里,哑着声尖叫。
“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这么快就愿意啊?刚才不是很有坚持吗?”黄少隼反而恶笑反诘,夏玉婵忍不住语塞。“这么容易就屈服啦?我们是坏人耶!”
黄少隼双手搓揉着夏玉婵的巨乳。“嗯?”
夏玉婵愣了一下,抿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到刚才连续的凌虐让自己惊痛到放弃妥协,现在清醒思索,忽然就鄙夷起自己。
黄少隼用力将手里的乳房捏挤,乳肉满凸出指缝,夏玉婵虽痛却咬牙忍耐,重新鼓起勇气去抗衡。
“很有斗志嘛……”黄少隼好整以暇。“那这样呢?”
黄少隼将脚用力踩住方懿蕙的阴部,鞋尖还陷入蜜穴里,庞然巨物办着泥沙碎砾粗莽刮进自己的体内,方懿蕙痛得嘶吼狂叫,凄厉到夏玉婵心头一凛。
“老师,你觉得怎样?”黄少隼凑耳低语。“你再不上课,就要让你同事代课啰!你也不想让无辜的人代替你受苦受难吧?”
夏玉婵犹豫了,心里反反复复不知道该要配合对方那些恶心的要求还是让方懿蕙继续牺牲?
思索间再听见方懿蕙更痛苦的呐喊,夏玉婵情急喝斥。
“有种就来对付我!欺负女人丢死人了!”
“怎样对付你?”黄少隼将肛门附近的阴毛扯下。
换成夏玉婵的尖声吼叫盖过方懿蕙。
没等夏玉婵回过神,黄少隼就撕了一截胶带黏在夏玉婵的阴部然后又瞬间用力撕扯,胶带将一排阴毛连根拔起,火辣辣地爆痛让夏玉婵又痛哭失声。
黄少隼再撕了一截胶带发出扯声。“老师,怎么样?下次扯下来的就是皮啰!你也不想要血肉模糊的吧?”然后再度伸手搓揉乳房。“嗯?”
夏玉婵哭泣了一会,黄少隼手上加强力道,夏玉婵不敢迟疑。“你在摸我的胸部!”
“哎呀,什么胸部啦,那么文艺,听不懂啊!随便什么奶子还是咪咪的都可以啊!”
夏玉婵倍觉侮辱,但是更不敢违抗。“你在摸我的……咪咪……”
“这才不是摸咧!”黄少隼搓揉扭捏,夏玉婵丰盈的巨乳被塑造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挤出指缝满满溢出乳香肥腻肉感。
夏玉婵知道不达成黄少隼的目的,她只会一直被加深羞辱而已,如果再不委曲配合,搞不好惹毛对方又会被其他的手段折磨,于是豁出去哭喊着。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才刚说出口,又觉得实在太低贱而忍不住哭出声来。
“欸,是大咪咪还是小咪咪啊?”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夏玉婵哭着回答不敢迟疑,幸好她看不到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低声啜泣,不然只会更加羞愧。
那个曾经像是大姐姐那样爽朗,总是意气飞扬地仗义相助,夏玉婵在方懿蕙的心中就像高中时女校内最领风骚的学姐,虽然不是同性恋,但是看到这么优秀而且总是可以潇洒地出尽各种风头的聚光焦点,总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的崇拜,甚至几乎到了爱慕的疯狂倾向。
幸好后来上了大学展现自己娇柔小女人的风采,总是可以吸引到身旁的男生注意和追求,那股几近是同性恋的情怀才慢慢淡去。
分发到明伦国中任教后认识了夏玉婵,往昔的少年情怀又被轻轻带起,虽然已经不会为了这样的心情动摇还是迷惑,但是方懿蕙喜欢这种混合着青涩回忆的美好而黏着夏玉婵。
喜欢夏玉婵帮着她,袒护着她,有时候凶凶地指责她,有时候又会温柔地安慰她,说好听的话打气加油。
那个骄傲而充满迷人风采的夏玉婵,现在却要被搓揉着胸部还要说好爽好爽,方懿蕙难过得就好像是自己这样对人说话。
黄少隼将手游移到蜜穴,手指再度进攻抠刮,一再的挑逗蜜穴已经开始泌着花蜜,黏腻滑手。“那这样呢?”
夏玉婵脑海里面穷尽想像着各种词汇,可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想到什么比较膻腥的字眼可以形容。
“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虽然这已经是夏玉婵可以想到的极限了,但是那些喘息却是货真价实的呻吟。
“老师,这个我知道!你可以把妹妹说成蜜穴,还有那个湿湿的叫做淫水!”黄少隼像是抢答的认真好学生。
“啊……喔……你把人家的蜜穴……弄到都是淫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豁出去的夏玉婵竟然开始配合起来,描述间黄少隼故意用手技挑逗,让夏玉婵在说着时忍不住会加上呻吟,搭配着淫声秽语,连夏玉婵自己都不小心迷陷在词句的意境之中。
“还有这样!”黄少隼把另一只手簇指钻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样是挖搅勾刺花招尽出。
毕竟菊洞未经湿润,夏玉婵更没有想像过那里也可以作为性交的可能性,突然被这样侵入,纵使黄少隼天赋过人技巧卓绝,夏玉婵还是觉得痛苦难当,可是比起拔阴毛那样的痛楚,指戳菊洞已经是可以忍受的范围里面了。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夏玉婵还是配合着描述。
黄少隼听到夏玉婵亲口说屁眼时,简直快笑场,旁边的张顺堂刘继朗也抖着身体憋笑。
方懿蕙又羞又哭,听到夏玉婵描述得越来越夸张,忍不住睁眼偷看到底进行着怎样的程序,不看还好,一看画面简直是羞耻到超越自己可以想像的任何可能性。
但是刚才自己也被这样对待,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永不见天日算了。
“老师,你一直讲好爽好爽,好像有点单调耶!”黄少隼两手不断夹击蜜穴菊洞,夏玉婵在黑暗中被羞辱但是却开始发晕发热。
从开始放弃以后,夏玉婵连身体也跟着无法再矜持,指尖传来的电流带给她逐渐累积的快感,肌肉不再紧绷抗拒,蜜穴就这样蠕动着泌出大量的爱液。
受到滋润,黄少隼的手指虽然没有特别费劲,却还是发出啪滋声响,淫水顺着指缝流下。
黄少隼两手对换,用湿漉漉的那根手指插进夏玉婵的菊洞,这次有了基础润滑,夏玉婵不再觉得干涩突兀,虽然屁眼还是忍不住排斥性地拒绝想把手指挤出,但是每次手指又更粗暴地往内捅时,肛门周围的肌肉还是会传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同于单纯的搔痒或是阴部的触电酥麻,而是像大便时要排泄出去的那种即将舒畅感觉到肛门肉蕾舒张到最大时,大便却刮滑着周边那最细嫩肌肉的细琐磨擦交击环状聚集起来,产生强大而静谧的缓慢扩散释放感觉。
如果阴部的刺激算是快感,那么大便时那种奇妙感觉或许可以称为慢感?
但是夏玉婵现在面临的却不是表演展示那奇妙而肮脏隐私的慢感,而是当习惯到理所当然的慢感一旦被逆流转向时,简直是反转奇妙而难以言喻了!
在瞬息万变的体验之际,黄少隼的手指因为滑腻而顺势一捅到底,手指满满的填进菊洞,就像是快要大出便时却被整条塞回,夏玉婵整个人刺激敏感到鸡皮疙瘩全都竖立起来。
同一时间黄少隼的另一只手正好将阴蒂搓揉按挤,整个下体所有分散的快感慢感电流全部汇整串连,电光四射爆发,夏玉婵不能自抑地激射出尿液。
尿液先喷湿黄少隼的裤子,在裤子布料根本来不及消化浸湿这道尿液,金黄色的水柱就反弹泼洒到躺在地上的方懿蕙。
方懿蕙手枕着头的躺姿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道甘霖,但是水花四溅伴随着尿骚味流进眼睛口鼻,然后又流满脸颊淋湿头发,方懿蕙用尿洗脸只觉得苦不堪言。
“老师,你怎么了?”黄少隼趁这个骚乱脱下淋湿的裤子。
“我……我尿尿了!”夏玉婵失神回答着。
“为什么会尿出来啊?”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才说完夏玉婵猛然想到黄少隼刚才嫌她用爽来形容很单调。“我爽到……飞起来了!”
“老师,那你骚不骚啊?”
“我骚!我很骚!”
“那淫不淫呢?”
“我很淫!我很淫荡!”
“老师,我现在好想跟你做爱喔!你看,我都硬起来了耶!”黄少隼用勃起的肉棒龟头在阴唇缝口磨蹭。
那……那是什么东西?夏玉婵只觉得有个不同于手指,但是更热更凶猛的东西在磨擦着自己的阴唇。
“老师,我可以跟你做爱吗?”
“你……可以……”现在是强暴啊!而且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这个样子交出去,夏玉婵心里千百个不甘愿却只能屈服暴力的淫威之下。
“可以什么啊?”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再怎么样,夏玉婵也只能小声嚅嚅说着了。
这真的太丢脸,太羞耻了!
“老师!”黄少隼故意大声装凶恶威胁。“什么做爱的我听不懂啊!”
夏玉婵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更羞耻的话了。黄少隼随手捏了一撮阴毛,用力拔起,夏玉婵哭着尖叫。
“你可以干我!”夏玉婵放弃所有的尊严,哪怕是言语上还是潜意识里面都无法再守着什么坚持什么。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方懿蕙又哭了。
夏玉婵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摇曳着黑纱裙摆,就像是夏天里的仙子,充满阳光朝气,发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炙热,没有理由要夏玉婵求人家干她,仙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老师……你这样好凶喔,我会怕怕耶!”黄少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玉婵再度崩溃,可是她不能顶撞反抗,也不敢。“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肉棒插你的蜜穴,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
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淫荡或是屈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肉棒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蜜穴里面。
同一个时间夏玉婵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蜜穴,但是真实的阴茎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里又是风骚淫荡性需求很大的那种。
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处女。
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龟头塞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龟头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
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龟头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肉棒一捅而入,用了十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肉棒一口气撕裂处女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肉棒又一路挺进自己阴道的最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龟头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想像自己的阴道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抽插的刺激快感罢了。
黄少隼把肉棒插到最底,两人胯下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肉棒往外拔,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无从躲避。
可是黄少隼把肉棒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处女膜的伤口,长长的肉棒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
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长成漫漫远久。
没将龟头退出,肉棒再度插入。
夏玉婵一定有叫喊出声,可是整个脑袋已经空白到呈现静音状态,黄少隼像电动马达般一直规律地狂抽猛插,仿佛精力源源不绝。
张顺堂和刘继朗这一次才用充裕的心情状态当旁观者看大哥怎么干女人。
黄少隼精炼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膨胀贲张,热汗淋漓却把古铜色的肌肤湿的油亮,凶怒的脸谱好像融合整个人的气势要将夏玉婵生吞活剥。
但是那豪不停缓的摆腰抽插让两人打从心里服气,因为每一次的插顶都像是两人做爱时要射精的最后一击,偏偏下一次又比前一次更猛一点,这个可能是他们还望尘莫及的遥远距离,可是已经足够产生崇拜与仿效的情节和目标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方懿蕙忍不住睁眼看这个喝声连连不见慢歇的强暴到底是怎样可以支撑这么久的时间,从底下往上看的角度观视性交是很不可思议的经验。
黄少隼的睾丸像是棒槌随着抽插捶打着夏玉婵的会阴,肉棒进出间只能看到粗壮的宽度。
汗水和淫水雨滴般落在方懿蕙脸上,又咸又腥又骚,可是体液的味道就是很神奇地让人恶心却又忍不住多闻。
这就是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吗?方懿蕙看着别人性交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感,明明很近却又像是很远地观看还可以思考。
黑暗里的夏玉婵觉得自己像是古代城堡的大门。
敌人扛着巨大的撞门槌不断地叩关冲闯,明明已经攻破城门了,可是这激烈的闯关却总停在这个撞门的过程不断重复。
还是很痛,可是已经能慢慢承受忍耐,和痛楚一起适应妥协。
然后痛里面开始发酵着微小分子,逐渐活跃跳动。
一面跳一面把肉壁收拢包夹插入的肉棒,可是肉棒火热总把那些分子融化掉,越融越多最后湿腻一片。
肉壁因为湿润而鼓动着弹性韵律,和肉棒不再粗糙磨擦,而是滑腻交合。
黄少隼感觉到夏玉婵的蜜穴肉壁丰腴肥腻,尤其开始湿润后简直像肉感波浪层层叠叠拍打包覆,又爽又有弹性。
每顶到底夏玉婵就会捏着哭音呻吟喊叫好似鼓励,更助长自己的攻势。
夏玉婵的花心像是富含弹性的蒟蒻果冻,总是可以承受黄少隼强大的龟头撞击,然后把力道转移到蜜穴里每个角落让肉壁抖动着余波荡漾。
快感累积到满出来时,黄少隼终于决定射精。
已经很快的速度还要加快,像机器般的狂速弄得夏玉婵顾不得那些零碎的羞耻心放声淫叫媚喊,蜜穴好像融化成一壶热奶油,全身像触电般一直痉挛,可是黄少隼还在动作,夏玉婵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波涛狂拍猛打。
最后快感像海啸般卷起望不到顶端的巨浪,夏玉婵无处可躲也无力承受,就让海啸轰隆没顶将微小的自己吞噬。
夏玉婵从痉挛到失神的空白,抖动到巅峰刹然瘫软无力全身垂下,黄少隼在这个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叫声把肉棒死死顶到蜜穴最里面,每顶撞一次就吼叫一声,然后把浓稠的精液激烈射出,连黄少隼都很意外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射个七八次才觉得把精液射完了,好像被抽干一样。
就在黄少隼射最后一次时,正好是夏玉婵从朦胧中刚回神的瞬间,那激烈的射劲让夏玉婵神智一闪发出刺眼亮光,失去力气的身体才刚启动机能就被射精击中蜜穴里的靶心,夏玉婵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往前迎合推撞,突然有什么从身体里面跑出去。
黄少隼射完精难得感觉肉棒有些抽痛,肉腔里满满的精液温暖着疲倦的龟头和茎身,忽然一股激流像探采到水源的井涌射出热泉。
黄少隼忍不住拔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蜜穴里喷射着一股透明水柱,水柱喷涌带动肉腔里的精液流出。
白浆里浸着血丝,流过会阴,再糊住菊洞,最后从菊洞滴落。
方懿蕙才被水柱喷得满脸都是,稍等水柱停歇一睁眼,红白相间的精液就滴落在自己的口鼻上。
“吃下去!”黄少隼突然看向方懿蕙,厉声威胁。
方懿蕙不敢违逆,伸着舌头将嘴旁舔个干净,口内全是膻咸腥黏的一体,虽然恶心还是勉强吞下喉咙。
夏玉婵不知道迷糊多久,才逐渐回神低声哎叫。
“老师,你好棒!”
“嗯……”夏玉婵反射性地回应。
“老师,那我棒不棒?”
“……你是谁?”夏玉婵还是呓语着。
黄少隼抓着开始稀疏的阴毛用力拉扯,夏玉婵才真的完全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老师,原来你是处女啊!”
“……对……我是处女……”
“老师,那第一次做爱就有高潮,很厉害耶!”
“……谢谢……”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夏玉婵才重新感觉到全身的痛。
手脚被铁炼吊着的痛,乳房被拍打的痛,阴毛被拔扯的痛,还有失去第一次的痛。
一开始清醒,夏玉婵就不再迷乱于之前的失魂落魄,回答又有着拘谨和迟疑。
“老师,你知道吗,你刚才有潮吹耶!”黄少隼笑着。
“潮吹耶!那个可不是每个女人高潮都会有的喔!要那种很贱很贱,很淫荡又很爱被干的女人才可能会有的喔!”
夏玉婵对性仅止于健康教育的课本知识和电视电影里面的画面加上想像而已,什么潮吹听都没听过,但是那句很贱很淫荡倒是非常了解,用这样的形容来解释潮吹表示自己……很贱很淫荡……“老师,你该说什么?”
“……我很爽……”
忽然夏玉婵的脸上就火辣辣被打了好几巴掌,黄少隼举膝一顶,膝击顶在夏玉婵屁股上缘脊椎骨的尾端那一带。
脸上才吃痛晕眩,一股椎心刺骨的痛就从屁股一路爬升到贯彻背膀肩膀再冲进头顶。
如果现在拿掉夏玉婵的眼罩,应该可以看见她翻着白眼。
“我被大肉棒插得好爽,爽到淫水一直喷一直喷,我好淫荡,我好贱,我好贱……!”夏玉婵哭喊着,到最后已经是委曲而凄厉的发泄了,方懿蕙听到了也不忍地陪着掉泪。
但是再凄厉也无法打动张顺堂让他同情夏玉婵。
刚才黄少隼的激战让张顺堂又血脉贲张,肉棒雄赳赳地昂立。
黄少隼跟张顺堂击掌换手,张顺堂走到夏玉婵面前,不再花巧玩弄或是前戏准备,对着还开口的蜜穴就登堂入室。
夏玉婵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插入,张顺堂为了宣泄自己的性欲也不考虑姿势或是时间,就像黄少隼那样单纯地正面抽插。
夏玉婵没有心思去感觉是否同一个人插入,满满的恐惧让她一被插入就摇着腰臀去迎合,受够了暴力折磨,抛弃羞耻心放声地呻吟去讨好那根插入的肉棒。
“好棒,啊……好棒,我好爽!要,我要……喔啊,我还要……”夏玉婵扯着所有可以讨好人的字句想尽办法说出来。
“要什么啊?”黄少隼笑着帮不能说话的张顺堂问话。
“我要……要……大肉棒!”夏玉婵喘气呻吟,哑着声说这些淫秽词语另有一种凄凉的娇媚。“给……给我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干嘛?”
“用……喔……用大肉棒……哈,哈……”张顺堂加快抽插速度,夏玉婵被快感侵蚀地说不出连续完整的话。
“用大肉……棒,插我!用大肉棒……哈啊,干我……”
像这样的要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既然你都要了,我当然给你。
张顺堂心里得意地想着,腰上再加快速度,肉棒也用力冲闯,弄得夏玉婵呻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销魂。
和初尝蔡诗萍的肉体那种刺激兴奋不一样,这次干着夏玉婵的蜜穴既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也有想要证明自己男子气概的意气。
夏玉婵成熟而充满魅力但是还年轻丰富盈满弹性的肉体,和从青涩开始迈入女人发育中尚未定型却已经饱尝性事身体泛着早熟却沧桑疲态的蔡诗萍相比,夏玉婵完全乐胜。
实现复仇的目的让张顺堂尽吐怨气,而夏玉婵迎合的呻吟更让张顺堂踌躇满志大展豪气,抽插起来简直爽到如虎添翼有如神助,虽然不及黄少隼持久,却也让夏玉婵又攀上高潮的境界。
毕竟性技巧还很青涩,张顺堂的鲁莽蛮力只能让夏玉婵微微痉挛,但是怎么也没有潮吹了。
趁夏玉婵发热泛着潮红,张顺堂累积着快感将精液喷射出去,虽然这次夏玉婵没有失神发呆,却很迎合地浪叫。
“啊!啊……啊!好爽,好爽哦!我……我要死掉……了!呵哈啊……我受不了了……你……插死我了……”
夏玉婵的淫词越来越精进,让张顺堂射得超满足,射完了还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夏玉婵痉挛的余波荡漾,一直到更软小才自动滑出蜜穴。
阴唇呼吸吐气,然后将满溢的精液缓缓挤出。
方懿蕙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夏玉婵在自己的眼前被狠烈地强暴两次,这一点道理都没有。
她们现在应该在浮月饭店的西餐厅吃午餐,然后下午登记入住,享受顶级饭店的房间究竟有多豪华气派华丽舒适。
毕竟是结婚要用的饭店嘛!当然要认真去试……结婚。
方懿蕙哭了。纯洁雪白的婚纱,要献给老公的第一次,要把快乐美丽的幸福从男女朋友延伸到夫妻相守。不应该是这样的。全部都没了。
夏玉婵蜜穴里流出的白浊黏液又再度滴落到方懿蕙的脸上,像雨,又像雪。
那只是恶心的液体而已,才不是雨,更不是雪!
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过度刺激的经历和殴打凌辱的强奸让身体变得异常疲倦,意识恍恍惚惚,一不注意,方懿蕙就这样昏睡过去。
连续经历两场激烈的暴力强奸,加上精神极端地恐惧刺激到极限,夏玉婵虽然平时体力耐力俱佳,这时也累得困乏了。
施暴的人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也没有说话,正午酷热的气温闷得夏玉婵头晕脑胀,偶尔有风却是慵懒而毫无凉意,只把浮躁搔得更恼人而已。
夏玉婵什么也没办法再想,好像听见远方有蝉鸣叫,时有时无像是催眠,黑暗中夏玉婵掉入疲倦而软弱的深渊。
风透过工地里各楼层的空窗吹入,流畅地钻进溜出,没有替酷暑降温,只有四处游荡呼啸,发出呜鸣。
不是蝉鸣,就只是风吹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