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辽军夜间一仗俘获了数百人,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女兵。
那辽国苦居漠北,国中女子多豪放彪悍,怎及得中原女子身材姣好,婀娜多姿。
此番俘获数百名美女将士,全营上下个个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韩延辉早就垂涎郡主的美貌,此番将她擒获,自是欢喜无限。
他论功行赏,将八姐赏赐给了忽里金,把九妹赏赐给了忽里银,又从生俘的数百名女兵中选出姿容上佳的美女五十名一一赏赐给了手下众将,其余女兵则充入仙乐营,他自己则留下了柴美人!
第二天,整个辽营俱都陷入了狂欢!
那辽营将士经年在外征战,个个都是色中饿鬼,如今俘虏了这许多大宋国的美女兵将,自然要大大的发泄一番!
可怜那数百女兵,一个个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供那数万辽兵奸淫取乐。
凡有不从者,就被架到刑台之上,用烧红的烙铁烙她们的外阴,或者绑在立柱之上,用蜂蜜涂在她们的阴道内,然后把无数的蚂蚁倒在她们身上,让这些蚂蚁噬咬她们的穴肉……各种残忍的酷刑令女兵们不敢违抗辽兵的意志,只能忍辱偷生地的充当他们的性奴,女兵们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一件事——叉开双腿,让辽兵一个接一个地日。
可怜这些女兵们每天被奸得死去活来,射入穴内的精液流出来又被射满,从来就没有空过!
八姐和九妹则成了忽里金忽里银兄弟的玩物。这兄弟二人都有共同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女人和公狗性交!
八姐九妹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可是既已被擒,自是由不得她们!
延琪延瑛姐妹二人身为杨门女将,自是不肯屈尊跟公狗交媾,那金银兄弟扒光了她们身上的衣物,将春药“烈女淫”涂在二人的肉穴里。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姐妹两个的肉穴里便淫痒难耐,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阴道内壁,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穴里痒得令她们丧失了理智,姐妹俩已然分不清是人是狗,只要是公的,只要有一根勃起的肉棒,她们就会主动将下身凑上去,将鸡巴插入自己的肉穴里以求能解痒。
那金银兄弟眼见得姐妹二人各抱住一条公狗性交,不由哈哈大笑道:“人说杨门女将个个都是贞妇烈女,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都是些狗肏的淫妇儿!”
八姐九妹被公狗的热精一烫,便清醒了过来,听到金银兄弟的辱骂不由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就咬舌自尽!
可是等金银兄弟再一次往她们肉穴里涂入“烈女淫”,穴里的淫痒又令她们不堪忍受,只恨那公狗的鸡巴还不够粗大坚挺,头两条公狗射完了精,她们又会主动抱住另外两条公狗交合起来!
那金银兄弟一共喂养了十条公狗,等到这些公狗全都跟八姐九妹二人玩过之后,姐妹俩的肉穴里面已经装满了狗精!
兄弟俩还不满足,又将姐妹二人绑在马车之上,下体插着公狗的鸡巴,拉着她们到云州城下周游示众。
云州城头,杨宗宝眼见八姐九妹二位姑妈被那辽狗羞辱,心中既愤且忧。
他愤怒的是辽军的惨无人道,居然用狗交来羞辱二位姑妈,而他内心担忧的是不知道他母亲柴郡主现在怎样了。
再说那柴郡主倒也还算是幸运,虽然身入狼穴,难免娇躯受辱,但好在只是被那辽营第一猛将,副元帅韩延辉独自一人享用。
这韩延辉身高九尺,他虎背熊腰,体壮如牛,天生有一根粗长无比的大鸡巴。
他这根鸡巴不仅粗大坚挺,而且持久耐插,所以深得辽国国君萧太后的喜爱,在辽国宫廷之中素有种马之称。
却说柴郡主自打被俘以后,就已报定赴死之心。
那韩延辉如何不知晓?
他故意把她带到邢台之上,让她看那些拒不服从的女兵们如何受尽折磨而死,又让她观看了八姐九妹如何被迫与公狗性交。
柴郡主眼见女兵们的惨状,不由心下骇然。
她虽然并不怕死,但从小生在宫廷的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从未吃过一星半点的苦。
柴郡主随夫君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对她来说,可怕的不是死,而是那种令人发指的肉体折磨。
她最怕疼痛,更怕肉体被肆意凌辱。
柴郡主被剥光洗净后抬到了韩延辉的中军帐内,她虽羞愤难当,但却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她知道在这狼穴之中再怎么反抗亦是无用,死虽能得到精神上的解脱,但却难免要遭受肉体的凌辱,若能寻机取了韩延辉的狗命,那就虽死无憾了!
心念及此,她的内心反倒平静了下来。
沐浴后的柴美人犹如天仙下凡!
她亭亭玉立在韩延辉的面前,举止从容优雅,神态不卑不亢,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令她在美艳绝伦中又增添了一份雍容华贵。
“好一个人间绝色的美人儿!”韩延辉赞道。他走到柴郡主的跟前,先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他喜欢这样亵玩她。
韩延辉跟柴郡主交过手,知道她虽是一介女流,却练就一身绝顶神功,寻常男人近身不得。
如今她虽是被擒,但功力未失,万一在他风流快活的时候给他来上一下,那可就死不瞑目了。
所以他一直提防着她,不让她有下手的机会。
柴郡主任由韩延辉的脏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抚摸着,她只是冷静地观察着,等待着时机到来。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孔武有力,乃是大辽国数一数二的勇将,对她来说机会只有一次,若不能一击毙命,恐怕自己就要自取其辱了。
于是柴郡主故作媚态地道:“小女子久仰韩元帅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哦?此话当真?”韩延辉虽然并不尽信她说的话,但听到美人儿的称赞却也十分受用。
“当今天下,谁不知道韩元帅乃大辽国第一勇将呢?”
柴郡主说着话,就要伸手去握那韩延辉的肉棒。
但韩延辉却不敢尽信于她,他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然后鸡巴一挺,顶在了柴郡主的玉穴口处。
“美人儿,还是让我来好了。”
韩延辉说着把鸡巴往柴郡主的肉穴里一戳就将那大如鹅蛋的龟头挤了进去。
柴郡主被韩延辉鸡巴插入的那一刻,她的心在滴血,但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痛苦之色,而是故作娇态地浪叫一声道:“喔,韩元帅,你的鸡巴……好大喔!”
“美人,你喜不喜欢呢?”
“嗯,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大鸡巴的呀!”
“是嘛?可是美人儿的肉穴里为何会如此冰冷呢?”
“是么?等你插上一会儿就会有不一样的味道哦!”
柴郡主见韩延辉还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双手,知道他还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于是故意把下身凑过去,主动地迎合着他的肏弄。
柴郡主此刻已打定主意,准备趁韩延辉射精之时运起阴阳和合功,吸尽他的阳精,令他精尽而亡!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试上一试。”
韩延辉把他那长愈一尺的大鸡巴全根插入郡主体内,龟头直入她的子宫,他那其长无比的鸡巴竟直接顶开了柴郡主的花心,抵在了她子宫内的含香穴上!
柴郡主大吃一惊,她没有料到这厮的鸡巴竟如此之长,待要躲避时却已慢了,她被他那大如鹅蛋的龟头用力一戳就锁住了子宫内的含香穴!
这含香穴乃是所有练功女性的命门,一旦被点住,就会内力尽失,浑身乏力。
柴郡主顿时发现自己顷刻间浑身酥软,竟已内力全无。
“狗贼,你——”柴郡主惊怒不已。
“美人儿,你别生气嘛!只要你真心实意地归顺于我,本帅定保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柴郡主没了内力,武艺再高亦是无用,就连阴道内的寒冰之气也没有了,她自知以她目前的功力已无法制服他了,她只能听任这韩狗的摆布,设法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再图他法。
心念及此,柴郡主很快又转怒为喜,她娇嗔作态地道:“韩元帅,人家现在已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你还要这样抓着我的手么?”
韩延辉于是松开了她的手,说:“美人儿,现在你自由了。”
柴郡主双手搂住韩延辉的脖颈,她抬起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把自己整个赤裸的娇躯挂在了韩延辉的身上。
“韩元帅,你真厉害!不仅武艺高强,鸡巴只怕也是天下第一,撑得小女子的肉穴又胀又麻,可爽死了!”柴郡主的这一番话可谓是亦真亦假,说真是因为韩延辉的大鸡巴真的弄得她很爽,说假是因为她并没有为他的大鸡巴所动,她只是想要赢得他的信任而已。
韩延辉非常得意,他本来就对自己的大鸡巴十分的自负,往日在大辽国的内庭他就深得萧太后的恩宠,一杆肉枪总能把萧太后弄得舒舒服服爽歪歪。
韩延辉双手托着柴郡主的美臀,将她的全裸娇躯一上一下地抛弄着,柴郡主虽然明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死敌,可是插在她玉穴里的鸡巴却比她老公杨六郎和儿子杨宗宝的还要大,直弄得她欲仙欲死,很快就泄了身!
韩延辉自得了柴郡主后,连日来帐也不升,只顾与柴郡主淫乐。
可怜她贵为大宋国郡主,太祖皇帝的干女儿,却每天被那辽狗脱光衣服搂在怀里奸淫取乐!
柴郡主为麻痹那韩延辉,还要强颜欢笑,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喜欢插穴的淫娃荡妇。
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用自己的美色诱惑他,让他无心军务,每天只知道寻欢作乐,最好是天天射精,射到腿脚发软,射到精尽人亡。
再说那云州城内,二娘耿金花同儿子杨宗玉次日出城搦战,本想活捉一员敌将,可任这母子二人喊破了嗓子,辽军只是闭门不出。
二娘平素跟柴郡主最是要好,此番她见郡主身陷敌营,心中十分焦虑。
杨宗玉趁机大献殷勤,倒也讨得她的心欢,母子俩如胶似漆,每晚滚作一床,真可谓夜夜春宵不虚度,那二娘耿金花被儿子杨宗玉一根粗大无比的鸡巴弄得是神魂颠倒,早忘了自己是他的亲娘,心里已视他为新任老公,每晚交颈而眠,施云布雨,却也不瞒着月娇和玉梅等一干亲信女兵。
这杨宗玉生性风流,又最是花心,他跟母亲说要想堵住月娇和玉梅的嘴,就得把她们两个一起拉下水。
二娘虽然明知道儿子在打那两个丫鬟的主意,但一来儿子有这个本事,她一个人还真应付不了;二来也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让儿子用大鸡巴堵住她们的上下两张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再说这两个臭丫头早就跟儿子宗玉有一腿了,就算她不同意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她索性大方一回,让宗玉遂了心愿。
起初杨宗玉还顾及母亲的颜面,每次日完了母亲再去日那两个丫头,后来次数多了,他就放肆起来,有一次他托着母亲的大白屁股来了个“周游列国”,一边用大鸡巴日他母亲的肥屄,一边带着母亲来到了隔壁月娇的帐内。
二娘羞得无地自容,她求儿子别这样,可宗玉哪里肯听,还让月娇把玉梅也叫了来,故意日他娘亲的肥屄给那两个丫鬟看。
二娘虽口里直骂儿子是个混蛋,但心里却又觉得格外刺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荡,居然会默许儿子宗玉当着外人的面肏她的屄。
杨宗玉见母亲只是嘴里说不要,却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便知她内心并不反对。
于是他索性把母亲的全裸娇躯反转过去,让她正面对着那两个丫鬟。
二娘被儿子托举在胸前,她双乳摇颤,肉穴里插着亲生儿子的大鸡巴,模样淫骚之极。
她“嘤咛”一声,一只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挡在她的玉穴口处,娇声说道:“你们不许看!哎呀,坏儿子,羞死娘亲了!”
杨宗玉呵呵一笑,道:“娘,您害什么羞嘛!她们两个又不是没见过。月娇,玉梅,你们快把我娘的手拿开!”
“是,少爷。”
“遵命,少爷。”
两个丫鬟走上前来,一人抓住二娘的一只手将她分开来,月娇还故意伸手摸了摸这母子俩的性器官,笑道:“主人,您儿子的鸡巴这么大,会不会把您的肉穴给胀破了呀?”
玉梅也在一旁笑着说道:“是呢!主人,您的肉穴把少爷的肉棒箍得这么紧,好像真要被胀破的样子呢。”
二娘玉面羞红着道:“你们两个臭丫头还不给我住嘴!是想讨打么?”
月娇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道:“主人,小婢只是担心主人嘛!”
杨宗玉笑道:“月娇,你的担心真是多余了,我娘的肉穴弹性可好得很呢!不信你看。”
说着,他双手用力将母亲的娇躯提起又放下,二娘的肉穴先吐出半截儿子的肉棒,然后又将那整根阳具吞了进去。
“哇!真的呢!主人你的肉穴好棒哦!”月娇夸张地叫道。
玉梅也咂舌道:“主人您可真厉害,少爷的鸡巴这么长,您竟然全根插入了!要是我的话,只怕肚皮都要被戳穿了。”
二娘被儿子杨宗玉的那根大鸡巴给肏得舒爽已极,她再也顾不得为人母亲的身份跟颜面了,口里不停地浪叫着:“哦,啊,宗玉,坏儿子,喔喔……好爽!娘亲要死了,啊啊,坏儿子插死娘亲算了……”
杨宗玉好不得意,他身子一起一落地用大鸡巴猛肏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乳波臀浪,披头散发,花枝乱颤,很快就被日得达到了性高潮!
打那以后,二娘耿金花和儿子杨宗玉性交的时候就不再躲开那两个贴身丫鬟了,她甚至还喜欢上了这种有外人在一旁观战的母子乱伦性交。
其实自打真宗登基以后,皇宫内院骄奢淫逸,奢靡成风。
那真宗皇帝本人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他甫一上台就先收了他父皇的几个最具美色的皇妃,就连他的母后都未能幸免。
真宗皇帝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玩弄人妻。
王强和潘仁美之流为了讨好皇帝,都隔三差五地争相把自己的老婆和爱妾送进宫去供他淫乐。
这真宗皇帝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每玩过一个女人,都要在她的大阴唇上刻上一个“恒”字,搞得群臣之中老婆私处刻有“恒”字的不知道有多少。
最可笑的是那潘仁美,他身为太师,本是皇帝的老丈人,为了讨皇帝的欢心,却还要厚着脸皮把自己的老婆送进宫去给皇帝肏。
母女俩一同服侍那真宗皇帝,两个人的大阴唇上都刻上了“恒”字,这事儿一时竟成为笑谈。
那天波府杨家虽为国之栋梁,但一府的男人除杨六郎外,都早早地就战死在沙场,留下一群孤儿寡母,偏偏这些女眷们又一个个生得貌美如花,真宗皇帝自然不会轻易错过。
杨家一门的寡妇,从佘赛花到杜月娥全都被真宗皇帝临幸过,二娘耿金花的大阴唇上也印有一个“恒”字,只是她进宫之前听了丈母娘佘老太君的忠告,先把大阴唇上的阴毛给剃光了,印上“恒”字后,等阴毛一长出来,又多又密的阴毛就把那“恒”字给遮住了。
二娘原本以为她这一辈子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所以当初佘太君交代她剃阴毛时她还有些不以为意,但这些日子被亲生儿子杨宗玉肏屄以来,她内心感到庆幸不已,若不是当初听佘太君之言,今日可就要在儿子的面前出乖露丑了。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个儿子乃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皇宫内院的风流韵事他最是清楚不过!
杨宗玉跟母亲耿金花肏屄的头一天晚上,就趁母亲熟睡之际拨开她的阴毛看到了那个象征着被真宗皇帝肏过的“恒”字。
但他却碍于母亲的情面,绝口不提此事罢了。
那杨宗宝的母亲柴郡主号称大宋国第一美女,自然也被真宗皇帝给日过多次。
她虽说是真宗皇帝的干妹妹,但真宗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搞过了,又何况是干妹妹呢?
柴郡主知道真宗皇帝心胸狭隘,是个惹不起的主子,可她夫君杨六郎又是一个血性男儿,所以她每次入宫都瞒着六郎,被日过之后,她坚决不肯在大阴唇上刻字(其实第一次真宗召她入宫时,佘太君也曾经暗示过她,但柴郡主的阴毛柔软细长,阴毛生得很稀疏,大阴唇上的皮肤又十分的粉嫩,她怕遮不住那个“恒”字)。
也就是为了这么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事,真宗皇帝对杨六郎便有了看法,所以说起来六郎的死跟他老婆柴郡主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柴郡主也因此对夫君的死心怀愧疚。
皇宫如此淫奢,民间自然也是好色成风,所以二娘虽出生名门,却也心甘情愿做了自己亲生儿子的老婆也就不足为怪了!