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岁以后,母亲试着煮了肉粥给我吃,除了肉末以外,还有切碎的各种蔬菜,煮成软泥状,即使对婴儿来说也很好吞咽下口,没想到中计了!
“好啦!小亚力今天起可以准备断奶,跟爸爸一起来田里陪爸爸一起工作吧!”爸爸亚当充满元气的这么说道。
一岁以前因为喝母乳的关系,基本上一整天都跟着母亲,饿的时候随时可以吃母乳。
如果开始吃离乳食品,也就代表着可以与母亲分开的时间更长,也意味着也会有跟着父亲活动的时间。
尽管我试着嚎啕大哭以示抗议,经过母亲不断安抚,答应我晚上依然会喂我母乳以后,勉为其难冷静下来,接受偶尔也是需要跟父亲相处的事实。
父亲让我坐在田边,一边工作一边向我介绍他骄傲的各种作物以及施作方法,意图让我未来接班的态势相当明显。
我说这位家长,对于小孩的未来还是不要有太多王涉比较好喔。
好不容易转生到异世界,我可没有兴趣过着田园慢活人生。
经过了半天的时候,爸爸坐在田边喂我吃早上准备的肉粥。
心想农业确实也是博大精深呢,虽然父亲有着生长加护让农作物更加茁壮成长,但他对这些作物的热情与爱心也确实骗不了人。
母亲好像也很喜欢花花草草的,或许父亲母亲正是在这点上很合拍吧。
“对了!小亚力你看,刚刚摘的这颗阿波果又刷新了我个人的新纪录喔,长得这么大的熟果即使在临海城也见不到呢!”阿波果是一种外观很像苹果,吃起来却有点像柿子的水果,相当的甜,咬起来有清爽酥脆口感,是一种销路相当好的水果,也是爸爸的主要作物之一。
“这么棒的成果,当作午餐一个人吃掉实在太可惜了,不如就拿去跟蒂儿一起享用吧?小亚力你说好不好呀?”身为婴儿的我不置可否,父亲就将农具暂且收拾,抱着我以及阿波果往黑猫亭的方向走去。
到了黑猫亭后,在前场没看见母亲的身影,父亲自言自语说道:“听说莫莉将第一间客房整理为治疗室呀,大概蒂儿人在那边吧?”心想按照过去冒险者们找母亲治疗的画面,让父亲就这么直接闯进去场面可能不太好看,要想个方法才行。
“爸爸、果果、妈妈、惊喜”我以符合一岁小孩的表达能力,向父亲建议用阿波果放在窗外作为给母亲的惊喜,实则希望父亲能好好观察一下里面的动静再做打算,不要冲动行事。
虽然用字简单,但爸爸听懂了我的意思,摸摸我的头后跟我一起往医疗室的窗外走去,伏在窗外打算给窗内的母亲一个惊喜。
往窗内看去,果不其然又有冒险者受伤,这次受伤的是“三剑士”,由维克托、塔森、史坦利组成的三人小队。
三人都是标准剑士左手持小盾,原本是临森城守备军,后来发现冒险者更好赚,所以三人一起退伍改行当冒险者。
因为是军人转行,他们的战斗方式相对于冒险者而说,更接近军人。
隔着窗户的距离看不清是谁受伤,总之另外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母亲两侧,焦急的看着同伴的伤势。
父亲看见有冒险者受伤,心想也不是适合提出惊喜的时机,就决定多观察一下,一时间我们父子就在窗外静静的看着窗内的治疗过程不发一语。
床的高度自然比桌子低,这次受伤的部位似乎是颈部与胸口、上臂,母亲试着站着弯腰或是跪在地上,似乎都不是适合的高度对胸颈处治疗。
就在这时,塔森开口提议了:
“卡蒂儿啊,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果然最适合的高度还是你跨坐在维克托身上然后弯腰,我相信这样是最有效率又不容易疲惫的施法姿势了。”
“对啊对啊!如果你担心上半身会酸的话,我可以在前面拖起你的上半身,这样你就可以专注在伤口治疗上啰。”史坦利也跟着提议。
那个画面想像起来就觉得害羞,但是维克托依然没有止血,为了人命关天的紧急状态,母亲点头接受了提议,将裙子稍微拉起,就爬上床跨在维克托腰部两侧,然后弯腰低头开始治疗维克托颈部与胸口的伤势。
塔森与史坦利也如同刚刚提议的一样,伸出手来支持住母亲的身体,只是这个姿势怎么看,都很像多人享乐的样子。
塔森在母亲的身后长跪,两手扶着母亲的臀部两侧,好像想把后半身往后拉起一样,但看起来却像是后入式;史坦利在床的前方,稍微弯腰两手托住母亲的肩膀,也因此母亲的头部与脸部就在史坦利的胯下前方,这是个乍看是为了治疗,但细想好像又有点不妥的三人姿势。
“妈妈正在努力治疗冒险者叔叔,小亚力现在不可以出声喔!”爸爸低声告诉我,但我却不知道父亲此刻的心情。
最亲爱貌美的老婆,现在被冒险者们前后包夹像是3P一样的姿势,但要说那不是治疗,治疗却又正在进行中,要是因为嫉妒的心情而中断治疗,好像又太过感情用事。
不晓得是不是卡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情绪中,父亲一脸严肃,一脸继续观望屋内的情况。
维持相同姿势久了,难免会手酸而身体晃动。
也因此过了不久,塔森开始忍不住身体前后轻微晃动。
在这样的姿势下,看起来就好像塔森抱着母亲的屁股,不断往男人下体坚硬之处撞去。
而母亲的身体因为塔森前后摆荡时,往前时难免就会碰到史坦利的胯下,精致无瑕的洁白脸蛋隔着衣物碰到男人已经完全充血发烫的肉棒。
母亲就这样一前一后,屁股与脸颊都难逃男性的刺激,房间内的气氛渐渐变得奇怪。
“不好意思啊,手有点酸,不小心身体晃动多了点。”好像注意到母亲的反应,塔森抢先为了晃动做出辩解,宣称只是因为手酸而无可避免。
“对啊对啊,塔森,你应该要多加锻炼啊,这样的话卡蒂儿不就会一直撞到我而无法专注治疗了吗?”史坦利也顺着话,把错都怪在手酸晃动上。
即使在窗外,也看得出来塔森与史坦利都已经完全勃起,翘得老高。
塔森不断用棒子的尖端,敲击母亲屁股内侧柔软的部分;而史坦利则用发热快要变湿润的布料前段,一左一右的划过母亲脸庞,甚至若有似无的撞到鼻子与嘴唇几次。
母亲的脸已经红透,毕竟已经生育一个小孩,大致上还是知道这样是害羞的事情。
即使如此,母亲或许是想借由专注在治疗上来逃避现实,伤口愈合的速度相当乐观。
突然之间,维克托好像悠悠转醒,一张开眼睛,看见得是母亲的身体在自己上方不断前后移动,在自己的伙伴之间承受着撞击。
视线稍微往下,则是母亲因为俯身治疗而完全失守的领口,从维克托的视角,母亲的胸口乃至于肚脐之间一目了然。
一张开眼睛就有这样的春色,维克托决定眯上眼睛,静静的在极近距离欣赏母亲少女的娇躯。
事情发展至此,还要骗自己这只是单纯治疗已经说不过去了。
但冒险者们始终没有跨出最后一步,因为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小。
如果只是碰到或是不小心看到,或许都还可以打骂几句了事。
但如果真的强暴民女,是会被冒险者公会除名,严重者甚至会被通缉。
在没有领主与城卫兵的地方,冒险者公会就是最基础的公权力。
而且这个村子的村长与冒险者公会支会长,恰好就是卡蒂儿的老公与青梅竹马。
可以说跨线以后,冒险者的身涯可以说同时终结,这也是为什么至今为止冒险者们都堪称守序,不断的得寸进尺却又微妙的保守住最后一条界线。
而母亲对于冒险者们也抱持着一定程度的好感。
母亲小时候没有多少跟同龄异性相处的经验,唯一的玩伴便是约翰,但约翰从小就是认真型话不太多。
而母亲成年后面对的贵族相亲浪潮又太过直接恐怖,也无法归类为异性相处经验。
反之冒险者们自从母亲来到村子后,使出浑身解术讨好母亲。
一方面是母亲漂亮貌美,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母亲的治疗帮助了所有的冒险者,加上母亲受到称赞后的反应相当可爱。
冒险者们把乡里间各种讨好取悦女孩的招式全都用上,又是鲜花又是宝石,还有诗歌与英勇的故事,只要说是为了感谢母亲的救命之恩,这些好意也难以拒绝。
或许某种程度上,母亲也很享受这种被冒险者们众星拱月的飘飘然。
冒险者不仅是这个村子重要的收入来源,换个角度想,其实也是这个村子安全的保障。
当村子面对所有从森林而来的危险,事实上也是冒险者们守护大家。
从这个角度想,母亲为冒险者治疗,也有种感谢冒险者守护村子的的感激之情。
当然冒险者更多是为了赚取自己的收入,但同时村庄因此变得安全也是事实。
或许就在这样多种情绪交错的因素下,母亲对于冒险者们稍微脱序的举动,似乎比起一般女性有着更大的包容空间。
而这样的空间不断被冒险者的探索着,直到那条不能跨越的线为止。
脑中整理这些思绪后,转头想看看父亲对此又有怎样的反应,却没想到父亲看着入迷,而且下体明显已经勃起,下意识地用一只手去摆弄。
喂喂,你可别在亲生儿子面前看自己的老婆跟别人调情打手枪啊!
“喂喂!亚当你在这里啊,田里都忙完了吗?”打破这诡异平衡的是酒馆大娘莫莉,他煮好了兽肉浓汤想帮母亲补充魔力体力,走过来却发现父亲一脸痴态挂在窗边。
“啊啊,看着自己的老婆不禁看傻眼了,莫莉大姐谢谢你啊,我拿进去就好。”爸爸亲切微笑的走过去接过汤碗,转身就走进治疗室。
一进入室内,母亲与塔森、史坦利都已经坐在椅子上,甚至维克托也已经在床上坐起。
只是四个人的脸色都有点红润,三剑士的胯下长剑依然保持的顶天立地的状态尚未消退。
母亲一见到我就把我紧抱入怀,看着房间内勃起的四个男人,我想我父亲已经是靠不住了。
要守护母亲的贞操只能靠我自己,冒险者的死亡清单今天又多上三笔,以后给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