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在我妈昏迷的时候仍然继续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
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就分别各奸污了我妈两次。
我妈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充满了精液和阴道分泌液,小腹胀得圆圆的,两腿再也合不拢的样子,骚屄里不断有白色的精浆涌出。
他们正在玩我妈的时候,不知哪里又有两个农民闻风而来。
原先的三个已经开始累了,很愿意把我妈跟新来的生力军分享。
新来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水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擦了擦我妈的下身。
我妈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瘫软,光着身子躺在那儿象一堆白肉,任由他们摆布。
那几个农民全部脱得赤条条,加上已经全裸的我妈,五男一女六条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我面前晃动。
我看到我妈被强迫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并用应付两根大黑阴茎,她的双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两个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则被迫撅着,两腿之间伸进一个脑袋,正在舔弄我妈的会阴和屁眼。
少顷,那人翻身起来从后面插入我妈的骚屄,这时我妈面前的一个农民也把阴茎插入她的嘴。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抽插着,直到他们几乎同时在我妈嘴里和阴道里爆浆,暂时退到旁边观看。
接替的人把阴茎插入我妈嘴里。
我妈依旧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新上来的两个农民上下夹住我妈,两根阴茎分别插入她的屁眼和阴道。
插阴道的不费什么劲就全根尽入,插屁眼的那个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进去一半,我妈已经痛得叫起来,全身痉挛,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三个玩弄她的人无动于衷的继续发泄兽欲。
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后是享受我妈品箫的。
剩下的那个男人抱着我妈站起来,两人的生殖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
这时旁边一个干过一次却缓过劲来的决定尝尝女人后庭的滋味,他仰卧着,抱着我妈的那个就把我妈屁眼对准他的龟头小心的放下她的身体,我妈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
插在阴道里的男人射精后马上又有人顶上。
不断有新来的人。
就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两到三个男人在同时奸污我妈。
后来可能他们觉得精力不济,就开始一对一的轮奸我妈,而我妈则一刻都没有停的用各种姿势不断性交。
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知道谁牵了一条大黄狗进来。
等最后一个男人完成射精,懒洋洋的从我妈的光身子上起来时,人们才注意到这只大黄狗。
它的阴茎有十几厘米长,红通通的,涨得发亮。
而附近并没有母狗让它如此兴奋,唯一的雌性就是我妈。
大黄狗的嘴里喷着热气,长长的舌头舔着我妈的屁股。
我妈平时最害怕狗,此时面对着她的两排白森森的牙齿象是威胁着随时要咬断我妈的脖子,她吓得连动也不敢动。
大黄狗的舌头很快找到了我妈充满骚味的阴户,开始舔弄她的蜜洞。
长长的狗舌头有力的伸进肉洞磨蹭着我妈的阴道,弄得我妈大腿上的肉都抖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
这时候大黄狗突然用嘴咬住我妈的头发,把我妈拖起来。
它用低沉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齿威胁着。
在一边看的老家伙说:“快翘屁股,它要干了”。
我妈不得不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作出发情母狗准备性交的姿势,无奈的向大黄狗奉献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乐。
围观的人们几乎要疯狂了。
在人们的注目下,大黄狗一跃骑上我妈的背,狗的阴茎自动对准我妈的阴户,分开我妈的阴唇,猛的插入我妈的阴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宫。
就连狗阴茎底部一个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结也顺势进入我妈的身体。
大黄狗的前爪搭在我妈雪白光洁的背上,长舌头不时舔着此时属于它的“母狗”,下身象干一条母狗一样熟练的抽插着。
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我妈完全被动的被大黄狗占有,鼓胀的双乳随着大黄狗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颤动。
被大黄狗奸污的开始十几分钟里,疼痛和屈辱使我妈大声哭着,眼泪和下身挤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
大黄狗没完没了的抽插着,我妈渐渐的也没了声息。
大黄狗滚烫的精液打在我妈的子宫壁上时,我妈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射精以后的大黄狗依然骑在赤身裸体的我妈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阴茎缩小到能够从我妈下身里抽出。
天全黑下来的时候,谷仓里就只剩下我和我妈两个。我妈一醒过来就喊:“小伟!”我应了一声,我妈问:“你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妈妈你呢?”
我妈刚说完:“妈妈没事。”就又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我妈让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说:“妈,你还光着身子呢!”
我妈连忙跪在地上四处找。剪破的连衣裙找到了,她的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我妈就把连衣裙姑且套上,双手攥着肩带,一瘸一拐的走。
我一路扶着她。
还好没遇上什么人。
回到家一打开灯,我就看到我妈小腹还是圆滚滚的左右晃,洁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一动白色的精浆就直往下淌。
我妈在洗澡间收拾自己的身子时,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我妈被轮奸的每一个细节。
我当时就想我妈真是够傻的,穿那么少跑出去。
我妈这样的傻屄女人活该被人家剥光了玩奶子操屄。
后来我妈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爸。我答应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们搬家了。
在我妈妈没有在学校教书之前,曾经发生过一些淫荡的事,经过是这样的:
我近来一直很不开心,在学校里被老师骂,回到家里又被老爸一顿猛K。
合上书本,我呆呆的望着窗外,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校门,操场上校队的几个家伙正在那里踢球。
若是往日,我或许也正和他们在一起,可今天……
我现在正是高三,马上就要大考了。
或许真的是天资不行,虽然他一直都很努力,可在校里的排名却老是拖在后面。
十八岁的男孩子,身高有一米六,性格内向怯弱,因此,在学校里常常受到同学的欺侮。
北方的天黑得快,校里的老师、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回家。
校园很快就静下来,除了家属院那边透出微弱的灯光,食堂里偶尔有人进出外,就连平日那勤快的看门老伯,此刻也吃罢了饭,猫在屋里偷偷的看起电视来。
我低头看了看表,6点半,不知他走了没有?
早上,老爸说今晚要坐火车到南部去开会,大概要去上二、三个月。
“时间越长越好,最好过个一年两年的……”我嘟着嘴从座位上站起来。
学校建在市郊,一到了傍晚,马路上都空荡荡的了。还是初秋,可这几天的气温却下降的很明显,即便是穿了毛衣,我还是感到有些冷。
“唉……”我叹了口气,双手捂着衣领,往家里一步步挪动。
我的家离学校并不远,所以我向来只是步行,父母也觉得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锻炼锻炼有好处。
“不知老爸走了没有?”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脚步也放慢了许多。
“哎!我在这里!”三个看似喝酒的少年从胡同里钻出,其中的一个指着我叫道:“嘿嘿,又碰到他了……”
我妈妈在市委工作,是市委常秀叶大全的秘书。
同龄的姐妹都羡慕她工作好,在市委、又是几大巨头之一的秘书,论职位虽然说不上什么,可在市里办事却方便得多。
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妈妈做得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快乐。
通常人们觉得做秘书的只是给领导提提包,泡杯水什么的,其实领导做的哪件公务,不得秘书下去跑啊,做好了,这是你的本份,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就吃不了兜着走。
工作辛苦我妈妈倒也没觉什么,毕竟这是份内之事,再说也是为了生存,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叶委员那色色的目光和老是挥来挥去的那双手。
叶大全主管政法工作,在市委来说,他是除了书记和市长的第三把手,一段时间以来人们纷纷传言,老书记退了后,姓叶的已被内订为接班人。
叶委员工作有法,政绩鲜明,可他也有个男人的通病——好色。
平日里常往歌舞厅、桑拿浴室去消遣,时间长了,好像刺激性渐渐消退,竟打起我妈妈的主意来。
我妈妈过年就三十八岁了,可从外表看上去,没有一个人会相信,1米68的个子,体重60公斤,肥瘦适中的身材,披肩的秀发,丰满挺拨的酥胸,依旧纤细的柳腰,紧绷微翘的玉臀,所有女人的诱人之处不仅没有随年华离她而去,反倒越发的张扬了,就像熟透了的樱桃似的,越是成熟,给人的诱惑也就越大。
叶委员为官日久,并不敢像对待舞厅小姐那样放肆,他要凭自己的风度和手段让我妈妈自觉自愿地送到床上来。
自从有了这个打算之后,叶委员对我妈妈的语气亲切了许多,今天从外面给她带一束鲜花,第二天考察制衣厂又为她挑件衣服……我妈妈不敢不要,叶委员说:“你要是不喜欢,就把它扔了。”
领导送的东西,怎么敢说不喜欢呢?
我妈妈把那些礼物一一的收下来,她要等到适当的时候送还给他。
可叶委员不干,过了几天如果她还没有穿出来,他就问:“小英,那件衣服怎么不穿上试试?是不是送人了?”
“嗯,是舍不得穿那么高级的……”我妈妈低声的回答,悄悄的把手从叶委员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哦,是这样啊,你就穿吧,往后我会多帮你留意的。”叶委员说着,装作看我妈妈手里的文件,把勃起的下部顶在她屁股上。
臀部被硬梆梆的阳具磨擦,我妈妈不由的轻呼出来:“嗯……叶先生,这份文件您如果没什么意见,我就叫小王拿去打了。”
说着她转过身,把文件递到叶委员手里,心里却在骂着:“老色狼,总有一天死在女人的手上。”
叶委员大度的伸出手,接文件的同时捏了我妈妈一把,“这份文件不急,明天再打也不晚。”他的手并没有去拿文件,而是在我妈妈的手上轻轻地磨擦着。
我妈妈无奈的望向窗外,手就那么呆呆的停住,既不敢撒手让文件掉落,也不敢抽回。
窗外车水马龙,人们像每天一样在来回穿梭。
碰上这种事该怎么办呢?
丈夫今天出门了,再说既便是他在家里也不一定敢怎样,他的那个副局长还是姓叶的亲自提拨才当上的。
“小英,”叶委员好像觉出了什么,把文件往桌上一丢,挨着我妈妈往外看。
我妈妈身上穿的是他前两天从京城带回来的丝质长裙,柔顺的布料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叶委员清了清嗓子,说:“听说你家我学业不大好?”
“嗯。”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我家阳阳这些年老是排最后一名,”叶委员叹了口气,又往我妈妈那边移了移,“不过你放心,我的工作我包了,”说着,叶大全伸出手,在我妈妈的臀上拍了两下。
真诱人的屁股,拍起来弹性十足,要是能从后面干进去,两手摸着我妈妈的那里……
叶大全越想越是得意,不觉多拍了几下,“我包了……”我妈妈想发作,却不得不为我的事考虑,“那您说话可要算话啊?”我妈妈半是羞赧,半是娇媚地说着。
“我当然说话算话,你看进公安局怎么样?”见我妈妈并没有反对,老叶索性把手放在了我妈妈的那里,静静的体会着美臀的体温。
这个老流氓!
我妈妈咬了咬牙,把气咽到了肚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他:“公安局工作黑白不分,忙起来几个月也不回家一趟,有什么好?”
“说的也是,那你看进法院,怎么样?”老叶此时已是色迷心软,心说:“只要你和我上床,让他进市委我都给你办到。”
“进法院是不错,只是……”我妈妈不由的抖了一下,姓叶的把手按在了她的臀上,并用手指轻轻地刮着股沟,这种轻薄的举动实在让我妈妈有些受不了。
“只是什么?”老叶见她极力地忍辱负重,于是也就放得更开了,就如在舞厅里玩小姐那样,手指用力的抓紧我妈妈屁股上饱满的臀肉,又忽的放开,还不时的把他的手指挑向我妈妈那大腿紧紧夹着的私人重地。
“嗯……”我妈妈轻声的呼了口气,把玉手伸向后面,试图搬开老叶的手掌,“他一个高中毕业生,可……不是说进就进得了的……啊……”听着身前的美人语带娇喘地声音,老叶的心里乐开了花,一手握住我妈妈双手的手腕,另一手在她的肉臀上大力地搓揉着,“我不是说了么,我包了!我的话你也不信?”
“信……我信……”我妈妈无力的哀求着,“叶先生,你不要……摸……摸人家的……那里……了啦……啊……”
“在一块工作,轻松轻松怕什么呀?”
“要是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
“老杨啊,他不会的,你告诉他,等我当了市委书记,就可把他局长前面的那个副字去掉了。”老叶说着,弯下腰,把我妈妈的裙子慢慢的向上卷……
“不行!啊……”我妈妈大声的叫起来,如果再让他做下去,真不知会到哪种地步。
回到家,我妈妈的心还在突突的跳,出了这种事,该怎么办呢?
若不是最后关头上那一声叫,今天肯定要被姓叶的给破了贞洁。
桌上放着老公的字条,说是要自己照顾好我,最重要的是别让他贪玩,等他回家时要让我有点进步。
我妈妈真想大哭一通,为了我,也为了老公,自己才受那老色鬼的轻薄,只是……只是日后可怎么上班呀?
下次他再要那样,我该怎么才能躲开他呢?
做完了晚饭,已快七点了,我妈妈看了看表,耽心起我来。
这孩子,该不会是他爸今早说了两句,就拖着不回来吧?
想到这儿,我妈妈顾不得天冷,只穿着那件裙子就从家里出来了。
先是到了学校,看门的老头说孩子们都走了,她还是不甘心的到我的教室去看了一下,整个校园里空荡荡的,哪有儿子的影子?
校门口的不远处有一条叉道,是通向一处干涸的水塘,莫不是去了那里?
近冬的北方,七点天就大黑了,好在月光明亮,我妈妈一个人乍着胆子,往小路上走去。
远远的看见水塘里有几个人影在动,我妈妈害怕的放慢了脚步,若是碰上坏人,自己又穿得这么耀眼……
“我做……我做……”一个男孩求饶的说着,却正是我的声音,我妈妈心里一惊,快步跑过去。
我正趴在土地上,在地上爬,“你们是谁?怎么这样欺侮我?”我妈妈大声的责难。
借着月光,我妈妈清楚的发现少阳也在这里,正两手叉腰,指挥我前进的方向,另两个男孩见到我妈妈,收回踢向我的腿,低着头,好像和自己无关。
“英姨?”叶少阳不自然的问道,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我妈妈曾去过叶委员家里,见过他几次面。
“少阳!”原来真的是这孩子,我妈妈放下心来,大声的斥道:“你们在干什么?我要告诉你爸爸!”
“别呀,姨,我们只是在做游戏,我自己说他要做马,爬给我们看的。”
叶少阳一脸的委屈,对我说:“我,你自己告诉阿姨,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
旁边的两个孩子见到少阳并没有害怕,也壮了胆子,语带威胁的冲我喊道:“说呀!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
“你们!”我妈妈气得挥起手,朝少阳打过去。
少阳一闪,她的手就落空了,“阿姨,你别打我呀……”叶少阳口气变粗,并朝我妈妈跨了一步。
“妈,是……是我自己要爬的……”我懦懦的点头,两手还是撑着地,想是跪了很久,一时站不起来。
“英姨你听到了吧,我他自己要爬给我们看,我们可没欺侮他呀。”叶少阳从怀里掏出根烟,叨在嘴上,旁边的一个小弟立刻打着火机,帮他点燃。
“你怎么这么说话,没大没小的!”我妈妈万没想到我让他们欺侮到了这种地步,受了委屈竟然也不敢说。
“英姨,您这是怎么说话呢?”叶少阳吸了口烟,放肆的喷在了我妈妈的脸上,“您不就是我爸的一个秘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我妈妈羞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抡圆了巴掌朝叶少阳打去。
叶少阳好像防着她这手,把头微微一闪,伸出左手敏捷地抓住了我妈妈的手腕。
“英姨,你别说打就打啊?”叶少阳拽着我妈妈的右手,两眼放出凶光。
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我妈妈恶心的想吐,这小子仗着他爸的势力看来一定欺侮我很久了,本想是教训他一顿,赶快把我领回家,谁知他不仅不怕,反而把自己的右手腕抓住了,看样子他可能是连自己都想打。
我妈妈瞪着叶少阳,气得大口地喘着粗气。
鼓胀的两粒大奶在她的急喘之下,一起一伏不停地轻摇着,诱人的体香传到叶少阳鼻中,他下面的小弟一下就硬了。
“英姨,怎么不说话了?”叶少阳的手握得更加用力,两眼直勾勾的盯在我妈妈的胸前。
“你放手!”我妈妈大声的叫,她从叶少阳的脸上隐隐的看出什么,这孩子狂傲惯了,要管他只有叶委员才做得到,听他身上的酒气,如果不尽快和儿子离开这里,没准会发生什么事。
“英姨,你……”叶少阳没有放手的意思,朝我妈妈又靠近了些。
“你们放开我妈!”我从地上站起来,想要把母亲和叶少阳分开。
“你找死啊?”另两个男孩见到叶少阳和我妈妈摆了个平手,胆子跟着大起来,一个用力一蹬,我被踢倒在地,“老老实实的呆着别动!”
“你们别打我,”我妈妈用力的想要挣脱,哪知叶少阳顺势把她的另一手也抓住了。
“少阳,你把手放开。”我妈妈的声音怯弱了很多,心想:今天先躲开他们,明天就算让那老色鬼弄了,也要让他管管儿子,最起码不能再让我受到欺侮。
“英……姨!”叶少阳拉着我妈妈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上摸,“你刚才不是要打吗?现在可以打了,我不还手。”说着,他拿着我妈妈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拍打着,“人说打是亲骂是爱,你就多打几下。”
“你!你再不放开我,明天我告诉你爸爸!”
“告诉我爸又能怎样,他和那些个小姐们上床我都偷着拍了照片,他会说我么?”
叶少阳说着伸出舌头,在我妈妈的手上轻轻地舔起来。
我妈妈气得要死,可又无可奈何,叶少阳他的手力量很重,根本就撑不开,情急之下,我妈妈抬起腿照着他的下阴就踢了过去。
叶少阳正痴心的舔着手指,没料到我妈妈会有这么一下,好在我妈妈并没有踢到正处,只是把大腿根踢得生疼,“哎哟!”叶少阳夸张的大叫,“英姨,你踢到我鸡巴了!”
我妈妈气得说不出话,两腿交错着前踢。
“哟,您怎么这么大气啊,再踢就要把裙子扯破了。”叶少阳一边闪避,一边盯着我妈妈踢过来的腿,找准机会一抄,就把她的右腿抓住了。
我妈妈一条腿在地上支撑,站得不稳,叶少阳顺势左手拉着我妈妈的大腿,右手往她的后臀处一揽,就把我妈妈给抱了个结结实实。
“阿姨,这也太亲热了吧,怎么钻到我怀里来了?”叶少阳粗鲁的笑着,把嘴贴在我妈妈的粉脸上。
旁边的我看到妈妈受辱,急急的想冲过来,却被另两个人拳脚交加,又打倒在地上。
“你们两个把我按住,英姨和我有要事要做。”
少阳一边大笑,一边把手摸向我妈妈的臀缝,“英姨,你的屁股真翘啊!”
“少……少阳,你把阿姨放开……”手脚都被他制住了,我也正被他们在踢打,此时的我妈妈除了说好话,已无计可施了。
于是,我妈妈只好讨好似的对叶少阳轻柔地告饶着,此时她的心里边已完全没了主意。
而叶少阳则装作没听见轻咬着我妈妈的耳朵,左手用力的高抬,我妈妈由于左腿被高举着只得翘起脚尖,身子尽可能地向后仰,两手也不得不搭在他的肩上才能勉强站住,这姿势就如芭蕾舞中的一个漂亮地造型动作“少……阳,请……请把阿姨放……放下来好……不好?”我妈妈此时地语气已完全变成了哀求。
“好啊,不过阿姨刚才那么凶,还把我的鸡巴踢疼了,你说怎么办?”
叶少阳借着酒气,用伸在我妈妈后面的手粗鲁的抓住她的肉臀。
叶少阳自幼成绩不好,小学时降了几次级,现在已经有20岁了,对于男女之事,虽不敢比他老爸怎么样,可在那方面的经历却也足以让人吃惊。
叶大全是个色鬼,市公安局每次查到黄片,都有一部分送到他那里,久而久之,家里的片子数不胜数。
老叶自以为藏得很巧,却不知宝贝儿子早就偷偷地开始看了,不仅看,叶少阳还常常到市郊的芬兰阁、百花歌厅等地方去实习,在性这方面已算得上是个老手了。
酒后的叶少阳,正没事找事,想带着哥几个去舞厅玩玩,没想到半路上碰到了我,更没想到竟然还可以抱到我他妈。
我妈妈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诱人的体香,都使叶少阳着迷。
“哪……你……说怎么办?”我妈妈涨红了脸胆怯地低声轻轻的问叶少阳,她想哄他快点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