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琳完全沉醉了,她用手轻抚着夏雨骏裸露的胸膛说:“是不是因为今天你很高兴?你总算和白书记一起突袭了黄县长的堡垒,拿下了他的死党张副县长。”
夏雨骏突然沉默了,他不喜欢柳依琳这样说,可以肯定的是柳依琳绝不会出卖和背反他,但他还是不希望把张副县长的拿下说成是一种近似阴谋的行为,不错,他和县委白书记是用上了一点非常手段,但对于一个对岭南县的发展毫无帮助,还不断的制造阻力和障碍的人,夏雨骏自认,拿下他是正确的,也是应该的。
自己隐秘的策反了一个和张副县长有利益交往的房地产老板,以答应给他一块好地的代价,以白书记准备对他开刀为威胁,换的了他对张副县长的反噬,在白书记亲自主持下,一举狙击了张副县长,这怎么可以说成是阴谋呢?
如果张副县长没有长期的收受人家钱财,如果张副县长能够让岭南县的城建工作走入正轨,如果张副县长不先行挑起对夏雨骏的战争,本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
所以夏雨骏宁愿把这次狙击说成是一次反击,而不是阴谋。
柳依琳看看夏雨骏在深思中有了冷冽的神情,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人说女人的心,变化莫测,以柳依琳来看,夏雨骏的心也是永远猜不透,抓不住的,他像迷,像雾,又像风。
也许是温柔的缠绵让她丧失了一个官场中人应有的含蓄和警惕,气氛有了一点沉闷和尴尬。
夏雨骏马上就发现了这点,他打住心中的思考,他要缓解一下目前的气氛:“拿下张副县长不是因为他是黄县长铁杆的原因,是因为他确实有很多问题,我相信你也是了解张副县长的,你说是吗?”
柳依琳温驯的点点头,她也只能附和他的意思,不过从心里说,她也一直看不惯黄县长和张副县长,但有什么办法,黄县长在岭南县那是老树盘根,枝繁叶茂,背后据说还有西山市乔书记作为后盾,所以在这一年里真让白书记没少吃苦头。
也多亏白书记有很高的涵养,一直委屈着自己,和黄县长的争斗也是若隐若现,明明暗暗,隐强示弱以退为进,全县干部,或者说全县人们都知道他们不和,但在表面上两人还是说说笑笑,异常亲密。
张副县长更是仗着有黄县长这棵大树,狐假虎威,骄奢跋扈很久了,现在让夏雨骏和白书记一举拿下了他,对黄县长也是个震慑,达到旁敲侧击,撼山震虎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