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些事情,比较魔幻,比小说电影还魔幻。
其实有些事我们不知道前因后果,是信息的缺失,才让我们在事情的逻辑上少了重要或者必要的部分,从而无法得出合乎逻辑的因果关系,这才得出“魔幻”一词的结论。
就比如现在,我正趴在一个婀娜窈窕的孕妇身上,尽情用双手承受那对肉团的重量,而胯下在她的屁股沟里隔着衣料摩擦,顶撞。
别看我上下其手、双管齐下地爪正大肆揩油,实际上我脑子里刚刚崩断的理智又短暂地占领高地。我就在想,妈的,她为啥要勾引我呢?
欲望让我勇敢,理智使我谨慎,二者此消彼长,你来我往,就导致我变成现在这个状态——所谓的:玩的时候都分心……我明知这事儿太不可思议了,但还是遵循下半身的建议。
或许血往海绵体走,影响大脑思考这种事还是有点依据的。
有句笑话说的好,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说明他有慧根。
我之前就当个乐子,谁能想到,“我”以后会经常被“慧根”冲昏头脑,干出许多借我仨胆子都做不出来的事儿……这个以后再说。
电话声在我拦住丹姐后,就中断了。
现在屋子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丹姐魅惑的呻吟的声音。
这声音让我上头,让我兽性沸腾!
前段时间跟处了三年的女朋友分手,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对不起了丹姐!
我直接穿过她宽松的背心,把她的丰满的乳房直接抓在手里揉捏,那对豪乳便像气球一样在我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我边用力,边感受到有小水流正往我手心里淌水,一流一流的。
伸出左手,摊开掌心,是一小摊浊白的液体……这就是阔别多年的母乳么?
妈妈二次怀孕的时候我也看见过,但一直没敢说要尝尝……想到这儿,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甜腥甜腥的。
“嗯哼——你,你别那么用力……哦,嗯……”
丹姐现在连脖子都红透了,她随着我的揉捏,一声一声地娇哼。
我得意一笑,轻轻从她身上下来,跪在她屁股后面,探出狼爪由下而上地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揉动那俩大臀瓣,一路摩挲,最后手指勾在她的裤腰上。
“丹姐……让我脱吗?”我问她。
我一定得问她,我早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录音了……做人做事,都得谨慎。
她没有想转回来的冲动,好像只想让我用后入的方式肆意对待她……也是,这种姿势对腹中胎儿没有伤害,自己也不会很累。
本来暧昧火热的氛围,随着丹姐的沉默,慢慢降温。
妈了个逼的,到底让不让我上啊,我的棒儿都有点儿软了!
但是她不说话,我不敢动啊……也是趁着这功夫,我也冷静了一点,我还是走吧,真要是干上了,万一孩子有啥闪失咋办?
想到这儿我拿过裤子都想穿上走人了,刚要把手放开,丹姐说话了。
“来,来吧……”声音娇羞软糯,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跌宕起伏啊,刺激得我都快尿了……“那我不客气了。”
我伸手就把中间湿了一小块的裤子扒下来一大半,挂在她腿弯上。
两座大肉山带着稍许的褶皱,软软糯糯的,颤连颤连地弹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是错觉,一股热气轻飘飘地扑在我脸上。
这等熟妇的肉体,哪能是我前女友青涩的身材可比的?
“姐,你屁股好白!”
我眼睛有点恍惚,喉头发疼狂咽口水,裤衩都变小了……伸出手抚摸她白皙的大屁股,这回直接摸肉,手感又升了一个新层次,滑滑溜溜,像西瓜皮。
山谷沟壑内,那道炙热的缝隙光滑洁净,散着潮气,原来已经泥泞不堪,泛滥成灾了。
我又揉捏两下大西瓜似的屁股,颤颤巍巍地探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刮刮峭壁中黏腻的黏液湿润指尖,去探索那“胡子拉碴”的神秘之地。
“噗呲!”
“嘤咛……”丹姐小女孩般撒娇,身子前倾,又高高把屁股撅起。
两根并拢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分开饱满的赭红双唇,扎进一个潮热温润的地方!
而且里面仿佛有一道吸力,瞬间包住我手指的同时,还止不住地往里面吸!
这就是孕妇的下体吗?我轻轻揉着她因为怀孕而有些充血肿胀的阴户,手指开始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
“哦——嗯哼——啊!你,啊……”
手指进出肉穴混着丹姐娇喘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动听。
我仿佛加藤鹰附体,手指每进出一下,都会带出好多水来,就像里面有个小水泡(pāo)似的,源源不断。
不一会儿我的整个手掌已经被浸湿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啊。
渐渐地,这道裂口里,弥漫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那种刺鼻的尿骚味,也不是什么夸张的香味,总之说不上来。
却让我情不自禁地舔嘴唇,想尝尝那里的味道。
我悄悄地俯下身,捧住两个大圆瓣,伸出舌头,向晨叶带露的两瓣,轻轻一舔……“啊!啊!你先别!哦——”
丹姐身体猛地一顿,吃力地支撑身体,而她不再咿咿呀呀地娇哼,是扯着嗓子大呼喊叫,高歌自己的欲望!
而我用力稳住她的大腚,继续用嘴堵住那个涌出温泉的泉眼。
我贪婪的吸吮着黏浓的浆液,仿佛陈年美酒,浓郁香醇,这个味道真的让我沉迷,吸一口,仿佛真的会醉……无法自拔。
哪怕爱液把我的整张脸都打湿,我依然不放开那两片肥厚软嫩。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她下面那个秘洞在跟我互动,知道我在亲吻它,便生发出一股吸力,要把我舌头吸进去:
我便更加激烈地亲吻这对“双唇”,与它互换口水。
我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足,伸长的自己舌头,尽力抵在丹姐分开的肉唇瓣上,一路拖着往上舔,到了赤珠的位置用力搅上几圈,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再轻轻含住已经勃起的小豆子。
“啊!啊——”
丹姐毫无预兆的喷发了,随着疯狂的嘶喊和抽搐,爱液不要命似的喷薄而涌,一股股清流,不断地喷洒,全灌到我脸上!
这他妈换谁忍得住!
我赶紧拿她擦了把脸,在她身后解放出自己膨胀的棒儿。
她应该能听到自己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整个人就像只母羊一样跪俯在原地,软趴趴地微微颤栗,丝毫没有逃跑的力气。
我看着勃起后也有14厘米左右的棒儿,抵在她灼热湿滑的洞口,又轻轻地趴在她身上,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问道:
“丹姐,你为啥,勾引我?”
如果现场有观众,估计可能要骂我了,你到底行不行?这时候还问什么问,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你磨磨唧唧?实在不行你下去,我来!
也不是说我想这样,做人还是要稳一点。万一上完了真被仙人跳了咋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丹姐有点失神,我继续划动龟帽在她大开的门户上摩擦,刮蹭。
“啊——你快进来吧,我求你了!”她反应过来了,甚至还带着哭腔,让我干她!
“你说啊,你不说我不会操你的……你想不想让我进去?让你老公之外的人进去?”
丹姐一听这话,剧烈地喘息着,支支吾吾道:“想,我……我想。”
“那你说啊……”我从她身上起来,扶住她的大白屁股,一下又一下戳着那道裂谷。
“啊——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我就是这么坏,你不说,我就不进去。”
偶尔那两片肥肉已经把我的龟帽含进去一点了,那股温热和包裹让我打了个寒颤。
打寒颤的还有丹姐,反正我有时间跟她耗着。于是再次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来回轻捻她的大乳珠,像捏着一个快儿略硬的橡皮糖。
“呜呜——我说!你大哥……他变态,喜欢看我被别人操,现在他就在监控后面看呢,你快啊!快他妈操我啊!”
卧槽,玩的这么花吗?
我还真没想到有人能这么干,我还抬头找监控呢,身下的丹姐却忍不住发骚,主动扭着大屁股开始用下面那张嘴噙住我的龟帽!
“来啊,快点,嗯——我受不了了!我没有病,你可以直接插进去!我喜欢射进来,快干我!”
“你是不是喜欢被别人操的小骚货!”
“啊——我是,我是!快点狠狠地干我!”
一声一声的呻吟催促,就像塞壬的歌声,勾人魂魄。我还能说什么!正好这阶段一直在健身,看看成果如何!
被丹姐的淫荡刺激地呼哧带喘,我粗暴地分开她的白嫩大腿,抵住她呼着热气的门口,我挺腰狠心一刺!
“啊!”
“啊!”
两道突兀的叫声,让这场荒唐的性爱达到高潮!
我一刺中地,半根已经插进春水泱泱的甬道。进去的一瞬间,惊人的褶皱顿时盘附我的肉棒!
奋力全刺,整根没入!一股无可名状的嫩咬立刻沿着龟帽和棒儿,纷杳而至,让人长嘶一声,脊背发麻!
“哦——”我一个颤抖,轻轻趴在丹姐背上,只觉飘飘然……丹姐也打着哆嗦,微微扭动笨拙的腰肢,似是在回味,又像是索求更多。
世界静悄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受着她甬道里褶皱和肉粒的摩擦挤压,我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终于察觉到不对,诱人的呻吟中出现疑问。她扭扭自己的大肥臀,紧蹭赶蹭,又扭头要往后看我。
这一动,惊醒了我,我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状况!情急之下,我用力地捏住她那对大乳房!
“啊!”她踩了猫尾巴似地一大叫,开始挣扎着要起来,就像受惊了要逃跑的母羊。
我不敢面对她的目光,不用想我都知道是那会是什么眼神。
所以我放开她的胸部,身体本来就是收着力的,于是借着她的力,我很轻松地站起来,退出她的身体。
这时电话又响了,丹姐也是赶紧站起来,也不顾什么精液了,光着屁股就跑去接电话了。我自然赶紧穿上内裤和裤子,飞也似的逃跑了!
怎么回事?我健身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我,我其实早泄,被大部分女人诟病的“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男人。
一插即是秒射,这他妈谁能接受?更何况我以前还没像现在这么不堪!
我越想越羞耻,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了个逼的!”我赶出单元口随意地骂了一句,结果给刚要进楼门的一大哥惊一愣。
“你骂谁呢?”那看似比较敦实壮实的高个子大哥有点生气地问我。
我本就在气头上,语气有点冲:“不是骂你,没冲你来。”说完我跟他错过去,马上就要走。
“呵,长得跟个二刈(yǐ)子似的,还他妈挺横。”那大哥嘟囔道。
二刈子,也可以叫二尾子,东北骂人话,骂人不男不女。听到这话,我才发现刚刚走得匆忙,没戴口罩。
其实我可以装作没听见,毕竟这事儿是我自己让他误会的,然后默默地离开,继续生着我的闷气。
但他骂我,二尾子……
我二话没说,回身上台阶就给他一脚!这一脚踢在他腿弯上,他拎着俩塑料袋正上楼呢,瞬间失去平衡,身体往后直接仰过去!
我不会打架,来不及闪避,他整个人就撞我身上了。所幸他上的台阶不高,我俩摔楼道里了,更惨的是,我在下面。
我整个人连摔带被压,疼得七荤八素的。好像才刚缓了几口气,身子忽悠一下,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脸上的剧痛让我彻底睁不开眼睛。
“妈个逼的,你他妈有病吧!我操你妈的!”
有我这个肉垫子,那大哥没啥事儿,他揪着我脖领子,一拳楔在我脸上!
我感觉自己这脸几乎瞬间就肿了,又疼又胀!
我想反抗,本来就健身了,绝对不怂,可这大哥打架经验很老练,起来直接骑在我身上,用俩腿弯把我胳膊夹紧锁住,然后又是一拳,凿在我眼眶上!
一拳,一拳,又一拳……我觉得眼珠子往外鼓,脸又酸又痛又胀,耳朵嗡嗡的,鼻子更是被打得酸麻到淌鼻涕。
不是我被没出息地打哭了,而是照着鼻子这一拳下去,眼泪和鼻涕生理性地涌出来。
我在生气,我在发怒!就算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可我真的感觉自己的胸口有股气,在四处乱顶,仿佛要要炸开胸膛!
清醒与恍惚之中,我依稀听到他在骂我,但这不重要,他第一拳那句“操你妈”我听得清清楚楚。你骂我可以,骂我家人,绝对不行!
“咳,操你妈了个……”
“我去你妈的!”
他这一拳又轰在我马上要骂出来的嘴上,这一下上牙碰下牙,我舌尖直接被咬破了!
嘴角鲜血淋漓,我铆足劲,尽力抬起脖子照着他面门吐过去!
“噗!”
“诶呀卧槽,你!你妈个逼的!”
现在,我肿着一只快要胀得冒出来的眼睛,眉骨上方的火辣疼痛,应该是被打出口子了吧,鼻子里都是血,嘴角也往外流血。
我并没有被打得惨叫,刚刚我在忍,现在,他锁住我的喉咙,把我抵在凉刷刷的地面,比之前更大的力气,一拳一拳砸在我脸上。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地抬拳打我,脸上还挂着我带血的口水,我就想笑。
“呵呵……”我咧开嘴,发现这个动作居然也撕裂般地疼,难道嘴角也被这傻逼打破了?
这位施暴的大哥看见我在笑,拧眉瞪眼地更要继续打我。正巧我听到有两个男的进楼门,看见我被打,赶紧上前架开施暴者!
“呵呵呵呵……”我依然在笑,这是什么笑,我自己都不知道,脸上的肌肉因发笑而疼痛,扭曲,狰狞……我肯定笑得很难看,因为我完好的另一只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拉架两位大哥正在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真好笑啊,席若瑜,你就是个废物。
你在家不被尊重,在外被人欺负。
从小体弱,不好好跟爷爷学武术,健身了有什么用?
不会打架,现在让人家像捏小鸡仔那样,骑在身上被人打,你算什么男人?
对,男人……你算什么男人?
大学交了个真心对你的女朋友,她是真的喜欢你,第一次的时候她不嫌弃你能力不行,你还觉得世间有爱情,呵呵……三年后,你在宾馆门口发现女朋友跟一个男的眉开眼笑地出门后,傻眼了吗?
你气得揍了那个绿了你的男人,可是你不会打架,你体弱,一推倒,反倒被他给打了,就像今天一样。
事后你问她为什么,她是怎么回答你的?
她握着你的手,满含深情和歉意地对你温柔道:你很好,真的很好,我本以为那种事不是必要的,可是我反悔了。
作为男人的方面,你真的,满足不了我……对不起。
今天呢?
你又异想天开,不自量力地去骚扰一个怀孕的少妇,且不说人品的问题,你有那个能力去骚扰吗?
还不是一进门就号丧,洋洋洒洒的一股脑就射了!
废物,席若瑜你就是个废物!
……
脑子里,我一直在骂自己,直到骂够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就离开了那个让我充满屈辱的楼道。
我晃晃悠悠地走在茫茫街头,路过的行人纷纷避开我,像躲瘟神似的。
现在的我浑浑噩噩,就像个丧尸似的,只知道自己应该去医院包扎伤口,就一步一步,茫然地走,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打出租车去医院。
当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天色已晚,华灯初上。人来人往,车走车停,广场舞的喧嚣热闹在我耳里是完完全全的噪音。
天气本来闷热,我却忍不住缩着身子,起鸡皮疙瘩。
冷啊……我文青的那股酸劲儿又犯了,只觉我孑然而行天地间,仿佛自己被世界抛弃,沉重幽暗的孤独感瞬间填满我那颗空虚的心。
我不想回家,因为顶着满脸的伤,父亲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发生什么了,而是骂我,说我为什么找事打架?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的,但他从来不会好话好说,以至于他的关心,我从来不接受。
他还觉得我应该理解他这个毛病……呵呵,就算是我爸,我也不想犯贱。
所以我去小宾馆开了个房,今晚不打算回家。简单地给妈妈发了个微信说上同学家住,不回去了后,我脱掉衣服,简单地冲个澡。
浴室的镜子里,是一个个子不高,满脸是伤,但看得出来,长得漂亮,神色阴郁的年轻人。
他的身材是有些肌肉,看得出来健身的痕迹,可整体看还跟个小鸡子似的,一点儿都不壮实,穿上衣服一遮,还显得弱不禁风。
“呵。”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讥笑,低头看向自己胯下,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棒儿,现在变成一只又短又粉的软鸡巴,当啷在两腿间,愈发显得没力气。
我把它向上一提,就见粉小鸡儿底下挂着个鹌鹑蛋似的的小卵子……不是一对儿,而是一个。
我只有一个睾丸。
左边的睾丸是完好的,它依旧泛着粉嫩,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杂毛,坠在一旁像滴水似的;右边,一块狰狞的大伤疤暴露在空气中,由于肉袋里面是空的,被左边垂下的睾丸一带动,撑开就像爬满了上百层肉色纹络的蜘蛛网,乱七八糟地纠纠在一起!
干干巴巴又麻麻赖赖的,还又粉又红,乍一看还像血赤糊拉的感觉。
我对着镜子看着它,它却像个恐怖的鬼脸在对着我笑,丑陋无比,令人作呕!
“操!”
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并没有牛逼哄哄地把镜子捶破。我捏着泛红的拳头,越想越生气!
“长得跟个女人似的,你还算个男人吗?啊!你残缺!你废人!哈哈……早知如此,不如让你直接没了这玩意!像现在这样,能力不行,种子也不行!你以为父母生了弟弟是给你搭个伴?错了!你的精子不行,没法传宗接代!你连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你只能装傻!为啥催你结婚?不过是维护他们可怜的面子!”
我指着镜子里的人,看着懦弱无能的自己,疯狂地怒骂着。
要不是14岁那年发生的意外,我绝不会像今天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们!
“咚咚。”有人敲门。
我红着双眼,直接赤裸着身体,野兽般奔出去!
她是我洗澡前就叫来的女人。
一开门,她差点喊出来,而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薅进屋里!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不对,你怎么受伤了?”她关心地靠近我,轻轻抚摸我脸上的伤口。
她柔和的鹅蛋脸微微霜白,一双圆圆的杏眼关切地看着我;她的鼻子也是圆圆的,鼻头圆润,小巧的鼻翼晶莹剔透;她樱唇饱满,唇珠淡红,唇形很好看,真想亲上一口。
这幅温婉可爱的容貌,笑起来就是娇憨少女,不笑的时候,白开水一样,很淡,有种古典的婉约美。
这是个美女,但也是我悲剧的罪魁祸首之一!我的堂姐,席若琳!
我一把搂过她,扳住她娇嫩小巧的下巴,狼一样一口咬住两片樱唇!
“呜!”她发出痛苦的声音。
我用力地咬住菱角形状一般的香甜嘴唇,一直在咬,任凭她捶打我的身体,我也不松口!
直到我的嘴里有股铁锈味的液体……
“呜呜……”
她终于挣脱开我的狼吻,纤瘦的身体一个没站稳坐在地上,捂着鲜血淋漓的樱桃小口,恐惧又无助地抽泣。
我舔掉自己嘴唇上的血,把自己已经竖立的家伙对准她的俏脸,痛快地笑道:
“哭什么,这是你的罪……含住它!”
“嘶……”
没一会儿,我的下体进入一个温润又紧致的空间。
呵,我没什么可愧疚的,因为,这是她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